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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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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去了春秋的吴越?”雷钧问。
    苏虹点点头:“被扔出来两次。傻子也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白厂长和我说,我们不能再接触人群了。不然再往前扔就得去东周了。”
    “于是就钻进深山当南林处*女?”方无应故意说,“没听说有带着孩子的处*女。”
    苏虹又气又笑:“那是我想的么?钻进深山一年多1⑹ k  小 说 wαр。⑴⑹kxs。Com整理
    不敢出来,天天吃野果蔬菜,偶尔才下山去镇上买点油盐,再呆下去我都快成白毛女了!”
    然后那些小伙子们又纷纷要求苏虹传授剑法,他们全都看见了苏虹的身手,一个个不依不饶非要逼着她交出“武功秘笈”。
    “哪有那玩意儿啊?”苏虹笑道。“就算真有辟邪剑法,你们谁敢练?”
    众人汗笑,小杨不满地说:“可你练的肯定不是辟邪剑法嘛!”
    “真没有,真的。”苏虹挺诚恳地说,“我也就跟着白厂长学了点基本的,不信你问你们队长,我那几招简单得要命,根本就没太多花招。”
    方无应摇头:“关键不在招数本身的花俏上。”
    “其实我也就拿它来对付猴子什么的……”
    “对付猴子就对付成越女剑了?连勾践都派人去找你。”得不到秘笈,小杨显得有点愤愤。
    苏虹一时哑口无言。
    “行了行了,咱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雷钧打断那群跃跃欲试的小伙子,“先放她回去,下周上班前不交出九阴真经就扣工资!”
    简柔笑起来:“苏虹你别听他的。天不早了,先回去歇着吧。”
    方无应抱起女儿,他看看苏虹:“老婆大人,咱们回去吧?”
    苏虹笑起来:“好。”
    上车的时候,瑄瑄的小手死死抓着苏虹的衣襟,她有些害怕,但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却盯着车窗外的人群。
    “胆子真不小。”方无应看看女儿,笑道。
    “可不是。”苏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以示安慰,“还和小虎崽玩儿过呢,把我给吓个半死。”
    方无应笑起来,发动了引擎。
    一路上,不光女儿的眼睛盯着窗外。连苏虹也是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真有些不适应。”她叹了口气,“当野人当惯了,回来见着汽车都害怕。”
    “嗯,那也好过雷钧。”方无应笑道,“顶着个隋朝发型,蹲在马路牙子上看汽车跑。”
    苏虹大笑:“他干过那事儿?”
    方无应点点头:“刚回来,不适应呗。”
    “……隋朝那边,没事儿了?”
    “应该。”方无应说,“呆会儿再和你细说,反正现在人都回来了。”
    “都?”苏虹一愣,“小鹏也回来了?”
    “回来了。”方无应顿了一下。“凌涓今天没来,她在医院帮小鹏复健呢。”
    “怎么回事?”
    “腿伤了,那孩子。”方无应看了她一眼,“往后,能否不依靠拐杖行走,都还是个问题。”
    苏虹默默叹了口气。
    到了家,从车上下来,苏虹抱着女儿进了电梯。电梯一启动,人在里面微微一震,瑄瑄吓得瘪嘴要哭。
    “没事儿没事儿。”苏虹哄她,“就快到家了。”
    孩子不怕老虎却怕电梯,方无应暗想,这往后还有得适应呢。
    出来电梯,到了门口,方无应掏出钥匙打开门。
    苏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愣了半晌却没动。
    方无应看着她:“怎么了?”
    苏虹一怔,方才慢慢地说:“嗯……没想到,我还能回来。”
    方无应手拉着金属门,半晌。他才说:“我也没想到你们能回来……进来吧,到家了。”
    这最后三个字,意味是那么深重。苏虹吸了口气,走进了家门。
    这是她睽违了三年的家,是她和方无应的家,她离开这儿的时候,俩人还没有结婚,可是现在却已经有一个小女儿在怀里了。
    走进客厅,苏虹把女儿放下来,小女孩好奇极了!她蹒跚着四处走。这儿摸摸那儿嗅嗅,她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没有树木没有草丛。却只有奇怪的木头家具,毛耸茸的地毯……
    苏虹和女儿一样,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离开太久,这屋子的陈设令她感觉又熟悉又陌生。
    “什么都没变。”方无应说。“一切都是你走时候的样子。”
    苏虹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她轻声自语。
    方无应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每次做梦回家,都是这个样子。”她的声音有点发抖,“可是等睁开眼睛一瞧,还是在树林里。”
    “没有,你没在做梦。”方无应搂住她,“苏虹,你已经回来了。”
    终于,苏虹伏在他肩头,开始低声啜泣。
    后来,他们慢慢谈起往事,苏虹在办公室说得太简单,那对方无应而言远远不够。
    “……这么说,瑄瑄是生在长平之战里?”他低声说。
    “嗯,九月初三。”苏虹轻轻叹了口气,“公元前204年的九月初三。战争结束,就生下来了。”
    方无应握着她的手,有一会儿没出声。
    “我以为我闯不过来了,”苏虹低声说,“心想要是真的死在战国。那怎么办?你都还没见过孩子一面……”
    那时候,她已经梳洗过了,换下了春秋时期的古装,恢复平日现代家居的睡衣,半干的发丝里,蕴着现代洗发水的芬芳。
    “后来,孩子生下来了,我翻来覆去检查零件,没缺指头没少鼻子。挺好。”苏虹噗嗤轻笑起来,“瑄瑄有天佑,竟然什么病都没生过。钻进深山避世,见不着人,当春秋时代的鲁宾逊,这对我和白厂长来说都没什么,我唯一担心的也就是她了。”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是白厂长给取的,说战事已收,又获胜了,当以瑄玉奉天。”苏虹说,“我觉得挺好听的呀。”
    方无应顿了一下,才说:“不。我是问……为什么要她姓慕容。”
    这问题提出来,有那么一小会儿,苏虹没出声。
    “……她父亲姓慕容。”她低声说,“虽然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可我不希望瑄瑄忘了这一点。”
    方无应微笑起来。
    是夜,他们躺在床上,孩子则躺在他们中间,她已经睡熟。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给孩子买一张婴儿床。
    方无应凑近女儿,孩子软得像团棉花,身上全是奶腥味,柔柔的嘴唇像花瓣。
    他凑上去,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女孩没有醒,却呢喃着翻了个身。花一样可爱的手脚轻轻舒展。
    “她可真好看。”方无应悄声说。“长大了一准是个美女。”
    苏虹笑起来:“就知道你得宠她,先说好,往后可别尽依着她的性子来。”
    “咦?不依着我闺女的性子来依着谁的性子来?”方无应故意说,“她可是咱家的祖宗。”
    “瞧你这话说得……”
    “公元前240年出生的,谁能比她早?可不是咱们的祖宗么?”
    苏虹忍俊不禁。
    “苏虹……”
    “嗯?”
    “我觉得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一天。”
    苏虹笑了,她看着方无应,悄声道:“比当皇帝那天还得意么?”
    “远超过那天。”方无应认真地说,“莫如说,那才是我最糟糕的一天。”
    苏虹没说话,她把手搁在方无应的手心。
    “什么都比不上现在。”他笑了笑,“这两年屋子里一直空空的。我就像只孤独的蜗牛,成日蜷在里面,那滋味……真可怕啊。”
    “冲儿……”苏虹有些心酸。
    “我觉得,到现在自己才算有个家。”方无应抬起眼睛,慢慢地说。“所以往后,我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方无应这句话原本平平常常。但是听在苏虹耳朵里,却激起她心中万丈波澜。
    “放心,我和瑄瑄哪儿也不会去了。”她低声说,“就在这儿陪着你。”
    方无应看着妻子,然后,他揽过苏虹,温柔地吻起她来。
    正文 第百八七章 两个秦人的现代相聚
     更新时间:2010…3…22 10:54:30 本章字数:5553
    One eye Jack是一家酒吧,镶嵌着霓虹灯的一张扑克牌J是它的招牌标志。
    俩人坐在高脚椅子上,每人面前一杯“螺丝起子”。
    “头发都还没剪呢。”白起挠了挠后脑,“你就不能让我缓口气?”
    “头发什么的明天再剪也来得及。”梁毅有点得意,“反正这儿也没人看你。”
    白起瞪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吧?”
    “不行,我就陪你喝这一杯,”白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杯子,“等会儿我得回厂里去。”
    “干吗那么慌?”梁毅有点不满。“说了今天我请客的!”
    “和谁请客没关系,我得回去看看情况……”
    “不就是担心贷款那事儿么?”梁毅很随意地说,“早办下来了。”
    “哦哦!办下来了?”白起一听,高兴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都两三年了!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梁毅有点得意地瞥了他一眼:“你们厂的那些事儿小武都去打听过了,回来和我说了的。”
    “什么事儿?”
    梁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失踪以后,老钱他们到处找,公安局都说不用找了找不到的,他们也不肯死心,听说还有职工下班以后就满大街转悠,他们连公安都不信,就觉得国家不尽力找你,后来还组织了个搜索队,腿脚不便的都参加进去了……”
    白起仍然端着酒杯,他的表情有些异样。
    “后来找不着,就有传言说你被逮起来啦,又说是纪委的人亲自来抓的啦所以都没人看见啦,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小武讲给我听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还说你是牵扯进省里的什么案子里了——你失踪那个月,不是那省长刚下马么?……唉,简直一团乱,他们也不想想,就你眼下这级别,够得上人省委的案子么?权力斗争也轮不到牺牲你们厂这种小鱼小虾吧?我说老白,你在你们厂可真得人心啊!”
    白起沉默良久,放下酒怀:“是我失职,丢下他们两三年不管。”
    他的声音弄些低沉。
    “你那也不是故意的嘛。”梁毅摇头道,“你不在,什么事儿都是老钱一人兜着,谣言传得最凶的时候,都说连他也要被逮进去,还有人劝他赶紧避避风头什么的,老钱听了就火了,说,别说你现在还没确认是被纪委给抓走的,就算真是那样,他豁出命去也要给你证明清白。他说他哪儿也不避,事儿可以帮你先干,但是他这个书记决不兼任厂长,他要把这位置空着等你回来。”
    梁毅的这番话,听得白起神色复杂难懂。
    “……他们满世界找我的时候,我还在战国杀人呢。”
    梁毅看了他一眼。
    “要是和他们说:你们的厂长就是那个杀人魔白起,他们还会满世界找我么?”
    梁毅有些惊诧地望着白起!
    “老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之前你也没想到要瞒着他们啊?不然你早改名了。”
    白起慢慢点头:“我是没想瞒着他们。以前我觉得,我的人生和他们没太多关系,在华鑫厂当厂长也不过是上班而已,我拿工资的嘛。他们说我做得好,在我看来,也不过比一般人更愿意尽责罢了,我觉得自己是随时可以辞职离开的。”
    梁毅没吭声,他拿手指搔搔下巴。
    白起手里的酒喝完了,他打了个响指,酒保过来。
    “再来一杯。”他说。
    “你本来就不爱扎堆。”梁毅耸耸肩,“‘大良造’都不爱扎堆。”
    白起笑起来:“别拿我和商鞍那倒霉蛋相比。”
    “唔……”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牵扯进去的呢?”白起慢慢说着,用手晃着那杯螺丝起子,“和老林、老钱他们在一块儿日子久了,不知不觉就真的成了那厂里的一份子,总觉得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
    “所以当时来局里找我问贷款的事儿?”
    白起点点头。
    梁毅想了想:“其实和打仗没区别,你总不能打到一1⑹ k  小 说 wαр。⑴⑹kxs。Com整理
    半就丢下军队自己走人嘛。”
    “有区别。”白起说,“打仗是要杀人的。”
    梁毅深深呼出一口气。
    “长公子,知道我和苏虹当时为什么会被丢出长平?”
    “因为你阻止部下杀苏虹?”
    白起摇摇头:“不,因为我不肯再坑杀那四十万赵国战俘了。”
    梁毅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酒杯。
    “我曾经想继续来着,因为除了实践当年的历史,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杀人,我以为自己就只会这个。”白起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儿。“但是苏虹说,如果再实践一次,我杀的就是八十万了。”
    “从你个人角度而言,的确如此。”
    “在战国的那几个月,我总定不下神来,心里总是想着华鑫厂,想他们没了我该怎么办,生产线到底能不能上马,贷款的事儿到底能不能搞定……”白起说这些的表情,带着点自嘲,一心二用,居然没打败仗,真是奇迹。
    梁毅想了很久,他说:“老白,我觉得就算现在厂里职工真的知道你是谁,他们也不会后悔的。”
    白起盯着他!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梁毅很认真地说,“就是这个厂把你给改变了,过去的你是谁那不重要。他们也不会太放在心上……真的,就算知道你是人屠,老林月底要报账的时候,还是会去找你签字的。所以关键只在于,你此刻是什么人。”
    白起慢慢说:“这话,苏虹也说过的。”
    提到苏虹,梁毅突然来了精神,“对了对了!你教她九阴真经了?!”
    “九阴真经?”白起吓一跳,“我哪会那个?”
    “啊?那她怎么突然间成了越女剑?她说她是跟着你学的……”
    白起怔了怔:“没啥九阴真经,我也没教她什么高深功夫,就教她了几套剑法、还有最基础的内功训练方法。”
    “就这?!”
    “就这。”白起说,“你随便找个练家子,一开始教的都是这一套。”
    “唔……”
    白起想了想:“其实刚刚被扔去春秋阶段,她的状况很不好。”
    “怎么?生病了?”
    白起摇头:“我是指精神状态。很烦闷,情绪低落,精神一直紧绷着。”
    “产后抑郁症?”
    “很有可能。”白起说,“当时只有我在她身边,怕再出意外,也不敢接触其他人群,她那时状况糟糕到极点,孩子一哭她也哭,自觉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后来和我说,问我该怎么办。”
    “唔,如果情况严重,那得依靠药物治疗……对了,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学过NLP(认知疗法)么?”
    白起叹了口气:“那能顶什么用?只是听了一系列课程讲解而已。我又不打算专门去做咨询师。NLP本身就是半桶水,我又只学了半半桶。真要给她在春秋时代的深山老林子里做治疗,只怕会越治越糟。”
    梁毅笑起来:“那怎么办?”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教她观息,然后再让她慢慢学着感受自己的身体能量流动,喏,就是内功最基本的那一套,哪个武术队里都会教的。”白起说,“这个最简单,也容易上手。我是想总这么哭哭啼啼不行,至少先稳定一下情绪再说。”
    “嗯嗯,后来呢?”
    “她坚持做了一个月,情况就有了很大好转,深山里不见人,完全是处在24小时无打搅的修炼状态。她进步很快。”白起喝了口酒,“后来我在老林子里呆不住了,想出山看看,又怕她和孩子没人保护,野兽来了要出事,所以就教了她几套剑法。”
    “就这?”
    白起点点头:“就这。说实话我自己也很惊讶,下山两三个月,再见面,她的剑法精湛到让我吃惊的地步。”
    “奇怪,”梁毅摸摸下巴,“怎么会进步得这么神速?”
    “关键在于专注力,长公子,这就是她的奥秘所在。”
    “专注力?”
    白起说:“后来我才发现,苏虹的专注力十分惊人,她能保持很长时间的精神集中,而且你知道,观息其实也是在培养专注力。”
    “她天生的?”
    “哪有什么天生?是后天培养的。”白起说,“据苏虹说,这是她在上阳宫里培养出来的习惯。在冷宫那十年,除了刺绣她就没干别的。如果脑子里杂念太多,日子就会很难过,会一直想着自己被玄宗冷落的事情,所以她才努力停止杂念。将心思集中在刺绣上。久而久之。就训练出专注力来了。至于专注力于练武之人是多么重要,这你是知道的。”
    梁毅有些明白了:“高手练的决不是表面的招数,只是毫无杂念的心罢了。说来,刺绣也是女性进行自身灵性提高的一种方式。”
    “如果不能静心,不能给出长久的专注力,就没法做好刺绣的工作。”白起说,“所以我教给她的观息还有观察身体能量的流动,都不过是打通她自身潜能的一个渠道。她早就有那个能力,只不过自己不知道如何运用,跆拳道啊办公室瑜伽那些在这方面没用,外面的健身馆都教得很肤浅。所以,我虽然是她的老师,却无法获得她那种高度的专注力。”
    梁毅想了半天,忽然说:“老白,你记得几年前我做的关于MS症(多发性硬化症)的治疗研究报告么?”
    “呃,记得一些,似乎当时采用的也是呼吸疗法?”
    梁毅点头:“女性比男性更容易接受和坚持呼吸疗法,所以她们也更容易通过呼吸疗法获得好转。同样开始治疗的两个病情差不多的人,几个月之后女性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男性却还是没离开他的轮椅。——那个例子你还记得吧?咱们为此研究了很长时间。这说明比起男性来,女性更能与自己的身体进行沟通。也许正是因为她们有生产与月经的必经经验,在身体感受方面,天然是胜者。”
    “嗯,所以苏虹现在的能力,是她自身潜能被极大挖掘的结果,我不过是个契机而已,我就是那个把武器交到她手中的人。”白起将剩下的酒倒进口中,又说,“没有上阳宫那十年痛苦,没有两年的无打搅丛林生活,也就没有如今的越女剑——控制组那些小伙子就算得到秘笈,恐怕也无法迅速达到苏虹的那种高度。”
    “嘿嘿,所以说,没有什么经历是真的毫无价值的。”梁毅笑起来。可旋即他又皱起眉头,“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到底在冶炼什么啊把屏蔽给弄成那样?造塑钢窗呢你?”
    “造你妈的塑钢窗!”白起有点发火,“跟你说了屏蔽垮掉和我没关系!”
    “你这么说我妈,我爹会生气的——和你没关系?那和苏虹有关系?还是和那个小娃娃有关系?”梁毅一撇嘴,“苏虹的身份已经确定。而且人家根本没下山,唯一接触的也只有她老公而已,所以决不是她的问题。”
    “就不兴是瑄瑄的问题?”白起顺嘴道。
    “老白你喝多了吧?”梁毅白了他一眼,“所有的仪器测量的全都是思维引起的波动,一个两岁的幼儿。脑部神经元结构都还没有固定,尚处在飘啊飘的精神分裂状态,她能引起啥波动不正常?仪器根本就不会把她的思维纳入可测范围之内好吧?否则当地的猫猫狗狗飞禽走兽,就全都被纳入进来了!”
    “那屏蔽到底为什么垮掉?”
    “我哪里知道?”梁毅沮丧地说,“从结果来看,只能初步判断是N个独立空间的突然紊乱——”
    “什么意思?”
    “就是之前小涓私自干的那件事。”梁毅说,“本来平行的空间被她置换了一次,这次和那次感觉很类似,好像是两条本来不相交的轨道忽然于某处合并做一点了,这就好像一旦出现了两维时间,所发生的事件就将不再有绝对的顺序了——”
    “你是说,事情发生的先后顺序会有颠倒?”白起想了想,“除非它不是在时间轴上而是在平面上记录,每增加一维度就会增加新的独立可能方向。可这只是设想而已呀,逻辑上它说不通的。”
    “设想么?我不知道,天知道。真的,老白,或许实际情况已经有所改变了呢,跟随而来的就是由我们这伙人必须承担的严重后果。”梁毅想了半天,使劲摇头,“可这太奇怪了!应该是不可能的呀!”
    “难道有人动了手脚?”白起也疑惑起来,“是不是有人像凌涓那样。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
    “看来不是。”梁毅更加沮丧。“就算是也可能是误操作,何止是误操作?这一趟太乱了,我们这批人到处乱窜救人,卷入了历史又没好好完成,怕是惹下了大麻烦。”
    他说到这儿,忽然拍了拍白起的肩膀:“喂,那正好!你也不要在那种厂子里呆着耗时间了,和我回研究所如何?”
    “干吗要回研究所?”
    “咦?我们现在有了全新课题可以研究啊!”
    “不行。”白起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可不能走。”
    “哎呀厂里缺了你也不会怎样的!”
    “不好意思,基础粒子研究我一直就很少参与。我个人所擅长的。正是长公子你所谓‘价值很低的’固态物理学领域。”白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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