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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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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几句,赵佶接过武植怀里的柔福递给王贵妃;武植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见柔福不依不饶,在王贵妃怀里仍然一直盯着武植,伸着两只小手挣扎着向武植怀里够,奶声奶气的喊着:“二叔抱……二叔……”
赵佶哑然失笑,看了武植几眼道:“柔福可从不与生人亲近的,二弟面子却是不小。”
王贵妃好笑地拉回柔福的小手,嘴里哄她:“缓缓乖,莫闹……”
武植也只有满脸苦笑,这时赵佶看看天色,说道:“卿快些带缓缓回宫,朕与二弟还有要事!”
王贵妃慌忙告退,带着太监宫女匆匆离去,缓缓在宫娥怀里一直扭过小脸看着武植,似乎十分不舍,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过了白玉兰桥,渐渐消失不见。
等赵佶和武植赶到紫寰殿的时候,蔡京,许益,许将,赵挺之四位辅政,安公焘,高俅两位枢密都已等候多时。
赵佶高高上坐,笑道:“今日召集众辅,乃是商议金辽边事,众辅可畅言,朕洗耳恭听。”
众人一阵沉默,武植未到的这几日这几位重臣吵了数日,也没吵出什么结果,现在再讲也不过是那些陈词滥调。
蔡京目光闪烁,站出来道:“圣上,贵王通晓北事,何不先听听贵王有何高见?”
赵佶等的就是这话,笑着对武植点点头。
武植本想听听众人都有什么主张,没想到皮球马上就被踢给了自己,无奈的站起,望了望几位大臣,除了许将,余人看向武植的目光中大多露出怀疑,戏谑等意。蔡京等人还好,尤其是中书侍郎许益,面上那丝轻蔑表露无疑,武植知道他是蔡京死党。通过鲁成地情报可知此人虽有些才干,却是嚣张跋扈,目无余子,若不是紧紧抱着蔡京大腿怕是早就被谏官弹烦下去,又怎能牢牢坐住副相的位子?
武植心中冷哼一声,对赵佶微微躬身:“圣上,臣以为,为今之计只有联辽伐金!”
武植话一出口。众臣立时哗然,蔡京等坚持联金灭辽的就别说了,就算安公焘等反对和金国结盟之人,也不过是想座山观虎斗,女真人这般骁勇,为何要大宋将士去白白送死,为他人做嫁衣?
赵佶也是大为诧异。看着武植怔怔不语。
许益冷笑一声道:“难不成贵王想和辽国瓜分女真的村落?还是想大宋分得女真几处荒山?”
武植对他讥讽之言毫不在意,笑笑道:“非也,本王是想从辽人手中取回幽云而已。”
许益仰天打个哈哈:“可笑,白日梦而已……”
武植看了许益几眼,面色一冷,缓缓道:“然则许大人却是这种梦也未做过吧?”
许益笑容凝住,脸色阵白阵青,在赵佶面前又不敢发怒,狠狠看了武植几眼。抬眼却见赵佶正冷冷看着自己,心下不由得大骇,匆忙退了下去。
一直沉思地安公焘饶有趣味的问武植:“贵王说可收回幽云,老夫愿闻其详。”
武植笑笑道:“安大人认为辽国和女真孰强孰弱?”
安公素道:“自然辽人强,女真虽胜了几仗。不过辽人大意,女真人甚寡。无我朝相助,时日久了,想是斗不过辽人的。”
武植摇头道:“植却以为女真乃最后的胜者。”
群臣都诧异地看向武植,赵佶也忍不住道:“二弟如何说金人会胜?”
武植道:“金人野蛮如虎狼,如今又有大批军备器械,听闻更掠夺辽国工匠为奴,正如虎生双翼,辽国却动荡不安,南院耶律淳不臣之心久矣,本就是兵弱将寡,又不能齐心合力,臣以为金人必胜。”
武植所说虽然理由不怎么充足,却是把赵佶君臣从未想到地一种可能摆在了他们面前,紫寰殿顿时寂静下来,众人均在沉思假若真的金国获胜对大宋有何利弊。
静了一会儿,蔡京道:“若真如贵王所说,我朝岂不是更应该联金灭辽?如此用小害换大利,才是上策。”
武植还未说话,安公焘已经抢先说道:“不然,若金国获胜,则大宋不安矣!”
赵佶皱着眉头思索良久,问武植道:“如二弟所说又该如何取得幽云?”
武植道:“可派使臣入辽,若臣所料不错,使者入辽不多时日,金国必定显出优势,辽主必定会向我朝求援,则我朝可浑水摸鱼,逼迫辽主放弃幽云。”
赵佶等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武植此言未免匪夷所思。
许益道:“就算金国势大,辽主也未必肯放弃幽云,更何况金人未必获胜,贵王也太想当然了。”
赵佶望着武植道:“二弟可有把握?”赵佶心中虽然疑惑不已,但武植带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使得他不得不有些迷信起武植的话语。
其实武植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不过在他想来,若是金人节节胜利,到时利用辽主和耶律淳地矛盾,则收回幽云还是很有机会的,毕竟幽云在耶律淳手中,辽主内忧外患下,很可能答应放弃幽云,一可以使得大宋成为强援,二可逼迫耶律淳回上京,使得他不能割据一方,当然这只是大方向,具体细节怎么运作还需好好思量。
而若是金人真地被辽人所灭,中原也没什么损失,到时辽国也是国力大减,自己好好经营几年,一样能收回幽云,反比火中取栗,联合辽国对抗金国要轻松许多,毕竟女真人才是心腹大患,若能被辽国早早灭掉却也干净。
听得赵佶问起自己有没有把握,武植心中一阵犯难,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若是胡乱应承,偏偏金国被辽国灭掉。自己不免给人落下口实。
抬头忽见赵佶神色急切,更瞥到蔡京,许益等那微微挂着地冷笑,武植再不犹豫。躬身道:“臣有九分把握!”
赵佶面色一松,身子缓缓靠回龙椅,而蔡京首先笑道:“恭贺圣上,收回幽云指日可待!”许益也紧接着给赵佶道喜。
武植心中冷笑,这是给自己下套了,若是自己收不回幽云,蔡京到时自然有话讲了。看了蔡京几眼,自己可要小心了。莫被他搅了自己的计划。
赵佶笑道:“恩,既如此就依武植之言,遣使者出使辽国,众卿可有异议?”
众大臣自然赞同,许将看向武植的目光中却满是担心,显见觉得武植的话说得太满了,若出了什么差池到时如何收场?
一直未说话的高俅看看蔡京。又看看武植,心中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赵佶又道:“至于使者还需挑选一名精干之臣才是,元长,你觉得何人可当此任?”
蔡京道:“若说精干之臣,我大宋自然数不胜数,不过使辽之事事关重大,圣上需任命亲近之人,也好耳提面命。授于良策,臣觉得内廷侍奉童贯可当此任!”
赵佶“恩”了一声,他也甚为喜欢童贯,此人很有些才具,虽是宦官。办出地事却总是甚合赵佶心意,赵佶也一直想提拔他。不过出使辽国事关重大,派出一名宦官好像有些不妥。赵佶不禁有些犹豫。
“圣上,出使辽国非同小可,怎可由宦官担当?”安公焘总是这么不合时宜,弄得蔡京连连皱眉。
赵佶笑道:“恩,似乎是有些不妥。”
武植心中早有计较,此事交给谁也不放心,只有自己亲去才能随机应变,取得最满意的结果,当下上前几步道:“圣上,出使辽国之事可交与臣弟!”
殿上君臣无不愕然,许将急急道:“不可,此行吉凶莫测,何况贵王乃辽国眼中钉,肉中刺,怎可轻易涉险?”
蔡京也道:“北事若无贵王照应怕是会出乱子,贵王切莫意气用事啊。”
武植眼睛盯着赵佶,异常坚定的道:“请圣上恩准!”
赵佶怔怔看着武植,忽而笑笑:“取不回幽云朕也不怪你,还是另选使者吧,你若去辽国,北事如何处理?”
蔡京听得赵佶的话,脸色一阵难看,旋即又恢复正常,转头却见高俅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冷哼一声。
武植摇摇头道:“圣上放心,辽人毕竟学中华礼仪,臣弟安危当可无虑,何况只要金人在,臣弟就在,若金人不在,臣弟在不在也没有什么关系了。”金人越是强盛,辽国就越发不敢对付武植,免得惹恼大宋,到时可真是腹背受敌,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佶听得皱起了眉头:“什么叫金人不在,你在不在也没关系?”
武植本是随口而出,见赵佶不悦,笑笑道:“金人不在,臣弟也有万全之策回来,圣上不必担心,至于河北边事,宗泽宗经略可堪大用。”
赵佶见武植异常坚定,皱眉道:“你随我来!”说着起身,显见是要单独劝说武植,由此可见赵佶对武植有多恩宠。只把蔡京看得脸色铁青,安公焘愕然,高俅眼神一凝,许益瞪目结舌,许将却是喜形于色。
武植无奈跟在赵佶身后,两人进了紫寰殿后殿,把几位重臣丢在紫寰殿中无言以对。
过了小半个时辰,赵佶和武植回了紫寰殿,看得出赵佶又是“龙颜大悦”,武植也是满面笑容,赵佶高坐宣布,贵王武植为亲善使提辖礼物官,出使辽国,宗泽权(代理)北京留守司留守,暂行河北事。
几位大臣也不知道二人嘀咕的什么,也不好多问,只有应命,蔡京脸色不豫,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被一直注意他的武植牢牢看在眼里,心中冷哼一声,这老小子怕是要耍什么阴招,自己在辽国可要处处小心了。
这日晚间,月亮如同一轮圆圆的玉盘,高悬在天边,银色的光芒洒遍大地。
大名府府衙地后花园,莺声燕语不绝,武植和金莲,七巧,玄静三人围坐在石桌旁,饮酒赏月。
武植昨日才率出使辽国的使团到了大名府,偷闲休息一日后,明日就要上路出使辽国,几女均是殷殷不舍,七巧当下提议,今日要大醉一场,中午几女和武植就小饮了几杯,竹儿几杯酒下肚,当场醉翻,到现在还在沉睡,晚间饮酒也就只剩三女,再无竹儿在旁小心服侍了。
几杯酒过后,七巧眼珠微微一转,说道:“相公,咱们划拳饮酒好不好?”
武植望着面前三女,几杯酒下来,皆是面带红霞,各有各的娇艳,各有各地风情,望着自己俱是眼波流转,情意绵绵,此中滋味难以言述,心中已然醉倒,笑道:“好啊,划拳就划拳,你可不许耍赖!”
七巧不满意的道:“妾身耍过赖么?”
武植拿起筷子敲了敲她地脑袋:“你没少耍赖!好了,说吧!怎么个划法?”
七巧伸手把武植的筷子拨到一边:“就石头剪刀布吧,爽快!”
武植大是好笑,以前和七巧也划过拳,哪一次她不是输给自己,每次都醉得小猫一样钻进自己怀来不肯动弹,看来小丫头又嘴馋想喝醉没有借口,这才要和自己划拳。
“好,那就来吧!不过先说好,你不许喝醉啊,要知道今天可是……只看看旁边地玄静,没好意思把“是你陪我”说出来。
七巧笑笑,说道:“好了好了,知道啦,来吧!”说着对金莲和玄静道:“我和相公划拳,二位姐姐自己玩儿吧。”
武植一边漫不经心的出招儿,一边道:“七巧,别多喝知道吗?”
“知道啦!我地好相公,还是快些喝你地酒吧!你又输了!”七巧笑着为武植斟酒。
武植愕然看着自己的大拳头被七巧的小手包上,愣了下道:“怪了,怎么今日你运气这般好!”说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十几次了,竟然次次都输给了七巧。
七巧嘻嘻一笑:“相公啊,要不咱不比了,七巧怕你输得急了,以后就不疼七巧了……”
武植伸手捏住她鼻子,佯怒道:“少和我装蒜!”
七巧挣开武植的手,浅笑道:“那七巧今天可就疯一次了,相公可敢与七巧拼大碗?”
武植怎么看七巧今天都像只小狐狸,和平日插科打诨,迷迷糊糊的七巧截然不同,似乎……似乎又成了刚和自己结识时那最喜欢和自己作对,顽劣不已的模样。
心中忽生警觉,正待拒绝,旁边香风飘过,金莲已经拿了白玉大碗放在武植面前,在武植耳边轻笑道:“相公加油!”
武植无奈的看着金莲,又回头看看七巧,心说你们要做什么啊?不过也懒得多想,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又怎会害自己,若和她们在一起还要时刻动心思,那也忒没劲了,正是难得糊涂,又或者是温柔乡,英雄冢。武植也不多说,笑道:“好啊,那就来吧,不过七巧你还是用小杯吧,省得明日酒醒又说我欺负你!”也凑凑趣,哄哄她们开心就是。
果然七巧马上笑得大眼睛眯成一条线,金莲也捂嘴偷乐,想二人都以为她们“奸计得逞”,武植看她们开心的样子,心中柔情顿起,或许能令她们快乐才是自己最快乐地事吧。
第四卷 燕赵自古多豪士 第055章 … 二女的阴谋
更新时间:2009…4…6 22:31:06 本章字数:6304
心想一会儿假装醉倒看她俩在耍什么花样,既然有金莲,想也不是什么太胡闹的事,武植一边想,一边和七巧划拳,
几招下来,武植又是一连喝了几大碗酒,七巧只输一次,干了一小杯,武植不由得诧异起来,怎么回事?这划拳也能作弊?
又连输几次后,武植睁大眼睛看向七巧,心中忽地明白,以前划拳七巧是让着自己,或者是为了喝醉故意输给自己?再见七巧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看得武植一阵火大,还不信治不住你这小丫头了!
火气加上酒意,武植早就把什么装醉之事抛到一边,专心和七巧拼起拳来,输了十几次后,终于连赢了七巧三次,武植得意非常,伸手去捏七巧的鼻子,嘴里笑道:“和你家相公斗,你还差得远!”
一阵凉风袭来,武植面前笑吟吟的七巧忽地变做了两人,武植伸出去的手却是抓了个空,不由得奇道:“咦?你会移形幻影大法……”话音未落,头脑一阵眩晕,身子猛的向后栽去,女子惊呼声中,只觉自己栽入了一个香软温暖的怀抱,接着耳边七巧的话语传来:“傻相公……嘻嘻……”就此人事不知。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武植慢慢睁开眼睛,头脑还是昏昏沉沉,却没有醉酒后的痛意,微微诧异下才觉得。齿间有药物苦苦的滋味,又有一种清香洋溢在口舌。恩,那是金莲和七巧喂过自己醒酒汤了。
屋子中一片漆黑,厚厚的窗帘牢牢地把纸窗遮住,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什么时候寝宫的窗帘换成棉布了?武植微觉奇怪,朦胧中也看不清屋中摆设,不过高床软卧,自己确实是在寝宫里,身上也被换上了舒适的亵衣,旁边香气袭人。肩膀处紧紧贴着一个弹力十足的娇躯。
听着身边人恬静的呼吸声,武植哼了一声,小丫头把自己灌醉就以为能逃过一劫吗?以前划拳时竟然敢示弱来骗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伸手就把七巧拉进怀中,手也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七巧亵衣中摸索,恩?感觉怎么不一样?七巧什么时候变成骨感美女了?怀中女子很瘦。或者说是纤细,手摸下去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嫩滑肌肤下硬梆梆的骨头,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滋味。
武植酒还未醒。诧异下也没转过弯来,一只手接着她细长柔滑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怀中女子地胸部,恩,胸部不大。自己一只手抓个正着。香腻而又弹性十足,轻捏了几下。一股舒适至极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这……这不是七巧,武植忽地惊醒……
就在武植呆住的时候怀中女子“嘤咛”一声缓缓醒来,武植还未说话,女子忽地尖叫一声“啊……!”接着武植胸口一痛,被女子重重一拳打中,武植闷哼一声,女子已经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怒喝道:“找死!”接着似乎在摸索什么。
武植这时已经听出来了,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玄静,听她西西索索的东摸西摸,武植大骇,这丫头肯定是在找剑吧,情急下也忘了这是在自己寝宫,她又怎找得出武器?只怕被玄静一剑刺个透明窟窿,那时候可不就冤死了?
“玄……玄静……是我……”武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吐出这几个字就沉默下来。
玄静听得武植声音,“啊”的一声,突然安静下来,一时间屋内静做一团。
武植这时已然明白,七巧和金莲合谋灌醉自己地图谋是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更有些触动,这种事在后世是想也想不到的,两个老婆串通起来为自己找第三个老婆,这……这从何说起啊?
“玄静……你……你没事吧?”武植见玄静默不作声,心里有些不安。
“没……没事,老……老师……你……”一向洒脱的玄静听得武植问话,忽然慌慌张张起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武植渐渐适应了屋内地黑暗,已经隐约可以看清屋内的陈设,玄静坐在床边,一副手足无措地样子,此时武植才看到玄静的亵衣都是鲜红色的,亵衣可能是和自己纠缠时弄得十分散乱,露出地雪白肌肤在鲜红丝衣映照下展现出一种妖异地魅力,尤其是玄静雪白平坦的腹部上那圆圆地小肚脐,十分秀气可爱,看得武植咽了下口水。
玄静本来羞到了极处,头垂的很低,忽听的武植喘息粗重起来,不由得诧异的抬起头,见武植正盯着自己,眼中那团火热看得玄静一阵心慌,急急又向外挪了挪身子。
武植见状不由得失笑,笑道:“小心别跌下床去。”
玄静慌乱的摇头,武植无奈的摇摇头道:“睡吧!”看来玄静还未做好准备,虽然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但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好,强求反而不美。
武植身子向里挪了进去,四处摸索,床上却是只有这一床被子,不由得苦笑一声,把被子掀开,推到床边道:“你盖吧。”
此时已是深秋,玄静只穿亵衣坐了这一会儿已经感到冷的要命,若是这样睡一晚肯定冻出病来,见武植只穿亵衣躺在那里,玄静急道:“老师你盖,我回房了!”说着话就想穿衣回房,谁知道这一转头却是愣住了,床头挂衣服的衣架上空空如也,再看寝室中四周,更没有可以放衣物的去处。
玄静顷刻间就明白了又是七巧捣鬼,穿鞋下床走到门边,果然如自己所料,房门从外面牢牢锁住,其实就算不锁。玄静也不可能穿着亵衣跑出去啊。
无奈的叹口气,玄静又坐回了床上,这一折腾,身上是越发冷了,无奈下上床躺好,盖上被子取暖,看看身边闭目微寐地武植,玄静也不说话,把身上的被子掀起,轻轻为武植盖好。然后极快的转身躺好,心中这个羞啊,和男子同被而眠,这男子又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对象,玄静又羞又喜,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滋味。
听得武植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背后,更有浓郁的男子气息不时传来。想起州刚醒来时在武植怀里的绮旎,玄静身子渐渐火热。掀开被子一角,偷偷把小脚伸出去透气,心中只是在想:“他若把手伸过来我该怎么办?”心中正自彷徨。却听得武植呼吸渐渐低沉。想是睡去了,玄静心中微微一松。却又有几分失望,叹口气闭上双目。
不过此时此景,玄静又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几次,怎么也不能入眠,最后转过身,望着熟睡中武植那更显坚毅的脸庞呆呆出神。
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自己翻身时把被子弄得翘了起来,武植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面,玄静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声粗心大意,微微欠起身子,伸出手去为武植盖好锦被,刚刚帮武植掩上被子,忽听得武植“唉”的一声叹息,玄静心中一慌,欠起的身子一下跌落在武植怀中,小腹部却是被一团坚硬地火热顶住,玄静“啊”一声惊呼,已经被武植紧紧抱住,小嘴也马上被武植含住吸允起来。
玄静惊慌下挣扎了几次,武植又哪里肯放手,玄静大羞,随之而来的却是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喜悦,渐渐放开怀抱,伸出香舌笨拙的迎合武植。
好半晌武植才放过玄静已经被吸得有些麻木的小舌头,笑道:“本想放过你的,是你诱惑你家老师哦!”武植本是装睡,和这般青春靓丽地少女同被而眠,哪个男人能睡得着?武植本就强行压下自己的心猿意马,努力不去想身边的玄静,谁知道玄静翻来覆去折腾,使得武植终于忍耐不住。
玄静被武植亲得气喘吁吁,瘫软在武植身上,头死死贴在武植胸膛上,动也不敢动,听武植调笑更是羞得说不出话,却觉得小腹上地坚挺越来越硬,玄静略微知道男女之事,更是大为害羞,却又沉醉在武植环抱中不愿动弹。
武植这时候再不客气,翻身把玄静压在身下,尽情的爱抚玄静颤栗地身子,享受着骨感美女带来的异样感受,香软的大床上立时春色无边……
“砰砰砰”地敲门声把武植惊醒,看看窗外,厚厚地窗帘外如同小亮点的日头已经高高挂在正南,竟然是午时了,门外传来七巧地娇笑声:“相公醒了么?”
武植看看怀中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玄静,不由得笑笑,昨日进入玄静身体时玄静的惨呼声把武植差点吓死,还从未见过第一次这般疼痛的女子,玄静当时疼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现在武植被玄静死,死抓住的背部还火辣辣的疼。
慢慢把玄静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开,为她盖好被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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