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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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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一听风声就知道这钢鞭来势有多凌厉,最要命是对方鞭锋带着一股森寒无比的寒气,教人迎上时立感心生怯意。
不由都往后稍稍退了两步。那刺客得势不饶人,一脚把一名侍卫踢翻,猛的向前冲了一丈多远。
他再冲几步就能够到仁宗了,这让侍卫们顿时大惊不已,忙的豁出性命来了,其中两个人不顾危险,手中兵器朝那刺客腰间刺去,同时大声喊道:“保护皇上!”
马上有几个人立刻回防,用自己的身体将仁宗挡住。这使得侍卫的队形有了一点疏松,露出了空隙来。
庞喜一见那刺客举手之间就让侍卫们退回去了,也是暗赞一声高明,心里却更加小心。
他知道刺客必然要乘此机会杀出大厅而去。
果然不出庞喜所料,那人乘着众侍卫回防的时候,反手一钢鞭砸向庞喜。
“当!”
一声清响过后,庞喜感觉两个手臂震的发麻,毕竟在兵器上他的铁环太短,对方占了很大便宜。即便如此,那使钢鞭的家伙亦给他反震之力弄得手腕发麻。
可是现在对他来说却是生死之间的事情,逼开庞喜,他就能活着,被庞喜堵住,他就要死。所以也不顾手腕无法使出全力了,紧接着又是一钢鞭砸了上来。
庞喜无法挡住第二鞭了,他心中明白,再挡,自己的手就废了!
当下只能往旁边稍微躲闪了一下,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一点点空隙,那刺客一拉身边同伴:“走!”
而庞喜虽然闪开,却也留有后手,当两个人的身体从他面前掠过的时候,庞喜双拳猛然挥出。男子武艺高强,手腕一沉挡住了庞喜一拳,那女子却是躲闪不及,被庞喜打中腰间,一声惨叫。
那男子手腕一抖,运出一股强力把那女子从门口摔了出去,门外几个武师正要扑来,那使双锤的刺客见机也快,手中重锤猛的挥飞出去,砸在一个正要给那女子补上一刀的家伙背后,内脏都砸了出来。
使钢鞭的人跟着杀来:“快走!走一个是一个!”
他自己却并没有打算马上离开,钢鞭挥舞甚急,把一众追兵全部挡住。这让那使双锤的刺客有足够的时间背起重伤的女子,飞快向大门杀去。
另一名蒙面的女刺客就守在大门那里,眼看着那使双锤的家伙一路势如破竹的杀去,两边的武师无人能挡,庞喜有心前去拦截,却被那人用一把钢鞭死死纠缠,心中顿时恼怒万分:“你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着也抛去杂念,不去管那几人,双拳如雨点般的砸向对手。
两人的武艺本就在伯仲之间,可是那人一方面打的时间太长了,另一方面还要应付四周其他武师的袭击,在庞喜连串的打击之下,顿时显得不支,低档了七八拳之后,终被庞喜一拳砸中胸口,手上的钢鞭也顿时停了一下。
高手过招就是这样,庞喜一拳得手之后,趁着那人钢鞭一顿,整个人贴了上去,一连串的击打结结实实的落在那人胸膛之上。那人身形急退,却无法摆脱庞喜,没用几拳,一丝鲜红从面巾上渗透出来,耳朵边都有血迹往外流。
庞喜依然没有住手,双拳不停打击,直到看见那人的眼神开始暗淡,手中钢鞭也落在地上之后,才再次双拳齐挥,把那人打的倒飞一丈多远。
这时候,其他三名刺客已经去了,庞喜一腔怒气全部发泄在这人的身上,慢慢向前走了两步:“面纱摘了吧,那东西没用!你是谁我很清楚。”
那刺客挣扎了两下,站起身来。
一众太师府武师忙的围了上去,庞喜挥手:“抓活的,我要问问他,今天晚上是谁指使他来的!”
那人哈哈一笑:“没人指使,庞总管,我来杀老贼,还用别人指使么?”
庞喜摇头:“没人指使?没人帮你们,你们根本进不来!现在说吧,说了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那刺客显然很是硬朗,一听庞喜这样说,也不再分辨什么,抬起手掌照着自己的脑门砸了下去。
庞喜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飞身扑了上来,一拳打在那刺客的肩膀上,不光是将他整个人打的再次退后几步,那肩膀也被一拳打脱臼了,再也无法抬起。
庞喜呵呵笑道:“我说过,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他根本没有想到他这两次打飞这刺客,已经让刺客的身体离那墙头不远了。就在庞喜面带微笑,信心满满的想替庞吉除去这一心头之患的时候,忽然那原本已经离开的三人中那使短剑的女子再次出现在墙头,手中一抖,一根绳索飞向那刺客:“接住!”
那刺客忙的用自己还能动的手一把拉住绳子,勉强提起一口气,在墙头那人的帮助下,蹭蹭两下跃了上去。
庞喜脸色马上变了:“快!开门追!”
两个人影从墙头忽然就消失了,庞喜让众武师开门去追,自己却是借着墙边一颗矮树,几个纵身就上去了,他上去的时候还看见那女子扶着同伴脚步蹒跚的向一条小巷走去。
庞喜冷笑一声:“你又回来做什么?走的了么!”
说着整个人从墙头跳了下来,径直追了过去。
那男子受伤很重,已经不能自己行走,全靠女子搀扶,两个人怎么也快不过庞喜的。
没用几步庞喜跳到两人的前面拦住他们的去路,他看着那女子,微微摇头:“瑞珠姑娘,你如果不来趟这趟浑水,我会给陈兄一个面子,永远当你就是胡静,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已经逃走,你可以继续回悦来客栈,我也会当你从来没有来过,又为什么要再回来?你让我很难做。”
那女子摘下面纱,赫然就是胡静:“庞总管不必为难,出手就是!”
庞喜点头:“那好吧,也就当是给陈兄减少一个麻烦了!”
正说着猛的挥出一拳砸向胡静,身后却传来一阵马车奔腾的声音,庞喜愕然的回头,只见四匹大马拉着一辆马车正朝自己飞奔而来。别的马车拉的要么是人,要么是货。这马车却不同,后面拉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柴火!
庞喜就算再怎么勇猛,也不敢去挡这辆马车,赶车的坐在车辕上,脸上也蒙着头巾,根本看不清样貌和身材,顺手从燃烧的柴火上抽出一支,猛的庞喜投了过来。
庞喜大惊,急忙向一边躲开,等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过去之后,胡静和那刺客已经都没有了踪影。
第207章 回家路上
第207章回家路上
看着那一团火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庞喜非常的懊恼。
屋内的庞吉已经从惊魂中摆脱出来,他猛然发觉,这次刺杀来的太是时候了!
老庞心中清楚,这次事情和范仲淹,夏竦全无关系的,那刺客已经很多次要杀他了,他对刺客的身份也是了如指掌。这小子必定是知道今天自己摆寿宴,请了这屋里的某一位大人帮忙让他们混入,是谁帮忙的庞吉不知道,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利用这次刺杀事件,把一些人拖下水来。他的眼神飘向了范仲淹和夏竦。这两个家伙刚才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庞吉本来以为没有机会了,最少没有自己一开始以为的那么好的机会了。谁知道转瞬之间,居然有人把一个更好的机会送到自己面前!若是就这样错过,他还是庞吉么?
仁宗这时候的脸色已经铁青了,他是皇上,是大宋朝权威最高的人。可是今天,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在太师府上行刺太师。于公于私,都没有把他这个宋朝皇帝放在眼里。
这是一个皇帝不能容忍的事情!一屋子大臣看着仁宗的脸色,内心都十分的清楚,皇帝不快!一场风雨可能要来了。
门外,那些太师府的家丁还在打扫刚才打斗留下的痕迹。四名刺客,杀了三十多人,打伤十余人之后居然一个没抓住,全部走脱了,这让庞喜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低头走进屋内跪下,只是说了一句:“小人没用!请圣上、太师责罚!”
宋仁宗知道,这必然是让刺客跑了,当下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包拯!”
喊完之后忽然意识到,包拯现在正拿着尚方宝剑替自己巡视八府,并不在身边。
正想着该让谁去办的时候,范仲淹猛的上前一步:“臣启万岁,微臣以为,匪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当朝太师,目无皇威,藐视律法,实乃最大恶极,理当严令开封府限期破案,将匪人全部捉拿!”
仁宗觉得十分有理,正想点头的之际,只见吕夷简一下也站了出来:“皇上!老臣以为,范大人有避重就轻之嫌!想那刺客刚才明明已经冲向万岁,此乃刺君之罪!开封府官制治安不当,理当受罚,而谋刺君王理当交大理寺严查!”
包拯升官了,现在是大理寺的相爷,和吕夷简几乎在同一级别之上。把人交给包拯对吕夷简来说有两个好处,第一,包拯断案,是出名的对事不对人。即便偏袒一下这些腐儒,也不会偏袒的太多。还有就是包拯现在回不来,这见案子拖的时间越长对吕夷简他们越有利,可以有时间做很多文章出来。
而范仲淹之所以要把事情推给开封府,是因为现在在开封府的府尹,就是欧阳修。
范仲淹心中清楚,欧阳修就算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最少也是一个知情的人物,因为以前他们和柴阳之间的联系基本上都是通过欧阳修和韩琦两个人进行的。
这件事情他们必然知情。
范仲淹的眼神飘向欧阳修和韩琦,只见这二人的脸色阴沉,更是坚信自己心中的判断。这次事情闹的很大,仁宗看到了。而且吕夷简现在正在把刺杀庞太师的事实改变成刺杀仁宗。
如果欧阳修他们现在承认能让仁宗平息怒火的话,范仲淹会毫不犹豫的让欧阳修站出来。可是现在就算让他们站出来,吕夷简和庞吉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范仲淹暗自焦虑,同时也有些自责,他准备承担一切的事情没有告诉欧阳修他们,因为范仲淹知道这些人必然不会看着自己把一切挑起来而无动于衷的。
他们肯定是以为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行此下策。现在好了,本来已经稳定的局面再掀波浪,吕夷简已经拉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出来。
自从庞吉下台之后,吕夷简这老家伙也是逐步丧失权利,他们现在反击了,以这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刺杀为契机,首先就把目标盯在了开封府的身上!这明显是想用欧阳修作为突破口。
欧阳修的为人范仲淹十分清楚,此人虽然为官清廉正直,可是在私下生活之中颇为放荡,不光是和那些江湖人物多有联系,和青楼妓女,甚至一些良家女子他也时常传出风波来。
这样的人,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
“皇上,微臣以为刚才那刺客并非行刺万岁,即便后有粗鲁之举,也是情急脱身。其本意是刺杀太师,”
范仲淹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仁宗身边的庞贵妃忽然一拍桌子:“范大人!莫非你认为刺杀我父亲就罪不至死么?难道我父亲是该死之人么?”
范仲淹顿时有些语塞,他只是想把事情交给欧阳修,然后可以控制局势的发展,可是一时情急之下错口,被人抓住了话柄。若是旁人也可辩驳一番,这庞娘娘说话,他只能忙的跪下:“臣该死!臣并非那个意思,娘娘误会了!”
庞娘娘身体一下靠在仁宗身上:“皇上!臣妾求皇上为我父亲做主!我父亲依然辞官,只想着颐养天年,谁知道有人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求皇上做主!”
仁宗这时候最少在面色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胸口还是急剧起伏的:“审问刺客之事,朕自由打算。从明日起,太师每日早朝,职务再议。庞喜,”
庞喜走过来跪下:“小人在!”
仁宗伸手拿出一块腰牌:“从现在开始,朕任命你为禁军都尉,捉拿刺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凭此令牌,可调动京师所有捕快!”
说完手腕一扬,那腰牌朝着庞喜就飞了过去,庞喜双手接住:“谢皇上!”
仁宗冷眼看着屋内的一众大臣,低头窃喜的庞吉,面色苍白的范仲淹,眉头紧缩的夏竦,还有脸上略带得意的吕夷简。他这个决定显然让很多人意外,特别是范仲淹这些人。
把抓捕刺客的任务交给庞喜,明显是不合规矩的。这样做肯定会让庞太师更方便借题发挥。可是现在偏偏有不能说这不合规矩,仁宗是皇帝,你说庞喜的身份不够,惹恼了给他一个够资格的身份就是了。
范仲淹的两只手不安的在一起搓着,他知道,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了,在这场风雨之中,有多少人能躲过去呢?
屋子里面全部都是大人物。这些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大人们现在心中却是万分的惶恐,因为他们站的高,所以摔下来的时候注定更痛。而像陈元这样的小人物,根本没有资格去尝试这样的痛苦和煎熬。
对于陈元来说,马上就要到家了,到陈世美家了。现在陈世美和陈元就是一个人,他家,就是自己家。
陈世美家在湖广均州,离汴京一千多里。
宋朝的商业是十分发达的,这一点不光表现在汴京城里,出了城之后,那一条条宽敞的官道伸向四面八方,保证了更地方的货物可以及时的交流,这也是经济实力非常强劲的一个体现。
京西南道就从汴京直达均州,不光路修的好,路两边的各种服务设施也十分周到。客栈有专门的马厩,还有很多专门修车的摊位摆在路边,这保证了陈元的马车始终保持着最快的速度。
出京**日之后,马车就进入了均州境内。每一个离家几年的人,在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心情多少有些激动,陈元也是一样。不过从菱花的表情可以看出,她貌似比自己还要紧张激动一些。
陈元紧紧抱住她:“不用害怕,我爹娘很随和的,特别是我娘,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菱花的脸上红红的:“相公,我始终觉得,就这样跟你回去见公婆,好像有些不大妥当。”
陈元呵呵一笑:“你不来才不妥当呢!”
说着拉拉自己身上一身绸缎:“你看我现在,也算是荣归故里了,再带着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子,我们村上那土财主非羡慕死我不可!真的,你比他娶那几房姨太太都漂亮多了!”
菱花听的嘴角挂着笑意:“不是了,我担心家里的大姐会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
秦香莲?陈元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凭良心来说,在陈世美留给他的记忆中秦香莲是个好女人,进了陈家这么多年,没让陈世美摸过锄头把子。
可好女人也是女人啊,是女人总是难免会吃醋的。自己带回一个女子来她真的能接受么?虽然宋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秦香莲的心里真的准备好了么?
陈元想过回家之后和家里说清楚了再告诉她自己又找了两个老婆的,可是后来想想,那样一次性的沉重打击,估计是女人都受不了,所以还是一下一下来的好。
她毕竟是陈世美的老婆,而且说句实话张的也就算是还凑合。就算她对陈世美再好,你真让陈元抱着秦香莲睡一辈子觉,还真不一定能睡的踏实。这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
不过陈元敢于去正视任何麻烦,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秦香莲跟自己去汴京。最好的理由:为了孩子以后能有个好的发展。
说点好听的,哄哄秦香莲,实在不行让她打两下,只要抄家伙就没问题!
陈元在菱花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放心吧,一切有我。”
第208章 秦香莲
第208章秦香莲
车离家门口越来越近,陈元的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了起来,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他毕竟不是陈世美,他宁愿不去面对秦香莲,那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可是如果让他可以选择,他还是会回来的,因为现在他必须负担起陈世美应该负担的责任,这是做人的道义。就算他本身不是很讲道义的人他也要回来,想避免铡美案的发生,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陈世美的父母接到汴京去,让他们不会因为灾荒饿死。把秦香莲也接到汴京去,让她不能找包拯告状。
用临别时候胡静话来说,就是没得选。就算给他选他也没得选。一日看不到秦香莲,脑子中属于陈世美那份牵挂就让他无法安宁。一日看不到秦香莲,深知铡美案的陈元就无法放心。
所以他才会暂时放下生意,放下和张匡正的约定,放下汴京的一切,这样迫不及待的回来。
又走过了两日的土路之后,远远的看见一座村庄在群山的环绕中,放眼望去一排茅草的房子盖得倒也整齐。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隐约能看见那一缕缕的炊烟从村落中升起。
现在是春耕已经结束的时节,为了保证夏季能够很顺利的把庄稼种上,农人们大多在田地里翻锄杂草,午饭都是家人给送到地里的。
“菱花,那里就是我家了!”陈元站在车辕上,眼睛向前方眺望着,目光中有一种焦急,一种不安,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菱花从车里把头伸了出来,虽然她在汴京连一个小家碧玉都算不上,但是来到这穷乡僻壤之间,好歹也算一个城里人。她的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田野,充满了好奇,眼神中有同样如陈元一般,焦虑,不安。
她显然有些紧张了:“相公,进门第一句,我该怎么说呀?”
陈元回头冲她一笑:“你先什么都别说,看我眼色行事,记住,喊我爹妈你也喊爹妈。”
菱花显然有些犹豫:“这个,是不是早了一点?”
韩琪这时候停住了马车,看着前面的路:“掌柜的,这路不能走车,咱们还是下来吧!”
路已经很窄,根本不允许陈元这辆宋朝的宝马开进去了,今天老天还算给面子,没有下雨。如果下上一点小雨的话,整个路面都会变的泥泞不堪。
陈元点头,伸手把菱花从车上拉了下来,两个人并肩前行。韩琪则挑起车上的东西,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虽然现在他的腿不是很好,可人家以前毕竟是上墙攀屋的,挑着行李走在两人的后面,也是非常的轻松。
菱花真的很紧张,第一次见公婆,那张嘴始终没有停下过,问这个问那个,就差没问她进门的时候应该先迈哪只脚了。
陈世美家如果按照成分来划分的话,顶多也就算一中农,没有那么多规矩的,所以陈元告诉菱花,只要她稍微客气一些,特别是面对秦香莲的时候客气一些,一切都没有问题。
为了分散菱花的注意力,陈元开始说起了陈世美小时候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条路上发生的一切,偷过那家的鸡蛋呀,爬过哪棵树去掏小鸟呀之类的。
说着说着,菱花倒真的轻松了一些。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菱花忽然看着陈元的眼睛盯着旁边的一块庄稼地。庄稼地里面,一个女人正在那里挥舞着锄头。女人的头上裹着毛巾,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但是可以肯定是,这个女人现在一定很累,因为她身后的衣衫都已经湿透了。现在只是春末,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菱花看见陈元眼睛里似乎有些别样的东西在闪动着,心中猜出这女人的身份。
陈元跳入田间,快步向那女人走去。菱花也跟着就想下去,身后韩琪却一把拉住她:“唉,你现在去做什么?先给人家两个久别的人留点时候,也好让掌柜的先说清楚才是。”
菱花一听觉得十分有理,当下和韩琪站在路边看着陈元。
那女人就是秦香莲,看到她的第一眼居然是这样一副场景,这让陈元心底涌起了一丝酸楚,这份酸楚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陈世美的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种冲动,一种赶快走过去把秦香莲手里的锄头夺下来,然后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的冲动。
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陈元快步走了上去。
秦香莲真的累了,甚至连一个人快速的靠近都没有觉察出来,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那把锄头之上,一下又一下的刨在地上。
直到陈元的手忽然按住锄头,她整个人还是反应过来,转头只看见一个衣衫华丽的人抓住了自己的锄头。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陈元那张脸:“相公!”
秦香莲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两个字仿佛是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来的一样。陈元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被锄头磨出的老茧,温柔的抚摸着。
秦香莲哭了,猛的从陈元的手里拔出自己的手,抱住陈元的肩膀,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陈元双手环腰抱过她,她的腰有些粗,大腿和胳膊上也隆起了并不协调的肌肉,总之,女性柔美已经再她的身上没有了踪影,可是陈元紧紧的搂着她,心中是爱也好,是尊敬也好,是感激也罢,反正他明白,或许秦香莲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必然是最好的妻子。
哭泣了一会,秦香莲忽然轻轻推开陈元,把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挤出一丝笑容来:“相公,我会回家吧。”
陈元看出秦香莲的脸上好像闪过一丝什么东西,是尴尬,是那种标准的穷媳妇忽然看见自己暴发的丈夫一样的有些卑微的尴尬。
秦香莲说过之后扛起锄头,眼睛看着路边:“相公,他们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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