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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往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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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门口的叶琳娜回头看了眼隐在树丛后的身影，整理了下面纱后，没有任何表情的上了马车。
三个月后，一支新招募的骑兵部队带着丰厚的补给开始向易北河畔进发，这只部队将护送由法国提供的物资，并把这些物质交给瑞典军的巴纳尔元帅。自封为中尉的肖恩是这支骑兵部队的指挥官，萨宁顿和亨廷森充当副官。对于能加入到这场混乱的战争中，两个兴奋的年轻人跃跃欲试，而肖恩却是忧心忡忡，帝国中的混乱已经无以复加，新教诸侯重新投向了皇帝的怀抱，而地方上土匪一样的“义勇军”四出骚扰。
“所有的人不准许私自行动，发现可疑的人格杀勿论！”对于队伍中押送的物资，肖恩不得不下达了一个非常冷酷的命令，也许哪个农夫喜欢对自己的队伍探头探脑的话，受到的就不仅仅是警告了。
“长官，真的要如此吗？”萨宁顿没想到肖恩会下这样的命令。
“这是片遍布魔鬼的土地，我们不得不这样！”重新捡回冷酷的肖恩，非常清楚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仁慈的后果是什么，对于这两个没经历什么风雨的年轻人，肖恩并不想解释太多。
“好的，长官！”看到肖恩的神态，萨宁顿庆幸自己没按照习惯直接叫肖恩的名字，这里已经是战场，所有的称谓只能是军衔。
第一百四十九章 久未谋面的老朋
看着萨宁顿催着战马开始传令，肖恩叹了口气，这次任务不晓得能在什么时候结束，在颠簸的战马上，肖恩非常想念在联合省的安定生活。
“头，我们抓到个人，这个人说认识你！”亨廷森从另外一边带着一小队骑兵，押着一个乞丐走过来。
“你认识我？”肖恩非常奇怪的问，眼前这个头发蓬乱，满脸漆黑的人根本看不出详细的相貌。
“肖恩！别杀我，是我！”乞丐跪到地上说。
拍了拍战马的脖子，让战马站定后，肖恩俯身仔细的看起来，这个乞丐说话的声音，肖恩感觉不是很陌生。“你是汉克？”仔细的看了几眼后，肖恩带着疑问说。
“是，是我，肖恩，我的朋友，你还记得我！”见肖恩认出了自己，汉克高兴的说，兴奋的汉克一把抱住了肖恩的马腿。
“亨廷森，杀了这个人！”肖恩一拉战马，汉克急忙松开了马腿，紧张的看着在场的几个人哀求起来，“肖恩，别杀我！我们是朋友啊！”
“呵呵，朋友？你对这我开枪后，我也说过这句！”肖恩不耐烦的对着亨廷森挥手，这个汉克带走了几千个金币的财产，现在为什么是这么个结果，肖恩也没兴趣，看到这个人肖恩就感觉心烦。
“我是被撒旦迷惑了！别杀我啊！肖恩。”汉克起身就想抱肖恩的大腿，却被肖恩一脚踢出了老远。
“亨廷森，快点！我不想动手，我看见这个人就感觉恶心！”肖恩不耐烦的催着亨廷森，看到肖恩的神态，亨廷森也感觉肖恩是真的很烦这个“熟人”。
看到亨廷森抽出了马刀，汉克急忙大声的说出了一个肖恩感兴趣的情报，“我知道有人要袭击你们！”
听到这话后，亨廷森把马刀放到汉克的脖子边看着肖恩。
“说吧！”肖恩冷冷的说。
“你得保证不杀我才行！”汉克脸上有些得意的说。
“亨廷森！”听到肖恩的话，亨廷森的马刀马上在汉克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印。
“前边有些人想要袭击你们，他们的人不少，都是些溃兵和农夫！”汉克急忙说。
听到汉克的话，肖恩没吭声，自己的这些骑兵只有在冲击后才会有足够的威力，对于这些准备打伏击的人，得像个办法才行。
“带他下去吧！”听到自己不用死了，汉克兴高采烈的跟在几个骑兵的身后，正打算收起马刀的亨廷森却看见肖恩对着自己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后走了。明白这动作含义的亨廷森催起战马把手中的马刀对着汉克的后背一刀差了进去，还在等着面包的汉克还没来得及收回脸上的笑容，抓着胸前透出的刀刃扑在地上。
“就地休息！”肖恩大喊了一声，骑兵们纷纷下马，萨宁顿和亨廷森开始安排警戒，肖恩满意的看了眼后，向着运送物资的车队走去，那里有个人肖恩并不想去打扰她，但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必须和她商量才可以。
“叶琳娜夫人！”肖恩看着眼前穿着骑装的人说。
“休息了？”伸手示意肖恩扶着自己后，叶琳娜在肖恩的帮助下跳下了战马。
“是的，有个事情需要和你商量！”肖恩虽然不想同叶琳娜有什么接触，但是又不能避免，简单的把即将发生的事情同叶琳娜说了下后，肖恩又提出了自己的对策。
听到肖恩的对策，叶琳娜突然笑起来，熟悉的艳丽让肖恩一失神，过去的往事又出现在肖恩的心头。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你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拍着马靴上的尘土，叶琳娜现实的话语，制止了肖恩的回忆，“你比那时成熟多了，真没想到你也成了贵族，你的夫人很不错！”
“谢谢！”肖恩也淡然的笑了下，对于一个公主来说，婚姻永远需要为政治服务。
第二天，车队重新出发后，带着补给物资的车队走在前方，而肖恩的骑兵也少了大部分。车队的马车夫慵懒的靠在车板的货物上，护送的骑兵也像是没睡醒一样打不起精神。然而躲藏在灌木丛中的人正兴奋的看着眼前缓缓而过的车队，在驿路上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规模的商队通过了。
“克罗齐男爵现在要征用你们的物资！”有人高喊一声吼，埋伏起来的人们纷纷现了出来，拿着各式武器的人们在狂呼乱叫，几声枪响也传了出来。
“快逃！”似乎是怯于这些人的武力，几十名骑兵和驾车的马夫们迅速的舍弃了马车，在驿路上逃跑了。
看着逃窜的人群，所谓“克罗齐”男爵的手下们对着车队一哄而上，这些穿着各异的人中，很难分辨出哪个人是这伙人的头领，几百人只是乱哄哄的冲向满载物资的马车。
围着马车的人们正费力的撕扯着马车上的蒙布时，突然远远的一声呼哨响起，战马奔驰时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先前逃出去的骑兵也开始返回。很快在一个相对平缓的山丘后，两百多名骑兵举着闪亮的马刀冲了过来。“与上帝同在！”骑兵们整齐的战吼传来，“克罗齐”男爵的手下们立刻四散而逃。看着田鼠、野兔一样的人在满山乱窜，肖恩马上让萨宁顿带着一半骑兵来驱赶这些人，剩下的骑兵则护送着车队继续前进。
“你应该杀了他们！这些人很会找麻烦。”叶琳娜看着逃跑的人们在肖恩的身边说。
“一群为了保命的人而已，再说我的任务是护送你们，而不是去杀人！”把马刀送回刀鞘，肖恩拉着缰绳，开始让战马缓慢的减速。
叶琳娜看了眼肖恩那双黑眼睛，这个年轻人再也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大男孩了。
经历这次埋伏后，肖恩组成了五个十人的骑兵小队，这些小队轮流前出来担任侦察任务。对于肖恩的小心，萨宁顿和亨廷森完全是不以为然，这两个年轻人更希望自己的马刀上能沾满鲜血，然后回到联合省后，在沙龙里和那些小姐、夫人们吹嘘。
进入梅克伦堡地区后，肖恩第一次遇到了件棘手的事情，一支侦察小队失去联系了，负责收集战马草料的这支小队只返回了一名掉队的骑兵。在这种敌情不明的地区发生这种事情，这让肖恩非常的头痛。
第一百五十章 血腥与冷酷
“还是没有消息吗？”肖恩咬着草棍，咧着嘴问。
“没有！”萨宁顿回答。
“有没有可能是萨克森人？或者是地方上的哪个贵族？”亨廷森在另外一边问。
“应该不可能，萨克森人不会离他们的基地太远，地方上的贵族也没有这个胆子，我倒是更相信是那些农夫们干的！”结合自己过去的遭遇，肖恩感觉那支失踪的骑兵小队应该是被农夫们袭击了。
傍晚时分，肖恩用面包沾着酱土豆泥吃的正香时，外出收集马料的一队骑兵带回了两个农夫。骑兵小队长同萨宁顿说了几句后，萨宁顿带着两个农夫过来了。
“长官，他们说知道我们失踪的人的消息！”萨宁顿压低了声音说。
看着两个面黄肌瘦的农夫，肖恩微笑着示意他们坐到自己的身边。两个农夫迟疑的相互看了眼，迟迟没动地方。
“给他们两个面包！”见两个人有些害怕，肖恩也没有强求，指示亨廷森拿两个面包后，就坐在那里看着两个农夫。“谢谢！谢谢，大人，上帝也会感谢您的慷慨的！”拿着软乎乎、香喷喷的面包，两个农夫忙不迭的行起礼来。
“我不是听你们感谢的，别乱用上帝来比喻，还是快说你们知道的吧！”肖恩的手一指，示意两个人可以喝酒壶中的酒，虽然态度和善，但是冷冰冰的黑眼睛带着寒意盯着两个人。
“是是！”两个农夫答应着，手却飞快的抢走了放在地上的酒壶，捡到了金币一样的神色浮现在两个人的脸上，“你们的人在离这里向南十几里的村子里，那里的人借机发了笔大财！”两个农夫的脸上充分显示出了嫉妒的含义。
听到两个人的话后，肖恩的耳朵一动，接着眉头就锁到了一起，同想象中的结果偏差不大，但是寻找草料居然走了那么远，这让肖恩对以后战马的草料有了点担心。
“那个村子有多少人？”萨宁顿在一边差了句。
“那个村子没人！”回答过的农夫发现萨宁顿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个回答似乎是在愚弄人，“大人，那里是个被废弃的村子，现在住的都是些外来人！”
听到农夫的解释后，萨宁顿的脸色放松了些，侧头看了下肖恩。肖恩正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这个事情的后续处理有点微妙了，雇佣军中的凝聚力在危机中崩溃起来非常之快，自己这个长官需要做点除了发军饷之外，还能让大家对自己有信心的事情。
“再给他们两个面包，那壶酒也给你们了！”肖恩突然站了起来，“送他们走吧！”
听到肖恩说送客，两个农夫如释重负的拿着面包和酒壶转身离开，亨廷森把手对着脖子比划了一下，肖恩看到后不置可否的笑了下，没明白什么意思的亨廷森又看了眼萨宁顿。看着亨廷森求助的目光，萨宁顿拍了两下骑装的衣摆，抓着马刀晃了下脖子，“跟我走吧！我们的行踪还是少点人知道比较好！”
看着两个年轻人结伴走了，肖恩转身回到了帐篷中，在好好的休息一晚后，明早需要把九个失踪骑兵的事情解决好。
清晨天还没大亮，肖恩就带着萨宁顿和亨廷森还有五十名骑兵，按照两个农夫指示的方向出发了。营地的管理暂时完全交给了叶琳娜，对于这位美丽的贵妇人，粗鲁的骑兵们有种盲目的崇拜。
带着清晨的露水一路疾奔的肖恩焦急的寻找着那个村子，在快要放弃寻找的时候，亨廷森指着树林后比划了一下，“长官，看那里！”
远远的木柴燃烧的白烟正在升起，这个不在大路边的村子，如果不是有炊烟的话，是非常难以被发现的。停下战马的肖恩咬着下嘴唇点了下头，“亨廷森带二十个人跟上我，萨宁顿，你带其他的人绕到村子后边，别让任何一个人逃出去！”
决定让骑兵们知道自己不是个随意放弃属下的人，肖恩打算让这些下贱的农夫们来给被偷袭的骑兵们偿命。萨宁顿带着三十名骑兵快速的向着村子另外一边包抄过去，肖恩和亨廷森还有另外二十名骑兵步行穿过树林。把战马在树林中栓好后，肖恩带着人向村子里摸进去。
残破的村子中心，一群人正围着火堆在烤马肉，另外几匹还载着骑兵装备的战马被栓在一间破屋子前。观察了几间屋子后，肖恩确定所有的人都在火堆附近，这些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似乎是哗变的瑞典德籍雇佣军，对于这些为了钱会做任何事情的人除了杀死他们没有第二个选择。
“把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人！”肖恩小声说了句，然后扳开短燧发枪的击锤后，别到了腰上，然后又拿出了另外一支短燧发枪。其他人也拿出武器等待着肖恩的指示。“上！”肖恩这些人开始贴着短墙分散开，小心的向村子中心接近。火堆边上的十几个人丝毫没感觉有人正在接近，防身的武器随便的放在一边。
看着自己的人基本就位，肖恩大声的喊了声“嘿~！”突然间的喊声，让这些人立即警觉起来，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迅速的抓起自己的武器，并且准确的找到了肖恩所在的方向。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中，短墙后升起一串青烟，火堆边立即倒下了七、八具身体。剩下的人见势根本没做抵抗，迅速的转身逃跑。看着这些人向着另一边的村口逃去，肖恩这些人从藏身地出来后，慢慢跟在后边。一阵马蹄声中，萨宁顿带着其余的骑兵在另一边适时的出现了，雪亮的马刀挥过，只剩下逃在最后的两个人得以身免。
把所有的尸体都扔进一间屋子后，肖恩来到了仅剩的两个人身前，“我想知道我的人都哪去了？”听到肖恩的问话后，两个人都没有回答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说，那我们玩个游戏吧！这游戏我很久没玩过了！”肖恩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
“头，这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亨廷森拿着一把发条火枪对着肖恩说。
“你过去是个骑兵？”拿着发条火枪，肖恩问。两个人的脸上虽然写满了恐惧，但是还是没回答肖恩。“骑兵都是硬汉子，那就从你开始吧！”说完，肖恩就把发条火枪燧石夹上的燧石拿了下来，抓着对面人拼命想缩回的食指夹了上去，接着一扣扳机，燧石夹夹着食指瞬间落到了用来打火的钢片上。
“啊~！”一声惨叫，被切开的食指立刻喷出鲜红的血液，另外一个人看着眼前的游戏，两腿不住的颤起来。“上过战场的老兵吗？你应该不会害怕才对啊！”肖恩看着看着另外一个人问，重来没见到肖恩如此冷酷一面的萨宁顿和亨廷森都对眼前的事情感到恐怖。
“长官，我们是不是可以……”萨宁顿在一边小声的提醒肖恩。
“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人，看到他们的尸体你就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了！”肖恩像是个长辈一样对萨宁顿说，口气中久经世故的沧桑让萨宁顿根本没法提出异议。
很快遍布伤痕的尸体在一个废弃的猪圈中被找出来，除了被割伤和烧伤痕迹外，尸体上还有一种类似鞭打的痕迹，每一具尸体上都没有一寸皮肤是完整的，干涸的血污已经改变了皮肤的颜色。
“这是群信仰魔鬼的异端！上帝应该惩罚他们！”看到自己战友的惨状，骑兵们愤怒的大吼起来。
“那是火绳的磨痕！”听到萨宁顿和亨廷森在为那种痕迹是什么东西留下的而争论，肖恩告诉两个年轻人答案，萨宁顿和亨廷森都惊讶于肖恩对这痕迹的判定。
“想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吗？你们马上就能知道！”肖恩看着两个年轻人疑惑的脸，“把他们两个倒着捆起来！”听到肖恩下令，对自己战友尸体的惨状而愤恨的骑兵们，三两下就按照肖恩的吩咐执行了。
眼前两个被扒光的人完全是两个极端。“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怕死的人开始求饶，而那个被切破手指的人仍然没吭声。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是个老兵吧！可惜了。”肖恩用鞋尖点了下脚前的下巴，又看了眼另外一边像刚从水里打上来的鱼一样挣扎的胆小鬼，“还是向你的同伴学学吧！既然做了就得有点觉悟。”
“啊~~！啊~！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杀了我吧！啊~”凄惨的叫声不断的响起，如地狱一样的声音让萨宁顿和亨廷森的脸都变成了青色。倒吊的两个人分开的两腿间一片血肉模糊，不断来回拉动的火绳，似乎要像锯一样把人锯成两片。听着连声的惨叫，骑兵们的眼中慢慢闪现出一种嗜血的兴奋，而萨宁顿和亨廷森两个年轻人已经躲到一边开始剧烈的呕吐。当惨叫声变成虚弱的呻吟后，肖恩看着两个完全变成血红的物体示意大家可以返回营地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有家难回
骑兵们把一个农夫的衣服拉到头上后，嬉笑着把人扔进了还燃着柴火的面包炉中，“啊~！啊~！啊~！”痛苦的惨叫从炉膛的烟囱中闷闷的传来，这却换来骑兵们更大的笑声。
原本宁静的小庄园因为这些骑兵的到来而热闹起来，骑兵们像是在狂欢，做着任何想做的事情，女主人和女仆在被强奸，而男人们则被骑兵们用各种花样折磨着。
“肖恩，你必须制止外边那些人！你的人把这里变成撒旦的花园了！”叶琳娜一头就冲进了肖恩占据的屋子，刚刚躺到床上的肖恩不得不又坐了起来。
“不，我不能，而且也不可能！”听到叶琳娜的话后，肖恩马上就拒绝了。不敢相信的叶琳娜瞪大了眼睛看着肖恩。
“你说什么？肖恩，你还是以前的那个肖恩吗？这个冷血的人是谁？”叶琳娜看着肖恩感觉有些发冷，屋子外的惨叫、呻吟和大笑，让她的心在颤抖。
看着叶琳娜的神态，肖恩“哼”的笑了一声，叶琳娜过去应该没有在雇佣军中待过一天。
“外边那是些把灵魂出卖给金币和魔鬼的人！”站起身，肖恩走到叶琳娜的身后，然后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窗前，“看看那些人吧！如果没有金钱和能让他们做的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办？”肖恩顿了下，似乎是让叶琳娜思考，以叶琳娜的智慧不难想出答案，“按照你说的地点，我们并没找到巴纳尔元帅的队伍。对于雇佣军来说，金币就是一切，没有金币，就没有纪律！”肖恩继续说着，“如果我制止他们，那些在那些女人和男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就会转到我们身上！你的车队就等着见鬼去吧！我想他们早就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想想几百个肮脏的、充满汗臭的骑兵趴在您高贵的公主躯体上是什么感觉？他们会让你欲罢不能的！”
“啪！”一个耳光结实的打在肖恩的脸上，叶琳娜白皙的脸蛋，因为生气和激动而变的发红。
“虽然你不喜欢听，但是我说的是实话！”肖恩用手抹了下下巴，“他们没有让瑞典王国的臣民们过得更好的理想，也没有拯救新教徒兄弟的愿望，他们只是些为了自己而肆意活着的人而已！我，和他们一样！”
听着肖恩的话，叶琳娜无声的看着窗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变的平缓，往日里那种上位者的冷漠又浮现了出来，“肖恩，看来我真的不了解你！如果我是个普通人，我一定会爱上你！”
“如果你在那些雇佣军里待上一年，并且活下来的话，就会像现在的我一样！”肖恩站在叶琳娜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淡香，但是早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迷恋，“唉！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的相识太短暂了。”说话的肖恩像伊谢夫一样用手非常潇洒的抚了下自己长长的黑发，看着肖恩的动作，叶琳娜说出了肖恩记忆中的一句，“夜一样的眼睛啊！”
“有人说这是恶魔的眼睛！”肖恩接了一句后，便做出了送客的姿势，叶琳娜优雅的让肖恩扶着自己的手走出了屋子。
夜晚时分，顶着月光亨廷森带着侦察的骑兵小队返了回来。
“长官，我们找到瑞典人了！”亨廷森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拍静就跑进了肖恩的屋子。
“找到了？他们的人呢？”肖恩连忙问。
“我们打了一架，五个人死了四个，被我们抓到了一个，问清楚后也让我给杀了！”亨廷森一口气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下。
“嗯，你做的没错，你是说他们向着萨克森人那里去了？”听到亨廷森说的位置后，肖恩感觉瑞典人是打算做点什么事情了，勇敢的巴纳尔元帅不是个喜欢被动挨打的人。
“马上让大家集合！准备出发，你先派两个人去和瑞典人联系，哦，等等，我去找叶琳娜夫人要个能证明我们身份的东西！”说完，肖恩先跑了出去，不一会肖恩拿着一个带着火漆的信封交给了亨廷森。
顶着明亮的月光，队伍重新开始行进，肖恩没想到即将到手的酬劳，而是在想自己这些人如何才能安全的返回联合省。
“长官，在想什么呢？”萨宁顿在边上问。
“呵呵，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怎么回去。”对于这个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肖恩并不想隐瞒什么。
“这么快就回去吗？我还想见识下真正的战争呢！”萨宁顿在马上做了一个骑兵巨举刀冲锋的动作，侧头对着肖恩笑了下。
“呵呵，也许很快就能见到了！”想到瑞典人的动向，肖恩对着萨宁顿说了句。
因为诺林根战役而元气大伤的瑞典人，现在又同老冤家波兰王国打了起来，在神圣罗马帝国境内，巴纳尔指挥着相当少量的队伍，然而即使是这样，这位大胆的元帅还是打算同萨克森那些骄傲的佣兵们碰上一碰，因为北上的萨克森军对波美拉尼亚瑞典人控制区的战略压迫太厉害，这个瑞典人在神圣罗马帝国的桥头堡绝对不能失去。
同巴纳尔元帅会师后，肖恩明显能感觉到这位元帅的兴奋，肖恩清楚这不是因为车队中带来的过冬物资，而是因为自己这一个中队的骑兵。事实上也果然如肖恩所想象的，巴纳尔元帅用了种近乎无赖的手段把自己这些人留下了，因为他只说了一句，“你们的军饷在加尔德来根！”一个由萨克森人控制的小城。
被扼住钱袋的肖恩不得不成为了巴纳尔的部下之一，这支装备齐整的骑兵中队，成了巴纳尔最器重的骑兵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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