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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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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这才看见站在主教身后的是比埃尔的中国仆人,好像叫齐福,难怪着头狗熊一下就把自己认了出来。
‘主教大人舟车劳顿,我们先去大人的府上安顿下来,大人也方便休息,大人不会是一个人来中国的吧?怎么没见到行李?‘
‘叫我冈萨雷斯,其他的人还在船上,我等不及了,先挤下来了。‘
李富贵抬眼看了看这艘船的扶梯,真是太难得了,他居然没有把别人挤到海里去。
‘那么我们就等一等大人的随从吧。‘
‘不用,让齐福带他们到我的住处去,我们先好好看一看这颗东方明珠。‘
李富贵几乎是被他架上马车的,一路上这位主教对车外的景象总是不停的大惊小怪,李富贵在他旁边听的是苦笑不得,这个家伙似乎是把中国当作蛮荒之地了,奇怪,中国以往在西方的传说中不一直是富的流油吗?他这一套奇怪的偏见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当马车经过一片贫民区的时候,冈萨雷斯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中国也有这么多穷人,发展教徒一定会非常顺利。‘
李富贵在旁边坐着没有吭声,他可没看出贫民多了和传教有什么关系。在李富贵看来基督教最大的优势在于他们的表面工作做的好,他们的那一套传教的方法的确比其他的宗教要来的又亲和力,不过这一套到了中国可就未必能收到预期的效果了,中国人信的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只是在马车上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可还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当李富贵领着冈萨雷斯走进比埃尔留下来的住处的时候,冈萨雷斯又爆发出一连串的惊叹,这座府第的豪华显然远出乎他的意料,看着这位主教的样子李富贵不觉有些迷惑,在吃晚饭前李富贵瞅了个机会把齐福拉倒一边问道:‘这个主教怎么会事,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听咱们的老主教说过,新的主教以前是在南美洲传教,住在野人堆里头,我恐怕他连见到马桶都要惊奇一番。‘
难怪他一路上那个样子,‘梵蒂冈怎么会派这样一个人来中国?‘
这话本是李富贵自言自语,没想到齐福也知道答案,‘这位主教大人可是个传教狂,据说他把南美洲的土人都变成了教徒。‘
‘胡扯,他要是把南美洲的土人都变成教徒的话,他就应该去做教皇了。‘
餐桌上李富贵依然需要忍耐冈萨雷斯那些喋喋不休的感叹,不过他倒不是对冈萨雷斯不耐烦,而是看到一个家伙总是重复的在玩这样一个把戏,让李富贵感到实在好笑,他好几次要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在辞行的时候,冈萨雷斯表示等他把上海的事情处理好后他就会立刻到淮阴找李富贵商议在中国的传教大计。李富贵含含糊糊的应承下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李富贵的马车刚进淮阴的城门就被人拦了下来,如果不是马车在进城门的时候减了速一定会把这个从路边突然跑出来的老头碾死,车夫气得指着那个老头的鼻子破口大骂,副官也立刻跑下车查问是怎么一会事,不一会回来报告说那个老头要拦车告状。
告状怎么告到我这了?也好,自己不是一直在树立一个青天的形象吗,再多弄这么几次李公案恐怕就真能写出来了。‘好吧,带他回衙门,他有没有说要告什么人?‘
‘他说要告洋人。‘
告洋人?这个家伙不会是老年痴呆吧,他到我这里来告洋人?这时车子的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李富贵觉得如果继续在这里纠缠恐怕不太好,只好要了摇头,‘先把他带到衙门去吧。‘
回去以后李富贵急着处理这几天的公务,休息的时候老婆又跑进来和他玩闹了一会,就把那个怪老头给忘在脑后了。直到第三天副官来问他该如何处置那个老头李富贵才想了起来,‘那个老头还没走吗?‘
‘没有他一直吵着要您给他伸冤。‘
‘算了,正好我这会没事,你把他带到偏厅去。‘
李富贵刚一进门那个老头就扑通一声跪下,‘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李富贵也没理他,径直走到书案后坐好,‘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冤枉。‘
‘小老儿是上海县青浦人士,我家的老三以摆船为生,那天接了两个洋鬼子,不知为什么就惹怒了他们,把我儿子打的人事不醒,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求老爷为我做主啊。‘
这帮鬼子真不让自己省心,自己还在这里又是编报纸又是演戏的想给他们弄个好名声,他们可到好,整天没事干就横行乡里,你让我这书怎么编的圆。
‘这案子你应该到上海县去告啊。‘
‘小老儿去过,上海县一听说牵涉到洋人,马上吓的就不敢审了。‘
‘那你也告不到我这里来啊,上面还有道、臬、抚台们呢。‘
‘小老儿听人都说您是青天大老爷,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
‘他们就没说我点别的什么?‘
‘没有,就说您断案如神,爱民如子。‘
这老头会不会是看透了我身为二鬼子反而不太方便明目张胆的袒护洋人,怎么说我在民间的名声还算不错,他不会这么聪明吧,可要不然他怎么回到我这里来告洋鬼子呢?李富贵满腹狐疑,‘你知道那两个洋人现在在那里吗?‘
‘不知道,他们是坐船的,打了人以后就走了。‘
‘那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
‘小人没有见过他们,听村里的二楞子说,他们长着高鼻子,眼睛好深,还是蓝的,胳膊上好多黄毛。‘
‘洋人都长这个样,一句话,我要是派人去找,你们能把那两个家伙认出来吗?‘
‘这个,恐怕,‘
‘那你要我怎么查,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大清了。‘李富贵没好气的问道。
‘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着下把李富贵气的也没办法了,这老家伙恐怕真的有点老年痴呆。
‘听着,我要是不给你做主,你还真以为我也像上海县那样怕了洋人,我让几个人带上你,你们出去找一个洋人暴打一顿,就算替你伸了冤,怎么样?‘
听到李青天居然出了这样一个主意,老头有点发傻,‘这,这恐怕不行吧,随便打一个不是打错人了吗?‘
‘怎么会打错人,你告的是洋人,我打的是洋人,何错之有。‘
老头一时转不过这个逻辑,站在那里继续发傻,想了一会猛地一跺脚,‘好,找不到真凶,找一个洋人打一顿出口恶气也是好的,谁让他们平时总是欺负我们。‘
‘那就这么办吧,明天我叫几个人带你去海州,哪里就有洋人。‘
看着这个老头千恩万谢的离去,李富贵在脑海里构造了这样一个场景,在一个村边的小茶摊上,几个大个子的洋人,也就是外国大力士正在作恶,可以是欺负店小儿,也可以是调戏经过的村姑,这是恰好有几个富贵军战士经过,一顿乱拳吧这些鬼子打的抱头鼠窜。或者在一些大城市的街头摆下了一个擂台,又是外国大力士在上面耀武扬威,又是一个富贵军战士挺身而出,三拳两脚把鬼子打趴下。嗯,这主意还真不错,下一次买奴隶一定要多买几个大个子,不过我最近是不是做秀做的太多了,好像有点走火入魔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传出去这脸可丢大了,真的想做的话那可必须仔细的筹划筹划。不对,李富贵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弄错了一个概念,作秀和作假是不是一回事,自己派人到欧洲去攻关那当然是作秀,可现在这个计划明显是作假,好像两者基建还是有些区别的。李富贵挠了挠头,这种微妙差别还真是不好掌握,总的来说作秀虽然有故意的成分但发生的事情还是真的,比如说我为了收买人心走上街头照顾残疾乞丐,这就是做秀,如果我害怕乞丐太脏就派人在这次活动中假扮乞丐那就是作假,没错,想当年好像有不少官员就分不清作秀和作假的区别,作假的时候还是需要谨慎,有副作用啊。
开春之后富贵军悄悄的向后收缩了一段,这个季节雨水渐渐的多了起来对富贵军的活动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所以不如后撤一点开始准备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政权选举,趁着农忙估计那些地主不会注意到这件事,就算注意到他们也不会想到这是有人正在策划夺权,要是他们真的在政治上有这么敏感中国也就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可是同样的那些城镇居民只怕也有些迟钝,到时候可先万不要冷场,李富贵为了让选举能搞得红红火火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他影响力之下的几个戏班都已经开赴安徽了,再加上说书人的前期宣传,到正式开始选举的时候李富贵还会亲自到安徽坐镇。李富贵还亲自设计了选票的式样,这些印刷精美的选票分为两部分:正卷和附卷,分别印有相同的阿拉伯数字,正卷是用来打勾投票的,附卷则由投票人保留,等到选举结束凡是投对了人的就可以凭附卷去领奖,末等奖只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不过在那些土包子眼里应该还是蛮新鲜的。大奖非常诱人,总价值大概有好几百两银子,而且不需摇奖,只要有人能够把当选者全部猜出来就可以直接领奖。李福贵对中奖面作了一个大概的计算,在李富贵的这个民主体系里,议员是没有工资拿的,所以一个镇子大概可以选出十几名议员,候选人数并不固定,不过一般不能少于三十人,在李富贵看来这种统治,既解决了政权僵化的问题,也避免了机构臃肿,缺点是议员们几乎不可避免地要以权谋私,对此李富贵也没办法,只好从制度上尽量降低这种腐败的程度。李富贵计算了从三十人中准确猜中十人的几率,在中学基本上没有学到什么概率论的知识,所以只是做了一个大致的估算,联想到彩票里面有三十五选七的玩法和自己的选举有些类似,由此可见中大奖的几率还是很低的,所以李富贵很大方的把大奖金额升到了一千两。李富贵看着这些成捆的选票想道:有奖竞选,有意思,什么时候中国人才能不被这种小利所左右呢?
就在李富贵准备好行装打算出发到安徽去的时候,门子来报,“冈萨雷斯主教求见。”这个家伙他怎么这么快就跟来了,李富贵对这位主教还有些摸不准,好像是个粗人只会直来直去,可是他要是直来直去的话自己还真的不太好对付。李富贵赶出去迎接的时候看到冈萨雷斯正抓着另一个门子张平在那里传教呢,可怜的张平听不懂英语,被那一双熊掌抓住又逃不掉,只好在那里一个劲的“yes”。李富贵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就算冈萨雷斯是传教狂也不至于随便逮个人就传教吧,毕竟他是主教,和传教士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冈萨雷斯跟着李富贵一走进院子就看到地上堆着的李富贵的行李,“你要出远门吗?”
“是啊,安徽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安徽?”冈萨雷斯说着打了个响指,齐福立刻跑上来把一份地图展开,“噢,安徽在这里。很好这里好像还没有什么教堂,离海岸线又很近,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去。”看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画来画去的神情那简直就是地图上的那些地方都是他家的一样。
让这头北极熊跟自己一起去安徽?那自己的那场选举还想有什么好结果吗?“安徽现在还是战场,为了主教大人的安全,我不能让您去。”
“真正的信徒不惧怕任何危险,主与我同在。”
“如果主教大人如惧怕危险的话,我倒觉得有一个地方比安徽更好。”说着李富贵就指上了南京。
“南京?南京不是被太平军占了吗?”
“是啊,太平军虽然也信我主,但是好像他们得到的圣经错了,大人您也知道这些经文经过几道手的翻译,出些差错总是难免。”
“噢,为什么我听到的说法不是这样,我听说那些太平军肆意篡改教义,是个如假包换的邪教。”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因为我与他们是处在敌对状态,不过大人如果愿意到可以去看看。”
冈萨雷斯抬头想了想,“不错,我可以先去看看,毕竟我是南京教区的主教,你到安徽等我,我从南京回来就直接去那里找你。”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从南京回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送走冈萨雷斯里富贵转过身来问门子张平:“他怎么好好的就把你给逮到了?”
张平苦着脸说到:“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在他面前画什么十字,我记得大人以前见到穿这种衣服的洋人总是要画一画的,没想到他就抓住我哇啦哇啦的讲个不停。”
“算你倒霉,下次记住不懂的话少说,不懂得事少做。”
李富贵从凤阳转向南下的时候带上了第一军团,这一次富贵军的首脑聚的非常齐,近一年来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所以第一军团自然担当起了护卫任务。现在走在这支军团的中间总是能让李富贵感到安心,整支军队保持着肃穆的军容,白虎军旗在队伍的前面猎猎作响,白虎旗现在是富贵军的陆军旗,本来他还想在海军旗上用上青龙的,不过考虑到龙有些特殊性所以暂时把海军旗空在那里。对于有人认为白虎不太吉利是凶兽的说法,李富贵总是反问:“我记得最早四向不是凶兽啊?”
“最早的确不是,可是现在…”
“那就行了,咱们今天就复一回古。”
一路上不断的看到关于选举的宣传队,那些游击队显然已经掌握了一些群众运动的法门,很多活动都是组织老百姓自发进行的,最后全军在合肥安营扎寨,在这里李鸿章自然是负起了向导的责任,不过他的神态到让李富贵联想起了又回来的胡汉三。这座小城恐怕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参观完毕了,作为使用了千年的战场,这个地方既没有险要的地形,也没有高大的城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普普通通,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普通大家才会都选择在这里开打吧,因为他就像一个公正的裁判,即不偏向北方也不偏向南方。李鸿章特意领着大家去参观了忠源公殉国的地方,“江忠源从广西就跟长毛打,没想到最后竟毙命于此,也算是可叹哪。”
李富贵在议论古人时往往缺少必要的尊重,这一点他周围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忠源公为朝廷尽忠守土,最后马革裹尸,正是我辈的楷模。”
李富贵才不相信李鸿章会议马革裹尸的江忠源为楷模,这种事不过随便说说,谁会真的那么当真。“江忠源也是的,他从广西一路打来一直是流动作战,怎么到了这里就变呆了,死守这么一座小城。”
“忠源公也有他的苦衷,他做了安徽巡抚,这个守土的责任就更重了。”
“到也是,所以我们要接受这个教训,不要过于看重一城一地的得失。”
在座的众人对此倒时都十分的赞同,“大人所说自然有理,不过按大清律可是失土者斩哪。”
“切,你让他们来斩斩我看看,只要是形势上确实需要暂时后撤的,责任都有我来顶。”
离开江忠源送命的地方一行人登上城楼,李富贵问道:“少荃,你家在那里?”
“我的祖宅在城的东面离这里还有二十几里。”
“二十里,那今天咱们就不去了,过两天等这里都安顿好了咱们的选举就先从你家那边开始。”
“多谢大人眷顾。”李鸿章对这次选举并不完全清楚,他只知道这种乡会是把那些乡绅组织起来,辅助富贵军管理好地方,绝没有想到李福贵要给这个机构赋予那么大的权利,在他看来虽然一人一票的选举方法有些奇怪,不过总的来说这种做法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这个官军还无力控制皖中的时候,另外他也希望通过这次选举可以让他家乡的一些亲友走上仕途,就算没办法真的做官,起码可以在家乡混个高人一等。
第二天,李富贵一行由李鸿章引导离开了庐州这个小城,这里虽不是江南,不过在这个草长莺飞的季节也一样显出了一片生机盎然,再加上李鸿章在一旁不时的讲解、凭吊一下,这一路上到没有让李富贵觉得烦闷。不过越往前走李鸿章的话题就越容易转到当前的战争上去,比如说这个土包在一年前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激战,或者那个村庄当年被长毛杀了多少人,而且情绪也变得越来越激动,这是李富贵认识他以来看到他第二次如此失控。看到李鸿章逐渐露出其反动本质李富贵不觉有所感触,历史上淮军的军纪一向非常糟糕,屠杀就好像家常便饭一般,看起来他们这么做倒不是毫无原因,皖中虽然一直没有成为满清与太平军的主战场,可是就如同当年的游击区一样,在这样一个打拉锯战的地区阶级仇恨反而是最重的。李富贵看了看那些陪同而来的当地乡绅,这些家伙也都是一脸的激愤。再回忆起小时受到的教育不觉有些好笑,地主也是人,究竟是什么使我们觉得他们在利益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不应该反抗呢?实际上受到伤害后奋起反抗是逻辑上的必然,这和他是谁或者谁对谁错一点关系都没有。
庐州附近的乡村城镇的确给李富贵一种凋敝的感觉,看来这两年的战火的确给这块土地造成了很深的伤害,乡会选举活动的开展反而不如北方来的红火,李富贵明显感觉到在这里骑墙派还是很有市场的,虽然目前这个地方被富贵军控制,但是这两年反反复复的把大家都弄怕了,如果太平军回来,大家对李富贵与太平军之间结下的梁子可都有所耳闻,到时候那些为李富贵办事的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当然也有死硬的反动分子,以李鸿章为首一个劲的为选举做宣传,比如说向大家拍着胸脯保证长毛再也打不过来了,再就是替富贵军吹嘘,由于有前两年的战史,他们说的倒也不算胡说八道,不过李富贵听着这样当面的自吹自擂总觉得有些别扭。
为了打消人们对自己的顾虑,李富贵决定举行一次阅兵,鼎盛的兵势也可以为富贵军在这一代争取到更大的人望。第一军团当然是这次阅兵的不二人选,不过地点嘛到还是应该商榷一下,这两天逛下来李富贵发现庐州以东的这一片地区相对比较闭塞,如果在这里举行阅兵的确能够震动十里八乡,不过这样的效果远不能让李富贵满意,他需要一个辐射很广但是又不能很大的地方,如果在州府举行阅兵那就脱离群众了,李富贵这一次选举的重点放在乡镇。这件事当然还是要请教本地人,当李鸿章听了阅兵的计划后大加赞赏,力主就在本地阅兵,他大概是想在老乡面前耍耍威风吧,李富贵断然拒绝了他的这个请求。
李鸿章的手指在地图上画来画去,最后停在了庐州西面的一个点上,”这个地方一定符合大人到要求,三河镇地处要冲,水陆交通都非常便利,自古以来商业就非常发达,如果大人在那里阅兵反响定然极大。”
三河镇,李富贵在嘴里咕噜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好像太平军有过那么一次三河大捷,印象里是陈玉成和李秀成打的,是不是打死了一个满清的大人物,记不清是谁了,反正不是自己。
“很好,明天我们就移师三河镇,这次的阅兵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得给那些乡巴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三河镇真的有三条河,就像合肥真的是两条肥河合在一起一样,而安徽就是安庆和徽州,品味着这几个地名李富贵在猜想安徽人是不是有些古板,说不定在安徽叫张百万的真的都是大财主。
小镇不大,不过市面比庐州还要繁荣,在镇子里蜿蜒流淌的小河使得它真的有了那么一点江南水乡的味道,在这个时代水路的确实最方便、便宜的交通,如果没有一条河很难想象鲁迅会和他那一帮小伙伴没有成人陪伴跑上几十里的夜路去看一出戏。如果宣传做的好的话,这三条河可以为李富贵带来非常遥远的客人。
虽然李富贵认为仅仅是阅兵式就可以对周围的乡村产生极大的吸引力,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在阅兵式的前面加上了戏曲表演,这大概在人类的阅兵史上还是很少见的。当然李富贵对于演出的剧目进行了严格的把关,像思凡之类的曲目都被剔除了出去。不过庐剧作为一个小的剧种表现战争题材的剧目还真的很少,最后只好加上了一出孙悟空的猴戏。
任何的大型活动的准备工作都是非常繁杂的,不过李富贵仍然继续专心的作他的亲善工作,而那些可以给手下去完成的工作他现在总是毫不犹豫的交下去。不过这样做也有它的缺点,那就是贪污,富贵军作为一个新兴的军队,而李富贵在这方面又比较注意,制定的财会制度也还是比较完善的,所以贪污的风气还不能说已经兴起,但是社会毕竟是社会,就算防范的再严,也不可能完全躲藏在社会之外。最近已经有了两起内部查处贪污的案件了,对此李富贵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在当今社会贪污几乎只是被当作一种嘴上的罪行。他只是希望能够把贪污压制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就在阅兵式准备到七七八八的时候突然有探子来报,有一小股太平军出现在庐州附近。太平军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让李富贵吃了一惊,根据探子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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