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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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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林强云在飞鸽传回的信中对大管家吩咐过,不得透露自己回来的消息,这才只有这样大的“小”场面。依这位曾做过韩侂胄府管事,现已年近五十五岁大管家的意思:已经是正四品通议大夫,可以随时入宫面圣、觐见太后的高品京官,又是今上亲封的提举龙虎山、阁皂山、茅山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这样朝野双重高位的家主出远门回来,怎么也应该有相应的仪式和排场,方能对得上林强云的身份地位。
        “总算回到家了啊!”林强云抬起头看了看已经变得有点陌生的门楼,不无感慨地嘘唏了一番。自去年十二月秒到扬州设坛作法,此后就一直没回来过,算算离开临安大宅至今有差不多三个半月的时间,这下总算回到的家了。
        进入大门,门厅两边又有二十来个老少婢女站着。她们的穿着倒也各有花色的素衣,并不是和家丁们般千篇一律。在林强云地眼中看来,这些女婢看来虽没有史弥远府上的女使侍婢那么漂亮,也将就算得上可以入目了。
        “啧啧。林某一个打铁仔,如今却也是婢仆众多,难怪在万恶的旧社会穷得没饭吃的农民无产阶级会革命、要造反,要打倒地主资本家,要打倒帝国主义呢。敢情……”
        “哇……尊……贵地主人……公子……阿……姐……阿姐……”转过照墙,惊天动地的大哭,凄惨得天地变色的尖叫猛然间在林强云耳边暴发。
        林强云才侧身还没看清是什么人,一条人影就从一个大木柱后转出。
        直接撞入他的怀中。
        “荷丝娜?你是荷丝娜。”很快就从事这着浓重闽南腔的官话中知道,怀里温软身体是属于荷丝娜的,林强云惊喜地连连轻拍哭得话也说不连贯的番女。连声安慰这个被她叔叔当成赌注输掉的女孩——不,现在应该说是女人:“别哭,别哭,黛丝娜已经被我救回来了,现在她恐怕到后面地各个房间里找你了呢。”
        似乎觉得这半年多来所受的委屈要从这一场痛哭中全部发泄掉,荷丝娜根本没理会公子主人安慰她的话,只把头钻到主人地怀里不住摩擦。
        看到这长了满头黄发地番女在大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不顾廉耻地对男人投怀送抱,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心有所属的男子。应君蕙心中醋意大发,禁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
        没想到荷丝娜原本已经渐渐收小了的哭声,被应君蕙这么一哼。仅仅顿了顿,立刻又大声起来,越哭越有劲头了。
        林强云不悦地回头望了应君蕙一眼,心道:“君蕙这是怎么了,荷丝娜被人捉去半年多,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亲人,哭一会也正常得紧,何必恁般做作。”手上抚着荷丝娜的头发后背,柔声道:“好了,别哭了。
        听说你已经回来一个多月,比你姐姐少受很多苦。快别哭,先去看看姐姐,稍时我再和你们一起吃饭。”
        荷丝娜又把脸往林强云的肩膀上连蹭了几下,抬起头示威似地朝应君蕙看了一眼,转过身一溜烟跑进内堂去了。
        让管家去安排各人的宿处,走到大厅时天刚擦黑,兴冲冲地一屁股坐到大厅上首正中太师椅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呻吟了一声。猛然间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唤,在腹内地响声没完全停止时,没有了被人发现顾忌的林强云童心大起,肆无忌惮地玩笑般大喊大叫:“快点来人呀,请你们马上给我弄点吃的来好不好,本公子前胸贴后背快要饿坏了,再迟些肯定会变成饿死鬼……”
        “杰……吵死人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收敛。小坏蛋,你也知道快要死了么?只不过,一样是要死的话,饿死怎么也比被人聒噪烦死,更比被人给生生急死要好得多吧。”
        苦苦的笑声与一肚子委屈的说话声入耳,林强云就听出是什么人了,一蹦而起气虎虎地骂道:“死老道、臭老道,你这牛鼻子好不晓,事,才回到家里便来咒我。小爷我好端端地,还会再活百十年,哪有那么快死的。”
        又骂又自我安慰地说了一通,林强云还觉得兴致挺高,指手画脚地念叨:“呸,呸呸,晦气快快走,运气马上来!天灵灵,地灵灵,天上神仙快上身,一挡四方煞,二驱尴尬鬼,三赶……”
        “好了,好了,别再装神弄鬼了。”从暗处现身出来的飞鹤子,又好笑又好气的快步走到林强云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眉开眼笑地上下打量,嘴里却还在叨唠:“知道你这‘上人’神通广大,还……”
        “装神弄鬼?”林强云一脸正经,跳起脚来大喊大叫:“哎呀呀,气死我了,真真是气死我了!告诉你吧,我这是正儿八经请佛招神的咒语、正儿八经的凌空画符,倒被你这牛鼻子狗眼看人低的说成了装神弄鬼。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看到飞鹤子脸上怪模怪样的神情,林强云再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逗得叫到大动静的亲卫和管家、仆役、丫环们也都哄然大笑。
        跟着人们大笑了,飞鹤子涕泪交流,满肚子的气闷一下子全被笑声驱走,这时虽然是在入夜需要燃灯的时候了,他也感到一天的乌云全散得一干二净,实在是欢畅无比。
        林强云和飞鹤子两人同时听到自己的肚子响了起来,没等林强云开口,飞鹤子就放声大叫:“快快,快,快拿食物来,道爷我要与小友一醉方休。”
        等林强云吃饱喝足,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浴后,得到消息的天松子与两个师弟方虚子、耿冲子早联袂而至,已经在厅内等候了多时。
        飞鹤子先代四师兄弟向林强云讲了数月来临安所发生的事情,五个,人商量到子时的更鼓响完,这才意犹未尽地各到自己的房间和客舍睡下。
        第二天,四位老道又借着商量应付道教各掌门、长老的道统仙缘的诘问,在林家大宅混了三餐不花钱的好吃好喝。直到圆月西斜,四个为老不尊的道长才在林强云的骂咧声中,心满意足地各自背着一个大大的囊袋,嘻嘻哈哈逃似的冲出林家大门,到附近不远处的另一座道观分赃去了。
        从四月十五到四月十九这五天,是大宋朝庆祝去年剿灭福建路盐盗、盗酋晏梦彪被枭首伏法;征讨淮东红袄贼,贼首李全伏诛,红袄余贼或降或被赶过淮河的两场大胜,以及四月联蒙攻金议成的大会之日。
        这五天里,第一日先是大宋朝庭由皇上赐宴于崇明等数殿,然后便在太庙与五府衙门间的广场上公开呈演军中“百戏”,到时候将金吾不禁,与民同乐。
        十六日开始,则是由地方士绅出面组织实施,经官府核准的民间各业团行会社间,开展各项竞技活动。
        四月二十到二十四这五天,则是随蒙古联宋使到临安的喇嘛、道士与大宋朝佛道两界高人切磋佛法、武功,以比较南北佛道二教的佛法、道术等技艺孰高孰低的时间。
        皇上赐宴、看戏,林强云可没这样的兴致,不去也罢。民间较技,林强云也觉得自己在体育方面没什么特长,还是不要去丢人现丑的好。何况和老道们商量出来的好些事情,都还要增加一些必须的道具、对有关人员进行训练方能实施。这件事关乎今后发展的大计,万万疏忽不得。
        林强云叫来负责做水晶杯、镜子、万花筒等玻璃制品的张山、张河兄弟,吩咐将目前手头的事情全部停下。另外交给他们一张图纸,要他们全力以赴地把图纸上的物事做好。
        又叫来了吴老六、金望槐、马七生这三个最早拜师的老徒弟,交给每人一把粗糙的游标尺,一叠画好的图纸。另外招来三十个孩儿兵,让三个徒弟各带十个孩儿兵,分别安排到三个各不连通,戒备森严的工房,要他们按图制作出单个的零件。
        林强云自己除了每天早晨、中午两次去三处工房里向他们解释不明白的地方,亲自操作示范给他们看外,其他的时间则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三章
        (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        位于临安城西葛岭之北的护国寺(在今杭州黄龙洞景区,浙江省艺术学校内的护国仁王禅寺),它的南边有一座高峰露台。这座高峰露台一直以来都是大宋行都最有名的民间相扑较技场所。前些天这里是举行民间相扑,弓弩,拳脚、刀枪对练等武打擂台赛事的地点。
        两天前,相扑等较技就已经赛完,但露台上还是有不少喜爱相扑、武术的人士到上面习练自己的技巧和摔跤技艺。喜欢刺激而又有闲的临安人——男女老少都有,当然也少不了来临安做买卖的行商、提前到临安准备参加朝庭明年春闱的士子等外地人——也不辞辛苦,家境富裕有俩钱的男女坐畜力车、人力车,或坐二人抬的敞椅、二抬轿、四抬轿,或骑驴、骑骡,没钱的干脆用自己的双脚走上十多里路,照样络绎不绝地来此趁趁热闹。
        现时,护国寺又被选定为宋蒙两国喇嘛与和尚讲禅论佛,南北两地的道士参仙证道的比较场地,这一带就显得更热闹了。
        四月二十二戍寅,这天宜会友、解除、开仓,老道们说,这正是适合林强云出关,到护国寺露面与道门南北各派仙长见面“请教”的好日子。这天,也是各派仙长们求证仙缘道统孰优孰劣,切磋各自修行方向有否偏差,比较各人修道根基深浅的第一天。
        前两天各派对新进弟子的考校,天松、飞鹤等四个老道说,林强云是朝庭差委的提举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乃天下道教总领。虽然通议大夫为寄禄官阶,但也是正四品的高阶京官,更有道门上人的身份,在朝在野的地位都十分崇高。不可太早去参与低等阶地论道考校,以免掉落了自己的身份。
        至于另一处的喇嘛和尚讲论禅佛,林强云既不懂,也没有兴趣凑这份热闹。再说,朝庭也另有僧官该管,轮不到林强云这个道官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不去搅和也罢。
        今天丑、卯、辰与午、未五个时辰为吉时,而丑时是半夜没人会傻得摸黑去走路。卯时辰时这两个时辰。林强云因为有自己的打算,借口说起床后还有重要地法宝需要认真检查核实,以免用上时出现差错。也不同意出发。原本林强云打算于未时末动身的。结果在天松子强烈要求下,出门赴会的时间就提前到了吃完中餐后的午时正末之间。天松子说这个时间已经是最迟的极限,到达护国寺正好还在大吉的未时之内,勉强可以接受,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下去了。
        护国寺外的大广场上挤满了人,正对寺门的大道出出进进地人来人往。
        路左为修仙炼丹方士的道场,道人女冠面南而坐,中间留出一大块地方让修道者显示自家炼就的道法仙术。以博人们一笑取乐。这里围观地人多得层层叠叠插针难入,四外还有一圈顶着大木盘卖吃食地小贩游走,让人们可随时买到可口的东西裹腹。这里的人都笑容满面高兴得很。大家兴致勃勃地观看道法仙术表演。
        路右则是僧尼弘扬佛法的场所,和尚喇嘛同样也是集于北向,在家居士、护法施主、善信男女们各坐于地听佛教高僧宣讲佛法。场中庄严肃穆,但人数却明显比另一边少得多了。还有些佛心不坚的年轻人,被左侧传来的阵阵喝彩叫好声吸引,再顾不得对佛祖菩萨会有什么不敬,轻手轻脚地溜出来加入到另一边看热闹去了。
        “去,穿上道袍变把戏,这样的路歧也算是修道之士?”林强云一眼就看到那些参修野狐禅的道士表演地道术仙法,不过是吞刀吐火偷梁换柱之类的幻术,连他自己都在高邮向那位守城的官军拥队学会了快手藏物之技。
        “错了,小友错了。路歧只是些能乐善舞、会做踏索横竿之伎,又没甚名气或是技艺不精,进不了瓦舍勾栏占有一席谋生之辈,于耍闹宽阔之处、墙下空地作场,打野呵赚些小钱挣口饭吃地不入流者所为。”引路的天松子看了一眼左右两边,对紧锁眉头的林强云悄声解释道:“而吞刀吐火偷梁换柱之术,仍传自道门上仙张果老、吕洞宾和韩湘子,是道门中人必须专修的迷幻法术,没有修得一定道基的等闲之士可习不成此法。不过,正统的道门中人确是不会以此来卖艺赚些小钱。小友请看仔细了,除了那面的和尚喇嘛与女尼之外,这面的人都是些跟某位道门仙长学了一二道术仙法,又耐不过修行之苦而逃出师门,到了江湖上凭着些许法术就自称已经入道修仙的江湖骗子,也是穿了破烂道装没宫观没门派的野道人。说他们是路歧般的孤魂野鬼绝不为过……”
        一小队亲卫分成两批,一批十人在前开路,另一批二十人护住林强云、天松子和四个孩儿兵,以及八个抬着四只大竹篓的力夫。
        进入护国寺,天松子领先朝左绕出,带着他们左弯右拐的来到一处山坑。山坑内十余丈是一片数十亩大很平整的稍斜草地,往里就是连山带谷的竹林。
        山坑外,数百名南北道门的低阶弟子各成一大一小的阵营,彼此之间横眉怒目各寻对手瞪眼相视。
        看到林强云等人来了,人多的一方大声欢呼以示欢迎,可以看得出这是道门南宗的人了。
        人少的一方则并未流露出敌意,而是好奇地互相耳语,好像是询问来的数十人中哪一个才是名动天下的“上人”。
        远远可以看到山坑内共有三批人,正中的十余个大多穿了差役的号衣,另有数人身着官服。这些想必是朝庭专管道教的祠部道录院官员,来此主持南北道门汇聚讲道的盛事,另外也隐隐带有负责监管、发现收集新道藏的责任在内。
        另外一百多道装、俗家打扮的男女老少在草地上分成两大阵营相对坐立,从这种阵势能够看出江南与北地道门不相融洽地迹象。
        林强云和天松子进入山坑前,吩咐盘国柱带领亲卫守在外面警戒。不可贪玩走远以防万一,稍迟或者会有事情需要他们帮忙。
        先迎上来对上官行礼的,是祠部道录院左街一个刚入流,姓古的从九品低阶道录官。接着就是道录院的那些小吏与差役分批过来,大礼参拜提举大人。
        然后,经过天松子等四位老道地逐一介绍,林强云知道这里代表南方道门主要是内丹派南宗、正一天师道和忠孝净明道三大派系,其他还有些小支派人数既少,也无甚杰出人物,言下之意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至于北方南来临安的道门也由全真教、太一教、大道教三大教派为首。
        林强云听天松子讲了那真大道教之事,不由得肃然起敬。觉得他们的教义平易,才是细民百姓容易简便修行的上好道教。
        真大道教祖师刘德仁,号无忧子。是沧州乐陵人。自称梦中有一乘犊车的白发老者向他指点《道德经》教义,于是信徒日众,逐创其教——大道教。
        现时,真大道教的上任教主——四祖毛希琮,已经将大道教的原名改为“真大道教”,以示与之前的大道教有所区别。此一教派因与金朝廷作对,早于前年,也即是金国地正大六年。大宋绍定二年就被金朝查禁,而且教内也似乎有了大麻烦。具体情况天松子倒也不知其详,只是说大道教现任教主是其教被金国查禁的前一年。由四祖毛希琮传与自号湛然子的五祖李希安。
        真大道教以清心寡欲、谦卑自守、力作而食为教旨,以无为保正性命,以无相驱役鬼神为教行。信教者须出家,遵守教戒。该派以《道德经》为教旨,不尚炼丹飞仙之事,而颇重默祷召劾为人治病,主张出家苦行。
        但是,天松子对林强云想要与真大道教地人结交一事持谨慎态度,他告诉林强云,真大道教还有另外一位名叫郦希诚地人,自称是得四祖毛希琮传位为教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天松子说,这郦希诚与蒙古鞑子十分亲近,又与金国朝庭勾勾搭搭,其行为十分可疑,言下之意似乎对郦希诚非常不耻。他也不清楚这次到临安来的大道教主,到底是李希安还是郦希诚,估计是投靠了鞑子的郦希诚较多,希望“上人”不要过于急着与其亲近,还是弄清楚了来临安的是那一位教主为好。
        此时道门的道统仙缘辩论,是由南方的忠孝净明道的一位长者与真大道教的老道相对。不久,又换成北方地太一教和正一道的法师张庆全画符行法。两场对阵都没什么看头,也听不出什么新意。
        林强云无意间转过头,忽然发现山坑口冲进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回到临安后还一直没见过面的四海来了。
        林强云高兴地迎上前,听得四海说了几句话后脸色立时一变,冷声问道:“这么说,你们捉住地鞑子汉军下千户,名叫武奕铭的家伙全招供了,前年三月确实是他先带探子和晏头陀的盐盗去进攻横坑村,失败后才由穆氏三狼又纠集大队人马到村外大战的。那,我叔妈是何人伤的,他可招出来了么?!”
        四海沉重地点头:“承宗在此人招供后又拷问了几次,前后的口供都大体一致,沈嫂子,发现他们要去偷袭横坑,现身拦截时被一个李蜂头手下的悍贼击伤,那悍贼也死于嫂子的手铳之下;另外,凤儿小姐被害时,他也在那个小村的院场中,亲见小姐被一个劫持她的探子失手割裂颈部。”
        林强云心中有了计较,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武奕铭此人是那次惨剧的始作俑者,算得上是罪魁祸首之一。眼下李蜂头和穆氏三狼诸贼已经伏诛,这就轮到他了。你立刻去将武奕铭带到这里来,我要在今天晚上用他的血祭炼新出炉的法宝,也让这些各门派的道士看看强光加火铳,的厉害。”
        附在四海的耳边小声吩咐,见他点头领会了自己的意思,知道该怎么办了,林强云这才挥手道:“去吧,记得按我说地话做。稍时将全部事情都交给天松子他们这些道士去做,你们就在一边看好戏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觉得十分无聊时,林强云发现正一道的人群中有一个穿了红色道袍。年纪看来才十几岁的小娃娃十分引人注目,不由得这可以穿上高位法袍的孩子起了好奇心。
        问了问身边地天松子,这才知道这娃娃是去年才嗣位的三十五代天师,名叫张大可,今年才只有十三岁。
        “哈,十三岁的小天师!”林强云“噗”一声笑出来,朝也对这里看来的小张天师微笑点头。
        那小张天师和身边的一个中年道人说了几句什么,便站起身喜孜孜地跑了过来。一到林强云的面前就笑嘻嘻地问道:“这位哥哥。你就是我道门数百年来才出了一个的地行仙,本门‘上人’林强云,绰号‘诛心雷’的飞川大侠么?”
        林强云拍了拍身旁地草地。也笑眯眯的回应道:“天师小兄弟。快来坐下。那些道长们我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你来了正好一起说说话。”
        小天师一屁股坐下,挨挨擦擦地搂住林强云手臂,又抓起满是老茧地大手看了看,有点泄气的说:“唉,这么粗的手,像作田做粗事的人般……你这是习练‘诛心雷’才弄到这样的吗,想必很苦吧。”
        “呵呵。你说呢,小天师?”
        那位正一道的中年法师也走了过来,向林强云稽首:“贫道龙虎山,上清观住持张庆和。见过提举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林大人;正一道三十四代弟子张庆和参见‘上人’,愿上人早日平安渡劫,早登仙录。”
        “哎哟,不敢当,张真人快来坐下说话。”
        “啊,你还是皇上敕封的提举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当这样的官威风不威风,好不好玩……”
        “嘿,威风倒是是没什么好威风得”,林强云笑道:“玩么,那可是太有趣了……不过,我已经是大人了,也就没那么多心思来玩……”
        “啊,真的很好玩吗!”张大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无遗憾地说:“可惜我只是一个天师,没被皇上封为提举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
        林强云听他说得可怜兮兮地,笑道:“天师小兄弟若是想当官,以后你长大些了,我就去和皇上说说,把这提举三山符箓兼御前诸宫观教门事的官让给你当就是,用得着这样垂头丧气吗。”
        张大可:“好,你是‘上人’,可要说话算话,再过几年就把这个,官让给我当。不如这样,你叫我小兄弟,我就叫你林大哥。林大哥,你说可好!”
        “耶,你已经叫出了林大哥,还问好不好。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嘻嘻,脱裤子放屁……真好玩。”从来没讲过这种粗话的张大可新奇得不得了,兴高采烈的赖在林强云怀里不肯起来。
        申时,金丹派南宗天师道的飞鹤子出场,大讲先命后性,性命双修证道成仙之说。与他对阵的是金丹派北宗全真教的教主尹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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