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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 上-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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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极了!
“娘!娘?我说话您听见没有啊,您笑什么呢?”房之舞伸手推了推陷入回忆中的丽娘。
丽娘睁开眼睛,已经半点没了先前的失措,她收了笑容,温声道:
“小舞,这画像的事怕是瞒不过你爹,你老实同他说你拿了,娘帮你说说好话,不让他罚你,可好?”
“啊?我不要。”房之舞头一扭,死活不肯。
“小舞乖,你不是说要买首饰吗,你要是听娘的,等下用了午膳,娘就同你去买,你要是不愿意同你爹说实话,他早晚发现你拿了他的东西,一样会罚你抄书。”
丽娘将听话和不听话的两种后果讲得再明白不过,房之舞权衡利弊之后,有些不情愿地道:好吧。
丽娘伸手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坐乱的裙摆,“你先去饭厅,娘更衣后再过去。”
房之舞走后,丽娘又将被子上画像重新举了起来,盯着画上的妇人,低声喃道:
“这是我……换来的,谁也别想夺走……”
长安城国子监
钟鸣声响后,遗玉抱着书袋快步离开了教舍,杜荷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角处,虽好奇她早上究竟凑到高阳公主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却没出声叫住她,而是拎着书袋,走向最后一排的长孙娴。
遗玉和卢智没有像平常那样,中午在甘味居用饭,而是坐上停靠在学宿馆后门的马车,一路驶向归义坊的宅子,离下午上课尚有将近两个时辰,刚好够他们回去同卢氏用饭,再休息一阵。
“你吃了点心,等下还用饭么,这天吃凉的,也不怕闹肚子。”
卢智从书袋里翻出一本册子来看,瞥了一眼正剥着油纸包吃草莓卷的遗玉,“晤……”遗玉咽下嘴里的东西,“娘特意给我做的,当然要吃完,都怪那倒霉公主耽误事儿,不然我哪里用得着这会儿吃凉的,早上还温着呢。”
第222章 韩厉的线索
听到遗玉将高阳称做倒霉公主,卢智莞尔,道:“早上她撕你的那东西,是晋博士给你的那本字帖?”
遗玉几口将剩下的东西吃完,才拿帕子擦净手,抹了抹嘴后,从怀里掏出捂了一个早上的字帖,轻轻摸了摸封面.叹道:
“是啊,真是可惜,被她糟蹋了。”
卢智扬眉,“下学时我还见到高阳,她只差没将我身上瞪穿个窟窿,却没上前寻我事,你怎么她了?”
遗玉吭哧一笑,将早上最后凑到高阳耳边悄悄说的话,学了一遍给他听,“我同高阳说,一见到她,我便会想起虞世南这么一整本的墨宝被毁之事,一想起来这件事,我的心情就会很糟糕,我心情一不好.就会到处乱讲。”
难怪高阳会发火,被遗玉这么小小地威胁又只能隐忍不发,照着她的脾气,只瞪卢智两眼还算是轻的。
两人回到归义坊的宅子,午饭已经做好,尽管卢本章首发于小说同名百度贴吧智早上走时再三叮嘱小满不让卢氏再下厨,可这宅子里却没半个人敢真管她的,两兄妹吃着卢氏亲手做的菜,心里是高兴,只是饭桌上,少不了一齐唠叨卢氏,她都笑着受了。
见她气色比昨日还好,遗玉高兴之余,便多吃了一碗饭,直到下午上课时候,胃还胀胀的。
下午下学后,遗玉和卢智走到学宿馆门口,来接卢智的马车就停靠在学帘馆门口,他原准备先将遗玉送上秘宅的马车,那驾车的壮汉见到他们,却连忙高喊了一声:
“公子!”
卢智走过去,车夫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两声,他皱了下眉头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遗玉,无奈道:
“看来你今晚要晚归了。”
遗玉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就听卢智吩咐车夫到后面那条街上带话给秘宅来接遗玉的人。
壮汉走后,卢智拉着遗玉上到马车中,才低声同她解释,“外公有事找咱们商量。”
平常卢中植有什么事都是秘密叫了卢智去说的,自八月那第一次见面之后,遗玉就没再见过卢老爷子,这会儿听他竟然要寻他们兄妹俩过去.略一思索,便问道:
“同房乔有关?”
“不清楚,不过想来应是因为他,既已知道咱们的身份,他很可能去找外公问询。”
若说这世上除了房乔外,有第二个急着恢复他们一家四口身份的,那便数得上卢中植了,房乔找上他也不奇怪。
昨夜卢智已经连夜写了信,让卢耀指给卢中植,将房乔上门后的各种细节和原委讲了清楚。
两兄妹心里都清楚这般关系,便沉默下来静静思索,直到车夫传完话回来才驾着马车,乘着昏黄的夜色,将他们送至东都会一座坊市门外。
下来马车,卢智帮遗玉束了束衣领,又从车上的暗箱中拿出一件披风给她兜上,隔去傍晚的冷风。
遗玉被卢智温热的大手拉着,穿过挂着各色彩灯的长街,走进一条幽深的小巷,转角便见到斜对面紧闭的院门,门头挂着两只灯笼,正是呈远楼的后门。
卢智一边敲着门,一边放低声音对她道:“三长四短。”
遗玉听着他敲门的频率,会意的点点头。
一遍敲完后就有人应门,来人只是看了一眼卢智,便将他们迎进去,卢智熟门熟路地拉着遗玉走到前院的一间房门外,扣了两下门,听到屋中传来一道略有些沙哑的嗓音,才推门走进去。
遗玉这算是第二次见到卢中植,年岁不满六旬的老人,却已是满头白发不见半丝乌色,布满褶皱的面孔透着淡淡的威严。
“过来坐。”
卢老爷子一开口,遗玉便听出不对,同卢智坐下后.便开口道:“您病了?”
虽只见过卢中植一面,遗玉对他那浑厚的嗓音却记得清楚,眼下他面无异色,声音却分明像是着了风寒。对这老人,她的确有份亲近所在,见他身体有恙,不自觉便流露出关心之态。
卢智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上次就见您喝药,这都几日了还没好,若是寻常大夫不行,就去找太医看过,怀国公连请个太医上门的面子都没有?”
卢中植见到两人神色上的关切,心中一乐,也不计较卢智的挖苦,“元妨,每到入冬,外公的嗓子就不好,并不是什么大事。”
遗玉不赞同,“小病不医成大疾,听您说这还是老毛病,恐就是一时不查落下了病根,您年纪大了,身体最是紧要,赶紧医好才是真。”
“外公的玉儿,不光长相肖你外婆,性子也似,她就喜欢这般说道我。”卢中植脸上难得露出乐呵呵的笑容,“来,到外公身边坐。”
遗玉没有扭捏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任谁对着这么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怕都硬不下心肠拒绝。
“上次给你送去的那箱子东西,可是喜欢?”九月遗玉沐休在家,卢中植特地让卢智捎了一小箱子珍藏的名家孤本给她。
“喜欢极了,谢谢外公,您是从哪里寻得那些的?”
“哈哈,喜欢就好,外公——”
“咳、咳。”卢智轻咳两声打断了他们,“外公,您寻我们来是为何事?”
被他提及正事,卢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一收,扭头在两兄妹脸上分别打量过,才道:
“你昨夜让卢耀捎来的信,我已看过,姓房的那小子一直不肯同我讲当年之事,真没想到还有那般曲析……今天上午,我见了他。”
果然如兄妹俩先前在马车上的猜测一般,房乔去找了卢中植,依他们看,他此行许是为了打探事情。
见到两兄妹脸上并无惊讶,反而很冷静的等他接着说下去,卢中植很是满意他们的镇定。
“昨夜他就来找我,自然是给了他闭门羹吃,那时还没收到智儿你的信,后来看了信,老夫更是懒得理会他,可这狡猾的小子却在个早递了封信进我府中,我看了信,只能见他一面。”
“信上写的什么?”遗玉一边问,一边去解披风带子,这屋里烧有火盆,很是暖和。
卢中植从袖子里掏出对折了一下的信封,没有给卢智,而是先递给了遗玉。
门外传来敲门声,走进一名下人,奉上茶点之后,才躬身下去。
遗玉凝神将信看完,脸色古怪地起身递给卢智,又坐回卢中植身边.捧着茶杯暖手。
卢智垂眼看信:
“昨日小婿已至龙泉镇,见过岚娘母子,岳父现应有耳闻,知欲证智儿青白,需寻韩厉下落但今寻此人无异海中觅针,小婿夫其踪迹十余年,前月方知一人,或与其有关联,望见岳父详谈。”
接着兄妹俩原先的推测,房乔最有可能会先揭了他们的身份,然后逼得他们上门去要证明卢智清白的证据,可眼下看来,却又不似是那么一回事儿。
就算房乔不知韩厉下落,但他即已拿捏住卢智的把柄,真知道能通过什么人找到韩厉,自己去寻便可,怎么会同卢中植商量韩厉的事,莫非是他找不到那人想着让卢中植帮忙?那这风险也太大,真让卢中植找到人,哪里还有他的戏份。
两兄妹看完信后,皆是冒出同一个念头:这房乔到底要干嘛?
卢智将信重新折好,塞进袖中,抬头望向卢老爷子,“外公以为,他告知我们兄妹的那些事,有关韩厉所作所为,是其是假?”
事情的关键的确是韩厉,只听房乔片面之词,两兄妹顶多推测出一些事来,却是不知真假。
卢中植先是拧了眉,然后道:“他给我看了韩厉亲笔写给他的书信,比照过,是他的笔迹。若说韩厉那小子真是为了你们的娘亲,外公觉得那些事十有八九是他做得出来的。”
遗玉喝下一口茶,卢老爷子的话,印征了昨夜她的推测,想到这里.她才问出心中古怪:
“那人真与您说了有关韩厉的线索?”
卢老爷子脸上带着不解,“说了,他将这个把月来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我,只说要让我留心寻找此人,别的有关你们母子的事猜,半句没提,然后他便走了,你们说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卢智却没纠结房乔的意图,“那个同韩厉有关的人,是谁?”
卢中植“嘶”了一声,放在膝盖上的手扣了扣,才缓缓道:“这人你应该不认得,就连外公也是头次听说,他叫做穆长风。”
卢智双眼快速地眯了一下,这一瞬间的异样极其细微,卢中植虽然察觉却没有多想,可遗玉同他多年相处,却能从中看出不同。
之后卢中植又将房乔告诉他有关穆长风的事情同两兄妹讲了一遍,也许没多少消息,不过是这人何时出现在长安,可能同韩厉的关联,还有少许特征等等,根据这么丁点儿的消息,在人口百万之多的长安城,找这么一个人,的确不容易。
第223章 我不会
爷孙三人商量之后,终是定计不管房乔将穆长风的事情相告究竟所图哪般,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穆长风这个人再说。
已经是过了晚饭的时间,遗玉坐在卢中植身边,听着卢智和卢中植说话,端起一盘小点心吃着,时不时插上一句。
又过了一刻钟,卢智将手中变凉的茶杯放到桌上,对卢中植说道:“那咱们就分头去找,一定要拎在那人之前找到穆长风,找到韩厉。”
找到韩厉,便能要得那封芸娘死前留下的绝笔,还有亲眼见到她陷害卢智的证人。
不管房乔将穆长风的事情告诉卢中植是何目的,由着他这一举动,也可以看出,短时期内,他是没有揭开卢家四口身份的打算。
卢中植一想到能证明卢智的清白,一家子认祖归宗的事情便能落下一半儿,便眉眼带笑,“好,咱们要比那姓房的先找到。”
卢智一笑,没有再就此多说,反倒是遗玉张口问:“外公,我二哥现在怎样了?”
卢俊九月便被卢智送到卢老爷子处习武,如今大半个月下来,遗玉只从卢智口中听过一次他的消息,只道是吃好喝好,别的再问就问不出来了,这会儿说完正事,她自然就提到了卢俊。
谁知卢中植竟是轻哼了一声,含糊不清道:“无需挂念他,他好着呢。”
遗玉还要再问,卢智适时起身堵了她的话,“那我就同小玉先回去了。”
卢中植难得能见着遗玉,心中是不舍的,嘴上便留道:“用了晚饭再走也不迟啊。”
卢智道:“来日方长,娘她这会儿还在宅中等着。”
提到卢氏,卢中植才没有再留,而是将遗玉放在一旁的披风拿起来,小心给她系上,温声道:
“韩厉那事就瞒着你们娘亲,她知道了恐怕受不住。玉儿,外公今日叫你过来,就是不想让你像你娘当年一样,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不过看来你大哥也告诉了你不少,你也是个董事的孩子,不像你娘脑子一根筋,外公放心了。”
遗玉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暖,原来老爷子特意叫她过来,是因为不想她被瞒着,这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信任。
“外公,您也要注意身体才是,这天寒了,出门要多加衣裳,莫吃冷食,多喝热水,茶少喝一些,肉食也尽量少吃,您这病更是不能拖,外面的大夫看不好,就请了太医到府上,切莫讳疾忌医。”
“行了行了,这唠叨模样也快赶上你外婆了。”遗玉这番贴心话下来,卢中植心理受用,故意做出有些不耐的样子,可笑容难掩。
“那我就不啰嗦了,不过我的话,您可记得。”
“好、好。”
两兄妹站在一处向卢中植行了个别礼,他起身欲要相送,被卢智拦了下来,“您身体还没好全,就不要出去吹夜风了,我改日再来找您。”
卢中植刚要反驳,便被遗玉拉着手臂轻轻晃了两下,娇声道:“外公若是出去吹了风,小玉该要担心了,晚上会睡不好觉的。”
卢老爷子这才没有坚持要送,看着他们出了屋门,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品味着刚才亲孙女的撒娇,脸上正在乐呵的时候,突然一拍扶手,“到底还是漏讲了一件事……不过智儿应是会同她说吧。”
……
遗玉和卢智离开了呈远楼后宅,坐上马车后,她才看着低头沉思的卢智,轻声道:
“大哥明明认得那个叫穆长风的,为何不同外公讲?”
卢智抬起头,车厢里的吊灯叫他的脸照的昏黄又带些隐晦,“小玉,有些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上为好。”
遗玉喉间一涩,突然间很多画面一起涌入脑海,笑而不语的卢智……神情莫测的卢智……同她击掌做约定的卢智……那个血色的夜晚,李泰给出一个问题的权力时,目露渴望的卢智……
马车行了很远,车内才听到一句幽幽的声音响起:“有一日,你会不会连我也一起……”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极轻,却让正在闭目养神中的卢智浑身一僵,缓缓睁眼看她,同她对视,让她看清楚他眼瞳中最清澈的那部分。
“我不会。”
只是三个字,遗玉杂乱的心绪便安定下来,知道相视的眼睛有些发麻,才惊觉刚才问出的那句话是多么的伤人。
“大哥,”她低唤一声,身子一挪就坐到他的身边,两只小手拉住他有些冰凉的大手,“对不起。”
卢智轻叹一声,没有言语,只是将另外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繁华的长安城中,权力和欲望的中心,能够让人迷失的东西太多,一旦抵抗不了诱惑,便会失了最初的方向。
遗玉有心改善马车上沉闷的气氛,便将自己昨夜的推测讲了出来,最后总结道:
“依外公所说,韩厉对娘亲心思异常是真,那当年他算计了那么一大圈,最后娘终于舍掉一切逃离长安,他却放任她离去,是否被什么事所阻拦。”
卢植点头,“那人与外公说,韩厉在十余前年就销声匿迹,却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没了踪影,若他失踪的时间是紧挨着娘离京之后,那他销声匿迹的原因,便肯定好他没有追查娘的下落有关。”
两兄妹一番分析下来,心中更觉有底,当年的疑团在这短短几日内,一层层被抽丝剥茧般拆开——韩厉,他们有预感,只要找个人,不光是卢智的清白,一切的疑问也都将迎刃而解。
……
马车驶到归义坊门外时便停下,秘宅的马车早等在路边,遗玉换了马车,同卢智告别后,两辆车子一同驶进坊内,却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跑去。
回到秘宅后,遗玉的心情仍是笼罩着一层灰色,为了她在车上对卢智说的那句话,为了卢智对卢中植的防备,也为了卢中植对他们那颗弥补的心。
她对卢中植这位老人,是同情和敬重并存的,但卢智至今的行为,一如那日初见卢老爷子时所说的,他不信任他。
她不知道卢中植是否察觉到了卢智的隐藏和些许的利用,她却因此有感而发,在马车上质疑了卢智,她的不信任不仅是因为对卢中植的同情,更是因为她心底的隐忧,那一句话她在经历了那个血夜之后,就一直在她胸口徘徊,却在今夜被她忍不住问出口,虽得到了让她心安的答案,却到底是伤了卢智。
“站在院中做什么。”
挎着书袋的遗玉,正立在花厅门外发呆,忽然一句问话串入耳中,她抬头便见立在书房门外的李泰。
“殿下。”
“是知道回来晚了,所以自己罚站?”
“呃……”是在发呆。
“还是弃掉射艺吧。”
“殿下,我不是有意迟归的,已经让车夫送信回来了,您——”遗玉有些着急地辩解。
“用过晚膳了吗?”直接打断她的话。
“啊?还没有。”话题转的太快,遗玉一愣之后才答道。
“那去吃饭,然后出来练箭。”李泰又看了遗玉一眼,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回房。
浅黄色的灯笼下,刚才挂在遗玉脸上淡淡的黯然之色已经全无踪影,她搔了搔耳垂,拎着书袋朝小楼西屋走去。
……
“唔……”遗玉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局,那根修长又干净的食指在黑白棋子上空盘旋,搅地她脑中更是昏沉。
“困了?”李泰在听到她的五个哈欠时,终于开口问道。
“是有些。”遗玉决定说实话,这会儿都子时了,练完箭后,她又被李泰喊道书房下棋,起初是有些兴奋的,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后,到了她固定的睡觉时间,就忍不住哈欠连连。
“将这几步记住。”
“是。”遗玉乖乖地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他将刚才所指之处重新点了一遍,“我记下了。”
“嗯,今天就到这儿。”
“多谢您指点,”遗玉躬身谢过,“那我回去净手,再为您上药。”
她套上鞋子离开书房后,李泰才将扣在掌心的一颗白子翻手捏在指间,轻轻落下,棋局瞬间由胜负难辨转为一边倾倒,棋局是清晰了,可那双青碧色的眼瞳中,却酝酿着朦胧。
两颗钟后,遗玉帮李泰上过药,揉着有些发酸的小腰出了东屋,同阿生打过招呼,回到自己屋中,两名丫鬟很是体贴地将她伺候到床上躺下,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为她擦了一遍药酒。
第二日早起的遗玉,浑身没有半点的不适,在李泰的指点下射出六箭之后,又独自练习了一会儿,才乘着马车去学里。
在正门口见到卢智时,遗玉起初心里还有些担忧和愧疚,却被他一个脑崩儿弹在额头上,顿时清醒过来,一手捂着额头,一手被他牵着,有些傻笑地同他一起走进学里。
“那个人我会去查,有了消息便会告诉你。”
“好。”遗玉知他说的是穆长风,目前他们今知的同韩厉有关的人物。
第224章 在背后
长安城房府
清晨,朝会回来的房乔,刚一进府内,就有早等在静前院的下人迎了上来,恭声传了话后,房乔没有向以往那样一下朝就往书房走,而是去了正房。
进了北院,就见两名丫鬟正在厅外候着,见到房乔走来,隔着老远便躬身,待他走进才将帘子打起。
“有何事?”
房乔进到屋中,看了一眼并排坐在椅子上的丽娘母女,伸手接过绿波奉上的热茶。
丽娘看他脸上神色,便知今天他朝会没有遇上不顺心的事,“是有些事要与老爷说。”她挥手让屋里的丫鬟都下去,“出去看着,别让冒失的是近。”
丫鬟们出去,屋里便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丽娘才将语气稍稍带上些严厉,“小舞,把你做的事,同你爹说了。”
房之舞昨天下午才得了丽娘给她买的那套首饰,这会儿自然听话,起身对房乔道:“爹,女儿顽皮,前几日溜进您书房去玩耍,拿了您的东西。”
房乔倒不显生气,“哦?你拿了什么?”
房之舞按着昨天丽娘教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站起身隔过丽娘放在房乔手边的桌上,又赶紧缩了回来。
房乔见到桌上的东西,眉头便是一皱,伸手拿起抖开一看,见到这原先被他收藏的好好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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