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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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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是孤儿今年十七岁,是麦仲肥最早解放出来的奴隶,并一直被道观抚养长大,通晓汉语以外的三个部落语言,也学习过医术,聪明伶俐,能说会道。经过麦仲肥的十几天闭门培训,巴图兴冲冲地踏上了传教的道路。
不出一个月,巴图就在一个叫涅茨的部落扎下根,并且有了自己的大帐篷,一边传道一边给这个部落的人看病,慢慢地教众也多了起来,甚至涅茨部落的几个头人都成了教众。
麦仲肥不失时机地大力宣传巴图的事迹并加以艺术性夸大,而且把巴图提升成涅茨部落的道首,享受和斛州道观道首同样的待遇,还给巴图送去不菲的钱财作为他的传道经费。
巴图的成功事迹鼓动了很多人,于是斛州道观晚上专门开始讲授传教士所需要的各种技能和理论,洗脑教育正式开始。十五天后会从这些学员里抽出十名优秀分子接受麦大人的亲自教导。他们将作为第一批传教士奔向四方。
道观二楼密室里,三个始作俑者在开小会。“仲肥,你是怎么弄的?巴图怎么会如此顺利?”袁大天师好奇地问。
“炒作,有预谋的炒作。我早已经找人联系了涅茨部落的酋长和头人,许以重利,要求只有一个,他们部落的头人不要干涉巴图的传道,当然也不会影响他们的统治。”麦仲肥道。
“他们会相信?”连涅德鲁都不知道麦仲肥怎么做的,疑惑地问。
“他们当然不相信,所以在第一批礼物后,以二年为期。这两年内,如果他们认为巴图威胁到他们的统治,可以自由处置,但必须给出证据,否则斛州会发兵自己来拿证据。如果他们感觉巴图传道没有影响他们的统治,在保证巴图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这两年每年都会给他们送礼物。”
“那以后的传教士都走这样的路吗?”袁大天师问。
“那不可能,都能成功那太假了,而且那样成本也过高了。只会有很少几个人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只要树立起几个典型就行。其他的只能靠他们自己去闯了。”麦仲肥看着眼前的茶杯淡淡地说。
袁大天师看着麦仲肥缓缓地说“仲肥啊!你变了好多啊!”
“嘿嘿~师傅你不知道啊,如果弟子不变,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弟子了。我这周围是群狼环视,弟子不能走错任何一步。”
第120章 斛州何去何从
一会去给棒子们加油!说实话,南北棒子在这次世界杯表现真不错,有进取心,敢拼。再想一下天朝的足协和国脚们,真是“金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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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肥,为师仔细思量了你走的路,总感觉官途对你未必是最好的。以你的天资和悟性假以时日,完全可以成为我道门很具影响力的人物。著书立说以警后世不好吗?”袁大天师看着麦仲肥说道。
“也可以吧。呵呵~其实弟子比较懒。而且官本位的思想对弟子影响还是很深的。也许等弟子老了以后会安下心来著书立说,但现在还不能。”
“什么是官本位?为师发现你有很多词语都是随口就出,但为师翻遍典籍都找不到出处,这是为何?”袁大天师确实对这些疑惑了很久,正好借着时机问了出来。
“这…”麦仲肥和涅德鲁对望了一眼,涅德鲁作出个无奈的表情“其实弟子只是怎么顺口就怎么说,也不一定有什么出处。”麦仲肥只好含糊解释。
官本位这词出现于20世纪80年代。是由金本位这个金融名词衍生出的说法。是官僚政治制度的基本特征。在后世社会生活中有着很深的影响。跑官、买官、卖官,弄虚作假、虚报浮夸、骗取荣誉和职位,明哲保身、不思进取、但求无过、一切为了保官,以权谋私、权钱交易等等现象都是官本位的写照。对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不负责任,只对自己和亲属或小团体负责。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这些耳熟能详的励志名言,实际上正是官本位思想的真实写照。中国是重〃官〃的社会,人们都想当官,又都怕官,官本位的思想在麦仲肥来的那个时代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师傅,你所说的前荆州都督武士彟其实只有两个儿子,那个第三子其实是个女子,也正是《推背图》里所指之人。”麦仲肥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纠缠,把话题转开。
“哦?真的是这样?”袁大天师果然被麦仲肥转移了注意力。“那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出什么问题了?”麦仲肥看到袁大天师面显愁容就问。
“你淳风师兄已经将一部分情景告知陛下也。”袁大天师一脸苦相地说。
这事情麦仲肥也知道。好像李淳风还给太宗皇帝做了一首《藏头诗》。太宗皇帝也以各种奇怪的罪名杀掉了几个武姓官员。最终也不了了之。
李淳风做为司天台监正那是属于纯技术官员。(司天台相当于现在的国家气象总局和国家天文台的合并体,监正这个位置那是很有技术含量,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做的。)对官场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太小心在意,历史上好像李淳风也是自然死亡。所以麦仲肥也不担心。
“这也没什么,弟子上次回京也听到师兄提及,师兄和陛下说的很笼统,想来不会有什么的。师傅大可放心。”麦仲肥宽慰袁大天师。
“唉!这人一老牵挂就多,既然你说没什么,那应该就没什么吧。为师只盼你们师兄弟们平平安安的就好啊!”袁大天师摇摇头落寞地说,完全体现出了老年人心态。
“放心吧,师傅!我们师兄弟也都老大不小的了,自己能照顾自己的。时间不早了,师傅早些歇息!弟子明天再来看您。”麦仲肥和涅德鲁起身告辞。
袁大天师摆了摆手,没有起身相送。麦仲肥感觉得出自己的师傅袁大天师真的显出了老迈。
回到刺史府,麦仲肥和涅德鲁都没说话,俩人就这么对坐着。许久后麦仲肥没头没脑地说“历史真的不能改变吗?”
涅德鲁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改变它?朝代更迭本就是规律,就和人一样,有年轻有壮年同时也有老年,当然老年后就是死亡。只不过有些生命顽强,有些生命衰弱而已。”
“呵呵~说的是。人生不过百年,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就行了,而且象我这样特殊的存在,更可能随时消失。是我多想了。”既然自己不想在这时代留种,等自己身死后,这时代怎么样确实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斛州有七八家妓院,想要解决生理问题和上个厕所一样方便,何况刺史大人的厕所都还是专用的。唐代官员狎妓不但不违法还被当作风流的象征。,想喝牛奶买一杯就是了,像麦仲肥这种实用主义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喝一杯牛奶而非要养群奶牛呢。
麦仲肥不想说的话,涅德鲁从不强迫他说出来。既然麦仲肥不想提为什么自己想要改变历史,涅德鲁也就不再问。起身道“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最近可能太忙了点,早点休息吧!”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赶在冬季来临前,已经有三拨传教士陆续奔赴周边部落。袁大真人也在两月内完成了麦仲肥需要的一套理论学说。
这套理论以道家思想为主体以其独有的宇宙、社会和人生领悟的基础上,掺杂了儒家学说的入世理论(涅德鲁提供),和麦仲肥的实用理论以及基督教的管理模式(麦仲肥提供)形成了一个相对完整而又便于推广的新的道家流派理论体系。这部被麦仲肥命名为《新道教理论》的小册子已经不再单一是一个哲学典籍,而是成为一个宗教信仰体系的典籍。虽然不是很全面、具体,但一个大纲性质的东西已经成型。按照麦仲肥说的话就是《道德经》也不过就几千字,却包含了很深的思想。我们要做的就是建起一个框架,让以后的精英们来完善细节。
袁大天师在完成了《新道教理论》后,把八个弟子留给了麦仲肥。自己独自回了长安。
而八个师兄弟被麦仲肥安排到斛州道观里认经师,任务就是逐渐完善《新道教理论》。
在斛州小学堂接受四年免费启蒙教育的第一批二十三个孩子,被送到道教学院(模仿后世的教会学校)继续深造,在这里他们将按照自己的爱好,系统学习自己感兴趣的各方面的理论。麦仲肥也经常客串化学课的教学,而天文、历法、术数、中医药、初等物理(墨经)这些由麦仲肥的师兄弟们传授。而文学历史这方面那自然是非涅德鲁莫属…
受到麦仲肥启发,铁勒木拉着席君买和萧嗣业也在军队里挑出一些精明能干的军士,专门进行军事培养,用来补充骑军里的低级军官序列。
斛州正在逐渐形成一个独特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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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年冬,太宗皇帝使置折冲府。凡十道,置府六百三十四,而关内道独占二百六十一之数,皆隶诸卫及东宫六率。凡上府兵千二百人、中府兵千人,下府兵八百。
兵部尚书侯君集上疏言:斛州所置骑军非府兵,且数目庞大,疑有私军之嫌,宜分置之。
众多大臣附议。随朝听政的承乾太子一脸默然。
太宗皇帝沉吟不语。治书御史阴弘智随即上言:斛州标新立异如今已非我朝政令,斛州刺史麦仲肥难辞其咎。臣以为,应召回斛州刺史麦仲肥另行任命。
太宗皇帝看向尚书省三巨头。长孙无忌面色凝重,房玄龄微微摇头,魏征捻须思索。
太宗皇帝再看向武将行列,大多数武将都是一脸不以为然,只有几个面色怪异。
“你等说的都有些道理,容朕思索,三日后廷议此事。退朝吧!”太宗皇帝起身,走向后殿。
散朝后众官员三三两两地走出大殿。一个内侍快步走出来,扯着公鸭嗓子喊“尚书省三公请留步,陛下有旨,宣尚书省三公后殿见驾!”
明德殿内,太宗皇帝一脸淡漠地坐在他的椅子上喝茶。看到尚书省三公进来,放下茶碗淡淡地说“坐吧!”
“谢陛下”三个大佬分等级落座。
“今天朝堂所议你们怎么看?”太宗皇帝又端起茶碗,眼睛却从茶碗上瞟向三公。
三人对视一眼后还是由房玄龄开头“陛下,此事我等暂时不好评论。边关上的事情,牵扯着军事情况,不如请英国公李勣前来一问?”
时逢年关将近,关内道行军大总管英国公李勣回京述职,此时正在长安。
“传旨,命英国公李勣明德殿见驾!”
“是,陛下”一个内侍一溜小跑地出门而去。
“关于阴弘智所言,调麦仲肥回京这事你们怎么看?”太宗皇帝又问。
“陛下,臣觉得应该掉麦仲肥回京任职或去其他地方任职。”魏征回话。
“哦?为什么?”太宗皇帝放下手里的茶碗,坐直身形两手环抱于胸前问道。
“斛州刺史麦仲肥在斛州已有经年,斛州的发展也是有目共睹的,最近陛下又赏赐了麦刺史爵禄。斛州已经逐渐进入了人们的视野。而麦刺史的施政方法确实与我大唐政令多不相同。臣不能否认麦刺史是个能臣,正是他不拘一格的施政理念才能让一个边荒部落快速成为边境繁华重镇。但麦刺史的方法却不值得推广,如今斛州已经步入正轨,是该引导它回归我大唐政令体系的时候了。”魏征看着太宗皇帝的眼睛坦言道。
“臣不这样认为。”房玄龄接过话来。
“哦?玄龄说说!”
“陛下,斛州本就是个多民族地区。能有今日改观完全是因为麦仲肥的施政理念促成。如今斛州正在走着一条与我大唐其他州郡完全不同的道路,而这条道路也是陛下您以前所说的改革试点。既然它适合于这种多民族聚居地的发展,就不应该去干扰它,我们要做的是总结它,使它能在边境地区对更多的游牧部落进行融合,使边境地区更好的成为我大唐与远方游牧部落之间的一块缓冲区。”
“玄成和玄龄说的都有道理。”长孙无忌说“现在朝臣里有些人担心斛州继续再这样发展下去,会形成一个游离于我大唐体制外的独立地区。所以臣也倾向于召回麦仲肥,但召回麦仲肥后的刺史人选却要格外慎重,毕竟那里一直按照麦仲肥的施政理念在走,如果贸然改之,臣恐会有些问题。”
正在此时门外侍立的内侍公鸭嗓子响起“启禀陛下,英国公李勣殿外侯见。”
第121章 麦仲肥的失策
葡萄牙不厚道,虐了棒子个7:0。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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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关内道总管李勣见驾!”门口传来李勣浑厚的声音。
李勣原为瓦岗军大将,少年从翟让起兵,翟让被李密秘密处死后带兵在外的李勣听从翟让遗言(李密伪造)跟随李密。李密降唐后成为独立势力,但仍坚持以李密部下的身份降唐以示不忘故主,被李渊称为“纯臣”。遭窦建德进攻后,因父亲被窦擒为人质不得已投降。密谋暗杀窦重归唐军,但未能成功。侥幸逃走后,只身归唐,随李世民灭王世充、窦建德、刘黑闼,又担任主将灭徐元朗,随李孝恭灭辅公佑。拒绝李世民的拉拢,未参加玄武门之变。贞观年间与李靖一起灭亡东突厥,此后十六年负责唐朝北边防御,多次击败铁勒众部。
“进来吧!茂公。”太宗皇帝嘴边带着一丝微笑。
看着面前这个四十多岁敦实矮壮的汉子,太宗皇帝不由的想起了曾经那段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同时也想起了玄武门前夜,自己苦求这家伙和李靖时,这俩家伙满脸的无奈却不为所动的情景。一抹复杂的心情冒了上来,要说太宗皇帝对这俩家伙心里没芥蒂那是假话。但太宗皇帝也同样爱惜这俩家伙的武略。
这俩人和尉迟恭、程咬金、秦琼、侯君集这些打手级武将不同。这俩人是有思想、有担当的智将,所以太宗皇帝还是能分清个人好恶与国家利益的区别的。
“茂公,坐吧!这些年一直让你在朔州坐镇,辛苦你了。”
刚坐下的李勣赶忙又站起来,躬身道“陛下切不可如此说,护边守土本就是武臣的使命,何来辛苦二字?”
“呵呵~坐吧。”太宗皇帝用手虚按了按“这次叫你来,是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今日朝堂之上侯君集上疏:斛州所置骑军非府兵,且数目庞大,疑有私军之嫌,宜分置之。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好?”
因李勣是回京述职,所以不用随班站朝,所以他并不知道今日朝堂上的事情。
“陛下,依臣看斛州骑军是个特殊的存在。应等同于单于都护府之列,从这个北疆的军事划分来看,斛州是个要冲。陛下请看”李勣走到太宗皇帝书案旁,指着铺在书案上的地图说“西北方向的斛州、正北的单于都护府、东南方向的朔州形成一个三角型地带,正好把北疆完全防护起来。而斛州又与灵、夏、甘、凉四洲互成犄角而位置前突,正是最好的前哨。”
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接着说“斛州骑军作为斛州唯一的武装力量,不是太多了,而是还不够,但斛州有城墙可依托,保持五到六万军事力量自保也是完全可以的。再就是骑军和府兵的不同。我大唐府兵是多兵种聚合,远、中、近三层打击体系,而骑军性能比较单一,胜在速度快。多以骑弓弯刀对敌,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完全符合马背民族的作战宗旨。另斛州麦刺史设计的全身皮甲,轻便、坚韧,重要位置用铁片内嵌加以保护,也完全符合这种战法之需要,所以臣的意思斛州骑军不能分置,分置后形不成规模,战力也就无从谈起。”
李勣从地形分布到军种差别都说的很详细,直接证明了斛州骑军分置是行不通的,但对疑有私军之嫌这问题只字不谈,这话题太敏感了。
太宗皇帝眯着眼睛缓缓点头。
“陛下,不如这样,斛州四万骑军调往京畿道,从京畿道调二万唐军换防斛州,这样可好?”魏征迟疑了一下说道。
“昏招!”李勣心里暗骂。且不说四万骑军换防是多大的变动,光那人吃马嚼那需要多少财力。就说京畿道唐军那都是有根底的人,哪怕京畿道的一名小小的执戟长都说不定和那位大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这些人去边城戍边,难度那不是一般的大。
魏征不明白这些可以原谅,毕竟他不是军功出身。可太宗皇帝那是打老了仗的马上皇帝,他能不明白吗?缓缓摇头道“玄成所言不妥。骑军的战力主要在马上,离开了草原那四万骑军将是很大的负担。”四万匹马那不是小数目啊,放哪个州,哪个州都不会乐意承担这么大的包袱,那是要往下拉GDP的啊!(玩笑话!)
太宗皇帝转头问李勣“北方草原最近可有异动?”
“回陛下,没什么异动。就是春三四月间薛延陀部小可汗突利失派兵骚扰过斛州一段时间,被斛州骑军多次击退。”
“斛州骑军暂不动,维持原状。命斛州刺史麦仲肥进京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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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州刺史府里,麦仲肥看完手里拿着的字条,随手把字条递给涅德鲁,这是京城刚送来的飞鸽传书。
“有人眼红了,想摘桃子了。”麦仲肥一脸冷笑地道。
“不尽然,目的在打压你,谁来斛州当刺史反而是无所谓的事情。”涅德鲁看完字条随手揉成一团丢进炉膛。
麦仲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只是他搞不清楚究竟自己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
“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出你的想法吗?”涅德鲁看着麦仲肥说。
“其实很简单,我打算借着薛延陀叛唐的机会把这片草原统一起来。”
“为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涅德鲁很奇怪。麦仲肥的这个想法到是很特别。
“也不为什么,只是这片草原对将来的中原麻烦太大了,我想把它统一起来加以驯化融合,我原来只想当个有钱人好好享受这大唐的生活。但当了这个劳什子刺史后,感觉自己既然来了,就应该做点什么。”麦仲肥自嘲地一笑。
“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难以做到。”
“为什么?”
“听过一句话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因为武力而暂时屈服,一旦武力没有了强势,他们一样会脱离控制。”
“哼!我根本没打算用武力长期镇压。武力只是先期的手段,想要让他们归心,还在于文化的认同。就像这烤羊肉一样,如果一直用武火烤,外面糊了,里面还是生的。但换成文武火慢慢煎烤,那它只能全熟了。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但没有武力威慑,其他的却也无法进行。”这灵感来自于麦仲肥想起了后世的“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手段,这虽然是文明的倒退,但却是非常高明的强制文化认同的手段,于是成千上万的拖着猪尾巴的奴才产生了,为什么元朝只有不到百年,而清朝却绵延了二百六十八年?这个强制文化认同的手段起到了关键作用。
麦仲肥认为想要维护荣誉与自尊就要打碎民族沙文主义的假面。这有时需要付出一点点勇气,承担一点点骂名。但是研究历史的人只有抛弃那种自欺而欺不了人的历史观,才会真正为我们的历史还有现实找回荣誉与自尊。对于我们有借鉴作用的一定要吸收,而不是进行精神和思想上的闭关锁国、妄自尊大。唐初时西北的游牧民族正处在一个刚被打压后的疲软状态,如果不加以利用,那真是放弃了大好机会。(这段可能要遭到喷子们的围攻,但咖啡只是提出个人的理解,对与错只能是仁者见人、智者见智了。)
“于是你一边整顿武备、一边派出了传教士?”
“不错,但传教士只是打基础的,后续还有很多招数来完善补充。”麦仲肥自信地说。
“你错了,错的有些离谱。你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小小的一个斛州刺史。如果你是关内道行军大总管,哪怕你现在是都护府大都护,你这样做一点都没错,可是你是吗?你不是,所以你的锋芒还是太暴露了。你想做的这些只有你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才可以实行,没有相应的权利支撑现在只会招来猜忌,我觉得你还是请求回京一次吧。”涅德鲁沉痛地说。
“我真的错了吗?”麦仲肥在问自己也在问涅德鲁。
“你错了,你要早和我说,我会支持你的传教士行动,而扩军可以缓慢进行或换个方式,现在一切都晚了,所有东西都摆上明面。孩子,军权在历朝历代都是敏感话题,任何有点头脑的君主都不会让自己指挥不动的一只武装力量存在的,宋朝的岳飞就是最好的例子。”
听完涅德鲁的话,麦仲肥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还是考虑不周操之过急了啊!不说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和明太祖的狂杀功臣名将,即使如他那时代的太祖同样不容那些掌兵的老帅,一个《炮打司令部》毁了多少人。
现在李靖的例子就放在眼前,让麦仲肥怎能不慌?“哪怎么应付?老爹!”
“为今之计,你主动放弃这里送表章回京,要求调回长安修养。”
“那这里…。”麦仲肥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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