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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女国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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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了?”见阿宝脸色苍白地握着靖南王的手坐在床边不动,司徒俊顿时呆了呆,心口似被什么撞击过了一样,半晌方嘎声说出一句话来。
  说着放下她,可还是放不下,看她那样子,竟然似整夜没有睡过的样子。心中不由对那躺在床上的靖南王生气。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怀了身孕的女人在侍候?
  “都没人了吗?还不赶紧扶王妃去休息!”不待人作答,司徒俊忍不住怒声吼出一句。
  阿宝这才省过神来,扭头见一身龙袍的司徒俊,红肿的双目眨了眨,抬手拭去腮边泪痕,这才偏身下地,刚要行跪拜之礼,却被司徒俊一把扶住。
  “太后吩咐过客,今后不必行跪礼。”手指相触,却是那般冰凉。忽然就想将这小女人拥抱在怀里,好好疼惜。可是身后有玉儿还有那么多丫鬟侍卫。非@凡#手&打
  司徒俊装作无意的样子眼目水波不兴地划过阿宝的视线,手指急忙离开那个虚弱的小身子。
  阿宝初被皇上扶住,心中也是一惊,待看到皇上眼中一闪而逝的怜惜之意,急忙低头闪在一边。
  “御医可是看过了?”司徒俊握着靖南王的手试了试,见手心都烫得骇人,不由皱了皱眉。
  “回皇上,御医已经看过了,说就是受了风寒。”上官玉急忙回道。
  “风寒?”司徒俊看了眼屋子角落的暖炉,心想勋弟不至于这么较弱吧,一个大男人也会动不动风寒?
  “是昨夜里饮酒过多……在屋子外站了会……着了凉。”上官玉没法说是因为妹妹不让进屋子的原因,只能含糊其词。
  一听与昨夜饮酒过多有关,司徒俊顿时哑了声,想起司徒汝南那小子干的好事,不由心生愧疚。叹息了一声,吩咐御医好生侍候着,见阿宝仍站在一边不肯走,不由冷声道:“怎么还不去好好歇着?难道非要朕再说第二遍?”
  上官玉心知皇上在心疼妹妹,急忙拉阿宝的手,示意她去休息。
  “我不,我要等王爷醒来。”阿宝耸拉下眼皮,看着脚尖就是不挪窝。
  “你?!”司徒俊看那张小脸上的执拗,顿时气得结舌,心想眼看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都身怀六甲的人了,这要是累病了可怎么是好?
  “阿宝,你看看你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不知道爱惜呢?快好好去休息吧,这里有姐姐帮你看着,王爷不会有事的,就是伤了风寒,吃了药出汗就会好了,你就听话,啊?”上官玉见皇上眉心皱起,真是生了气,急忙上前哄妹妹。
  阿宝知道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好再执拗下去,瞅了瞅自己的肚子,不由低着头往门外走,云英紫菱见了急忙过去相搀。
  见阿宝终是走了,司徒俊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从来没有人敢像阿宝这样不把他的话当个事,偏偏他就是放不下她,明明告诉自己,喜欢的是那个想象中的小仙女,可看见阿宝,感觉那小仙女其实就是她,哪里还用想象。
  她不听话的样子可爱,她生气地样子也可爱,甚至就连她如此狼狈疲倦的摸样也一点不能减低对自己的吸引,依然有着致命的诱惑。
  勋弟真是好福气啊!
  臭小子,还不赶紧醒过来,偏偏要她伤心难过。
  “哦……”低低的一声呻吟,终自那个昏迷的人唇间吐出。司徒勋的眼目微微动了动,睫毛忽闪了两下,终于睁开了一线。
  “皇上……”看清看前之人不是阿宝,那双年轻的凤目中顿时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失望情绪。
  “她累得都不成样子了,被朕赶去休息了。”司徒俊看到兄弟眼中的失望,不由明了。
  “都是我不好……”司徒勋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皇上按住。
  “你先好好养病,养好了病才能照顾好老婆孩子。她小不懂事,难道你也小不懂事?她生气,你就好生哄着,傻站在外面干什么?将自己冻出病来故意让她心疼难受?”不用说司徒俊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司徒勋张口结舌。果然自己该死,竟然让阿宝为自己操心。
  “朕还有事要回宫处理,你好生养病,给你一个月的假,一个月后马上给朕滚上朝去。”说完话,司徒俊忍不住轻咳了声。
  司徒勋知道这位皇帝哥哥一直抱病埋政,心下有愧,更是抬不起头,见皇上起身要离去。急忙下地相送。
  司徒俊知道他烧退了已无大碍,也懒得理他,转身对上官玉道:“你也回宫吧,汝南见你不在又要吵吵了。”
  ……
  细微的鼻息平缓地自尖翘的鼻孔间进进出出,司徒勋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起伏。握住那双柔软娇小的手,满心都是懊恼与不舍。
  昨夜趁着酒醉意气用事,不但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这床榻上的小人儿。睫毛上依然泛着微微的潮,似乎在梦中也哭过。手指忍不住抚上去,想沾染下那些小小的水珠,不想人就醒了。
  阿宝长长地睫毛忽闪了两下,待看清眼前之人是司徒勋,猛然扑进勋的怀里,紧紧抱住。
  司徒勋顿时百感交集,有些说不出话来。只用手轻轻抚摸着那纤瘦的背,唇瓣在发髻上,在耳畔边,在额头上,留下热烈而歉疚的热吻。
  “勋……”幽幽的一声低叹,自喉间如露珠般滚动而去,心儿顿时喜悦如花开。勋好了,真好,真好。
  “阿宝,都是勋不好,原谅勋,勋再也不做这样的傻事了……”司徒勋听得那声叹,那声声情并茂的呼唤,胸怀霎时如彩虹升起的蓝天,博大而高远,将妻儿紧紧护在其间。
  十指相扣,心儿相连,房间内一片温馨。
  “王爷,粥来了。”云英炖了浓浓的血燕粥,见小姐醒来,赶紧端了来。
  司徒勋知道阿宝已经有两顿没吃,急忙接在手里,吹了吹,尝了尝,这才一点点喂给阿宝吃。
  “勋也吃……”看着勋挺拔的眉,俊朗而多情的眼目,阿宝不由想起自己在冷宫生下孩子后,也是勋偷偷跑去照顾,也是这样一口口喂给自己吃。眼目不由有湿了。
  “不许哭了,再哭勋就继续饿肚惩罚自己。”勋好看的眉峰挑了挑,故意威胁小人儿。
  “我哪有哭了,就能瞎说。”
  呵呵,某宝精气神上来了,又开始抵赖。
  ……
  ……
  风吹扬花。
  眼看着生产的日期将至,阿宝坚持从王府搬到锦山行宫去。
  说是锦山春天风景美,空气也新鲜,住着人就舒畅。
  司徒勋不知道阿宝实是担心,生产那日会出状况惊扰了京中百姓,便爽快地点头同意。
  马车随着骏马特特的蹄印往前滚动,眼见车窗外,锦山的树梢果然有个绿意,真是春天来了。
  “纤纤?你没有走啊?”推开锦山行宫的大门,见有位小夫人正在院子中踢毽子,阿宝不由惊讶地大叫了一声。
  “我呸!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竟然成亲也不叫我!”纤纤恶骂了一声,不小心将毽子一脚踹到了附近的殿脊上,对旁边的有木沉香道:“上去给我拿下来!”
  “哎。”答应了一声,只见那身材高壮的汉子,脚一蹬地,嗖地一声窜上屋脊,将毽子用手指捏了下来,郑重地递给老婆。
  阿宝听纤纤骂,知道自己有亏,羞红了脸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哪里想到你会死赖着不走。”
  “啐,我就赖着不走怎么了。不看到我们家小女婿平安出世,我这做丈母娘的怎么安心走?”纤纤走近几步,看了看阿宝庞大的肚腹,仍绷着个脸道:“是不是就这几天?”
  “纤纤……”阿宝知道纤纤不走是不放心自己,不由被这恶婆娘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嗯,是这几天。纤纤,我没事,你还是回去吧。都在我们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了,就不怕桃花坞那帮子土匪造反?”阿宝忽然想起尚金吾的警告,担心牵连到纤纤,不由狠心冷了脸道。
  “真就这么不欢迎我?”纤纤眉毛一拧,有些恼了。
  “这本是我和勋的二人世界,你说你和你那铁塔老公老是晃来晃去,真是碍人眼的很,勋都开始上朝了,传出去跟桃花坞的人勾结不是也不好听吗,所以,本小姐只能下令逐客!”
  “你?好好好!个……我们走我们走,你再请我来我也不惜当来了还!有木沉香,收拾东西,今天就起程回咱们桃花坞去!”纤纤见阿宝似真似假的摸样逐客,顿时火大,吆喝着有木沉香,赶马车抱女儿走。非@凡#手%打
  “阿宝,这样不好吧?纤纤要住,就让她住下呗,行宫这么大,随便拨个院子给她也够住啊。何况有个人陪着你,我就是上朝也放心些。”司徒勋老婆蛮不讲理的一闹腾,被闹愣了,直到有木沉香沉着脸真抱了孩子吆喝了手下走出了大门,方才回过神来,急忙劝解。
  “你别多事。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用意,这几天锦山这块不但行宫中要清理人,就是四周方圆百里之内最好也不要有人家居住行走。”阿宝眼看气哼哼扭身进屋子收拾东西的纤纤,用力捏了捏司徒勋的手心。
  能少连累一个人,便尽量少连累一个人,谁知道那天,那个该死的拓拔野为了抢夺紫河车会弄出些什么妖蛾子出来。
  纤纤终是走了,带着对阿宝的严重不满。
  阿宝想,等到小彦平安出世后再带孩子亲自去向纤纤赔罪。
  将宫中闲杂的宫女太监召集了起来,除了留下必备的人手,其他人都被上官宝打发回城内的靖南王府。方圆百里的百姓也命白羽展翼带了人清场,并将各个路口设立了关卡拦截,阻止有人随意进山。
  司徒勋见阿宝神色严峻地调兵遣将,这才怀疑老婆是不是隐瞒了他什么。见阿宝不提,便也不问,只身与白羽急匆匆前往宫中去想皇上请假。
  “王妃娘娘,宫门外有渤海国的客商求见。”王爷刚走,阿宝正研究着老爹交给的两支人马如何应用,把守宫门的侍卫突然传进话来。
  渤海国的客商?
  心中疑惑着将人请了进来,谁知见了来人顿时愣住了。
  这所谓的渤海国客商竟然是大王子尚金霖。尚金霖虽然一身客商打扮,但那股子无法掩遮得王者霸气,如何也与客商不搭边。
  阿宝看着他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不由笑着迎出来道:“大王子别来无恙。怎么,又要来我国来寻找老婆不成?”
  “呵呵,王妃风趣不减。金霖这次来事受人所托,亲自押运樱花树苗而来。”尚金霖抱了抱拳道。
  “受人所托押运樱花树苗?”阿宝不由惊诧。
  “是啊,说出来王妃可能不信。这些树苗便是我那死去多时的二弟梦中托我送来赠与王妃的。他只说必须在二月二以前送到。初时我本不信,可二弟再三入梦交待,我想定然是有什么缘由,便从樱花小筑中选了这些精壮的树苗运了来。”尚金霖唯恐别人说他此举荒唐,妄言什么鬼神入梦,一双蓝色眼目紧紧盯着上官宝的神色变化。
  阿宝心中却突得一跳,点了点头道:“大王子所言,阿宝信。多谢大王子千里迢迢亲自送树,阿宝感激之情无法尽表!”
  阿宝随着尚金霖道了宫门前一看,果然停着数辆拉着樱花树苗的马车。
  此时只是一月底,天气乍暖还寒,种树有些为时过早,可尚金吾既然在梦中交待要在二月二之前将这些树种植在行宫周围,那就一定有他的必要。
  急忙吩咐宫中所有侍卫和太监宫女参与到种植樱花树的行动中,直到看着树苗埋下深土,浇上水,大王子才长出了一口气,见阿宝怔怔地看着那些樱花树,还当她心中有着疑惑,忽然笑着道:“自二弟走后,樱花小筑的阴气忽然大减,人进去也不再有何不适,反倒神清气爽。国人皆传有病之人嗅之香气,竟能无药自愈,常有百姓求去栽植自家庭院。想来是二弟英魂净化了鬼楼所致。王妃不必要所忧心。”
  “咦,花,那樱花树怎么这么快就有花朵长出?”阿宝忧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事,只是心中猜测这樱花树的用处,听尚金霖一说,抬眼往种好的樱花树上望去,忽然看到粉粉的花骨朵竟自树枝上眨眼间生发出来,不由惊讶地叫了起来。
  天哪,真是神奇!
  这树苗竟然见水就长,不但长出一簇簇花骨朵,还抽长了枝条,以人眼所见的速度往四下空中蔓延。
  司徒勋从宫中请假回来,刚走到行宫附近,忽然嗅到一股清雅的花香,心中正疑惑何以不到三月便有花开,却见眼前蓦然出现一片樱花海,凤目顿时大睁。以为宫里出了什么古怪,急忙策马急奔,往花海中冲去。
  第三卷 霸女追夫 第110章 竟然敢嫌弃你爹!
  “白羽,这行宫四周怎么出现这么多盛放的樱花树?记得走的时候连树的影子也没有啊?”司徒勋快马加鞭赶到宫门,跳下马来,转目四周,见一树一树的都是樱花,不由心头狂跳不止。
  “爷,不要心急,我看这些樱花气息淡雅,应该不是妖树。”白羽瞧了瞧,见花朵在微风中摇摆,人行其间,并没有什么不适,心想这些花会不会与王妃有关呢?
  话说王妃可不是普通人,净喜欢干些不普通的事,不是让人惊得掉下巴,就是让你感觉这辈子最好不认识她。
  “见过王爷,王爷回宫了!”
  守护宫门的侍卫正迷醉在盛放的樱花奇迹中,腾然看到王爷回来了,急忙一边见礼,一边往宫门内禀报。
  “老婆,外面的花海是怎么回事啊?”司徒勋将马交给白羽,徒步如飞就奔进宫里。
  阿宝正手摸着肚皮,跟肚子里的小彦唠嗑,猛然见司徒勋刮风一样冲进屋子,不由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得意道:
  “啊,好看吧,今天早上你走后,渤海国大王子尚金霖亲自从渤海国送来的。”
  “尚金霖从渤海国送来的?不会是樱花小筑的鬼樱吧?”
  “嘿嘿,就是鬼樱。不过阴气已经去了,不会伤人的,放心好了。”
  见司徒勋一脸担心的样子,上官宝不由咧嘴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肚子道:“不要担心了,这小子很聪明呢,我跟他说话他竟然知道回应。你看,宝宝,动动小手给你傻爹爹看看。”
  阿宝手指轻轻在肚皮上动了动,立刻在动过的位置上鼓起一个小包。司徒勋好气地用手摸去,果然是一只小拳头的样子。
  “宝宝,来,动动脚丫子给爹爹看。”
  “天哪!阿宝,我摸到儿子的小豆豆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哈,竟然连小脚丫上的脚趾头都摸得出,太好玩了!
  “勋,宝宝可能二月初二就要出生了。还有两天,这两天你哪里也不要去,一定守在我身边好不好,我害怕。”阿宝担心拓跋野趁自己不备又会对司徒勋下手,不由作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勋一见,顿时将阿宝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柔声道:“勋陪着你,哪里也不去。阿宝,告诉勋,是不是那天会有事情发生?”
  “勋......”告诉勋还是不告诉勋?
  “告诉我,我是你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不可以被蒙在鼓里。”司徒勋盯着阿宝骨碌碌转动的眼睛不放,执意要阿宝说出来。
  “勋,我们的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生下后的紫河车据说能让人起死回生,也能让失去记忆的人恢复记忆。所以,北魏国的那个妖孽皇帝拓跋野会派人来抢夺紫河车。”阿宝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司徒勋。是啊,他是自己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他有义务和责任保护自己的妻儿。
  “拓跋野?他不是死了吗?”司徒勋有些吃惊。
  “没死,只是受了伤。你知道父亲那天送给我们的红包里包着什么?”阿宝从枕头下拿出新婚第二日老爹给的红包,在勋眼前晃了晃。
  “天目山储秀峰地图?墨玉令?”司徒勋打开眼前两个厚厚的红纸包,惊讶地拿出一张地图和一块玉牌。
  “天目山储秀峰有个训练影卫的基地,这墨玉令就是调动影卫的信物,谁拥有墨玉令,谁便是影卫的主人。”阿宝把墨玉令包拢在司徒勋手中,郑重道:“爹爹将他的身家性命都交到咱们手里了,你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老丈人竟然有着这样隐秘的一个军事基地,倒让司徒勋陷入了沉思。
  “这个基地有多少人马?”
  “不清楚,但估计不下两千。”
  “皇上知道?”
  “估计是不知道。”
  司徒勋一听皇上不知道,微微愣了愣,心想这老丈人胆子可够肥,竟然敢瞒着皇上图养私兵。
  话说亲王府侍卫都不得过千,过之则以谋逆论处。那些影卫身手了得,简直就是无所不在的暗杀高手,两千个影卫几乎抵得上两万御林军。
  “这个事情要小心处理,是可口的美味,同时也是要命的毒药。阿宝,我是亲王,经常出入宫廷朝堂,这些东西还是由你来好好收藏,万不得已,不要动用影卫的力量。今番既然要对抗拓跋野,就要找个妥善的理由出来。”司徒勋经过这段时间的强化学习,也渐渐适应了亲王的角色,兼上常与老丈人上官博交流,更是学会了韬光养晦,虽不记得从前,却显得比从前更稳重起来。
  “放心好了,理由我已经想好了,皇上若是问起来,就说是有木沉香的人马。”阿宝也知道这宝贝显露不得,见司徒勋说着严肃,急忙收拾进床下的暗格里。
  “紫菱,问过小姐晚膳在哪里吃了吗?”云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啊,正要敲门。”紫菱的声音略略有着一丝被人撞破的慌乱。
  听到紫菱的声音,司徒勋猛然回头看了阿宝一眼,见阿宝不在意的样子,不由嘴唇动了动,刚要说些提醒的话,又想到这紫菱是阿宝冲府里带来的家生丫头,不由便把话咽了回去。
  “就在屋子里吃吧,虽是开春,毕竟还是冷。”司徒勋握了握阿宝的手,感觉尚热,略放心地给阿宝掖了掖被角。
  “好。紫菱云英,晚膳摆到房里来吧。给爷烫壶酒来。”阿宝扬声道。
  “不要酒!”一听酒字,司徒勋吓了一跳。怎么还敢饮酒?
  “啐,男子汉哪有不饮酒的道理。只是不可多饮。少酌宜情解乏,何况还是渤海国特产的老黄酒,据说最是舒筋活血养人得很。”阿宝看勋害怕的样子,嘴边顿时浮起一个浅浅的酒窝。嘿嘿,倒是个长记性的人。
  “又是尚金霖带来的?”
  “是啊,尚金霖人真是不错,长得又高大又好看,还有股子不怒自威的霸气,就是不知道渤海国未来的国王会不会是他了。我倒是蛮喜欢他的呢。”阿宝扯了扯身上的袍子,将脚从被窝里抽出来,准备下地。
  司徒勋一听阿宝说蛮喜欢尚金霖,顿时心中有些吃味,见一双脚丫也不套棉袜就往拖鞋里放,顿时青了脸道:“他带来的酒我不要喝。你也说,怎么就不肯听话将棉袜穿上?凉了脚咋办!”
  哦,听着这声音不对啊。
  阿宝翻过头,从下往上瞅了瞅司徒勋的脸,忽然嗤地一声笑出声来。
  “勋哥哥吃醋了!嘻嘻。”
  “胡说!我没有!”死不认账。
  “真的?”
  “嗯。”答应的挺大丈夫的,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却仍是多云未晴。
  “我喜欢尚金霖你也不吃醋?”啐,还学会吃醋了,酸死你个司徒勋!
  “我?”司徒勋恨恨地看着眼前这张小脸,牙齿磨了磨,忽然低头吻住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唔......”勋......
  ......
  宽敞明亮的勤政殿内,斜阳刚刚好照在龙案的一角。
  司徒俊放下手中笔墨,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想起靖南王告假的事,神色间微微有些失落。
  阿宝要生孩子了啊......
  “皇上,封昭仪宫里的宫人在殿外跪着说今日是娘娘的诞辰,娘娘想请皇上移驾涟漪殿,共进晚膳。”悟竹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细语道。
  哦,今日是封昭仪的生辰之日?
  “传朕旨意,摆驾涟漪殿!”
  有很长时间没有到涟漪殿去过了。
  行到涟漪殿宫门外,司徒俊轻轻叹了口气。应付后宫里的女人简直比应付政事还累。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圣驾!”
  封昭仪今日穿着并不是如何招人眼目,朴朴素素的一身淡绿宫装,头上仅别了一支镶红宝石的翡翠步摇,匍匐在地,倒让司徒俊微微侧目了一下,急忙上前搀扶。
  “爱妃快快平身!”
  “皇上,臣妾实在是想念皇上,因此让宫人往勤政殿惊扰了圣驾,请皇上勿要怪罪。”封昭仪接着皇上搀扶之机,盈盈抬起俏脸,眼目微微低垂,倒也显得几分柔弱几分娇羞。
  “是朕政务太忙没有常来看爱妃,爱妃何罪之有?”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封昭仪的父亲乃是朝中元老,却也不好过于冷落。
  司徒俊牵着封昭仪的手缓步踱进涟漪殿。宫人们急忙陆陆续续将精美的佳肴摆上桌案。
  “皇上整日为国事操劳,很是辛苦,臣妾敬皇上一杯。”封昭仪端起酒恭恭敬敬递给司徒俊。
  司徒俊心中正略略烦闷,见封昭仪敬酒,不由接过来一饮而尽。
  这酒怎么带着股子花香?砸了砸唇,司徒俊微感惊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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