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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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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祝十七听清楚了,怔了半晌,忽而大笑起来,手指着武植,弯下腰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祝十七身后几名庄客也哈哈大笑,说来也是,这人就是一疯子,若不是失心疯会孤身一人跑来祝家庄喊着叫祝家公子受死?
正笑间,忽然黑光一闪,祝十七的大笑马上变成了惨叫,几庄客看过去,就见祝十七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左耳处,鲜血从双手指缝间不断涌出,嘴里鬼哭狼嚎的惨叫起来。
“现在听清我的话了吗?”武植还是那副淡然的口气。
几名庄客骇然之余,纷纷喝骂起来。自也有人飞奔入庭院禀告。
武植目光扫过喝骂的几名庄客。眼睛似乎盯住了几庄客地舌头,这几名庄客突然同时闭嘴后退。待醒悟过来不由大敢羞惭,武植却不再理他们,眼睛看向了院门。
院门处,走出一名长者,满面红光,精神矍铄。穿一袭淡青色宽大锦袍,不用说,定是祝朝奉了。跟在祝朝奉身后有二三十名手持枪棒地庄客。
“敢问英雄来我祝家庄何干?”祝朝奉抱抱拳。不似一方地主,却很有几分江湖气息。
武植看了祝朝奉几眼,淡淡道:“两件事!一,交出祝虎!二,三日内祝家搬出河北!如此可保你祝家无恙!”
祝朝奉先是一愕,转而和祝十七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完全失去仪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也难怪他笑。祝朝奉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地老人精了。平生经历风雨无数,为人甚是谨慎。是以才会对上门伤人的叫花子般人物持之以礼,而没有当即下令把武植拿下,在他想来,敢单独闯入祝家庄地人物定然有些本事,倒不可莽撞。谁知道一见面武植就甩出这么句狠话,交出祝虎?祝家离开河北?这叫祝朝奉如何不笑,祝家在真定也立户百余年,势力盘根错节,别说对面这毛头小子,就是现在知真定府的蒋知府也不敢说这话!
“娃娃,还是快些回去!莫伤了性命!”祝朝奉笑了一阵,甩甩袍袖道。他此时也把武植划入失心疯之类的人物了。
祝朝奉话刚说完,祝家三兄弟从院中走出,祝虎见到武植一愣,“你是?武大!你来做什么?”
祝朝奉转头问道:“武大?武家庄武大?”祝虎缓缓点头。
祝朝奉徐徐回身,上下打量武植,既然来得是武家庄庄主,那先前他所说的倒不能以疯话论了。
武植见祝虎出来,从马上一跃而下,向祝虎走了几步后停下,转头对祝朝奉道:“祝庄主,武某的提议可使得?”
祝朝奉脸色甚是难看:“武庄主说笑了。”
武植淡淡道:“武某从不说笑!”话音刚落,手中黑光一闪,闪电般向祝虎扫去,其势甚急,祝虎哪想到他会贸然动手,慌乱间急忙用长剑去隔,黑光却无半丝停滞,从祝虎身上一扫而过,剑断,人折。
武植一招得手,连退数步,飞身跳上玉狮子,“祝庄主还有三日时间!”说着话儿,猛的一夹马腹,玉狮子嘶叫一声,转身飞驰,向冈下奔去。
一幕幕如同电光火石,等众人反应过来,祝虎已经身首异处,武植也打马而去,祝朝奉不敢相信地看着二儿子尸首,呆愣在那里不动。
祝龙却是反应奇快,眼中喜色一闪即没,大喝道:“还不鸣钟?关庄门!擒敌!”众庄客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号角齐鸣,辽人偷龚时才响起的大钟也“当当当”的响了起来。
祝彪钢牙咬碎,眼睛通红,转身向院里走,边走边大声喝道:“把我地披挂拿来!”
祝龙向祝朝奉走去,眼中含泪,口中悲声道:“爹爹切莫伤心……”
祝朝奉忽然身子向前一倾,直挺挺摔了下去,祝龙吓了一跳,慌忙接住,又是掐人中,又是呼叫,祝朝奉就是不醒,但呼吸尚存,祝龙这才微微松口气,吩咐旁边庄客把祝朝奉扶进后室休息,自己也匆匆向后院走去,今日怎么也要把武大碎尸万段,趁机把武家庄吞并就再好不过。
玉狮子沿小路向冈下冲去,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庄客俱被冲散,刚到冈下,才发现路口处聚集了几十名庄客,见武植冲下,为首庄客呼哨一声,众庄客蜂拥而上,武植也不言语,黑光再动,枪棒纷纷折断,更有一名庄客被无金剑扫到,右臂“嗖”的飞出,痛得他滚地哀号不已。
玉狮子陡逢战阵,也是精神大振,前蹬后踢,几名靠近的庄客纷纷飞出,一眨眼已经冲出重围,向祝家庄南门赶去,一路所遇庄客均是三五成群,又哪里拦得下这一人一马?
离南门尚远,就见那里乌压压排满披挂整齐的庄客乡兵,还没到近前,一阵乱箭袭来,武植一惊,倒把对方有弓箭手忘却了,一心以为过来把祝虎斩杀,再依仗宝马利器,趁混乱冲出祝家庄自不在话下,却忘了这时代尚有远程兵器——弓箭,概因武植对敌时还未遇到过弓手袭击,就把这重要的一环忽略了,幸好离得还远,玉狮子急停,那些弓箭密密麻麻落在武植十几步前,有几枝射到身前的也被闪过,
弓手后的乡兵队列里有一匹枣红骏马,马上一将,面如重枣,手中提一杆长矛,一龚绿色战袍,显得威风凛凛。方才弓手正是在绿袍将示意下拉弓放箭,时机选的甚好,正是武植极速冲来,想躲都躲不开,不想武植胯下马甚是神骏,竟然能在高速奔驰中急停,这才躲过乱箭穿身之祸。
绿袍将并不沮丧,反而眼前一亮,看向玉狮子地目光中毫不掩饰贪恋之意。
“东西两门已经紧闭!只有南门大开!英雄既敢单枪匹马闯入我祝家庄,为表敬意,特为英雄留下一线生机!”绿袍将对武植大声呼喝,眼中却尽是戏谑,想来是把武植当作被困在笼里地鸟儿了,东西两门已经落下门木,就算武植去把乡兵杀个干净,门木也不是一人的力气可以升起地。而南门这里前有弓箭手,后有几百顶盔贯甲,装备齐整的乡兵,谅他一人一骑,又哪里逃得出?是以特意把南门洞开,当然是戏耍之意了。让武植能看到庄外却就是冲不出去,徒唤奈何。
绿袍将还不知道祝家二公子被斩,只是听到警钟,以为辽人来袭呢,出来才知有强敌闯庄,当下聚集乡兵在南门把守,只等来人自投罗网。
武植却是哑然失笑,庄门落下或许难得住别人,但又怎难得住自己,无金剑一出,什么落木庄门还不是如同草芥?见绿袍将得意洋洋,用戏耍的目光看着自己,正想讥讽他几句脱困,忽听身后一阵呐喊,回头望去,祝彪带几十骑庄客飞奔而来,祝彪双目赤红,口中呼叫:“山师傅!你还磨蹭什么?还不把这小儿拿下锉骨扬灰?为我二哥报仇!”
绿袍将一愕,这才知道庄子里出了大事,也不多言,拍马向武植冲去,那边武植和祝彪等人已经战在一处,祝彪口中连连呼喝:“小心他手中利器!”话音未落,一名庄客已经被武植削断长矛,连带半个头颅也滚落于地。
绿袍将一凛,持长矛刺去,武植挥剑去架,绿袍将又猛地挽个枪花,长矛直奔武植大腿,武植奋力闪过,心中一惊,这厮好利落的枪法,当下抖索精神,双方混战成一团,绿袍将武艺端的不凡,祝彪也不是易与之辈,那几十名庄客更是庄中最彪悍的精英,这才有资格乘骑庄里仅有的几十匹骏马。武植虽然剑利,但对方既然知道,自然处处小心,双方一时间杀的难解难分,武植毕竟架不住人家人多,一时间险象环生,亏有玉狮子大发神威,一连踢倒对方数匹坐骑,长嘶中对方坐骑大为畏惧,和主人配合也出现差错,这才使得武植勉强维持个不胜不败局面,又趁机劈倒几名庄客。
不过时候一长,绿袍客逐渐适应了如何躲避武植无金剑,枪法渐渐施展开来,武植慢慢转为劣势,那边祝彪恨声道:“小儿!今日就让你命丧祝家庄!”
武植一边左支右挡,一边在心中快速盘算脱身之法。
第四卷 燕赵自古多豪士 第032章 … 三杀祝家庄(二)
更新时间:2009…4…6 22:21:19 本章字数:10576
正好此时,外围庄客忽然欢声雷动,有人更大喊道:“无双小姐来了!”
祝彪一阵冷笑,狠狠一棍砸过去,口中道:“今日你就是插翅也难飞!”前些日子祝家庄和扈家庄秘密结盟,合谋武家庄,扈三妹即到,自然会帮祝家庄。
武植微一皱眉,她怎么来了?手中无金剑随便一挡,祝彪只得变招,转砸为戳,武植侧身闪开,同时无金剑划个圆圈,把绿袍将和几名庄客兵器逼退,清脆的孪铃声响过,一团白影出现在众人乱战的圈外。
祝彪大声喊道:“无双小姐,武大小儿害死我家兄长,还请无双小姐助我等一臂之力,擒拿此獠!”
扈三妹微微皱眉,望着场中拼杀众人,却是不言不语。
祝彪等人知道她性子,心说既然她在场,自不能放武植跑掉,有扈无双在圈外掠阵,祝彪更是心中大定,手中铁棒恶狠狠朝武植卷去,武植刚刚闪过,几名庄客的枪棒又乱戳过来,和武植交手这半天,他们也有经验了,招式什么的全无用处,用什么招式人家挥挥黑炭剑就给破了,只有觅得破绽乱戳就是。
武植长剑连动,逼开众庄客,忽然间,背后劲风袭来,却是绿袍将长矛如毒蛇般刺来,武植闪避不及,只微微侧身,长矛猛的从武植身上透体而出……
场中几声欢声雷动,却是谁也没注意哄天的欢声中夹杂了一声少女的惊呼。
绿袍将方自得意,猛觉不对,长矛并没有刺入实处的那种感觉。马上知道武植所用是马上交手惯用地单臂夺戟招数,冷哼一声,用力向后一拉,自己长矛乃是特制,矛尖尾段有两处小例钩。若武植不放手,势必被例钩所伤,更会被自己拉下马背,他方一用力,却不想武植突然用力一夹马腹,玉狮子竟似和武植心意相通。猛地向绿袍将蹿来,却是比绿袍将拉回长矛的速度更快,武植手中无金剑正好逼退祝彪等人兵刃,挥剑向绿袍将削去,绿袍将此时别无他法,只有撒开长矛,坐骑打旋避过。
欢声截然而止,祝彪更是张大眼睛看着被夺去兵器的绿袍将,好一阵无语。
武植一招得手,再不耽搁,玉狮子更知主人心思,忽地就冲向了祝家庄弓箭手,那些弓手又不敢放箭,乱箭下那肯定要把武植身后的绿袍将。祝彪等人伤到,幸好祝家庄庄客也算训练有素。弓箭手极快后退。本在最后压阵的轻步兵拥上,和武植混战在一起。此时地武植离扈三妹不过十几步远,扈三妹看着他血淋淋的左臂,微微叹息一声。
那边绿袍将却是又羞又恼,他唤作山士奇,本是田虎手下数一数二的勇士,月前田虎不知怎地和祝家庄搭上关系,遣他来做祝家庄枪棒教师,来得第一天就施展本事把祝家三虎收拾的服服帖帖,至此在祝家庄被奉为上宾,谁知道今日数人合力,不但没拾掇下这名衣衫褴褛的汉子,反而被他把自己兵器夺下,这可是武将的奇耻大辱,山士奇更是从没被人如此羞辱过,眼中凶光闪过,猛地从旁边庄客手中夺过一根长枪,催动坐骑,向正驱散步战乡勇地武植冲去,祝彪紧随其后,扈三妹还是一副清冷的神情,默默看着场中的一切。
山士奇战马行不数步,忽然勒住缰绳,看了眼十几步外的武植,眼中凶光大作,双臂持矛,猛地向后高高举起,跟随在他身边的祝彪大喜,山士奇初到祝家庄时就展示过他的飞矛绝技,百步内精准无比,更兼力猛速极,令人防不胜防,祝彪看看那边似乎渐渐要冲出包围地武植,心中冷冷一笑,你就到此为止吧。
山士奇双臂渐渐举过头顶,大喝一声:“吃我……”后面的“飞矛“还未喊出,忽然眼前一团白影猛地扑来,紧接着心口一痛,双手运足的力气猛地消失,长枪“叮当”一声掉落于地,低头看,一杆雪白的长枪刺入自己胸口,顺长枪看去,面前是扈三妹清丽的面容,想问为什么,嘴动了几下,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扈三妹淡淡道:“谁想要他的命,我就要谁的命!”话音一落,长枪自山士奇胸口拔出,山士奇全身力气忽地无踪,身子一软,跌落马下,昏迷前最后的念头是她那白玉般地长枪枪尖为什么滴血不粘,为什么从我胸口拔出后还是如白雪一般,竟没有一丝血迹?
祝彪完全的呆住了,呆呆看着扈三妹,心中惊骇难当,做梦也想不到扈三妹会忽然出手对付自己人,而被自己等人惊为天人地山士奇就这般糊里糊涂送了性命。
“谁想要他地命,我就要谁的命!”扈三妹似乎在和祝彪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祝彪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扈三妹拨转马头,向武植驰去,武植眼睛余角已经看到那边地变动,心中很是吃了一惊,搞不清扈三妹为什么要杀死那绿袍将,莫非这厮以前惹过扈三妹?死得好,虽然自己夺了他的长矛,手臂和肋骨却是被他长矛倒钩划出数道伤口,不是一般的痛。
玉狮子在祝家庄步军中纵横驰骋,甚是轻松,加上武植利剑,本已接近庄门,武植没有催动玉狮子冲出去是因为弓手在几百步外已经拉好架势,自己一旦冲出步军围困,那必定是乱箭齐发,非把自己射成个筛子不可,正为难,扈三妹忽然向弓箭手冲去,口中清喝:“挡我者死!”
弓手一阵大乱,纷纷向两旁闪开,虽然他们也见到了扈三妹枪挑止,士奇,但一来山士奇进祝家庄不久,还未真正溶入祝家庄。成为庄客心里接受的祝家庄人,是以对他的死只是吃惊,却没什么悲愤之类的感觉。二来祝彪未下令,谁又敢放箭伤这位河北风头无两地扈无双?是以只有纷纷躲闪。武植见状大喜,一夹马腹。玉狮子却是早已蹿出,跟在了玉儿娇身后,武植的动作算是白费。
二马速度极快,祝彪刚刚咬牙喝道:“给我放箭!”可那边两骑早已跑到几百步外,弓箭射程已经不及了,祝彪呆了半晌。忽地大喊起来:“扈家庄!武家庄,欺人太甚!”这时候,那边祝龙匆匆骑马赶来,嘴里还叫道:“三弟!可抓到武大?”
祝彪黯然摇头,祝龙弛到祝彪身边,讶然道:“怎会叫他跑了?”
祝彪咬牙把方才事情经过讲述一遍,祝龙更是吃惊:“扈三妹?她怎会帮武大?咱两庄可是结盟不久。墨迹未干呢!”
祝彪恨恨道:“我又如何知道?!”
祝龙微一沉吟:“还是需请父亲作主!”
祝彪默默点头。
祝家庄几里外的黄土大道上,武植和扈三妹并骑而行,沉寂好久后,扈三妹叹气道:“你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拼命!”
武植笑笑,“你为什么杀掉那绿袍老怪?”
“绿袍老怪?”扈三妹微微诧异,转而知道武植说的是哪个,淡淡道:“因为你!”
武植好玄没从马上栽下去。抓紧玉狮子马鬃,回头看向扈三妹。
扈三妹直视武植。清洌的双目看得武植一阵心慌。尴尬笑笑,“那可多谢你了。”
扈三妹摇摇头。忽对武植道:“伤口还在流血,包扎一下吧。”
武植看看左臂和肋间地伤口,虽不甚深,却是火辣辣的疼,顺手把自己布衫撕下几条布条,把伤口紧紧绑好。
扈三妹等武植忙碌完,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武植笑道:“当然是跑路,杀了人嘛,冉自然要躲起来!”
“跑路?”
“就是潜逃,隐藏。你也杀了人,要不要和我一起跑路?”武植含笑看向扈三妹。
扈三妹微微一笑:“你会逃跑?我不信。”
武植叹口气:“世上的事谁又能说清?”
此时夕阳斜照,已是黄昏时分,二人信马由缰,奔驰在黄土大道上,黄沙,黄日,路边黄色的枯草,勾勒出一副暖暖的图画。
扈三妹这一会儿功夫怕是比几年露出的笑容还要多,武植和她相处时日不多,自没发现扈三妹地反常。扈三妹对自己的心境却已然明了,今日和武植分手后,本来奔向扈家庄的她忽觉有些担心,鬼使神差的拨转马头,跑向了祝家庄,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去瞧瞧。
看到长矛从武植身上透体而出的一刹那,扈三妹芳心一痛,眼前又闪现出当日自己一剑刺穿武植心口的画面,那倔强骄傲地青年,苍白的面容,锐利的目光,冰冷的喝斥,可是从那一刻,似乎这青年的身影就深深印刻在扈三妹心中,挥之不去。
此时再见武植被刺穿之一幕,扈三妹猛地醒悟,原来……自己是再也忘不掉他了。既然心事已明,扈三妹再不犹豫,自然要助心上人全力出困,她是那种骄傲到骨子里的女孩,不会矫揉做作,喜欢就是喜欢,干嘛要遮遮掩掩?
玉儿娇和玉狮子靠得很近,不时轻嘶几声,似乎也在聊天,看着旁边的武植,扈三妹心中说不出的甜蜜,这就是和喜欢地人在一起漫步的感觉么?
“扈姑娘,咱们该分手了。”良久后武植忽然说话。
扈三妹抬眼看去,原来已到武家庄不远处,点点头:“我走了!”
“记住我说地话,谁想要你地命,我就要他的命!”随着一声轻笑,白影如飞而去。
武植愕然,扈三妹枪挑山士奇时离他尚远,武植自然没听到扈三妹地“爱情宣言”,此时乍闻“噩耗”,武植大大吃了一惊。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扈三妹的意思,不是吧?这样骄傲的女孩子也会对自己倾心?我难道成了情圣级帅哥?
百思不得其解地武植慢悠悠向武家庄驰去,心中却不免有些得意,这也是男人的劣根吧。恨不得全世界的漂亮女人都喜欢自己。
庄门处乡兵见到武植,慌忙过来见礼,虽然责怪庄主老爷怎么这般狼狈,却谁也不敢多问,武植微一点头,疾驰入庄。赶紧找林冲吩咐对策才先。
斩了祝虎,祝家庄定然不会罢休,更不会乖乖离开真定,此时也不是搬出自己王爷身份的时候,若祝家庄得知自己身份,多半会暂时隐忍退避。但隐在暗处的敌人才更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觅得机会跑出来狠狠咬自己一口。再说现在报出身份,贵王闯入祝家庄杀人逞凶,更会授人以柄。是以还是乖乖用武大地身份和祝家庄周旋,把祝家父子炮制的不能翻身才好。
祝家庄有两种报复的可能,一是大举进犯武家庄,但不论兵力装备,还是庄子防御。如今的武家庄都不是祝家庄可以抗衡的,是以这种可能不大。除非祝彪那种头脑发热的人物做了庄主才有可能。不过自己也需吩咐林冲严密戒备才是。另外肃清武家庄里地奸细也迫在眉睫。
祝家庄第二种报复就是去真定府喊冤,利用官家力量对付自己。十九祝家庄会采用此策,自己也刚好见识下祝家庄在真定府有多大势力。
当然除了这些明面上的报复,暗地里还不知道祝家庄会耍什么阴谋诡计,这些日子却要小心提防了。
进入武家大院,旁边下人过来接马,武植示意不用,拍拍玉狮子马背,任它自己去玩耍,回内室换衣洗漱,又匆匆吃了些饭食,从早上滴米未进,武植可是饿坏了。
等来到客厅时。林冲已经等候多时,见礼后林冲第一句话就是:“好一匹神驹,正配王爷。“他进院子时就见到了悠哉闲逛的玉狮子。
武植一笑:“林教头,这段日子怕是有得你忙了!”
林冲一愕,喜道:“王爷要伐辽?”
武植好笑的看他一眼,虽然在武家庄兢兢业业的做枪棒教头,但心由J气甘寂寞,“若是伐辽本王定点你做先锋!””
林冲翻身拜倒:“谢王爷!”这一拜分明就把武植的话当作谕令了,虽比不上圣上地金口玉言,却也是贵王谕令,不容儿戏。
武植笑笑,林冲也会耍小花样了。也不多说,却是把自己独闯祝家庄的事情从头讲述了一遍,林冲听得连连皱眉,又不敢埋怨王爷,心中只说,王爷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武植笑笑:“只许你们拼命,就不许本王冒险?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林冲苦笑,转而却是一愣,“王爷也知道田登的事情?”
武植奇道:“田登是谁?”
林冲道:“田登乃是邢州知州,讳其名,触者必怒,吏卒多被榜笞,于是举州皆谓灯为火。若王爷不知,又怎知民间流传的笑话。”
武植“啊”了一声,这才明白,敢情自己遇到这典故的始作俑者了,邢州?也在河北,有时间倒要调理调理这田知州。
二人又聊几句,林冲匆匆赶去布置防御,武植又回书房写了两封书信,这才起身出了武家大院,向大牛的小四合院而去,四合院立武家大院不远,新婚前院墙房屋被粉饰一新,院门上大大地红喜字还未揭下,谁又想得到新婚不久的大牛会遭飞来横祸?
院门前站几名侍卫,见到武植急忙过来见礼,武植摆摆手,把自己写地信交给一名侍卫,命他赶回大名府,那信是写给石秀和穆弘地。从武家庄到大名府几百里,没有玉狮子这等神驹需一日才能赶到。
进了院子,竹儿飞快的跑了过来,欣喜地道:“老爷,您来了!”
武植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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