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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罗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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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哪怕是一句狡辩也好，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严厉的父亲，慈爱的娘，友善的兄长居然把他蒙在鼓里，对自己的儿女下手，他真是一个傻瓜，天下第一号傻瓜，他早该想到的，当那两个孩子看着他，想得到他的信任时，当那两个孩子确认他的身份的时候，当那两个孩子用委屈而倔强的眼光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那扯动心扉的悸动，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一种血液的呼啸，是父子之间特殊的情感，而他却执着于那言语的肯定，忽视了心的呼唤。
“东方傲，东方柏云，你们是否该给我个说法，我的小小怎么会在这里受伤的？”笑笑手抚着小白那光滑的毛发，低垂的眼帘没有看向那哥俩，只是那幽幽的问话在东方府回响。
“娘，他们说我们给盟主的娘下毒了。”大大朗声说道，把来不及告诉笑笑的事情说了出来。
“哦，什么毒？解了吗？需要我帮忙吗？”笑笑这次却把目光投向了东方傲，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东方柏云一眼。
她从来没有想到，当她知道东方柏云没死，当她看到东方柏云的时候，她能如此冷静，可以做到无视他。
“弟妹。”东方傲慌了，笑笑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要让这一切变成事实吗？那么娘还会有命吗？
“东方盟主，小女子唐笑笑，幽萝谷的谷主，而你们今晚伤到的是我幽萝谷的少谷主唐小小，我来此，只是想说这个，也告诉你们，武林大会上留有幽萝谷的席位，我会按时到会，告辞了。”笑笑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狂风骤雨，然而那轻柔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她的意思是幽萝谷重出江湖，而且要光明正大的涉足江湖了，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大大和小小从今和东方家断绝一切关系，跟从母姓。
“笑笑，小小怎么样了？告诉我，我是她的父亲，笑笑，求你告诉我，让我看看小小。”东方柏云见笑笑转身要走，赶紧飞上房顶，挡住了笑笑的去路，渴求的看着她，笑笑的性格他了解，可就是因为了解，他才深刻的知道，一旦笑笑从这儿走了，那么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而那不是他回来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找到她，和她一起看日出日落，过着夫妻团圆的平凡日子。
“你是谁？”笑笑转身看着他，淡淡的问道，眼前男子的容颜逐渐明朗和记忆中的他逐渐重叠，看着他眼中的担忧和乞求，她却看不到任何虚假，她知道他一直是个孝顺的儿子，他也是一个公认的好人，可是那又能代表什么，让他的亲人伤害了她的女儿，也是他的，而他却毫不知情。
她该感叹他的可悲，还是怜惜他的处境？
“笑笑，我是东方柏云，我回来了，我没死，我回来了。”东方柏云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和惶恐，正式的说道。
“你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笑笑继续问到，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何她还能平静的说话，为何她一点激动的情绪也没有，那么这十年来的执着与守候是为了什么？笑笑的心中竟然有了茫然的感觉，只是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她的心平静无波。
“娘子，是我，我回来了，回来找寻我的娘子笑笑，找寻那个坚强而又脆弱的丫头，想看到她，让她不要为我的受伤难过，更不要内疚，要告诉她，相公回来了，以后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一切都有相公替她承担，随心所欲，没有人能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相公会给她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虽然平凡简陋，但是却有我。”东方柏云看着这么冷静甚至有些木然的笑笑，他的心好疼，他知道笑笑的心结很多，她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打击，可是她却一再的承受，这一次，还是自己的家人包括自己伤害到了她，伤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愚昧，知道自己的愚蠢，可是他只希望笑笑能给他一次机会，不要把他拒之门外，他不止想知道女儿的伤情如何？他还想知道他的妻子，那个纯真而坚强的小妻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还想守护着她度过以后的每一天，为她打水梳洗，为她遮风挡雨，为她端汤奉茶，只要有她在，他就觉得那是个家，只要有他在，她就是那花园中的花朵，不会遭受到狂风暴雨的侵袭，倏然绽放，让她有个释放身心的角落，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可是一切都完了，在小小满身是血的时候就完了。”笑笑看着眼前的男子，难道身份将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的障碍吗？
“不，小小会好起来的，我会告诉小小，我是她的父亲，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保护她的娘和哥哥，让他们不再受到伤害，如果我一个人无法承担风浪的话，那么我会带领家人一起面对，生死与共，唇齿相依。”东方柏云看着笑笑，用自己的真心去传达他的心意，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是他却不放弃，他不想放弃自己的妻子儿女，如果没有了他们，那么他回来还有什么意义，那么他这十年的苦苦挣扎又是何必？
“伤好了吗？”笑笑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语，突然开口询问，眼睛却盯着他的胸口，她还记得那个瞬间，那柄短剑从那里穿胸而过，那胸口顿时血红一片，他就那么背对着她，倒在了雪地中。
她以为他死了，就像两个娘一样，都死在了她的面前，那一滩滩的红，却再次成为她的梦魇，而她却连为他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只因为那人是她的大师兄，只因为他神志不清，长年受到摄魂术的控制，呵呵，随着他跟师父的离开，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你看，都好了，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脆弱的，我身体很好，就算是上擂台比武也没事了。”东方柏云唰唰的揭开了衣襟，露出了那精瘦的胸肌，胸口处那淡淡的疤痕，淡淡的提醒着看到它的人，那个位置曾经被一柄剑进驻过，也让人知道生命的来之不易，要学会珍惜。
“真的没事了，那么我也就放心了。”笑笑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那疤痕，凹凸不平的肌肤却有着炙热的温度，灼伤了她的指尖，感受到那激越的心脏跳动，笑笑收回了手，牵起大大，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决然而去。
对他，没有了内疚和缅怀，他们从今后就如同陌路吧！
“娘，大大和小小会陪着你的。”大大牵着笑笑的那只小手使劲一握，认真的说道，看着那懂事而早熟的孩子，笑笑展颜一笑，想让大大放心，可是却有液体从眼中滑落，缓缓的，均匀的无法停歇。
之前的平静和淡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疼痛和悲伤，更有着对命运的无奈和认命。
“娘，哭吧，哭完了，就不害怕了。”大大停下脚步，张开双臂，示意笑笑靠上去，就像之前的他在笑笑怀中放声大哭一样，哭完了，他也就没有之前害怕了。
“大大。”笑笑缓缓的跪下身子，抱着大大，把头靠向了大大的颈窝，默默的流泪，任由泪水宣泄，只是双臂用力的抱着大大，无声的抽泣却让人更加的忧伤，就连那明亮的月光也变得忧郁黯然。
而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东方柏云却只能紧握双拳看着那紧紧相依的母子，牙齿紧咬，恨不得冲上去把笑笑拥入怀中，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果真那样做了，那么他就连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
而抱着笑笑的大大却只是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双细瘦的手臂却保护性的环绕着笑笑的身子。
看着他的不止一双眼睛，在笑笑的肩头上还有一双不属于人类的但是却有着和大大一样神情的圆圆大眼，盯着他，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要伤害小小，为何要让笑笑哭泣？
东方柏云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紧紧相拥的母子，转身进入了东方府的院落，他得做些什么事情了。
而笑笑半晌之后，终于遏制住了泪水，重新站起，除了那微微红肿的双眼，她又是那个镇定从容的笑笑了。
回到钟楚凡的院子，母子二人牵手走进，就只看见了那温馨的一幕，佑安坐在床边，头靠在床边睡着了，而手却小心的握着小小的小手，即使睡着了，也没有放开，而小小也神态恬淡的熟睡着。
笑笑和大大相视一眼后，悄然退出了房间，却看到钟楚凡疲惫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钟大哥，能给我们母子一张床吗？好累。”笑笑可爱的一笑，耍赖的要求到，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钟楚凡的询问和担忧。
“大大，带你娘去你房间吧。”钟楚凡回头吩咐大大，他们是累了，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是，钟叔叔。”大大牵着笑笑的手就往他的房间走去，拉着笑笑的小手一直没有松开，就连准备枕头，他也没有放开，也许是见到了笑笑的脆弱，大大心中的责任感更强了，他是男子汉，他以后要保护娘和妹妹，不再让她们受到别人的欺负，不再让他们伤心落泪。
“娘，睡吧。”大大站好，示意笑笑上床睡里边，他当然是睡外侧，因为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娘的。
“嗯。”笑笑没有拒绝，抱着小白上了床，怪怪的躺在了里侧，小白也乖巧的爬上了她的头顶，睡到空的枕头上，尽量不去占据他们的空间，而大大也爬上了床，为笑笑拉好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子，投进笑笑的怀抱，闻着笑笑身上那熟悉而温暖的味道，很快就沉沉睡去，毕竟是孩子，笑笑为他拉好被子，也闭上了眼睛，任由睡意席卷，可是脑海中却一再浮现那哀伤而绝望的眼神，让她辗转难眠。
翻来覆去，她怕影响到大大，悄无声息的起来了，既然睡不着，那么就去看看小小吧，却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小小的床头竟然站着一个人影，就那么站着，歉疚而爱怜的看着那床上的小人儿，却不影响她，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那身影那么的萧索和绝望。
就这样，站着的人儿看着床上的人儿，而门外的人儿却看着站着的人儿，一晃就到了东方发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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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是谁？”凌晨醒来的佑安忽然感到身旁有一道人影，警戒的起身询问，他怎么会这么大意。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可他又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武功并不逊于笑笑，在江湖上又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呢？
“嘘！”东方柏云食指放到了唇边，示意佑安不要惊动小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小小已经睁开了警觉的大眼睛，当她看到了床边的佑安时，先是放下了紧绷的神经，这才看到了一旁的神情憔悴，眼含担忧的东方柏云，看到小小的苏醒，东方柏云没有走近，反而只是看着小小，希望能够得到靠近的准许。
“你知道了？”小小睁着大眼睛问着东方柏云。对于这个是他们爹的人，她说不上来，该喜欢他还是该讨厌他，说喜欢吧，他却没有尽到保护他们的责任，可是说讨厌吧，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他居然能说出信任她的话来，而且他一直没有对他们下狠手，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但是想到自己所受的伤，小小还是觉得委屈。
“小小，我能看看你吗？”东方柏云把到了嘴巴的爹硬压回去了，在没有得到大大和小小的认同前，他是不会以为他们会愿意听到他自以为是的称谓的。
小小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东方柏云只能眼巴巴的期待着小小的回答，脚步有千万次的冲动，却不敢妄动一步。
“你还走吗？”就在东方柏云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小小突然开口了，这一句问话犹如蜜蜂般滋润，差点没让东方柏云热泪盈眶，他的女儿给他机会和希望了，只是孩子给了希望，那么对于这个家，他就有更多的希望了。
“不，只是小小要我，那我哪儿也不去了，我就陪着小小。”东方柏云终于迈出了那艰难而关键的一步，忍住内心的激动，慢慢的走到小小的床边，看着小小那甜美的小脸蛋，东方柏云感受着那为人父的骄傲和满足感。
“还疼吗？”东方柏云伸出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措的看着小小，眼神担忧的看着那裹着布条的腹部。
“疼！”小小看着这样的东方柏云。感觉和娘相处的感觉不同，看到他想触碰自己，却又不敢的样子，突然觉得爹也是个好可爱的人啊！特别是有那样的家人，却不知不觉间已经承认了东方柏云的身份而不自知。
“小小，想吃什么？爹爹去给你买。”东方柏云却只能无措的询问着，恨不得伤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小小躺在床上，不能活蹦乱跳，他的心就像被猫抓一样，却又无能为力，只有尽可能的想方法转移小小的疼痛。
“药好苦，我想吃蜜饯。”小小不由得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撒娇道，不知道东方柏云会不会去为她买蜜饯，虽然她没有吃过什么是蜜饯，但是钟叔叔给她喝药的时候提过，如果药苦，就去给她买蜜饯，可是她没有吃过蜜饯，更不会承受不了那药的苦涩，但是现在她却突然好想吃那传说中的蜜饯，是不是正如想象的那么甜？
“你好好乖乖的躺着休息，爹爹给你去买，马上就回来。”东方柏云从未如此有动力过，细心的交代好之后，一溜烟的就跑了，就连看到门口站着的笑笑也只是尴尬讨好的一笑，赶紧跑了，就怕回来晚了，让他的宝贝小小久等了。
看着心急火燎而去的东方柏云，再看看那小小脸蛋上甜甜的笑容，笑笑又是感叹又是欣慰，对于孩子来说，不只需要母亲，他们还需要一个父亲，而这血液关系却是阻断不了的。
“小小，好些了吗？”笑笑走进来，看着唇边依旧绽放笑颜的小小，疼爱的问道，但愿这份父爱不会再给她带来伤害，有了东方柏云的介入，小小对佑安的感情也应该有个明确的认知了。
“娘，我能叫他爹吗？”小小看着笑笑，毫不掩饰眼中的期盼，因为孩子看世界都是用心去看的，更加的直接和透明，少了大人的世俗和牵绊。
“你喜欢他是吗？”笑笑看着小小那依旧苍白的但是却有了活力的脸庞，释然一笑问道，现在对于她来说，两个孩子的幸福才是最主要的。
“嗯，他不坏！”小小简单的说道，只要他像他说的那样，从此以后，哪儿也不去，就陪着她和娘，那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小小愿意，当然可以。”笑笑温柔的看着小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只是希望东方柏云不要再让孩子们失望。
“娘。爹昨晚没有伤害我们！”小小看着笑笑，就怕娘因为自己的受伤怪罪爹爹，那么她就不敢叫爹爹了。
“爹爹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人的，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笑笑客观的评价到，而这也是她记忆中的东方柏云，一个没有脾气但是却有原则的人。
“娘，爹爹以后会和我们在一起吗？”小小小心试探的问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像别人一样，有爹有娘了。
“小小，武林大会就要举行了，这段时间就由你爹爹来照顾你，娘还有事情要处理，小小，请原谅娘，娘已经把幽萝谷少谷主的位子交给你了，以后，你就要记住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幽萝谷的人们就都是你的家人了。”笑笑温柔的叮咛着，看到小小气色不错，她也好放心去准备武林大会的事情了，既然小小以后是幽萝谷的少谷主，那么她就得借此机会为小小把路扫平了，以绝后患。
“娘，你放心去忙吧，我没事。”小小懂事的说道，她知道娘的身份特殊，也知道娘有很多难以言表的过往，幽萝谷。从出崖以来，她已经听了不少关于幽萝谷的事情了，当然大致也了解了一些，对娘更加敬佩了，原来娘不想涉足江湖是因为那么多的江湖恩怨，也为娘的事迹感到骄傲。
“佑安，暗夜山庄也会有很多事要准备，你就先回去吧，小小这里就交给她父亲来照顾吧！”笑笑抬头对站立一旁的佑安说道，如果佑安在跟在小小身边，难免有一天会接到夜修罗的指示，她不想看见那一天的到来，更不想看到这个男子左右为难的处境。
“嗯，小姐保重，佑安告退了！”佑安看了看床上的小小，在看了看虽然很柔和但是却眼神坚定的笑笑，他只能奉命告退了。
“娘，暗夜山庄想打幽萝谷的主意是么？”小小没有阻止佑安的离去，在听到笑笑给她身份定位后，她也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想到在客栈外听到的对话，想想也知道那个长得妖艳的男人对娘不安好心。
“小小，人的生活是脱离不了社会的，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社会地位，因这种社会地位带来的就是社会关系，有好的当然就会有坏的，而身在江湖，却要信奉一条，那就是强者生存弱者亡，只有你自己强，那么你才有生存的权利和资格，如果你自己很弱，那么你就已经在江湖中丧失了生存的资本，所以小小不管什么时候，面对生人，身处什么环境，你都要清楚的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弱势在哪里，取长补短，才能做到适者生存。”笑笑看着小小，简明的讲述着在江湖的生存之道，如果没有受伤，或许武林大会将会是小小体验江湖的最好时机，可是小小受伤了，那么她必然是不能敢参加武林大会的了，笑笑只能用言语来传授，这武林大会风云莫测，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万无一失，若是一旦，万一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希望小小也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就算是她她横行江湖也罢，只要她好好活着。
“娘，你放心吧！”小小看着语重心长的笑笑，感觉今天的娘有些异样，但是却以为是娘在担心她，所以甜甜的让笑笑不要为她担心。
“娘，小小好些了吗？还疼吗？”一早醒来没有看见笑笑的大大，想也知道娘是在哪里，直接跑到这里来了，果然看到了她们。
“大大，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小小看着那一看见她就满脸内疚的大大，调皮的说道，她可记得大大可是想就他的，只不过动作没有她快罢了。
“大大，想跟娘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吗？”小小看着相对敦厚的儿子，轻柔的问道，他的性格不适合于做领导人，他的性格过于谦让，有点像东方柏云，但是却没有东方柏云那样的祥和气息，只有散漫适合做一个自由自在的行者。
“想！那小小？”大大看着床上的小小，他也希望小小可以去，只是小小这身体看来是不行。
“笑笑，大大，我回来了。”就在大大等着笑笑回答的同时，东方柏云已经捧着一大包蜜饯回来了，踌躇的站在门口，等着女主人的恩准。
“他怎么会在这儿？”大大瞪大了眼睛看着门口的东方柏云，对他的称呼也感到惊诧，怎么一个晚上不见，就感觉不大对劲了，疑惑的眼神在东方柏云和笑笑之间来回巡视。
“娘！”小小听见东方柏云的声音，却没有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想也知道肯定是在等着娘开口呢，就像早上在等着她开口允许，他才会走近自己一样，小小觉得那样的爹爹好可怜也好可爱啊！忍不住的为爹爹求情。
“进来吧，小小在等着呢！”笑笑淡然的说道，看着那一大包蜜饯，看着他额头那隐隐显现的汗渍，他不会是忘了使用轻功了吧？
“小小，这是爹给你买的蜜饯，你吃一块，看好不好吃？”东方柏云取出一块蜜饯送到小小的嘴边，那模样真有点慈父的样子，不，而是一个娇宠女儿成性的父亲。
“好甜啊！”小小张开嘴让东方柏云喂入蜜饯，细细嚼嚼，让那甜丝丝的滋味充满整个空腔，笑容也甜甜的，原来这就是蜜饯啊，难怪钟叔叔说药苦的话，就买蜜饯给她吃。
“大大，快来，爹给咱们买蜜饯了。”小小咽下口中的蜜饯也招呼大大了，他们两从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当然有好吃的肯定是一人一半了。
“大大。”东方柏云紧张的站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大大和笑笑，手中蜜饯在微微发抖，就怕听见拒绝的声音。
这当爹的喜悦还没有享受够呢，所以他现在很怕听见别样的声音，很没出息，他在笑笑母子面前就是战战兢兢的，只为让他们不讨厌他，不拒绝他，然后慢慢的接受他。
“你爹娘没事了吗？”大大看着东方柏云第一个念头就是那惨叫连连的老夫人，看东方柏云来这里，那么说来，那老夫人也应该没问题了吧。
“对不起，大大。”东方柏云眼神一暗，知道东方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很让他们伤心和失望了。
“大大，又不是爹做的事情，你快尝尝，这蜜饯可好吃了。”小小看到东方柏云那歉疚的脸庞，就为东方柏云打抱不平，似乎忘了谁才是受伤的人，这父女感情从古至今，都是如此，亲密得无理可循。
“大大，你尝尝。”东方柏云听见有小小替他撑腰，双手捧着蜜饯往大大面前一送，只希望大大能赏个颜面。
“爹，还有娘呢！”小小这小家伙又咋呼叫道，对于爹这么一个新鲜的称呼，这么一个家庭新成员，她可是越看越喜欢。
“笑笑，你尝尝，这蜜饯很新鲜。”东方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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