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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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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谎言和伪装。

“哀家明白了。”太后点点头,已从江暮寒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暮寒,想为你的母妃报仇吗?”太后再次扔出一颗重磅炸弹。

江暮寒不置可否。

如果他的仇人是个普通人,是除了江暮梵以外的任何王公大臣,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他甚至早已报了仇,可是,他的仇人偏偏是江暮梵,这个牵一发而动全国的人物,稍稍有任何一点异样,就有可能引发灾难巨变的人物……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隐忍不发,他忍着,忍着……只要江暮梵不把他上绝路,只要他的日子还过得下去,他都不愿意恒生事端……

人生出来就会慢慢死去,谁也逃不了这一天,时间会为他报仇的,他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江暮梵欺人太甚,他退无可退时,也绝不会束手就擒的。

“哀家明白了。”太后再次点点头,笑道:“暮寒,你撤兵吧。”

江暮寒瞪大了双眼望着太后,她说她明白了,她明白了什么?她说让他撤兵,这是他的幻听吗?如果不是他幻听,那简直太可笑了!

江暮梵亦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暮寒会不会答应暂且不说,他做梦也没想到,太后所谓的退兵之策竟是这么几个半吊子的问题!这样说太后,的确有些不敬,可是,事实的确是这样。他后悔了,他后悔丢弃军国大事,跟着老太太瞎胡闹!

本来一片寂然的人群也出现了片刻的动,显然,人人对太后的举动感到可笑。

“暮寒,你知道哀家为什么一连提出了三个针对你的问题之后,就劝你撤兵,却没有对你四哥做任何要求?”太后无视略显躁动不安的人群,静静地看着江暮寒。

为什么?因为江暮梵是你的亲生儿子!江暮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依旧不置可否。

太后似乎看出了江暮寒心中所想,淡淡一笑,说:“暮寒,你知道吗?让一个手握大权的人扔掉他手中已有的权利,这就等同于让他自杀,他会这么轻易自杀吗?他不会!他会殊死反抗!所以,若是你想称帝,就只好去拼命,哀家是无能为力了。”太后顿了顿,转脸看了一眼江暮梵,又道:“可是,若是你想为你母妃报仇,哀家倒是可以帮你达成心愿望。”

太后此语一出,飘摇帮内立刻唏嘘声一片,江暮寒亦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江暮梵震惊之下,一个箭步奔到太后面前,难以置信的拉着太后的手,惊呼:“母后!您要帮他?帮一个外人?”

“是的!”太后郑重的点头:“第一,暮寒不是外人,他也是我江氏子孙;第二,哀家没有帮他,哀家是帮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母后……”江暮梵高喊,他料不到事情转变的如此之大,只是转眼之间,他母亲的矛头也指向了他。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从身畔摸出一把锃亮锋利的匕首,弯腰抓起江暮寒的右手,将匕首塞在了江暮寒的手里,然后,拉着江暮寒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锋利的匕首指向自己的心窝:“暮寒,来,杀了她,为你的母妃报仇!快呀!还迟疑什么!只要你轻轻捅下去,你母妃便可含笑九泉了……”太后微笑着鼓励。




 

  
 

报仇·2
江暮寒错愕的望着太后,事的发展太过离奇,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他觉得他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分离,他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渐渐落单,无法跟上大脑的节奏。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江暮梵握手成拳,击向江暮寒的手腕。

江暮寒右手吃痛,手一松,匕首滚落到了地上。

太后将江暮梵推到一边,起身捡起匕首,再次塞进江暮寒的手中。

这一次,她没有拖延,直接抓着江暮寒的手刺向自己。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鲜血已经染红了太后雪白的前襟。

“御医!御医!”江暮梵急切的呼喊。

护驾随行的御医立刻拥了上来。

“滚下去!”太后将御医推向一边。

看到汩汩外溢的鲜血,江暮寒方才惊觉,几乎是条件反的,他扔出了手中的匕首。

“母后!这是为什么呀!”江暮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太后惨白的脸上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当然是为你母妃报仇了。你母妃在天有灵,看到她的儿子这样懦弱,一定会寒心的!”

“我不信!我不信!母后您没有伤害母妃的理由!没有!”江暮寒拒绝相信太后是自己的仇敌。他的记忆里,只有太后温暖的怀抱,低声的呢喃,微笑的鼓励……在他的内心深处,太后已经脱去浮华的外衣,真真正正蜕变成一个母亲的形象立在哪儿……他敬她、爱她……

“瞧,你这孩子说的多么幼稚!哀家怎么就没有理由害你母妃呢。后宫的战争从来都是不间断的,惨绝人寰的,比你所参与的任何异常征战都来的残酷!美目盼兮的宫娥,嫔妃间为了一朝恩宠,明枪暗战,拼死搏杀从来都是最平常不过之事。哀家空掌六宫帅印,事实上连一个受宠的宫娥都不及,哀家自然心中不忿,任谁也难以平心静气。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哀家决定除掉你母妃,就是这样。至于传闻,自不可信。当年皇上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懂的什么叫私通吗?全是哀家教的。”太后说的心平气和,仿佛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故事一般。

江暮梵这才体会到了母亲的苦心,让母亲为自己承受责难,他又于心何忍?“母后!不是这样的!母后您无需替……”

江暮梵还想说什么,太后一把堵住了他的嘴,训斥道:“皇上乃万民表率,说话做事当药注意自己的身份,万不可冲动行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全明白了。

他知道他是下不了手的,哪怕太后真的是杀他母妃的凶手,他实在区分不出生、养之恩孰重?孰轻?

江暮寒抬起头,对上江暮梵的眼睛:“母后!儿臣亦是江氏子孙,儿臣也知道家国天下系于皇上一身,只要皇上不再咄咄逼人,暮寒自然不会妄自生事。无论是谁害死了母妃,到最后都难逃一死,时间会为母妃报仇的!”说罢,江暮寒忿然转身,向人群中走去。

江暮梵目瞪口呆的望着江暮寒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回过神来,疾呼御医……

太后毕竟是上了年纪之人,手劲自然无法和年轻人相比,所以,那一刀并不深,血流的虽多,也只是皮外伤,未曾伤及要害。

太后身体无什么大碍,急催江暮梵回去打理朝政。江暮梵允诺,留下御医,宫人数人,嘱以好生照看太后,匆忙赶往京城去了。

飘摇帮不解散,江暮梵始终难以真正放下心来。毕竟,手握重兵,造反与否,也只是一念之间而已。念头一起,事情会怎样,任谁也无法预料。

回宫数日,处理完一应事宜,急忙返回飘摇帮。




 

  
 

辞归
江暮梵的顾虑也是江暮寒心中的郁结之所在。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只要飘摇帮还存在,只要他还有力量和江暮梵分庭抗礼,他就是江暮梵心中的一块恶瘤,他们不可能真正和平相处。

生于帝王之家,耳濡目染了太多太多的血泪征战史,为了大位,为了权力,为了恩宠……每一次的争夺都会有人倒下……

他的母妃不就是这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吗?若是他的母妃是零落深宫的一朵寂寞荷花,江暮梵还会向父王打小报告吗?自然不会。母妃得宠,他就有可能跟着受器重,那么他们母子自然成了江暮梵眼中的眼中钉,中刺……正因为如此,江暮梵才欲除他们而后快,不是吗?

所以,他们的斗争还会继续……

可是,解散了飘摇帮,他就能得到真正的宁静平和了吗?

没有了飘摇帮做后盾,谁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到时候,江暮梵想弄死他还不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江暮寒坐于岸边,望着雾气弥漫的湖面难以抉择。

“无语?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在王府做深居简出的王妃?还是现在这样的生活?”江暮寒将目光投向靳无语的脸上,他已经没有了判断力,那就听她的吧。她喜欢什么样的生活,他就陪她过什么样的生活。

靳无语弯腰掬起一捧湖水,尽数浇在莫言的头上,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都不喜欢!要是能重回靳府就好了。数钱数累了,就辆马车天南海北的逛游……那种日子,简直是,给个神仙都不换!”靳无语两眼发光,口涎直流,仿佛已经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向她招手。

“你喜欢数钱,那咱们就回靳府好了。”江暮寒伸手抹去靳无语嘴角的口水,笑道。

“真的?”靳无语不敢相信的望着江暮寒。

“真的!”江暮寒郑重地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靳无语张牙舞爪地欢呼,又跳又叫。

看来这是一个不错的决定!江暮寒弯腰抱起莫言,噗通一声跳进温润的湖水中。

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数日前,他携娇妻稚子来到隐藏于密林间的这幢石屋。这石屋,这温泉都曾是他母妃和父皇爱的见证,他也曾和靳无语在这里度过两个美好的夜晚,从今往后,他们的日子就像这温泉和石屋一般,静静的隐藏于人间,绽放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不是有句话叫做大隐隐于市吗?

飘摇帮的人不也要生活吗?他大可以带他们一起去发掘财富的聚宝盆。飘摇帮不用真正的消亡,同时对江暮梵又有了交待,这真是一举两得的绝妙出路。

江暮寒猛然将莫言抛出,惹得莫言哇哇大叫……

正当江暮寒为自己的天才想法兴奋欢呼之际,江暮梵也已拟定了一纸诏书。

着令飘摇帮即日解散,对江暮寒加官进爵的同时,又与诏书中许下承诺,江氏后裔永不得为难江暮寒。

江暮梵此举不过是为了打消江暮寒的忧虑,不料江暮寒得讯后却一口拒绝了。

“皇上!”江暮寒以君臣之礼与江暮寒厮见后,回道:“微臣厌倦了官场生涯,不愿为官,愿携妻小归家,做些小买卖为生。恳请皇上应允。”

江暮梵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他知道靳家家大业大,江暮寒的“小买卖”早已遍及芙蓉国上下,自是所言非虚。

就在当天,江暮梵留下了大批的密探紧紧监视江暮寒的举动,便同太后起驾回宫去了。

数日后,得知江暮寒言行如一,果真解散了飘摇帮,带着靳无语、莫言在靳府落下了脚,这才真正放了心。




 

  
 

我怎么办?!
风扶柳,杨花飘雪,小溪明净,细雨翻萍,鹅鸭嬉戏,桃花逐水,转眼又是一个天来临。

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整个庭院,两只燕子穿梭于庭院间,进进出出,忙着搭建它们的新家,浑然不觉夜晚即将来临,偶尔,它们也会在屋脊上驻足片刻,相互亲昵的梳理一下对方的羽毛……

这个时候,数钱数到手软的靳无语正站在庭院里,锤着酸软的脖颈静候江暮寒归来。

夕阳渐落,夜幕来临,安静祥和的小院渐渐热闹起来,笑语喧哗伴着狗吠马鸣声在杜府的上空回……

往常的这个时候,江暮寒早已回来了,今儿个头一遭带莫言出去,就玩得忘了归家!

夜色渐浓,一弯新月从云从后面探出头来,满天的星星相互挤眉弄眼,悄悄隐下身形,不敢与月色争辉……

怎么还不会来?靳无语焦灼地踱着步子……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热闹的去处?除了万花楼!丫的!江暮寒不会是带着她儿子吃花酒去了吧?江暮寒,回头咱们再慢慢算账!

靳无语忿忿地奔进屋,当务之急,先要祭奠一下饱受饥荒的五脏庙。

莫言?莫言正蜷缩在小桃怀里撒娇,这小子啥时候溜进来的?靳无语揉了揉眼睛,她的眼怎么不好使了?

“莫言!你老爹呢?”靳无语大喊,亏她为他们爷俩牵肠挂肚,在外头欣赏了半夜的月色……

“娘娘!莫言困困!莫言想睡觉觉!”莫言立刻从小桃怀里跳了下来,朝靳无语扑了过来。

“公子早带了莫言回来,已经回房休息去了。”小桃脸上明显带着计谋得逞的笑意。

“小桃!我发现你变坏了啊!!!!”

“强将手下无弱兵,小桃也不能给小姐你丢脸不是?”

“吃里爬外!”靳无语怒吼,这丫,学了她的功夫就是用的对付她的!

小桃原地站着咯咯笑着,对靳无语的狮子吼无动于衷。这还多亏了莫言,否则,她敢这么淡定?

“娘娘!睡觉觉!”莫言抓了靳无语的衣襟,吊在了靳无语的身上。靳无语迈不开步,这个哑巴亏只得暂时吃了。

“娘娘饿了,让桃娘娘送莫言去,娘娘吃了饭,就陪莫言,好不好?”靳无语想将莫言递给小桃,不料莫言这小子抱紧了她的脖子就是不肯撒手,小桃更是背着手,连连后退。

“小姐!还是你自己去吧!”小桃哭丧着脸拒绝。

不就是送莫言去睡觉吗?这丫,用得着摆出这幅表吗?

靳无语抱了莫言向内室走去,推开门的瞬间,一双大手来到了她的腰间,跟着她被腾空抱了起来,第二个瞬间,她又被放在了地上。

靳无语莫名其妙的望着眼前这个裸/露着肩膀的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滚到桃娘娘那儿睡去!”男人怒吼!

莫言抱着她的胳膊圈的更紧了:“不!不嘛!莫言要跟娘娘睡嘛!”

“你跟我老婆睡!我怎么办?!小子!你下不下来!”男人一手叉腰,像一只饿狼似的围着她团团乱转;忽然,男人在她面前定了下来,指着莫言的鼻子叫道:“小子!你有种!不下来也行!你小子今儿个吃了老子半个布庄,全都给老子吐出来!”

靳无语哑然失笑。这下她全明白了!原来他带儿子出去就是想抢儿子的床铺!

“江暮寒,你有脸没脸!?”靳无语腾出一只手来,刮向江暮寒微微冒汗的鼻梁。

“严肃点!”江暮寒劈手砸了过来,靳无语急忙躲开。

“哟!急了!想咬人呀!”靳无语伸出手在江暮寒嘴边试探。

“无语!咱们再要个孩子吧!我们江家也要传宗接代不是?”江暮寒收起怒火,展露出迷人的笑容,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

“对不起!我已经有儿子了!”

“是个女人就能生儿子!我非找你不可吗?”江暮寒随手拉起一件上衣,摔门而去。




 

  
 

我的地盘我做主
次日,靳无语起了个大早,赶着打探江暮寒的动静。这些日子,她对他是严苛了点,她要立威,不严苛哪行?

哪知道江暮寒这小子居然从夕华那帮过世王妃的住处晃了出来!这还了得!

“江暮寒!”靳无语扛着狼牙棒耀武扬威地横在江暮寒的面前,现在,她是一家之主,在她的地盘上,哼哼,最好是给她老实点。

“怎么?数银子数累了?”江暮寒扔下手中的账本,看来,他不该挣这么多钱,累着他的小妻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咱们辆马车出去逛逛呢?”

“逛你个头?!”靳无语抡起狼牙棒,很狠地砸在桌子上,立时便有两页碎了的纸页飞了出去。

“怎么了?生这么大气?”江暮寒笑问。

“严肃点!甭给我嬉皮笑脸!”靳无语将桌子敲得梆梆作响,“你小子!打算吃着碗里的站着锅里的就赶紧给我滚出去!俺老靳家可没有义务给你养那么一大堆小宠爱妾!”

“夫人!这话可就是你不对了,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暮寒我也三十老几的人了,至今尚无子嗣,再不弄个把小妾,那可真绝后了。”江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么,莫言跟我姓?又或者,咱们再种几个东西南北瓜?”

自打他进了靳家的大门,他就没过一天的好日子。每日当牛做马,没命地挣钱给老婆数还不数着玩,这还不说,她还不准他碰她一下!就是个牲口,偶尔也要给加点好草料不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真受不了!

“甭给我废话!限你三日之内,把你那些小妾全部给我赶出去!”靳无语扬了扬手中的狼牙棒,敢不听她吩咐?!

“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江暮寒抱头鼠窜。

这么短的时间,叫他上哪找这么多新郎去?就是卖牲口,也要找个好行不是?可是,妻命难为呀!只好先拿某人凑个数了!

于是整个靳府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大办彩礼,府内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派喜庆的氛围,身为当事人的某人尚自浑然不知。

第三日一大早,靳无语捧着喜服、喜帕来到杜凝云的房间。

“凝云!大喜呀!”

杜凝云这才猛然醒悟,这场婚礼是为自己举办的,可笑她忙了两宿赶下的鞋袜衣物竟是自己的!

“夫人!奴婢不愿嫁人!奴婢一辈子服侍夫人!”

“喂!杜凝云!谁要你服侍呀!家里婢女仆从一大堆!又不缺你一个!来吧,吉时到了!”

杜凝云半推半就的穿了喜服,盖了喜帕,被靳无语扯到礼堂上。

新郎官兀自跑进跑出,搬椅子拿凳子忙个不休。

江暮寒上前一把拉住奇峰,将大红绸绑在了奇峰身上,笑道:“新郎官!拜堂了!还往哪儿跑?!”




 

  
 

心向往之
“啊?!”奇峰傻呵呵的挨个将礼堂内的人瞅了一遍,实在不知道,这是在跟他开玩笑,还是动真格的?若是动真格的,事先怎么着也得知会他一声吧。看看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的表,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真是给弄糊涂了!

“那个……少主!你……你没弄……错吧!”

“错不了!”江暮寒摁着五花大绑的奇峰来到杜凝云面前。

奇峻高喊:

“一拜天地!”

“二拜媒人!”

“夫妻对拜!”

借着低头跪拜之际,奇峰偷偷掀了掀喜帕,这才发现喜帕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杜凝云。杜凝云的美丽、温顺、柔软、谦和无一不让他身心纠结,他忍不住就多看了她几眼,忍不住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忍不住爱上了她!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这样奇妙,有些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在一起,依旧没有丝毫感觉,有的人,只是机缘巧合相互触碰到对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陷进爱的泥潭里……(关于杜凝云和奇峰的故事,可能会写点番外吧。呵呵,正在考虑中……还不一定呢。)

一声礼成,众人蜂拥着将奇峰、凝云二人推向洞房。

这一场婚礼办的玄乎其玄,不止当事人蒙在鼓里,就连靳府一应仆众没有一个人知道内幕。他们最终总结出一条,江暮寒被他们家小姐同化了!

众人正在感叹之际,接二连三的喜事蜂拥而来。

先是最小的夕华,然后是樱华,荔华……烨华……

看着一个个华装丽服,娇美艳丽的新娘一个个地抬出靳府,别人心中的那个不忿和不舍就不用说了,就连莫言也不由得心向往之。

“娘娘!莫言什么时候才能娶这么漂亮的姐姐?”

靳无语弯下腰,在儿子头上敲了一记,笑道:“等莫言和暮寒爹爹一样高大威猛的时候,就可以娶漂亮姐姐了。”

莫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暮寒几百遍,哭丧着小脸,嘟囔着小嘴,大叫:“啊!我不要!我什么时候才能长老爹这么高大?!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娶!”

“那莫言想娶什么样的姐姐?爹爹回头给你找去!”江暮寒凑了过来,笑着问道。

“莫言要娶娘娘!这样,莫言就能天天抱着娘娘睡觉喽!”说着,莫言抱着靳无语的脸狂亲了起来。

什么?这小子的野心也太大了吧!这样的待遇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了,这小子再来分一杯羹,他就只能打地铺睡马厩了!“小子!给我下来!竟然敢跟你老爹我抢女人!”

莫言松开靳无语的脖子,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叫:“我就要和娘娘一起睡……”

江暮寒紧随其后,穷追不舍:“小子!你跑吧!看老子追到你,怎么收拾你……”

——————————————————全文完————————————————

~~~~~~~~~~~~~~~~~~~~~~~~梦破的废话~~~~~~~~~~~~~~~~~~~~~~~~~~~~~~~~~~~~~~~~~···

鸡肋者,食之无肉,弃之有味。还是那句话,偶的文似乎就是曹操碗中的鸡肋……

实在是功力有限,偶在很努力的写,可是很多时候,心中想象的呈现在笔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一副摸样。

偶对自己文的评价:

情节简单,文笔拙劣,不看也罢。

如果亲们看文的话,口下留情,少骂偶两句哦。

咔咔!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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