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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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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么,官当xiǎo了受气,官当大了又是伴君如伴虎,nòng不好就是一个满mén抄斩,若是罪有应得还落个快活,若是无辜受冤,自己无所谓了,倒是连累家人。”
    他说出这第二个理由的时候,胡静的手忽然呆住,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下。
    陈元却丝毫没有觉察出来,那庞喜却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替耶律涅咕噜问道:“掌柜的,还有其他的理由没有?”
    陈元说道:“第三,我这人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也不算是太坏。假如深入官场的话,难免有人引yòu于我,如果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坏人,被人唾骂,岂不是很不值得?”
    也不等别人再问了,他自己接着说道:“第四,我做买卖多自由了,如果做好了,可以让老婆孩子锦衣yù食,也可以让别人羡慕我,还比那些当官的自由许多,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只要不触犯王法,惹恼了谁也顶多就是一个抄家,至少xiǎo命还在,九王子,你说我这几条理由够不够?”
    耶律涅咕噜当即一笑,有些自嘲:“听你这一番说来,我都想和你一起做买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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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众怒难犯
    就在众人谈笑之际,忽然听到外围的警戒传来一阵疾呼:“马贼!”
    接着,一声惨叫从旁边那座xiǎo山丘上传来,想着放哨的人被马贼给杀了。
    营地顿时有些慌luàn,众人早就知道这一条路难走,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晚上就遭遇了马贼的袭击。在一片慌luàn之中,只听有人大喊了一声:“灭火!把火把全部灭掉!”
    这一声叫喊让所有的商队马上反应过来,火光,是暴lù自己虚实的。
    众人把火把和篝火全部熄灭,庞喜在陈元耳边说道:“怎么办?”
    陈元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说这么多商队结伙是为了安全,可也只能对那些xiǎo的马匪起到一种震慑的作用。毕竟七支商队就表示有七条心,真正马匪冲过来打劫的时候,这些车夫和伙计根本不足一战。
    正在陈元思考的时候,只听刚才那声音又说道:“大伙都别慌,守住前方入口,两侧货物不要管他。我现在出去看看是哪路马匪,能不能用钱买条路出来。若果不行,我等拼杀就是!”
    陈元当即附和一声:“好,掌柜的如此大义,我等愿意听命。”
    然后却放xiǎo声音对身边众人说道:“有人出头了,咱们先看看情况。”
    除了陈元这支商队之外,其他的队伍也都纷纷应和。中间一个火把亮了起来,火把之下,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文人打扮的商贾。
    那人冲四周抱拳:“兄弟去了,还望诸位能紧紧守住这个入口,若是不能商谈,还免不了一番恶战。”
    从他说话从容的神态来看,就知道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
    说完之后,那人只带着一个打着火把的随从出了营地。他们商队还有人在营地里,马上开始组织防御。
    陈元按照人家给他布置的阵地,带着伙计们提着刀过去了。
    说实话,这些人布置防御阵型的时候让所有的商队都无话可说,因为他们把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入口所在之处,留给了他们自己。陈元这个商队人稍微多一些,被安排在他们旁边,负责支援和保护。
    人家主动把最重的担子挑起来了,其他人自是不会再说什么。
    陈元能听到那商队掌柜在外面和马匪说的话。
    只见两个人在营地前五十步的地方停下,那人大声喊道:“请问是哪个山头的朋友?我是陕西王伦,经常走这条路的,若是哪位当家的缺些银两,不必动手,和在下说一声就是了!还望诸位报个山头,以免伤了和气。”
    一阵马蹄声在营地前停了下来,马匪们先是没有回答,等了一会之后才有人说道:“王掌柜的大名在下早又耳闻,早就想结jiāo一下。只是今日不是时候,不便通报山头了!既然是王掌柜出面,我也不想动手,这样吧,你们把一个人jiāo出来,我马上放你们过去,如何?”
    王伦说道:“不管如何,足下肯卖这个面子给我,王伦感jī不尽!敢问你们找的是什么人?张的是什么mō样?”
    那马匪头子说道:“他叫耶律涅咕噜,至于张什么样子,在下这里有一张画像,王掌柜可以拿去。”
    说着,一个画轴飞向王伦。黑夜之中,那画轴来势甚快,如是让陈元站在那里,他肯定要被砸中了。
    可那王伦却很潇洒的一挥手,就把画轴抄在手中,抱拳对那马匪头子说道:“大当家的稍后片刻,我马上进去找。”
    那马匪答应了:“可以,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来人,点香。”
    他们的对话所有人都听到了,众人纷纷在看着自己旁边人,想把耶律涅咕噜找出来,给这些马匪送去。
    陈元转头看看耶律涅咕噜:“九王子,找你的。”
    耶律涅咕噜脸上lù出一片狠sè:“我就知道,那耶律舒宝不死,必然不会让我平安的回去!”
    陈元坐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耶律涅咕噜牵强的一笑:“陈兄不会想把我jiāo出去吧?”
    陈元点头:“有这个想法。”
    耶律涅咕噜摇头:“你最好不要这样想,不然你到燕京马上就会死的,而且我保证你死的很难看。”
    陈元笑了:“还是那句话,不要吓唬我,如果我不把你jiāo出去,可能我根本到不了燕京。到燕京我会死的很难看,至少我等那些马匪走了以后,我还能选择去,或者不去。”
    耶律涅咕噜终于明白陈元不是被吓大的,语气马上软了下来:“陈兄,你说过我的安全包在你身上的!我答应你,如果我们平安到了燕京,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要做买卖,我帮你!你要钱,开口说个数目就行!”
    陈元还是摇头:“我是说过你的安全包在我身上,可是,我没有答应你一定保证你的安全。你现在说什么也不行,我从来不会为一句空口承诺去拼命的。我赚钱是为了让我自己活的更好一些,可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我还要钱做什么?”
    两个人正在相持的时候,一个火把打到他们面前,往两个人脸上晃了一下。陈元也没等人家看清楚,就冲不远处那王伦喊道:“王掌柜的,别找了,人在这呢!”
    王伦几步跑了过来,拿着那画像看看,又看看耶律涅咕噜,最终确定没错,就是这个人。
    耶律涅咕噜慢慢站了起来,王伦眉头紧皱:“你就是耶律涅咕噜?”
    “是。”
    “你受伤了?”
    “嗯。”
    王伦说道:“我们走一趟货不容易,不管你们双方有什么恩怨,我不能连累了这里所有的商队,我也不想得罪任何人。您也别怪我们,刚才你全听到了,他们让我们jiāo人。”
    耶律涅咕噜点头:“听到了,掌柜的把我jiāo出去,我是不会怨恨于你,只是我担心日后你在辽国的生意,可能受到影响。”
    王伦显然是个老江湖了,微微一笑说道:“不劳cào心,我们做买卖的讲究一个玲珑,在下不会把你jiāo给他们的。我现在给你一条路,看见后面的河了么?虽然水流很急,可是还有希望趟过去的。你现在走,等你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再去告诉他们你跑了。之后我们这里怎么和他们jiāo涉,你也不用cào心。至于王子能不能跑掉,在下也是无能为力。”
    耶律涅咕噜马上明白,这是唯一的生路。平日不要说这一条xiǎo河,就是黄河自己也能游过去。可现在身上有伤,一个人,定然是跑不掉的。
    陈元知道他的困境,却根本不去顾及,当即说道:“九王子,不要犹豫了,多留点时间逃命吧。”
    陈元刚刚说完,那王伦的手指向陈元:“陈掌柜,你们也走!”
    陈元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僵持在脸上,王伦一把抓起陈元的衣领:“事情是你们惹来的,不要怪我无情,若是陈掌柜你只是单纯的走货,兄弟现在必然和你并肩作战,绝对不会这么做。是你把其他的事情带给大家,我们只为钱拼命,还请陈掌柜体谅!”
    陈元呆呆的不知所措,片刻说道:“王掌柜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话还没完,王伦也没有说话,但是其他的商队就有人喊道:“不行!不能让他们呆在这里!”
    王伦一笑:“陈掌柜,这也是大家的意思。”
    陈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耶律涅咕噜说道:“好吧,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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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明白缘由
    众怒难犯,不走,是不行了。
    王伦说道:“陈掌柜放心,你的货我会拉到燕京,正好我也去那里。我在燕京等你一个月,若是你能活着回来,这些货还是你的。只是你们这一行所有人,都不能留下。”
    陈元心中苦闷,耶律涅咕噜是自己带上的,耶律舒宝也是自己放的。现在耶律舒宝要在这里杀了耶律涅咕噜了,自己受到连累好像是很应该的。
    这个麻烦是自己惹上的,本来陈元以为要等到了燕京才会显lù出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尽管双方只是昨日才见面,但是王伦做的很够意思了,陈元自己都觉得不好开口再说什么。于是,心中的郁闷全部都发泄在耶律涅咕噜的身上。恶狠狠的盯了耶律涅咕噜一眼,然后喊过胡静,阿木大,庞喜三人,赶忙把货点给王伦。
    王伦见他愿意走了,当即喊了一声:“来人,牵些马匹来送给陈掌柜的!诸位,路上保重了。”
    他们这个商队的伙计和马夫们都有些惊慌,他们都是不明白,这么多商队,为什么别人可以留下,偏偏他们要离开?
    陈元现在也来不及解释,跨上马匹之后,朝着那xiǎo河疾奔而去。伙计们虽然不愿意下水,可是在其他商队伙计的驱赶下,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车队的马匹本来就不够人手一匹,那会游泳的只能泅水过去。还好这条河水不是很深,陈元组织所有的人手拉着手,相互帮助着,照顾那些不会水的兄弟,艰难的在河水中向对岸泅去。
    王伦果然是说到做到,陈元的队伍刚刚跑到河水中间,后面的追兵就已经杀过来了。
    喊声传来的时候,陈元他们正处在中间水最深的地方,人站着可以淹没头顶,马一低头就能呛到水,伙计们还能憋上一口气走过这一段,可是马匹在河中间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这让陈元很是着急,没有马匹,就算自己逃到对岸,也无法躲开对方的追杀。
    关键时候耶律涅咕噜说道:“让人骑到马背上,弯下腰来,把坐骑的脖子抱住,这样它们就愿意向前了。”
    众人一试,果然,战马继续向前跑去。
    趟过河水之后,陈元不顾上身体里那种已经力尽的感觉,辨明方向,手往西一指:“我们顺着河水走!”
    说完喘了两口气甩了一下身上的水分:“诸位兄弟,今日是这个掌柜的连累了你们,只是,我们现在除了一路向前以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大家放心,我一定带你们安全的到辽国,到时候,我给你们工钱加倍!”
    这句话并没有平息伙计们的怨气,可也没人多说什么。大家现在亲眼看到的事实是,身后一股追兵正在赶来。
    越是危急的时候,陈元的脑袋转的越是快上一些:“原地结阵!”
    庞喜大为吃惊,这个命令让他太意外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对一股凶悍的马匪,陈元居然有原地结阵的勇气。
    那耶律涅咕噜这时候却是说道:“好办法!如果他们敢过来,咱们就给他来个半渡而击之!陈兄,我现在很佩服你的机智。”
    庞喜马上明白过来,赶紧指挥两百多人,在河边摆开队形。那些马匪一件这一情况,倒是真的没敢过来。河中间的一些马匪又退了回去,在对岸和陈元他们遥遥对峙着。
    陈元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吓住对方了。暂时安全之后,陈元回头忽然yīnyīn一笑:“九王子,让我chōu两鞭子吧?”
    耶律涅咕噜还没反应过来,陈元一鞭子已经打下来了。耶律涅咕噜大声痛呼一声:“嗷!你为什么chōu人呢?”
    陈元狠狠说道:“chōu人?我告诉你,我现在都想chōu死你!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的商队一起走?嗯!”
    又是一鞭子chōu在耶律涅咕噜的身上,耶律涅咕噜只感觉自己浑身的伤口都被这一鞭子打痛了一样,大怒:“够了!你再打我还手了!”
    这话比较有效果,陈元真的怕他还手,虽然说他伤的很重,可是拼起命来,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
    陈元愣神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从自己手中夺过鞭子,又听见一声鞭响:“啪!”这一下打的更重,把耶律涅咕噜打趴下了。
    转头一看,胡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边上,替他打了这一鞭子。胡静很温柔的问道:“还打么?你若是还想打他,我来打!”
    陈元发觉这nv人被推倒以后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不禁夸赞道:“见你打过好几次架了,这次出手最帅!”
    耶律涅咕噜顿时收起和陈元厮杀的眼神:“我求求你们了,别打了行不行?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承认我一开始时怀疑你去辽国的目的,现在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就是一买卖的了!”
    陈元现在才感觉到,找一个nv侠客还是有好处的,有了胡静站在旁边,最少可以欺负一下这些身受重伤的高手。气焰顿时嚣张起来:“九王子,你必须说清楚,那个耶律舒宝到底为什么这么狠着要杀你?我们就算被追杀,最少我们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人追杀!”
    耶律涅咕噜点头:“好吧,因为我皇伯父说了,哦,也就是当今大辽的皇帝说了,我这一趟回去,就要找机会立我为太子。”
    陈元等人顿时都惊了,他们本来就知道这是辽国的朝堂争斗,是一个漩涡,没想到,这个漩涡这么大。
    陈元看看庞喜,庞喜好像也不相信:“你吹牛吧?你们皇上不是自己有儿子么?干嘛立你为太子?”
    耶律涅咕噜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我那兄弟天生胆xiǎo,让我伯父很是失望,现在整个大辽朝堂上都知道,我那兄弟连只羊都不敢杀。我伯父曾经对我父亲说过,他死之后,就让我父亲继位。这些年也确实在慢慢的把一些很重要位置让我父亲去做,这次我伯父让我去大宋拿地图,就是给我找一个增加声望的机会,回去以后好直接立我为太子,向朝堂发出的信号,想看看那些大臣的反应。”
    陈元顿时不说话了,凭他对这个年代的知识,辽国现在的皇帝应该是辽兴宗,而后来继承辽兴宗位置的辽道宗是辽兴宗的儿子还是侄子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现在很有成就感,如果耶律涅咕噜真的就是日后的辽道宗,那自己刚才岂不是chōu了辽国皇帝么?
    虽然是所谓的蛮邦皇帝,可是心里还是很得意的。
    历史上说,辽道宗这人yīn险,狡诈,残忍,想来和耶律涅咕噜的xìng格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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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河边一战
    耶律涅咕噜继续说道:“那耶律仁先是我的族叔,他一向和我父亲不和,所以不想让我坐上太子之位。哼,这老儿倒是明智,这一次我若是回到燕京,定然将那耶律舒宝杀了,让这老贼尝尝丧子之痛!等到日后我登上皇位,再将他抄家灭族!”
    想到这里,耶律涅咕噜仿佛看到了耶律仁先抱着耶律舒宝的尸体哭泣一样,仿佛看见他跪着求自己饶他一命一样,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容,yīnyīn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正在想着,忽然一支羽箭从侧翼shè了过来,打断了耶律涅咕噜的意yín。陈元赶忙站了起来:“跑吧,有命回去再说!”
    就这样,陈元他们在河南岸一路狂奔,那些马匪也不敢过来追杀,只是在北岸不断的放箭,两股人马沿着这条河流并排向西跑去。
    陈元不会离河太远的,他始终要看住对岸,因为如果离得远了,那些马匪肯定会冲过来。
    整整跑了一个时辰之后,耶律涅咕噜实在支撑不住人,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陈元如果丢下他,那他就死定了。
    阿木大看看陈元:“掌柜的,怎么办?”
    陈元想也没想:“把他捆在马背上,带着往前走。”
    阿木大照着陈元说的,把耶律涅咕噜给绑在马背担架上,胡静的心中不由一陈茫然。
    陈元见她的神sè,那一副yù言又止的摸样,知道她有话要说,却又想起了和陈元之间的约定。
    他当即说道:“就算我们把他丢下,那些人杀了他以后一样会来杀我们。杀他是为了辽国的朝堂争斗,杀我们是为了灭口。”
    胡静看着陈元:“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陈元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很在乎你。若是我不说出来,怕你在心里会憋的难受。我们必须带上他,前方的路上不可能有人救我们,但是很有可能有人在接应他,明白了么?”
    胡静点头,很顺从的说道:“明白了。”
    陈元说:“你放心,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想清楚了的。”
    他们日夜不停地逃了一天一夜,但仍没能撇下时近时远,紧追不舍的敌人。第二日凌晨,最令人担心的事发生了,终有伙计支持不住。
    这不能怪伙计们,逃亡的路本来就艰辛,特别是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上逃亡,更会使人更感心疲力累。
    但想要活着,就必须向前。陈元也开始下来步行,他定下规矩,规定每一个人走了两个时辰之后,可以骑一个时辰的马,确保让伙计们保留一些体力。可即便如此,面对越来越难走的河道,众人按不住在心里升起的颓丧感觉。
    傍晚通过一块河道比较狭窄的地面时,陈元他们遭到了对岸马匪的弓箭袭击,虽然早有准备,却已然出现了伤亡。
    他曾经想过忽然转变方向来mí惑那些马匪,可是几个计谋却都因为河岸两旁的地势无法实施。
    现在不要说那些伙计,就连陈元自己都有一种绝望从内心升起。越往前走路就越险峻,可是如果不走,无异于等死。
    陈元心烦神困,过去看望被绑在马背上的耶律涅咕噜。
    耶律涅咕噜已经处于一种完全的昏mí状态,全身发热,嘴里模糊的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若是再不找到郎中,他真的没命去当太子了。
    陈元烦上加烦;朝前方望去,却是一片山脉。
    这连绵数的山脉,肯定很不好走。一行人的眼神中也都露出了绝望的神sè。这里的地势已经不允许他们沿着河道来走,可是,如果让对方过来,凭借伙计和马夫的战斗力,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那些马匪的。
    庞喜见他呆望前方的眼神,明白他的心意:“掌柜的,必须想象办法才可以,这如果进了山脉,我们可能就出不来了!”
    陈元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庞兄,跟我来。”陈元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神经松弛下来,他就是怕死,正因为怕死,所以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吩咐了众人人暂作休息后,他和庞喜走上附近一处xiǎo丘之上,纵目四顾。
    前方是一座山谷,旁边的这条xiǎo河从山谷中一穿而过,现在已经是天亮了,陈元能看见对面来的敌人显然情况并不比他们好多少,停了下来,隐隐地能听到那些马匪的呼叫声。
    陈元注意到,自己头顶上有水珠落下,一滴一滴的,居然很有节奏。那水珠滴落在陈元的头上,不是很冷,还带着一点点温度,陈元不由愣了一下,抬头看上面马上明白过来,心中暗道,看来这耶律涅咕噜是注定命不该绝了。
    当然,前提是自己能摆脱这些马匪,有条件救他才可以。
    庞喜手指对岸:“他们也很累了,不过只要我们一离开河岸,他们马上就能追过来,这些人追踪的本领一流,我们跑不到的。”
    陈元已经有了注意,嘴角泛起笑容来:“庞兄,如果我们造竹筏入河,他们追的上么?”
    庞喜的双眼亮了起来道:“当然追不上,只是,我想他们不会让我们造竹筏的。”
    陈元点头,“假如你是马匪,看见我在造竹筏,你会怎么做?”
    庞喜微微一沉思道:“我会双管齐下!一方面派人sāo扰,另一面亦伐木造筏,好能以最快方法赶过来,假如能先一步赶抵过来,我们将陷于chā翼难飞之局。”
    此时远方前方山林中宿鸟惊起,发出阵阵啼鸣,陈元信心十足的笑道:“被他们追了一天一夜,也该出出心中这口鸟气了。”
    庞喜点头道:“嗯,只要我们能比他们快一点造好竹筏,他们就没办法了。”
    陈元呵呵一笑:“庞兄,你还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咱们现在提醒一下他们造竹筏就可以了。咱们么,造砸竹筏的东西。”
    庞喜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一拳轻轻打向陈元:“陈兄,你真的足以去当一个师爷。”
    陈元就是这样的人,很懒散,他的潜力,必须要靠敌人bī出来才可以。
    经过了一日一夜有若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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