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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之帝医风华全文阅读-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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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所以我才觉得他奇怪,刚刚路过他身边时,我还特意看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指比脸上的肌肤黄了许多,像是长年浸在药材中的人才会有的双手。还有,你注意到他的步子没?他每一步迈的距离都一样,像是特别训练过。”顾千城说着说着也来了精神,一扫刚刚的倦意。

    “你……真仔细。”秦寂言承认,他没有顾千城看得认真,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季诺这个人身上,倒是忽视了这些细节。

    “职业习惯,季诺这人我一直好奇,所以便多看了两眼。”顾千城倒不瞒着秦寂言。

    “你之前在宫里,看摄政王也是职业习惯?”秦寂言想到摄政王的态度,一时有些不安。

    摄政王似乎对顾千城感兴趣了。

    “那是意外……”顾千城也没有想到,北齐摄政王会那么警觉,看样子以后她得少用精神暗示。

    一共用了两次,第一次直接被秦寂言发现,这次也差一点就露馅了。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秦寂言不相信摄政王的鬼话。

    看顾千城眼熟?

    怎么可能,北齐摄政王并没有到过大秦,而武芸也不曾离开过京城,他怎么可能看顾千城眼熟。

    “嗯,我当时……就想试一试,到了北齐,神女塔的案子总要查。”顾千城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的低头认错。

    她错了还不行!

    “你呀……”秦寂言在顾千城手臂上轻拍一下,“下次别再冒险。”

    “哦……”她已经知道了,这些位高权重的家伙,一个都不好惹,她还是谨慎些好。

    见顾千城闷闷不乐,秦寂言又道:“不过,就算惹出事也没有关系,本王总能护着你。”

    刁蛮任性的女人,都是男人宠出来的。

    顾千城忙不迭的点头……

    季诺从驿站出去后,中途换了一辆马车,确定无人跟随,这才悄悄回到宫中,去见皇上。

    当然,季诺进宫没有穿那件骚包的白色披风,仅着里面低调的灰衣。

    在秦王面前失礼虽是意外,可特意穿上白色的披风,想要夺人眼球,抢占主动权却是事实,只可惜收效并不大。

    想到这里,季诺不由得苦笑一声:果然,大秦的皇长孙最难攻克,想要取得他的信任,怕是难了。

    北齐皇帝一夜未睡,伸长脖子盼着季诺回来,见到季诺走进来,北齐皇帝不顾身体虚弱,下床齐迎。

    “季诺,事情怎么样了?”北齐皇帝知道自己不该心急,可是……他无法冷静下来,而在季诺面前他也不想装。

    他的命,还是季诺救回来的,如果连季诺都不能信,他不知还能信谁。

    “皇上,你身子弱快坐下。”季诺一脸责备,扶着北齐皇帝坐下,也不卖关子,直言道:“皇上,秦王为人爽快,也很仪义,他不仅支持皇上您,还愿意帮皇上解决太后派系的官员,让你给他名单,他会处理。”

    “你说得是真的?”北齐皇帝当场呆滞,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要什么?”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尤其是在皇家,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三座城池。”

    “什么?要朕割让国土?这绝不行。”传出去,他不成昏君。

    季诺安抚的拍了拍皇上的背,耐心解释道:“皇上别急,秦王深明大义,他要的是极北之地,沙漠中的三座荒城,而且是他个人要,与大秦无关,皇上不敢昭告天下。”世人不知,便不会骂皇上是昏君。

    “沙漠中的荒城,他要那个地方干吗?”那不是三不管地带吗?

    虽说名义上是北齐的,可那个地方北齐连多看一眼都懒得。

    “大秦皇上年纪大了,可迟迟未立储君,秦殿下许是为自己着想吧。”季诺只是猜测,不过这个猜测正合北齐皇帝的意。

    北齐皇帝点了点头:“大秦的斗争确实凶残,秦王私下有行动再正常不过。沙漠中的几座城一直荒芜无人看管,即使给了秦王也没有什么,光凭那几座城还城不了事。”

    沙漠之中,来往不便,那地方落在手上只是鸡肋,如果用三座荒城换皇权,这买卖再划算不过,只是……

    人都是贪心的,想到沙漠中有六座城,北齐皇帝又打起另外三座城池的主意……

 499算计,没有双赢的可能

    沙漠中的荒城对北齐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如果能用剩下的三座废城换些好处,北齐皇帝一点也不在意。

    “季诺,秦王需要城池发展势力,你说朕要将剩下的三座城池给他,换摄政王和乌于稚的命,可行吗?”北齐皇帝双眼放光,一脸期盼。

    季诺有心说别这么做,可看北齐皇定眼中闪着疯狂之色,知道他心中有想法,否定的话变成了劝说:“皇上,沙漠中的六座城连成一片,秦王只要东边三座,我们还有西边三座。到时候秦王要是势大,我们还能借西三城为据点,攻打秦王,现在全给了秦王,我们日后多有不便。”

    季诺句句是为北齐皇帝好,可北齐皇帝太想要摄政王与乌于稚的命,他根本听不进去。

    “不过六座孤城,能有什么不便。”北齐皇帝抬眸,眼露不屑,不等季诺开口又道:“不过是六座夹在北齐与大秦中间的孤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朕要灭了他不过是抬手间的事,秦王还真以为自己捡了便宜吗?”

    “灭?”季诺垂眸,掩去眼中的震惊。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个当皇帝的人。

    “当然是灭!大秦是我北齐的敌人,朕怎么能容他。”北齐皇帝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一丝的不安与愧疚,见季诺低头不语,北齐皇帝怕他误解,便解释了一句:“季诺,你应该明白朕和秦王没有一丝交情,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往来。他帮朕坐稳皇位,而他从朕手中得到他想的东西,至于之后他能不能保住,那就是他的本事。”

    政治从来不讲人情,甚至没有必去想,下次能不能合作。因为,他们此刻就是咬得你死我活,下次要有机会一样能合作。

    “季诺,政治斗争和你商场上做生意不一样,你们做生意讲究互惠互利,讲究大家都赚钱。可朝廷上的斗争却不是这样,这天下就这么大,官位就那么多,我占一分别人就少一分,绝无互利的可能存在。”所以不是他心狠,而是现实如此。

    “今日我放过秦王,来日秦王势大必将会吞闭北齐。”他不善良,秦寂言也不是良善之人,谁也没有比谁高贵,所以季诺不要觉得他坏,而秦寂言是好人。

    季诺淡笑一声,“皇上决定就好。”他比北齐皇帝更明白,天下之争退不得分毫。

    北齐皇帝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拍了拍季诺的肩膀道:“季诺你放心,朕便是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

    “皇上的话,我记下了。”季诺璨然一笑,“另外三座城池的事,我们两天后再与秦王商议,现在就去找秦王会显得我们太急切。”越是着急越是要淡然处之,不能让人看出来。

    “听你的,”北齐皇帝又拍了拍季诺,“时辰不早了,你也辛苦了一个晚上,早点去休息。”

    “多谢皇上关心。”季诺起身告辞离去,北齐皇帝看着季诺离去的背影,眼眸越发的深邃难懂,而季诺在踏出殿门时,亦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

    左右,他玩玩罢了……

    秦寂言和北齐皇帝皆达成所愿,北齐太后与摄政王只有吃闷亏的份,他们派人在城内搜了一个晚上,结果只搜出他们自己人的尸体,连秦寂言和顾千城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埋伏在半路上的人,也遇到了凤家军,被凤家军打得七零八落,根本不成气候。

    “该死!”一大早就接到秦寂言安全抵达驿站的消息,摄政王气得一捶桌子,将上好的红木桌捶得嘎吱晃动。

    可他还来不及想怎么做,宫里就有人来报,说是太后头痛,宣摄政王进宫。

    “头痛不会找太医吗?找我有什么用?”摄政王话虽这么说,可还是换了一身衣服进宫。

    摄政王前脚进宫,院子里的下人就跑到摄政王妃处禀报,“王妃娘娘,王爷没有在秦王殿下手中讨到好,乌于稚殿下也没有回来,太后娘娘头痛,宣王爷进宫了。”

    “嬷嬷,赏。”摄政王妃,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看上去比太后更雍容,却没有太后的傲气,浑身透着一股平和之气,初见定会以为她是一个温良的妇人。

    “嬷嬷,你说那个人吃了这么多年,怎么就还不死呢?”摄政王妃神然淡淡的,好像什么也不放在心上,随意搭在一老嬷嬷手上,起身走到窗户口,看着院中的红梅发呆,好半天才道:“那是王爷当年亲手为我栽的红梅,可惜……再也不开花了。”

    摄政王妃轻叹了口气,似有化不开的浓愁,而她身旁的婆子却是低头不敢吭声,静静的如同一尊石像。

    知道太多,嘴又不牢,会死得很快。

    北齐太后并非装病,她确实是头痛,还是那种能生生将人痛死的头痛,北齐太后抱着头在床上打滚,见到摄政王进来,忙朝他伸手,“锐郎,我好痛,我的头好痛呀。”

    “好了,好了,不痛了,我在这里。”摄政王握住太后的手,顺势在床边坐下,安抚的拍着太后的背。

    太后宫里的下人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一个个该干嘛就干嘛,就像没有看到摄政王与太后的不寻常一般。

    “太医,杀了那群没用的太医,一群废物。”北齐太后被头痛折磨的痛不欲生,一不小心便露出狰狞的面容。

    摄政王别过脸,不愿意去看太后丑陋的面貌,转而问向一旁的宫女:“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娘娘思虑过重,才会引发头疾。”简称自己作死头痛,无病可医。

    这些年,太后隔三差五就头痛,刚开始是半年一次,后来三个月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一次,现在已发展到一个月数次。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寻常,可却没有人能查出病因来。太医将整个皇宫都查了一遍,也没有查出太后中毒的事。

    “你又想什么了?怎么好好的又思虑过重。”摄政王不满的道。

    太后的头疾有规律,那就是她一用心想事就会头痛,可……

    执掌天下的太后,她能不想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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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巧合,主动上门求见

    “秦王,乌于稚……乌于稚那孩子不能有事。”太后说出自己忧虑的事。

    这些年,因为头疾太后已经不怎么想事,也无法处理朝中的事务,所以她会急着过继乌于稚,急着废了皇帝,扶乌于稚上位。

    她怕自己没有几年了,她最近越发觉得力不从心,脾气不躁,都快不像她了。

    太后自己都发现了,摄政王又怎么不知,轻拍着太后的手背,安慰道:“秦王和乌于稚的事你别操心,不是还有我在么,我还能让乌于稚那孩子出事不成。”

    太后疼得五观急在一起,不停地摇头……

    摄政王叹了口气,见太后一脸泪水,不免又有几分厌烦,敷衍的道:“你且安心养着,乌于稚有我这个父亲,我还会亏待他不成。”

    “救他出来,他在秦王手上我不放心。”太后紧紧攒着摄政王的手,指押掐入摄政王的肉里。

    摄政王有世子,家里还有三个庶子两个嫡子,乌于稚于他而言并不是全部,乌于稚死了他还有别的儿子,可她不同,她只有乌于稚一个。

    “你放心,我这就去找秦王。”太后现在还不能死也不能出事,摄政王为了安抚太后,即使再不愿也必须去找秦寂言,和他商谈一下乌于稚的事情。

    交待好下人照顾太后,摄政王便带人去驿站见秦寂言,本以为秦寂言顶多会借机要些好处,可不想秦寂言根本不见他,理由是……

    “我家王爷昨晚从城内走到城外,直到天亮才到驿站,此时已歇下了,还请摄政王改日再来。”说话不是凤于谦,而是凤于谦身边的军师。

    凤小将军伤了胳膊,被凤家军的老兵们“勒令”休息了,并再三要求伤没好之前不得下床。

    凤于谦差点和老兵们打了起来,他伤得是胳膊不是腿,凭什么不让他下床?

    老兵们想想也是,便“厚道”的后退的一步:“不许出门。”

    “只伤了胳膊,要这么严重吗?我左手不动便行了。”凤于谦据理力争,可这一次老兵们却不肯退步,因为……

    “离行前四将军交待过我们,要照顾好你。平时听你命令,可你一旦受伤,就必须强制你休息。”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他们是凤四将军的人,不是凤于谦的人,所以……

    凤于谦只能认了,老老实实的房里养伤,然后将一应事务交给军师,自己在身后协调。

    摄政王没有想到,自己亲自造访没有见到秦王就算了,居然连凤家的小将军也没有见到,当即怒了。“你是谁?”

    “在下张允,凤将军的家臣。”张家世代为凤家的军师,张家的孩子很有天赋,可却不肯入官为职,只愿意为凤家效力。

    “你们家小将军呢?秦王在休息,便叫他出来见本王。”摄政王又问,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凤于谦小将军的名号,已经传到北齐!

    张军虽是一介文人,可常年待在凤四将军身边,早就习惯了武将的气势,不受影响的道:“昨晚,我家殿下迟迟未乖,我家小将军心急,便出去寻找,结果人没有找到却把胳膊给你摔断了,这伙正在屋内养伤,王爷要见吗?”

    要见的话,摄政王要么纡尊降贵的去探病,要么坐在花厅等,等凤于谦这个“伤患”梳洗出来见客。

    摄政王没有大搭理张允的话,而是冷笑道:“这么巧?”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家臣与秦王一样惹人嫌。

    “不是巧,是事出有因。”张军师并不受摄政王影响,平静的叙述:“贵国昨晚没有派人护送殿下回来,致使殿下深夜仍未回,我们家小将军是出去找人,才会摔伤胳膊,这并非巧合。”

    张军师语气平和,并无质问之意,可每一句都戳到了摄政王的心肝肺,气得摄政王有杀人冲动!

    “你这是在怪本王?”摄政王双眼怒瞪,一字一定的道。

    张军师忙摇头:“不敢,不敢。我们殿下说,北齐不过是一群蛮子,哪懂什么待客之道,叫属下等千万不要记恨北齐。”

    “你……好大的胆子!”摄政王怒起,猛地朝张军师走去,张军师暗道不妙,正欲起身可却没有跑过摄政王。

    摄政王一把掐住张军师的脖子,“小小一个家臣,也敢嘲讽本王,真当这是在大秦吗?”

    “住手,还不快放开军师。”屋外的精兵没有想到摄政王会动手,一个个手持长枪跑了进来,可终归是晚了,张军师已在摄政王的手里。

    而在凤将军冲进来后,摄政王带来的亲兵,亦是将枪头对准凤将军,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只是……

    外面全是凤家军,摄政王的亲兵也不敢妄动。

    “在我北齐的地盘叫本王住手,你们大秦人真不是一般的嚣张。”摄政王加重力道,将张军师拎了起来。

    “蛮子……”张军师双脚离地,脸色泛紫,双手死死拉着摄政王的手。

    再勒下去,他会死的!

    “摄政王,快放了我们军师。”凤家军见军师难受的直吐舌头,一个个气得双眼通红,恨不得上前捅死摄政王。

    他娘的,他们军中就这么一个读书人,他们还要靠军师写家书呢,弄死了军师,谁免费给他们写家书?

    军中的文官?

    他娘的……那都是皇帝老儿的人,一个个鼻孔朝天看不起他们,哪里会免费给他们写家书。

    凤家**越想越怒,唰的上前一步,摄政王见状,又加重力道:“后退,不然本王一把掐死他。”

    “欺负我们军师,你算什么好汉,有种放开军师,冲我来。”冲在最前面的一壮兵,气得大喊。

    “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叫本王松手。”摄政王完全不搭理他,稍稍松手,给张军师一丝喘息的机会:“你们家王爷在哪?本王要见他。”

    过程如何暴戾一点也不重要,左右不过是个下人。昨天秦寂言杀了他十几个手下,今天他只杀一两个,绝对是便宜了大秦……

 501交易,太后的命可以有

    摄政王起了杀心,张军师第一个感受到了,可他却没有一丝惧意,反道是嘲讽的道:“这,就是,北齐的待客、之道?”

    张军师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慢,“乌于稚,还在我大殿做客!”

    最后两个字咬得极得,似在威胁,摄政王当即暴怒,只见摄政王手臂一晃,“嘭”的一声,就将张军师甩到门柱上。

    “军师……”凤家将想要去挡,可摄政王的力道太大,速度又太快,等凤家军跑过来,张军师已撞上门柱,又往回弹数米,摔落在地。

    “军师,军师。”凤家军围在张军师身边,就好像他快要死了一样。

    “咳咳……”张军师摔得五脏六腑都疼,真想合上眼什么也不想,可偏偏耳边尽是大头兵们的鬼哭狼嚎,不得不争开眼道:“死不了!”

    “军师没死,军师没死,来人呀,快,快找大夫,别乱动军师。”凤家军又是叫又是喊,吵得张军师脑袋瓜直抽头,忍不住在心中念道: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为属下主持公道?你要再不回来,北齐摄政王都要硬闯了。(平南文学网)

    张军师不愧为是凤家得用的智囊,将摄政王的心思一猜一个准。

    摄政王见张军师没有摔死,虽然颇为遗憾,可现在却不是与一个小小军师计较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是找秦寂言。

    驿站发生这么大的事,秦王却没有出现,这表明秦王此时不在驿站!

    而他们北齐要揪到这个错,秦王不得不做退让、妥协……

    摄政王想也不想,张嘴就道:“来人,随本王去请秦王殿下!”

    说话间,就要带着亲兵去后院搜人,可是……

    凤家军又不是死人!

    “谁敢!”除了留下四人保护张军师,其余人皆握紧长枪,以不愄死的姿态,当在摄政王面前。

    “你们好大的胆子。”摄政王的人马也不肯示弱,双方就这么对上了!

    长枪指向对方,局面紧张,双方皆是杀气腾腾,恨不得立刻拔刀、出枪杀了对手,可偏偏……

    谁也不敢先动手!

    凤家军忌惮这是北齐,而摄政王带来的人,忌惮驿站里的一万凤家军。

    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的确是在北齐的地盘,可摄政王带来的人却无法和凤家军比,真要交手也许援兵还未到,凤家军就先宰了摄政王。

    双方各有顾忌,可谁也不肯先低头,于是事情就这么僵持住了,直到……

    “出什么事了?”秦寂言缓步踏入,打破了僵局。

    “秦王?”摄政王见秦寂言从后院走来,眼皮一跳,怎么会在驿站?

    凤家军则是大松了口气,当即收起长枪,也收起那一身的杀气,高声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平南文学网)”凤家军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高兴看到秦寂言出现,因为……

    秦寂言再不出现,凤家军恐怕会忍不住,动手宰了摄政王,到时候他们就麻烦了。

    凤家军一收枪,摄政王的人也后退一步,原本紧张、肃杀的场面,只剩下几分凝重。

    “免礼。”秦寂言带着四个亲兵,无礼手持长枪,指向他的北齐士兵,缓步走进花厅,眼神落在张军师身上,皱眉道:“扶军师下去医治。”

    “王爷?”凤家军犹豫了一下:他们走了,谁来保护秦王,这里可有北齐的兵。

    “下去。”秦寂言不容拒绝的道。

    凤家军想到秦寂言的武功,又想到此时没有顾千城那个拖累在,也就不再犹豫,抬着张军师便退了下去。(平南文学网)

    可怜的张允,一生都以优雅矜持的形象视人,第一次被人呈大字抬下去,一时间恨不得自己就此昏死过去,这样就可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当然,更可怜的是在屋里补眠,无辜中枪的顾千城。

    拖累你全家!

    秦寂言回来了,摄政王自然不会再耍横了,左右他得给秦寂言面子,见秦寂言没有提起刚刚的争斗,摄政王更不会主动提起,双方像无事人一般坐下。

    “秦王,本王此刻前来是想告诉你,太后因思念三殿下而病重,本王现在要将三殿下接回去。”摄政王说得一点也不客气,他此时上门求人,要是弱了就真是求了。

    “太后娘娘还好吗?”秦寂言似没有听到摄政王的话,抬眸问道。

    “很不好,太医说思忧成疾,太后此时只想见三殿下。”摄政王步步紧逼,“秦王,三殿下在你这做客许久,也该回去了。”

    “王爷,是三殿下自己不愿回去,与本王何干?”秦寂言薄唇轻吐,说出气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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