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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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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21年,金兵带着依靠《武经总要》上制造出来的铁火炮攻打南宋,炸的南宋守军魂飞魄散,手里拿着刚刚打造出来的狼牙棒把宋兵锤的东倒西歪。
直到这个时候,宋朝的统治者意识到这本书的重要性,特别是兵器篇!
,亡羊补牢,宋朝这重编写了《武经总要》的部分内容,靠着那些官员的回忆,总算是也造出了铁火炮,这遏制住金兵的攻势,直到金朝被蒙古灭掉的时候,南宋在边境地区常年布置铁火炮十万多门!
在公元一一三二年府库官员陈规靠着前人的经验,制造出世界上第一把喷火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那本书还没有编写出来。
曾公亮后说道:“我包裹里面带的,就是制造各种兵器的图纸。”
陈元听后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知道,问题大了!
这些图纸拿去卖银一文不值,就算有人也对兵器感兴趣,偷回去还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因为大宋对铁器的管理非常严格,普通的铁匠铺只能打刀剑之类的近身武器,而弓弩类的武器如果有铁匠敢打,马上拉去坐牢。
正因为旁人偷去也是没有,只能说明偷这个东西的人并非一般人,事情可能很严重。
真的,陈元早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只是他不想趟这趟浑水而已。他也相信过上几日等曾公亮自己从事件中摆脱出来的时候,能看出其中破绽。可那个时候曾公亮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追回他的草稿了!
陈元思考了一会,慢慢的走到刚曾公亮所坐的那张桌旁边:“大人,贼人想偷走东西,只有一个机会。”
曾公亮马上接口:“嗯,就是我离开桌向你那里走的时候。”
陈元微微一笑:“是的。”
曾公亮顺着陈元的思路说道:“可是这张桌距离窗户有半丈远,根本不是人的手臂能够到的长度,旁边也没有东西可以借助。如果有人整个从窗户越进来,我们不可能没有察觉。”
陈元摇头:“窗户外面躺着二十多个恶棍,虽然他们是恶棍,但他们不是瞎,若是有人靠近窗户,他们肯定能看到的。刚捕审问的时候,这二十多人没有一个看见可疑的人。”
曾公亮听着眉头皱了起来,抬眼看看这个茶楼,两层小楼,上面还有一层,若不是从窗户拿出去的,那包裹是从什么地方出去的呢?他心中不禁有些狐疑。
陈元知道,曾公亮有些狐疑,是因为他只怀疑了那个杂耍班。
当下陈元说道:“大人有没有想过包裹既然不是从窗户出去的,那么是不是从门里面出去的?”
曾公亮猛的摇头:“不可能!那个时候我们都在门口未曾看见有人出去!倒是只有你那仆人进来。”
曾公亮说的是韩琪,在那四个护卫把孙高提进来之前,真的只有韩琪一个人进了茶楼,剩下的人都不曾跨出茶楼一步。
他现在需要人帮他点醒一下,只要点醒了这一点,曾公亮肯定就明白了。
陈元一笑:“是不曾有人出去,可在下也没说过,包裹是那个时候出门的!大人只怀疑那个杂耍班,可是大人想过其他人了没有?”
曾公亮一愣,马上明白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头!
陈元说的很对,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偷包裹的人很可能不是杂耍班的人,而那人当时就在茶楼里面!自己的包裹当时也没有出茶楼,只是被人藏在一个并不是很难找的地方而已!
偷盗的人肯定不止一个,他们其中一人负责把包裹换个地方藏好,自己一看包裹没有了,马上让人去追,根本没有想过那包裹当时还在茶楼里面!
后来又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可能是捕,也可能不是,反正那人有足够的理由进出茶楼一趟,由他把东西带出去!
这就意味着,那个包裹现在可能还在县城里面!
曾公亮一下站了起来:“陈世美,那杂耍班是怎么回事?”
陈元说道:“可能是一伙的,也可能他们的目的只是吸引一下大人的注意力,还有可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真正的杂耍班而已。”
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但是曾公亮却仔细的听着,听完之后说道:“如果出城之后追上了他们,就说明他们不知情。如果发现他们跑的很,就说明他们是一伙的,对不对?”
陈元点头:“其实,他们并不重要。我们来做个假设吧,他们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能吸引您的注意呢?如果不是孙高出现,他们一直在外面敲锣打鼓,能让大人出去看一眼么?”
第218章 临别依依
曾公亮马上明白了,真正吸引了自己注意力的是孙高!
这家伙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偏这个时候闹事,明摆着就是冲自己来的!就算没有这个杂耍班,孙高也会在门口闹出其他的事情来!他现在想明白,并不说明他比陈元笨,首先他是当事人,当事人利益关身,难免都有些紧张。
第二么,陈元看过的骗术太多了,像这样一个打掩护,一个动手脚,再来一个转移赃物的手段,在宋朝算是很高明,可是在二十一世纪早已经是很多骗小偷玩旧的东西了。
一点想通之后,曾公亮自然不用陈元再说什么了。仿佛也是为了印证陈元的说法,那三个去追杂耍班的护卫这时候也飞的赶了回来两个:“大人,杂耍班我们追到了,可是他们身上并没有图纸!”
曾公亮听了这话再无怀疑,冲陈元一抱拳:“多谢了!”然后指着一个护卫:“你留在这里,把茶楼的伙计,水房,还有掌柜都给我看住了!”
那护卫领命:“是!”
茶楼的伙计们这时候却显得都非常的惊慌,掌柜的道:“这位官爷,我这买卖,这几个伙计也都是家里熟人,老实本分的很,不敢做这些作奸犯科的事情!还请官爷明察!”
曾公亮冷哼一声:“查案本官不行,”他又喊过一名护卫来:“你拿我官牌,速速去襄阳有请包大人来这里走上一趟,本官亲自书信一封,包大人看后自然不会推辞。”
安排了两个护卫,写完了一封书信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帽,拿出放在另一个包裹里面的官服穿上,带上一个护卫:“走,我们再去县衙!”
陈元不想卷入太深,他认为自己做到这样已经很够意思了,当曾公亮要走的时候,陈元忙的问道:“大人,那在下现在能不能离去了?”
曾公亮看了他一眼:“世美,包大人说你有状元之,必然错不了!依你的思,我也希望明年科考的时候,你能来参加科举,我大宋也多一位栋梁之。”
陈元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大人赏识!”
曾公亮能不能把草稿追回来,陈元已经不去想了,作为一个和这件事情完全无关的人,他认为自己做的这些算的上是道义相助。曾公亮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陈元要离开的时候,这一次他没有再挽留。
他去他的县衙,陈元去陈元的客栈。
老爷的态度好了很多,陈元看见他的第一眼,从他的眼睛读出一种父爱的慈祥。
“爹,香莲她们呢?”
“孩还想再去玩一会,她们带两个孩继续在街上转呢,世美啊,来陪我说几句话。”老爷坐在客栈大堂的桌上,并不像一般的秀那样坐的端正。
陈元拉过一把椅,在他身边坐下,那陈昇一见人家父有话要说,也不再打扰:“我去买些东西,大叔你们聊着。”
陈元转头对他说道:“点回来,马上要吃饭了。”
陈昇很随意的一摆手:“你们先吃就是了,又不是外人,不用等我。”说完就走了。
陈元看着老爷:“爹,有什么事情么?”
老爷点点头,想了一会,忽然长长叹了口气:“儿啊,你知道为父为什么一直让你去考一个功名么?”
陈元点头:“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的前程着想。”
老爷忽然一阵苦笑,摇摇头:“错了,我是为自己着想的!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秀,可是屡试不中!后来每逢考试的时候,那些以前一起读书的人看见我之后总一句:‘老陈,明年还来城里玩么?’他们不认为我是来考试的,是来城里玩的!”
老爷说道这里的时候,双手有些颤抖。这是他多年来从没有对人说过的事情,也是多年来压在他心头的石头。陈元伸出手来,握住老爷那抖动的双手:“爹,我懂的。”
老爷很久平复情绪:“那个时候,我一边读书,一边要种地,你爷爷的身体又不好,我还要照顾他。当然主要的是我太笨,一辈只能当一个秀!等我四十岁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把希望全部都压在你身上。”
他那沧桑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世美,你怪我么?”
陈元几乎就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双手抓起老爷的手来:“我感谢老天,让我是你的儿。真的,虽然你没给我吃过几顿好的,但是从小都没让我饿着。村里**岁的孩都要下地干活去了,我却可以安心的在家里读书。如果爹你有没完成的梦想的话,我来帮你做就是了。”
陈元说出这话的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就是陈世美,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老爷很开心,这次是真的笑了,却摇摇头:“刚,那个曾大人是朝廷的大官吧?你一定做了一些值得他们尊敬的事情,所以他听说你是陈世美之后那般客气。世美啊,不管你能不能考上功名,哪怕你现在不想考了,爹也不会再说什么。因为我现在走到哪里都能直起腰板告诉别人,我这辈虽然没有出息,可我儿有!连朝廷的大官和我儿说话都客客气气的,连包大人都夸赞我的儿!这就够了。”
陈元面临大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这是他一开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只是曾公亮无意中的出现,还有那些礼节上客气的招呼,就已经让这个固执的老爷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
他很感动,父母对女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是,有时候我们不喜欢去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老爷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唉!我这辈,知足了!世美,你有什么要做的放手去做,爹不管你了,你大了,爹相信你。我也知道你在汴京肯定有事要做,如果着急,就先走吧。把香莲也带去,这几年苦了她了,你要好好对她。我和你娘就不去了,你留下的粮食够我们两个吃了,我们身还行,烧饭洗衣自己能做。”
陈元听到老爷这样说,心中想道,这两位老人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去了,他们是陈世美父母,是给自己造就了这身皮囊的人,如果把他们留在这里,虽然说粮食不用发愁,但是万一有个灾荒什么的,秦香莲也不在身边了,他们肯定过不去!
当下急忙说道:“爹,和我一起去吧。这两年在外面真的很想你们,很想家。我回去就准备在汴京盖房,你不是问我想做什么么?我现在和你说实话,我不想考功名,我不想像那些大人们那样整天忙的连家都不回。我想做点买卖,大小不是问题,可我会每天晚上回来,陪您看看戏,听听小曲,赏赏月,喝喝茶,聊聊家常,说说话。我真的只想这样,爹,和我一起去汴京好么?”
老爷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旁边陈世美的母亲是流下泪来,轻轻的拍着陈元的肩膀:“我孩大了,真的懂事了!他爹,孩一片孝心,咱们就去吧?”
老爷明显也是被陈元的那张嘴巴打动了,终于点头了:“好吧,只是这地里已经翻耕过了,就等着下种。我知道你现在不在乎那点收成,可咱们是庄稼人,不能对不起这几亩地!等今年秋天我们把地里的粮食收了,然后找个合适的人把地交给他,我和你娘马上就去。”
老爷的这个说法让陈元感觉长久以来压在自己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忽然去了,整个人的心情顿时爽朗了起来。虽然说他知道如果老爷不去,秦香莲就也不会去了,不过等到秋收应该没有问题。
秋收之后,离现在不过**个月的时间,从今年的风雨可以看出,整个均州地区爆发自然灾难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个月之后他们就会去汴京。
这几个月他还是能等的,从时间上来算,就算他陈世美能做状元,也是明年有科考的!抛弃妻,这个词离陈世美越来越远了。陈元的脸上开心的笑了,那萦绕在他脑海中的龙头铡,摸样渐渐模糊了起来。
让他烦恼的梦魇终于醒来了。他那梦魇中站在开封府大堂上义正言辞的责问包拯“何谓青天”的秦香莲是如此的温柔体贴,如此的贤良淑德。
秦香莲和陈世美之间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爱情。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让秦香莲走进了陈世美的生活,爱情是个奢侈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见到,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
可是秦香莲懂得责任,即便以前陈世美的表现不像一个当家作主的男人,秦香莲却像一个妻一样,担起了照顾公婆,抚养女的责任。她甚至挑起了本应该是陈世美挑起的担。
陈元在陈家庄又待了四天,然后真的要走了。
几天的团聚虽然短暂,却留给了秦香莲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过。包括陈世美去京城考试的时候,秦香莲还为之高兴,认为这是自己相公为了前途去拼搏。
有什么不同呀?陈元这次一样是为了以后的生活必须些回汴京可以,只是这一次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呢?
秦香莲也不知道,她感觉心头一阵酸楚压着自己的嗓,那股酸楚的下面好像是无穷无尽的泪水,还有想放声大哭的**。
她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那泪水和**就会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所以当一众亲戚都在院里面为陈元送行的时候,她独自一个人在屋内给陈元收拾着行礼。
“吱”老旧的房门发出一阵响声,显然是有人推门进来了。秦香莲没有回头也知道进来的是陈元。悄悄擦去眼角的那点湿润,在脸上堆起了笑容之后她转过头来:“相公,这几件袍你带着路上穿,布料不是太好,记着路上穿就可以了,到了汴京你再脱下来,别让旁人笑话你。”
陈元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秦香莲的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轻声细语道:“娘,答应我一件事情。”
秦香莲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直起腰来:“相公你说吧。”
陈元的手滑到她的手上:“我已经和陈昇说好,我们走以后田地就交给他了,今年的收成算是我买他的,干活的时候他找人来做,别让咱爹知道就行。”
秦香莲有些犹豫:“相公,那几亩田我能做的,让爹知道不好。”
陈元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你是我陈世美修来的福分,答应我不要再干活了,爹舍不得那些田地,可是我舍不得你。”
第219章 梦魇已去
秦香莲的声音哽咽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其实她不说陈元也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娘子,这几个月还是要辛苦你的,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天灾**,记住马上去找我,我已经和陈昇说过了,他会送你们去的。”
秦香莲点点头:“不用麻烦人家了,这么远的路让他专程送我们,好像不太好。”
陈元的胳膊又紧了一点,秦香莲感觉两个人的身体又贴的很近了,只听陈元在耳边说道:“不麻烦的,他正好要等秋收结束去汴京看看我的生意,到时候我带着他一起做,还他一个人情就是了。”
完这话陈元松开秦香莲,又拿过一个包裹过来:“娘子,这里面是一千贯,还有两根金条。你收好了。”
秦香莲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一千贯放在一起,金条更是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之中,现在这些东西陈元忽然交到她手里,她显得有点紧张:“相公放心,我找地方给你收好,保证不会让贼人偷了去。”
陈元听的一笑,马上说道:“娘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钱就是给你们花的,这几个月给咱爹娘照顾周到一些,也别再亏了两个孩子,最主要的是,不要亏了你自己!如果真的有贼人惦记上这钱了,记住,千万不要为钱去和贼人玩命!你的命比这些钱都贵,知道么?”
秦香莲听的有些好笑,也觉得有些感动,转身一把抱住陈元:“世美!”
陈元也紧紧搂着她,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外面老爷子轻轻扣动了几下门环:“世美,该上路了!要不然晚上你就要赶夜路了!”
二人这才分开,秦香莲背上她为陈元准备的包袱,跟在陈元的身后走出了房门。
送行的亲戚很多,毕竟在这个小村子里面,陈世美衣锦还乡算是一件大事。在这些乡亲的眼中,虽然他没有当官,但是陈昇回来之后把那曾公亮对陈元的态度又渲染了一番,这让大家觉得陈世美现在也算一个人物了,所以几乎所有人家都有人出来相送。
什么祝福话的都有,秦香莲却一直低着头,默默的跟在陈元身后替他背着包裹。陈元几次想把包裹从她肩膀上接过来,却都被她拒绝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夫千里也终归要分手的。即便再见面就是在并不遥远的几个月之后,可是那分离的酸楚还是让秦香莲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了。
当陈元上了马车之后,她只是红着双眼说了一声保重,然后转头就跑回家去。倒是陈世美的母亲一直跟着马车慢慢的走着又送出一截,拉着菱花的手让菱花多多照顾陈世美,直到路程实在太远了,她才从马车上下来,洒泪看着陈元的马车离开她的视线。
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的心急。算上来去的路程,加上自己在老家呆了几天,二十多日也就过去了。这二十多天汴京注定是不寻常的。
他来的时候那两个老头就已经准备动手了,而且吕夷简和庞吉的蓄谋已久,夏竦和范仲淹等人却是仓促应战,这样的战斗结局可想而知。定了,关键是范仲淹他们输多少的问题。
陈元也曾经站在范仲淹的角度想过,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少输当赢。
他也只是用了闲余的时光想想而已,因为这件事情和他好像没有多少关系。有一点空闲,不如想想怎么能保证秋收之后陈世美的家人安全的来汴京,或者想想自己的山庄怎么搞的更好一些。实在不行想一下和那张匡正合作跑船的事情也好。
他不想替别人操那份闲心。如果说这其中有一件让陈元牵挂的事情的话,那就是胡静了。
她肯定去刺杀太师了,事情的结果也是注定的。老庞如果那么容易死的话,他就不会让那些侠义之士恨之入骨了。
现在她安全么?阿木大是不是能帮她一把让她可以全身而退?一切答案等自己倒汴京就知道了。
胡静这个丫头挺让陈元头疼的,她跑江湖很多年了,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能拿定心中的主意,可她有时候又有一些本末倒置,本不是那么危险的事情,她都会按照最危险的道路走下去。陈元知道这是因为她可能一直生活在某种压力之下,让她轻视了生死,更从没想过去追求属于她自己的什么东西。
还有那个和胡静关系让人有些寻味的男子的出现,也让陈元感觉到有些烦恼。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事情最圆满的结果莫过于胡静活着,而那个男人在行刺的过程中被干掉!只要胡静活着,哪怕是落在了庞太师的手上,陈元相信自己回去之后就有办法把她救出来。他现在真的非常自信,他相信自己有办法说服老庞。
马车在十日后再次进入了汴京城,陈元信心满满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自己的衣服齐,然后大步走入悦来客栈:“我回来了!”
第一个出来迎接他的居然是铁安里和苏图这些女真人,铁安里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标准的宋人衣服,头发后面也盘上了发髻,除了额头还有些锃亮显示着他是异族之外,一眼望去和一个宋人没有什么区别。
陈元看见他的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其他的女真人也是如他一般,那些兽皮衣服早已经被扔了,苏图穿着一件合身的大袍子,学着宋人的礼节,双手在袖筒里面拱起:“掌柜的,您回来了!”
陈元拍拍苏图的肩膀,笑了一下:“不错!大伙都不错,怎么样?吃住都还习惯么?”
那些女真人一个个的笑了起来,陈元见面第一句话问他们这个问题,让他们的心中都感觉有些暖暖的。
铁安里马上说道:“掌柜的,谢谢你担心了。兄弟们除了头两天油水吃的太多,集体闹了一次肚子之外,都过得不错。二掌柜从我们中间挑了二十多人,已经在酒铺和烧烤店里面干活了,至于我们剩下这些长相粗鲁的,二掌柜说等您回来再给我们安排。”
二掌柜?陈元想了一下,估计他是说陈世忠了,这小子能从女真人中间挑选二十多个伙计,想来买卖做的还行,只是不知道那山庄的事情他给自己办的怎么样了。
陈元点头:“成,你们先在这里住着,等我把山庄盖起来,请你们去给我当保镖!你们的女人也别闲着,到时候帮我洗洗衣服扫扫地什么的都行。对了,这段时间你们没闹事吧?”
苏图的眼神好像有些躲闪,他不躲闪还好,这一躲就是明摆着告诉陈元,他们有问题了。
其他的女真人也都不说话,最后还是铁安里接过来说道:“掌柜的,前一阵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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