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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女国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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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你,还是一心想着要出宫去救勋对吗?”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失落与伤感。
昨夜,那个沉睡中的小人儿,其实睡得并不安稳,不时在自己的怀中呼叫着勋的名字,辗转反侧。
那呼声,出自身,出自心,出自真真切切的牵挂与惦念。
他嫉妒,他羡慕,他情愿那个被金丸王子虏去的人是自己!
“是!皇上,臣愿出使渤海国,救回靖南王!”
上官宝闻言郑重其事地屈膝跪在司徒俊面前。
在皇上面前,她情愿一辈子都是那个被人唾骂被人不屑的混世魔王。什么妃子,什么后位,她想都未曾想。她只想,看着勋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见阿宝如此神态,司徒俊突然起身背过脸去,开口冷冷喝道:“青竹笔墨侍候!”
殿门闻声吱呀一声打开,青竹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极快准备好皇上要的物事,有条不紊地用上等松香徽墨磨好墨汁,将御笔在笔湿里润了润,吸饱墨,双手毕恭毕敬呈到皇上面前。
司徒俊接笔在手,摊开一宗圣旨专用的黄卷,笔走龙蛇,极快地亲笔手书一旨旨意,拿起帝王玉玺盖上大印。随后,啪地一声,将刚刚书好的一宗圣旨丢在上官宝面前。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司徒俊俊面怒气氤氲,也不知是跟自己赌气,还是跟上官宝赌气,将手中御笔狠狠摔在御案之上,转身步出勤政殿。
走出殷门,悟竹正端着一套粉色宫装在门外笑眯眯候着。司徒俊一见,凤目中顿时恕火汹汹,眉头一挑,抬脚啪地一声踢翻托盘,狠狠踩在那粉得似花瓣的锦纱上面,怒吼一声“送国舅爷出宫!”后扬长而去。
皇上是——什么意思?
不要仙妃娘娘了?
悟竹在皇上身边可谓无所不知,对上官宝的身份也是宫中除皇上与于贵妃之外唯一一个知情之人,原本以为皇上与上官宝在勤政殿内春宵再度,醒来后见自己备上的妃子衣物定会龙心大悦,谁知道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国舅爷,奴才送您出宫。”
悟竹躬身对上官宝施了一礼,心道皇上即然称对方依然是国舅爷,那自己这做奴才的也不敢妄自乱呼。
阿宝有世不解地拿起面前的那道奏章上下浏览起来,天哪,竟然是册封自己为出使渤海国钦差大臣的旨意!
哇!万岁!
阿宝兴奋地将圣旨卷吧卷吧掖进怀里,蹦跶几下跨出殿门。小胳膊小腿狠狠抻了几抻,抡了几抡,举头看了看东方升起来的朝阳,倍感神清气爽地吞吐了几口新鲜空气。
哈!小爷可算将这旨意讨到手了!
悟竹低眉顺眼小心谨慎地跟在异常兴奋的上官宝身后向宫外走。边走,边偷偷揉了揉不小心被皇上踢到的手,心中那个悔啊,就差没悔断自家那点弯弯肠子。
真是伴君如伴虎,做奴才的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妄自揣度主子的心意!
两个人刚绕过勤政殿,准备经御花园往东门出官。不想刚刚踏进御花园的月亮门,光洁的青石路面上突然飞扑而来一只白绒绒的小动物,一见前面有人,擦着阿宝身边咻地一声窜到门边的花丛里去了。
“打死你这只死妖精!让你不男不女地到处狐媚!”
紧跟着劈头娇喝,伴着一支插满了绣花针的鸡毛掸子,冲着上官宝的面门径直飞来!
第二卷 白发红颜 第065章 出大事了
暮霭微淡,花香丝丝,御花园深处秋桂含苞待放。
珍珠般的晨露,一颗颗凝结在花苞四周,有纤巧白皙的小手不断摇动花枝,将那露水收集在一个白玉碾成的钵子里。
“咦,那不是新进宫的吴美人吗?”因为失了皇嗣,有些时日没有出潋滟宫行走的封昭仪,由顺意扶着刚刚走到御花园西边的八角亭,抬头却瞥见一抹红云在桂花丛中时隐时现,不由诧异地问了声。
“娘娘真是好眼力,真是那个最近得宠的吴美人呢。这么早,她在那里忙忙碌碌地干嘛?”如意将厚厚的棉垫铺在石凳上,扶封昭仪坐了,探起身来好奇地往那面望了望。
“嗤,有那么多宫女太监她倒不辞辛苦亲自来采露水。”
封昭仪见吴美人手中的玉钵,不禁立时想到皇上爱喝的清露茶,心想这吴美人还真知道怎么取悦皇上。这般大清早到御花园亲手采集花骨朵上的晨露,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又不知道怎么怜爱呢。
“这吴美人长得也并不见得有多么美嘛,不就是年轻新鲜,嘻嘻,咱万岁爷就是喜欢新鲜的玩艺,昨儿个如意可是因为得罪了万岁爷的新宠,被青竹公公打了个满地找牙呢。”一向是如意最得封昭仪的意,今儿个顺意因为如意请假得以在封昭仪面前表现表现,自然心内满是急相煎,竟将如意因何告假给说了出来。
“哦?万岁爷的新宠?本宫怎么没听说。”封昭仪并没有因为如意被打而心惊动怒,反倒对新宠俩字相当敏感,眉峰一挑,淡淡问道。
“嘻嘻,娘娘可知道那新宠是什么人?竟然是贵妃娘娘不成器的兄弟,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混世魔王上官宝!”顺意以为自己消息灵通,急忙将这宫人们私下咬嘴的小道消息拿出来献媚。
“上官宝?”一枝金桂斜斜地探进亭子里来,封昭仪将那花枝捉在手中闻听上官宝三个字,尖尖的指尖不由将那花苞一个个碾得粉碎。
蹂躏了花骨朵的纤纤玉指在鼻前轻轻嗅了嗅,封昭仪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若有所思地神色。稍逊,冷冷的笑意飘起眼波,手指在眼前绕了个兰花,忽然起身道:“走,去帮帮吴美人收集晨露。”
“这花露好香呢,吴妹妹好雅兴。”封昭仪在桂花树下住了足,满面笑容对那花丛中的女子道。
“呀!是昭仪姐姐,给昭仪姐姐请安!”红衣女子闻听说话声急忙转头,见是不常见的封昭仪,慌忙上前作揖。
“吴妹妹好勤勉,这么早就起床,可见昨个夜里万岁爷怜惜妹妹,让妹妹起床了还有这些精气神。”封昭仪貌似无意地调笑吴美人。
“姐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羞死个人……再说……再说皇上昨天夜里可是没到妹妹的拥翠阁,听悟竹公公传话,歇在勤政殿里了。”吴美人娇俏的一张玉面上顿时飞上红云。
“哦,难道……难道那些传闻是真的?”听闻皇上不是歇在吴美人处,封昭仪满面皆是惊诧,语气有些不肯定地疑惧道。
吴美人一听,果然上钩,神情急迫道:“什么传闻啊姐姐?”
正当受宠的人最怕失宠,吴美人一听传闻,就知道万岁爷八成是另有新欢了,手心不由紧张地冒出汗来。
“嘻嘻,也是刚刚听顺意嚼嘴,当不得真,万岁爷的事情,那是我们姐妹管得了的?就别去操心了,没得惹自己不开心。”封昭仪掩了嘴轻笑,顿了顿,忽然又开口道:“姐姐我正要去给贵妃娘娘请个安呢,听说那位最近身体不太好。妹妹不同去吗?”
“哦,姐姐先去,我将这花露采完了再去。”吴美人见封昭仪不肯说那传闻,有些懊恼地低头看刚刚湿了钵底的露水,心道难道自己的一片苦心要白费不成?
“顺意,你留下帮帮吴妹妹,这露水湿重,可别伤了妹妹的身子。“封昭仪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做出万分关切的样子说道。
吴美人正对封昭仪方才的话万分感兴趣,一听嚼嘴的顺意要留下来帮自己忙,不由欢喜道:“谢谢昭仪姐姐体贴。”
眼见封昭仪由几个宫女陪着风摆软步轻挪腰肢地往凤仪宫而去,吴美人果然沉不住气,一把拉着顺意到桂花丛后道:“好妹妹,什么传闻也说给姐姐我听听嘛?”
顺意虽不知道封昭仪留下她的真实用途,却也察言观色地猜出几分,见吴美人问,急忙福了福道:“娘娘折杀奴婢了,奴婢怎么敢跟娘娘妄称姐妹?奴婢所知不过是听勤政殿负责洒扫的小太监说,昨儿个夜里,万岁爷竟然同国舅爷同宿勤政殿。”
“什么?有这等事?国舅爷?可是那位传说中的混世魔王上官宝?玉贵妃的兄弟的那位?”吴美人一听大惊失色。
“正是呢,据说先是锁进馨兰殿,后来被皇上抱着进了勤政殿,再后来就没出来过。啧啧,都这般时候了,那位国舅爷还没出宫,估计还在勤政殿里吧。”顺意探头望了望天,见太阳已经冲破晨雾,露出隐隐约约红彤彤的影子,咂了咂嘴道。
吴美人一听,一张白璧无瑕的俏脸果然变了颜色,丹凤眼腾腾地喷出火气,咬牙切齿道:“前些时不是听说那位不成器的国舅爷与靖南王有那个什么私情么,怎么,如今又开始勾引万岁爷了?这个死人妖,姑奶奶今天倒要瞧瞧长得是怎样的狐媚!”
吴美人妒火中烧,果然对上官国舅采取了又快又狠的行动。
那只毛茸茸白糊糊的小动物本是拥翠阁中驯养的一只小狐狸,今日被吴美人当成了出气的道具,一经顺意确认了那位国舅爷的身份后,吴美人就把手中准备好的暗器抛出手去。
阿宝心中正高兴着,乍然迎面飞来一物,下意识地用手去捉,手掌一触那鸡毛掸子,指掌间猛然传来一阵钻心刺痛。
“啊!”这是什么玩艺?鸡毛毛里怎么会有针?阿宝骤然吃痛,急忙把那浑身长满刺的物事抖落地上。
天哪!手掌上血红一片,竟然被瞬间扎成了蜂窝!
娘地,这是谁敢暗算小爷?
阿宝吃了闷亏,猛然抬起脑袋,握着受了伤的手腕,星目见怒气迸发似要吃人般看向暗器来路。
“小狐狸!小狐狸!你这该死的小妖精,怎么跑到这里面来了?”一个穿着火红裙袄的女子急火火地从对面跑来,看也不看上官宝一眼,只管往白狐隐伏的花丛搜去。
感情这暗器不是针对小爷我的?
阿宝见那女子根本无视她,不由有些疑惑,心道这长满刺的鸡毛掸子原本要打的是那只白糊糊的小动物?
就算是这样,也忒狠心了吧?
“哎呀,国舅爷,这是怎么了?”悟竹跟在上官宝身后,正懊恼自作主张准备妃子衣物的事,听得异响猛然抬头,这才震惊地发现,国舅爷的一只手竟然被什么东西扎得满是血洞,淋淋漓漓地正往地上嘀嗒着血滴。
“宫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往鸡毛掸子里插绣花针当武器?”阿宝无视流血的右手,用完好的左手小心翼翼捏住那物事的柄杆提到悟竹面前惊诧相问。
宫里的人变态?
听得这位国舅爷的质疑,悟竹不由满脑门黑线。心想,这是什么话?一杆子将宫墙内的都给拍死?
“呀,我以为谁呢,原来是悟竹公公。”吴美人丛花丛中抱起那只突然遭主人追打吓得战战兢兢的小狐狸,装着刚刚看到悟竹的样子,急忙笑嘻嘻地打招呼。
伤了国舅爷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位吴美人?
悟竹顿时大感恼火。
这女人也太不长眼了,以为在这后宫里被皇上多睡了几夜就眼高于顶了?也不瞧瞧面前的这位是谁,敢随便将那么阴险的物事乱扔,回头让皇上知道了,怕进冷宫都是有的份。
“吆,咱家以为是谁呢;感情是吴美人。方才这鸡毛掸子可是娘娘所抛?”悟竹一边掏绢帕帮国舅爷扎受伤的手,一边口气淡淡地问道。
面对悟竹的轻慢,吴美人也不生气,知道这位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急忙笑嘻嘻地回道:“都是这畜牲不懂事,到处乱窜,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竟敢趁本宫不注意蹿进皇上的御花园?这不,本宫正教训它呢。”
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
悟竹是什么人?宫里的人精,早瞧出这位吴美人对国舅爷的敌视。心想今番这一招八成是有预谋的,可别惹毛了国舅爷,给个血洗后宫什么的出来。
上官宝怀里揣着圣旨,心中惦记着不知什么时候上路到渤海国救回司徒勋,听这吴美人娇滴滴的解释,也没往心里去,冷哼了声往御花园东侧门走去。
……
……
营救靖南王的计划宣告失败,谢芳所率御林军在琅玡一战中损失过半。
从接到谢芳的飞鸽传书,司徒俊的脸色就一直阴云密布。难道真的要阿宝去渤海国做这个交换人质的钦差?
大齐海域辽阔,可一直因为海上军事不如渤海国而受其压制不能发展,尤其是渤海国的铁甲船,可谓海上霸龙,所向披靡,原本想用尚金凤换回一纸铁甲船图纸,如今看来只有先救出勋弟再说了。
瞅见皇上脸色不好,悟竹用托盘捧着个物事在勤政殿外期期依依不敢迈步。
“滚进来!”司徒俊瞧见那张太监脸就有气,见他缩头缩脑的样子,顿时气恼不已,心想朕身边这些人怎么都越活越出息了?谢芳那个小白脸办事不力不说,一向机灵的悟竹怎么也呆头呆脑起来?
“皇上,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奴才!”悟竹知道躲不过,索性哭丧着一张不长胡须的阴阳脸,塌矮着半截身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来到近前,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拿来个鸡毛掸子干吗?要当令箭?”司徒俊一瞅清那托盘上的物事更是火大。
“皇上,奴才今日晨时送国舅爷出宫,途径后花园,有人不小心就把这个东西抛向国舅爷,幸亏国舅爷身手敏捷,用手将这物事捉住,不过,国舅爷的手也因此受了点伤……”悟竹避重就轻道。
“捉个鸡毛掸子就弄伤了手?嗤!”司徒俊气笑,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也好意思吓成这样?
“皇上,这可不是普通的鸡毛掸子,这鸡毛里藏了伤人的暗器。国舅爷的手都被扎成蜂窝了!”悟竹知道含糊不过去,急忙说了实话。
司徒俊一听,顿时就要伸手拿起察看。
“哎呀,皇上小心!这鸡毛下都是针!”悟竹惊呼,担心伤了皇上。
司徒俊伸手拿的位置却是那看起来光滑无比的翠竹柄。
小心翼翼用手指撩开披拂的鸡毛,果然露出寒光闪闪的无数针锋。
“谁干的?”司徒俊咬牙切齿道。将绣花针密密麻麻插进鸡毛掸子里来,显然是蓄意伤人!
“是拥翠阁的吴美人。”悟竹低头回道。
看着眼前还有着阿宝血迹的凶器,司徒俊气得怒目圆睁。这吴美人也太是大胆,竟敢暗算阿宝!
“你看清是吴美人扔得这鸡毛掸子?”
皇上的声音冷气森森。
悟竹跪在地上吓得一哆嗦,急忙回道:“是……”
悟竹刚要说是那位美人娘娘自己承认的,不妨司徒俊劈面冷喝:“亲眼看见为何还会让国舅爷受伤?朕要你这等无用的奴才作什?”
“奴才该死,奴才那会子有点走神,没想到国舅爷在宫里也会受伤。都是奴才太过大意,奴才万死难辞其咎!”悟竹知道伤了上官宝,皇上心疼,急忙抡起巴掌开始扇自己大耳刮子。
“行了行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别怪朕不念旧情。”听得悟竹噼噼啪啪扇自己嘴巴,司徒俊不耐地皱眉道:“国舅就信了那女人的狡辩,没怀疑是针对她的?”
“回皇上,国舅爷心地单纯,哪里知道人心险恶,听了吴美人的解释,似乎信以为真,虽面色不悦,却也未曾发作。”
“阿宝的确太单纯了。”悟竹此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活泼好动貌似无状的阿宝,的确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真是不合适这阴险的后宫。
自己还想着等阿宝长大,等阿宝心智成熟就接她入宫。然而真到那一日,在这女人扎堆的后宫自己会将阿宝保护好吗?
第一次,司徒俊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可恶的女人!竟敢蓄意伤害阿宝!
“将吴氏发暴室舂米!”司徒俊切齿吼道。
……
……
朝堂上上官博见皇上当众留下儿子,心中虽觉不安,但也知道君命不可违抗。
一夜心惊胆战,天不亮就吩咐展翼赶了马车在宫门守候。
展翼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啊等,脖子都快伸得脱臼,直到天大亮时,才见自家那位少爷曳斜着身子从宫门里晃了出来。
“少爷,你的手怎么了?”展翼猛然间瞅见自家少爷的手上缠着白布帕,帕子上血迹斑斑,不由大惊!
“没事,皮肉伤。”阿宝因为怀里的那道圣旨,有些忽略手上传来的痛楚,直到要上马车不小心右手碰到车辕,才嗷地一声叫了起来。“妈的,还真它奶奶的痛!”
汗。
不是没事吗?这怎么当着宫中侍卫的面就口吐污言秽语?
话说上官家这位少爷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用左手一指宫门旁的一名侍卫道:“你,过来!”
“国舅爷,有什么事需要小的效劳?”侍卫一见国舅爷招呼,急忙小跑着过来。
“国舅爷我上这马车今日有些费劲。你趴下,给爷当当凳子!”
那侍卫急忙俯身在地,极为恭顺地让国舅爷踏着背上了马车。
众侍卫原本见那小子被国舅爷招呼过去会有赏,一见只是当了马镫,不由都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阿宝听到笑声皱了皱眉,伸手扯过展翼就往展翼怀里掏摸。
“爷!你这是干嘛?”展翼大惊,心想这爷怎么专门喜欢吃男人的豆腐?
“有金锭银锭掏出来几个。”上官宝阴着小脸命令道。
“没有金锭银锭,就有张百两银子的银票,是临走时老爷赏给属下侍候少爷吃早点的。”
“拿出来拿出来!早点回家吃,外面的不干净。”
不干净?怎么以前没听你说不干净?展翼原本以为今日跟着少爷沾光又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一听少爷这么说,就知道这一百两银子要泡汤。
果然,上官宝一拿那银票在手就回头笑嘻嘻地对方才那做人登的侍卫道:“辛苦侍卫大哥了,这点银子拿去买早点吃吧。”
侍卫一愣,急忙喜出望外地接过银票,一见是一百两,惊得下巴差点脱臼。
天!就这么让国舅爷踩一下就有百两银子的进账,话说自己这个小侍卫一年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
国舅爷可真大方!
侍卫感激涕零地在同仁们的眼红中,将那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小心翼翼揣在怀里,心想这下子可有钱给老爹治病了。
“早知道我就让爷踩一脚……一脚就一百两银子……”
展翼被剥夺了掌管那张银票的权力,有些不开心,坐在车辕上,嘟嘟囔囔心有不甘地赶着马车。
“小气鬼,不就一百两银票嘛,等回府爷赏你一千两。本少爷是闻见那侍卫身上有股浓重的草药味,猜他八成家中时有人病了,像这样的侍卫,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几个钱,爷赏他,是让他给家里人看病的。”阿宝不喜欢见展翼不开心,靠在车箱软绵绵的坐垫上懒洋洋地开口解释道。
“爷,你可真神!闻一闻就知道人家家里有病人?”展翼一听这话,也不不开心了,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对爷的慈悲心大为感动。
“爷,你可回来了!府里出大事了!”阿宝刚一跳下马车,云英就慌里慌张从府内迎了出来。
出大事了?什么大事?
第二卷 白发红颜 第066章 奸夫淫妇
出大事了?什么大事?
狐狸老爹翘辫子了?
阿宝抬眼不见亲亲老爹出来迎接,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子。
“爹!爹!”慌慌张张的上官宝一阵风似地冲进太师府大门,却见大门内一众下人均神色怪异,纷纷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看的样子。
“紫菱!我爹怎么了?”阿宝见前院没有狐狸老爹的影子,急忙往后院奔去。一进后院的大门迎面却见紫菱惶惶张张跑了出来。
“少爷!你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紫菱一见是少爷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
“什么事?”这些小女人,就知道出事了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啊?真是急死个人。
“出大事了!”紫菱拍拍喘个不休起伏不平的小胸脯,大睁着杏眼叫道。
“出什么大事了?”阿宝终究无法忍耐,捉住紫菱的肩头猛然摇了摇。
“少爷,是柳姨娘……”紫菱咬着唇,手扯着袄襟,吞吞吐吐不肯说。
“真叫你急死了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阿宝见紫菱扭扭捏捏的样子,不由火大地拔腿就往后院跑。
太师府的后院,正是绿阴不减红芳时,重重叠叠的垂杨柳下,鹅卵石路东西交错游弋,却在众多回廊的交错出,偏偏留下一处青石板铺成的空旷之地,那地面上起了一个高且大的亭子,四周与回廊相通,中间设有石桌石凳。
往年夏日炎热,阿宝经常在这个地方整夜猫着乘凉。
此时这原本应该空旷的地方竟一堆一堆挤满了人。人群中间的廊柱上却捆了个钗发横乱的女人,议论纷纷中偶尔传来一两声孩子的啼哭,似乎那孩子已经哭了很长时间,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弱弱的如同猫咪的呻吟。
一见上官宝来,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下人仆妇们急忙闪开了路。阿宝怔怔地走到人圈子里,这才发现,被绑在亭子中间的石柱子上的女人竟然是柳姨娘,而柳姨娘生的儿子正被放在石桌上示众。
三个月大的孩子,穿着红红的肚兜,脖颈、手腕、脚腕上皆套着亮白的银圈。粉粉嫩嫩的小腿在空中无辜地蹬刨着,两只胖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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