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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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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最后还是由天皇拍板自请降级,毕竟不能为神话传说而耽误了正事。李富贵对于这些称号上的事一向不太关心,现在日本人既然要降一级称天王他当然也不会反对,反正天皇也好天王也罢以后都是指那些唱歌的。
两人的见面比起小将军到时随意了许多,因为李富贵没有给日本人太多的时间来准备礼节。
“我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祝我武运长久,倒真是借你的吉言,我到现在为止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李富贵还记得他上次与睦仁相见的情景,和那个时候相比他长高了不少,留起了胡子看起来也能称得上成熟了。
“上一次得到您的指点真是非常的感谢,不知皇帝陛下打算在日本停留多久?”明治对当年的相见也是记忆深刻,不过当时他祝李富贵武运长久只是针对当时李富贵将军的身份,对皇帝来说这样的祝词似乎有些不合适。
“我准备后天就起程,这两天我已经在大阪走马观花的看了看,知道你们把日本建设的这么好我很高兴啊。”日本这些年工业化的进程也在慢慢的启动,虽然比起真正的工业革命还差得很远,不过相较于那千年不变的封建社会变化仍然是非常巨大的。
“如果陛下可以多盘桓一段时间的话就能看到美丽樱花的绽放,我非常诚挚的邀请陛下在花见的时候到京都来观赏樱花。”
如果不是明治提起的话李富贵几乎要把当年火烧樱花的念头给忘记了,“还有多长时间到樱花开放的时节?”
“大概十几天。”
李富贵点了点头,“好吧,我就等到赏完樱花在动身,樱花是京都的最好吗?我好象听说大阪和江户的也不错。”
“如果单论樱花的确如此,不过京都与樱花最配。”
“好吧,到时候我们把清顺王和德川家芬将军一起喊上,来一个赏樱大会。”
就在明治准备告退的时候李富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记得你叫睦仁,不过我一直不知道你姓什么?”
“天王无姓,只有宫名。”明治微皱眉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李富贵解释这样的习俗,“比如说我的名字叫睦仁,宫号是佑宫,所以那个时候称为佑宫睦仁亲王。”
“只是天王一个人没有姓还是你们家族都没有姓?”李富贵明白这是一种比较奇特的习俗,所以他也来了兴趣。
“我们家族都没有姓。”
“那岂不是很不方便,你们延续到现在应该也有不少人了吧?”
“分出去的会由天王赐姓,内亲王嫁出去以后会随夫姓,比如说代子现在就姓爱新觉罗。”
李富贵有点明白了,“如果只是一小部分人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反正你们都住在皇宫里,不过我觉得这种封闭的生活方式最好还是改一改,那种窝在皇城里的生活已经过时了,如果和人交流没有姓多别扭,不如你就姓李吧,不管是李睦仁还是李明治听起来都不错。”
明治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多谢陛下赐姓。”
载淳在日本的生活颇为惬意,大阪的风月场所比起北京来可要繁荣多了,而且随着这里中国人越来越多,上邦天朝的审美观也很快影响了一大批日本人,所以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会再碰上当年李富贵那样的奇遇了。自由自在、有钱有势的生活让载淳很满意,甚至在伪满叛乱风声最紧的时候他仍然在大阪声色犬马,跟着他一起来到日本的那些贵族也基本上没有感到北方的叛乱给他们造成了多少麻烦,而那些留在北京的王公们可就没有这样舒服了,作为亡国之臣又处在嫌疑之地,即便二唐没有猜忌他们的意思也必须紧紧的夹起尾巴做人,更何况不管是军队还是情报部门对他们的确有些不放心,再加上诺大的家业需要维持这个日子过得颇为苦闷。
在奉诏面见李富贵之前载淳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李富贵问他在日本是不是过得惯想不想北京之类的问题他一定要非常坚决的回答:“在这过得非常快乐,根本不想北京。”从载淳的角度上说这也的确是实话,这种不用负责任的生活的确让人感到舒服,而且他在大阪还有另一个心得,那就是自己在这里的权势看起来也不比北京小多少,原来他这个委员长虽说没有什么实权,不过在日本这种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他所得到的尊敬仍然让这位亡国之君感到如沐春风,日本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特有的谦恭有时候让他觉得又回到了被太监包围的日子。
李富贵接见满人在日本的代表时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仍然都是满清时的装束,可是这几天他在观赏街景的时候却看到不少满人身着日式的服装,李富贵不知道究竟是这些代表太过守旧,还是他们觉得在这种正式场合必须穿自己的民族服装。李富贵既然有了疑问也就不再搁在肚子里,“你们平时喜欢穿和服吗?”
载淳向两边看了看,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在出入风月场所的时候他有时候的确会换上和服,不过在正式一些的场合他都是穿长袍马褂的,这个时候李富贵这样问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基本上不穿和服,那是日本人才穿的衣服,我等出国宣扬天朝的威仪,自然不会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
李富贵到没有想到这些满人到了今天居然还有高人一等的想法,“我倒觉得穿和服也没什么,我马上还要穿夏威夷衬衫呢。只不过我看到街上有不少满人都在穿和服啊?”
“应该不会,”一位遗老插了进来,然后他想了一下,“皇上看仔细了吗?您怎么知道他们是满人呢?”
“倒不是太清楚,我只能远远的看一看,不过他们肯定都留着辫子。”
“这就不奇怪了,衣服是身份的象征,是不能乱穿的,不过辫子谁想留得都可以,现在很多日本人都以留辫子为荣,皇上看到的应该是日本人。”
关于辫子与衣服关系的解释让李富贵想起了那个留发不留头的时代,这些遗老看到有人喜欢他们的发型想必很是开心,不过李富贵也很开心,“这种文化交流很好嘛,肯定可以大大的促进中日之间的友好关系,你们真是劳苦功高,这次赏樱大会诸位都来参加,我走了以后日本的三都政体还需要各位和本地人团结一致。”
看着那开的如同火焰一般绚丽的樱花李富贵觉得这种植物还真的适合放一把火烧掉,这样才能真正的衬托它的那种绚烂与悲怆。
其他人也被樱花的美丽所迷住,载淳斜靠在一棵樱花树旁,旁边是他新买来的侍妾在奉酒,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完全陶醉了。李睦仁则在那里作着他的诗歌,就这么一会他已经作了十首,李富贵暗暗佩服他的高产,即便是歪诗能一下子写这么多也不容易。就在李睦仁再一次抒发他对樱花的歌颂时李富贵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樱花一下子就开得如此灿烂,然后又突然之间全部飘落,看起来好像的确代表着武士绚烂刚烈的死,可是第二年他们还会再开,这又算什么呢?既然已经壮烈的死去又怎么会再一次开放呢。我们中国人说士为知己者死,俞伯牙听说钟子期死了就发誓不再抚琴,你听说过他还为别人发过誓不抚琴吗?没有吧?要说他这种境界都有点低了,如果真的刚烈当场就一头撞死了。”
这一段高论听的李睦仁目瞪口呆,“可是花总是要一年一开的,我们将每一朵樱花都视为一个生命,再次绽放的已经不再是去年那些了。”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谁都知道一棵树才是一个整体,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花都一年一开的,有些植物就是一生只开一次的,比如说…”李富贵知道有这样的植物,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最后灵光一现他大声的说出了答案:“竹子,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而且开过花之后竹子也就死去了,这才是真正的武士,樱花和它比起来纯粹就是欺世盗名。”
“竹子也会开花?”李睦仁有些不相信。
“开,怎么不开,它们要是不开花我们的大熊猫怎么会被饿死,你想想,大熊猫哎,那可是中国的国宝,没有了竹子他们就不肯吃别的东西了,这才叫刚烈,多凄美啊!要我说你们干脆把这些樱花都铲了,改种竹子,下次赏竹花的时候我一定会再来,我还可以送你们两只大熊猫来增进中日友谊,你想想日本的竹子、中国的熊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多有象征意义。”
要说日本人对竹子也很喜爱,多种竹子也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不过李睦仁长这么大从来没看到过竹子开花,这竹花如何来赏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日本有很多竹林,陛下想送熊猫给日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过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如果把樱花改成了竹子那岂不是要很多年才能赏一次?”
“是啊,正因为稀少所以才珍贵,说到底樱花的灿烂是在表演,竹子的壮烈才是实打实的,人家都说日本人学东西只能学到外表,看来这话还真的不假。”
李富贵的批评让李睦仁觉得羞愧难当,“请皇帝陛下放心,我这就回去把皇宫里的樱花树筏倒,改种竹子,以后我也会号召国民以竹为师。”
李富贵很高兴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能够领悟武士的真谛。”说罢转过头看了一眼那片美丽的樱花,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或许以后再也看不到这种美景了。
花见之后因为皇后和皇子对京都的喜爱李富贵又一次推迟了行程,他们干脆把周边的一些景点也游览了一遍,在这期间赵婉儿得知日本的王室经历了两千多年的风雨不禁大感惊奇,作为一个中国人她很难相信一个王朝可以跨越如此长久的年代。
“要是大唐也能经历千年就好了。”赵婉儿轻轻的说道。
“千年吗?”李富贵笑了笑,“皇室想要长久的呆在自己的位子上是必须有所取舍的,日本人的性格很特别,所以不能拿来作参考,不过如果你仔细分析我国历史上那个最长的朝代我想你会有所心得。”
“周朝?”
“是的。”
“周朝历史虽然很长,不过再大部分时间里他们的天子十分弱小。”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不掌握实权的周天子就不会介入斗争,不介入斗争也就不会失败,这正是他们后期国运绵长的原因。”
赵婉儿想了一下,“如果和日本对比一下可能的确是这么回事,天皇也不掌握实权,不过你好像忘了还有携天子以令诸侯这件事。”
“所以还必须远离政治中心到一个他们没办法携的地方。”说到这个李富贵变得很开心。
“瞧你这样子似乎你早有安排了,你希望孩子们不掌握国家的实权吗?”
“是有这个打算,仅仅凭借血统就站在权力的顶峰是很危险的,政治上的各种变化都可能带来鲜血,几乎没有一个朝代能够逃脱,所以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抽身事外,相信这样的生活更加快乐。”
赵婉儿轻轻的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问道:“你真的能放得开吗?一般人都希望自己的一切能够被儿子继承,另外你不希望孩子把你的事业发扬光大吗,大唐刚刚建立,这几代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
李富贵摇了摇头,“公权力不应当被世袭,世袭了对国家和自己都没什么好处,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子孙一出生就被抛到权利的漩涡中吗?我也没有子承父业的想法,因为这一生我已经把我想做的事情都办完了,没有遗憾自然也就不需要后代来替我弥补,他们的人生都是自己的,如果从政是他们自己的意愿我当然也不会拦着,我只是不希望他们由于我的原因被迫陷于政治之中。”
赵婉儿点了点头,她这个时候有一些矛盾,一方面她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威风凛凛、叱咤风云,可另一方面她又难以忍受随之而来的危险,反复思量之下也难以作出取舍,不过一想到李富贵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赵婉儿倒是一阵的轻松。
第二百零三章 太平洋
虽然夏威夷在历史上是美国太平洋舰队的驻地,可以停靠包括战列舰和航空母舰在内的所有船只,但是现在它却没有一个码头可供李富贵的游艇以及随同的大型军舰靠岸,最后只能转乘较小的舰艇登上了瓦胡岛,他要在这里会见夏威夷的卢纳利洛王,目前的夏威夷虽然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但是必须在几个大国之间寻求平衡,尤其是中美在夏威夷群岛上都拥有了大量的移民,夏威夷的国家政策不可避免的受到这两个大国的影响,因此这次会面究竟算不算两国元首之间的平等会见还很难说。
卢纳利洛的性格比较软弱,实际上自从几年前卡米哈米哈六世死了以后夏威夷自主的力量就逐渐的衰弱,而以往在中美之间左右逢源的政策也变成了两头受压,美国对于夏威夷的战略地位十分清楚,他们将这个群岛纳入自己势力范围的欲望是十分强烈的,不过李富贵对这里表现出的特殊感情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在好客的夏威夷人热情招待下见面的气氛十分的欢快,李富贵不得不承认这一位土著的蛮王对现代文明的认识相当准确,这当然出乎李富贵的意料,再回想到国内仍有一些人固执的不肯放眼世界李富贵真的有些汗颜。
对卢纳利洛来说与李富贵的会面是保持夏威夷独立的最后一个契机,在他出任国王的这几年有好几次他都差一点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而屈服,现在如果能够得到中国皇帝的好感或许还有转机,不过李富贵在谈话中不断的表示对夏威夷的好感又让他感到担心,因为看起来这位皇帝对他口中的人间天堂十分感兴趣,甚至不只一次的表示如果将来能够在这里养老足慰平生。
曲意奉承之下卢纳利洛转弯抹角的问起李富贵对夏威夷独立的看法,李富贵想了想,“殿下您的这个国家在太平洋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理位置,按照我的看法夏威夷想要保持自主是相当困难的,就我所知目前夏威夷岛上华人的数量已经超过了本地人,美国人也差不多,内外的压力都大于自身的力量,想要抗拒真的是很困难。”
李富贵说的是实情,这让卢纳利洛愁眉不展,说话也转为一种近似于哀求的口气。李富贵不为所动,“当然如果处置得当夏威夷王国作为一个政权继续保存下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想要保持独立自主几乎不可能,我希望殿下能够更多的与中美进行合作,这样最后或许可以得到一个三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过不了多久我还会和美国总统会晤,殿下如果有什么要求不妨现在说出来,这样我们在商讨夏威夷的问题时就不用猜测殿下的想法了。”
卢纳利洛长叹了一口气,“或许这也是天意,当年大帝出生的时候天上有明星显现,按照我们的传说这正是伟大征服者降生的征兆,可是现在夏威夷面临如此困难的处境大帝的血脉却断绝了。我想未来我只要能保持对大岛和瓦胡岛的统治也就算是对得起卡米哈米哈王朝了。”
李富贵听卢纳利洛一口一个大帝的称呼一片小岛的统治者感到有些滑稽,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称呼也不算错,毕竟这位大帝征服了他视野内所有的领土,“殿下似乎没有完全理解合作的意思,我并没有要求殿下乖乖的向中美割让领土,而是希望殿下明白夏威夷的重要性,这种重要性往往不是因为土地。不过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到华盛顿的时候我尽量为殿下争取一个好一些的结果。”
莫洛凯岛上华人的数量已经占据了绝大多数,这里的土地富饶肥沃,华人对此岛可以说是特别的青睐,夏威夷在与外部世界展开接触之后遭遇了一场空前的灾难,那就是对外界的疾病毫无抵抗,这使他们的人口减少到只有原先的零头,因此只能不断地从外部移民,而华人成为了这里最好的农夫。皇室的到来得到了民众无比热情的欢迎,民众推举出来的代表当中有些人来此地已经快三十年了,他们当年的出国可是历经苦难,后来李富贵在两江崛起之后在海外华侨聚居的地方派出的办事机构也负责维护当地侨民的利益,在夏威夷一直是委任当地有威望的华侨来处理侨务的,这些年来海外的华人一直感受到来自祖国的关怀,所以李富贵在海外的威望远比国内要高。
在代表们向李富贵介绍莫洛凯岛的过程他真的有些怀疑这个岛究竟算不算的上是天堂,由于大堡礁的保护这里全年可以进行海上活动,而近百里长的白沙海滩给人们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另外高山的存在使得它还具有多种气候,李富贵发现自己当年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李叔的身体在这些年没有多大的恶化,他一般居住在海拔比较高的地方,不过有时候也会到海滩来散步,看到李叔一切如常李富贵感到放心了许多。不过李叔在简单的回答了李富贵对于他身体的查问之后就开始反问国内的事情了,夏威夷消息闭塞,不过李富贵的胡作非为已经有几年了,所以这里关于皇帝的流言也有不少。
“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李富贵思索了一下,“我希望以一种有趣的方式从这个位子上退下来。”
“皇位?”
李富贵点了点头,李叔马上又追问:“你退下来以后就结束帝制。”
“是这样的,我干不了也不让别人干,很有意思吧?”李富贵看到李叔焦虑的表情知道李叔在想什么,所以随口调侃了一下。
“如果这是为了我那完全不必要,我虽然不喜欢帝制但是与国家的前途比起来这实在是一件小事,中国需要一个指路人。”
“这倒也是,不过我已经指过路了,甚至我还搀了他一把,下面的路我想应该自己走了。”
“这个时候不能放手啊,现在正是中国迎头赶上的关键时刻,如果出了错那就前功尽弃了,你就算想退也应该等到中国发展起来有了底子再退。”李叔看到李富贵一副不负责任的神情真的有些急了。
“发展才是硬道理?是这个意思吧?”李富贵若有所思,“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中国已经滑落到了谷底,所以我们不用管是什么主张、主义、路线、道路只要发展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我们一怕反复、二怕观望,除此之外我们的确可以不管方向。可是您真的认为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不用看路就一直发展下去吗?现在中国已经步入了上升期,而且还颇有成就,新的一代伴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思想的猛烈碰撞而长大,老一辈英雄的光芒必然会被他们所掩盖,如果在这一代中国不能拥有自己寻找出路的能力那以后才真的让人担心。”
李叔被李富贵说的东西所打动,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接受了李富贵的观点,“你说的只是一个理想,或者说理想的状态,如果不像你想的那样顺利呢?”
“他们还很年轻,中国也刚刚焕发了青春,这个时候有点挫折不要紧,他们有后半辈子的时间进行尝试,毕竟已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框架,我相信他们能办到。”
李叔有些奇怪的看着李富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理想主义了?”
李富贵笑了起来,“您还记得我刚出道的时候做事不择手段的样子吗?”
“怎么不记得,所以我才知道你能办大事。”
“可是后来我变成了规则的维护者,凡是我定下的规则我基本上都能遵守,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李叔想了想,“因为你的力量已经强大到用不着那些下流的手段了?”
李富贵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规则生于无序,也就是说无序是地基,规则是上层建筑,它们实际上是一个整体,我一开始无视规则是因为这些上层建筑根本没有地基,它们甚至否定基础的存在,这样的东西我当然是一掌把它们推倒,可是当我从无序中重建了规则之后我就成了它的维护者,只要这套规则与基础牢牢的结合在一起那么我将不惜任何代价去捍卫它。理想和现实同样是这样的,它们也是一个整体,你看现在那些外国人多现实,可是一百年后他们对理想的追求比我们要执著的多。”
“这些年你是不是跟从哪位大师学了哲学?”李叔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不记得在那本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大致意思是说哲学是学不到的,哲学是一切知识的总和,甚至包含着人生的提炼,我今年四十五,经历还算丰富,知识也还说得过去,所以我想还是可以谈一谈哲学的。”
李叔叹了一口气,“或许你是对的,真没想到我的一句话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当年绝不会说的,虽然你现在说的道理似乎很充分,但是这件事太重大了,我真的承担不起。”
“这个问题要分两部分来看,一部分是我的退场,另一部分是帝制的结束,后一部分的确受了您的一些影响,但是前一部分则是我很早以前就有的打算,在我做皇帝的这几年我对此的感触就更深了,中国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时刻才能允许我这样不受制衡不需妥协的人存在,当国家走上正轨之后我的政治生命也就该结束了。”说着李富贵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李叔,“这是国内几个年轻的兵家学者在前一阵子论战中写的东西,我看了很受启发。”
李叔看到书的封面上写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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