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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凉薄 星无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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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她意愿强迫般的掠夺和给予。
  强烈的无力感袭来,她喃喃自语,“我讨厌这里,真讨厌。”
  战烈睁着一双朦胧凤眼,侧耳听着,疑惑的问她,“你也讨厌我吗?“
  淇安哼了一声,有些自嘲,“是,讨厌,真讨厌。是我太天真,以为是误落深渊的精灵,一时乱发神经,居然想要来拯救,其实,哪里是误落,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连心都无可救药了。战烈,你若想要我的命,现在就动手,如果还能顾念我们相处一场,就在一月后放我离开,你的眼睛,一月后就可以痊愈了。”
  战烈虽然单纯,却不笨,他略略放开她,垂下眼睛,“你不怕我现在答应了你,等你治好了眼睛,我却反悔?“
  “我讨厌拐弯抹角算计来算计去,人生已经够辛苦,生存已是不易,还要互相难为把它过得蜿蜒曲折。你若答应当然好,若是反悔食言,我也只当是命该如此。反正死都死掉了,再有什么难受也感觉不到了。”
  战烈怔怔的听着,半响,却笑出声来,把头贴到她脸侧,“淇安,你的想法真奇怪,可是,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这么开心!淇安,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告诉我,你怎么才能不讨厌我,我就听。”
  “真的?”淇安一边躲他那颗头,一边问。
  “是!”
  “那好!”淇安双手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你放开我,让我打一顿再说。”
  “打我?”他似乎有些惊奇。
  “对,你说你要听的,现在就证明给我看。”
  战烈果然很快放了手,淇安双手得了自由,拉起外衫系好跳下床来,抓起门边的扫把就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不许运功,不许躲!” 一句话就成功的止住了某人的动作。
  淇安是真的使足了劲,每一下都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红痕。
  “我叫你厉害,动不动就杀人!”
  “我叫你随随便便就说要做花肥!”
  “我叫你不懂是非,草菅人命!”
  ……。
  淇安一边骂一边打,战烈果然一动不动的任她打着骂着,中间还偷空抓起桌上茶杯把闻声而来的侍卫砸了回去。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淇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也发干了,战烈摸索着端起桌上水壶提到她面前,“淇安,你先喝点水再打吧,可是杯子被我丢出去了,你要让人重新再送个来吗?”
  淇安泄气的往床上一坐,抓起水壶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水。再看看那旁边站着的衣衫破烂,脸上还好几条蜈蚣的战烈,却是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搬张凳子过来坐下。”
  战烈搬了张凳子过来,刚刚一坐下去又跳起来,然后,朝她这个方向听了听,终是小心翼翼的侧着屁股坐了下去。
  想着刚刚打在他屁股上的那几下,淇安有些想笑。
  “战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把人做成花肥?”
  “因为桃花可以结成桃子,人不会。”
  淇安叹口气,“花开只一季,人却可有几十年,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季桃花,害了别人一命?”
  “那要留着花肥的命做什么?又不会长成桃子?”
  哽住,淇安揉揉额头,“好吧,换个角度,战烈,如果你哥哥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战烈皱着眉头想了好久,“可是哥哥早晚有一天会死,早晚都会伤心的,有什么不同?”
  “那当然不同,你哥哥死了,你会伤心,桃花就算结不好桃子,也没关系的。”
  战烈咬咬嘴唇,“你又不是桃花;你怎么知道它们不会伤心?”
  这简直是比朗儿还要难沟通,淇安忍住要暴走的冲动,闭了闭眼,“我非常讨厌你把人做成花肥,你能不能答应我,至少在我能看见能知道的地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淇安你早这样说我就知道了,原来你是不喜欢花肥。可是你转一半天又说人命又说哥哥的,什么意思?” 
  淇安站起,“没什么意思!”对着这种人,直接的命令就好,根本不需要引导。
  把扫把一甩,淇安摇摇头,“对着楚楚我都没这么无力过。”
  “楚楚是谁?”战烈凑过头来。
  淇安感伤的笑笑,楚楚啊,“是我的家人。”
  “淇安你想她吗?”
  “想。”
  “她长得像你吗?“
  “像,很像,尤其是眼睛,只不过脸比我小一点。”
  战烈沉思了半天,忽然伸手摸上她的脸。
  “干什么?”淇安拍开他的手。
  “淇安,你让我摸摸你的脸,只要知道是哪些地方不同,我可以做出一张楚楚的脸来。然后可以很多楚楚陪着你,你就不用想她了。”
  难道这家伙还会易容,可是他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淇安有些狐疑,“你现在这样,也能做出来?”
  战烈得意的昂着头,“我的手比眼睛还要厉害。眼睛只能看到表面,我却可以连骨骼也可以捏造得一模一样,哥哥说,我这手绝技天下绝无仅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一更,真的是没办法坚持:
以后还是继续一周三更吧,预订时间在二四六,这样大家也不用辛苦的等文了!  
 

 




 

 
别哭

  闹市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清雅小楼内,轩辕杉看着手中一叠叠书信,眉头越皱越紧。
  朗儿在旁边临摩着什么,不时低声跟轻五说几句话。
  “小主子,画了好一会儿了,不如先休息一会吧?”轻五不敢往轩辕杉身边站,怕自家王爷那满身的低气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又不敢离得太远,当下决定守在小主子身边是最佳选择。一时又是端水又是递毛巾,忙得不亦乐乎。
  朗儿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抬起小脸,委屈的看着轻五,“轻五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朗儿,娘最不喜欢做事不专心的人。朗儿的画还没画完,不要喝水,也不要吃东西。”
  察觉到王爷的目光像冷箭一样射来,“嗖嗖”的还一连好几道,轻五缩缩脖子,也很委屈,小小声的辩解,“那画画也会很口干,也会肚子饿啊,王爷在书房的时候也会要人送东西的。”
  朗儿的目光在轩辕杉身上一转,轩辕杉抿抿嘴,手指轻扬,“以后本王没做完事的时候,也不要让人打扰了。”
  朗儿于是赞许的笑笑,又低下头来继续画画。
  轻五躲在角落里画圈圈,一边在自怨自艾,他死定了,他死定了,王爷一天到晚都在书房忙,哪里有忙完的时候?要是忙不完就不准人打扰,岂不是他家王爷一天都喝不到水吃不到东西,到时候身体出了问题,他轻五还要不要活了?呜!他早就知道,那宋淇安就是克星,专门害王爷变得不正常的。
  极小声的叹口气,他摸摸头发,无语望天,再加上这新上任的小主子,他一定会早生华发的。
  半响之后,朗儿画完了,提起画来看看,满意的咂咂嘴,娘看见了一定会夸他的。
  转过头来,轻五还在墙角画圈圈,轩辕杉还在桌上画圈圈,脚尖一踮,趴到旁边的窗户上望着楼下的热闹景象。
  却忽然看见了什么,眼睛越睁越大。
  一声不吭的看了好一会儿,朗儿慢慢的走到桌前。
  轩辕杉很快发现了靠近的朗儿,放下手中纸笔,将他轻轻抱起放在膝盖上,“怎么了?是不是想出去玩了,我让轻五和侍卫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
  朗儿扯扯他的衣襟,“爹爹,娘是不是不见了?”
  一枝毛笔迅速射向轻五,在他额上划下了一道墨迹,轩辕杉满脸怒气,“谁多的嘴?”
  轻五擦擦额头,哭丧着脸,“轻五也不知道啦;轻五什么也没说。”
  轩辕杉还要发火,朗儿摇摇头,拉住他的手,“是朗儿看见了。”
  轩辕杉脸色一变,霍地起身,一个旋步便到了窗边,左手一扬,几个人影就飞了出去。目光焦急的扫寻了一个来回,却什么也看不到。这才看向怀中朗儿,“哪里?”
  朗儿伸手指着街边一棵大树,那上面贴着一张告示。
  告示很快被拿了回来,上面只有几句话,“楚楚宝贝,妈妈很好,不要担心。”
  朗儿对着疑惑的众人,“这是娘,朗儿知道。”楚楚姐姐是他和娘之间的秘密,他叫娘,楚楚姐姐却是叫妈妈。
  眼中厉色闪过,轩辕杉沉吟半响,极快的手书一封,让轻五派人送去给长卿长兰,同时吩咐,“告诉他们,我们查的方向错了。”
  小七没有武功,可是居然还能送出书信来,必然是对方不想要她的命,那么就一定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些人了。
  重重的双拳砸在桌上,轩辕杉低着头,黯然不语。
  “爹爹,”朗儿走过来抱住了他双腿,仰起小脸,双眼明亮,“不要哭。娘会回来的。”
  轩辕杉慢慢蹲下来,与朗儿平视,“我没有哭,只是气自己太没用。”
  朗儿搂着他的脖子,小手笨拙的拍拍着他的背,“爹爹也不要在心里哭,朗儿会很快长大,会和爹爹一起保护娘。”
  轩辕杉搂紧了怀中小小的人儿,闭上了眼睛。
  轻五揉揉眼睛,呜,好感动,他能不能只要这个小主子而不要小主子的娘?
  “淇安,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楚楚了吧?”的
  漫天飞舞的桃花下,战烈期待的侧着脸倾听着,像是个讨赏的孩子。
  “嗯,谢谢你,战烈。”还有,对不起。
  战烈极满足的笑了,年轻的脸在阳光下格外的夺目。
  淇安移开了视线,心底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涩,看着蔓延至远处的花海,“战烈,这里,真漂亮。”
  笑容更深了,战烈一点一点的移到她身边,悄悄的伸手握住了她,“这里漂亮,淇安,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手一动,淇安看着他,眼底些许哀伤。
  手握得更紧了一些,听不到回答,战烈有些紧张,“淇安,你会永远陪着我吧?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吃饭,不打坏门板,也不做花肥了。”
  有些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能打动你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根弦,没有原因,也不遵循理性。淇安看着飘扬在他脸上的发丝。
  战烈怔了一怔,听到对方的气息有些异常,他双手顺着她的手臂向上,碰到了她的脸,很烫,“淇安,你哭了?” 
  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原来眼泪是咸的。”
  淇安吸了一口气,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战烈低声的问,“淇安,你为什么哭了,我今天没有做花肥。”也没有踢坏门板。
  声音有些沙哑,淇安回答,“嗯,你今天没有做错事,所以奖励你知道眼泪的味道。”
  战烈摸摸她的眼睛,“那我现在知道了,你不要再让它出来了。”
  淇安推开他的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一些赧然,“你别不知道珍惜,本小姐可不是常哭的。”
  想起提出离婚那个早晨,她站在窗后,看着张楚渝提着行李箱下了楼,开着车出了小区,然后渐渐成为一个影子消失在远处。她的心痛到茫然,可是她却没有哭。
  想起洛怀礼抱着龙怜轻声细语,温柔抚慰,却在面对她时厉声指责,深深失望。她绝望到心死,可是,她一滴泪也没有流。
  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你为他掉眼泪,值得你为他掉泪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为他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战烈又握着她的手,俊秀的脸上,尽是认真,“淇安,那你以后,永远都不要哭。我会听你话,不会让你哭的。”
  淇安看着他,半响,轻轻一笑,“好!”相信他,是因为此刻的他单纯如白纸,那双眼,不解世事。所以第一次见他,便卸下心防。
  只是个孩子啊!可是战烈,你可知道,总有一天,你也会长大,你的眼里也会映入世间种种色彩,那万紫千红里,你怎么还会记得今时今日曾经有人为你掉过的泪?
  淇安反拉着他的手,“战烈,等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你一定要好好出去看看。鲜衣怒马的英俊少年,会倾倒多少柔情似水的女儿!”
  战烈听着,也微微扬起了嘴角,“等我治好了眼睛,我想要亲眼看看淇安的样子。淇安长得很好看。”
  淇安笑而不答,她现在的确长得很好看。当年的宋季,美名传遍开下,萧煜也是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男子,他们的女儿,又能差到哪里去!
  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一日,男人的眼里,却永远只会捕捉最新开放的那一朵。
 

 
 



 

 
故人

  如果不是对朗儿难舍牵挂,淇安想,她是愿意在这里继续住下去的,一辈子,直至老死。不用理会外界纷纷扰扰,她只用守着朗儿。
  虽然难免凄凉,可是至少不会再受伤,于她,已然足够。
  想着朗儿,就难免想到那个男人,淇安眼神微微迷离,想起第一次见他,白衣黑发,双目如漆,当时就在心底暗叹,此人只因天上有。
  及至后来,知晓他的残缺,不觉得遗憾,只是突然觉得真实,这才像是世间中人,不可能完美。
  匆匆别过之后,很少想起,只是偶尔想起那绝世姿容和那一头如墨青丝。
  谁曾想到,会在那么久之后,与他以那种方式相遇,又,表现得那般情深。
  她,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可也仅此而已。
  他是谁,纵然口不能言,却依然是容颜绝世,当今皇上唯一的胞弟御口亲封的王爷。而她,前世只不过平凡女子,那样的男人,只是偶像剧里看着流流口水,她会眼冒星星大声叫着崇拜却绝不会想像在现实中成为伴侣。
  今生,她又是别人下堂妇,在世人眼中,怕是往他身边一站都是玷污吧。
  平凡如她,又怎么能奢望摘下天上星辰?不敢,不想,也不愿。
  一只手忽然塞进了她的手心,“淇安,你在想什么?怎么又不说话了?”
  淇安看着他凑得极近的脸,皮肤很白,毛孔很细。
  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拉住了淇安的手臂,“淇安你别不说话,我会心慌。”
  淇安微微往后一仰,刚好靠在桃树上,放松了身子,她轻笑,“我在想,怎么治好你的眼睛。”
  战烈嘴角弯起,一朵桃花妖娆落下,飘落在他发间,他用手指拈下刚要捏碎,又想起什么似的,偷偷的往旁边地上一扔。
  淇安静静看着,忍不住拍拍他的头,“战烈这样,真好!”
  他噙着笑容,把头靠在她肩上,闻到她身上阵阵清香,只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安心过。即使是哥哥,也从来没有这样安静的陪着他,和他说话,还,让他依靠。
  “淇安也很好!”
  “淇安,我们以后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战烈的话说得迷迷糊糊,只记得这句话一定要说给她听。
  淇安低下头,只看见那家伙已经闭上眼睛,睡了,只是嘴角还溢着那未及收去的笑意。
  “傻小子,都不问问自己眼睛要怎么治好?
  伸直了双腿,调整一下姿势,把战烈的头移下来,放到腿上。
  看着他的睡脸,半天,轻轻一叹,“战烈,我不能答应。”
  陪他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不是她。微微笑着,一定会是个慧质兰心娇俏可人的小女儿,才配得上他吧!
  战烈眼睛里的毒素,出乎意料的顽固,一连好几贴药都没有起色,金针也没办法往眼睛上扎,几番观察下来,淇安诧异不已,那毒素竟像是有生命的,牢牢吸附在他的视神经上,一旦药性到来,竟然懂得不主动吸取养分,冬眠似的。
  “淇安,还没找到解决办法吗?”深夜时分,战烈问还在不停试药的淇安。
  淇安揉揉眉头,这才发觉战烈还在书房里没有回去。
  “战烈,你先回去休息,眼睛要休息好治疗起来才有效果。”一边推着他往外走。
  把他推出门,正要关上,他连忙用双手撑住,从门缝里对着她笑,“淇安,你在为我担心是不是?淇安在为我担心呢,我好高兴。”
  这家伙,永远懂得怎么碰触她心底的柔软,淇安揉揉他的头发,“高兴就去睡,我可是个称职的大夫,你也要作个称职的病人才行。”
  把门关上,听着他在外面静了一会儿,脚步声才响起。
  淇安好笑的摇摇头,正要往回走,忽然觉得烛火一闪,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了她。
  惊愕的一抬头,就撞见了那人的眼里,闪烁着火焰,灼灼的耀满喜悦。
  “你?”淇安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头就被他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让她几乎要窒息。
  他的身体绷紧得像拉满的弓,不停的颤抖,急剧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如此清晰,想要捂住双耳,那声音也如影随形。
  淇安不敢动,因为那激动到不稳的气息喷在她头顶,热热的让人想哭。
  好半天,他才略略放松了环住她的双臂,却仍是把她抱在怀里。
  “轩辕杉,你怎么来了?”淇安终于逮到机会问。
  轩辕杉也不说话,过了一会,把头低下来埋到她颈侧,轻轻的蹭了蹭。
  发丝撩得她脸侧痒痒的,她没忍住,伸手挠了挠,却刚好碰到他的头发,柔软顺滑,她的手指顿住,他的身躯也微微一颤,随即又很快放松下来,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给轩辕杉倒了一杯水,淇安才有空好好看他。
  似乎瘦了许多,脸色也比较苍白,再往下看,淇安眨眨眼。
  轩辕杉也顺着她的视线看,立刻怔住,然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瞅瞅她,略略不自在的侧过身子。
  淇安憋住笑,轻轻咳了一声。
  现在已经快近夏天,所以说那个天气有点热,人的衣服有点薄,再加上古人的衣服又不怎么方便行动,很容易被树枝啊什么的挂破的,也不足为奇。
  淇安刚要说话,却又想到什么,小跑几步打开门看了几眼,确认四周没人,这才安心的拉好门栓,舒口气走了过来。
  轩辕杉安静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嘴角弯起了可疑的弧度,他没说,凭他的功力,周围任何响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可是,她这样为他担心的样子,他很喜欢。
  淇安手抬起,用起了手语,“你的侍卫躲在哪里?”
  半响,小小的惊呼声响起,随即又像是被人捂住似的消失,淇安震惊的看着轩辕杉,她不敢相信刚刚是看到了什么,他是说,他一个人来的?
  放下捂住嘴的手,淇安想要再确认一次,“你是说,你是一个人来的,连轻五都没带?”
  轩辕杉看着她,眼神温暖,点头。
  “他们闯不过这桃花阵。”
  所以说,他真的是一个人身入险地,没有了轻五,他连正常表达都有问题,他居然,就这样一个人。
  只觉得喉咙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难受,淇安看着他,一眨不眨,“为什么,你是王爷啊!”
  “我是轩辕杉。”他这样说。
  不知道轩辕杉是怎么想的,反正淇安先回房间,在等着他的那个过程里,真的是心惊肉跳。
  也不知道当轩辕杉碰上战烈是什么情形,一个口不能言,一个目不能视,吵架吵不起来,打架也不公平,可不可以就当路人一样擦肩而过就算?
  可是一想想那玉树凌风却贵气逼人的某王爷,再想想那一心向往着做花肥的某家伙,淇安双肩一垮,明白她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就才这么一恍惚,淇安回过神来的时候,轩辕杉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了,只拿着那双幽深凤眼,欣赏淇安张着嘴明显被吓到的样子。
  眼里闪过些许光亮,竟微微抿嘴笑了,“这山谷里的人,没有几个是我的对手,只除了……。”脸色轻变,“淇安的病人。”
  淇安躲开了他逼人的视线,不觉有些心虚。
  人家那么辛苦的来救她,她却不愿意即刻跟他走。想想她刚才摇头拒绝的时候,他蓦然散发的怒意,让她几乎想要立刻退缩了。
  可是,可是……,她终究还是咬着牙,静静的与他对视。
  良久,他微微侧头,怒意敛去,弥漫一身的,似是淡淡哀伤。
  不看她的脸,他只挥舞着双手,“淇安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让他先离去他也不肯,淇安叹口气,
  竟是与这些固执的古代人相处,叹气的次数明显增多,淇安知道自己一定会老得很快的。
  夜晚睡觉的地方,下人的房间肯定是不敢叫他去的,战烈的房间倒是条件好,但是估计他是不愿与他眼中的花肥分享的,即使这个花肥还是王爷牌的。
  所以唯一还有可能的房间,就是她的,淇安看看那屋里唯一仅有的床,直觉又想叹气了。
  所谓名节,她是可以不在乎,问题是人家是金枝玉叶,哦,不,身娇肉贵的王爷啊,让他的清誉有染,她要拿什么来赔。
  看淇安皱眉的样子,轩辕杉往椅子上一靠,“习武之人彻夜打座是常有的事,淇安睡吧。”
  看看那窄得只能放下一个屁股的椅子,再看看轩辕杉修长的身形,淇安闭闭眼,走到床前,抖开被子往床中间一放,“今晚和衣睡吧,一人睡一边。”
  说着自顾自的爬上床去,睡到最里边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动静,淇安狐疑的转过身来。
  摇曳的烛火中,只看到那人通红的耳垂,和紧张得不知道往哪里放只紧紧捏着衣袍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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