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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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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也被瑶琴的姿态吸引住了,正想学上一学,靳无语如此一说忙不迭的凑了过来。




 

  
 

邯郸学步
柳如眉一笑,看来她找对药方了!指着地面继续说道:“女子的体态极为重要,名画家妙笔生花,美人则摇曳生姿,腰姿款摆,步履生花!”

靳无语这才注意到,柳如眉指着的地面上撒了一层极细的白灰粉,而瑶琴在此处转身,居然画出一朵花儿!果真步履生花!

靳无语惊奇不已,拉着小桃共同走至白灰粉处,转身,迫不及待的欣赏自己的佳作!两个相交的圆,那圆画的实在是勉强!再看小桃的,半斤八两!

“瑶琴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靳无语心悦诚服!

瑶琴不说话,轻移玉步,款摆腰肢,在靳无语面前示范。靳无语快步跟至瑶琴身边,没走几步,就听柳如眉说道:“这走路,第一要掌握好适当的速度。走路时,速度不可太快或太慢,太快,就形成“碎步”.这种步子会使全身出现摇摆,身体的前后摆动太大,周身的抖动太大,咱们女人走起来尤其难看。”

靳无语转脸看了一眼柳如眉,放慢了脚步,慢慢走动。

柳如眉又道:“太慢也不好,那会全身肌出现松驰,没有节奏与力度,给人一种疏懒与精神不振的感觉,更谈不上美了。”

靳无语不听她废话,小跑几步,喜笑颜开的跟在瑶琴后面,弓腰曲背去瞅瑶琴。

柳如眉道:“这第二,要注意重心的稳定。抬头挺,千万不要向前搭拉着脑袋,也不要向后仰。收腹与挺的动作是自然连在一起的上半身应保持相对的稳定,不要左右摇摆。手的摆动幅度也应与速度相宜,如果头前倾或后仰,身体左右摆动过大,手的摆动幅度过大等,走路的姿态变成摇摇摆摆,很不稳定。”

“这第三,步态要轻,走路的轻巧,一是显得人敏捷,二是给人以轻松的感觉。获得轻巧感,走路时需用腰力,脚与腿也很重要,干万不要用大腿迈步而要用小腿迈步。走路时,切莫让脚跟先触地!脚掌先落地,然后脚后跟触地。”

柳如眉絮絮叨叨一大堆,靳无语也不用心去听,只跟在瑶琴身后,亦步亦趋。有美女作伴,日子再苦也是甜的,何况好吃好喝好睡,并没有什么苦可言,靳无语那逃跑的念头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这三点原也没什么难处,跟着瑶琴的步伐走动轻松过关。

“最后,走路时注意部的扭动的幅度。”柳如眉强调。

部的扭动衬托出柔软的腰肢,至于这幅度的大小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柳如眉亲自上阵,晃动水桶腰,便扭边打着拍子道:“左右,左右,左右……”

靳无语紧随其后,扭腰甩念念有词:“左右,左右……”

瑶琴强忍着笑意,小桃早笑差了气,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柳如眉侧目往镜子里一瞧,只见靳无语的像条大尾巴狼似的,尾巴摇的正欢……

“你这是干嘛!”柳如眉抬腿就是一脚踹向靳无语!

“你干嘛踢我?!”靳无语横眉怒目,双倍奉还。

“你这是走路吗?我教你走路,不是叫你摇尾巴,甩屁/股!”

“我还不是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我是你那样走得吗?”柳如眉有些心虚,自己年龄大了,腰也粗了,腿也不灵便了,难保……“算了,你跟着瑶琴学吧!”

“瑶琴姐姐!”靳无语喜笑颜开,抱着瑶琴的胳膊!

……

学了三五天天,小桃已经走得有模有样了,靳无语两只眼里只有瑶琴,走得越发难看,原来怎么走路也被忘得差不多了,难看是难看点,幸而还会走路,没有重演“邯郸学步”的故事。

柳如眉仰天向上,徒叹奈何!这绝色佳丽并非人人都能做的,她这才相信,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丫头很是用功,从早到晚,整天围着瑶琴转,她甚至找不到责骂她的理由!

时间不等人,这第一课学的一团糟,跳过!第二课!




 

  
 

红颜媚倾城
柳如眉抱着一直白色瓷瓶走了进来,身后依然跟着万花楼的镇宅之宝,瑶琴。

柳如眉叹了口气道:“*寮也好,王妃也罢,咱们女人,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命!所以讨男人这个主顾的欢心乃是头等大事!非得用些小技巧不可!”

“笑一个给妈妈我看看!”柳如眉一面说,一面伸手往白瓷瓶里摸东西。

“嘿嘿——”靳无语几声笑。

柳如眉皱眉冷哼:“瑶琴!你示范一下!”

瑶琴答了声“是”,冲着靳无语嫣然一笑,目光风万种,好象在看人又实非看人,以眼光施以悱恻的一扫,又匆忙低下头去。

靳无语痴痴的瞪着瑶琴,小桃推了她一把,这才缓过神来,柳如眉手执棉竹签已走至她的面前。两名大汉立时按住了靳无语的肩膀。

“喂喂喂——你,你这是干嘛?”靳无语不解的望着柳如眉。

“教你怎么笑得得体!”说着,扳过靳无语的下巴,将棉签撑于靳无语的两腮之间。

靳无语只得扯开嘴角,做出个笑脸。

柳如眉拧开一个琉璃瓶,挑出些不知名的粘稠状流体涂抹于靳无语的眼角眉毛处。片刻之后,流体凝固,眉眼处的皮肤仿佛被什么人撕扯一般,不由自主的往上提眉,扬眼。

“妈妈我知道,你是一百个不愿意学!没办法,只好用这一招哄哄你家的老爷子!”柳如眉唉声叹气。

“我学……我……学!还不……不行吗?”吃了点苦头,靳无语支支吾吾的摇起了白旗。

“放了她吧!”柳如眉命令道。

两名大汉闻言松了手,退至柳如眉身旁。靳无语洗了脸规规矩矩的在柳如眉面前站定。

“先跟二位大哥打声招呼!”

靳无语依言行至两名大汉面前,盯着二人行礼道:“二位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柳如眉道:“这看也是有讲究的,就是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看也是不礼貌的!人家都说,这女子风,首推媚骨风流,其实最为扣人心弦的,莫过于媚眼如丝!这会看的人,得“媚眼如丝”,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眼波流转,片刻不肯停定,像被烟迷了眼似地睁不开,有种迷蒙,迷离的感觉!来,再来一遍!”

靳无语半眯着眼,欲睡未醒,就差大哈欠了,福了褔道:“二位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干脆给你铺张床好了!再来一遍!”柳如眉厉声道。

“你不是说,眼睛得似睁未睁,似闭未闭吗?”靳无语嘟囔道。

“还敢顶嘴!妈妈我叫你眼睛似睁未睁眼,没叫你打着呵欠下软面条!再来!”

柳如眉继续海侃,靳无语半听半不听。

她有些怀疑万花楼门前那些个女子真的接受过柳如眉的训练吗?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些人风/骚有余,而媚态不足!

“媚”仅仅代表了女人的姿色,婀娜的身体,姣好的容颜,还不够令人满意,让人真正喜欢的是“媚”中蕴含的女性魅力。七分姿色的女子若没有媚态,与三四分姿色却媚态十足的女子站一起,人们还是会抛弃前者选择后者,没有“媚”力的美女徒其有表,算不上真正的美女,而有了“媚”力的女人,即使外表不漂亮,仍可成响当当的“美女”。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传辞达意胜过千言万语!

所谓百媚千娇,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为什么都要像瑶琴那样呢?靳无语那双清亮的眸子闪烁的狡黠和聪慧居然要全部摒弃;修炼出瑶琴那种勾人魂魄的眼神!这定要等到她投胎重生才能完成了。

这一课学了个四不像,依旧跳过!




 

  
 

母鸡抱窝
瑶琴已被抽走。

柳如眉想:“这个丫头无论如何是教不好了,杜仁仲那钱,我最多只能拿到一半,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叫瑶琴过来陪这个丫头浪费时间,少挣了多少钱呀!”想想这个数目,她就心疼的直念佛。

柳如眉带着靳无语来到一个末等姑娘的房中。

“喂!瑶琴呢?怎么换人了。”靳无语难掩失望之色。

“瑶琴有客人!我们翠红也不错!”柳如眉自出自擂。

“翠红”,听着名字就够俗的!再看看这人……她就更想念瑶琴了。

柳如眉清清嗓子道:“那些个寻芳客们来咱们万花楼,单单只为了看看咱们这儿的姑娘走走路,唱唱曲,抛抛媚眼的少之又少,最后终究还得在//上见真章!所以这房中/术是非学不可的!而且是重中之重!”

柳如眉手托棉垫,放于/上;再取四枚鸡蛋置于棉垫四角,命翠红坐上去。翠红脱掉外衫,只穿一粉红色肚兜,轻轻坐于鸡蛋之上,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轻轻扭动部,嘴里哼着一种靳无语从未听过的调子,看是去颇为自得,一刻钟之后,起身,鸡蛋安然无恙!

妈妈哎!这是什么功夫!

靳无语抢到边,摸那仍有余温的鸡蛋,折服不已,不敢再小瞧翠红,心中仍觉得:若是瑶琴坐在这鸡蛋之上,定然还要好看。

“小桃,过来!你试试!”靳无语朝小桃招手。

小桃一股坐上去,四颗鸡蛋便立刻骨碎身粉,/股上湿了一大片,哪有翠红的那种陶陶然的陶醉感,靳无语复坐上,如是。

“翠红姐姐!你这项功夫是不是跟老母鸡学的!老母鸡抱窝有时候还会踩破种蛋呢!”

翠红笑笑:“我也不知道,这你得去问柳妈妈了。”

朽木不了雕也!靳无语不是笨的不可救药了,就是故意跟她唱对台戏!总而言之,杜仁仲的钱是难以挣到手了,柳如眉也懒得在靳无语身上浪费时间,便命靳无语跟着翠红学习。日间除了说些,男人们在床/上的嗜好,怎样应付,哪些地方比较敏感等等,靳无语左耳听,右耳也就扔了。她最着迷的还是坐鸡蛋!

这期间,她和小桃日也练习,晚也研究,也不知做烂了几筐鸡蛋,依旧一无所成。不由得感叹这些女子生存不易,若是将她卖进青楼,饿死了也不一定。其实这些青楼女子也不是生下来就这么卑贱的,三鞭子打得,什么都会了。

靳无语就这么在万花楼混了二十余日,该学的一样也没学会。

腊月二十五日晚,万花楼冷清异常,芰荷王同京畿第一富商结亲,那么宏大的场面,哪能错过?这一晚,杜仁仲喜不自胜,亲自到万花楼同柳如眉结了帐,将靳无语接回家去。

靳无语和小桃并肩坐在堆满喜庆嫁妆的床-上,演练着翠红的那门“母鸡抱窝”的功夫。

“小姐!你想好办法了吗?芰荷王的花轿明天可就进门了。”小桃甚感不安。

“早想好了。放心吧!等着明天看好戏就是了。”

杜仁仲!看你明天还笑不笑得出来。




 

  
 

守宫砂
靳无语出嫁这天,从芰荷王府至杜府,迎亲队伍的绵延数里,车辚辚,马萧萧,人喁喁,日融融,好一派喜庆氛围。

杜仁仲及其子侄笑容满面的**于众宾客中间,迎来送去。

“杜老爷,恭喜恭喜!有个做王爷的甥婿,官商一体,飞腾万里,扶摇直上,指日可待!”

杜仁仲眉眼带笑的接受着客人们略带调侃的赞扬,他很清楚邻里们看他的心态,可他们也只能是看看,背地里说道说道,有钱就是硬道理!

这厢,舅母卢氏正在交到靳无语为妇之道和闺房秘密,靳无语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听卢氏叙说闺房秘事,惹得一旁的丫头婆子直咂嘴。卢氏也不说什么,便叫人把喜服拿过来。小桃羞红了脸,在一旁沉默不语,心底发酸,想不到小姐折腾了这么久,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芰荷王的魔爪。

靳无语脱去外裳,只穿红色鸳鸯戏水抹站在镜前。镜子里那窄细倾斜的肩,由颈部滑下的曲线,沿肩往两侧顺流而下,那道曲线美得令人窒息,与腰线到骨盆处向外那种圆弧状构图有上下辉映之美,肩颈处微微看到骨骼,露而不显,隐而不现。

靳无语在镜前扭动腰肢,雪白的藕臂在空中柔软的舞动……

“守……守……守宫砂……没了……”卢氏的陪嫁李妈,眼尖舌利,此时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开口舌头不住的打结。

嘿嘿,终于看到了!靳无语不理李妈,依旧舞动着手臂,原地转起圈来。

卢氏一把抓过靳无语,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手臂,哪里还有守宫砂的影子?卢氏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向靳无语:“下作的小~*~妇!你想害死我们一家子?”

靳无语抚摸着火辣辣的小脸,不疾不徐的穿上刚刚脱下的衣衫,对着镜子灿然一笑:她倒要看看他那狼心狗肺的舅舅如何收场?把她这残花败柳送进芰荷王府,他敢吗?想把她扫地出门?休想!也许她肚子里已然有了一个小东西,等着夺回她靳家的家产呢。

靳无语慢条斯理,有恃无恐的模样显然惹恼了舅妈卢氏,卢氏正要扑杀过来,被其陪嫁丫鬟李妈拦住。

“小姐,现在不是闹气的时候,芰荷王的花轿就要进门了,还是赶紧找老爷商量商量再说,送这等残花败柳给芰荷王,玷污了皇家门楣,可是欺君的大罪!”李妈提醒道。

卢氏幡然醒悟:“英子,你快去找老爷过来,我是被这不要脸的小娼/妇气糊涂了,哪头轻哪头重都分不清了。”

李妈匆忙小跑着出去,没过多久,杜仁仲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无语臂上的守宫砂没了?!”杜仁仲大呼大叫,花轿临门了出这等状况,这不要了他的老命吗?!

卢氏急忙捂住丈夫的嘴:“你嚷嚷什么?你不要命了,我和孩子们还想好好活着那!”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她还没过瘾呢。“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才好,你是一家之主,那个主意才好?”卢氏六神无主,没了主意。




 

  
 

代嫁
靳无语安坐在镜子前,若无其事的错柔着手中的喜帕,偶尔抬眼看看镜子里焦躁不安的杜仁仲和卢氏,小桃傍着她站着,紧张的抓着她的手臂,她拍拍小桃的手,示意她放松点,她们的前期工作已经做完,现在轮到杜仁仲了。

喜忧参半,几家欢乐几家愁?

杜仁仲搓着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你倒是出个主意呀!你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头晕!”卢氏按着发涨的太阳,全是这个没廉耻的女人惹得祸,这事过了,她饶不了她!

杜仁仲停止了烦躁的脚步,定定的望着窗外,窗外强劲的朔风卷着枯藤老枝,铿然有声。院内人来人往,喜庆和欢快在每个人眼际眉梢漾。远处隐约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祸福难料,谁也说不清下一刻会不会斧钺加身。杜仁仲猛地转过身,做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叫凝云过来!”

“不行!”卢氏立刻明白了杜仁仲的意思,这不是让她的宝贝女儿去送死吗?“有你这么做爹爹的吗,没来由的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女儿不是你亲生的咋地?!”

没来由?他还不是不得已,才兵行险招,妻子不但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还在这儿说现成话:“凝云一个人冒险,总好过我们一家人押到菜市口受刑!?”

“反正是找个人替代,非得云儿吗?云儿的你是知道的,哪一点像你那个不要脸的外甥女?小桃整天跟着你外甥女鬼混,说不定还可以浑水摸鱼。”卢氏提出自己的看法,她决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跳!

杜仁仲的视线移到了小桃脸上,细思之下,也觉有理。

小桃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在靳无语的脚边跪下,抱住靳无语的腿,无助的颤抖。“小姐……救我!”

“小桃,你愿意去芰荷王府做王妃吗?”靳无语笑问。

“小姐……小桃不愿意!”芰荷王府的日子再好,那也得有命消受才行。

靳无语扶起小桃,款款行至卢氏身畔,极为虔诚的劝导:“舅妈,舅舅,以无语看,此法行不通,一来,小桃不过是个丫头,做小伏低惯了,通身哪有一丝一毫的小姐气派,让小桃去,怕是逃不出芰荷王的法眼吧;二来,小桃去的心不甘情不愿,就算芰荷王对她没有怀疑,难保她不会向芰荷王据实报告,以泄私愤!”

小桃在旁连连点头,表示如果杜家胆敢送她进地狱,她不介意让大家陪着她走一遭。

杜仁仲思索良久,果断的命令:“去叫凝云来。”

卢氏有千万个不愿意,不甘心,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步一步的踏进鬼门关。

“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

卢氏抓起手边的香炉没头没脸的向靳无语砸了过来。

靳无语一笑,她宽宏大量不愿意跟这等人一般见识。劝君莫做亏心事,九天神明自有知。她自己总算逃过了这一劫,却把凝云给害了,杜家人虽然十恶不赦,凝云对她还是不错的。

“凝云,你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怪就怪你爹爹吧!是她算计我在先的,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香消玉殒
靳无语逃出了芰荷王的魔掌,杜凝云进去了。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得意,必然有人失意。

杜凝云是水一样柔软谦和的女子,对于生活中每一个幸运的或不幸的安排,她都一样接受,没有怨言,没有愤恨,只有一份豁然和坦。

就像此刻,她的父亲杜仁仲让她代替靳无语嫁进芰荷王府,她便依言穿上血红色的嫁衣,她当然知道芰荷王的数十位王妃迈入芰荷王府没多久,就香消玉殒的事实,可是她依然温顺的接受了父亲的安排。她去是一死,无语去也是一死,用她去换无语,也不能算是亏吧。

“云儿,是爹爹对不起你!”杜仁仲老泪纵横,悔恨不已。是他人心不足,一心想把外甥女赶出家门,外甥女不过是个丫头,丫头大了,赔上几件嫁妆嫁了人,靳家的财产还不是他的,可是,就那么几年,他已等不及了,心急火燎的把外甥女弄出去,偷鸡不成,反倒害了自己的女儿。

卢氏更是心肝的哭的肝肠寸断,泪染衣衫。

“爹爹,娘亲,别难过,云儿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们。”杜凝云微微浅笑,安慰着双亲,对于自己陷入险境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芰荷王府的花轿已然抬进闺房,杜仁仲、卢氏急忙擦干泪水,给女儿盖上喜帕,换上一张笑脸。

吉时已到,杜凝云平静的踏入花轿。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列绕过半个漠城,迤逦而行。

漠城居民不约而同的走出大门,芰荷王府和京畿富商杜府强强联合,那么宏大的喜庆场面错过了,怕是再难看到。

在杂沓的队列里的穿行的还有一向爱看热闹的靳无语,只是此刻,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在逃亡。

为了安全起见,杜仁仲迫不及待的将靳无语赶出漠城,随手阔绰的扔出两千两黄金,靳同玄、福安;靳家的最后两个仆人也一并打发走了,两千两黄金足够这四个人丰衣足食吃一辈子了,敕令靳无语:永远不许踏进漠城一步。

靳无语即刻启程,她明白:杜仁仲要结果她的小命根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现在,他仅仅是赶她走,她该知足。

她和小桃四人混在人群中,望着渐行渐远的轿子,心中默念,希望凝云的温和宁静能够化解芰荷王的戾气,希望芰荷王看到娇弱的凝云能够燃起一丝同弱小的慈悲心肠。

靳无语的这希望渺茫的像是蓬莱、方丈的神仙一样,不可寻觅,不可置信。

半个月以后,瑞香六年乙丑元月,靳无语携丫鬟小桃至锦城刚定住脚,城中哄传芰荷王妃已然逝去。

靳无语伤感了一回,甩甩头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活着的未必就比死了的好过。

瑞香六年乙丑孟秋靳无语产一子,取名莫言。

瑞香六年乙丑孟冬,重开“来福茶馆”

瑞香七年靳无语以百两黄金做资,创“莫言社”,搜集各路情报!

瑞香九年,芙蓉国南陲凤仪山一带盗贼勾结邻邦兰亚,边境战事紧张。莫言社网罗各路讯息,大发横财!




 

  
 

劫匪
绵延战火持续了一年有余,整个凤仪山除了池藻寺未遭荼毒外,其他再无一方净土!池藻寺幸免遇难,多半是由于凤仪山地区人们,包括那些强盗,多半是信佛之人,对于佛门圣地轻易不敢亵渎。

冬去来,萧条的冬日渐行渐远,风吹绿的杨柳,吹醒了桃花,却掩盖不了凤仪山的残破衰败,落寞萧疏。

此刻,正有两匹骏马绕过官道,朝山林小道扬蹄飞奔。两匹马渐渐地近了,马上的人也逐渐分明起来。前面骑白马的那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几岁光景,带着天生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一袭白色的儒衫,衣襟被风高高的卷起,不住的扬鞭催促胯下的白马,俊美的脸庞写满的焦急和不安。后面骑黑马的公子,一身青衣,肤色白净,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饱诗书的文雅之士人,和白衣男子不同,青衣男子看来颇为悠闲自得,满眼的碧水青山,无丝毫焦急之色。

“四哥,战火已成绵延之势,岂是一时可以扑灭的。你慢点!别太心急了!”青衣男子一步不拉紧跟在白衣男子后面,说道:“国破家何在,单从这一点上讲,莫言社也会倾尽全力帮咱们!”

白衣男子催马扬鞭,说道:“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咱们还是早些到,省的被旁人抢占了先机,就算那靳老板有爱国之心,咱们总得给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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