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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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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什么事?”凤狼狂妄声音之后,是一个谄媚讨好的男人声音。
闫素素捂着耳朵,不敢听凤狼的下令,但是却如何阻隔的了。
只听得凤狼道:“你这扎马步的功夫最是扎实了,来,给闵王爷扎一个。”
“啊,大哥,扎马步给他看做什么?”
“笨蛋!”边上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尖锐,“这都不懂,大哥这是让那闵王爷,钻你的裤裆呢,快啊,扎上,我们想看看,这闵王爷像狗一样,爬裤裆的样子。”
闫素素好想尖叫,好像冲出去杀光了外头所有的人。
只是,她不能暴露了自己,为了救出元闵翔,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假山内,捂着唇,泪落不断。
外头,大家开始起哄调笑,俱是对元闵翔的讽刺。
闫素素深深呼吸一口,她要看着,他是他丈夫,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忍受着样的屈辱,虽然她知道,他必定是不愿意被她看到这不堪的一幕的。
但是她想陪着他,再痛再苦都陪着她。
抹干了眼泪,她站了起来,看向假山洞外。
元闵翔傲骨挺立的跪在院子里,即便是双膝着地,却丝毫没有让他显得低人一等,那容颜上冷峻的表情,甚至将周遭嘻哈成一片的北疆王子们,都给比到了脚底下。
即便是卑微的跪着,即便是狼狈的穿着囚衣,却依然无法阻挡他浑身散发的,高贵的气息,这种高贵,是那些北疆王子们,望尘莫及的。
闫素素看着他,一瞬不瞬,好似要将他挺拔的身姿,刻入脑海里。
他跪着的方向前头,一个男子半蹲着身姿,扎着一个不伦不类的马步,对元闵翔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闵王爷,这门可是给你开了,你这条狗,怎么还不来钻?”
元闵翔冷峻的眸子,犀利的扫过那个男人,虽然他现在是阶下囚,这眼神,却依然让人汗毛凛凛,闫素素看到,那男人的马步,忽然不稳踉跄了一下。
闫素素冷笑,这等怂人,连给元闵翔舔脚趾都不够格。
凤狼看元闵翔不肯钻,拿了鞭子,走到了白雪身边:“闵王爷,看来,是不给你些刺激,你不会表演了。”
说罢,提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白雪身上。
顿然,白雪胸襟前的衣衫,又被划破了一大块,胸前的雪肌玉肤,甚至都暴露了出来。
这般羞辱,让闫素素忍不住的心疼白雪。
这个凤狼,当真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白雪吃痛,尖叫起来,嘴上却是哭喊着:“二哥,不要钻,二哥,不能钻。”
“呵,白雪公主,这皮肤还真是白,本太子看看,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通体雪白。”说罢,凤狼抡起了鞭子,邪笑着对着白雪的腹部抽打去,顿然,腹部的衣衫也被打破,露出了白雪一小截平坦的小腹。
在场的男人们,有几个尽然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目光贪婪的看向了白雪公主。
闫素素身侧的拳心,捏的紧实,连指甲扣入了掌心,渗出了一条鲜艳的血丝,她都浑然不觉。
她痛白雪之痛,固然白雪平素里刁蛮任性,但是毕竟只是个小姑娘,这般羞辱,又是在贞操观念如此看重的这个时代,闫素素不知道白雪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现在,一面祈求上苍不能让元闵翔钻裤裆,一面祈祷着上苍,不要让白雪继续受到羞辱了。
事实上她清楚的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元闵翔钻了裤裆,白雪就不用受苦了。
而元闵翔继续不从,白雪就拜托不了持续被羞辱的厄运。
凤狼的下一鞭子,又落了下去,对着白雪的大腿。
那鞭子如同剪刀一样,每到之处,就隔开了一大布料,这一鞭子匣子,白雪的小半截裙子就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双腿。
眼看着凤狼又一鞭子要下去,元闵翔咬牙狂吼一声:“住手!”
所有的目光,同一时间从白雪身上,移到了元闵翔身上。
只听得元闵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我——钻!”
“哈哈哈哈!”人群里,生发了一阵爆笑的声音。
闫素素的心,被这阵爆笑圈固在了其中,受着凌迟之刑,每一声笑声,都好比是侩子手,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心,毫不留情。
她看着元闵翔,见他挺拔的如同劲松的脊背,慢慢的佝偻了起来,而后,这个人,跪趴在了地上,手肘顶地,一点点匍匐往前,朝着那扎马步的人的裤裆而去。
人群中,讥笑此起彼伏。
“钻裤裆,哈哈哈,闵王爷,这一幕我一定会给你画下来,哈哈哈,回头送个你做纪念,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闵王爷,学两声狗叫,这样才像吗,哈哈哈!”
“闵王爷,我们大哥把你留在北疆做一辈子人质,当真是为了你着想了,不然你想,你还有脸回天元王朝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
到处是笑声,尖锐,刺耳,戳痛着闫素素的耳膜!
第5卷 第二百四十章
第二百四十章(3090字)
元闵翔钻了过去,整个人的神情,忽然的变了。
钻之前,他依然清冷高傲,眼神里迸发的是无边的怒火。
钻之后,他脸上再也寻不出半分喜怒哀乐,眼神也是平静无波,看不出半分情绪。
闫素素见过一次他这样的表情,她晓得,他是愤怒到了极限。
曾经他看到了她亲吻元闵瑞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闫素素连着魂魄都在疼惜他,此等屈辱,怕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受到。
白雪见元闵翔当真钻了别人裤裆,哭的声嘶力竭起来。
“二哥,二哥,啊,二哥……”
那哭声,撕心裂肺,凄惨无比。
凤狼还不肯罢休,狂笑一阵后,对着元闵翔道:“下一个节目,过来,舔我的鞋。”
元闵翔移了膝盖过去,白雪知道他是为自己所拖累,忽然发狠的挣脱了控着自己的两个宫女,朝着一边的亭柱,猛力的撞去。
“不!”闫素素痛呼出了声。
连同她一起痛苦的,还有元闵翔,索性元闵翔的声音压过了她的,是以凤狼他们才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白雪以身殉死,想要解脱元闵翔,一头撞上了柱子,迷糊了闫素素眼睛的,是一片迸发的血红。
白雪最后定格在闫素素眼前的,是一个凄楚的笑容,一个对着元闵翔,凄楚的笑容。
她的嘴皮子动了一下,闫素素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却是看到了她的唇形,隐隐约约在喊“二哥”。
这辈子,闫素素从来没有落过这么多眼泪,只此刻,眼泪如同决堤了一样,好似奔涌的泉水,泪湿了她的前襟,白雪,这般顽劣刁蛮的女子,却也有如此壮烈的举动。
看着白雪的身子软绵绵的倒下,凤狼眼神一凌,忙道:“制住他!”
说的自然是元闵翔。
他晓得,能控制元闵翔的棋子没了,元闵翔现在是自由之身,必定奋起反之。
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从各个角落出来,团团将元闵翔围困住。
闫素素以为元闵翔能够顺利解决掉眼前的几个人,却不想元闵翔居然反抗了一阵,就被轻而易举的擒拿了住。
看他方才的打斗身手,显得十分的迟钝而且无力,闫素素大抵猜到了,这凤狼居然如此卑鄙,对元闵翔下了药。
元闵翔被制住后,一双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看着白雪倒在血泊中的身子,他冷冷的看着凤狼,而后,如同野兽一般,狂吼了一声,声势如雷,震耳欲聋。
凤狼看着他发狂的样子,对制住他的侍卫道:“送到地牢,喂上药,这个女人的尸体,给我丢到乱葬岗。”
侍卫领命,分为两拨,一拨压着元闵翔下去,另一拨则是太了白雪的尸体下去。
北疆王子们也渐渐散去,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严肃一个人, 抱着身子,将嘴巴埋在大腿上,咬着唇,哭的惨然,
金钗来找她的时候,她尽然已经哭晕了过去,着实把金钗吓了一跳,以为她被人发现了,已经给杀了,知道看到她欺负的呼吸,金钗才松了口气,轻轻的推了推闫素素。
“闵王妃,醒醒。”
闫素素依然昏迷着,只感觉有人在叫她,却如何也睁不开眼睛来。
抑或是,她拒绝睁开眼睛,因为一睁开眼睛,就要面对现实,面对白雪死了,元闵翔被肆意羞辱的现实。
金钗久唤她不醒,不由的有些慌了起来,忙伸手掐了闫素素的人中。
刺痛,终于唤醒了闫素素,一醒来,看到眼前有人,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金钗后,她的眼泪,又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
“白雪,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白雪公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主子已经派了人去找白雪公主的尸体,应该就在城东乱葬岗。”
闫素素哽咽着,自言自语:“如果以前,能对她好点就好了,为什么以前不对她好点,她只是个孩子啊。”
十七的年岁,比之闫素素在现代的年纪,确实就只是个孩子。
她后悔以前没有对白雪好些,甚至后悔,没有说服闫凌峰迎娶了白雪,若是闫凌峰肯娶了白雪,可能,白雪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悲惨结局了。
闫素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查妃的寝宫的,只晓得等她有了意识的时候,查妃派了一个丫头过来请她过去。
她过了去,查妃知道她心里痛楚,也不敢露出喜色,只是道:“王后那边,我已经说好了,每日中午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她会帮我们支开看守的宫女,半个时辰,足够我们给大王施针了。”
虽然心头悲痛,但是闫素素知晓,维今能救元闵翔的,只有这最后一条路可走了。
她点点头:“什么时候开始?”
“明日中午!”
次日中午,查妃带着闫素素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守北疆王的宫女不在,闫素素不问王后是用了什么办法,只晓得抓紧时间。
因着北疆王体内累积毒素过多,所以一般的银针,对他已经是无效。
闫素素早让查妃帮了一套金针来,这套金针,按着她的要求,分为鑱针、圆针、鍉针、锋针、铍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各有长短,针尖向内弯曲,通体乌黄,透着森森寒气。
这九枚金针,取自《黄帝内经》里的“上弦针法”,闫素素的父亲经过过年研究,将“上弦针法”加以了精细化,并把自己的研究传给了闫素素。
这套针法最为神奇的地方,就是能让人起死回生,却不过是回光返照三两日。
在现代的时候,闫素素父亲这套针法的施针对象,多是病入膏肓,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的人,施针后,能让对方短暂清醒几日,这几日,足够用来交代一些未完成的心愿以及一些后事。
闫素素现在便是要用这套阵法,使北疆王回光返照几日。
第一日,顺利施针。
之后几日,连着五日,都是如法炮制,安然无恙。
只到了第七日,最后一天,王后那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凤狼有所察觉,让查妃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查妃也是第一次告诉了闫素素,王后用的是什么法子。
王后的法子,便是自残。
每日将自己弄的千疮百孔的,然后将凤狼引来,把凤狼引来后,再命人假传凤狼口语,将北疆王身边监视的宫女给传唤到御花园,命一人着凤狼的衣衫,背对着那宫女而站,又请了口技师傅,模仿了凤狼声音,询问那宫女北疆王最近的病情如何等等拖延住那宫女。
前一日的傍晚,凤狼忽然去看望了北疆王,回来之后,就将王后身边的宫女都给换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但是却命人看紧查妃这边。
王后怕查妃遭遇不测,所以提前派人过来通知她。
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日了,闫素素心下着急,查妃却不以为意:“早就知道他随时可能会发现,放心,凤鳌早已经做了准备,明日还是那个时候,我们过去便是。”
闫素素看查妃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就安了下来。
她没有问查妃凤鳌做了什么安排,因为她晓得,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凤鳌,相信他会安排妥当所有的一切。
次日正午,同一时间,查妃带着闫素素,前往北疆王寝宫,一进去,果然没有人在看守,依然是查妃把风,闫素素施针,这次施针后,效果就能立竿见影,北疆王应该会在一个时辰内醒来,闫素素神色严峻的将九枚金针分别扎入了北疆王身体不同的穴位,然后,看向滴漏,静等时间过去。
查妃看她施针完毕,过来对她道:“今儿个,若是大王醒了,怕就是凤狼的死期了。”
“查妃,那我丈夫?”
“你放心,你帮了我们大忙,凤鳌自会保闵王爷周全。”查妃说着,看向床上的北疆王,眼底里,没有半分爱恋,连仰慕都看不到,甚至,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疼惜都没有,“他什么时候醒来?”
连问话,都是淡漠的。
闫素素肯定,查妃对于北疆王,是无半分感情的。
她回道:“施完针,再有一个时辰的样子。”
“这一个时辰,我们就守在这里。”
“不会有人来嘛?”
“倒是他们敢来,放心吧,金燕的人,把这团团围住了,没有人进的来。”原来是金燕出手了。
这个凤鳌,到底和金燕是什么关系,余杭姚的全部财产加上闫素素这个人,都换不来金燕的出手相助,这个凤鳌,却可以轻而易举的使唤的了金燕。
第5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第二百四十二章(2034字)
闫素素是好奇,但是好奇不代表她会问,对于这种私人问题,她是素来不探听的。
院子里,时有打斗声传来,闫素素和查妃守在屋子里,下午时分,北疆王果然醒了。
闫素素知道,在北疆王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凤狼的末日就来了。
她如今只担心凤狼会不会知道自己末路穷途了,便挟持元闵翔,以命令天元王朝驻守将士归顺于他,听候他命令。
事实,果然如闫素素所料,当北疆王下令废太子,然后收回凤狼手里的所有兵权,另责令凤狼交出元闵翔,并自废双手主动去天元王朝皇上面前请罪的时候,凤狼来了一招绝地反击。
朝堂之上,他面色无惧,看着身着龙袍的北疆王,冷蔑笑道:“父王,你以为你收了我的兵权,我就无兵可用了吗?呵呵,父王,你是我的父亲,你还不了解我吗?闵王爷现在在我手里,这就意味着整个天元王朝的军队都在我手里,我想要怎么调度,就怎么调度,我让他们打谁,他们就得打谁,父王我劝你这废太子令,还是收回去吧,不然,下一刻,别怪我对你兵戎相向。”
北疆王大怒,一掌击在龙椅上:“不孝逆子,你这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你以为你能得逞吗?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打入死牢。”
凤狼大笑起来:“打入死老,父王,你若是敢把我打入死牢,我就敢揭发这北疆皇宫的屋顶。”
北疆王也不是吃素的,看着凤狼狂妄之姿,他嘲笑道:“你就以为,一个闵王爷,当真有这么重要了,哼,因为一个闵王爷,天元王朝会把兵权交到你手上,狼儿,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你以为,兄弟手足之亲,能抵得过天下芸芸众生?能抵得过将士千百上万?你是把天元王朝的皇上,当做了傻子了?还有你别忘了,那支军队里,有的可不是天元王朝的人,由得了你随意调动,哼!”
北疆王这一番言语,倒当真是凤狼没有考虑到的。
说来也是,元闵翔毕竟仅仅是个王爷,因着一个王爷,将真个天元王朝的军队拱手相让,这根本是他在痴人做梦。
他能够要他们天元王朝城池黄金,但是兵权,这个,恐怕玄!
不过凤狼愿意赌,赌元闵翔在天元王朝的价值,远高于一支军队。
他敢赌,北疆王也敢让他赌,因为他坚信,凤狼必输无疑。
他放任了凤狼离开,对他道:“我只给你三日时间,你可以选择逃亡,也可以选择继续做你的白日梦,三日后,我会派出天罗地网追捕你,到时候,便是杀无赦。”
凤狼身子一顿,死,他自然也是怕的。
如若不怕死,当年也不会舍弃尊严,跪在元闵翔脚跟前求饶了。
看着北疆王那谐谑的脸色,凤狼又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会输,输的一败涂地,在那一刻,他忽然不敢赌了,却是碍于面子,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这三日的赌约。
回去之后,他并没有逃跑,也没有挟持元闵翔夺取天元王朝的兵权。
因为一路上,他权衡再三,便明白了,他不可能得逞的。
一个王爷换整个军队,出让了整个军队,就等同于出让了整个国家,是个有脑子的帝君,都不会做这种生意。
一个国家,不仅仅只有城池金银如此简单,还有千千万万黎明百信,这些百姓,即便一个两个的命抵不过元闵翔对,千千万万加起来,那分量之重,怕是十个百个元闵翔也抵不过。
凤狼知道,他不战而败了。
而且也清楚,他是逃无可逃的了。
天下之大,他得罪的不仅仅是他的父王,还有天元王朝和蒙得儿,如今天下,是三国的疆土,他能逃到何处去。
与其狼狈被抓,他宁可束手就擒。
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当年执意要领兵出征,惨白给了元闵翔。
他这辈子,做的最悔的事情,就是为了一报当年的耻辱,做了这一系列的错事,无可挽回,只有死路一条的错事。
静谧的屋子里,他坐着等天亮,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不甘心,如若不是元闵翔,他就不会受到那般耻辱,如若没有受到那般耻辱,他就不会想要讨回,如果不是想要讨回,他就不会做那许多的错事,如果没有做那许多的错事,他也不会由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个弑父的禽兽,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一切,都是元闵翔,都是因为元闵翔。
他恨,恨之入骨。
起了身,他打开了房间里一处机关,径自入内。
自从上次关押元闵翔的地方被凤玉川发现后,为了安全起见,他就把元闵翔关押在了他的私人密室内。
暗室之中,阴森森冷飕飕,墙壁上嵌着几个灯盏,里面的蜡烛灼灼燃烧着,将幽黑的暗室照的一版昏黄。
元闵翔被两条铁锁,捆绑着手臂,束缚在墙壁之上,双脚上则是安置了两个巨大的铁球,不得动弹。
铁灰色的囚衣破败不堪,如同他的长发一般,凌乱的耷拉在身上。
因着长久的缺水断粮,他如今气息奄奄,了无生气,唇干口裂,模样十分的狼狈憔悴。
凤狼进去,死死的盯着他,忽然发狠的一把上前,掐住了元闵翔的脖子。
气息一下子被堵截,元闵翔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但是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凤狼死死的掐着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捏断他的脖子,但是他却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元闵翔。
就算是死,他也要他受尽折磨而死。
【下一章血腥暴力,看到心疼的,别拍我,我这也是为了剧情需要!】
第5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第二百四十三章(2023字)
他出了去,不消片刻,重新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个火炭盆子,和一块烙铁,他面色狰狞的看着元闵翔,如同恶魔一般尖锐笑着:“我要你,死的比我还惨。”
元闵翔敛眸不语,一头凌乱的长发下,一张俊美的容颜虽然以为刚才的狠掐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但是眸子里,却是一片淡漠,不藏一份畏惧,甚至,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看着凤狼。
凤狼被他这般目光看的发恼,上前猛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然后,伸手就从铁盆子里取了烙铁,直接朝着他的胸口,紧紧贴住。
只听得“嘶”地一声,一股白烟升腾后,便是皮肉烧焦的肉味,橙红色的烙铁,如同狰狞的魔鬼的火信子一样,舔舐上他的胸口,将钻心的疼痛,送入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咬紧了牙关,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去,连一声痛呼都没有。
“疼吗?闵王爷?”凤狼得意的看着元闵翔,看着他受痛苦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格外的舒服,比看到他钻裤裆时候更是痛快。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羞辱他的快感,不及折磨他。
看着他吃痛的样子,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走到火盆子前,又把烙铁丢了进去,他伸手,一把扯开了元闵翔的囚衣,怕一会儿烙铁点燃了囚衣,那他就没的玩了。
看着他胸口血肉模糊的烙印,他得意的大笑起来:“闵王爷,五年,我为了向你报仇,筹谋了五年,最后,连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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