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宋末商贾-第2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午时已过,走到平地土的斡陈那颜铁见前面的军队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正想派人前去探问时,有五骑向面前驰来。
“大帅,前面有南人阻击,前军请求展开攻击。”气喘吁吁的百夫长将马拉得人立而起,没等坐骑前蹄落地就大声请示。
“本帅前去看看。”斡陈那颜没敢即时下令,反手一鞭抽在马股上往旁边绕行前往。
第十九章
(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 可以望到一百多两百丈远的一座小山,看到山上有许多的人在对着这里指指点点。虽然看不到具体的人,但他知道,那上面一定有南人的军队。
小山除那些指手划脚的人外,前头还似是挖出好几条深沟,几条沟间放着不少盖了布幔的车子,正有几个人将那些布幔掀掉。小山顶上,能见数十个黑色的物事,在这么远的地方,他猜不出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你们的两个千人队列阵,准备冲锋,杀上去看清那山顶上的是什么东西。”在没有弄清南人的所有兵器之前,斡陈那颜不想让自己的蒙古勇士再受到太大的折损。在经过跑马岭时已经伤亡了将近一千的蒙古兵,连同护送伤兵回济南府又少掉五百人,现时绕道来的本族兵力只还有一万一千余人。这些军队可是此次东路灭金的主要力量,死一个就少一个,他是没法在短时间内回到草原上去进行补充的。
命令传出,蒙古人的前锋部队两千人马陆续脱离了大部队。他们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留下多余的备用战马让其他千人队代管,拉开停在原地不动大军的距离,在起步奔跑中慢慢集中,整理队形。大约两百丈之后,逐渐形成了两个横五十骑,纵二十骑的松散冲击阵形。所谓松散,也就是前后左右之间距离可大可小,不讲究密集的防御,但机动灵活性却非常好,最适合追击歼灭战或者混战,更适合对松散的敌人防御阵地进行分路突破打击。蒙古军主将的意图就是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南人的阵地上,与他们混战,打掉南人的有生力量。即使南人守军人数多到几倍,想要全歼他们也必须费上一番功夫,肯定要耗掉多两千之数多得多。
不刺合,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他即是本族——半山部落——中的勇士。也是隶属于大汗“森林中的百姓”。不知道从祖上多少辈人开始,他的部族就居住于乌古部(大兴安岭)地大山森林中。住的,是用桦树皮搭成的敞棚或用茅草盖的茅屋里,从来也没曾有过毡帐。这是说他们在大山森林里的人就不会用羊毛做成毡子,而是他们养的羊太少了,所能得到的羊毛只够用来做衣服保暖用。吃地,是靠山林中狩猎得到的各种野兽。还有蘑菇、果子等等诸如此类的物事。当然了,在天气好,遇到有河流,方便的时候,他们也会下到水里用削尖的树枝刺鱼,借以补充得来不易的食物。
我们外出时是不是骑马?笑话,外出狩猎时当然是骑马了。要在一片那么大的地方猎杀野兽,难道还用腿走羊去吗。他地部族里有马,基本上每个猎人都有一匹,有的人还会有两三匹呢。不但部族里的男女老少都会骑马,我们还会用一种叫做“察纳”的东西,以这种东西在冬天的雪地上滑行。“察纳”可是件好东西呀,在下坡的雪地上行走起来。
速度快得连奔马都追它不上。
不过,不刺合也非常清楚,就算自己的部族里有“察纳”这种引以为傲地东西,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在骑马这种事情上,自己的族人没法与生长在草原上的人比,相差了很多很多。从这时他落到千人队的尾巴上,就能让所有的人看出这点来。这也就不能责怪为什么自己到了大汗的军队里以后。每次打仗自己得到的战利品和奖赏都是特别少了。也是因为这一点,他们这些“森林里的百姓”才被别人看不起,以至于连本名都没人肯叫,只是按他们地外号族名来对他们称呼。
“察纳”是怎么走的?不刺合经常骄傲地告诉别人,“察纳”不用你花费力气去走,只须站在它上面就可以了。而且,“察纳“有两种。
一种是用单块板做的,人站在上面可以从雪破顶上一直冲到山脚,还能冲上不太高的山坡。不过,这种单板的“察纳”很难控制,一不小心就会让站在上面的人撞到树上,或是被什么东西绊倒而受伤。还有一种“察纳”则是用两块板做的,长期生活在那里地人稍加学习,就能熟练地掌握,可以在快速滑行时按自己的心意避开能见到的危险。这种东西对冬天打猎来说十分方便,也非常好用。
嘿嘿。不刺合心里得意地笑了,他和其他“森林里的百姓”一样,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向外人透露:那就是他们还有一种“察纳”。作为使用“察纳”高手的不刺合才没那么傻,他与大山森林里来的人相互约定,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他们绝对不向其他人说出那种可以用马拉的“察纳”,在上面能放好多东西走远路的工具。这种工具要用于搬迁族里养的山绵羊和哲阑(一种类似山绵羊的动物),冬天打不到猎物地时候,全族的人还得依靠那几头山牛、山绵羊和哲阑挤出的奶以供全部人食用呢。
不刺合非常不愿意打仗,每次看到血淋淋的死人,他都会一直呕吐,好几次连苦胆都吐出来,难受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吐死了。
他本来非常不愿意到大汗的军队里来,但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族里的人不把最好的猎手派来的话,全族的人都会被大汗给灭掉。大汗规定,每一百只羊、一百头牛、一百匹马中要交纳一只羊、一头牛或者一匹马作为赋税,每二十个成年男人中,就必须有一个到他的军队里去打仗。羊、牛、马这些都好说,反正他们的部族无论如何都没有达到大汗规定的数量,不必交出去缴税。可是,他们的族里刚好有二十个成年的男人,不刺合就只得骑上自己的马,带上自己的弓箭和猎刀到军队里来了。
不服从大汗的命令是不行的,据老人们说,好几年前,附近的大山里就是有一个部族不服从大汗命令,没把好猎手派去参加大汗的军队
打仗,被灭掉了。好惨啊,那个部族的男人老人全部被杀死,女人孩子全部成了其他人的牧羊奴隶。
想到“牧羊奴隶”这几个字。不刺合忍不住激凌凌地打了个寒战。
他地一个姐姐,就是因为有一次被父亲叱骂,说是要将姐姐嫁给一个让姐姐去牧羊的人。姐姐就极为伤心,以至于想不开而上吊自尽 死了。
所有森林中的部族都认为,牧羊是一种极度下贱的工作。做人家的奴隶,森林中的人还可以忍受。牧羊么,那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了的惨事。何况还是做“牧羊地奴隶”呢。
不刺合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的原名,是到了军队以后别人因为他的出身另外取的。“不刺合”是捕貂的意思,他的部族在草原上的人嘴中,被叫做“不刺合臣”,意思是“捕貂鼠地人”。所以,自己的本名没人叫,军队里的所有人都将他叫成小不刺合”。
在这个千人队里。由森林里来的百姓并不止不刺合一个人,还有从另一个山根部落来的,叫做“客列木”的人。这个人也和不刺合一样,由别人将他们族人的称呼叫成这样地名字。“客列木臣”是“捕青鼠的人”的意思,所以千人队里全都把此人叫做“客列木”。
此刻,不刺合和客列木还是像往常一样,落在了全队的后面。不过他们不是属于同一个百人队,就算落后了也还间隔有六七个马身的距离。每个人都把短弓拿在左手上,大家的右手有数量三至六支不等的箭枝。不刺合看看右手抓住的三支箭,不由苦苦地笑了笑,他对那些拿着六支箭地人大为佩服,他们都是能一次射出三支箭的“蔑儿干”(神射手),哪像自己,虽然射出的箭也算得上百发七八十中。但与那些“蔑儿干”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哪。
队尾离小山有将近一里余路,跑在最前面的人马已经有了冲击的速度,接近到那个小山只剩几十个马身,不刺合可以看到从山坡下到半山坡上放有不少南人设置的拒马,最前面的人再跑片刻就能到达拒马处,他不由得暗暗地叹息:“唉,那些南人……他们如果守不住。被大队冲上去后可就惨了……”
这座小山地两侧脚下,胆小的南人吓得连他们运送粮草辎重的车子都没来得及拉走,这边两架那边两架漆得又黑又黄的车子丢在那儿,连个人影也不见。哈,冲上山去将南人都赶跑杀掉后,自己还是叫上客列木,一起去将这几架车掳来吧,这次总算能得到一点战利品了。说不定……说不定那几架车里会藏有几个南人的女奴,到时候两个人就可以……
“上箭,快速发射……“不刺合心里美滋滋地想入非非。牌子头的喝叫命令声吓了他一跳,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失神,这才吁出一口气定下心神准备战斗。
双手的指套早在策马跑动时就已经戴上了,不刺合把另两支箭夹在小指和无名指之间,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的一支箭靠上弓背的右侧,箭地尾端缺口勒在用生牛皮绞成的粗弦弓弦上。这样,他就能让食中二指正好扣住弓弦,拇指压在食、中二指之前。左手的指头则作为承箭托住箭杆,右手利用三个手指的力量配合左手将弓拉满,略微一瞄便弹开右手三指将箭射出。
他射箭的动作很熟练,以不懂射箭的人看来,只能见到不刺合的双手一合便分,一分便有一支箭射出,三支箭射出只用了三息时间。这样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潇洒动作,真是即流畅又好看,令得不刺合自己都觉得十分满意。
“杀啊……杀啊……冲破敌阵,冲破敌阵……”前面距离几个马身的牌子头射完了手里的六支箭以后,飞快地把弓挂到背上,抽出弯刀抡动,带着部下的十骑人马像狂风一样前冲。
那个小山上隐约有“嘣嘣”地声音传来,前头的天上似乎发出一种尖厉的锐啸。
“杀……”不刺合接着百夫长的叫声,挂好弓后将刀高高举起,和同伴们一起纵马齐声高吼。
但是,不刺合马上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张大的嘴里猛然一顿,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面黑压压的一片,有如蝗虫般的无数黑点从山上居高临下朝自己这边飞扑。不刺合听得清楚了,那些连续不断的“嘣嘣”声确实是从小山上传下地。每响起一阵“嘣嘣”声就有一丛箭雨往山下射出,每一丛箭雨都让自己的同砲数十骑、百来骑人马“噗通、噗通”地摔落在地翻滚不息。惨叫声、篷篷扑扑的人马落地声,似乎还有奔马的铁蹄踩断人、马骨头的细微噼啪声、一柱柱血液从人身上喷射而出的噗噗声一波一波地钻进耳中。被射倒的人马,最少地也中了两支两尺多长的大箭,多的身上甚至插着五六支。这么多的箭支射到身上,几乎把一个人体活生生的撕裂开。想到一个人被锋利的箭镞撕开,那将是多么痛苦的一回事时。不刺合打了个寒颤,差点坐不住马背掉下马来。只是,那些落地地人肯定已经死了,就是再怎么痛也不知道了吧。
“长生天呐!这是弩炮啊……”被座下的爱马颠了一下,稍许还魂,的不刺合的心紧紧地收缩了,半山上那一大片和山顶上的另外一堆弩炮,怕是有一二百架之多。这些弩炮全部发射的话,肯定能将现在冲锋的两千人马全部射成刺猬。
不刺合害怕极了,他很想立即拉转马头向后逃跑。但,他不敢,他不愿意因为自己地逃跑而把整个部族的人全都害了。
总算还好,南人发射弩炮的“嘣嘣”声不再响了,也就是说。他们再次发射弩炮还需要一段时间。有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缓冲,足够让现存的上千人马冲过剩下的百多个马身距离,足可以在弩炮发射前,冲到半山的弩炮那儿,将南人的弩兵斩杀干净。
“希聿聿……”数十匹战马地嘶鸣吸引不刺合的注意,前方三十多丈就是南人的拒马,上千具拒马错落有致地排成不规则的拒马阵,留出弯弯曲曲的空隙只能让马匹慢慢地通过。好多冲上去的蒙古兵来不及找到通道。在巨大的冲力惯性带动下,撞上去被刺穿身体挂在拒马削尖地木头上,或者是他们的战马被粗实的尖木插入马体,将它们上面的骑士甩入拒马阵内。倒霉的人被甩进去后直接让里面的拒马长枪刺死、刺伤,运气好的则摔得七荤八素昏头转向半天都爬不起来。没死清醒过来的蒙古兵疯狂地从地上爬起,高呼狂叫挥动手里的弯刀绕着弯曲的通道往山上冲。还有几个则拼命去拉扯由木头做成丈多长地拒马,奋力想要撤开看来有上千斤重的木头架子。好让其他的蒙古兵能从他们搬开的缺口中冲上去。一个人行动了,就会有其他的人去帮忙,不刺合见到五个人已经抬动了一个拒马,眼看就要将它移动放倒。
可惜呀,南人不给那些拼死的蒙古兵搬开拒马的机会,没等不刺合看清是怎么回事,在那个拒马左右蹲身发力的五个人,他们身上突然间无缘无故地标出一股股喷射而出的鲜血,然后就或快或慢地瘫软着倒下了。这几个勇敢的人,一直到他被南人抓住押去山上。不刺合才大概弄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
“哇……真是对付骑兵的好阵式,南人们真聪明……哇……”不刺合腹内翻江倒海地搅动,把肚子里所有能吐的东西全吐出来的同时,还是对敌人称赞了一句。他适时拉住缰绳,让奔马的速度放缓,他不想自己和那些人一样挂在拒马的木抢上死去。
“轰……轰……”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炮声如雷,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样,随着炮声每响一下,就有物事在身侧带着“啾啾”的声音嗯噫地穿过。左右前面的人马都喷出鲜血倒地的同时,不刺合座下的战马突然震动了一下,勉力停住它已经慢下来的脚步,前蹄缓缓地跪下,让不刺合能丝毫无损地离开马背。
“我的马啊……我不该带你走出大山的,是我害死了你啊……”不刺合坐在地上紧紧抱住马脖子,由于伤心爱马的死亡,他连呕吐也给忘了。只是一味地盯着马头上一个小指大的血洞放声恸哭。这是一匹从山林里和不刺合一起去草原加入军队,然后来到中原大地转战,并件随他征战了上万里,非常忠实于主人的坐骑。
“柯勒,不要坐着,快躺下……南人的兵器厉害。他们看到你还没倒下会打死你的。”数丈前面的客列木躲在马尸地后面稍微抬起头,一脸焦急地叫着不刺合的本名。看不刺合无动于衷的还是抱着马尸痛哭,客列木手脚并用飞快地爬来,猛然一跃奋力将不刺合扑倒,伸手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两掌,小声骂道:“就你一个人坐着当南人的靶子,你想死没关系。不要害了我们还没被南人杀掉的伙伴。”
不刺合摸了摸被打痛红肿的面颊,回过了神志收住哭声,抹了一把眼泪悲哀地对客列木说:“我们不是南人地对手,这次遇上的南人太厉害了,连他们的人都没见到几个,我们就差不多死光了。”
确实,除了死掉的人外。这一片地方只有数十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还在呆呆地站立,或者用它们的头拱动地上的人体,希望它们眼中地主人还能醒来跳上自己的背部。
不刺合惊呆了,这里已经不是战场,而是血腥的屠宰场。将近四千具人马的尸体,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散落在荒野地上。绿色的草地上斑驳点缀黑褐色。除了散布在各处的尸体,入眼就是尸体旁边赤褐色正在流淌或是已经凝固了地鲜血。蒙古骑兵所用的战刀,千人队和各个百人队的战旗或遗弃在地上,或插在士兵战马的尸骨上,或者还紧紧攥在战士们的手上。连远处能看到的一并算,百多匹战马散落其间,或悲鸣,或哀嘶。或低头在尸堆里寻找刚才还骑在背上的主人。有的战马驮着死去地士兵,孤零零的站在尸堆中,好像还在等待着主人的叫喊。
和不刺合、客列木两个人一样还残存没死的士兵,大多装死躺在尸堆中,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做什么,对远处奔雷一般驰过到五六里外集结的骑兵大军,连抬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两个千人队的两千人、两千匹战马。就在这短短地几刻时辰内被南人消灭了。不刺合和客列木有理由相信,除了他们两个运气好得令人吃惊,没受到一点伤害而躲在这里装死的人外,伤而没死的蒙古人最多不会超过五百人。就算现时没死掉的人,估计还会有大半伤者将于几个时辰内流干身上的血,那缕缕亡魂只能飘飘荡荡地飞回生养他们的大草原。
触目惊心的战场!惨绝人寰的战场!令人荡气回肠的战场!
“南人下山来清理战场了,等一会我们怎么办?”客列木悄声向不刺合问道。
不刺合抬起头看了看百多个穿了蓝衣白砲的南人战士,和这些战士后面两三百个南人民夫走过拒马阵下山,再看看自己左右地情况后小声说:“我们把箭匣丢掉了,现在总共只有两把刀和两张弓。这么多南人是打他们不赢的。即使他们只拿着棍子、腰刀而没带弓箭,不可能对我们远击,我们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不如待稍时南人走近挡住了弩炮后,想办法逃跑吧……”
“砰砰”数声铳响,几个没死透,找到机会扬起弯刀扑向南人的蒙古兵,在蓝衣白砲战士手中棍下吐出一股股白烟间惨叫倒下。往外逃走的另几个蒙古兵,任是他们跑得怎么快,也没有逃脱被不知名兵器击杀的命运。
出现这样的情况,很快让不刺合、客列木打消了逃跑想法。这时的他们只能睁大惊恐的眼睛,在南人来到近前时丢掉手里的战刀、粗弓,跪地伏下身乖乖做了俘虏。
“这样就打完一仗了?用这种兵器杀鞑子兵也太过容易了吧?我还以为……”,面对阵地前死了一地的鞑子骑兵尸体,今天早上得到陈元帅允准,带着一哨兴高采烈的亲卫,到这里来参加战斗的应传赐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看来,我们勤学苦练得的一身武功……唉,在面对恁般厉害的兵器时是没用了,哪……我们这些人还怎么能够在今后的征战中建功呢?”
几个坐在战壕内的炮手,对外面的战场熟视无睹,只是大声讲说他们有兴趣地各种谈资。
“喂,你们说局主讲那种,飞机关,是不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大的机关能飞上天。它不但会飞,还能装上好多个人到天上去玩么?”
“去,局主说有,那就一定会有,不过没人见过罢了。局主不是给我们讲过,这种会飞的机关要等到全部人都能认字,吃得饱、穿得暖。
我们中华的各色科技都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做出来吗。这有什么好问地。”
“会飞的机关将来能不能做倒是不好说。不过么,局主给我们讲过的不须套马,只用气就能跑的车,我们根据地应该不久就会有了。知道么,听铁工门的弟子讲,他们的几个师兄前些时被局主勾抽去‘研,什么‘究,了。就是要他们按局主画的图做出用气跑路地车……”
“用气跑路的车?是不是好多人跑到一起,大家鼓足了气头一起对着那车子吹,然后它就会走起来呀”……
“呀,我知道了,就像人们折的纸青蛙般,放到桌上用力一吹,它就会一蹦一跳‘噗噗,地往前走。”
一个炮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你们知道么。那天局主收服的山魅——就是那个叫山都的,他那‘个打横’大的老婆告诉人家,局主马上就要做出一种可以把衣服缝得飞快的机关。听人讲了,这种做衣服地机关缝制好一件战砲,只须片刻间就能做好。而且呀,经由那种机关做出来的衣服,针脚步缝得均匀,经一个个针脚用尺子量过的还整齐。
又密又好看,真是好得不得了呐!”
马上就能做出来的缝衣服机关,明显比远不知何时,不知在何处的“会飞机关”、“用气走的车“更能吸引人。战壕里顿时响起一片“哇……”、“呀……”、“哎哟……”的惊叹声。
“做衣服的机关”应传赐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林强云回到根据地地这段时间里,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带着山都钻入自己的专用工房内。
在里面又敲又打,又磨又锉的鼓捣所谓的缝制衣服的机关削器。林强云只对人讲过要做的是缝仞的机关,却任何人都不许进内去看,谁也不清楚他将做出来地物事是个什么模样。
应传赐没有心情去参与炮手们的谈论,自顾取出千里眼朝数里外集结的鞑子骑兵看了看,从鞑子外围不停有快马奔走的情形,能够估计出蒙古人再次发起攻击还要一点时间。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信步朝山下走去,他想看清楚那些被打死的鞑子兵是什么模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