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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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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提点和李知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贵王,怎么可能是贵王?怪不得今日林经略如此跋扈,原来他不知不觉攀上了贵王这棵参天大树啊。杜提点想起自己方才大咧咧对贵王一阵吼叫,脖子根一阵发凉,转头看看李知州,李知州也想起方才自己下令要斩杀贵王,腿肚子微微转筋,二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禁军士兵虽然不能过来大礼参拜,但每个人看向武植地眼睛都是狂热的,哪个士兵不崇拜猛将呢,特别是在文官把持了军权的这个时代。在战场浴血杀敌的他们更渴望有自己的精神支柱,而武植。正在渐渐充当起这一角色。
方腊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在对付自己地会是贵王,今日怕是真地在劫难逃了。
武植转向杜提点二人,道:“本王说这帐目是真地,你二人认为呢?”又叹口气道:“今日事情过后,你二人自动请辞就是,本王不会多做追究。”
杜提点和李知州听完武植后面的话,眼睛都是一亮,贵王的意思只是拿了自己二人的官位,不会一查到底。把二人抄家充军之类。若说此时他二人还不知道抉择,那就白混迹官场多年了。武植若没这样的保证,二人又确信这帐目真是假的,为了不丢官或许还会力保方腊,但现在既然贵王给自己回乡过富翁日子的机会,二人又岂会再帮方腊?万一那帐目是真的,自己二人可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再说就算是假的,今日保下了方腊,那也是大大得罪了贵王。二人以后地日子怕是要相当难过了。
杜提点首先道:“贵王千岁智勇双全,深入虎穴,查明方家原来是私贩违禁物事地盗匪,下官佩服至极!”李知州急忙附和。二人口风一转,已经把方腊说成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匪徒。
方腊万念俱灰,默默不语。今日是彻底栽了,真正的帐目就在身上。人家一查便知。若不是如此,自己还可和他理论一番。可是如今靠山已经没有,只要人家抄家搜身,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武植看了看他,道:“机关算尽,你少算了一样,那就是我的身份,有了这身份,一些东西却是假作真来真矣假……”
方腊叹口气。道:“贵王西北平乱,天下谁人不知!方某栽在贵王手里,倒也不冤,总好过输给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说着看了杜提点和李知州几眼,二人被方腊讥讽,都尴尬的转过头去。方腊又道:“只是我自认未得罪过贵王,不知贵王为何耗费如此心力,竟甘愿做方家下人,只为对付方某,方某不解。”
武植自然不会说因为你将来很可能夺了大宋江南半壁河山,而且我也很需要你的私货网络,卧底除了要引出你的靠山以外,很大的原因是想得到你走私地庞大网络。可惜的是拿到的东西却是假的。更是因为我以前黑道生涯久了,最近地安逸日子搞得身子骨难受,特意寻些刺激。
武植摇摇头,挥挥手。禁军士兵呼喝一声,手中长矛大刀竖起,就要一拥而上。
“等一下!”随着一声清喝,一道白色身影挡在了方腊面前,金芝白衣似雪,手中长剑横在粉颈。
金芝怔怔看着武植,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那满脸笑容,和蔼可亲的穆武?是那一身霸气的大魔王,还是如今淡然若定的贵王?
“我说过方家土崩瓦解之时会还你地恩情,我会为方家留下一丝血脉,你弟弟我会软禁他,为他娶妻生子。”
听着武植冰冷地话语,金芝凄然一笑,道:“谢贵王千岁了,可是方家今日之祸,是由金芝惹起,今日金芝就随爹爹于九泉好了!”说着手上微微用力,粉颈上一丝鲜血沿剑锋缓缓滴下。
武植叹口气道:“你还是喜欢知道所有赌局的结果?”
金芝微微点头,因为她的动作粉颈上的鲜血流的越发快了。方腊在旁看的心痛,伸手想夺她长剑,金芝闪在一旁,这一动下伤口越发深了。方腊不敢妄动,怒道:“金芝!为父今日就算逃得性命,又有何用!”
金芝转头望向武植,脸上神色渐渐从凄然化为决然,微笑道:“看来我赌输……”
武植心中叹口气,不等她说完,猛的只挥手道:“放方家父女离开!”
金芝眼中闪过一丝神采,轻声道:“你终究做不成枭雄,谢谢你了,穆武,终于让我赌赢了一次……”
武植道:“有的赌注只能押一次的。”
金芝黯然,微微点头道:“金芝明白了。”
林经略见武植真要放方腊离开,心中大急,走过去道:“贵王,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武植淡然道:“无妨!”
王进在旁“哼”了一声道:“他若是虎,千岁就是打虎的英雄!他若是龙,千岁就是降龙地勇士!”
鲁达也大咧咧道:“那女娃子人不错,死在这里可惜了,下次再找机会把这厮打杀了就是!”
林经略听二人一唱一和,翻个白眼,不过想想也是,贵王又岂会在乎这些草莽,特别是今天过去,查抄了方府,方腊也就是一没牙的老虎,各州县再通缉下去,早晚把他缉捕。只是似乎这女子和贵王有些暧昧,要小心别伤了她才是。
方腊扶着金芝走到武植身旁时,停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本绢丝小册子,对武植道:“这里是和官府来往的帐目和方家各处生意的买家情况,海外蛮夷也在其中。”
武植接过册子,道:“三天!”
方腊点点头,金芝深深望了武植一眼,转身和父亲走了出去。
鲁达摸着自己的光头,奇道:“这厮干嘛要把东西交出来,师傅你说三天又是什么意思?”
武植笑道:“佛云,不可说!”
鲁达转头求救的目光看向王进,王进低声道:“这厮狡诈的很,知道若不把东西交出来一会儿查抄方府后找不到帐目,马上就会铁骑四出,他哪有地方躲藏。贵王千岁就是看在他主动交出的份儿上,给他三天时间,三天后再开始搜捕他。”
鲁达恍然,叹口气:“这厮的道道儿真多。”
一直默不作声的邓元觉忽然拜倒在地,口中道:“贵王千岁,小人愿为贵王千岁分忧!”
武植笑笑,道:“你如何为本王解忧?”
邓元觉道:“月昔庄的勾当小人全部知晓,只要贵王肯用小人,不出半月,必叫江南贩私盐帮一网成擒。
第三卷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第021章 … 风波(一)
更新时间:2009…4…6 21:57:39 本章字数:5647
武植盯着邓元觉看了好一会儿,轻笑道!“卖主求荣还是忍辱负重倒真值得思量,可是对本王来说,不管你是那种人,你觉得我会留下你吗?”
邓元觉面色微微变了一下,道:“贵王莫非不知道知人善任?就算小的是无耻小人,也自有小人的用处。”
武植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邓元觉心中一松,叩首道:“谢贵王恩典,以后小的……”话音未落,圆圆的头颅很突兀的落在地上,滴溜溜转了几圈,似乎嘴巴还在一张一合。
武植轻轻拭去剑上鲜血,对着邓元觉的尸体笑笑,“可惜本王不喜欢把隐患留在身边。”
鲁达呵呵一笑:“这秃驴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杀的干净,杀的好!”
武植看看鲁达光秃秃的脑袋,无奈的摇摇头。王进也在旁抿嘴偷笑。
林经略,杜提点,李知州看到武植前一刻还和人笑吟吟聊天,下一刻就削去了对方的头颅,心下都是一寒。杜提点和李知州还不觉怎样,毕竟第一次和贵王见面,传说中的贵王好像也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武人。林经略却是大大吃了一惊,这段日子他也见了武植几面,武植给他的印象一向是温和平正,不想贵王却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林经略打个哆嗦,以后可要多加注意了,莫要无意间得罪了贵王。
第二天,
武植坐在方府大厅中,慢慢翻看着方腊留下的小册子,各处官员吃了方腊多少孝敬武植并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是方腊地下那张庞大的走私网络。小册子记载的很详细,境内就不说了,海外的买家一一列出,那些买家的真实身份大多是那些国家的贵胄,倒很少有方腊这般的布衣。武植笑着摇头口这个时代黑社会难混啊,搞些走私买卖都要有权有势。
大厅外,查抄方府地士兵忙得热火朝天,林经略亲自指挥。方府大大小小的院子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
“贵王千岁。请您看看查抄的清单。”林经略地略显小心地话语把武植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武植接过单子笑笑,昨天晚上自己那帮手下可是忙了一夜,方府早被自己搬空了,剩下的不过充下门面而已。林经略自然也心知肚明。
扫了一眼清单。武植点了点头,道:“江南查获巨盗巢穴,林经略居功当为首位,两浙路官员也有协助之功。回头林经略把奏章写好,本王具名就是。”武植知道“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自己捞了天大的好处,总要叫这些人喝口汤才好。
林经略脸上笑得开了花,道:“这首功自然是贵王的,下官不过是跑跑腿,微有寸功而已。”
武植摇头道:“林经略你就照本王说的办就是。”对武植来说,剿灭一处小小的走私草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功劳,还不如作顺水人情。而且以后如此事出了纰漏,还有替罪羊。
林经略见武植确实不是假意推委,忙笑着答应下来。这次查抄方府可是抄出了万贯财产,加上方府被充公,也是一不小地案子。自己能做首功,当然欢喜。
武植想起杜提点二人,道:“李知州递了辞呈了么?”
林经略点头道:“已经递上去了,杜提点的辞呈怕是还要几日。”
武植昨日已经令杜提点查明金大姐的案子,这种案子由他去办再好不过,就是没有证据想来他也会造出证据来。请辞的事自然要延后几日。
武植道:“恩。就是不知道朝廷会差遣何人继任。”想想大宋别的没有,闲官可是一把一把的,估计二人辞呈进京后,这两个位子肯定惹起纷争。苦笑着摇摇头。
林经略道:“江南富足,此处空缺历来……呵呵”,不再说下去了。虽然武植手里有他把柄,自己也自认是贵王一系了,但有的话还是不能说的太透彻。
武植自然明白,笑着点头,道:“过几日本王宴请两浙路和江南东路两路官员,也算赔罪吧。来了好些日子了,也没见见大伙儿。”
林经略道:“那下官回去操办,准备妥当后再知会千岁就是。”
观察司后院的密室。
武植翻看着一叠厚厚地清单,得意的哼起了小曲,这次真是发了横财了,现钱就抄出了数十万贯,再加上各种珠宝古玩字画,怕是有上百万贯了。自己一直捉襟见肘的贵王生活似乎要结束了。
“二十万贯去修缮武家庄的防御,二十万贯拨给咱们‘穆家帮”用来招募豪杰和私货买卖的流动资金。”武植一边盘算一边说道。“至于那些珠宝古玩,等我挑拣后全部运回京城王府密室。”
王进点点头,虽然第一次听“流动资金”这个词语,但意思却也明白。
武植看了看王进,叹口气道:“去打理‘穆家帮’有点委屈王兄弟了……”武植想到人家本来一堂堂五品侍卫却要去混江湖,心里还真有点歉疚。
王进急道:“千岁不必如此,当日武家庄一役后,王进已经发下重誓,这条命以后就是王爷的!能为王爷效犬马之劳,王进可是开心的很。”
武植点点头,道:“‘穆家帮’的事务就有劳王兄弟了。月昔庄突然失势,想来各方好汉盯上这块肥肉的肯定大有人在,最近这些日子王兄弟可要多费心了。”
王进斩钉截铁道:“王爷放心,王进定不会令这些宵小得逞!”
武植微笑点头。
寝室中,红烛下。
武植和金莲坐在铺着厚厚软垫地长椅上。
看着武植从怀里掏出一把又一把的交子,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形象,金莲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
武植把怀里交子掏出来堆在桌上,嘿嘿一笑,“乖娘子,数一数有多少,你家相公可是真的发财了哦!”
金莲不想扫了武植的兴。道:“相公说发了财,想必数目不小。”说着数了起来。武植靠在椅子上,听着恬静的金莲一五一十的轻声数数。心中一片安详充实,很有那种丈夫在外面赚了钱。回家交给贤惠妻子的心境。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地生活吧。
“相公。你哪来的这些钱?”金莲数了一小半儿惊讶的问道。
武植望着金莲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脑海里迅速出现了一副绮旎地画面,摇摇头,知道金莲九成九是不会答应地。拉起金莲的手。道:“咱先洗漱,等一会儿再告诉你!”
金莲脸微微一红,低头任武植拉向了里间……
泉州,作为大宋最大的贸易港口。自然也有大宋最繁华的集市,各地商人云集,大多数都是大宗买卖,后来因江南富商喜欢来泉州采买些海外珍异之物,泉州北大街渐渐形成了一片专门买卖海外货物地商铺。
武植和金莲,竹儿等一行人此时就游走在泉州北大街。
平白得了数十万钱财,武植自然要带金莲好好采买一通,金莲身后两名扮成侍女的宫娥跟随服侍,竹儿不时和其中一个宫娥聊上几句。不过那宫娥在武植和金莲面前颇为拘束,说话时不时小心偷看武植和金莲脸色。
武植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宫娥叫杏儿。今天和竹儿说起要来泉州游玩的时候,竹儿可怜巴巴的问能不能带上她地宫娥姐姐,问起来才知道最近竹儿和这名叫杏儿的宫娥相处得甚好,似乎杏儿帮过竹儿什么忙,问竹儿帮了她什么忙,竹儿涨红着小脸怎么也不肯说,武植本想再逗弄她,金芝却是见不得竹儿受什么委屈。笑着应了下来。武植只好作罢。
武植五人身旁是几名精选的王府侍卫扮成的随从,“拼命三郎”石秀也在其中,说起来武植手下现在也就这一名可称为一流好手的侍卫了,其余的好手都被打发到王进手下了。
金莲见到那些充满异国风情的小饰物,简直是爱不鼎手,每进一家店铺,都要挑选出合眼的买上一些,其中一大半倒是给竹儿,七巧和玄静买的。七巧和玄静几天前好像就来了泉州,似乎是李义来泉州办什么事情,七巧喜欢凑热闹,也就随行。
逛了一会儿,竹儿凑过来道:“老爷,我和杏儿姐姐想去那边地商铺看看。”
武植见竹儿手指的方向是一些专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摇头道:“这些东西还是咱们大宋的好,蛮夷之物用了出一脸疙瘩可就不美了,到时候小竹儿可变成丑八怪了。”
竹儿被他吓的小脸变色,忙摇头道:“那竹儿还是不去了。”
金莲笑道:“别听咱家老爷乱说,去吧,本来今天就是图个新鲜。”
竹儿道:“竹儿不去了。”
金莲嗔怪的看了武植一眼,“相公也知道竹儿从来把你的话当金科玉律,还老是喜欢逗弄她。”
武植嘿嘿一笑,道:“今日我可不是在胡说,脸面上的东西还是用咱大宋的放心。不过今天就是图个开心,去买些吧,最多回去不用罢了。”
竹儿听武植允许,这才应了声,拉上杏儿向那些胭脂销子走去。
武植和金莲又继续兴致勃勃地开始采买之旅,二人进了一家店铺,这家的饰物很是精美,都是各种贝壳绘上彩绘,各个玲珑别致。武植和金莲正笑着谈论被画上美女图的大贝壳,杏儿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口中喊着:“老爷,夫人……竹儿……竹儿出事了……”
武植和金莲都吃了一惊,齐声问道:“怎么了?”
杏儿惶恐的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该耻“,”
武植伸手一巴掌过去,怒道:“说重点!”
杏儿被打的一阵头晕,嘴里却伶俐起来:“那边首饰店,有人在纠缠竹儿姑娘!”
武植二话不说。拎起她道:“带路!”又回头对众侍卫道:“留在这里保护夫人!”说着拎着杏儿向外走去。
旁边的石秀微一衡量,对两名侍卫使个眼色,两侍卫会意,跟在了武植身后。
金莲放下手中贝壳。也跟了出去。石秀几人随行,不过金莲虽然焦急,却也跟不上武植的大步,一会儿就落在了后面。
赶到杏儿所说的胭脂铺。在门外就听里面一男子得意的笑语,“怎么?拿不出钱来了?那就跟本郡王回去抵债吧,哈哈”语调甚怪,显然不是中土人氏。
武植把杏儿丢开。闪身进了胭脂铺子,就见一衣饰华丽的青年男子正用手拉住竹儿胳膊,得意地笑着,竹儿奋力挣脱,无奈人小力弱,挣脱不开。
武植冷然道:“放开她!”说着就走了过去。
青年男子身旁的几名随从过来阻拦,武植身后两侍卫迎了上去,双方乒乒乓乓打了起来,那青年男子的手下很有些功夫。人又多,两侍卫竟然被逼的连连后退。武植冷哼一声,就欲上去动手,忽听门外一阵喊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随着话语,进来一名绿袍官员,身后跟随十几名军士,小小地胭脂铺一下拥挤起来,青年手下随从纷纷停手。两侍卫看看武植眼色,也退了下来。
官员进来扫视了一圈,喝道:“怎么回事?什么人大胆惊扰高丽郡王殿下!”
武植理都不理他,慢慢走向竹儿,看看青年男子抓在竹儿胳膊上地手,淡淡道:“再不放手你就麻烦了!”
青年男子笑道:“可不是本郡王欺负人!是这女孩子欠了我的钱!没钱还自然要给我做仆役!”
竹儿张嘴想解释,武植已经道:“已经给你机会了!”随着话声,武植反手间手中已多了一把黑乎乎长剑,闪电般向青年男子胳膊砍去,谁也没想到武植在官家面前就敢动器伤人,也幸好青年男子手下反应快捷,仓促间狠狠拉了下他,青年男子踉跄后退几步,长剑从他面前划过,骇的他面色大变。
武植把竹儿拉到身后,道:“不必解释,有我在!”竹儿使劲点点头,这才想到老爷看不到自己动作,望着武植的背影,似乎是那般高大宽阔。如同一座巍峨高山,能为自己遮挡住任何风雨。躲在他身后,世上再没人能伤害到自己,轻轻靠在武植背上,心中温馨无限。
武植感觉到竹儿靠在自己背上微微抖动地柔躯。以为她在害怕,心中更添怒意,冷冷望向那绿袍官员,道:“你官居何位,叫什么名字?”绿袍是六品下官员服侍,在武植眼里,那真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了。
绿袍官员见武植竟敢在自己面前动手伤人,震惊之下,才仔细打量武植,这才发现人家服饰怕自己几辈子也买不起,此时见武植问话间倨傲无比,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不自觉流露出来。心中一凛,自己不过是礼部迎客司从六品主事,官小职卑,莫要惹上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口中道:“本官礼部主事黄中亭,特来泉州迎接高丽郡王,尊驾是?”语气已经十分客气了。
武植点点头,这黄主事眼睛还算亮堂,看了看那青年男子,道:“你是高丽郡王?”高丽郡王那就是高丽国主地儿子了。
青年男子从惊怕中回过神来,叫道:“黄主事!你可要为本王作主啊!”
黄主事摸不透武植身份,也不敢乱说话,只好冠冕堂皇道:“请郡王把事情经过叙说一遍。”
此时,胭脂铺外有一阵混乱,武植知道定是石秀他们到了,在外面和把门军士冲突起来,果然随着一阵惨叫,石秀闪身蹿了进来,见贵王无事,才松了口气。
黄主事已经满头大汗,这伙儿什么人啊,明显不把官府放在眼里,拿袭击官差根本不当回事,自己今日可要小心应付了。那高丽棒子就算是郡王,自己也沾不上他半点光。可是要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这小小的乌纱说没就没啊。
青年男子是高丽国主王氏的三儿子,叫王成桂,自幼甚得父王宠爱,此次来大宋除了朝贡以外,还因为父王为了指定了一门婚事,和高丽实权家族李家联姻,听说李家的姑娘和未来的岳父现在也在大宋,特意来拜见岳父大人,送上聘礼。今日刚到泉州,就兴致勃勃的游玩起来,在胭脂铺遇到了竹儿和杏儿。他见竹儿清丽,有意结识,见竹儿选好一盒胭脂,也就非要出高价买下,本来以为自己买下后再转赠美人,博美人一笑。
谁知道杏儿别看在王府十分温顺,这一出王府马上跋扈起来。见有人竟敢和贵王千岁的贴身侍女,自己的靠山抢东西,出口就把王成桂骂了个狗血喷头。不听竹儿劝阻,和他竞起价来。结果当然王成桂财大气粗,把胭脂买了下来,又要转送与竹儿,竹儿不收,推拒间把胭脂碰翻。王成桂本就被杏儿弄了一肚子火气,又见小美女也不给自己一点面子,恼羞成怒下,早把父王告诫自己地在大宋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的话语丢到一旁。拿出在高丽横行的本色,逼竹儿赔自己胭脂,若是不赔就要随自己回去做使女。
王成桂听了黄主事之言,正在措词该怎么说才能站住理。忽听武植道:“不必讲了,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黄主事一愕,没想到武植这般好说话,可看他方才表现可不是什么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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