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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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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帅,两位徐大侠,此人家眷来报称,其人回到家睡下了还会呻吟呼轻头痛,辗转翻腾了半日一夜后方死于床上。经仵作验尸所得,此人应系后脑受击打未当时致死。其后,天灵穴被针状物刺入伤及头脑而亡。”县尉有点担心地望了陈君华的脸色一下,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向陈君华与徐天А⑿焯飙徯值芙馐停骸跋鹿僖蚪踊裾胁妒钩麓笕说毓模鹿偎媸弊急负么鞠卣心嫉降母骶ド畚渚k妨钌纤担闯榈脑右坏剑阈肓⒓雌舫倘バ嗣鹧慰埽识薹笆迸扇思眯资帧!
        陈君华走动了几步,盯着尸体想了想,沉声道:“贵县好糊涂啊,人命关天。怎可搁置不顾。何况这批扮作行商的人,是蒙古鞑子派到我大宋地细作。其中被掳的还有通议大夫林强云林大人的两位内眷及本帅属下的十余名制武军将士。贵县即使没精干的人手可派,也可颁下缉捕令吧。明日早起即去禀报知县大人,就说是本帅军令,要他立即开出海捕公文,并附上将有制武军的人马展开搜捕,要各地予以协办的扎子,以急足发往邻近州县。此事万万不可拖延,否则将以军法论处。记住了么?”
        县尉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作揖打躬地连声回答:“是,是是,下官一定不敢延误了陈元帅地将令,回去马上就将辑捕文书和扎子写好,天明后即呈与县令大人用印封发。请陈元帅放心。”
        陈君华再次交代:“听好了,若是此事有半点差错,误了追捕敌国细作的大事,军法不容。徐兄弟,我们走。”
        说来也是巧,昨天陈君华正准备从泉州出发时,在福州办事地徐天А⑿焯飙徯值芮『没氐饺荨K俏是辶饲榭龊螅懊凰稻痛攀辔恍旒易拥埽戮黄鹄戳恕V灰橇智吭频氖拢盖仔熳拥だ弦铀倒说模旒业娜硕蓟嵋逦薹垂说爻鍪窒嘀8慰觯谒切值艿难壑校智吭平椿勾笥锌赡芑岢晌约旱拿梅蚰亍P旒倚值茏匀洗蛘毯椭卫硐该癜傩彰环ê腿讼啾龋裾庋凡抖裢较缸鳎枰ゴ蚨蓝返钠疚涔Σ┟厥旅矗旒业娜嘶故悄芄幻闱渴と蔚摹O质绷智吭撇辉冢戮中枰】旄贤炊ブ锷崩罘渫罚氖奔洳辉市碛刑ち粼诟=ǎ识焓闲值芙肀叩娜渴甯鲂值茏又抖家黄鸫戳恕
        次日天方亮,陈君华、徐氏兄弟一行一百四十余骑驰出永春县西门,向德化县方向急赶。
        吴四英一行人出北门走了四、五里,看看四下无人,迅速拐入一个小山坡背面。他将全部五十二人分成三拨,由楚兄弟带七名手下押着十五个挑夫、四个轿夫抬着空轿子上路,往北去德化县;余下的三十人由老节头带十四人,让他们沿桃林水直上,翻山越岭到绮洋铁场,再转道德化县相机带一个番女北行回大都;他自己则带十四人并另一个番女,说是要往东绕个圈,朝兴化军的仙游县走,为他们两路的人引开追兵。甩掉追兵再到邵武军的光泽县悦宾客栈,三路人会齐后一同寻路回大都去。
        十具钢弩前两拨人各有三具,吴四英取了四具分给同行的手下后,向老节头和楚兄弟交代说:“记住了,我们二十天内必须到达悦宾客栈,没来的人以后就要自求多福了。今日是十二月二十,明年的正月十一是最后的日期,过时不候。好,话就说到这里,大家分路启程吧。”
        楚兄弟是脾气暴躁的粗人武夫一个,一贯以来对打打杀杀的事最感兴趣,只要一日三餐有酒肉填饱肚子,对什么事都不大去管,也没那么多心想来想为什么。此时见百户让他带走的担子中装的除了一些做样子地货物外,其他全都是酒肉食物,他就满心喜欢了。更何况还有千把贯银钱交到手上。此去一直到光泽县地六七百里路。都由得自己一个做主,没了吴百户和老节头的管制,还不是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下也没多话,吆喝着众人起身。兴冲冲地赶着先行上路去了。
        老节头的脸就不怎么好看,他待楚兄弟走了后,方慢腾腾地向吴四英问道:“吴兄,看来你打算让楚兄弟作为引子。让他这一行人引导林飞川的人去光泽县苦等,我们另走其他路北上回大都。可是?”
        吴四英向四周看了看远离数丈地手下人众,苦笑道:“老节兄说得不错,舍去楚兄弟用他们引走强敌的做法,也是出于无奈没办法的事。若非如此,我们怎能将人质顺利送回大都,如果没了人质,我们回到大都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老节兄。我们两路人汇合地时间不变,但地点则应改在……”
        吴四英的话声越说越低。只有老节头一人才能听到。
        耳语了一阵后,老节头脸上露出笑容,缓缓道:“既是如此,先到的就派出一人去光泽相候楚兄弟,并探清林飞川的人是否被误引到那儿,以便我们做好打算。”
        待老节头动身走了后,吴四英还是没下令启程。只走到神情呆滞坐于坡地草丛上的黛丝娜面前,查看她头顶上的药饼,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半晌后,他坐到黛丝娜身边,嘴里喃喃的:“让你们先行一天,也让林飞川那毛头小子地人能很快追上,高高兴兴收回些本钱去。老子尾随你们……”
        “弟兄们,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搭起布蓬好好的歇息,睡够了养足精神,明天午时再启程赶路。“吴四英地话让手下们都喜色上脸,就差没高叫欢呼出声,但百户后面所说又让他们觉得有点美中不足:“不过,接下去到明天午时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得受些苦,不得高声说话,也不得生火取暖热食,一定要保持隐密。还有派出放哨的人必须藏身于暗处,见到有任何人走近就要将其悄悄的杀掉灭口,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这天下午的一个多时辰中,有四个当地的乡民,因不慎走近了这个靠路边不足一里的山坡被杀,弃尸于不远地灌木丛中。
        楚兄弟当天走了十五里,就在路边搭起布蓬安歇。因为实在是太过困顿,而且能用的人也少了些,他连警卫也懒得派,几个人就这样躺下睡着了。
        也许是这两三天没好吃没好睡,走得过于辛苦了吧,楚兄弟自己都觉得吃不消,倒下去很快就睡熟。别的人更不用说,还没等片刻,各个布蓬内就呼噜声大起。
        迷糊间,楚兄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腰间多掖了两只特大的厚实囊袋,一个人正迈开大步,向远处一座顶上冒出闪闪金黄色宝光的小山急走。似乎记起了,刚才他已经运足功力于双耳上,经过一番的仔细的凝神倾听,非常肯定的确认前后左右都没有任何稍大、能危及自身安全的可疑声息。凭他跟着师傅近二十年的苦练修习,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除了师傅外,还没听说过有什么人能在耳朵的听力上能与其一较高下的。而且出道九年,他也没遇上过这方面的高人。没有其他大的呼吸声,只有一些地老鼠之类的小动物在挖土刨地,或是咬啮树干枝叶等。还有就是几处传来稍大点的野兔之属。大些的动物,比如野猪、猴子、鹿麂一类的,确信在两里范围内绝对是没有,更别说会有人类了。当然,自己这个大活人是除外的。
        前面四、五里,就是一座堆满了金银珠宝的金山呐,此去只要装满了这两个大囊袋,那就几辈子人都吃用不完。况且这处堆满金银宝物的金山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没理由会傻得到处去向人张扬,招来不尽的麻烦。
        “我老楚才不会那么蠢呢,会把宝藏的事告诉别人。”楚兄边走边喃喃自语:“不过那百户吴四英吴老兄和老节头两个对我还是相当不错,要不要将这事告诉他们呢?唉真是有些难煞人了。看在这段时间到宋地来办事对我诸多关顾的情分上,还是将带回去的金银分他们一些好了,让他们也舒舒服服过掉下半辈子。
        但要向他们说好条件,那就是不要再为那些外族鞑子们卖命做坏事了,离开这些蛮族人远远的,好过天天被人骂汉奸,天天提心吊胆的怕被哪路侠义英雄盯上,一不留神就送掉老命。一定要和他们讲清楚,鞑子也不是那么好相与,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一不高兴,就将我们钉上镣铐送去遥远的大草原上做牧奴呢。”
第八章(下)
        (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        楚兄弟正美滋滋地想得开心,耳中忽然传来了好多脚步声,三尺外有人压低声音轻喝:“这是头子,也是最后一个,若有醒来反抗的迹象就杀了他。动作利索点,按牢堵上嘴,再绑得结实些,以免惊动至今不见踪影的其他人。”
        楚兄弟忽然觉得身上被四五双无形的大手给牢牢按住,他大吃一惊之下,猛地睁开眼刚想有所动作,张开欲叫的嘴也被塞入一团臭得让人昏过去的物事堵住。同时,脑子里跳出:“糟糕,已经走出两里地,越过了刚才听察的范围。被人发现了……”
        入目的情景让楚兄弟心中大呼其苦,几模糊的人影紧按在身上,自己如同捆绑待宰的猪般,却没有张嘴大叫的自由。天色似乎是刚刚放亮,四下里灰蒙蒙的,视界不能及远。剧烈的疼痛让猪感到双手被人背绑着往上狠抽,吊得他直番白眼。肩膊的剧痛还在继续,双腿又向后曲折,脚跟贴股捆得贼紧。肩、胯、腰几处传入心脑的痛楚刺激下,楚兄弟才想起刚才的美妙景象,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实际情况与梦里的差别太大了。
        耳边有人下令:“小七子,招乎那几个民夫一起,将全部东西收拾干净,连同这几个家伙拉到路边的隐密处,以防其他贼人到来时被他们发现出了疵漏。”
        一刻后,留了一个人守在路边窥探,其他十八个挑夫将所有的担子、轿子,及楚兄弟等八个被堵上了嘴的贼人,一起拖入距大路十多丈地灌木从中。
        楚兄弟看清带来地七个手下。都和自己一样手足背绑在一起。身子抽成了反弓状,不由得突发责想:“这种绑人的法儿倒是新奇,手脚筋被拉长绷紧,让你有力也使不出。身体反弓成一团后。练有内功的人也没法运劲,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任人宰割。确实是好主意、好手段。”
        他看到有两个手下一直在大把地流泪,“依依唔唔”地不住出声、点头,似是哀求这些人饶命。或者求人将绳子稍放得松一点。
        “将那为头地贼人拖到这里来,我要拷问口供。”还是那个刚才发令人的话声,但听在楚兄弟的耳里不啻是道催命符。
        被拖着移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好一会了,东方出现在山头上地那一大片金黄色霞光,真有点像梦里的金子、珍宝光彩的样儿。楚兄弟真是感到奇怪:“怎地我这么痛的时候还能想到昨晚的梦,不会是痛得发颠了吧?!”
        “你们其他的人呢,他们把两位姑娘弄到何处去了?老老实实的招出来。大爷们在局主面前可以为你讲几句好话,放你几个一条生路。”一个三十余岁的壮汉。把他地长脸凑到猪的耳侧不足三寸,语气很平和,对将死地猪没有一点凶厉之气。但话语间透出的隐隐恨意,楚兄弟还是能感觉得出一星半点:“如若不然,我们就将你交给沈南松的小孩儿兵去处置,他们那些孩子最少有五六百种方法,能让你把肚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你会把祖宗十八代的肮脏事都招了,只求能早点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
        楚兄弟被堵着嘴没法说话,而且,他此时的注意力没放在这人所说的话上,眼睛盯着在眼前四五寸远地地方。那里是个三寸高的土坎,底部有一个寸许大的小洞,能看到一只尖尖的脑袋探头探脑地要从洞口钻出来。似乎这个尖脑袋的目标就是自己的耳朵,也可能是自己的鼻子、耳朵。
        近在咫尺的这小东西让他看得魂飞魄散,深藏于记忆里三十年的可怕的景象,又被这东西勾起出现在眼前。心里狂叫:“老天爷,求你别让这物事钻出来,叫他快点回去罢,小人在这里给您磕头,以后会给您烧上数不清的香……”
        那是楚兄弟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那年发完蝗灾不知多久后的一天,饿得有气无力的楚石头——当时活着的父母及认识他的人们都叫他“石头”——到外面去寻找能塞入嘴的物事。当他走了大半天,一无所获地回到几乎是空无一物的家门外时,听到屋里呼隆隆的杂乱声响成一片。
        年幼的石头还以为今天官府又似半月前放赈救灾,家里有食物了呢。哪知跑进门一看,吓得他连哭也哭不出,眼前一黑就倒下地。
        楚石头被手脚上传来的疼痛刺醒,挣扎着坐起,把正啮咬自己手指脚趾的物事惊走,才发现蠢蠢蠕动的两堆近尺高的褐色物体,是两大群正撕扯吞食什么的耗子。另有一部分钻不进鼠堆中抢夺的耗子,已经将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手脚上的疼痛就是被咬时所发。上百只耗子在旁边用其发出凶厉目光的小眼,盯得楚石头身上一阵阵发麻。
        “走开……”石头细弱的手臂挥了一下,抬起数寸又无力地垂落,耗子们“沙”地一声以极快的速度窜了一遭,再以极快的速度“忽”地溜回,进五步退三步慢慢向他逼近。耗子们大约看清这仅剩一层皮的人不可能有反抗的力量,一只小兔般大的耗子“吱”地一声尖叫,冲前对准其小腿一口咬下。其他的耗子也在大耗子扑上时蜂拥窜来,刹时间就爬了石头一身。楚石头在失去知觉之前,听到半寸长的尖牙啮入肉的“刷刷”声中,响起一下后来成为师傅的大喝:“好家伙,这么多肉食够咱家过上一阵……”
        他稍长大后听师傅说起过,地上两具被耗子啃得不**形的男女骸骨一一石头的父母——已经代他埋了。师傅还说,那年蝗灾后饿死的人占本地人口总数的四成多,有近一半的人是死于被其他人们吃掉的。石头却是不信,若非师傅从耗子嘴里抢出,自己肯定也会和父母一样被耗子们当成美味吞下肚去。
        石头自己也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跟随师傅以后地日子里。他地脚趾又被老鼠光顾了两次。自那以后,天不怕地不怕的楚石头就怕极了这种不大的小动物,对耗子过敏,一看到就会觉得发昏。
        长脸壮汉发现他的嘴还堵着。暗自好笑:“这个样子让其如何招供,我也是有点气糊涂了。”抓住楚兄弟地发结拉起一点,“嘻”的笑了一声:“说话小声些,我的耳朵很灵的。怎么样。我在听呢?”
        扯出其嘴里地臭袜子,那小洞里的尖脑袋已经消失,楚兄弟急促的喘了几下,吸足新鲜空气后,以尽量小声又让这位能听清地哀告:“大爷,求你将小人拖远些儿,小人愿意招了。”
        “呵呵,那就好。”长脸壮汉将楚兄弟的发结拉高。脸上的神情不知是喜是悲:“说吧,稍时还要与别人所招的口供对上。才能决定你的生死。”
        与楚兄弟招供的同时,大路上响起如雷地马蹄声,伏路的手下脸色不正常地回来向吴四英报告:“百户大人,刚才过去地是打着宋字白云旗的骑军,约有一百五六十骑。我们怕是被林飞川的人发现了行踪,走在前面的楚大人恐怕……”
        吴四英板起面孔,小声轻喝道:“没有什么恐怕。而是楚兄弟必定会被他们捉获,他们那些人也一定会向双木镖局招供出我们的去向。因此,我们不能按原计划朝兴化军走了,必须改变路程才能保得大家的平安。传令,马上向北面五里移营,后面的人负责清理足迹。等双木镖局地人回头查看过后,再决定我们的行止。”
        不到半个时辰,刚才过去的骑军果然回头,直接到他们撤走处转了一圈便走了。再过了半个时辰,又有一批骑军慢慢地从路上回头过去。伏在路边的细作还清楚地看到那十多个挑夫、轿夫提刀持枪押了楚兄弟他们七个,杂在数百骑军中向永春县方向走。
        听得蹄声远去,又得到细作回报说已经点算过回去的人数没错,吴四英招来众人,向手下们吩咐:“我们分为三组,每组相隔十丈的距离,沿这条路边隐藏身形,潜踪匿迹向德化县走。只要躲过双木镖局的这次追索,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的平安。起程吧。”
        十二月二十二日,昨天刚被破格提升为哨长的项慕林,和另一位同样破格升为哨长的谢衍,各带一百名从各哨中勾抽出来的福建本地人,随徐氏兄弟出发往永春方向赶。他们到达永春县后也将分路,谢衍带一百护卫队与徐家的一半人取道桃林水追辑老节头,救回荷丝娜。
        项慕林带一百护卫队和徐家的另一半人寻找吴四英的行走踪迹,直至将已经怀有身孕的黛丝娜救出。如果可能的话要把吴四英这个为首者捉拿归案,或是在宋境内格杀。
        这是陈元帅陈都统制当时下达的死命令,没有救回两个番邦女人之前,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死追到底,绝不允许局主的眷属被人掳走。
        项慕林摸了摸怀中的银牌令符,他实在是弄不明白上面写了“34—12—57”这八个中有五个是弯弯曲曲的符号是表示什么,元帅又为何一定要自己牢牢记住“丁酉、甲戌、庚申”六字真言。说任何持银、铁两种令牌来寻的人,只有在他们见了这块银牌,并能说出这六个字的人可以信任。元帅还吩咐了,持此牌到任何一家双木门下的商铺,都能度支银钱和得到最大限度的协助。
        “谢衍的银牌令应该和自己这块一样,可能是符与六个字稍有不同罢。”项慕林心里既是紧张又有些失落,更多的是一种自豪。在这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内,自己从一个小小的什长,突然间做了小队长,这时又成了哨长。哨长,就是率领一百二十多人的官长了,也就是说,可以有娶亲成家的资格喽。
        “嘿!回去山东后,一定要好好地看准了,得相个好姑娘来做老婆……”想到得意处,项慕林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让他失落的是,这次领受了救回黛丝娜、追索蒙古细作的任务,就没机会到淮东去了。不能亲眼看到局主用各种炮把李蜂头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没有亲见局主射杀李蜂头于他的双管长铳下。那样双方上百万人的大战自己没能参与其中,真是一个大大的损失啊。
        一百二十多人的一哨军队,自己能带好、指挥他们打胜仗吗?这是让项慕林紧张的最主要原因。
        十二月二十八日,陈君华到达临安后的半个时辰内,数十只信鸽从林家大宅飞出,投向四方;一个时辰后,数百人的行商、武士、浪人涌出临安,向大江上下急散而去,向所有与双木商行、双木镖局有关联的侠义英雄、地方帮派、一地大豪、绿林好汉、黑道混混,以及商行、商家、店铺等能够帮助的各种势力求助。
        稍后,持有林强云大小金牌令的六组探事司之人,向两浙、江南、广南诸路快马驰出。他们向各地的所有双木属下的商铺、镖局传出林强云的严令: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黛丝娜姐妹,取回被夺走的七具钢弩和七匣无羽箭,找到吴四英、老节头等人擒下或格杀,绝不允许蒙古鞑子的细作逃过大江,回到他们的主子那儿去。
        当天傍晚,停在澉浦镇码头上的四十条平底防沙战船先期出发往北,他们要到大江上去会合双木镖局的平底海鹘护航船一同巡逻,名义上是封锁李蜂头的军队渡江南下,实际上是带了大批人手分到沿江各地,监督检查从南往北过江的所有客货船只。
        同一时间,六十艘一千至二千斛的大小海船,纷纷扬帆南下尽最大努力封锁海面,对遇上的大小船只全不放过,一律靠上舷过船检视搜查。
        这样一来,因为黛丝娜姐妹俩的事,把林强云已经集中在澉浦镇上的五个军护卫队六千多人,一百多条战船拖走了大半,使得没能在诛杀李蜂头后,趁势将其残余一举歼灭,让杨妙真多活了好长时间,也给山东根据地造成一些麻烦。
第九章
        (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        二十九日午时正,随着三声炮响,以两艘二万斛的大海舶为首,三艘四、五千斛的战舰及三十条装满了粮食的平底防沙战船组成的船队,在西北风的吹拂下扬帆开出杭州湾。经苏州洋转往大江出海口进发时,船队冒出数十股黑烟,张起所有能调戗抢风的竹帆,北进的速度一点不比顺风顺水时慢。只是,要维持如此快的船速,各船舰上的水夫和护卫队员都累得够呛。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除了炊房中的伙头兵准备年夜饭外,各船舰上的人都各自的活计在忙,顾不上讲究。到了苏州洋的海面上,一部分船夫们在舟师的指挥下,冒着刺骨的西并风不断升降竹帆;另有人看准各帆的升降,在本船转向调头时奔忙于左右两舷,迅快地摇动辘轳,升迎风侧及放下被风侧的披水板,以保证“之”字形走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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