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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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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这个女子显然不是前朝人物,那么,她会是谁呢?江暮寒何以如此珍视这个女子的画像呢?

靳无语正在思索之际,忽听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裙响动声,不好,冷面阎罗回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靳无语急忙抱起画卷,在室内扫视一番,正打算塞进书桌底下,柳嫣走了进来。

“毕落!干嘛呢?干嘛呢?什么好东西,看见我来,忙不迭的往桌子底下藏!”柳嫣大呼小叫,抢过靳无语手中的画卷。

“是你呀!吓死我了!”靳无语长舒了一口气,将画卷递至柳嫣手中。

柳嫣不悦的瞪了靳无语一眼:“我有这么可怕吗?”说着,自顾自的翻看那些画卷。

忽听柳嫣吟道:

红妆别钗胭脂媚,清露沾花卉。

凭栏无言相以对,几许欢情几许离人泪。

自君离去心已碎,强笑还无味。

落帘暗泣无人会,还自寂寞还自独憔悴。

“七步成诗呀!”靳无语由衷的赞叹。

“什么七步成诗?毕落,你过来看看!”柳嫣朝靳无语招招手。

靳无语探头过去,只见画中人纤纤素手放置于腿上,那一方鲛帕上录着一首《虞美人》,墨迹与画的底色难以匹配,显然是后期加上去的,她先前并未注意到。

“毕落,你说,这画中人会是谁呢?”柳嫣和靳无语有着同样的疑问。




 

  
 

画中人·2
二人在书房徘徊,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江暮寒的数十位王妃居然全不得善终,最后一位夕华王妃进门月余,就香消玉殒了。解释为江暮寒命太硬吗?晚芳、晚玲她们何以会说,只要王爷不进王妃的门,这个王妃的日子就到头了?何以每位王妃死前的症状都是一样的?唯一的答案是:江暮寒要她们死!相处数日,江暮寒在靳无语的眼中并非传闻中的那么冷血无,可这依然抵不过血一般的事实!靳无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就是她将来的命运!

“你进来之前,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了。依我看,画中的这个女子一定是咱们王爷的姘……心……心爱之人!”靳无语本想说画中人难保就是江暮寒的姘头,转念一想,这可是大不敬之语,艰难的将那个“头”字咽了回去。

靳无语此语一出,立即得到柳嫣的认可。“我也这么认为!毕落,你说,这个女子会不会是瑾华王妃?”生怕靳无语不明白,柳嫣再度解释道:“我在宫中时,娘娘曾经说过,瑾华王妃是咱们王爷的明媒正娶的第一任王妃,因为出身卑,皇上便另外御赐了一门亲事,这封号是死后懿的。”

说着,柳嫣再次展开画卷细细观摩比较了一番。

靳无语于此方面并不在意,反正她也无意与芰荷王妃的宝座。不过,好奇心倒是异常的强烈。“柳嫣,咱们去绯雪阁比对比对不就知道了吗?”

“也好!”柳嫣思索片刻,点头应允。

靳无语悄悄将衣服尺寸较小的画卷隐藏于衣袖中,二人携手来到绯雪阁。柳嫣行的是王妃的权限,尽管绯雪阁这样的地,也无人敢于上前阻拦。

推开绯雪阁的大门,荒草迷离,一派凄凉的景象,记得上次她和小桃来的时候,室内打扫的颇为干净,为什么不顺带把荒草枯枝清除一下呢?

靳无语依着模糊的记忆,带柳嫣来到了灵堂。

抬眼就望见每一个灵位的正上方悬挂着各位王妃的遗像,那天晚上被小桃一惊一乍搅得心神难安,倒不曾注意。

“好像不是瑾华王妃?”靳无语展开画卷,仔细对比,瑾华王妃容貌颇为秀丽,可比起画中人依然略逊一筹,况画中人眉眼间的那份灵动气质是瑾华王妃万万不及的。

柳嫣接过画,再次比对,不是。

其他王妃也和画中人相距甚远,会是谁呢?

“莫非……莫非……王爷的心爱之人另有其人!”柳嫣自言自语道。

“嗨,毕落,你来的王府的时日,比我稍长,有没有听说过,关于过世王妃的什么传闻?或者,或者关于咱们王爷的——”

“哦!听到点风声!可惜——风还没刮起来,就云收雨散了。”她的确是从晚玲、晚芳口中获悉一点讯息,还没来得及弄明白,二人就被江暮寒弄死了。这其中必有阴谋!

“那你怎么不打听一下呢?”柳嫣惋惜道:“错过了大好的机会!你从哪儿听来的?只要不是捕风捉影莫须有的事,我们何妨再去打探一番呢!”

“没机会了。人都死了。”靳无语心中升起一阵伤感,若非自己多嘴多舌,爱打探是非,晚玲、晚芳她们也不会命丧黄泉。

管她画中人是谁,与她有什么相干?

柳嫣还想打听什么,靳无语一一驳回了,她惜命,珍惜自己的命,也珍惜别人的命!




 

  
 

狗洞
靳无语回到秀水苑,悄悄将画放回原处。

次日一大早,柳嫣一顶小轿直奔皇宫去了。正午时分,喜气洋洋的乘轿回来。想必是从宫中打探到什么好消息了,又或者得到什么赏赐了,柳嫣没有说的意思,靳无语也不想听。

现在,她一心想着的除了逃走,还是逃走!她必须赶在江暮寒的花轿进家之前回去。初时她会跑到官道上劫/色,想着用自己的贞//洁换回半条命也算值了,她是捡回了半条命,那得别人替补上。她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说起来,舅舅杜仁仲虽不大待见她,倒也不曾虐待她,她不能将自己的命看的比别人重,比杜家阖府的命重。

可这也只能是想想,芰荷王府法令如山,就这么个把月先后就有四个人或死或伤或疯。靳无语牵着瘦皮猴的那条膘肥体壮的大狗,绕着王府的院墙转悠,她进王府唯一的功德就是把瘦皮猴的这条瘦皮狗给养壮了。

忽听的墙外一阵狗叫,瘦皮狗竖起耳朵坐立片刻,撒丫子冲着一灌木青葱处奔去,靳无语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被瘦皮狗拖了数尺,眼见得瘦皮狗钻进灌木丛中不见了。

有狗洞!

靳无语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趔趔趄趄的摸到长青灌木丛中,只听得“噗叽”一声,脚下一软,陷了进去,一股冷臭的流体窜了上来,鞋袜尽湿,低头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大爷的!真会挑地方!哪个没长眼的到处乱拉!”

骂了一声,急忙止住。警戒的目光四处看了看,还好,没人。

捂住鼻子,扒开灌木丛,狗洞赫然就在眼前,大约两尺见方,她爬过去应该不是问题。苍天有眼那!

可是,靳无语瞅着洞口一字排开的数泡屎尿,这——这叫她怎么爬出去吗?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下次再要逃出去可就难了!豁出去了,眼一闭,牙一咬,也就眨眼功夫!

靳无语解开衣扣,将衣服平铺于粪便之上,这才俯下/身来,钻进洞中,手触到那些软绵绵的东西,真是说不出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闹腾起来,要紧了牙关,赶紧往外爬。

嗨!就连高墙外的空气似乎要比里面的新鲜许多!

啊啊啊——

怎么回事?谁抓住了她的脚?她的脚上可是有很多屎尿的?

“小丫头,里面不臭吗?在这儿玩?你真会找地方?”

冷面阎罗的声音!

这声音里居然有一丝调侃和戏谑!

苍天那!怎么跟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靳无语只得退了回来。

“王……王爷!你怎么会来这儿呢?”靳无语满面堆花,谄媚的笑着,她明明没看见人呀,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一群人来,尤其那个奇峻,嘴咧到耳朵上去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芰荷王府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吗?”江暮寒露出极为少见的笑容。

靳无语咽了口唾沫,指着狗洞痛骂:“这条忘恩负义贱//狗,亏得我咸鱼臭鸭蛋,顿顿供它,摔了我一跤不说,头也不回的跟着条长得没法看的小母狗私奔了!什么眼光!我看你俩,长不了!”

“哈哈哈——”江暮寒爆笑。

再瞅瞅周遭的人,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

“笑什么?笑什么?很好笑吗?”靳无语吸吸鼻子,瞪着江暮寒叫道。

“外面就没有一条小公狗吗?”江暮寒笑脸一收,刹那间换回一张冷气袭人的面容:“奇峻,叫人把所有的狗洞都给我堵上!晚秋、晚凤把这个丫头给我好好洗刷洗刷!”




 

  
 

王爷的浴桶
晚凤、晚秋转备好一应沐浴的物事,来到靳无语面前,伸手去解靳无语的衣扣,靳无语连连后退。

“两位姐姐,你们出去吧!这点小事毕落自己能做,姐姐们去外面休息一下呗!”虽说她的脸皮比常人稍微厚了那么一点点,却没有随意在外人面前赤//身////体的习惯。

“毕落,姑,求您了?消停一会儿,好吧!王爷的吩咐,咱们可不敢怠慢!你以为咱们愿意洒扫你这一身的污秽呀!”晚秋举起剪刀,三两下将靳无语的纽扣给剪断了。

“我不说,你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你们去外面品品茶,吃吃点心,我很快就好了!”靳无语推了二人一把,转身撩起帐幔,步入浴室。

室内雾气弥漫,朦胧水雾中夹裹着淡淡的清香,靳无语向前两步,这才发现这只浴桶不是自己从前用的那只,这只浴桶是上好的花梨木做成的,做工精致,桶壁居然雕刻着几对男女相拥相抱的猥亵浮雕……

“毕落,看什么呢?你这丫头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呀!”晚秋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靳无语急忙跳进浴桶:“喂喂喂——谁叫你们进来的!出去!偷窥别人洗澡,什么毛病?”

“呦!呦!还害臊了!脸红了没有?”晚凤笑道:“你刚才看那些画儿怎么就忘了害臊了?”说着抽了条巾帕,浸了水,挨至靳无语背上,搓洗起来。

“行了,别打趣了。王爷还等着呢?”晚秋打断了晚凤的话语,自己反倒扯开了话匣子,“毕落,我看咱们王爷对你颇为纵容,你就别折腾了,说不定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不一定。咱们王爷连浴桶都给你用了,你该心里有个数才是!再折腾下去,惹恼了王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靳无语陡然站起。什么?这个浴桶是江暮寒的?

“怎么了?”晚秋莫名其妙的望着靳无语。

“我不洗了。”靳无语说着,就要从浴桶里跳出来。

“为什么呀!”晚凤摸了摸靳无语的额头,也是一脸的迷惑。

“我怕被传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比如说,梅毒!”靳无语伸伸舌头,江暮寒那么多王妃侍妾,偶尔再到烟花柳巷之中野餐两顿,难保不会沾染上梅毒之类的不干不净的病来!

“刚刚才说过,怎么又说出这种无法无天的话来!”晚秋将靳无语按进桶里,无奈的摇摇头。

晚秋、晚凤二人将靳无语打扫了一番,带着靳无语在轩庑游廊间穿梭。秀水苑地势较高,站在游廊里便可见的半个芰荷王府。此刻,王府的城墙边依然多出一排侍卫,这是专门为她安排的吧!

江暮寒为了她可是煞费苦心呀!

既然没有背面偷袭机会,她只好改变策略,正面出击了。

“王爷!毕落姑娘来了。”晚秋、晚凤行礼毕,在侧侍立。

靳无语迈进门来,既不行礼,也不答话,搬了凳子,在江暮寒面前坐下。

江暮寒紧盯着靳无语,这丫头眼波流转,嘴角带笑,托着下巴,肆无忌惮的和他对视,显然是在酝酿什么新鲜点子。“你最好给本王安点!”

靳无语依旧不动声色,静静的盯着江暮寒的脸庞。




 

  
 

东施效颦
“又想出什么馊主意!”江暮寒颇为好奇的问道。

“我想回家!”靳无语直言不讳。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她就那么想离开?“好!若是你能逃脱的了本王的视线,本王就放你一马!”

“真的?”靳无语双目闪亮,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真的!”江暮寒点点头,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丫头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这样吧!咱们设个赌局,就拿你的这块腰牌作为彩头,若是我能光明正大拿到你的腰牌,你就要信守承诺,放我离开。怎么样?”靳无语指了指江暮寒腰间系的一块镶金玉牌说道。

江暮寒一笑,想拿他的腰牌,还要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这丫头关起门来看人,未免太小觑他了吧!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好!奇峻!传本王的命令,见腰牌,如见本王,在芰荷王府畅通无阻,任何人不得阻拦!”

“谢王爷!”靳无语喜笑颜开,第一次满心欢喜的给江暮寒行礼。

“你就这么自信?”江暮寒不屑道。

“嘻嘻——今天就免了,从明日起,接下来的三天,请王爷每日戌时初至绯雪阁,毕落自会设宴款待王爷!三场比试,毕落若输了一场,便算不得赢你!”靳无语拍拍匈部,成竹在。

二人正说着,柳嫣打起帘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晚苍、晚霞两个丫头。柳嫣接口道:“毕落要设宴款待何人?我能否叨光蹭点油水?”

靳无语转过身来,只见柳嫣梳着逐月髻,扮着桃花妆,穿着月白色云锦短襦,罩着撒花百褶裙,披着绛紫色披风,手执鲛帕款款而来。衣服的款式,搭配正是那日画中人的打扮。看来画中人的确是江暮寒的意中人了。柳嫣若非得到确切的消息,也不会贸然做这番打扮。

靳无语尚未答话,只听江暮寒吼道:“这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立刻给我脱掉!凭你,也配做这副打扮!”说着猛然起身,奔至柳嫣面前,三两下拔掉柳嫣头上的金饰、玉钗,瀑布似的黑发纷纷扬扬的散了下来。江暮寒两眼发红,转而又去撕扯柳嫣的衣服。

周遭一片肃静,一应仆人,包括奇峻在内,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听得“刺啦刺啦”扯碎衣物的声音。

靳无语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看来江暮寒对于旧人痴心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柳嫣惊魂甫定,抽噎不止。

江暮寒撕得兴起,抓起碎片砸到柳嫣的脸上,厉声喝问:“晚苍!规矩教完了吗?书房禁/地,不知道吗?”

晚苍匍匐于地,颤抖着双肩,回道:“奴婢该死!奴婢知罪!”

“本王说过,再有违矩,二罪并罚!来人,将柳嫣、晚苍、晚霞三人一并关起来!”江暮寒余怒未熄。

话音未落,进来三名侍从。

“回王爷!奴婢不敢逾矩,奴婢是叨了毕落姑娘的光,才得以翻看那些画卷的!”柳嫣伏地悲泣,话说的不卑不亢,势必要拖靳无语下水!

“你是在跟本王讨价还价吗?活的不耐烦了吗?拖出去!”

下面该轮到她了!靳无语在心里骂了柳嫣一千遍一万遍,这丫,太不仗义了,江暮寒三两句话吓得,就把她供了出来。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甭想从她身上占到一分毫的便宜!

“这双手很是小巧啊!翻东西都比别人来的快!”江暮寒拉过靳无语的小手抚摸良久,吼道:“下次再敢胡乱翻本王的东西,本王就砍掉你的双手做花肥!滚吧!”

靳无语连滚带爬的逃出江暮寒的房间,心中凄然。经柳嫣这么一闹,江暮寒还能记住刚才的约定吗?记住了,还肯信守承诺吗?




 

  
 

技高一筹
次日晚,靳无语依旧在绯雪阁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不过这桌酒宴是为她自己准备的。反正江暮寒不会来了,万千愁绪抵不过美酒佳肴的//惑,得快乐时则快乐。靳无语自斟自饮,敲着桌子吟着那首劝君惜时的《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怎么客人还没到,主人自己就先吃起来了。”江暮寒踏进门来,身后跟着晚秋、晚凤数十位手捧食盒茶水的丫头。

靳无语大喜过望:“我——我以为你不来了呢。王爷,请坐!”

“一诺千金!本王为什么不来?怎么,你怕了,不希望本王来?”江暮寒泰然坐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挑衅,招待的异常热。

“王爷?抽烟不?”

“不会!”

“那!那喝茶好了。”

“自备!”

“哦,这样啊!那咱们喝点小酒,对酌一番,如何?”

“反胃!”

靳无语脸上现出一丝落寞:“那,你预备看着我吃吗?”

江暮寒笑笑,朝晚凤她们挥挥手。

晚凤、晚秋二人过来,将食盒中的饭菜摆上桌子,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赴宴带厨房!普天下除了王爷,再没有第二个人了。”靳无语舒了口气,笑道。

“本王这也是出于无奈!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些饭菜下蒙汗药?”江暮寒挑了挑眉,这点小把戏休想逃过他的眼睛。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呢。毕落一个弱女子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能和王爷拼力气了。明说吧,毕落的确是想用迷药将王爷迷倒!”靳无语毫不避讳的坦白,这显然超出了江暮寒的意外!

靳无语继续说道:“今夜月色正好,对月品茗,也别有一番味道。王爷,长夜漫漫,不如咱们玩个小游戏吧!”

江暮寒点点头,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游戏很简单!学话而已!我说一句,你学一句,说错的那个,罚茶一杯!没问题吧!王爷!”

“没问题!”这么幼稚的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

“那开始了。”靳无语念道:“毕落,吾爱。吾初遇汝,便有似曾相识之感,相处数日……”

“打住!”江暮寒怒道:“本王何曾说过这等自贬自的话语!”

“王爷!请用茶!”靳无语举起江暮寒面前的茶碗。

“你故意辱骂本王,还要本王跟着你念!”江暮寒冷哼一声,将茶水推至一旁。

哼,她没直接骂他混账王八羔子已经和给面子了。“王爷,愿赌服输,咱们先去并没有规定,要说什么不要说什么吧!你若是不喝……那可就玩不下去了。大不了我们念些无聊的诗句好了。”靳无语兴趣索然。

江暮寒瞅了靳无语一眼,抓起茶碗,灌了下去。

见茶碗见了底,靳无语方念道:“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江暮寒接口道。

“王爷,请喝茶!”靳无语将晚秋带来的茶倒进江暮寒的茶碗中。

江暮寒无奈,谁叫他念下一句的,现在是学话!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再次念道。

“你怎么还念这一句。”江暮寒不满道。

靳无语一笑:“王爷请喝茶!”

江暮寒再次仰脖子,灌茶。

“长安一片月。”

“长安一片月。”这次江暮寒不敢再有疑义,乖乖的跟着念。

“月中桂子落。”

“月中桂子落”

“落花人独立。”

“落花人独立。”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从戌时直念道亥时,一根蜡烛快要燃完了,江暮寒也不曾念错一句。二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是谁都不愿意认输。江暮寒干脆闭上眼睛,念起来天书。

蜡烛燃尽,眼见得室内暗了下来,靳无语打着呵欠拉着长长的调子念了一句“缘愁似个长”,正好跟“长安一片月”首位呼应,起身去点蜡烛。

江暮寒见靳无语只是去点蜡烛,放下心来,依旧跟着靳无语念了下去。

靳无语重新点燃了蜡烛,顺便抓了把香料扔进兽型铜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在烛光下摇曳。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回过头来,重新念道。

“长安一片月。”

……

没等念道“缘愁似个长”,江暮寒已觉眼皮沉重,体力不支,赶忙以手撑椅子,坐直了身躯……靳无语的声音渐渐模糊,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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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招了
第二日——

中午时分——

江暮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放大的笑脸呈现在自己面前。

第一回合,他输了!好在这个丫头事先放出了大话:说要连赢他三场,方算她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她准备的那些食物,他也没看见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换蜡烛!

没错,一定是换蜡烛是做了手脚。念了一大圈无聊的诗句,消除他的警戒心理……这个丫头,精明着呢。

“嘻嘻——王爷,中午好!”靳无语自顾自的笑着,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别跟本王面前耀武扬威!本王知道你的玄机!”江暮寒别过脸去,不愿意看靳无语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晚秋、晚凤给本王更衣!”

晚凤、晚秋取了衣物过来。

“咦——生气了?”靳无语跟随着晚凤、晚秋二人,围着江暮寒团团转:“王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告诉你吧,我的确是趁着点蜡烛的时候放了把迷香到香炉里去,更重要的是,解药唾手可得,我送到你面前,你坚持不要!可惜!可惜!”

什么?解药唾手可得?就在他面前!

靳无语大笑三声,继续说道:“茶里、菜里、汤里、都放了解药,你错把解药当毒药了。说破嘴你都不给面子,可气吧!”

江暮寒的脸黑得像是没放血的猪肝!怎么能不气呢?他居然栽到了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菜鸟手里,还栽的如此彻底!

晚秋偷偷拧了一把靳无语,在芰荷王府,有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喂!你拧我干嘛!”靳无语掐了晚秋一下,笑着跑出门去,在门外叫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面前。”

戌时——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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