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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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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金丹派南宗天师道的飞鹤子出场,大讲先命后性,性命双修证道成仙之说。与他对阵的是金丹派北宗全真教的教主尹志平,这位教主则提出先性后命,也是性命双修,但却反对长生不死是修行的目的之说。一时间双方就先命后性还是先性后命,修道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成仙还是否认成仙这两个论点争执不下,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林强云听来听去也没得出有什么不同的结论来。修道成仙?!他觉得这样的争论有点太过虚无飘渺,也太无聊了。归结起来,两派所争的焦点,不过是到底是由先命后性修炼好呢还是先性后命进行修炼为上,其实都是一样能达到长寿成仙的目的。说起来两派俱是内丹派一脉,道同谋亦同,大可不必如此浪费时间争下去了。但林强云自己既不相信证道成仙之说,也没对道藏进行过深入的研究,不明道教的理论就里,在这种场合下连开口说话的资格也没有,只好坐在地上自顾发愣。
天渐渐暗了下来,十分不耐烦的林强云觉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无论如何还是要帮自己人,不如想办法让飞鹤子胜出这一场好赶快结束这种无聊的辩论。当下站起身走到场中,先对道录院的官吏差役们点了点头。大声说道:“你们俩人这样争下去也是办法,依在下看,与其空口说白话的讲修道是先命后性还是先性后命,修道地目的到底是为了成仙还是否认成仙。太过虚无飘渺了。试问,这世上有谁已经修炼成了内丹,请告诉这里的同道高人……”
“咦!上人自己不是已经修成了内丹么,如何还问有谁修炼成了内丹……”相貌与林强云一样平庸的全真教主尹志平和飞鹤子异口同声地抢过话头出声发问。
林强云一见这两个辩论场上地对手听了自己的半截话,忽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大呼不妙的同时急忙辩解道:“哎哟,你们别冲着我来,先听小子把话说完好不好。
你们说我已经修成了内丹。我自己可不知道,身上体内根本毫无感觉,没法对大家讲出修炼成的内丹是怎么样的。大家看看。我林强云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既没多长出一个头,也没多长出一双手,一餐没吃就和别的凡夫俗子一样饿得慌,前年遭人暗算照样会受伤,治了好久方才将伤养好。普通人需要的凡百物事,我是一项也不能少,甚至还想比别人享受得好一点、多一点。”
场内的近两百人俱都暗自忿忿,心道:“你已经修成了地行仙之体。自你现身人世间后,就没听说你曾得过病,这就证明内丹已成。是否长生不老还不知道,但最起码体肤已经寒暑不侵了。”
林强云见人们地神色古怪,连天松子几个老道都好像怪异得很,也不知自己的话哪里说错了,自顾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地观点有同有异,观点相同地是:三教同源;修炼以内丹为主;性命双修;修行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能获得长寿。这没有问题吧?”
尹志平和飞鹤子同声道:“不错。”
林强云:“观点不同的地方却只有:一方主张修行应该先命后性,道行高深之时不仅能够长生,而且还能证道成仙,这是身入道门之士的最终目的。”
飞鹤子喜气洋洋地捋着胡须连连点头,尹志平则满脸不屑地摇头不语。
林强云:“另一方却是主张修行应该先性后命,先修好了个人的本性之后,方能再进一步加深道基的修炼,否认长生不死是修行的主要目地。”
这下飞鹤子和尹志平两人互相间又变换了一个表情,林强云没理他们的样子如何,接着说道:“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好了,不如拿出点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或者显示出自己地修为法力来证明自己的论点正确,若是一时拿不出物事来证明的,也并非就是其立论不对,大可以后找到证据时再来理论一番岜不是好。你们看怎么样,天时已晚,不必再这样争论不休了。”
正一道的那位张庆全老道心中不服内丹派出了个“上人”,把符录派给生生的压了下去,也想看看究竟是否真有人修炼成了内丹,趁着林强云的话茬就抢先开了口,他把林强云的“上人”之名坐实了,看稍时若是没什么内丹也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一点颜色涂脸:“上人说得对,练成内丹的吐出内丹,这种性命交关的自身至宝也不必送到面前,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行。来到这里的都是有道之士,至不济也已经初窥修道的门径,应该能辨别出内丹的真假。”
小天师张大可刚才没趁到什么热闹,一直心有不甘,这时听得本门长老兼最痛爱自己的族叔这样说了,唯恐这位刚认下的上人大哥哥不肯将好不容易修炼成的内丹示人,抢着拍掌大叫:“对呀,对呀。‘上人’林大哥,快将你炼成的内丹吐出来让他们看看,羞死那些北方佬~”
太一教的那位老道刚才与张庆全未能在法术上比出什么名堂,此时不忿其对自己一方的人也出这样的大难题,冷声喝道:“不是自己修炼得来的物事不肉痛,稍时也施出些厉害的道术仙法来,次就算你们正一道胜了。”
张庆全理直气壮地回骂:“我正一天师道有天松子仙长的正心雷,更有飞川上人炼成的‘照妖镜’,配以诛妖除魔仙佛难当的‘诛心雷’,就是上人不须出示内丹尔等北派各教门也必败无疑。”
南派这里有人大叫:“稍时我们南派的‘上人’出场,你们各北派有人敢出来试试自己地道基深浅么?哼哼。只怕是竖着出来,就得横着回去罢。你们有什么仙法道术也尽管露两套得给道友们看看,有仙家法宝的也不妨把法宝将出来一试究竟。”
有好事之徒也相跟着大叫大嚷:
“正一道的张仙长说得好……”
“对极,对极。请炼成内丹的‘上人’吐出来……”
“还有。各门各派各教地教主、掌门也露几手道法仙术……”
“上人的‘诛心雷’法宝使一遍,让同道中人看看威力如何……”
“教主、掌门和长老们想必道基深厚、心怀善念,肯定不惧‘诛心雷’……”
“哈哈,正是如此才好,有内丹的吐丹,道法仙术拿手的展露几手,有法宝的也现出来一试真伪……”
一时间,双方六大道门和十多个小教派的人纷纷乱叫。都要各方拿出些真本事、真法宝较个真章。
林强云这时看到四海走入山坑到了天松子他们身边,对自己做了个,已经按吩咐办好,一切妥当的手势。心中笃定:这下不必对双方道门的人有任何伤害。就能在现场显示出法宝地厉害了。
道录官来请林强云过去商量了一会,便返出到场中向大家拱手亮声说:“各位教主,各位掌门,各们道门仙长、长老请了,且听下官说几句如何。”
从九品的官阶虽低,道录官虽小,再怎么说也是代表大宋朝庭来主持道门大会的官员,这点面子无论如何是要给地。就连北派各道门地掌教、掌门也纷纷约束门下弟子安静。
道录官声音大而语态平和:“提举三山符箓林大人已经说过,在证明自己的道门理论正确,就必须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否则就是在此无理取闹,将不再受到我大宋朝庭的欢迎。因此,下官秉承朝庭发扬光大道门诸教派的本意,按林大人时才所示的意思,从现在开始,无论是南派还是远道而来的北派道友,在论道时都必须向在场的众位方家露一手,可以是丹成地佐证,也可以是道法仙术,更可以是道门前辈仙长遗留或者自己炼制的道门器具、法宝。”
别看道录院的从九品小道录官才刚刚入流,比林强云地正四品差了十二三个阶级,可他是大宋朝正式派到这里来主持道门大会的差遣官员,这一站出来,他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大宋朝庭对此事的明确态度,容不得任何人怀疑。
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确定了,南北两方的道门高士也就再无其他的话好说,只有凛遵执行。
“用证据来证明,这种物事如何可以用什么来做证据,又如何才能证明?”尹志平思量,自己这方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任何能够中以证明论点的证据,这位道门“上人”提出没有证据就以后再论,他应该也是没有办法证明飞鹤子的理论,留下一条退路说明他的心已经未战先怯了。心里不怯不惧之下,有心让南派的人先丢个脸,便向周围做了个罗圈揖,大声道:“各位道友,本教一时间拿不出什么证据,我等入道后又是专攻内丹,道法仙术也没深入修炼,一些小法术不敢拿出来现丑。不如请内丹已成的南派‘上人’为我们展示一下他高深的道术仙法,请出他的法宝让同道们见识、见识。”
“各位道门的前辈,内丹什么的,末学后进不知道怎么修炼,也没炼成,因此无法吐出来让大家看。”林强云见天色已经全黑,录道院的差役们纷纷燃起带来的火把,正是合适装神弄鬼的大好时机,他也不想再与人拖下去,不等另外有人再说,便大声应承了下来:“至于法宝,林某人倒是有‘诛心雷’,最近还制出了‘照妖镜’及‘烛天灯’等几件新的,这就按各位的提议,将出来让我道门高人法眼鉴定一番。”
“我的妈呀,‘上人’就是‘上人’,别的道家修炼一辈子可能也炼不出一件法宝,他倒好,内丹既成。炼出一件‘诛心雷’也算道基得天独厚的。可他……他……竟然还炼制出了‘照妖镜’等数件之多……”
“掌教(掌门),说出‘照妖镜’的名字,我们就明白是什么物事,那‘烛天灯’又是什么法宝。它是做何用地?”
被门下弟子总厂以这个问题的几个掌教、掌门的神情十分尴尬,不暗得心中大骂这些个不长眼的弟子不止:“你们这些蠢材,‘烛天灯’地名字本掌教(掌门)也是刚刚才听到,如何会清楚连听也没听过的东西,这不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的师长脸上抹灰么……”
林强云转过头高叫:“本门四大护法长老何在?”
天松子、飞鹤子、方虚子、耿冲子四人走出场来到林强云面前数尺站定,一同稽首同声应道:“天师道内丹南派护法弟子在,恭领‘上人’法旨。”
林强云大喝:“四护法长老听令:立幡设坛,看本上人祭宝诛妖。”
“尊法旨!”四个老道一脸肃穆地躬身领命。指挥带来的老少道士在场内插上画有符箓的旌旗,抬出香案、香炉,摆上符牌剑板等应用之物。然后才由四个老道亲自动手。小心翼翼地又是捧又是抬的弄出几个木箱、大竹篓放到香安如泰山上和香案边。再就是燃好棒香、每人画了几道符。各自装模作样地取桃木剑绕香案游走起舞。
老道们做完这一切,退到香案两侧躬身向林强云稽首高唱:“恭请上人升坛作法。”
这一耽搁,白白过掉了半个多时辰,天色估计已经到戌时正了。
原本上戴幞头、身着战袍背子、脚蹬麂皮快靴一身利索打扮的林强云,现时头顶已经换上了逍遥巾,在外面套上了一件博袍,甩动两尺宽的大袖走在前头。
四名披散头发,上身扎口窄袖短箭衣。下身扎脚长裤、足底千层百纳多耳布鞋地孩儿兵跟在他身后大步走出。
“咦!?上人不是四品官吗,他参与这样庄重的道门大会为何没穿官服戴冕……”
“哎呀!上人那四个小道童真是怪,如何却是恁般不伦不类的打扮……”
“菜鸭吃得多变傻了你。这是上坛作法,稍时还要祭现法宝……”
“噤声,他们如此打扮必有其理,看下去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一刻,林强云表面看来从容镇定,内心实则是紧张无比。甚至比在山东与蒙古鞑子打仗还更觉得紧张。
立于香案前,林强云手脚发抖,久久不能平静。好不容易把案上供着地牌子当成叔妈和凤儿地灵位,才躬身低头默祷:“叔妈、凤儿,今天有一个最早带人来侵犯我们村的贼子被捉,现在强云就用他来活祭你们了。愿你们在天之灵安息吧。”
四下远隔十来丈的道录官和一众道门徒众,看清林强云立于案前许久不动,接着就向四下拱手大声说:“天色太暗了,十几支火把也让人没法看清本上人在这里做出了什么,现就先让我将此地弄得光亮些,稍时也好让大家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说完这些话,林强云双手十指结成法印,大喝了一声。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
只见四个像武士多过像道士的小道童将一具竹篓移至案前,搬出一个形状古怪的箱子,一个道童神色凝重地将手放在箱子伸出的一根杆子末端的物事上。另一个道童则打燃了火种,凑近那物事。“噗”地一声轻响,那物事的下端竟被点着了火。
一个小道童用正在变粗变嘎地嗓子大叫:“你们将火把熄了……喂,说你们这些差役呢,快将火把熄了,稍时上人作完法,比你们点几百支火把还亮,这些火把就用来回去的时候走路吧。”
火把一一熄灭,只余香案前那物事上的一点小火头,人们可以借着这点不大地火光能清看到林强云的面目,天松子四道和四个道童的身影却显得相当模糊。
但看到林强云手舞足蹈嘴唇颤动,似是开始了作法。才仅片刻,林强云伸手一指箱上的物事,又是一声大喝:“着!”
那一声“着”字才出口,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着火的物事上微不可闻的“嘶嘶”声由小到大,渐入人们的耳中。不一会,“嘶嘶”声变成了“呼呼”声,那物事上的火头由深变淡,冒出的黑烟悠然消失,橙色的火则突然间由淡变白,一下子发出了令人睁不开眼的青白色光芒。
四个孩儿兵对林强云稽首为礼,林强云微微一笑,点头以示嘉许。
孩儿兵们相视一笑,喜孜孜地退到大哥的身后昂首挺胸站好,他们的神色也由刚出来时的凝重变成了无比的骄傲与自信。
近两百人先是以手遮挡突如其来的强光,以防被灼伤眼睛,而后又试探性地慢慢放下手,对光源不住打量,随即便有如中了魔似的不再有任何动作。期间,除了一片粗重的呼吸声外,没有人发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声息。
这具大汽灯点亮后的效果,比那天在船上更为显著,林强云大感满意地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官吏差役,心道:“明天,不,也许就在今晚,这件法宝一定会被他们传报到皇宫大内,也肯定会传报给老奸史弥远。相信又能从他们的库房中搂出一大批银钱收到我的钱袋里了。”
不无得意地朝同样是一脸不可置信模样的天松子等四个老道笑了笑,林强云暗忖:“这次的汽灯可不能像‘照妖镜’般把底细告诉他们了,免得动不动就找些麻烦事来要我去为他们骗人。替他们赚钱不说,还美其名曰‘除魔卫道’,说什么是积修外功的必行之德呢。”
再看看张口结舌呆在那儿一动不动,像被点了穴般呆立不动的南北两方的一百多位道门中人。林强云静静地看着这些或坐或站、形态各异,犹如固化了的蜡像,心里的畅快非语言所能形容:“哈,法宝一出万邪辟易!看你们还敢寻那么多的由头来对林某人说三道四……”
久久,又过了久久。
不知是谁长长地“呵”了一声。
场中所有不言不动的人全都一下子活了过来。
“放射神光的法宝?”这是询问。
“上人炼制的无上法宝。”这是肯定的回答。
有人问:“上人刚才说的是叫什么灯?”
“好像是名为什么‘天灯’的宝贝吧?”回答的人也不能肯定。
林强云好整以暇地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大声道:“古大人,各位前辈,各位道友,这就是在下刚才所说的‘烛天灯’。此灯在作法后能收取雷公电母所发之雷电储于器物内,于需要时作法则将其内的雷电化为堪比白天的‘光’用以照明。此乃夺天地之功为己用的取巧之物,在这里拿出来以博方家一哂。”
林强云正待大大地说上一通什么时,山坑外传来一阵争吵叫骂声。
正听“上人”还有什么话说的众人一怔:南北道门在此讲论道法仙缘,何人敢这么大胆来搅局。
第四章
(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XX网站 www。xxx。***) 出发来护国寺之前,盘国柱和亲卫们已经得到吩咐,这次来与北派道门之人讲论,局主将使用那天在海上制成的“烛天灯”。
因此,已经见过了冲天强光的亲卫,并不因为这时出现的奇景就大惊小怪。反而在山坑外各派道门弟子连惊呼带狂叫,一拥挤到山坑口探询,并被里面的巨大强光震慑得失去意识的时候,还能保持最高的警惕性。
三十一名亲卫发现强光从山坑内冲天而起,只是相互擂胸拍肩、轻声欢笑了一下。以示祝贺局主的法宝成功祭起,并没有出现个别人担心的意外情况。随后,他们就在盘国柱的指挥下,迅速占据其他道士们空出的有利地形掩身,准备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其他意外,以确保论道较宝大会的顺利进行,更主要的是保证局主本身的安全,和防止局主带至此地的各种法宝不受任何人的觊觎。
出乎盘国柱所料,过了一盏茶光景,山坑内发出的强光才引来了一批人。
“站住,此地乃天下道门各教派讲论道法之所在,非道教之人请退。”
十多个奔跑的黑影被盘国柱喝止,在相距十来丈外的暗影里停下。
山坑里透出的光线的余光,可以让人看到这些提了棍棒跑来的人,全是穿灰僧袍的青壮年和尚。原来是早就应该出现却迟至此时才到达,来查看究竟的本寺地主。
一个中年和尚上前数步宣了声佛号,叫道:“阿弥陀佛,这位道友请勿误会,贫僧乃护国寺监寺座下护寺弟子,因见此山谷内有不明强光。故而率巡守的护寺僧众前来查探究竟。请问道友,山谷内发生了何等样的大事,为何会有如许怪异的强光出现?”
“呵呵,和尚。你着相了。”盘国柱用上了这些天学来的一些佛门皮毛。
“善哉,善哉。道友说地是,贫僧着相了,贫僧谢过道友棒喝。”和尚合什为礼,先认了自己的不是,再问强光的起因:“天地间除日月星三光之外,还有佛光、神光、宝贝器物反射之光,此外贫僧以为。别的光俱是由火而生……”
天性喜玩爱笑地盘国柱,对这和尚就光线也能说出这么多讲法,心下大是佩服。若是放在过去。他还真不知应该如何来应对这位和尚的说法。好在这些天因为做出了“烛天灯”,少主为满足自己这些人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曾详细解说过光线是怎么回事,知道了不少能够发光的物事。盘国柱想在这个老实的和尚面前摆显一下,便把手向身后指,问道:“别的,就没有其他物事能够发光了?”
和尚道:“正是。”
盘国柱笑道:“那……大师能否说说,这山坑内又是何物发的光呢?”
中年和尚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贫僧实是不明谷内为何会有如此强光出现,还请道友能为和尚解惑。”
老实得有点发傻的和尚顿了顿,又说道:“现已入夜。不可能有日光,今日阴天无月无星,而宝贝器物又无任何光线足以让其反射出如此强烈地光芒,或者……那就只有佛光与神光了。佛光庄灿,神光多彩,可……贫僧见此谷内放射之光色呈青白,绝非佛光,也不类神光,更不是木石诸物燃烧之色。事关本寺的安危,故而不得不到此查探明白,以免本寺毁于一旦,有损佛法的弘扬。”
盘国柱大为得意,笑嘻嘻地对和尚说:“咄,你这和尚错了,除了你所说地那些光以外,还有几样物事也是能发光地……”
和尚大感不悦,他花费口舌与盘国柱讲了这么久,就是想要尽快弄明白这山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故,也好尽快向监寺禀报。谁知到了近前却让人推三阻四地拦住,不得入内看个究竟,耽误了许多时间。不由心中有气,语气也不免硬了些:“还请道友休得戏耍贫僧,另有何物能发光?”
“人兽枯骨。”
“人兽枯骨,那是……也罢,此物确能发光。”和尚原想用妖邪鬼火一说来驳对方,但自己是佛门弟子,终归不能用此打逛,只好承认对方正确。
“萤火虫。”
又是一种让中年和尚哑口无言的发光动物。
“雷电之光。”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枯骨、萤火虫、与天上的雷电确能发光,贫僧无知,多谢道友赐教。”这些物事能发光,和尚都懂,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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