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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VIP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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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一对男女,虽说看上去有些狼狈,但确郎才女貌,匹配非常,遂微微一笑,坐在南炕上,杨紫青瞥了洪先生和平安王一眼道:
“不知母后来孩儿这里,可是有事吩咐,遣了宫人来传话就是了,何必劳动您老銮驾”
太后笑着睨了他一眼,心道,你心思为娘还不晓得,指定是还没放下对张蕙畹绮思,遂开口道:
“听说紫安小两口进宫了,哀家想着来瞧瞧他们,想来都赐婚这些年了,如今既然都大了,哀家瞧着,也别拖了,正好如今秋高气爽,让他们小两口择日成婚,岂不是一桩美事”
平安王和洪先生对视一眼,不禁暗暗好笑,还是太后招高啊,一字也不提蕙畹一家欺君之罪,只做家事处理,这样一来,欺君之罪那里还是个事,杨紫青瞧了洪先生和平安王一眼,心道你们两个倒是会搬救兵,朕就是个孙猴子,你们倒好,搬来了如来佛祖来,低头扫了一眼紫安和张蕙畹,遂开口道:
“就依母后吧,胡康,传朕谕旨,张氏蕙畹,贤良淑德,才情卓绝,德容功貌俱佳,已赐予平安王世子为妃,现择吉日完婚”
说到这里,仍有些不舍瞧了蕙畹一眼,声音放缓道:
“朕,亲自主婚”
紫安和蕙畹同时一怔,尤其紫安,感觉今天这一天真是刺激,忽悠一下天上,忽悠一下地狱,没想到这一场祸事演变到现在,竟成全了自己盼望已久婚事,一时还有些如在梦中一般不真实,愣愣望着皇上发呆,杨紫青轻轻咳嗽一声道:
“怎么,皇弟不愿意,那……”
后面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杨紫安大声打断道:
“臣弟愿意,臣弟谢皇上隆恩,谢太后恩典”
太后哧一声笑了,站起来道:
“好了!哀家也乏了,这就回宫去歇会子去,回头等着喝你们喜酒也就是了”
众人连忙恭送太后,杨紫青瞄了地上两人一眼道:
“还不起来,难不成跪上瘾了,你张家大罪,朕也不追究了,婚事朕也准了,这恩典你们打量还不够大吗,还想跪到何时”
紫安不禁嘿嘿一笑道:
“臣弟谢皇上成全”
遂站起来,伸手去扶蕙畹,大约跪时间有些长了,蕙畹一动,感觉双腿僵麻,身子一歪,竟是站不稳,紫安急忙一把揽住她,低声道:
“怎么,腿麻了吗”
说着蹲下身子去给她轻轻揉捏按摩,蕙畹不禁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自己站在一边,紫安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养心殿御书房,而且父王、师傅,和皇都在,一张俊脸也不禁有些发红,杨紫青轻轻咳嗽一声道:
“想来你们这几天忙很,即是大婚,自是马虎随便不得,跪安吧,朕也乏了”
几人遂告退出宫,待他们出去,杨紫青才靠坐在沿炕上,深深一叹道:
“胡康,你说朕这样做,可在她心里有些朕影子了吗”
胡康躬身道:
“皇上圣明”
杨紫青又是一叹道:
“她说不错,朕在这个位子当胸怀天下,儿女情长小爱对朕来说太奢侈了,哎!既然她选择了做朕大爱下亿万黎民之一,那么朕在上面瞧着她幸福,是不是也是一种补偿。。。。。。”
蕙畹和紫安一出宫门,就看见宗民宗伟在外面焦急身影,一看见他们出来,张宗民就是一怔,一时忘了自己来目,怔楞望着蕙畹,素衣绣服,盈盈而立,竟是比记忆中美丽数倍不止,且虽面容瞧上去,有几许疲惫,但仍然风姿嫣然,一双晶莹眸子,亮如夜空晨星,注视着自己,还如旧年般温暖,并没有自己想想轻蔑和鄙视,宗民不禁恍然。
他怎么会觉得瑾萱和蕙畹相似呢,他们简直有云泥之别,想到此,不禁愧悔难当,一步上前道:
“畹儿,是宗民哥哥鲁莽,不妨隔墙有耳,给你招致了这场大祸,宗民哥哥对不住你”
说着竟是要下拜,蕙畹唬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他:
“宗民哥哥,咱们兄妹之间那里用如此”
紫安伸手拍拍他道:
“祸福相依,如今我倒是因祸得福了,放心吧,你等着喝我们喜酒就是了”
宗民一怔,脸上瞬间染上暗淡,低声道:
“恭喜”
宗伟哈哈一笑,拉着紫安道:
“我常在家就说,世子爷虽说得了咱们博蕙,但终是个有耐心,恭喜啦,等了这些年,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不容易啊”
平安王和洪先生早就率先去了,紫安知道大约宗民和畹儿有些话要说,故遂宗伟避到一边说话,过了半响,宗民抬起头道:
“畹儿,我……”
后面话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蕙畹却微微笑道:
“宗民哥哥,我们自小一起,以前,现在,以后你都是我哥哥,和博文搏武一样亲,那么妹妹有一句话,宗民哥哥一定要听”
宗民目光灼灼望着她,蕙畹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读过一首诗吗,满目河山空念远”
“不如怜取眼前人”
宗民呐呐接道,蕙畹点点头:
“其实人心都是在不停变化,因为爱可以爱,因为被爱一样可以爱,你张开眼睛看看,说不定你会发现,原来你幸福近在咫尺,触手可得。”
宗民点点头道:
“放心,我会考虑”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旧,已经起了毛边帕子,塞到她手里道:
“恭喜你,畹儿,宗民哥哥会亲自给你送嫁,愿你此一生都幸福安康。”
大婚之前
马车里,蕙畹看着手里帕子;不禁有些愣神,紫安探头过去,是一块相当旧罗帕,边角都起了些许毛边,显见时日不短,但是却很熟悉,因为紫安也有这么一块;至今还好好收着,没有多余花样,只在角上绣了几朵桃花和一个花体畹字,虽说知道畹儿和宗民没什么,紫安心里还是涌上淡淡酸意道:
“怎么宗民手里会有你帕子?”
蕙畹瞥了他一眼道:
“你没有吗”
紫安一伸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低声道:
“我和宗民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是你夫君”
蕙畹哧一声道:
“可是你顺走我帕子时候,还不是。”
紫安顿时语塞,蕙畹道:
“当年我、哥哥、和宗民宗伟日日在一起,去平安王府之前,我们就常在一起玩,想来是丢在他屋子里也未可知,倒不曾想他却留了这些年”
说着就要把手里帕子收起来,却被紫安一把抽走道:
“既然还了你,还是我收着吧,你粗心大意,以后这些贴身东西,还是我看着好了,省被别人得了去”
蕙畹笑笑看着他道:
“一块帕子罢了,也值得你这样捻酸吃醋,真真令我今儿开了眼,瞧见了我们世子爷心胸,竟是比针鼻还小”
紫安一挑眉道:
“好啊!你这丫头竟敢笑话我,看我今儿饶不饶你啦”
说着伸手去骚她痒,蕙畹最是怕痒,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急忙连声求饶:
“紫安哥哥,我知道错了。。。。。。紫安哥哥,饶了我咯咯…。啊哈哈……”
紫安却不停手笑道:
“说,你下次还敢不敢笑话我了”
“不。。。。。。咯!咯。。。。。。不。。。。。。不敢了 ”
告饶了数次,紫安才放开她,蕙畹靠在一边喘息,紫安侧目瞧了她一眼,两人一番纠缠,畹儿腰间宫绦松了,儒裙前掩襟微微敞开来,露出里面同色肚兜,胸前高耸处,绣了一枝艳艳桃花,越发显得优美颈项下,一痕雪脯赛雪欺霜,鬓发微乱,脸蛋绯红,一双秋波含着水般晶莹,仿佛二月春水携带着融融春情,微微细喘间,浑身竟散发出一种别样诱人妩媚风情。
引得紫安不禁心里躁动起来,没等蕙畹喘息停当,紫安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她,在她微张红唇上吻了下去,蕙畹不妨,还没喘过气来,又被他缠住,伸手推了他两下,却哪里推动,只得放开心思,任他亲个够本。
抚弄几下怀里柔软身子,紫安低低一叹道:
“畹儿,我快等不及了,要是今晚是我们花烛夜该多好。”
蕙畹伸手推开她,瞧了瞧自己身上有些散乱衣襟,不禁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完全就是个不折不扣色狼,虽说最后一关他始终紧守,可是别却。。。。。。想到他手段;蕙畹不禁脸色一红。外面小顺子声音传来:
“爷,前面就到侍郎府了。”
紫安嗯了一声,伸手给蕙畹细细整理好衣襟,上下打量一圈,见没有丝毫失仪之处,又把自己斗篷伸手给她披在身上:
“如今深秋,风凉紧,你穿也太单薄了些,仔细病了,可怎么好”
马车停下,紫安伸手握住蕙畹手道:
“这一次咱们真真不能再见了,大燕习俗,婚前男女是不能见面,而且恐婚期订了后,宫里嬷嬷就要来教导你一些皇室礼节,纵是她们刁钻些,也请你看在我面子上,且忍耐一二,左右就几天,等成了婚,任你性子自在去,好不”
蕙畹不免瞪了他一眼道: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还值得这样事事嘱托,我醒,好了,赶紧下去吧,爹娘他们指定都回来了,咱们在车里呆着,算怎么回事”
紫安这才下了车,倒是一怔,真真让这丫头说中了,张家上上下下都在门口处候着他们呢,紫安急忙把蕙畹扶了下来,蕙畹一眼瞥见刘氏,只见,不过一天功夫,仿佛竟有些憔悴了,秋风拂过她鬓边碎发,竟隐约闪过几丝银白,蕙畹不禁眼眶一热,扑到刘氏怀里道:
“都是畹儿过错,连累爹娘受此牢狱之灾,真真不孝”
刘氏伸手拍拍怀中小女儿,也有些哽咽道:
“快嫁人了,还在娘怀里撒娇,仔细世子爷瞧了笑话你”
蕙畹有些抽噎道:
“让他笑话去好了,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守着娘亲好了”
紫安听了,不禁面色一急,博武上来打趣道:
“你守着娘过,有人可不是要急死了,外面风凉,咱们进去说话吧,总在大街上作甚”
张云卿张云昊这才回神,急忙来请紫安进府,紫安却瞟了蕙畹一眼,客气道:
“我就不叨扰了,还要回府去预备婚事”
说着又瞧了蕙畹一眼,才恋恋不舍去了,刘氏瞧这情景,不禁哧一声笑着打趣道:
“还说不嫁,心里早就是人家了,不过就在这里哄娘欢喜罢了”
蕙畹脸一红,越发钻进刘氏怀里不抬头,众人互相看看,不禁失笑,真是难得看到畹儿这一面,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满朝皆惊,看笑话,想落井下石,还没来及伸手,人家就又起来了,令那些想下绊子,暗暗遗憾错过了这么个大好时机。
赵氏提心吊胆了几天,听到张家合家下了大狱,不禁暗暗埋怨慧雪糊涂,同时急忙命人写了加急文书,快马加鞭送至了南边,心想着老爷毕竟有主意,让他心里先有个底,也免得被侍郎府牵连了去,不想上午张蕙畹一家进了大牢,下午就出来了,并且婚旨赐下,竟是儿戏一般,欺君大罪,皇上竟也揭过去连提都不提了,赵氏也松了口气,可是心里不免担心起自己闺女来。
此事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沉不住气雪慧捅破,若是皇上不追究张家,估计是瞧了张蕙畹和平安王府面子,而告密雪慧,自是不会有好果子,想到此,急忙使了银子去打听,谁知却没有一个人敢透出消息来,只含糊说降了品级,下面就闭口不言了,赵氏不禁暗惊,但是念头一转,也不禁定了些心,怎么说女儿肚子里有皇嗣保着,应该无大碍,但是还是要想法子疏通才是,心里不免暗叹,同样女儿,怎么那张蕙畹就这么好运气,欺君之罪都能不了了之。这就是命,半分勉强不得,自己还要打理出体面贺礼送过去,真真无法。
再说张家,虽说有惊无险,但是本就对仕途厌倦了张云卿,更是心灰意懒,和云昊商量着,想等到畹儿大婚过后,就辞官归田,回平安城去,不想再经历宦海沉浮,张云昊知道哥哥自来就不大恋栈官场,遂也没大狠劝。
婚期经钦天监,择了十月初八吉日,张家没想到这么匆忙,距离现在才不过二十多天,不免有些忙乱起来,博武却暗暗偷笑,心道世子真是急不可待了,私下去寻了钦天监监司,好说歹说才定了这个最近日子,不然皇室大婚,那个不是要准备三月半年。
张刘两家统共就蕙畹一个女孩,且从小就是宝贝一样长大丫头,这出嫁一事,自是两家大事,虽说提前准备了不少,但是婚期临近,仍然调动起全刘家商号给蕙畹添妆,刘三舅下了令,什么稀罕要什么,不拘多少银钱,一并给外甥女弄来,自己也亲自和约翰商量着,订些洋物件。
不到十天功夫,全各地物品,不拘衣料、首饰、摆件、瓷器、家具,字画,乃至各种玩器一应俱全,源源不断送进了京城,加上原来备下,竟是一个院子几间厢房都放不下了,刘氏只得挑检些新奇别致留下,剩下仍送到刘家商号里存着。
离婚期还有十天,宫里嬷嬷来了侍郎府,刘氏自是明白这里事情,一见面就每人塞了一张大面值银票,两个嬷嬷原是有些体面,专司□嫁入宗室世家闺秀,知道这张家虽不算什么世家大族,但也不同一般,尤其这张家小姐,听说自幼就聪明非常,比状元还有学问,坊间都传说没准是文曲星投错了女胎呢,且世子爷甚是着紧爱重,皇上也颇为青睐,故把那轻视之心收了几分。
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张家小姐虽好,配给平安王世子为正妃,却有些高攀了,可是一进了侍郎府,还就没见到张小姐,就被明白世情夫人塞了好处,两个嬷嬷暗暗扫了一眼,不禁暗惊,都说张家原是贫寒起家,可是这一出手却不小气,心想这一趟可是来对了,说不准比伺候世族小姐捞好处还多呢,不禁客气非常。
刘氏亲自领了他们前去蕙畹院子,这一路走来,就见来来回回奴仆小厮,抬着箱笼进进出出,竟是不间断,瞧两人眼花缭乱,其中王嬷嬷好奇问道:
“这些可是世子妃嫁妆箱笼”
刘氏笑着点点头,可巧吴大娘匆匆过来道:
“夫人,外面亲家舅爷遣人送了十二扇玻璃彩绘屏风过来,夫人您看可是留下”
刘氏道:
“畹儿一向喜欢洋物件,留下吧,另外遣人去舅爷府上说,不用四处搜罗了,哪用得着这许多”
吴大娘笑道:
“夫人可是爱说笑,自古只有嫌女儿嫁妆少,就您,竟觉得多了,凭咱家小姐,多少嫁妆都不多”
刘氏不禁笑了,刘氏打发走了吴大娘,才回头对两个嬷嬷道:
“不怕两位嬷嬷笑话,我们家原是从穷里过来,亲家几个舅爷,都是没见过啥世面乡下人,近些年好过了,且又都是家里没有女孩,故把外甥女瞧重些,这一赶上出嫁,更是没节制置办嫁妆,就怕孩子委屈了去,其实哪里用找这么些,白让人笑话说俗气了”
两个嬷嬷互相瞧了一眼,王嬷嬷道:
“可不晓得几位亲家舅爷,都是做什么大买卖”
刘氏目光一闪道:
“运气好罢了,什么大买卖,不过几个小铺面,瞎折腾,大多在外省,京城如今倒也有几家,就是刘记”
两位嬷嬷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道:
“您说,您说,亲家舅爷买卖就是咱大燕刘记吗,那可是皇商啊”
刘氏笑道:
“不过祖上积德,皇上恩典罢了,凑乎着混口饭吃”
两个嬷嬷遂更收起了最后一丝轻慢心思,纷纷凑趣道:
“小姐真真好福气,有几个这样亲娘舅”
刘氏笑着客气了句,到了蕙畹院子,一进外间屋,几个嬷嬷就被镇住了,偌大外间屋竟摆了满满半屋子箱笼,有和着,有打开来,华光异彩,险些耀花了两个嬷嬷眼,打开箱笼里都是上好难得衣服料子,侧面一溜檀木架子上,一沓紫檀木雕花盒子,里面盛装着各色首饰珠宝,竟都是千金难求宝贝,且都是实行新样子,就这样随随便放在外间屋里,也没人瞧着,不免暗暗纳罕,这真真比皇家公主嫁妆还体面些。
两个嬷嬷略略扫了一眼,左右几件房都是通着,中间只用雕花精致镂空落地罩隔断,笼着碧色如烟轻纱,碧纱掩映间,可见东次间沿炕上有一个垂髻少女,手握书卷斜斜靠着,瞧不大清模样,但只这窈窕身段就十分动人,大约是瞧见外间屋来了人,少女站了起来,小丫头上前拨开碧纱帘,刘氏笑道:
“嬷嬷请”
迈进里屋,一照面,两个嬷嬷不禁在心底暗暗喝彩,眼前少女,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明眸皓齿,安静娴雅,一身家常半旧儒裙,裹住窈窕身姿,肤如凝脂,眉若远山,一双眸子晶亮璀璨,比宫里引那眼泉水还清亮几分,微微含笑,从容大方,令人一见难忘。刘氏道:
“畹儿,这两位是宫里王嬷嬷和李嬷嬷,来教你规矩”
蕙畹忙款款一福道:
“蕙畹见过两位嬷嬷”
两个嬷嬷急忙道:
“这可使不得,您是主子,咱们是奴婢,当不得”
蕙畹一笑,直起身道:
“以后几天,辛苦两位嬷嬷了。”
虽说打点好了,可这皇家规矩也着实令蕙畹有些无语,一起一坐,一饮一食,甚至入厕都有规矩,蕙畹这才晓得,紫安那天提前给她打预防针意思,看出来,两个嬷嬷还是敬意宽松了,但是蕙畹还是被繁琐规矩,折磨够呛,不过还好蕙畹本来就有慧根,不过三天,规矩就学差不多了,两位嬷嬷也该回宫去了。
秋桂亲自送了两个嬷嬷出府,把小姐让她备好礼物递给两人道:
“这是我家小姐一点心意,不值什么,两位嬷嬷时常在外走动,大约用到。”
两人接过去,上了马车,就急忙打开,竟是两个金灿灿镂空刻着美人洋怀表,值多少银子先放一边,却真真是你有银子也买不到稀罕物件,王嬷嬷不禁叹道:
“这张家小姐我是领教了,怪不得世子爷如此喜爱,竟真真是个又俊俏又玲珑佳人,那里有一个能及上她半点,怪不得有这段大福呢。”
两位嬷嬷这里交口称赞不提,再说蕙畹可送走了两个嬷嬷,也差点累惨了,遂没甚形象歪靠在炕上,秋桂一进来就扑哧一声笑道:
“哪就真累这样了,您还是快来瞧瞧这几件绣品可合心意”
蕙畹挥挥手道:
“你瞧着合就成了,不要来吵我,这几日我拘谨不行,趁现在好好歇会子是正经,早知道婚事这么麻烦,我宁愿不成亲算了”
窗子外面,扑哧一声,一个女声笑道:
“哥哥们还说让我和你这丫头好好学学呢,如今这个样子,可是大家闺秀做派吗。”
蕙畹面色一喜,忙坐起来道:
“是贺家姐姐来了”
婚前教育
贺靖羽走进来笑眯眯睨了蕙畹一眼:
“我还道我们张大小姐得了称心如意郎君,不知心里怎样喜欢呢,却不想竟是这么个情状,若是咱们世子爷知道了,可不知要怎么难过呢”
说着瞪了蕙畹一眼道:
“你这个小没良心,世子爷那里四下置办彩礼,真真那里都周到很,还有你那几个舅舅,如今京城,竟被你这丫头弄了个不消停,更忙乱了十分去,你还在这里唉声叹气,真真令人瞧了气恼”
蕙畹到不理她打趣,拉住她手,上下打量一圈不禁笑了,这位贺家大小姐,自那次见过后和蕙畹就十分投契,加上两家本就亲近,故经常往来行走,蕙畹闺中本无好友,这贺靖羽性子爽快,因此蕙畹很是喜欢,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密友,不禁令人感叹人生机遇,往往无法预知。
不过靖羽平素最喜扮成男子,最厌烦麻烦女装打扮,即使和蕙畹常来常往,蕙畹也只瞧见过一两次而已,且穿也是比较简单样式,今儿却不同,外面一件大红羽缎斗篷,镶了一圈白色毛边,映小脸倒比平日白皙了很多,丫头上来伺候着脱了外衣,里面却是一件浅酱色暗花缎罗带女衫,下面白绫子侧褶裙,裙摆镶以花卉纹边,裙褶间各色折枝花卉点缀其间,即使她动作稍微大些,也显得裙摆飘飘,平添了几分娉婷袅娜之感,两侧头发侧绾在脑后,别了一支嵌珠珊瑚蝙蝠花簪,余下青丝垂下,耳畔镶环东珠坠,更映双颊丰满,唇色如丹,却真真是个不差模样。
贺靖羽被她打量双颊染上淡红,白了蕙畹一眼道:
“这么下死力瞧着我作甚,难道不认识了不成”
蕙畹嘿嘿一笑道:
“却是不大识得了,那里来如此一个漂亮小姐,令我都动心了,若我是男子,定娶了你家去”
贺靖羽脸更是通红,旁边她丫头笑道:
“这可是我家小姐第一次精心打扮呢,奴婢瞧着都新鲜”
贺靖羽白了她一眼道:
“你这丫头也跟着张蕙畹胡乱打趣,仔细你皮要紧”
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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