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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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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箱里还有银牌、铜牌和铁牌。银牌给你们四个人,铜牌是哨长和探子头目,铁牌则是探子专用。全部牌子都打上有阿拉伯数字,以便我们自己人辨识。”
沈念宗:“我还正奇怪,为何这金牌比金子的颜色淡了些,却又确实是金子做的,原来内里含了一半的银,这就不会错了。哦,你怎么会想到加一半银到金牌里去的……啊!不用说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强云,如果没其他事,我们也要回去歇息,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林强云:“还有一件事,就是四儿……唉,做了探子都头后就不能再四儿四儿的叫了,我给你起个大名吧。让我想想,叫什么名字好呢……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你小名里有个四字,就叫四海吧。记住,你今后的大名就叫王四海。王四海,明天承宗来了后,你先和他一起把去各地的探子们分派好,每人发给一片铁牌为记,凭牌度支工钱和各种用度。”
第九章 姊妹花(八)
阳光从窗外斜照入房,高卧在床的林强云因为昨天睡得太迟,躺在床上懒得动弹,连每天早晨必去的跑步也给自己免了。
“太可疑了,哪有第一天到别人家就要跟男人上床的道理?好在自己早就疑心这两个番女另有目的,没被她们骗倒。”心中越想越不对劲:“这样的女人也太贱了,说不定这两个番女是回半城故意弄到我这儿,想来打什么歪主意的。我都想得到派出探子去打探消息,难保别人也派几个探子来探我的秘密。唔,大有可能,这事不得不防,以免真的中计,让人在背后插上一刀,那才冤枉得紧呢。不行,得找叔他们来,商量办法以防万一。”
林强云高声叫道:“山都、翠娥,你们进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山都跑到床边,歪着头看林强云,见恩人赖在床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伸手到恩人的额头上一摸,学着林强云平日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唔,没烧,病得还不算严重。”
林强云一把打开山都的手,笑骂道:“去你的,什么病得不算严重,我林某人根本就没病。一大早的说什么不好,到我这里讲些病啊痛的。咄,霉气!你这小鬼头别把我说得真的病起来。”
翠娥走到床前,看见林强云光着上身,只肚子上盖了条布帛,脸上一红,低下头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林强云慌忙把布拉到身上,不好意思地说:“你去请我叔他们和四儿来,我有事情和他们商量。”
“山都,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能让他走近偷听我们说的话。”林强云待翠娥走了后吩咐山都说:“特别是那两个番女……摇什么头,不明白?就是昨天差不多光身来我这里的那两个女人。”
山都走到门外不一会,沈念宗他们就来了,林强云边穿衣服边说:“叔,昨天晚上的事你们怎么看?”
陈归永阴沉着脸说:“怕是回半城送到我们家的两把暗刀子,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一不小心就会被这两把刀割破喉咙。”
张本忠:“是啊,倔牛儿他娘也和我说:番女们十分可疑,再怎么对男人心仪,也没有女人才见面的第一天就如此做派的,如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到二十岁又未嫁的女孩家,何能做出这样不顾脸面的事来?”
沈念宗有些自责,听了半晌才开口:“这事是为叔做得过于孟浪,若是强云觉得不合适,我们把两个番女送回去就是,省得再留下来大家尴尬。”
“不过,我想呢,可否先把这两个番女留下看看再说。”林强云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大家商量:“有几间店铺陪送来的人,就出了一点事情便将大把银钱送走,是不是太吃亏了些啊?那几间店铺可值好多钱的,店铺里的货物我们又正好用得上。就是要将她们送回去,也应该等我们的事情办完后再送。大家看这样做如何?”
四儿和应承宗走到门口,看到屋内都是年长的人物,迟疑着没敢进内。
林强云招手叫道:“快进来,你们两个也说说,对昨天晚上在我这里发生的事情是怎么看的。”
两个小子脸腾地一下红了,张开嘴吐不出一个字,被几个大人一看又赶紧低下头。
张本忠笑道:“呵呵,想不到我们这两个马上要做探子头的壮小子,想到女人还会脸红。老实告诉张大哥,昨天晚上看到那两个番女的光身后,回去有没有做梦?”
林强云玩笑道:“别说他们两个了,番女的样子确是让人看了吃不消,若非心里早有疑虑,我昨晚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好险啊好险,幸亏我林强云修道有成,定力十足,才免去这红粉一劫。”
应承宗被林强云诙谐的话说得笑了起来,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讥讽他:“这时说得那么响,昨天我可是在巡夜的人后面最先到房外的人之一哟。当时入目的情景却没有大哥说的那么轻松,也不知是谁像见了鬼似的光着上身、赤着双脚躲在山都那么小的个子身后,连看都不敢看那两个番女一眼。嘻嘻,我这话没说错吧?”
林强云被子说得脸上也红起来,尴尬地说:“好好,就算我吹牛好了。那你们两个对此事是怎么想的?”
四儿道:“公子将两个番女收在房里就是了,哪里用我们多想。总不过是两个女人吗,还能翻了天不成?”
应承宗:“不对,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要我说的话,在还没弄清楚这两个番女的来意之前,一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二不能放她们离开我们的视线,三是今后大哥绝不能单独与她们两个人,或其中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好啊!”沈念宗鼓掌喝彩,欣喜地叫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能说出这么一番有见地的话来,比我们几个人都强多了。强云,这小子是个人才,把他派去做探子副都头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林强云没有立即回答沈念宗的话,先朝他打了个眼色,然后向陈归永、张本忠问道:“归永叔、张大哥,你们的意思如何?”
陈归永眼睛看着应承宗,脸上一扫刚才的阴云,宽心地笑着说:“这小家伙说得不错,把两个番女和她们带来的人看牢,强云也不能再和她们单独一起,最少也要有山都在身边时才能见她们的面。这样一来,她们再有本事也是无所施其技,就是让她们得了一些秘密也能及时发现,不会泄露出去。承宗,看住这两个番女一伙的事就由你去安排,务必使她们一点都觉察不到已经被我们监视了。我倒要看看,她们此后还会使出什么伎俩。”
林强云道:“好,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我们早饭后一起去看看秘密武器‘子母炮’,若是已经加工好的话,今天就到海上去试射。”
张本忠兴奋地说:“公子,我立即派人去准备好海舶和水战护卫队,如果真要试射‘子母炮’的话也可以快些。可好?”
林强云:“张大哥,请一并交代下去,凡知道‘子母炮’的所有人都必须守口如瓶。”
大家离开后,林强云对沈念宗说:“叔,承宗我是想大用,让他过些时间和应家的人一起回到山东去。小侄从应家的几位大哥口中了解到,那里除东西两路之间有大山外,其他地方大部分都是平原。而蒙古人几次到山东两路都是一掠即走,现时蒙古人委派由李蜂头为专制山东行省,只有他的部下在山东两路作威作福。只要我们能除掉身在淮南东路的李蜂头,那里即可作为我们第一个试探的目标。若是能在那里建立我们根据地的话,很有可能在金国、蒙古和大宋三方的夹缝中走出我们自己的一条路来。”
“唔,你这个想法我们不妨一试。”沈念宗沉吟着缓缓说道:“对地理方面我也不是很懂,若是山东两路能掌握在手,而又抗得住蒙古和金国的攻击,那倒是个理想的地盘。那么,承宗这孩子为什么还要叫他去做探子副都头,直接让他和应家兄弟一起做准备不更好吗?”
林强云:“叔啊,我是想让他和三儿、金见一道多历练,以后方能独当一面。否则,什么事都要由大人看着,何时方能真正长大?山东的事情也还没有那么快,再怎么也必须将李蜂头除掉后才能着手进行。在此之前又没有其他地方好让他们去,只好先将他们放到一起了。反正做探子都头,在目前我们还没有大动作的时候,绝对没有危险,这时候让他们去我才能放得下心。否则若是再出什么事,如何对得起君蕙姑娘。”
沈念宗正色对林强云问道:“强云,君蕙是个好女孩,对你也颇有意思,不知你对她……”
林强云挥手打断沈念宗的话:“叔啊,别说这事了。我叔妈和凤儿……”
哽咽着一时说不下去,沈念宗环住这位有如亲生儿子般的侄儿,眼中流下泪:“强云,叔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你要去山东抢地盘并不是因为那里有平原,而是为报凤儿和你叔妈的仇所找的借口。叔都明白,但你也不必为了报仇就什么都不顾,凡事要谋定而后动方是取胜之道。还要想想其他的人也有一条命,别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千万不可鲁莽行事啊!”
“小侄记住叔的话,一定会小心行事的,请叔放心。”林强云恨恨地怒声说:“李蜂头无端派出杀手,妄图毁我家园,还害死我至亲之人,此仇不报决不罢休!不杀李蜂头,我林强云何以面对村里的父老兄弟,将来有何面目去见泉下的凤儿、叔妈和其他的亲人?”
沈念宗叹息着摇头不语,他也想报仇,也是恨不能立即就将李蜂头的脑袋提到凤儿和妻子的坟前。但他毕竟风风雨雨见得多,没有年轻人那样的冲动,凡事都要瞻前顾后地想得透彻才敢做出决定。
厅门一暗,两条长长的人影被早晨的阳光照到厅内,黛丝娜和荷丝娜和昨天刚来时不一样了,全身用白绸包得密不透风,仅露出两只手和眼睛处那条不到一寸宽的皮肤。完全没有昨天袒臂露腿的样子。
“奇怪,这两个番女又有什么花头?”林强云向沈念宗问道。
“静观其变。”沈念宗小声告诫道:“任其有千方百计,我自具一定之规。”
黛丝娜姐妹好似从未发生过什么事般的走到林强云面前,躬身说道:“我们尊贵的公子主人啊,您忠心的奴仆要侍候您的饮食起居,愿真主保佑您能吃能睡、健康长寿。”
第十章 仙人镜(一)
自进入七月以后,只在本月中旬刮过一次台风,除了对海边的盐民造成不小的损失外,倒还没对其他人的生活造成多大影响。
今天从午时起,就有了些不大的风,使得顺江入海五千斛的海舶行走不太畅快。出晋江口进入泉州湾后,没了水流的带动,又是顶着斜风而行,令船行极慢。
好在海舶上的火长、篙师、舵头全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舶上操舟的力夫们在他们的指挥下时而升起一帆降下一帆,时而又升起那帆降下这帆的,这艘海舶倒也能在稍侧的顶头微风下慢慢前行。不过那弯弯曲曲成“之”字形前进的速度,在林强云的感觉中,慢得和自己在陆地上踱四方步时相差不大。
近百名水战护卫队员眼里射出好奇的目光,围在两舷和船头安放的五尊“子母炮”边议论纷纷。不时有人伸手向长达四尺余、黝黑的铁铸炮身,铁、木结合制成的炮架摸上一把。
“这就是局主造的‘轰天炮’,为何看起来像个大铁管,而且后面还切掉开了尺二长的口子呀?”
“笨蛋,听说这叫‘子母炮’,局主的徒弟吴炎管事做的。这次带这些‘子母炮’到海上来就是要试试它们的威力。”
“是啊,局主自己做的才叫‘轰天炮’,我听人说过‘轰天炮’可是厉害得不得了家伙,一炮轰出时,中炮处数丈方圆内的人畜无一能活命。”
“啊!去年在汀州守城时,我以为‘雷火箭’是最厉害的物事了,想不到还有比‘雷火箭’更厉害的利器呀。那局主为何不将‘轰天炮’造出来,却由得吴管事弄了个什么‘子母炮’来应景?”
“局主是个修真之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杀戮,以免渡劫时增添麻烦让自己难受,所以才让吴炎管事去造‘子母炮’的。不过,这‘子母炮’既然经局主认可了,想必威力也不会小到哪里去,我们等着看吧。”
船入海后行了半个时辰左右,经过的海面上空荡荡的,目力所见仅有小渔船三两艘,左右和后面远处可见海岸墨绿色的影子,只是在前方才水天一色,中间有一线将天与水分割开成两半。
海舶前桅望斗上的人大叫:“看见小礁岛了,约有五六里远。”林强云、沈念宗、陈归永由张本忠陪着立于船头,他们用尽了目力,也看不到前方除了微微荡漾的海水外的任何东西。只有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能让今天第一次坐船到海上的人发出赞叹。
又过了两刻时辰,林强云方在张本忠的指点下,看到前方四五里的地方有个桌面大的黑点,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点渐来渐大。行近到一里左右时,大家才看清那是一个约有三十余丈方圆的小小礁岛,灰褐色的礁石上只有几只海鸟站立,见这海舶来到近前时立即就朝另一边飞走了。
林强云看距离差不多了,立即说道:“张大哥,叫他们停船,另外请把你选出使用‘子母炮’的人叫来,我要仔细教他们学会如何使用。”
一时间,船上响起张本忠的喝令声、急促的脚步声,除了二十名精选的护卫队员和陈归永、张本忠外,其他的人只能在远处观看。沈念宗对此毫无兴趣,自顾留在船头看他的海景。
“你们每个都要仔细听、注意看,我在这尊炮射完后,每个人都要按我示范的样子操作一遍。”林强云搬过一个重有十八九斤的子炮,指点着对周围的人们说:“子炮也等于是炮弹,装填时先在这个尾端分半大的小孔中插入火药引线,竖起来后将量筒内的火药倒入、舂紧,火药舂紧后再放进木塞,放进木塞前先检查木塞中间这个洞是否钻通了,没钻通的木塞不能用,因为它不能将火从这个洞中喷出而没法点燃炮弹的引线。注意,口边要刚好能放入炮弹,先检查弹头后部的引线是否完好,没有引线的绝不能装入。炮弹只能露出它的尖头部分……”
装好子炮后,林强云叫张本忠协助自己将子炮塞到母炮后部剖开的位置:“看清楚了,装这里时最为关键,对准位置装入子炮。一定要将子炮口对准备母炮的卡位,再用这楔铁打进子炮后部的方孔将其固定。这样就算是完成了‘子母炮’的装填,接下来就是瞄准、点火。”
林强云对发射大炮什么都不懂,可以说一窍不通,他拍拍自己的肚子,心里自嘲:“别人都说满瓶不响半瓶响。我这个瓶子呢,对打炮可以说得上小半瓶都没有,恐怕瓶里的水连瓶底都盖不上,既轻又不响。但对于这些从来没见过炮的人来说,又算得上是个大宗师了,呵呵!”
叫炮手小队长用笔记录下插销卡位和炮口至底座的高度,边用炮管上的望山瞄准,把炮管调到约三十度的位置,一边讲解道:“我们这种‘子母炮’把炮管调到这个位置时,它的射程可能是最远的,具体是不是最远、它究竟能射到多远我也还不知道。这炮要多打几次后才能大约估算出来。你们接下去射炮的时候,都要叫队长来看过,用纸笔记下这炮座下的铁块卡位在何处,打出炮弹时射程有多远,有了经验以后就能准确地射中目标。现在,我要点火发炮了,全部人退到我们做好的防护板后,以防新制成的子炮炸开发生危险。”
看到所有人都躲藏好了,林强云拔起插在边上已经点燃的棒香,看清自己的退路后将棒香朝子炮的引线上点去。
薄绵纸搓制,分余粗、由多股绞成的引线冒起白烟,发出“嘶嘶”的燃烧声。林强云急跑十来步躲入三寸余厚木板制成的防护板后,过了四五息时间,只听得“轰”地一声大响,大如这艘五千斛的海舶也都震动了一下。
林强云探头朝“子母炮”的位置看去,哈,那尊炮只是稍为退后了二迟,还安然无恙地呆在原地不动。
再抬头往礁岛方向看时,哪里却是毫无动静。
林强云心中暗道:“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呢,难道炮弹没有打出去……”
“啊!”望斗上的人高声大叫:“快看,岛礁外半里处的水柱,天啊,这东西是什么,打出去的子窠比大军用的巨弩还远一倍。”
人们往前方看时,水柱已经落下,只有一两个人才看到一点点水花的闪光。
林强云向望斗上的人高声问道:“你看清楚了,岛礁那一面远出半里吗?”
“是不是正好半里我可不知道,按我估算,最少也在半里以上。”
林强云心里有了一点数,叫张本忠派一组人按自己刚才教的发炮操作再装填一次,要他们自己试着把炮口调整仰角,总结经验。
这一次可能是炮口升得太高的缘故,炮弹在礁岛的前面海上炸开,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条水柱冲起有丈许高。
林强云把事情丢给张本忠去看管,自己走到船的另一侧,心想:“装一次炮的火药需用去一斤半,算来得费一贯半钱。炮弹头更贵,包括铸造、加工,连红火药在内没有八九贯钱都下不来。我的妈呀,打一炮竟然要用去我十贯。太贵,实在是太贵了!”
再想到过些时日就可以用这些炮来为凤儿、叔妈报仇,心情又好了起来,暗道:“好在我已经有了很多钱,眼下打它个数百上千炮也还不怕,就是再打个数千、万把炮也动不了我的筋骨。老天!打仗可真是花钱的事,一仗打下来怕是光炮弹头就要几千、几万、乃至十几万个,还有火药、长短铳、子弹、刀枪、粮食、衣被、工钱……哎哟!那得要多少钱来花呀。嘻嘻,有钱可真好,今后还是要想办法多赚钱。要是有一天没钱了,哼,我林强云只怕会活生生地被饿死。”
炮声隔一会就响一次,连响了二十多次后,船那边传来一阵欢呼声:
“打中了,终于打中礁岛喽!”
“啊!厉害,看把那儿的石头都炸得飞起半天高。”
“成功啦!噢……还是我们的张副都统领厉害,他只一下就把炮子打到礁岛上。”
林强云这时忽然想起,过去看到一部清朝海战的电影,里面有说过土炮打得太多,会因为炮管的温度太高,不但射不远,还会炸膛伤着自己人。急忙跑过去,探手在这一边的两尊炮管上摸了一下,它们已经很烫,若非缩手得快肯定会被烫起泡。
心里庆幸:“好在我林强云吉人天相,这时会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刚好来得及阻止惨剧的发生。”
他松了口气,向张本忠说:“张大哥,这两架炮让它稍歇些时候,待它们冷了以后再打。若是还要练习的话,让大家去把另一边的炮换过来好了,轮着打就不会出危险。”
待护卫队员们把炮推走后,林强云小声对张本忠说:“张大哥,以后你要悄悄吩咐他们打炮的旗头,炮管和子炮一旦发热,手摸上去放不住的时候就一定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会炸膛,伤到打炮的自己人。”
“咦,为什么不公开和大家说?”张本忠也是压底声音疑惑的问道:“这对我们的生意或是其他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陈归永:“我知道强云的意思。这也是我们的秘密,绝不可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以后万一被人得了我们的‘子母炮’去时,也好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小秘密,可以让他们吃吃炸膛的苦头。这也是防止万一的意思,对吧?”
第十章 仙人镜(二)
林强云道:“不仅如此,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要做得神秘些,让别人觉得我们的秘密很多,就会让别人的探子多费些心思,多些露出马脚的机会,也好让我们的人多些揪出敌人探子的机会。我们重要的秘密就会更安全,更不容易泄露出去。”
张本忠:“我会按公子吩咐的话去做的,照这样说起来,这个秘密只能让射炮的旗头一人知道,对其他的人也是要保密的喽。”
“正是。”林强云和陈归永异口同声地说道。
林强云接着说:“今后,我们的‘子母炮’肯定要增加,大哥要把这些护卫队全都训练成神炮手,最好让他们练到百发百中。那样才能发挥我们这些‘子母炮’的巨大威力。嘿嘿,要是我们有数百门这样的‘子母炮’齐射,我想,恐怕连一座山也能给他轰平,还怕什么蒙古铁骑?”
说话间,另一边的两尊炮被推过来了。
有了打中一次目标的经验,接下来射出的炮准了很多,十炮中倒有两三炮能打到礁岛上,还有几个炮弹飞到礁岛上空就炸开。令这些精选出来的炮手们大为振奋,情绪十分高昂。二十个炮手分成五组,此时已经对装填‘子母炮’稍为熟练,在他们的旗头指挥下,各有专职,迅快而又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搬到船上的十余桶火药、一百三十个炮弹头很快就耗去了一半,炮手们完全忘了时间和疲劳,一心想把所有的火药和弹头都打出去,练好发炮术。
打出去的都是钱啊,就这样白白地丢到大海里,只能看到硝烟和水柱、只能听到“轰轰”的震响。每发一炮,林强云的心就颤动一下,他实在是心痛不己,可又不能阻止炮手们练习。
直到海舶上的火长来报告说时间不早,再不回去的话就要在海上飘浮一夜后,陈归永和张本忠方意犹未尽地下令停止试炮。
还别说,正是吴炎把二十个子炮全都加工好,使得这次试炮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这次不到半天的试炮经验也提醒了林强云,每尊“子母炮”最少要配上十个子炮方能保证发炮的速度。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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