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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宠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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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跟我说的,是我自己看到的啊。」柳道蕴小脸儿一红,忸怩地反问,「姊姊没有看到吗?」
「在哪里看到?妳快点告诉我。」叶莲波有些着急地说。
「在……在……」柳道蕴又开始嗫嗫嚅嚅了。「姊姊,妳不会没有帮天哥宽衣解带过吧?」
「啊?」被柳道蕴这幺一问,叶莲波还真是傻眼。想她到现在,还真的没有主动帮阙相天宽衣解带过。
每次他们发生那一件事的时候,都是他想要她,她努力拒绝,拒绝到最后她的衣服都会被他用尽各种方法弄掉,而他的,她就搞不清楚了。反正他有时候脱了有时候没脱,还不是一样可以办事?说真的,她连每次都把她整治到不行的玩意见都还没仔细看清楚过!
摇了摇头,叶莲波要自己别继续想下去,望向柳道蕴,「妳快告诉我,他究竟将我的卖身契藏在哪?」
「呃……他喜欢乱藏,反正就在他的衣服里头,姊姊妳就自已去找嘛,别要妹妹多讲,妹妹会不好意思的。」柳道蕴小脸通红地说。「姊姊,不要告诉天哥我来找过妳喔,因为我是对妳太好奇所以才偷偷跑来这里看妳的……妳真的很漂亮耶!姊姊。」
「妳也很漂亮。」叶莲波对柳道蕴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幺,她就是没有办法讨厌眼前这个女子。「我不会告诉他的,妳放心吧!」
她还等着拿到卖身契之后,赶快离开这里呢!
搞什幺?她明明在不久前还是江南第一名妓的,为什幺现在连眨眼睛勾引男人都做得那幺不自然?
叶莲波一边揽镜自照,一边生着闷气,生气自己连拋媚眼的姿势都做得很逊色!一定都是他惹的祸,自从遇上他之后,她不仅愈来愈火爆,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愈来愈没有办法隐藏起自己的个性!
该死的,为什幺对别的男人,她都可以千娇百媚,将自己厌恶他们的性格掩隐得很好,面对他就完全无效?
为什幺听到别的男人有很多女人,她都不会揪心,可是柳道蕴来找她,她的心就无端端地痛拧成一团?
她究竟是怎幺了?
「干嘛自己对镜子不停挤眉弄眼的?」阙相天静悄悄地接近她,突如其来地出声问。
有吗?她有挤眉弄眼吗?叶莲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镜子前面做了什幺表情。「我问你,你为什幺想要我?」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站起身来,纤臂一伸勾上了他的颈项。
「为什幺会想要妳?」阙相天轩了轩眉。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那可真是有问题。「妳为什幺会这样问?」
「因为人家很想知道啊。」明眸闪着诱人的波光。叶莲波不愧是江南第一名妓,只要她想,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来的风情,还是不容小觑的。
「妳怎幺会有兴趣,嗯?」食指勾起她小巧白皙的下颚,阙相天锐利的视线探进她的眼。
「因为,人家刚刚突然发现,人家很……人家很……」老天,要她跟他说出一堆肉麻的话还真是困难得很……叶莲波开始佩服以前可以跟男人撒谎而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己了。
「妳很?」阙相天眨了眨眼,静待下文。
「我……」叶莲波爱娇地甩了甩挂在他颈间的手。「唉唷,有些事情是说不出来的。」
「妳说不出来,那我怎幺知道妳究竟为什幺有兴趣?」阙相人纳闷地看着她。她到底在算计些什幺?
变得一点都不易怒的她,实在很令人匪夷所思。
「我问你,你想不想要人家嘛……」天哪,希望她不会是因为太过可耻而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
「想。」虽然他现在疑问比兴致还要高昂,但在这种时候,不配合她是不行的。
「你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一定是不要人家了。」现在在说话的女人不叫叶莲波,现在在说话的女人真的不叫叶莲波……
「我怎幺会不要妳呢?」阙相天配合地说道。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没有办法不要她。
恶心,一定是假的。叶莲波在心里乱咒一气,表面上却惊恐慌张地抬眸凝视着他。「真的吗?你真的要我吗?」
「当然是真的。」她性子突然一百八十度天转变,会不会太过奇怪了一些?她不恶心,他倒真的有些鸡皮疙瘩往上窜的感觉。
「你真的没有因为我很任性很容易生气对你很差而讨厌我?」叶莲波眨了眨眼,一副恐惧的模样。
「真的没有。」要是他真的这样的话,他还在这里自讨苦吃做什幺?案子早办完早回京城不就得了?
「那今天让我服侍你,好不好?」叶莲波露出娇媚的微笑,主动往他怀里依过去。
「当然好。」阙相天顺势搂抱着她,抚着她丝缎般的发,微笑道。她究竟在盘算些什幺?竟然会变得如此主动……
「那我先帮你宽衣解带。」叶莲波唇蕴浅笑,柔媚地说道,明眸里透着急切的渴盼。
这太过奇怪。她心急得让人疑惑。难道是她想获得什幺?什幺需要她这幺着急地为他宽衣解带?
阙相天的脑子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是什幺──
卖身契!
第九章
「慢着!」阙相天握住地想解开他衣服的纤纤素手,眼波透出热情的暧昧。「一下子就脱衣服,是不是太无趣了?」
「不会啊!」叶莲波脱口而出,随后才发现自己好象回得太快了。「唉唷,人家的意思是,你还不是都先脱人家的衣服?」
「好好好。」果然没错,什幺都不想做就要直接剥他的衣服。也好,就让她剥掉。「妳喜欢怎幺做就怎幺做,我都随妳。」
「那我开始脱了喔?」虽然觉得这种勾引实在是有损她江南第一名妓的声望,可是……算了。
「好。」阙相天甚至还两手张开,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样子。
叶莲波先是在他的上半身乱抚一气,发现没什幺突出的物品之后,秀眉微微深锁。怎幺好象没有藏什幺东西往里头的感觉?那卖身契会不会没有藏在他上半身的衣衫里?
「妳怎幺了?怎幺突然发起愣来了?」阙相天唇畔噙着淡笑。她要是知这事情的真相,一定会很火。
「没有,我只是不好意思……」叶莲波娇羞地笑着。「先熟悉一下,免得我等等手又抖了。」
算了,还是脱吧,先脱外衣。叶莲波牙一咬,开始除去他的外袍──手还真是抖的。
没有。什幺都没有。连个暗袋都没有,哪里有什幺卖身契啊?难不成在他的单衣里头@@@。
叶莲波再度一咬牙,开始褪去他的单衣,然后等他的光裸胸膛都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没发现那一张卖身契。
天,他的上半身都找不到,该不会在他的下半身吧?而下半身,怎幺找来找去,都只有那里是有些鼓鼓的。
总不会在那里吧……
「妳不帮我脱下半身了吗?」阙相天表面是疑惑,内心却因为她错愕的表情而感到好笑不已。
「呃……我……」叶莲波实在不敢直接帮他脱下裤子,只好隔着裤子先乱抚一气。
阙相天的天手在下一刻立即握住她纤软的小手。「妳这样随便乱摸的后果是什幺,妳可知道?」
「我……」那里好象鼓鼓凸凸的,说不定真的有藏东西。「我……嗯…………我很想……」她索性装暧昧,让他松懈心防。
「原来妳真的很想,那妳继续摸吧。」阙相天微微一笑,假装一点儿也不在意地任她随便摸。
而这样被她乱摸下去,后果当然是天富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抬。只不过,真正教叶莲波傻眼的是,他裤子脱掉之后,除了又长又热的男根之外。什幺都没有!
更气的是,阙相天在这个时候才扬起又邪又坏的笑容告诉她,她的卖身契,早被他给烧了!
「哼。」叶莲波拎着流浪天涯小包包,立刻就要离开阙相天。「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了,有够过分!」
早把她的卖身契烧了,还把她当傻子玩得团团转?哼!
「妳怎幺会以为卖身契藏在我衣服里头呢?」阙相天倒是没有拉住她,因为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逃出他手掌心。
「哼,既然我都要走了,也不怕你知道。」叶莲披索性跟他说个清楚。「是你的那个小女孩告诉我的。」
「我的那个小女孩?」这下子阙相天可真是满头雾水了。「哪来的小女孩?」他怎幺不认识有这一号人物?
他这种推得一干二净的表情让叶莲波更是火大。「你这个男人,怎幺敢做不敢当,真是太恶劣了!」
「敢做不敢当?」阙相天一脸疑惑。他可没有玩弄小女孩的癖好。「究竟是什幺事?」
「你敢说你跟柳道蕴姑娘不亲近?」叶莲波愤怒地嚷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满脸酸意。
「我?柳道蕴?」阙相天方才因为疑惑而紧锁的眉头顿时开朗。「是她告诉妳我把卖身契藏在衣服里头的?」
「对。」叶莲波恨恨地点了点头。这下子赖不掉了吧?「你现在还有什幺话说?」
「叶儿,妳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她面熟?」阙相天唇边噙着莞尔的笑容。她吃醋了。他的叶儿吃醋了。
「觉得啊。」叶莲波明眸突然大睁。「她该不会也是我的同行吧?你真的是 」她一想到又火了。
「妳想太多了。」阙相天温温柔柔地将她拥入怀里。「妳可知道她是谁吗?」
「我干嘛知道她是谁?」嘴一扁,叶莲波不断地挣扎着。「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阙相天非但没有放开她,还扳过她动来动去的秀颜,让她正视他。「她是我的表妹,妳之所以会觉得她眼熟,是因为她之前一直扮做我的小厮。想起来了吗?」
「啊?」叶莲波愣了一愣。「你说,她是妳的表妹?」不会吧!可是那少女不是说她是他的……对喔,那时柳道蕴脸儿一红,什幺也没有再说……难怪柳道蕴会叫他天哥……
所以,她被柳道蕴摆了一道吗?
「是。」阙相天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帮妳好好整治她的。」当然,得先谢谢她一番。
「哼!」叶莲波又恼了。她居然被一对表兄妹耍成这样?「随便你,我要走了!」
叶莲波奋力推开他,拎着小包包就闪人。而阙相天,就这样看着她远走,竟然没有留人。
没有追上来。
叶莲波微微愣了一下。他竟然没有追上来,这代表什幺呢?她原来以为他会追上来的。
这意谓着,她在期待些什幺吗?她在期待他留她,是吗?
不,她才没有。
她才不希罕这个男人,才不想要他追上来,才不想留在他身边,一点点都不想……
没有他,她真正快乐的人生才正要开始呢──
「你究竟在搞什幺?」叶莲波愤怒至极的声音在阙相天的园林里头大刺刺地响起。
没错,叶莲波又回来了,而回来的原因是──这男人根本就断绝了她所有的生路。
试想,她一个江南名妓要怎幺养活自已最容易?当然是回归老本行啊,于是她离开他之后就投靠其它的青楼去。只不过──
青楼的老鸨是留了她,问题是半个客人也没让她接,她觉得奇怪地询问老鸨,老鸨才说是幕后的大老板有令不能让她接工作。
搞了半天,幕后的大老板根本就是他!他居然出钱把那家青楼直接买下来!
她气不过,收拾包袱投奔下一家青楼,没想到又遇到同样的事情──他居然又大手笔地把那家青楼也给买下!
她不信邪,再换一家,这下更扯了。
她居然听到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消息──他竟然撒钱把整个苏州城的青楼妓院全部买了,归在他名下的财产里头!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做生意!她这下终于明白,那一天他为什幺没留她,原来是他心里早有盘算她一定会回来找他!
「我在搞什幺?叶儿,妳以为我怎幺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女人?」阙相天笑得很悠哉。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虽然是气急败坏的回答,可是说真的,她的心里竟滑过甜丝丝的感觉。
「妳是。」阙相天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墨黑的双眸盯凝着她,锁得她无法动弹。「叶儿,承认吧,我们对彼此都有感觉。」
「谁对你有感觉了?」叶莲波娇颜一红,作势推开他。「我对你才没有感觉,勉强要说有,那就是讨厌的感觉!」
「真的吗?叶儿。」阙相天淡淡扬唇。
「当然……是真的!」她怎幺连说谎的技巧都变差了?「我跟你一点都不熟,哪会有什幺感觉?你熟知我的一切,可是我连你的表妹是谁都不知道,我对你能有什幺感觉?」
「嗯,原来妳是想要认识我多一些,更熟知我,是吗?」阙相天顺水推舟地说道,换来她怒眼横瞪。
「谁想要多认识你一点了?」叶莲波直睨着他。「你不要自抬身价了,本姑娘一点都不想跟你变熟。」
「不想跟我变熟,就是想直接跟我融成一体啰?」阙相天又自行解释道。「好吧,既然妳想跟我融成一体的话,那我就带妳一起作战吧。」
「什幺作战?」叶莲波纳闷地眨了眨眼,因为太疑惑而忘记自己应该对他说的话生气。
阙相天深邃的黑眸凝睇着她,唇角缓缓上勾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跟我来就知道了。」
第十章
「你带我偷偷潜入这里要做什幺?」叶莲波纳闷地看着阙相天。「这里不是存放官粮的地方吗?你自己想被知府抓去关,不要把我拖下水好不好?」纳闷到后来,她索性开始碎碎念。
「妳说这是官仓?那妳看看这里头是什幺。」阙相天随意扯开一袋米粮,哗啦哗啦流出来的竟然不是白米,而是米糠。
「怎幺会是米糠?」叶莲波不可思议地挑起眉头,伸手去解开另一袋米粮,
发现里头也是米糠。「难不成是你来偷换的吗?」她很直觉地就把他当成嫌疑犯。
「我?」阙相天轩了轩眉头。「在下我的行业可是很称头的,还不需要来这里偷换米呢!」
「钱多到没地方砸的奢靡富商有什幺称头?」叶莲波横了他一眼之后,突然又朝他细看。「不过你的来头真的有点怪。这幺会撒钱的富商以前怎幺会没听过?该不会你之前是干什幺下流勾当,一夜致窝富的吧?」
「妳未免太贬低我了,我可是会伤心的。」阙相天还真的摸着心房,一副心痛的模样。
「又来了。」这个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会演戏!而且演出的戏码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走吧。」阙相天亲昵地搂着她的纤纤细腰。「等妳知道我的职业有多称头的峙候,可别被我给吓到喔。」
「哼。」叶莲波低咒了声,却没有推开他。
不知道为什幺,虽然嘴上还是很喜欢骂他,但是她的心灵深处,却隐隐约约清楚,他一定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只不过这和官粮有什幺关系呢?叶莲波正要想的同时,两人的行迹似乎已被发现,努力逃命的她也没空去想究竟发生什幺事了。
萧府里,刻意营造出的曲流弯道边的凉亭之中,萧进友正摆宴与阙相天谈天闲聊,而叶莲波虽然是不怎幺甘愿,却还是在一旁陪伴着阙相人。至于萧仲昆,就算是眼红想砍人,也被他那善于经商的老爹赶到里头去了。
「向公子真是大手笔啊,竟然将整个苏州城的妓院全部买下。」潇进友笑咪咪地说道:「想必跟叶姑娘脱不了关系吧?」
叶莲波微微一笑。「怎幺会跟我脱不了关系呢?人家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想他恐怕是想把苏州城的美人儿都直接购到自已名下来好好享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笑得十分之灿烂,话语的酸意和恨意都明显得要命,与她的笑容成明显的反比。
「妳这可就误会我了。要不是妳,我哪会花那幺多钱哪?」阙相天无辜地笑着,似乎不介意这事被萧进友知晓。
「对啊、对啊,就说向公子爱妳怜妳嘛。着真能结为佳偶,也可谓美事一桩。」萧进友笑得很谄媚。
就怕到时候结不成佳偶会变成怨偶……叶莲波在心里冷哼。「奴家为二位弹琴吟诗如何?」不想再谈这问题,叶莲波干脆转移话题。
「那是劳累了妳、舒服了我们,不好,不好。」阙相天摇头,墨眸里闪着霸气的光芒。
「我看是向公子不愿意让妳再表演给别的男人看了吧?」萧进友却是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阙相天的心思。「我看,还是饮酒就好。」他微微一笑,对阙相天说道。
「光是饮酒趣味又不够,不如将酒杯放在这渠道之中,看谁的酒杯最快倒,就喝掉其它两杯。如何?」阙相天提议道,走近水道旁,正要示范的同时,突然看到水里飘着白米粒。他眸光一炽,当下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伸手偷捏了叶莲波一把。
「啊 ──」叶莲波惨叫一声。「好痛──」
「怎幺了,妳哪里痛?」阙相天着急地将她抱到自已怀里,紧张地观看着她。「怎幺了?」又偷捏一把。
「啊──」叶莲波继续惨叫。他干嘛一直捏她?她正要揭发他的罪行时,突然见到他在对她使眼色,那眼神似乎有某种深远的意涵。「啊,我不知道为什幺,突然不舒服,全身上下都在痛──」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阙相天着急地嚷道。「萧爷,不好意思,她实在很不舒服,我想先带她回去休息。不好意思,扫了萧爷的兴致。」
「怎幺会呢?」萧进友微笑摇头。「你赶快带她回去休息吧,其它的事情我们日后再谈。」
「好,我会尽快跟你谈的。」阙相天眸光一闪,刻意加重了「尽快」那俩个字,抱着叶莲波,飞快地离开了。
「你到底从干什幺?为什幺一直捏我?」才出了萧府,叶莲波立刻捏了他好几下,以为复仇。
「晚一点妳就知道了。」阙相天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
「晚到什幺时候?」叶莲波快被这一个又一个的谜气死了。
「很快。今晚,妳就可以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阙相天微微扬唇。「我话先说在前头,到时候妳要是知道我称头的正职,可别太惊讶。」
「我才不会惊讶呢。」叶莲波哼了一声。「你的正职能有多称头?小偷?。强盗?还是采花大盗?」
「妳说呢?」阙相天唇角微扬,仍是卖着关子。
「哼。」叶莲波冷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这男人究竟想继续耍神秘耍到什幺时候?他难道不懂耍太久神秘,别人就会兴趣全失吗?真是的!
「就说嘛,你果然是盗米贼!」叶莲波的声音在萧家的秘密米仓内响起。「白天看官仓还不够,现在又神秘兮兮地沿着萧府的水道找到这里来。你该不会告诉我,带我来是要帮你偷米吧?」
「当然不是。」阙相天微微一笑,眼神暧昧。「妳这一身细皮嫩肉,哪能这样残害?尤其是妳这双手,应该有更多作用的。」他握着她指控的小手,不肯放开。
「喂!」叶莲波被阙相天说得只想重重捶他一拳。「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大叫了喔。」她威胁他。
「喔,妳真是聪明,知道我带妳来这里的用意。」阙相天薄唇微扬。「我就是带妳来这里大叫,让大伙发现我们的。」
「你──」叶莲波被他这幺一说,反而怔住。「你究竟是什幺意思?」她实在愈来愈摸不透他了。
「妳先叫吧,等到我们被发现之后,真相就会大白。」阙相天唇漾微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叶莲波迟疑地望了他一眼,在看见他那抹微笑之后,决定信他一回,于是扯开喉咙,放声天叫。「啊──」
她这种一鸣惊人式的叫法自然很顺利地将萧家守米仓的人给叫了过来,而且竟然连萧进友都来了。
「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萧进友目瞪口呆,看着阙相天轻而易举地把那些想要围捕他的人给解决光光。「向公子?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这仓房除了自己人之外,根本就没人知晓的啊。
「我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官仓呢。」阙相天掬起一捧米,薄唇扬出笑容,任白米由他的指间滑落。「我说奇怪,为什幺官仓的米粮都变成了米糠,可是你仓库的米粮却有那幺多呢?我记得帮你耕种的农家每年生产的量并没有那幺多啊。」
「你这是什幺意思?」萧进友脸色凝重地问。
「我这是什幺意思?你跟这一任苏州知府是什幺关系?听说前任的苏州知府是被杀害的,是吧?怎幺会今年的苏州知府一上任,官粮就全部都变成米糠呢?」阙相天唇边噙着冷笑。「你做了什幺,你自已说吧。」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幺要告诉你?」萧进友勃然大怒。「只不过是一个荒淫的商人而已!」
「我要真是一个荒淫的商人,何必那幺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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