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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冷少虐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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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任由他发泄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累得再也不能碰她了。
她木然的眼睛才动了一下,轻声而沙哑的开口:“可以放开我了吗?我痛……”
静夜里,她的声音显得虚弱而单薄,轻轻的,却刺痛人心。
帝峰抱住她的手臂仿佛被狠狠刺了一下,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一侧,他的呼吸已经清晰起来,染着异色的眼眸怪异的看着她。
“你这是怪我弄痛你吗?我记得我还算温柔,你也没有挣扎,这种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吧?你不是早已经习惯了吗,以前我侵犯过那么多次你,你都不在乎,现在不过是多一次。”
他语气冷酷无情,手指卷着她的长发,在指尖缠绕着玩弄,眼神透着一丝讽刺。
伶俐身体更冰冷了,嘴唇颤抖了一下,心很痛,却说不出话来。
是的,她说的痛,不是身体痛,而是心痛……
在他眼里,侵犯自己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该习惯。
现在不过多一次而已,又有什么差别呢!
其实真的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只是……只是现在会觉得心剧烈的颤抖而来,因为心真正的痛起来。
她侧过头,眸光深沉的看着他,然后冷冷的抽回头发。
声音僵硬而沙哑:“随便你怎么说,如果你以为被伤害可以习惯,可以多一次也无所谓的话,那么随便你怎么做,只是我不会屈服。你这个残暴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对我所做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你。”
真真正正伤透了她的心,让她对他彻底绝望了。
帝峰瞳孔一缩,悄然握紧拳头,心脏钝痛,但表情口气依然很骄傲和无所谓:“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你,你也不值得我对你好。”
伶俐心被狠狠的一刺,咬住唇,冷笑:“我不稀罕你的好,我受不起你的好。只希望你真可以永远都不要后悔,否则,你会遭受比我今天痛苦一百遍的代价。”
帝峰盯着她那愤怒的脸容,勾起嘴角笑起来,然后握住她的下巴,在她被吻肿了的嘴唇上狠狠的吻一下。
“我很期待着你的报复,看到你这样不屈的表情,就引起我兴趣,如果身边少了你这样倔强的玩具,那么生活得少了多少乐趣,我真蠢,居然会想到放你走,幸好现在,你又被我抓住了。”
他用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眼波潋滟而迷蒙,语气却变得温柔了。
伤害她,然后再被她伤害,这样互相刺痛报复,也总好过,隔着喷泉互相遥望。
那可望不可即的感觉太难受,不能装作无所谓的和她擦肩而过,宁愿伤害她,也要以此为基点,再度进入她的生活。
这样很好,留着她在身边,痛并快乐着,起码感觉自己还活着,不至于像行尸走肉般活着。
伶俐气恨不已,抓起他抚摸自己嘴唇的手,直接放到嘴里咬。
她咬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很快嘴里就尝到了血腥味。
帝峰就这样看着她愤恨的咬住自己的手指发泄,甚至懒懒的侧过身,撑起下巴侧头看着她的举动,脸上带着笑容,好像那手指不是他的似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伶俐虽然恨,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直接咬断他的手指,只是难以压制心中的痛和怒气,把他的手咬得血肉淋漓。
即使手指没断,她觉得这样也足够痛了,毕竟十指连心,她还咬得那么狠,应该很痛。
可是帝峰就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脸上似乎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伶俐觉得自己的气无法消除,反而更怒了。
面对这个压根就不会觉得痛,没感情的冷血男人,她觉得很挫败,很失望。
如果他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那么她可以折磨他,激起他的痛和情绪,可是一个对本身也不在乎的男人,又怎么会去在乎别人,在乎她的感觉。
伶俐冷冷的丢开他的手,抹去嘴上的血。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真的可以再来一次?
帝峰抬高自己的手指,看了看,半讽刺,半感慨的凝望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我以为你会咬断我的手指,你这么心软,我可以由此认为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伶俐哼了声,讥讽的光在眼底闪耀:“你别自恋了,我们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你认为我还可能对你有感情?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吗,我只是不想做犯罪的事,不想沦落到你这种丧失人性的地步。”
帝峰听了,笑容淡了下来,抓过桌子上的抽纸巾,慢条斯理的把手指上的血抹去。
她咬得挺狠的,很多咬痕,皮破损了不少。
在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中,这根血淋淋的手指又红又肿胀,显得那么触目惊心,难看得不堪入目。
他却始终无所谓的擦着,像擦着一件艺术品,擦干净后,然后就将纸巾丢开,也不用伤药处理消毒一下,就这样算了。
伶俐也不想理会他,但是他却再度把手指伸了过来,放在她嘴边,笑容妖娆:“解恨了吗?我可以让你继续咬。”
伶俐愤怒的打开他的手,狠狠的盯着他:“滚开,别妨碍我,如果你想利用这让我良心发现,很抱歉,我对你不会有丝毫的同情,你活该,我就郁闷你的手指怎么不断掉,断了最好,一了百了。”
她被他的举动气得发抖,那种对他无能为力的感觉,无法抵抗,无法对付他,让她很憋闷很痛苦。
这个男人以为他这样做。就能让她心软吗?
呵呵,打一巴掌,然后再给个甜点。
以为侵犯了自己后,让自己咬一下子。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这个无聊的变态,她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男人,还让自己那么痛苦。
伶俐心里发苦,想到这样纠缠不清的痛苦。连未来的光芒都看不见,只觉得更难受。
可是帝峰依然把手伸过来,声音温柔而无奈,好像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真的就那么想它断掉吗?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报复到我,能让你开心点的话……”
他另一个手放到那根手指上,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忧伤的表情。
伶俐压根不信,只觉得他的表情是那么可笑,嘲弄的笑:“断掉最好。”
她无所谓的说着,她知道他又在自己面前装出那副可怜的模样。想让她同情。可是她真的很想看看。自己冷酷的说出来,让他演不下去的可笑样子。
可是静谧的房间里,却突然响起一声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而且离自己那么近。
在那么寂静的世界里。那声音显得如此触目惊心,让伶俐陡然惊大了眼睛,猛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带笑的男人。
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震惊得心脏都无法平静。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手指,仿佛想要努力看出是假的,她只是幻觉。
没有人会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没有人会那么傻,而他是聪明人中的极品,是折磨别人的高手,绝对不可能做这种蠢事,怎么可能会为了实现她的话,真的折断自己的手指。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她盯着他的手指,觉得头被刺激得眩晕,胸口很压抑。
她努力的挤出声音,故作满不在乎,声音却压抑不住颤抖:“刚才的声音是你故意从哪里弄出来的吧,你休想再骗我,除非你疯了,才会拧断自己的手指,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因为我一句话?你这是苦肉计吗,省省吧,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别以为弄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就能糊弄到她。
她的声音急促而坚决,好像识破了他的阴谋似的,努力的不知是想要说服他还是说服自己。
总之她侧开脸,不再看他的手指,就当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帝峰眼底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自嘲,收回手指,不在乎的摊摊手:“哈哈,对啊,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可能扭断自己的手指,除非我疯了,才会这样做。”
所以他确实疯了,拧断了自己的手指。
如果他让她觉得痛了,那么他就陪着她一起痛,那么就不会寂寞。
当然她是不相信的,她不会相信自己会因为她一句话而伤害自己,可是对他来说,即使掰断了手指,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让她解恨,就够了。
手指上传来的锥心之痛,让他的脸微微发白,但是阴暗的环境下却看不清楚。
他也不会因此而呼痛,更不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对痛的忍耐能力,比谁都更强。
他用另一个手搂住她的肩膀,倾身过来,吻着她的额头,不断的落下灼热的吻,痴缠而火热。
伶俐一动不动,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他搂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了,昨晚还不够吗?”她缩着肩膀,气愤的说着。
感觉他湿润的唇落在自己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轻吻,那么痴恋的感觉就像一个深爱的人的吻,让她觉得更不自在。
如果不打算温柔,那么就一直都不要温柔。
不要在对她粗暴后,又用这种温柔来迷惑她,她不会再因此而动摇。
已经被伤害过的心,再也受不了再一次的伤害。
无法忘记在医院醒来时,看到报纸上他搂着别的女人时那种心痛,她再也不会为情,为他所困,她要坚定的拒绝,即使不能,也要将他拒绝在自己的世界外。
“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只是动动嘴而已。”
帝峰无辜的看着她,眨眨眼,越发像缠人的小孩一样缠着她。
“只有这样不断的吻着你,我才能真切的感觉到你躺在我身边,就这样,不够的,远远不够。”
伶俐无奈到几点,挣了下,挣不开,只能当他不存在。
“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停啊,我累了,我要睡觉,你别烦我。”
说完不管他的脸色好看还是难看,就快速的闭上了眼睛。
帝峰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然后他的脑袋就离开了她的颈窝,靠在旁边,一直凝望着她。
伶俐睡了一阵子,虽然努力想要把一切都抛开,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好睡一觉。
毕竟他说得对,这种事都发生过那么多次,还会在乎多一次吗?
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就努力的让自己忘掉它,不要那么痛苦。
可是旁边那道灼热的目光,刺得她生痛,无法避开,无法忽略。
她真不明他想怎样,或许说,她从来都没搞懂过这个男人,但是她想,她现在以后都不需要搞懂了。
她翻来覆去了几下,无法睡觉,猛的睁开眼睛,冒火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还想要泻火,那就来吧,多一次少一次都无所谓,只是希望你做完快点滚蛋,不要妨碍着我休息。”
帝峰一怔,心被她尖锐的话语刺穿。
他只是想好好看看她而已,好好的看她在身边睡着,无论是痛苦也好,快乐也好,让他看着她的睡容,他会感觉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喜欢那种安逸的感觉。
即使疼痛,他却依然凉薄的笑着。
“真的可以再来一次?你不是说你很痛吗?”他恶劣的调侃,眼睛往她下。身扫去。
伶俐忍耐着咬住嘴唇:“难道我说痛,你就不会碰我吗?”
“搞不好真还真会听你的,你不妨试试看?”
“你这是要故意捉弄我吗?你想怎样,你自己最清楚,不要玩花招,要来就来,不来就拉倒。”
“我倒是想来,你看看你自己,像块木头似的,做得我很不爽,现在暂时对你没兴趣了。”帝峰声音有点轻,气息也很弱,一副软骨头,没力气的样子。
伶俐被气得堵心,难道还真要自己装出一副承欢得很快乐的样子吗?这个混蛋,变态的男人,讨厌死了。
实在不想对着他那张欠扁的脸,否则她会觉得自己更难受。
她爬起来,薄被从她裸。露的肩头滑落,露出完美线条的上身,乌黑的头发落下,正好遮住她若隐若现的花蕾,她却懒得遮盖。
“你去哪里?”帝峰警惕的厉声质问着,口气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的目光落在她美好雪白的上半身,不禁咽了下口水,从她的骄傲处移开,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伶俐嘲弄的侧头看着他,直接什么都没穿,从床。上走了下来,赤。裸。裸的站在床边。
“浴室。你怕我会逃跑吗?那么不穿衣服,你就不用担忧了吧,我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吧。”她讽刺的说完。
不看他的脸色,就这样满不在乎的走进浴室去。
帝峰盯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伶俐走进浴室里,双手撑在镜台前,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身体。
完美无暇的躯体,肌肤雪白娇嫩,像牛奶一样白皙诱人,腰很细,胸很挺拔,身体曲线美得妙不可言,确实是一具诱人犯罪的身体。
他说他迷恋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比别的女人更诱惑,更能吸引他。
对他来说,大概只有这美妙的身体对他有意义吧,作为情。欲的发泄品,他从来需要的都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虐
她不由自主抚摸着身上那些爱。痕,每一次做这些事,他都喜欢狠狠的吻她,在身体每一寸肌肤上落下明显的痕迹,这是他的占有欲,宣布着只属于他的记号。
感觉自己是那么悲哀,以前大概还是个情。人,现在彻底是个下。贱的玩物了,随时可以玩弄,随时可以侵犯。
那么年轻丰满的身体,那么美丽的脸容,本该充满希望和前途,如今还是毁了。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大概是不愿意放过她吧!想要自己一辈子都做他的玩具。
她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的糟糕运气,却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这是权势,无处可逃,他也不容许她逃。
只是不管如何,她的心都要获得自由。
伶俐悲哀的笑着,然后打开花洒,不顾水温冰冷,用冷水彻底搓洗自己的身上的吻痕。
这样入骨的冷,这样力度的力道,才可以让她清醒过来,彻底的清醒。
洗完澡,伶俐也不磨蹭,披着酒店里的浴袍,就走了出去。
可是房间里已经灯光大亮,开完了所有的灯,一切都那么清晰,让她一怔,感觉有事发生。
帝峰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在披一件外套,却弄了很久,才慢吞吞的穿好。
他并没有扣扣子,衣服散开,显得那么放。荡不羁。
看到伶俐出来,他抬起头来,灯光下,他俊雅的脸容有点不同寻常,像纸张一般白,幽深的眼眸却灼灼的看着她。
伶俐靠着浴室的门。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很多,看不到她出声或是发表一下对他举动的疑惑,帝峰忍不住开口了。
“我要走了。”
“……”伶俐懒懒的拭擦着头发,并不问他为什么离开。
其实他想要去哪里,她也不想知道。能让她永远看不见他就好了,虽然这个不可能。
帝峰却早料到她的反应,并不失望。
“等着我回来,如果回来见不到你,你知道后果的。”他露出威胁的意味。
“……”伶俐沉默了。
“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别的男人出去。”帝峰继续说。
“……”伶俐继续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完全当他的话耳边风。
“也不准接听其他男人的电话。”帝峰见她不理会自己,口气更加恶劣了。
“说完了吗?”伶俐冷冷的抬头,愤怒的盯着他。
以前也不会这么过分的。现在是想彻底限制自己的自由,把自己当阶下囚吗?
帝峰笑了一笑,眼眸闪动着讥讽:“我还以为你没听到,原来还是听得见的,既然听见了,那么就不要做出让我不开心的事。否则你会很难过。”
说完,他就傲慢的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伶俐握紧拳头。等他出去后,狠狠的甩上门,发出巨大的声音,来向他宣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帝峰刚走出门,就听到巨大的摔门声,回头果然看到门狠狠的被关上了。
还是深夜时分,这声巨响显得很突兀,引来了几个酒店的管理人员上来询问。
帝峰只摇摇头:“她心情不好,所以举动有些粗暴,请别介意。当然如果有影响,我可以替她赔偿。”
管理人员见他那么帅还那么温柔,连忙说:“没关系。先生你放心,我们能体谅的。”
帝峰点点头,就慢慢的向电梯走去。
那酒店管理人员却忍不住追上来,认真的看着他的脸,这才发现刚才他没有看错。
这位先生的脸色很惨白,而且走起路来,那身体怎么看都有些颤抖的摇晃。
“先生,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很白,要不要我给帮你叫救护车。”他担忧而着急的问,看样子,这先生不是受了什么伤,就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帝峰想笑,活了那么久,他还从来没叫过救护车呢。
要是受了重伤就还说得过去,因为自己伤害自己的缘故而要急救,怎么看,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不用了,帮我叫辆计程车吧?”
他刚说完,却觉得一个眩晕,让他身体发软,勉强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这回管理人员更急了,管不了那么多,立即打电话喊了另外的管理上来,把他扶了下去。
帝峰觉得眩晕得很,手指上的痛也变得更剧烈了,痛得连心脏好像也抽痛。
也无力阻止他们的举动,过了一会儿,就被送上了救护车。
医生很快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了他的手指问题很大。
“先生,你的指骨断裂了,恐怕需要做骨骸复健手术。”
“好的,我知道。”帝峰躺在移动病chuang上,虽然声音沙哑虚弱,样子却相当淡定。
连医生都不禁佩服他的忍痛精神,从头到尾,他没喊过一声,也没有露出一丝疼痛的表情。
很快帝峰就被送到了医院,立即拍了手部的ct片,确定手指的受伤和断裂的程度。
然后医生拿来手术同意书:“你的家属呢,有家属给你签名吗?”
“我自己来。”帝峰忍痛,用左手写下名字。
医生看着他有几分怜悯。
“你有朋友或者亲人在这里吗?我们可以帮你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等候你手术。”
帝峰一怔,似想到什么,脸色更苍白了,低下头却淡淡的笑:“不用了,她也不会来的。”
医生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但是看到他那么黯然的表情,也不忍心问了。
一切按程序进行,接骨手术并不是很大的手术,只是他的伤口似乎拖了一段时间,导致淤血堆积,还必须把淤血清除,再进行骨骼的接合。
一个来小时过去,他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送进病房中。
早上醒来后,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情况也不算太严重,应该能很快恢复的。
帝峰点点头,并不太在意的表情。
医生走后,他懒懒的靠着病床,开始发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什么好。
然后实在太无聊,又睡不着觉,他拿起手机,开始打她的电话。
响了两声,居然就被挂断了。
他顿时眯起眼来,盯着手机屏幕,这个女人居然敢挂他的电话,真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他不死心的拨过去,拨了几次,都被挂掉。
他敢肯定她绝对是故意的,不禁冒火了,抓起手机,飞快的发了条短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哼,他就不信,她不接电话,还能不接短信吗?
很意外,这一回她的短信却回得很快:你说不准接其他男人的电话,所以我很听话。
意思是说他临走前警告她的那番话,暗示他也是其他男人,也在不接的范围内。
帝峰气闷,那时他只是为了防止那个欧洲男人打电话约她,所以霸道的警告说的。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玩起文字游戏来了,故意报复他来。
他继续快速的单手打字。
“我不是其他男人,其他男人里不包括我,你记住,我是你的男人。还有,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的,我叫你不准接,你就真的那么乖?那就别让我查到你的通话记录里有男人打来的电话。”
“你不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不会这么蛮不讲理,而且我是来开会的,自然有会议方的成员给我打电话,难道只要是个男的打来,我都不能接吗?你太霸道了。”
“那就让会议方给你安排女的通知你。”
“人家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这样做,无聊。”
“那我不管。”帝峰小任性的打下这句话。
伶俐气得不想和他再发短信。
帝峰太无聊了吧,发一堆无聊的话题逗她说话,她却不理睬。
伶俐看到他继而不断的发短信,自己的未读信息越来越多了。
知道这个男人的死性子又发作了,不理会他,他总是有更多的办法逼自己理会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你不回来我不许出去吗?我下午还要出去参加会议的,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了。”
帝峰看了看手指,打下一句:“一会儿就回来,一定要等我。”
然后火速的按铃让护士进来,让她把他那伤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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