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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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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立马的无敌大将军,现在所剩下的只有英雄迟暮的叹息!
辞别了义父尉迟恭麦仲肥打马奔青羊观。到了观门牵马缓行,早课声声中,一缕琴音缓缓飘来,赫然正是《临江仙嚷滚长江东逝水》的曲调。琴音正是从师傅袁天罡的云房中飘出,一遍又一遍,反复弹奏着。
麦仲肥把马拴进马厩,轻手轻脚的来到师傅门前,却不进去,只是站在门前倾听?袁天罡把这一首带有看破世间繁华虚梦的乐曲演绎的入木三分,古朴凝重的韵味深深挑动了麦仲肥的内心深处,麦仲肥不由的随着曲调低声合唱起来2
乐曲嘎然而止,“吱呀”一声,云房的门打开,师傅袁天罡的身影出现在麦仲肥的面前。看着已经满头白发面容却依然年轻的袁大天师。麦仲肥心里油然升起一个名词“鹤发童颜”袁大天师依然是一身干净整洁的青色道袍,雪白的发丝被一丝不芶的梳成一个攒心发髻,果然是有飘飘出尘的神仙韵味。
关于师傅袁天罡的年纪一直是个谜。麦仲肥曾经在师伯孙思邈那里打听过,据孙师伯说师傅好像是南北朝时期后周人士,建德五年生人,也就是说袁大天师现在应该七十岁左右。
“师傅!仲肥回来了!”麦仲肥给袁大天师打稽前行礼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我师徒一别又是七年,来,进来坐”袁大天师的语气有些激动。
这个徒弟在袁大天师心里一直是奇怪的存在。在被自己击中头部之前。表现很一般很不出众,也就是个听话、话语不多的弟子。但自从清醒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但很有胆识,而且经常会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在袁大天师看来这个弟子正在计划着自己的未来,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出人意料,却又坚定无比?似乎他对未来心知肚明。他自己解释说是受到了道祖的提携,但袁大天师还是认为这个弟子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袁大天师也曾和自己的得意弟子李淳风探讨过麦仲肥,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地推算过他的命格和前程,得到的结论却每次都是混沌不清,似乎这人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一样。越是这样袁大天师越是对方仲肥感兴趣,也慢慢的由感兴趣到越来越喜爱。
随着师傅袁天罡走进门内,麦仲肥坐在下首椅子上,却发现桌几上散放着一些书稿,拿起一看书面上写的是《易镜玄要》。
“这是为师这几年闲来无事。编写的一本关于《易》的理解和推断。《易》包含了术数的原理,而且包含着浩瀚博大的终极奥意的公理,就是正、反、合。由正、反、合而构成的纷繁复杂的结果又如镜花水月一般清晰而朦胧?为师一度认为恐怕穷极一生也无法听二芸中的终极奥意。直到在料州与你一夕畅谈后,为师样制刃川白,终极奥意却是境由心生的写照,立脚点不同,所产生的结果也不同,却也不必拘泥于最终的结果,正如这太极图一般,周而复始。用你的话就是从终点回到,无非就是画了个圆袁天罡带着笑意道。看得出他对他这本著作很满意。
“这些弟子不是很懂,《易》弟子也看过,却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只是从书里感觉很有深意,静下心仔细推想,却是什么都没有。”麦仲肥有些羞愧,他确实研究过一段时间这《易》却正如他所说,最后的结果还是不懂。
“呵纷繁杂事袭扰,难以净心明性如何能够深入其中?道心自然,犹如清风过山岗;世事纷扰。譬如泥潭浆池。如今你已深陷其中,如何能够“懂。?”袁大天师一谈到道上立刻精神量钦,谈吐机锋,把个麦仲肥听的云山雾罩。
袁大天师看着麦仲肥一脸呆滞像,不由得一笑道“其实道之为道最重本心,你天生就带有慧根。虽不肯研习经典。却也颇有独到见解。坚持本心走下去,未尝不可证道
随着早课结束的钟声响起,外面传来熙攘的人声。这师徒俩也停止了关于道的探讨。转而论起世事。
“为师听闻陛下此次东征归来后对你大加封赏,你个人怎么看?”袁大天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问道。
“弟子也不明白,想是东征期间弟子立有些许微功,所以陛下才对弟子大加封赏吧!”麦仲肥含混其词地说。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陛下如此封赏于你,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卫公说:东征之胜,何当其时。如今四边宁静。该是偃武修文的时候了袁大天师淡然地说道。
偃武修文?也就是说武将该靠边站,文官要崛起了?这文官集团又以长孙无忌为首,变相的说就是长孙无忌该挑大梁了。那自己算什么呢?文官?却挂着大都护的名头,武将?自己几斤几两敢冒充武将?算来算去自己竟然即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貌似什么都是,却又什么都不是。这位置还真是挺尴尬的。
管他文官还是武将。卫公李靖借师傅的嘴给自己透漏这未来的走势,接下来自己如何在这种走势里应对方是最关键的。中午陪着师傅袁大天师吃过午饭,麦仲肥起身告辞后,又去了离青羊宫不远的大唐医学馆看望了师伯孙药王?
老头子还是那样邋遢,但精神面貌可是很好,看来著书商人这工作很对他的脾气。而且就在爷俩闲谈的功夫,涅德鲁和妾师衡俩老头也溜达到了医学馆。
看来这几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还是相处的很不错的。麦仲肥一一给老头们见礼后,三老头没再理麦仲肥。而是由药王同志给两个老同志切脉,看来这两个老头的福缘不浅,孙药王亲自给这两个老头当起了保健医生。难怪连涅德鲁的身体都看上去硬朗了很多。
等三人忙完了这才坐下和麦仲肥叙话。话题从东征一直聊到麦仲肥的封赏,妾师衡道“仲肥,如今你也是重臣了,不考虑留在长安?”
麦仲肥摇头道“不想留在这里,这里不适合我。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也理不顺,谁知道啥时候会被脚下的树根石块绊倒?”
“我也同意仲肥的想法,长安确实不适合他。位置太高,根基太浅。还是回漠南比较好涅德鲁点头道。
“其实你为什么非要去当官?当道士不好吗?逍遥自在,而且以贫道看来,你现在的生活和修道也没什么区别。”麦仲肥至今快三十岁了却还单身,而且还在北疆发展教徒,这让孙思邈很不理解。他不关心政治,他和袁大天师一样认为麦仲肥去当官不是最好选择。
“呵呵,老哥哥不了解仲肥啊!仲肥当官也是有所图的?”涅德鲁笑着对孙思邈道。
“师伯,现在我还不能逍遥自在,也许等我把事情办完,就会弃官而去,一门心思当道士。
可事情什么时候能办完,现在还不好说麦仲肥坦言道。
“哦,是这样;你过来。贫道给你把把脉麦仲肥把胳膊伸给孙思邈。孙思邈右手在麦仲肥手腕上的寸、关、尺三部脉上轻叩半晌后,略一凝神,提笔在纸上写了个药方道“此方具有明目醒脑的功效,所用药材多是生长于草原之上,你可就地取材,早晚各一剂 对你大有稗益!”
“谢谢师伯”。这可是当代药王给开的方子,根据他所言应该是一剂明目补脑的养生方,这下可捡到宝了。
几人又闲谈了一会后,麦仲肥和俩老头起身与孙思邈告辞,联袂返回麦仲肥的青华山官邸?
第155章 太子殿下臣永远
当二人骑着马踏着斜阳回到麦仲肥在碧云峰的官邸时。“弗四叶是出奇的热闹。
院子里好些前来道喜的人。吴王李恪、义兄尉迟宝琳、二师兄张怀化、王玄策、铁鹰、铁虎还有曾经与自己有过交集的二世祖们如程怀默、程怀亮、长孙冲、房遗爱等等。
等麦仲肥三人进来,这些人一起哄闹起来。吴王李恪首先道“这不是咱麦大都护回来了吗?”
义兄尉迟宝琳也挤过来拉着麦仲肥道“仲肥啊!咱们可都是给你道喜来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一起拿出来,大家伙可还都饿着呢。”
长孙冲道“仲肥,吃的到好说,我可听说你这里可有好酒,拿出来吧。让咱也品尝品尝。”
这两个人一个海乞一个,说喝。众人轰然响应。
麦仲肥给众人个团团揖后道“诸位、诸位、仲肥一定好好招待,可也得等仲肥换身衣服来啊!”
“好,快去!快去!我们等着你。”众人七嘴八舌地道。
涅德鲁和妾师衡一看这阵势,也不用麦仲肥说,急忙麻利的吩咐下人去准备。宴席就设在后园的葡萄架下。葡萄自从被张寡引进后,经过汉、南北朝、隋已经被广泛种植。大户人家庭院里多以葡荀架作为纳凉之地。
麦仲肥一边更衣一边纳闷。这些人今天怎么都跑自己这里聚集了?难道真是因为自己高升了,才专门道贺来的?想到自己当初被太宗皇帝软禁那一年,除了义兄和二师兄张怀化来过外,这些人可都没有露过面!这可真是“穷在闹世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麦仲肥换好衣服命丫鬟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身道装的紫云依娜给麦仲肥打了个稽首“师兄!,晌午时太子曾差人来通知,傍晚时分会来给师兄道贺。”
“哦,外面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时辰以前,他们结伴前来。”
“恩,谢谢,师妹!”
“客气了,师兄!”紫云打了个稽首转身走了。
麦仲肥知道了,这些人不是李治邀来的就是听闻太子要来,主动跑来的,目的性还真是强呢!明白了此节后麦仲肥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太子李治。
换好衣服后,麦仲肥到前厅重新与众人一一见过。趁着众人高谈阔论的时候,坐在正首的李恪抽了个空对坐在主位相陪的麦仲肥低声说“太子通知我过来,我就带了你以前的几个手下一起来,来时你二师兄和你义兄已经在这里了,不久这帮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可不是我带着这帮人来吃你大户啊!”
麦仲肥也低声笑道“你怎么还这么凹嗦?就是你带来的我还能把他们都轰出去不成?到是你说去漠南视察,怎么就没影了?”
“这不是再弄子母膛火炮吗7本想给你个惊喜,正赶上东征,你去前线了,我还去漠南做什么?争取今年去玩玩!”李恪一脸无奈地说。
“太子驾到!”随着门口一声吆喝,麦仲肥和李恪以及所有人等急忙站起来,到大门前迎接。
已经二十多岁的李治,身着一身淡黄紧袖圆领长袍便装,腰围和田暖玉玉带,头上带着一顶青色软缎帐头,背着双手转进门来,这长大的李治相貌有七分随了母亲长孙皇后,如果不是嘴边的一蓬短须显示着阳刚,倒是象足了伪娘。身后跟着六个身着半身牛皮硬铠裹黑色披风手按横刀的内卫,目不斜视地鱼贯而入。
看到这里这么多人,太子李治酷似长孙皇后的一双弯眉不经意地扭动了一下,随即脸上带起微笑,从气势上看,到是很有乃父风采。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众人急忙给太子李治行礼。
“都免礼吧!”李治挥挥右手道“今天本宫特来给老师祝贺,都不要这么多礼!”
“谢太子殿下!”众人一起道。
“太子请里边歇息,酒宴马上就备齐了。”麦仲肥一边给李治引路,一边说道。
“呵呵!无妨,早就听说老师的府邸别出心裁,就请老师带我参观一下可好?恪王兄也陪着一起看看吧?”李治这话里明显有话,其他人也品出了其中滋味,这是太子想和吴王还有安仲肥单独待会的意思。
众人急忙躬身道“臣等在此等候太子殿下!”
李治点点头,转脸对方仲肥道“老师,你就带路吧?”
“太子,这边请!”麦仲肥带着太子李治和吴王李恪从边上的楼梯缓步上行,来到二楼。麦仲肥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一楼是厅堂,二楼是起居室,待微臣领太子和王爷到三层去,那里是圆顶房屋,也是臣的书房。”
三人上到三层后,李治和李恪眼前豁然一亮。这个圆顶建筑里,仰头看是圆拱型穹隆,下面十几根立柱之间都是木格窗户,窗户上镶嵌着大小不一的玻璃制作不出大尺寸玻璃板,只能将大窗户分割成小格镶嵌玻璃。唯一的北墙上是个很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书架前是一把太师椅,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笔架、镇纸等物。沿墙周围放着六个烛架,恐 浊架上又分四个烛枝,下人早已经在上面点着了牛油蜡公…汹上铺着料州产的地毯,四个仿后世全木沙发摆放在一个红木园几周围。西角的一个高几上一个圆形玻璃鱼缸里几条小鱼在水草间嬉戏追逐。
“不错,不错!果然很别致。另成气象。老师还真是颇费心思啊!”李治和李恪四处转悠着看,一边赞叹着。
“这处住宅,可是把我的积蓄用去大半啊!可我在这里总共住的时间还不到三年。”麦仲肥哀叹着说。在没外人在场的情况下,麦仲肥也懒得殿下、小臣的叫。
“要不把这里卖给我?钱数不够用我青华山的别院顶账,怎么样?”李恪接茬道。
“呵哥,你想都别想,阎立德曾经和我说过,老师这里建成花了不下七、八万吊钱。就你那点钱根本不参。”李治呵呵笑着说。
“呃,你到底有多少钱?也太富了吧?七、八万吊钱,可以建个县城了,够我盖十所别院了。”李恪一脸呆滞地说。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感觉你比内库的钱还多。”李治也好奇地问
这下轮到麦仲肥不好回答了。
“这个,我的太子殿下,你可不能这样说啊!内库的钱是要维持宫内开销的。而我却没有什么开销,你们也看到了我家里也就这十几号人,这些钱可都是经过十几年的积攒,才有的啊!”
李治一瞥嘴,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道“看把你吓的,我又没有向你借钱。”
李恪嘿嘿地一脸坏笑说道“不过吗。老师啊!太子殿下有内库支应。可我的开销很大,又没有老师你的办法多,说不定会向老师你借点用呢。”
麦仲肥知道李恪谗卜子自从主动退出皇位角逐后,除了把心思放到兵工厂外,其他时间都放在醇酒、妇人身上了,就目前来说光嫡子就已经有四个了,其他的子女还真不好计算。
“你要借钱没问题,不过不能超过五吊。”麦仲肥也嘿嘿笑着说。
“气!五吊够做什么用?”李恪一脸我很鄙视你的表情。
“哈哥,你和他借钱还不如找他讨个发财的主意,顶多分他个二成、三成的。”李治给李恪出主意。
“不错!太子殿下英明,臣立刻照此办理!”李恪转身给李治深施一礼道。
三人哈哈大笑。玩笑了一会后。李治把脸一绷道“老师,本宫这次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一看李治的一本正经的样子。麦仲肥和李恪也急忙摆出一副正经样子。等着太子殿下示。
“父皇上午找我谈了。言道曾与你在东征的路上说起过,北长城以外将由你自己来管理任命,朝廷将不再过问漠南之事。我现在想知道老师你的意思。如果你去漠南我会遵照父皇说的去办,如果你想留在长安,我也会给你个有实权的部门让你来管理。”
李恪一听这话一愣。北长城以外将由麦仲肥自己来管理任命,朝廷将不再过问漠南之事。这就相当于麦仲肥继承了薛延陀和李思摩的所有权利,实际上相当于漠南的大可汗了。这权利可太大了。
麦仲肥叹了口气道“谢谢太子殿下的关怀,我想我还是去漠南比较好。”用手一指楼下又道“殿下也看到楼下这些位了,那一个身后没有背景?臣下如果留在长安,一来难以适应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二来对太子殿下的将来也没什么帮助口臣回漠南不但能让漠南的土地永远归于大唐,而且还能让大唐不用再担心北疆的安危。殿下也应该知道。这游牧部落反复无常的性格。臣回北疆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固定住,令他们完全归入大唐,让他们感觉做为一个大唐人的骄傲与自豪。”
麦仲肥觉得有必要和李治交一些底,只有让这个未来的高宗皇帝了解一些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才能让自己更安全。在麦仲肥看来,李治虽然性格上懦弱了些,但人却是相当精明的。他秉政时期,只是依靠自己能动用的力量就扳倒了几乎完全把持了朝纲的舅舅长孙无忌。后来武则天擅权,他又一度想要废掉武则天。但因为自己长期有头痛与眼睛毛病,犯病时经常自己无法看清和分析奏折,只能借助武则天来给自己读和提醒自己。尤其到了晚年,眼睛全盲后,根本离不开武则天才不的不隐忍到死。
“哦!原来老师是这样想的李治沉思片玄后点点头道“既然老师已经决定了,那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遵照父皇说的办。老师放心好了。”
既然李治已经表态了,麦仲肥也不能不表态“太子殿下,虽然陛下在早年时让臣当诸位皇子的老师。但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臣觉得我这个老师名不副实,臣还是那句话还请太子殿下和吴王以后不要称呼仲肥为老师。我们年龄都差不多,以朋友相处不好吗?”
李治和李恪对望了一眼,同时都笑起来。李治道“其实我在还没当太子以前就和四哥一样,把你当成朋友了。只不过这老师叫的顺口了。一时想改却也不容易。不管以后会出现什么状况,只要你不造反姚岱办你的漠南,而且我还非常期待想看看你最终会把漠南发颍么样子呢!”
麦仲肥有了李治这句话后,心里大定由衷地说道“太子殿下,臣永远支持你!另外,臣略懂一些医术,看太子你似乎有些气息不畅的感觉。臣建议太子趁着臣还在京期间。能和臣去医学院找院正孙博士去看看,不要迁延日久弄成夫病。”说完给李恪使眼色。
李恪也点头道“是啊,太子,最近抽点时间一起去找孙博士去看看吧。为兄最近也常感腰酸腿疼
“呵实我也知道,除了父皇外,只有四哥你们是真正关心我的。舅舅支持我是有所图,说实话,我挺怕他的。恩。那我安排一下一起去看看吧。好了,也不要让楼下的他们等太久了,我们下去吧!”李治站起身来道。
三人从楼上下来,正在一楼厅耸里等着的众人,急忙起身。在麦仲肥带领下,来到后院。
葡萄架下早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时令水果和蔬菜还有鸡、鸭、鱼、牛羊肉等。麦仲肥家里的窖藏好酒也被搬出来不少。
落座后,太子李治端起酒杯说了一些开场白和祝酒词后,众人开始吃喝,因为有太子在场,众人也都是很斯文。挨个。去给太子敬酒后,才互相敬酒。
李治看这样子大家都挺拘谨,便道“今天我们都是给麦大都护来贺喜的,何况我穿的也是便装,又不是在朝堂之上,大家不要太拘谨。四哥、表哥你们来当酒令官,把气氛弄起来。”
李恪和长孙冲这两位绝对的酒徒。李治让这两人当酒令官那可真是找对人了。早就被麦仲肥的窖藏美酒弄的馋涎欲滴的两人,急忙躬身领命。
酒令由来已久最早出现于西周后期酒令成俗盛于隋末。据传说是隋焰帝杨广加以改进在隋末唐初的士大夫间逐渐流行。在唐代诗文中酒令频繁出现。饮酒行令在士大夫中特别风行,他们还常常赋诗撰文予以赞颂。白居易诗曰:“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后汉贾逸并撰写《酒令》一书。唐代酒令分藏钩和射覆两种。
藏钩最简单,一个人即甲方将“钩”玉块或藏于手中或匿于手外,握成拳状让乙方猜度,猜错罚酒。
“射覆”是先分队,心勺“分曹。”先让甲队暗暗覆物于器皿下让乙方猜。乙队猜中。甲队全体喝酒。大家都推选“射覆。”
李恪和长孙冲饮过门前酒后。开始分队射覆。没过多久麦仲肥就觉的这样比较乏味。猛然想起以前击鼓传花的游戏,对在旁边伺候的人低声说“去叫个舞姬拿个小鼓来。”大户人家都有私养的歌舞伎,麦仲肥这里也不例外。他的一班歌舞伎还是当初从料州回京后,义父尉迟恭当作他乔迁新居的礼物送给他的。而锣鼓作为伴奏的乐器,当然也不能少。虽然他也只是新鲜了几天后。就丢在脑后了。
一个舞姬和下人拎着一面小鼓来到后,麦仲肥站起身道“殿下,这样喝还是有些气闷,不如来玩击鼓传花。”
太子李治问“何为击鼓传花?”毒仲肥把规则说与众人,众人轰然叫仲肥亲自到花圃选了一朵碗大的芍药花,递与太子,用丝带蒙住舞姬双眼后命其击鼓,可随时停止。
“咚咚咚”鼓声响起,太子李治急忙将手中花朵扔给下首的李恪。李恪接到花后一愣,鼓声嘎然而止。众人哈哈大笑要李恪喝酒。
李恪拿着花委屈地说“我是酒令官,怎么也要参与呀?”众人起哄“要参与、要参与!”
麦仲肥开口道“这游戏大家都是酒令官,不用单独设,是我没说明白,这杯我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吴王殿下和长孙大人也都入座,我们继续!”
随着鼓声响起,麦仲肥把花塞于下手的张怀化,张怀化又塞于房遗爱,等鼓声一停,花正好停在李恪手里,众人又哈哈大笑,长孙冲道“是你的跑不了,仲肥虽然替你挡一杯,但老天有眼咧!我就奇怪,怎么花就不停我手里呢?仲肥的藏酒可是闻着好香,却吃不到口啊”。
在众人一通哄笑中,李恪把酒喝了,在鼓声中把花递与李治。继续下传,
随着喝过酒的人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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