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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往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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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赤裸的农夫们用自己下贱的身体肆意的蹂躏着伯爵夫人高贵的躯体，这种热脉分张的表演让肖恩、柏旭奇和刀疤都不自主的感觉到口干。
当伯爵夫人软绵绵的瘫倒在石床上时，美丽的汉斯在信徒的帮助下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看着美丽的汉斯光秃秃的下身，肖恩一下子明白了美丽的汉斯的身份——阉伶！这种因为歌声而成为贵族们玩物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悲剧。
右手涂抹着伯爵夫人身上密布的液体，美丽的汉斯的歌声慢慢换成了一种悲伤的曲调，抑郁、不甘、阴沉、激烈，几种情绪似乎夹杂在一起，歌声中所蕴含的感觉，连肖恩都有些感动。
添了下手上的液体，美丽的汉斯从石床变摸出了一把匕首，对着倒挂在石床上的艾瑞儿就挥了过去，血祭的最后一步就是由艾瑞儿的血来浸泡还在石床上的伯爵夫人。
“不！”回过神来的肖恩，大吼了一声，从藏身处冲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向着美丽的汉斯冲过去。看着肖恩，美丽的汉斯脸上露出了女人一样妩媚的微笑，还赤裸跪在地上的信徒们，一下子就把肖恩扑在地上，按住了肖恩的信徒们开始疯狂的撕咬起肖恩来。
“嘭！嘭！”两声弦响，美丽的汉斯摸着额头上的弩箭箭尾躺到了地上，另外一只握着匕首的手上也多了支弩箭。听不到歌声的信徒们，目光呆滞的楞在那里，脸上带着几个牙印的肖恩狼狈的爬了起来。
柏旭奇走到美丽的汉斯身边，把自己的木腿放在美丽的汉斯的心脏上，点了两下后，似乎是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死了。
“你真的是佣兵？”肖恩问。
“大多数时候，我想我是！”柏旭奇脚下一用力，那个木腿一下子踩穿了美丽的汉斯的胸膛，被踩穿的位置正好是心脏，传说中吸血鬼的心脏被钉穿后就再也不能转生。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平静的海
“你们是捉巫人？”在多数情况下，捉巫人这个说法并不是个好称呼，被称作捉巫人的人往往是欺骗和诬陷者。
“我们只是在过日子的人而已，这个东西不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是为了上帝生活，没了后，就是为了能有活下去的钱生活了！”抬着自己的木腿，柏旭奇对着肖恩说。新、旧教诸侯的战争让这些信徒们破灭了对上帝的虔诚，有的人用尽一切办法想活下去，而有的人在麻木中开始沉迷在虚无或者神秘的信仰中。
同柏旭奇和刀疤的相识和分别都很短暂，三天后的中午，柏旭奇和刀疤带着治安官的赏金开始了捉巫的新旅程。看着这两个男人在冬日下，慢慢消失在泥泞的小路中，肖恩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
艾瑞儿的身体经历过这样一次历险后，便变的很差，也许倒掉的时间太长，或者是美丽的汉斯给艾瑞儿吃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往日的活力已经很难体现在艾瑞儿的身上了。那个美艳的伯爵夫人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贵族的生活仍然在继续，只是肖恩来这里的目的却泡汤了，粮库中的粮食早就被美丽的汉斯偷卖一空，作为主人的伯爵夫人只是陶醉在神秘和性爱中，对于自己的财产去向一无所知。
对于艾瑞儿的现状，肖恩对于伯爵夫人有着难以言状的愤恨，但是在供述中伯爵夫人把自己描述成了受男巫蛊惑的受害者，身为一个贵族，本身就有豁免权的伯爵夫人理所当然的毫发无损的回到了自己的城堡，那些粗俗但是却强壮的农奴，终于能够明目张胆的在华丽的大床上品尝自己女主人高贵的肉体滋味。
坐着租来的马车，艾瑞儿依偎在肖恩的身边，苍白的嘴唇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摸着艾瑞儿的脸蛋，肖恩的心里直在流泪，这趟旅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艾瑞儿靠着肖恩默默的哭泣起来，这让肖恩更感到心酸，从失去希亚菲斯起，肖恩对于女人的眼泪就特别的敏感，那个在战场上丧命的美丽女孩是肖恩心中永远的痛。
“肖恩，这次我错的太多了！”刚强的艾瑞儿第一次在肖恩面前这样脆弱。
看着艾瑞儿肖恩的心中也十分的清楚，现在他们已经破产了，这场在冬天的投机，在春天到来前彻底的失败了。阿姆斯特丹借贷行业的犹太人比吸血鬼更会榨干人的鲜血，高昂的利息会把艾瑞儿所有的积蓄都掏空。
“放心吧！有我在，我们还是会过的像过去一样好的，英国绒的裙子还是会继续穿在你身上的！”肖恩安慰着艾瑞儿，盘算着回到阿姆斯特丹后，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去找弗洛恩格，凭借自己打铁的手艺，弗洛恩格一定会很乐意接纳自己，在阿姆斯特丹一个高级技工的薪水足可以让自己的家庭过的风风光光的。
“你是一个贵族！贵族有自己的尊严！”艾瑞儿也许想到了肖恩要做什么，言语中有些不甘心。
“贵族，一个过时的称呼而已，没有钱，即使是贵族也不如一个有点积蓄的小商人！”肖恩安慰着艾瑞儿。在肖恩的安慰下，艾瑞儿的神情好了许多，陆上的行程便在几天后结束了。
搭乘了一艘联合省大肚子船的肖恩和艾瑞儿得到了船长的关照，作为一个贵族，船长特地安排给了肖恩和艾瑞儿一个单独的舱室。这艘“青鲫鱼”号上没有任何的武备，狭窄的甲板下，肚子一样的船舱中装满了来自瑞典的铁矿石。
“但愿这归路同来路一样太平吧！”肖恩站在船台上想，桅杆观察台上的观测手拿着望远镜四处的张望着，当春风又吹起的时候，海上的私掠船就像春草一样发芽，猫了一个冬天的海盗们会收刮每艘航道上的货船。
“船长！右舷有艘船靠过来了！”瞭望手在瞭望台上探身对着船长喊。
得到示警的船长连忙拿出自己的望远镜在船台上，对着瞭望手通知的方向看了起来。一艘三桅帆船正在飞快的接近，挂在主桅杆上的三色旗正在降下来。
“是红三角旗！快满帆加速，甩掉他们！”船长大喊着，操帆手们训练有素的拉着缆绳，看着这些在船桅杆上行走的水手，肖恩打心底感到敬意，这些男人们的动作粗犷、轻巧而又文雅。
“这真是种艺术！”肖恩说。
“战斗更是种艺术！男爵阁下拿起你的武器吧！”船长面色严肃的对着肖恩说，船上的水手们也纷纷拿出了水手刀，这种同枕剑长短差不多的武器，十分厚重非常适合劈砍，在海上的战斗中杀伤力远超剑类兵器。
拿着火枪与水手刀的水手们静静的等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慢腾腾的大肚子船，虽然已经是满帆，但是同劫掠船的距离却越来越近。回到舱室的肖恩把外边的情况告诉了艾瑞儿，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已经有些了气力的艾瑞儿穿上男装，带着武器同肖恩一起来到了甲板上。
“祈祷吧！孩子们。”船长高喊了一声后，闭上眼睛开始祈祷，但愿上帝是站在他这边。
血红色的三角旗已经可以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快追上大肚子船的劫掠船反而慢了下来。劫掠船的侧舷突然闪出两点红光，“轰！轰！”两声炮响后，巨大的水柱出现在大肚子船的侧前方，落下的海水溅满了每个在甲板上的人，拿着火枪的水手连忙低头看火枪药室中的火药是否受潮了。
“火炮！”肖恩小声的惊呼了下，对于这种武器，大肚子船没有任何的胜算。
“落帆！升白旗！”船长大声的喊，水手们又开始忙碌，一面白旗快速的升起来，降下船帆的大肚子船慢慢的停下了。
“把武器藏好！我们得有点自保的能力。”船长对自己身边的人小声的说。肖恩把自己的短燧发枪塞到了艾瑞儿的后腰上，看了眼肖恩，艾瑞儿把短燧发枪摆到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求生的渴望
从劫掠船中，一艘小船带着十几个人划了过来，很快在水手们的帮助下，小船上的海盗们抓着缆绳爬了上了。肖恩暗自观察着这些人，装束同水手们差不多的海盗们身上多了股凶悍的血腥气，除此以外同普通的水手没任何的区别。
看着船上的水手们都集中在甲板上，海盗中马上有人拿着一面小旗对着远处的劫掠船挥舞起来，一直在等信号的劫掠船慢慢靠过来。看着这些有条不紊的海盗，肖恩紧张的喔握了下拳头，看起来这些海盗做事情目的性非常的明确，自己船上的这些人像现在这样无所作为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站得靠近舱门些！感觉不对就先开枪。”肖恩在艾瑞儿的耳边小声的说，被水手们围在中间的艾瑞儿点了下头。
“当当”声不断的响起，似乎在安静中行驶了很久的劫掠船终于靠上了“青鲫鱼”号，几块打木板搭上了船舷，带着肮脏的三角帽，绶带上挂着两把短燧发枪的劫掠船船长扶着水手刀，带着几个海盗走了过来。
“你们谁是船长？”红着眼睛的劫掠船船长问。
“倒霉！是红眼汉德森！”水手中有人小声的说。红眼汉德森的悬赏令可是水手们所熟悉的，在联合省每个海港里都有带着他画像的悬赏令。同普通的劫掠船只掠取一定比例的货物不同，这个红眼睛的海盗以劫船后的杀人为乐，能在他的手下留得性命的水手只有区区几个人而已。
肖恩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船长，这个中年人优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拿着一个小盒子准备走出去。
“这有个女人！”一直在水手们身边巡视的海盗小队长，突然惊呼出来，艾瑞儿耳朵上的耳眼被这个眼尖的海盗看到了。分开了水手，海盗小队长一下子冲到艾瑞儿的身边，伸手就抓向了艾瑞儿的胸前，手上传来的肉感让这个海盗再次的喊起来，“真的是个女人，漂亮女人！”
“留下女人，其他的都杀了！”红眼汉德森舔着嘴唇很轻巧的说了句。
“滚开！”肖恩突然一声大吼，一脚踢开了还抓着艾瑞儿胸脯的海盗，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响起，随手抽出了藏在艾瑞儿身后的短燧发枪后，肖恩对着红眼汉德森就开了一枪。
几乎是在同时，船长也从手中的小盒子里摸出了一把短燧发枪同样对着红眼汉德森开火。
“砰砰！”两声枪响，大意的红眼汉德森不敢置信的张着嘴巴、歪着脖子，从两船间的木板上翻到海里。船长的一枪打在红眼汉德森的肩上，而肖恩的一枪打在他的脖子上，铅弹的停止作用，直接就冲断了红眼汉德森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反抗一下子把海盗们搞蒙了，这些海盗丝毫没有想到船上的人会反抗。“杀啊！”船长大喊一声后，水手们拿着藏好的武器同海盗们拼杀起来，猝不及防的海盗立刻被砍倒了一片。
“上那艘船！”肖恩也在大声的喊着，知晓火炮威力的他，清楚劫掠船开炮后，“青鲫鱼”号的结果。举着被自己刺穿的海盗尸体，肖恩用这个人盾挡在身前，用力跳上了劫掠船，刚踏上甲板便把水手刀胡乱的劈砍起来。肃清了“青鲫鱼”号甲板上为数不多的海盗后，水手们也和船长杀上了劫掠船，被劫掠者和劫掠者的身份马上变换了。
“快下船舱！”肖恩大声的喊着。
“轰！”感觉船甲板在剧烈的颤动中倾斜，两船间一股浓烟冒了出来，青鲫鱼号的侧舷被轰出了一个大洞，实心的炮弹从另外一边的上甲板冒了出来。
“快！”船长也在焦急的喊着。这些海盗太疯狂了，居然冒着船倾覆的危险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开炮。
“杀啊！”肖恩带着水手们想杀入舱室，但是狭小的舱门让海盗们稳稳的守在那里。
“用这个！”艾瑞儿突然把一个带着火绳的东西向着海盗们聚集的舱门扔过去。
“炸弹！”海盗中有人惊呼着，挤在一起的海盗突然要转身逃跑，肖恩这些人也连忙退了回来。“快趴下！”占据了甲板的水手们迅速的卧倒，“轰”一声后，被炸飞的木屑胡乱的飞起来，带着热气的气浪让大家的头顶一热。原本狭小的舱门被炸成了一个大洞，海盗躯体的碎片散乱在四处。
“再向里边扔几个！”肖恩说完又从艾瑞儿那里身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了几个炸弹，这些原本是海盗的利器现在却成个要他们命的东西。点燃了火绳后，肖恩向着舱室里扔了几个，几声闷响后，人的惨叫不住的响起，肖恩根本不在意海盗们求饶的声音，打算赶尽杀绝。
甲板下的舱室里不断有海盗从两舷的炮门中跳海逃跑，想冲出舱门的海盗尽数被水手们用火枪打倒。“火药桶着火了！火药着了！”舱室下突然有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连续的爆炸让劫掠船不断的晃动起来。
“快回去！”一声令下后，肖恩这些人飞快的回到受损的“青鲫鱼”号上。张开半帆后，青鲫鱼开始同劫掠船脱离，看着海盗们在奋力的从船上逃生，又或者浮在水上听天由命，肖恩这些人却没有任何营救他们的打算。
“轰！”惊天的巨响中，劫掠船像烟花一样绽放，在红黑的闪光下炸成了碎片。看着如此壮观的场面，奋起反抗而求得生机的“青鲫鱼”号上所有的都瘫软在船上，这场异乎寻常的经历一定是船长日记中最宝贵和精彩的一笔。
“男爵，我们做的很漂亮！”船长心有余悸的说。
“船长大人，您是我见过的船长中最优秀的一个！我叫肖恩，搭您的船我很荣幸！”肖恩伸出了自己的手。
“帕里斯！”船长也伸手同肖恩握了下。
“没伤到吧？我勇猛的肖恩男爵！”艾瑞儿靠到肖恩的身边问。
“我很好！”肖恩说完正要刮下艾瑞儿的鼻子，却发现艾瑞儿面色苍白的贴着自己的身子滑到了地上，“艾瑞儿！”
第一百三十章 再见的老朋友
＇更新时间＇ 2009…04…09 10：38：28 ＇字数＇ 2162 肖恩单膝跪地，扶着艾瑞儿，神情焦急的打量着。
“别紧张，她只是太虚脱昏迷了！”帕里斯船长在一边说。
确定艾瑞儿并没有受伤的肖恩，这才松了口气。抱起艾瑞儿向帕里斯船长表示了下歉意后，肖恩返回了舱房。
“抛弃所有没用的东西，我们的升高水线！”帕里斯船长高声的喊着，受伤的“青鲫鱼”必须减少压仓物，不然侧舷受损的船很难开回联合省。
“我们能坚持到罗格宁根？”重新回到船台的肖恩问。
“还有一天半的路程，应该是安全了！”帕里斯船长的脸上带着些忧郁，毕竟在海上无法预知的危险太多，“我们损失了一大笔金币呢！”也许感觉心情不是很好，帕里斯船长主动换了一个话题。
“你是说抛弃的货物？”肖恩有些不解。
“哈哈，红眼汉德森的悬红可是有一百个金币啊！可惜就这么从我们的眼前飘走了。”帕里斯船长笑呵呵的看着肖恩说。
“该死！”肖恩突然间一拍手，然后又用力的跺了下脚，这种反应让帕里斯船长有些意想不到，在他感觉中这个年轻的男爵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恕我冒昧，肖恩，你在经济上是不是有个些麻烦？”帕里斯船长问。
“唉，投机失败，我现在已经破产了！”重新变冷静的肖恩，苦笑了下后说。
“我有个办法让你能拿回这笔钱，不过要等一年以后！”帕里斯船长说。
“你说什么？”肖恩吃惊的问。
“我可以在同业公会里宣称我们消灭了红眼汉德森，只要一年的时间内，他们不再出现，那么我们就可以拿到那笔钱了，不过我们得平分赏金。”帕里斯船长解释了下原因。
“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只有一年而已！”听到帕里斯船长的话后，肖恩想自己和艾瑞儿应该很容易就挺过一年的。
“青鲫鱼”号水线半米以上破着一个大窟窿，前上甲板上拱起的破洞像是刚刚熄灭的火堆，带着这明显的伤痕，“青鲫鱼”号终于驶进了罗格宁根的海港。同帕里斯船长在同业公会的酒吧中发布了红眼汉德森被剿灭的消息后，肖恩带着帕里斯船长借出的五个金币，雇了驾马车载着艾瑞儿从陆上返回阿姆斯特丹。
陆上艾瑞儿忧心忡忡的样子，让肖恩直感觉心痛，但是又没法说什么，肖恩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艾瑞儿。
“请问阿扎医生在吗？”回答阿姆斯特丹后，肖恩首先就去拜访自己的老朋友阿扎医生，不过可惜的是，这位闲不住的医生又带着自己的小学徒游历去了，家里只剩下了一个粗壮的厨娘。
“看来只能去找弗洛恩格了！”肖恩无奈的想，沉重的债务和失去了健康的艾瑞儿已经让肖恩不能再犹犹豫豫的了。
看着坐在小船中悠闲的看着阿姆斯特丹独特的建筑的人，肖恩心绪烦乱的穿过一条条街道和小桥。在赞得大街肖恩终于发现了“弗洛恩格”武器店豪华的店面。深吸了一口气后，肖恩整理了下衣服，不知道在那里有几个自己熟悉的人。
推门进入后，肖恩扫视了一遍，几个或闲或忙的伙计中没一个是自己熟识的。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一个伙计热情的迎了上来。
“我是来拜访弗洛恩格先生的！”肖恩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是来求人的神态。
“弗洛恩格先生？你找错人了吧！我们这里没这个人！”伙计的一句话让肖恩心里冰凉，突然楞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肖恩想到。“你真的确定没有这个人？矮胖有些秃顶的男人？”肖恩又问了一遍。
“你们那里则么回事？”后屋里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感觉这声音很熟悉的肖恩，连忙探身看了眼。
“乌尔姆？”看着站在那里的高大的胖子，肖恩试探着问了句。
听到肖恩的探问声，正要转身的胖子又回头看过来，“哦，是你！跟我来吧！”没有任何久别重逢的喜悦，大乌尔姆非常平静的说了句，肖恩看着大乌尔姆的身体，只好默默的跟着后边。
看着大乌尔姆出乎意料的神情，肖恩把很多想问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说吧！找我做什么？”在宽大的办公间中，大乌尔姆问，站在桌子前的肖恩没发现有椅子给自己做。
“我想在你这里找个工作！我现在过的不是太好。”为了艾瑞儿和以后的生活，肖恩硬着头皮把自己现在的境况和想法说了出来。
“工作吗，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你的薪水应该有多少！”大乌尔姆看着肖恩的脸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你记得的，我打铁的手艺不错的，我想我能做个高级的技工！”肖恩小心的试探着问。
“哈哈哈，高级技工？你以为你是谁？奥格斯堡、纽伦堡或者是西班牙、意大利的名匠吗？”大乌尔姆的神态让肖恩有些下不来台，“看看这剑！这才是人们的追求！”
大乌尔姆把自己的佩剑放到了桌上，肖恩踏前了半步看了下。整把剑几乎是被金饰、银饰和宝石包围的，握把被雕塑成天使展翅的形状，剑鞘上浮雕着圣马克屠龙的故事。皱着眉头，肖恩在大乌尔姆的默许下拉出了剑体，光洁的剑身下，肖恩马上就有了一个评价——华而不实，这只是把好看的剑，而不是好用的剑。
“看见了吧，剑要有剑的身份！”大乌尔姆看着肖恩的神情笑着说。
“是的，剑要有剑的身份！”肖恩有些无奈的说，看来这次自己来这里的那些希望都成泡影了。
“我给你一个月八个银币，工厂在城郊，如果可以你明天来这里给我答复。那里有住宿的屋子，你可以带着家眷！”大乌尔姆说完就示意肖恩离开。
“我现在就可以答复您！厂主大人。”不得不低头的肖恩谦恭的说。
“好，那你去准备准备吧，明天早上来这里找外边的伙计就可以了，我会让人带你过去的！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说完，大乌尔姆便不再看肖恩一眼。
走出了“弗洛恩格”武器店，肖恩盘算着回去后怎么对艾瑞儿说自己的工作，“也许什么都不说毕竟好吧！只是让她跟我走，她不会问为什么的！”肖恩暗自想。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为了生活而选择
在小旅馆的房间中，肖恩看着艾瑞儿的病容，把自己今天的收获讲了出来，没做任何的保留。听到同肖恩同生共死过的伙伴如此表现，艾瑞儿对肖恩安慰一样的笑了下，笑容中的美丽，让肖恩一阵心酸。
“他不是给了你工作吗？地位变了，这种变化是应该的！”艾瑞儿对着肖恩说。
“嗯！明天我把这些东西换点钱，然后我们就去那里。”肖恩看了眼桌上一直跟着自己的燧发枪说。虽然已经有了磨损，但是这一长一短两把燧发枪保养的还是很好。
“不，那是关键时候还能用的东西，还是把这些抵押出去吧！”艾瑞儿指了下在一边的箱子，看样子今天肖恩不在的时候，她已经整理过了。
“那是……”肖恩清楚那是艾瑞儿的衣服，作为曾经的贵夫人，艾瑞儿的衣服都很华贵，而且她也很喜欢。
“别说了，你看看我现在的衣服不是也不错嘛？很简洁，做事情很方便！别犹豫了，这不像你，来抱抱我吧！”艾瑞儿从床边站起来，对着肖恩张开了胳膊。
“我的宝贝！”肖恩把艾瑞儿紧紧的抱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抵押了珠宝、衣饰等值钱的东西后，肖恩和艾瑞儿找到了“弗洛恩格”武器店。
得到大乌尔姆交代的伙计，用装货的车带着肖恩和艾瑞儿两个人，向着城郊的工厂慢慢驶去。艾瑞儿虽然穿着普通的土布衣服，但是却无法掩饰身上的那种气质，几个驾车的伙计总是不时的想着肖恩和艾瑞儿这里看，肖恩毫不在意的揽着艾瑞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大乌尔姆的工厂中的雇工大都是附近的农民，管理人员每天会自己骑马或者驾车从城里来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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