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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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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天过去了,他一无所获。这天。他找的累了。就躺在原来的那块石板上睡着了。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走到他跟前。说:小伙子,不是每一件东西都是可以白白捡到地。要想得到更多。全靠自己努力去争取。艾玉一惊,醒了,原来是一个梦。
    “艾玉打消了去山上捡玉筷子地想法。他发奋图强,努力赚钱。一段时间过去了,他挣的钱终于可以买一双好的玉筷子了。他非常的高兴,毫不犹豫地买了来。
    “这双筷子和碗真是完美的组合。
    “但是没多久,他发现他吃饭的桌子太旧太烂了,这套玉的碗筷放在这种桌子上太不合时宜了,于是,他又发奋努力,为买一个好地上档次地桌子而挣钱,没过多久,他果然如愿买了一个高档的桌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艾玉感觉自己地房屋很破很旧,他这么好的一个桌子摆在里面有一点亏了,于是,他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造一套好房子地目标。朝着这个目标,他又开始努力赚钱了。后来,他造了一个在当地数一数二的好房子。
    “经过不懈的努力,艾玉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年做空梦的穷小子了,而是成了一个当地的富翁”。
    “你是在说我们也应该和艾玉一样,制定一个目标,然后朝着这个目标去努力?”王仕峰的情绪有些好转。
    “对,喜欢美玉是艾玉的本能。玉碗只是帮他敲开了走向成功的大门,就如同人们的志向。后来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用辛勤劳动换来的。就像白胡子老头说得那样:全靠自己努力去争取”。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一点儿本钱也没有,拿什么去争取?”王仕峰低沉地说。
    “身体就是本钱。”梅兰花说,“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一个情绪低沉,甚至想到自杀的青年人,有一天碰到一个哲人,他向哲人诉说了自己的心境。
    “哲人说:你五官端正,四肢健全。你是一个百万富翁,应该有百万富翁的豪气和
    胆量才对。
    “要自杀的青年人说;我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挖苦我
    “哲人说:决不是挖苦你。这样吧,如果我花十万元买你一只手,你卖不卖?
    “不卖。
    “好,如果我花二十万元你一条腿,你卖不卖?
    “不卖。
    “好,如果我花五十万元买你的脑袋,你卖不卖?
    “不卖。
    “好,再好不过了。你有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脑袋,它们已经值一百万了,难道你不是一个百万富翁吗?”
    “青年人恍然大悟,从此消除了轻生的念头。他用自己的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脑袋努力进取,一点一点地积攒财富。后来,他果真成了一个百万富翁。”
    “要这么说,我也是一个百万富翁呢!”王仕峰受到故事的启发,心情一下开朗起来。笑容也爬上了脸。
    “咱俩合计合计,看怎样才能最快摆脱目前的状况?”王仕峰满怀信心地说。
194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捧煞师爷
    梅兰花见王仕峰情绪被启发调动起来,心里感到欣慰。至于如何改变目前状况,根据前世经验,唯一的办法是出去打工。所不同的是,前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时代。国家提倡,群众拥戴,人们为能做一个打工族而自豪;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打工叫扛活,而且收入没保障,属被剥削的最低阶层。梅兰花还真舍不得让王仕峰走这条路。
    “要不,我先出去扛两年活。等攒下钱了,再干别的。”王仕峰首先打破了沉默。
    “你们王家曾是名门望族,这样做,你父母能同意吗?”见王仕峰这么一说,梅兰花也有些心动。毕竟,这是当前唯一的出路。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家分了,他们也没了权利。我们总不能守着名门望族的历史饿死吧!”王仕峰意志坚决地振振有词。
    也算是不谋而合吧!梅兰花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同意了。
    吴瓷屯东十来里的地方,有一座古塔,人称“宝云塔”。每逢正月十五塔会。这天,宝云塔前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舞龙的、耍狮的、玩猴的、唱戏的、卖花儿的、卖炮儿的,都早早的来到这里。三里五乡的人们也都一群一伙儿的到这里来赶塔会、看热闹。
    在塔会的一角,有一个劳力市。一些没有找的地方扛活的穷人们每年都在这里集汇,有的找活干,有的等待雇主雇佣;需要临时找劳力或长期雇人还没有雇到的财主们也来这里挑选。相中了,说好价钱。被雇地便跟着雇人的一起走。那阵势,跟买卖牲口也差不多。
    正月十五这天,王仕峰也来到塔会劳力市场上等待雇佣。
    劳力市场上人头攒聚,熙熙攘攘。备雇的远远多于雇人的。备雇地衣衫破旧,一脸土色;雇人的穿绸着缎,满面红光。阶层明显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雇人的多是拣着面相忠厚、肤色黝黑的壮劳力挑。哪怕面部有残疾,只要有一身力气就行。
    王仕峰往人群里一站,白白净净地脸色透着文雅。一袭半新不旧的长袍衬托出满身英气,怎么看都不像在庄稼地里摔打过。别说被雇了。好多穷人都把他当成了雇人地主。
    中午时分。王仕峰地雇主还没有着落。为了解决肚子问题。便到市场边上一家小酒馆里去吃饭。
    这时。人群里有人认出了王仕峰。就和他打招呼。
    一个青年后生说:“王大哥。人们都说你对联写得很好。诗也作得不错。是真是假呀?”
    王仕峰说:“不掺假。不过。都是瞎凑合。”
    “给咱作几首听听!”吃饭地人们情绪立时高涨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说怎么这么巧:曾经在一条船上打过交道地假秀才张肥子也在吃饭地人当中。这张肥子在船上和王仕峰比输诗付了船钱。一直耿耿于怀。在他眼里。王仕峰还是过去地“傻呆愣”。作地诗只不过是媳妇口递口教给地。用时一脚踢了个屁——碰准了。就站起来说;“王仕峰。今天我再给你出个题。你若作地出来。你地饭钱我掏;如若作不出来。我地饭钱你掏。怎么样?”
    “行啊!作什么样地诗哩?”王仕峰笑眯眯地问道。
    “你就以这宝云塔为题来一首吧”张肥子一脸奸笑地说。
    王仕峰抬头透过半敞地屋门,看了看太阳地里高高耸立的古塔,随口吟道:
    “远看宝塔颤悠颤,
    不知砌了多少砖。
    数九寒风刮不倒,
    三伏太阳晒不蔫。”
    大伙听罢,连声称妙。有地还给他鼓起掌来。
    张肥子一听挑不出毛病来,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绝了。后悔的心理直打扑啦:这顿饭钱又躲不过去了!
    在酒馆里坐着地,有一个附近翰林村的邬师爷。邬师爷老辈儿里坐过翰林院学士,到他这一辈儿,读书不用功了,花钱捐买了个举人,走门子到知县衙门当了师爷。当地的人们都瞧不起他。今天来赶塔会,是想给自家雇俩长工。
    邬师爷见王仕峰作的诗挺逗,又听身旁的人议论说他是来找雇主的,便凑过来坐在王仕峰身边,自我介绍一番后,让他为自己来几句。实际上是让他吹捧吹捧。并咬着耳朵说如果捧得好,让他到自己家里当长工,工钱从优。
    王仕峰听人说过邬师爷的根底儿。
    传闻说这邬师爷极爱虚荣,自己肚里文墨不多,偏爱吟诗作对。而且专爱找水平不如自己的人比试。很有点儿像长相平平的小姐要找个丑丫环来陪衬一般。如果谁比赢了他,立马给个脸子看。日后有事求着他了,必定推三阻四。亲戚朋友们知道他的脾性,大都让着他。
    也有不认这个邪的。
    一次,邬师爷和同僚毕师爷与一个学士同桌饮酒。邬师爷和毕师爷仗着都在衙门里经营刀笔得势,全不把学士放在眼里,话语里总压着一头。
    酒至半酐,邬师爷提议饮酒赋诗。诗题是选一个字拆成两个相同的字,说出两种颜色相同的东西,连成一首诗。
    邬师爷出的诗题,自然他心中有数。于是,首先吟道:
    “吕字拆开两个口,
    一口茶来一口酒。
    茶酒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口是茶?哪口是酒?”
    随后,毕师爷也吟道:
    “出字拆开两座山,
    一山煤来一山炭。
    煤炭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山是煤?哪山是炭?
    要按往常,学士作的诗必定要比他俩的逊色。可是这个学士看不惯二人目中无人,也不想巴结他俩。便不慌不忙地吟道:
    “二字拆开两个一,
    一个乌龟一个鳖。
    龟鳖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个是乌龟?哪个是鳖。”
    学士一吟完,酒馆里的所有酒客都哄堂大笑。邬、毕两个师爷都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溜之大吉。
    这事很快被酒客们传开了。人们再说邬师爷时,总爱加上两字:“就是那个乌龟邬师爷呀!”
    王仕峰见其以雇用来拉拢自己讨口奉,足见人们传说无误。更把他看贬了。心里话:我就是找不着雇主,也不为你这样的人效劳。便忍住笑说:“邬师爷,你是要我往高处捧,还是往低处捧?”
    邬师爷不耐烦地说:“你这人真糊涂,当然是往高处捧了。”
    王仕峰满口答应:“你擎好把!”然后站起来高声说:“今儿邬师爷让咱作诗捧他,我是捧不好不要饭碗!”
    王仕峰咳嗽一声,高声念道:
    “三十三丈天外天,
    玉皇顶上冲天冠。
    冠上还要立旗杆,
    邬师爷坐在旗杆尖。
    旗杆尖上抬头看,
    不到云端不闭眼。”
    在坐的人哄堂大笑,邬师爷气得脸红一阵白一真地哭笑不得。气急地说:“我让你捧,是瞧得起你,你怎么不识抬举?”
    王仕峰笑不哧地说:“怎么?你不是让我往高处捧你吗?都让你坐上旗杆尖了,你还嫌不高?别急,我还能往高处捧!”
    邬师爷越听越气,又说不过王仕峰,想露脸露了一鼻子塌灰,一甩袖子走了。
    这一天,王仕峰也一无所获。
194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状劝三嫂引出的思考
    王仕峰在劳力市场待了一天,最终还是无获而回。沮丧地对梅兰花说:
    “来雇人的财主们一个个从我身旁走过去,没一个搭理我的。反倒有几个找活干的穷人们问我雇长工还是短工。”
    “准是人家看着你不像干活的。”梅兰花审视着王仕峰,说,“要不,就是知道你们老伙里的情况。你不会主动地向那些雇人的推荐自己啊!”
    “你当好开口呀!”王仕峰不无尴尬的说,“我在那里待着都觉得脸上发烧。”
    梅兰花心里一惊:怎么自己就没考虑到这方面呢!他有一个灰暗的过去,又有一个“名门望族”的历史,现在的处境,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刚刚恢复理智的他,难免不被思想包袱。让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去“出售”自己,确实难为他。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儿来。
    “咱再也不到那里去了。”沉默片刻后,梅兰花等眼里的泪水洇干,微笑着对王仕峰说,“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托个人给介绍户人家。”
    二人正商量着,三嫂商润萍气呼呼地进了屋。非要王仕峰给她写状子,上县衙告老大两口子去。
    原来,刁藿改大年夜里气就不顺。过了年,逮谁给谁发火。夫妻二人,更是三天两头吵闹。起初梅兰花还过去劝说。谁知刁藿改人来上风,越有人劝闹得越凶。梅兰花见劝不住,后来也就不管了。为了图耳朵清静,吃完饭拿着针线活就到邻居家串门去。
    今天下午。刁藿改和丈夫吵架动了干戈,拿着笤帚疙瘩撵着王立春打。王立春气得也用一只手抄起一根三棱棍子给她舞扎。老三王立秋正好赶上,忙上前去劝。公母二人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反倒打得更厉害了。王立春一没留神,三棱棍子打在了王立秋的脑袋上,立时血流如注。
    “把我们家他打成这样,他们两口子连个屁也没放。没一个过去看看的。他们既然无情,我也只有无义了。天下总有说理的地方。”商润萍气呼呼地说。
    “自己家兄弟妯娌,何必闹到外头去。让人倒咱家地肠子!”梅兰花劝阻道。
    “你给她论兄弟妯娌。她可不拿你当人哩!”商润萍哪里听得进去。
    “咱爹娘知道不?”王仕峰问。
    “知道。娘过去看了看。咳声叹气地什么也没说。爹分给了他们。日后还指望着他们哩。我也不好意思让他甚甚地管这事。你们说。她把老人都操娘日奶奶地骂了。还有谁能管得了她?叫我给谁说去?在这个家里。我是找不着说理地地方了。”商润萍说着说着。竟“啪哒啪哒”地掉起泪来。
    梅兰花递给她一条毛巾。说道:“她就这种狗性脾气。一阵子一阵子地。看年前那会儿多好。和她一般见识干什么?”
    “你是不知道。”商润萍边哭边说:“我自从进了这个门。她处处里压着我一头。我在这个家里。没缺德。不短理。站着比她不矮。走起来比她不慢。她能生小子我也能生小子。凭什么受她地气?这事要是不给她论出点儿长短来。她更蹬着鼻子上脸。踩着肩膀上天了。”
    商润萍正在气头上。任凭梅兰花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口口声声说没这么欺负人地。非告他们不行。
    王仕峰说:“你要告也不能找我写状子。原告被告都是我的亲哥哥,我偏向哪边也不好。”
    商润萍说:“我来找你。也不是想让你偏向我的。只因为你会写字,咱这村里又没几个拿的动笔的人。自家兄弟要不帮这个忙。你叫我去求谁去?难道四兄弟还会拿写状子来要挟我这个不识字地人?”
    王仕峰见三嫂和自己也叫起劲来,为难地嘬着牙花子说:“这状子可叫我怎么写?”商润萍说:“是我来找你写的,我决不能让你落埋怨。咱不添枝不添叶,我念你写。就是他们知道了,这状子上的话全都是我说地,只是借用你的手写了写,他们怪罪你也就没道理了。”
    王仕峰说:“你念什么我写什么。”见商润萍点头,于是,铺好纸,润足笔,等着商润萍发话。
    商润萍考虑了一会儿,说:“这个……就这么写吧:他家他打了她,俺家地他去拉……”商润萍这时还满肚子气,既不愿提“哥哥、嫂子”这称呼,又不好意思叫哥嫂及丈夫的名讳,就用“你、我、他”来代替。心里想:反正四小叔子也知道说的是谁。
    其实,王仕峰本不打算真给三嫂写。见她正在气头上,先做做样子给她顺顺气,时间一长气自然也就消了。听她你呀他呀的一说,顿时有了主意。装聋作哑,写了一片糊涂状子。写完,商润萍叫给她念一遍。王仕峰带感情地念道:“大哥大嫂打架,三弟去拉……”“大哥大嫂”这几个字状子里没有,在这里念起来挺入商润萍的耳朵,她没文化,不懂咬文嚼字,觉得情节对了也就行了。
    商润萍到了县衙,把状子交给县官。县官一看,笑了。问商润萍:“是你写的状子?”商润萍说:“不是我,我不识字,是我四小叔王仕峰写地。”县官又问道:“是不是那个在街上写对联的王仕峰?”商润萍说:“正是。”县官说:“知道了,知道了。”在状子上批了几行字,交给商润萍。商润萍问:“怎么判的?”县官说:“回去叫王仕峰念给你听。”
    商润萍回来把状子交给了王仕峰,说:“县太爷说叫你给念念。”
    王仕峰拿着状子,拖着腔调从头念道“他家他打她。俺家他去拉。他家她不打。打了俺家他。老爷你明白,这是图个啥?”
    商润萍听到这里,“噗哧”笑出声来:“这哪像状子呀,像段绕口令。他他的连个人名也没有。”
    王仕峰反问道:“你念的时候也没念是哥哥还是嫂嫂,也没说姓道名呀!不是光说他怎么他怎么的么?”
    商润萍说:“你心里明白是谁就写谁的名字呗!”
    王仕峰说:“我不是说你念什么我写什么嘛。”
    商润萍没话说了。
    “听着,县太爷这样批地。”王仕峰继续念道:“谁家谁打谁,谁人去拉谁,谁家谁不打,打了谁家谁?本官明白啥,怎么罚和打?”
    商润萍一听,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气也就全消了。
    过了一会儿,商润萍止住笑对梅兰花说:“这一打官司我才知道,俺四兄弟地名气在外头大着呢。那县官本来是沉着脸一幅耀武扬威的样子,一听说是写对联地王仕峰写的状子,立马就换了一幅笑模样,忙不迭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批了字就叫我来了。”
    王仕峰忙解释说:“年里头因为铁算盘那锅事,我给他打过交道。”
    “打交道地人多了,他能个个全记住了?我琢磨了,反正俺四兄弟有让他佩服的地方。要不然不会这么着。”
    商润萍的话有让梅兰花多了一层顾虑:王仕峰的变化,在外人眼里肯定是个谜!众口之言,传来传去走了板。还不知给传成什么样子哩?难怪县官都记住了他。劳力市场没人问津不能说与这个没有关系!
    看来,王仕峰越清醒,环境给他造成的压力就会更大。
    如果换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都从零开始,对他恢复记忆也许更有利。至少能消除好多尴尬。
    一个大胆的想法跃上头脑:外出谋生,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去生存!让王仕峰彻底摆脱过去“傻呆愣”的阴影,以一个全新的、正常的、健康的体魄自然轻松地去享受生活,心情舒畅地迎来送往!
    一张白纸容易画最美好的图画!
    没有压力的头脑才能回忆起前世的记忆!
    心里有了这份期盼,梅兰花觉得眼前明亮了很多。对着愁眉苦脸的王仕峰,十分委婉地、字斟句酌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194 第五卷 第三十章 麦糠屯的来历
    真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当梅兰花把自己的想法委婉地对王仕峰一说,王仕峰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我们走得越远越好。在陌生的环境里,谁也不认识谁。就如同一张白纸,我们要在上面画出最好的图画。”
    王仕峰的情绪促使梅兰花下了最后的决心。在做通老人思想工作后,二人卖了那匹心爱的马和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清所有外债,收拾起简单的行囊,相扶相携地踏上了远走他乡的道路。
    茫茫大地,哪里才是安身之地呢?离开家门以后,梅兰花才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孤独。
    夫妻俩晓行夜宿,餐风饮露,边走边打听适合他们安身的所在。在梅兰花的心目中,无论地方穷富,只要民风淳朴,不欺负外乡人就行。
    所幸得是,正是开春前的农闲时节,路上不乏外出扛活的人们。梅兰花凭着能说会道,很快和他们搭成路友。一路行走,一路讨教给人扛长活的经验,打听各处的民风民情。
    路友中有个叫尤二能的,为人很和善,点子也很多。他告诉梅兰花两口子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没有哪里的财主不算计穷人的。不过,财主也是软的欺负硬的怕。只要欺负住你了,必定逮住蛤蟆攥出尿来,想方设法让你白给他干活;你要是不怕他,拆破他的圈套并把他制服了,他就会乖乖地听你的。毕竟他离不开咱这扛活的。”
    王仕峰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称“是”。
    尤二能很健谈,见梅兰花两口子实在。又见王仕峰白面书生一个,知道他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便把自己所经过的事情讲给他们听。
    原来,尤二能兄弟俩。哥哥尤大行为人老实,也不善言辞。前年,尤大行到一家地主家做长工,说定一年工钱九两银子。但是。如若有一件事情做不到,就扣除三两。尤大行心想:咱在庄稼地里摸爬滚打了半生,哪样活儿不会!就应了下来。
    一年里,尤大行样样活计做得都很完满,地主一点儿毛病也跳不出来。将满期时,地主为了克扣工钱。故意刁难尤大行。命他把仓库里的地面搬到太阳底下去晒;把大缸装进小缸里;割一块与地主的头一样重的猪肉。老实的尤大行自然做不到。结果白给地主干了一年活,一两银子也没落到。
    尤二能得知情况以后。次年。就是去年。也去了这个地主家做长工。说定地条件与尤大行地一模一样。但尤二能提出:他如果照东家地话去干时。东家不能阻止。不然要加倍付工钱。地主同意。
    将近期满。地主命尤二能做要尤大行做地相同地三件事。尤二能满口答应。他拿铁锨把仓库地屋顶掘开。让阳光照射到屋内地地面;把大缸砸碎装入小缸里头;又要割下地主地头称重量。说是按着去割猪肉。地主连连加以阻止。按着当初地协议。只好加倍付给了工钱。
    “你真行。”王仕峰赞叹地说。“要是胆小地可做不到。”
    “出门在外地。凭地就是胆量。”尤二能不无自豪地说。
    “你今年还上他那里去吗?”
    “不去了。他知道骗不了我了。也不会再雇我了。咱们出门扛活。卖地是力气。哪里合适在哪里。行就在。不行走人。反正不能受他们地气!”尤二能振振有词。
    “你今年准备去哪里呀?”梅兰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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