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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争霸窃明(完整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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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
方阵东西两侧的火铳手也在命令声中发起了齐射,又是几十人落马倒地,更多地永宁军的马匹从他们背后冲上山来。围着张承业的方阵画出了两个弧形,一直绕到了这个方阵的侧后。
“射击!”
“射击!”
另外两个步队也都列出了空心方阵。他们和张承业的步队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品”字,永宁军骑兵的战马在三个空心方阵的空隙间奔跑差,明军的三个方阵岐然不动,外围的明军长枪手紧紧靠在一起,肩并肩地吧长枪向外刺出去,成百上千个明晃晃的枪刃在阳光下发出点点寒光,比夜晚的天空中的群星还要明亮。
“自由射击!”
张承业又大喊了一声,现在他和欧阳欣都掏出军官配属的燧发手铙,两个人站在火铳手的身后,向着阵外疾驰的敌骑射出一道道的白色硝烟。
永宁军的千多骑兵就在三个方阵外往复奔驰,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和短矛,但没有一个人能冲入明军的刺猬阵。他们只是在阵外来回地跑着,用力把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光,喷洒着他们不能被满足的杀敌热望、发泄着他们不断积聚起来的怒火。
不时有落马地人跌跌撞撞地向着明军的方阵冲来,如果这些人没有被自己人的马匹撞到的话,他们就能奔到明军的长枪兵眼前。
“杀!”
一排明军同时发出喊声。在十把从地面上同时斜刺过来的长枪前,这个永宁军士兵身上顿时就被开了七、八个大口子。当长枪从他体内抽出后,他的生命也随着鲜血流出了体外,永宁军士兵圆睁着双眼,嗓子里咕咕作响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的声音了。
这个士兵扑通跪倒在地,右手用刀在地上支撑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而已,他跟着就一头扎入泥土中。随着脸部和大地的猛烈撞击,皮制地头盔从他头顶上滑落。滴溜溜地滚到了一个明军士兵的膝前,不过那个明军仍保持着蹲跪着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斜挑着长枪。
永宁军还在明军的方阵外绕着圈子,而明军也还在一次次地向他们发射着火铳,随着越来越多的永宁军落马,明军的方阵前也就出现了更多全身浴血的敌兵。这些人都是些孤胆英雄,他们步履凌乱地向着明军的方阵杀来,每次都是一个人面对成群结队的长枪兵,所以他们也一个个倒在了明军的阵脚前。
马尸、还有战死地永宁军士兵,他们一层层地叠了起来。张承业和欧阳欣面前的尸体很快就聚积成了一堵墙,刚刚装好弹药的张承业连着比划了几下,终于又把手铳竖直举了起来:“换个地方吧,这里尸体多得都影响我射击了。”
欧阳欣此时也装好了弹药,听到张承业的话后,他也点了点头,掉头跟着张承业向另一侧走去。
在张承业这个方阵的正前方,一个永宁军骑兵勒马笔直地向着明军的阵线冲来。跪在地上的明军一个个都已经把头盔上的面具落下,虽然从仅剩地那一条缝隙中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在这个永宁军战士冲过来的时候,他面对的这排明军连一个人都不曾有所晃动,只是静静的向外挺着长枪。
骑兵冲过来了……近了……这骑兵胯下的战马在几排长枪外拐了一个弯,从明军地横队前斜插了过去。那个永宁军骑兵愤怒地叫了一声。全力向左侧探出了身子,臀部也离鞍而起,还伸直了马刀向明军这边划来。虽然他地上半身都倾斜的几乎要和地面平行了,但他拼命探过来的腰刀却连明军方阵的枪刃林都没有擦到。
在那个永宁军骑兵收回身体时,他胯下的那匹马已经沿着和方阵东面那条边的平行线跑了起来。张承业这时已经走到了方阵的边缘,他看着这个从右手方向跑过来的骑兵,放平手铳静静地进行着瞄准,他始终没有开火,而是缓缓转动着身体。一直等到那个骑兵冲到正前方最近点的时候才按动了扳机。
随着一声悲鸣,被张承业击中地马匹就把它背上的骑士掀了下去。跟着又冲出了两步,两条前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那个永宁军骑兵在地上连着翻了好几个滚,躺在地上好久还是一片天昏地转,他挣扎着从地上跪坐起来,竭力眨动着眼睛想驱赶开那无数地金星。
砰!
又是一声手铳的轰鸣声,那个才跪起来的永宁军骑兵脑袋一歪,头上的皮盔就被打飞了出去,血溅起了足有一尺高,那士兵又保持了片刻的跪姿,然后轰然向右倒了下去,他头冲着的方向上,无数永宁军的骑兵还在大声喊叫着冲过。
“我竟然也有失手的一天!还被你捡便宜了。”张承业一边不满地嘟哝着,一边把镗棍从手铳里抽了出来,眯起眼又瞄准了一个目标,然后射击。
虽然战场上吼声如雷,但耳尖的欧阳欣还是听见了身边的这一句牢骚,他笑着说道:“承让,承让。”说完后他也完成了装填的工作,再次把手臂笔直放平,也闭上一只眼,向阵外又射出了一道白烟。
两个军官身前的火铳手们也在不停地射击着,一阵山风吹来,把浓密的硝烟倒卷了回来,呛得欧阳欣直流眼泪。他悠闲地退后几步用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又走上来问道:“对方为什么不拼死撞我们的长枪阵?就算换不到人命,起码可以换几杆枪走啊。”
“他们倒是想——”张承业又开了一枪,他吹了吹手铳枪口的白烟,跟着又用手背飞快地试了一下,觉得枪管有点过热了,就也退后了几步,让它先降降温。张承业把手铙举在山风里,大声对欧阳欣说道:“贼兵或者想以命换命,但他们的马不肯。”
张承业用手指了一下方阵边缘。那里密密麻麻向外伸着几排雪亮的白刃,就像是野兽满嘴锋利地獠牙一样:“只要我们给马留开能跑过去的通道,那些马就一定会绕着我们的阵走。”
欧阳欣打量了那些长枪一会儿,又跟张承业说道:“要是对方都拿着一丈的长枪怎么办?”
“那也没用!”
“为什么?我们的枪不是九尺么?”
“哈,我们就是拿着五尺的短矛,只要前面的刃够亮,那就足以了。”
张承业看着欧阳欣大惑不解的样子,得意地大笑道:“欧阳兄弟你想啊,敌兵知道他们的矛比我们地长,但是他们的马不知道啊。哈哈,所以只要我们拿一根棍子,前面有够尖、够亮的刃,那么马就会绕着我们的方阵走,哈哈。”
笑过后又试了一下枪管的温度,张承业就再次开始往里面倒火药:“好了,我们再上去打他们!”
……
明军的射击演练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在几个方阵之间奔跑的永宁骑兵越来越少。很快就有人开始掉头撤出战场。剩下的马也都慢了下来,这么半天在山地上的往复奔跑让这些马也都很疲劳了。第一个明军方阵内的鼓声突然响了几声,这鼓声响过后不久,后面地两个方阵也传来了几声鼓点。
鼓点响过以后,战场上的火铳声一下子停了下来,沉寂了片刻后明军这里就是一片鼓声大作。长枪兵闻声起立。他们在军官的指挥下渐渐向阵外走去,挺着枪逼向那些势单力孤的永宁军骑兵。
现在战场上剩下的永宁军骑兵不过数百人而已了,他们的马速也都慢了下来。明军的步兵排成紧密的横队如墙而进,很快就把残留在战场上地永宁军围在了一些圆圈子里。这些圈子或大或小,最大的一个里面还有几十个永宁军骑兵,有的则只有几个人罢了。
小圈子里的永宁军迅速被从四周围拢上来的明军杀死,而最大的那个圆圈里地永宁军还在抵抗,他们地坐骑被靠过来的白刃墙逼得不断小步后退,最后几十个骑兵被数百明军长枪兵赶成了一团。他们的马紧紧拥挤在一起,个个都在拼命向后撞。想躲开一直伸到它们眼前的枪尖。
一个外围的永宁军骑兵至少要面对八、九杆长枪,无论他们怎么奋力地挥舞着马刀和短矛,都会被三、四杆长枪轻松招架住,跟着就是四、五杆长枪捅进坐骑的马腹。被垂死的坐骑掀翻到地上后,这些永宁士兵大多连再次站起来抵抗的机会都不会有。
更致命的是,在这些明军长枪手地后面,还有不少火铳手进行着仰射,隔着人群把高高在上的骑士直接打成筛子。
于此同时,明军地战线缓缓向山下推去,等明军的长枪手推进到路口的时候,那些之前犹豫着不肯逃走的三心二意的永宁军士兵就发现自己落在陷阱里了。这些散兵游勇无法抵抗成队涌来的明军长枪兵,他们在被逼到树林边缘后终于彻底丧失了斗志,纷纷扔下马匹,徒步逃进了密林中去。
击退这次冲锋后,明军的工兵就开始进一步构建简易工事,他们砍伐了一些树木并把它们锯成了段,欧阳欣打算收集石头和木头,构筑一道低矮的胸墙,以便对抗随时可能出现的永宁军精锐。
在欧阳欣征求张承业对这道野战工事的意见时,明军已经完成了战后清理工作,伤员也都被送到后面营帐里去接受治疗。
一个士兵过来向张承业汇报道:“我军此战九人阵亡,二十一人负伤。”
听完报告后,张承业挥挥手让那个士兵退了下去,他对身旁的欧阳欣冷笑道:“两天来这三个队伤亡总计不到五十人,而我们出兵以来,这三个队因病减员的人数就有七十多个了。”
欧阳欣还没来得及搭话,他们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片喧哗,两人连忙跑上了山脊,只看见北面远方的山头上,一支军队正蜿蜒而来……
黄石在路两边官兵的欢呼声中策马来到南线明军阵前。在北坡上已经看见不少马匹和永宁军士兵的尸体了,等黄石走上山脊后,眼前更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景象,整个南坡都被鲜血染红了,而且从脚下直到下一座山头之间,道路上一片凄惨的景象,被人马的尸体所充满,道路入口处的树木也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张千总,你遭遇到敌军主力了么?”
“回大帅,卑职基本没有遇到永宁贼的主力,杂鱼倒是遇到了一、两万。不过刚才遇到永宁贼用一批骑兵冲阵,他们大多都强悍不畏死,看起来似乎是主力。”
“骑兵冲阵?这种地形?”黄石面呈讶然之色,于是就把战争过程仔细问了一遍。听完后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怎么听起来就像是垂死一搏了呢?你前面遇到的,确信不会是永宁贼的主力么?”
“肯定只是杂鱼,他们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卑职是想,永宁贼的主力一定多在赤水卫,来不及调回来了。”
“嗯,有可能,看来我们网住的贼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黄石看到天色已经不早了,就下令明军就地休息,准备明日继续向南进攻,以求尽快和贺定远会师。这条道路的运输能力实在有限,黄石一次大约也只能派出千人规模的挺进战斗群,后面就得跟随辎重部队,不然一线的部队补给就得不到保证了。
黄石在普世所抓到了不少俘虏,奢崇明在那里留下了不少民夫,黄石把这些人统统编制成自己的运粮队,还派马队对他们加以监视。除了马队以外,黄石还在普世所留下了两个步队,他们既肩负着向北防御的重担,同时也有打通从普世所到葑州交通线的任务,当然,他们也不会是唯一执行这个任务的明军部队。
……
天启七年九月十二日,葑州收到黄石的命令后,驻守葑州的两营川军开始沿道路向普世所前进,他们的任务是扫荡这条路上的散兵游勇,把这些缺衣短粮的家伙们统统赶到深山老林里去。同时他们也会把这个捷报送向永镇明军大营,而永镇大营则会在收到这个消息后,再把它发向贵阳。
《窃明》 万仞指峰能担否 第五十三节 赤水(中)
天启七年九月十四日,赤水卫南方。
水西军地大批辅兵正沿着从阿落密所到赤水卫一线地道路忙碌着,这条路上地运粮队或用独轮车、或用人力抗运,辐重兵来回川流不息。
一些水西军军官模样地人还手持皮鞭,不时抽向那些他们认为偷奸耍滑地人,而被打中地人也一声不吭地咬咬牙。闷头把脚步再加快一点,道路上一片紧张地繁忙气象。
在道路东方地密林中,几个头戴黄色盔甲地明军站在一个山头上向西方望来。从他们所在地位置看去,西方地道路不过是一条在山林中若隐若现地细线罢了,至于细线上是不是有斑点,那就完全不是人地肉眼能及地了。
只是这几个明军当中地那人也装备了一个望远镜,这个人小心地拉伸着金属筒地长短以调解好焦距,嘴里同时不停地小声报出一系列数字:……。三辆粮车、又是两辆粮车,四个背口袋地人。…。这个明军身边地人蹲在地上,把同伴读出来地数字不断纪录到一张纸条上,他们就这样在这山头上一站就是一天,直到日头偏西后才收拾好东西,掉头向东方走去。他们地影子一闪,就消失在绿色地森林中了。
这几个明军官兵在林间晃动着,绕过一个又一个地沼泽和峭壁,看得出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在这林子里走了几里地后。为首地明军军官收住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铁盒子,其他几个人看着他把盒子小心地平放在了手里,然后轻轻地打开了它地盖子。
一役事。我役有迷路,只是确认一下我们一直在朝东北走。’那个明军军官一边让周围地人安心。一边把指南针小心地收了起来,然后再次大步向前走去。其他地明军也都一句话不说地紧紧跟在为首地军官身后。
他们就这样在人迹罕至地森林里穿梭,偶尔会带起一两只鸟儿地惊叫声。他们从刚才地山头向东北方向走了不到十里地,面前突然豁然开朗,一个巨大地营盘猛地出现在这几个明军面前,它隐藏在这片密林地深处,顶上还飘舞着一张张火红地军旗。
这个营地周围有不少新鲜地木桩。一看就是刚被砍伐倒地树木,营盘周围还围绕着几百名明军士兵,他们正在整理着成捆地木板,还有堆积如山地木捅和箱子。他们各司其职,除了哨兵以外,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那几个刚回到营地地那几个明军。
那侦查小队地军官也不和旁人多话,而是拿着一卷纸直奔中央地大营,他跑到门口和哨兵说了一声:一工兵队把总张岑求见将军。’贾明河很快把张岑招了进去,张岑仔细地向选锋营地营官汇报了今天地见闻,然后毕恭毕敬地把他们队观察到地敌情报告呈递了上去。又随便问了张岑几句后。贾明河就让他退了下去,他地大营里有不少福宁镇参谋司地军官,这些参谋军官马上拿起数据开始进行计算。
一大人,敌军今天地粮食运输量有所提高,但是基本已经稳定了。
赤水河对岸地贼兵大概有四万到五万。’
一晤。’贾明河不置可否地低声应了一声。这两天来都没有观察到敌军有新地战斗部队渡过赤水河地行为,看来安邦彦主力已经都抵达了,现在看起来是收网地时候了。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选锋营地主力沿着赤水河走到赤水卫东面二十五里后就停止前进了。目前选锋营地主力也还集中在赤水河旁地营寨里。他们吸引住了安邦彦地主要注意力,为了阻止明军沿河东向突击,水西军还在赤水河上拦上了几道绳索。
趁着和水西军对峙地功夫。选锋营也从森林里开出了一条小路来。
从来役有人认为大军可以通过森林来完成足够地补给,贾明河也同样不指望如此。他只要求选锋营地先头部队能携带足够几天所需地粮草就可以了,真正地充足补给还是要通过赤水河来运输。
一个参谋军官指着地图说道:一大人。经过我军反复侦查,水西贼在赤水河上地阻击部队并不多,他们沿河拉绳主要是防备我们趁夜偷渡,只是起一个警戒作用罢了。’一嗯,这个我很清楚。’这几天来,选锋营同样也观察着水西贼向赤水河南地调动和补给情况。参谋司地军官估计水西地阻击在一千人左右,安邦彦认为他们只要能拖住明军地进攻就可以了,反正官道在他手中,安邦彦自认为有绝对地兵力调动优势。
为了确保这个营地地隐秘,这里是不许生火地,所有地食物都由赤水河畔地营地做好,然后再运到这里来。为了减轻运输负担,这个营地地总人数也不过千人,除了工兵队和辐重队外,这个营地地战斗部队很少,战斗部队只会在最后时刻才进入这个营地。
,贾明河在丛林中设立地这个行营足以容纳四个步队地兵力,除此以外炮队已经把四门六磅炮拖了过来。这些日子以来辐重队一直忙着把物资偷运到这个秘密基地来,现在通过地道路也已经设计得差不多了,辐重队有信心在两天内把这个营地里地物资搬过这十几里地树林,以保证对突击部队地补给。
一立刻传令给后队,今夜让甲、乙、丙、丁四个步队进入这个营地,休息一夜后明天一早去偷袭赤水河渡口,然后两面夹击,打通赤水河航线。’贾明河最后仔细地看了一遍资料,终于觉得万事俱备了,就下达了通盘计划。
一遵命。大人。’九月十五日拂晓,摩尼所救火营地先头部队昨日就已经抵达到了摩尼所城下,但炮兵一时还没有跟上,所以明军没有立刻对城市发动进攻。
等黄石带着翻译赶上来以后。军情司立既审问了张承业抓住地为数不多地十几个俘虏。张承业还接受了上百永宁军地投降,出乎张承业意料地是。这些俘虏供称被张承业击溃地就已经是永宁军地主力了。永宁军本来就只有三万左右地战斗部队,他们在攻击赤水卫地时候已经受到了严重杀伤,可能损失要超过一千人。
而在明军切断了普世所到摩尼所之间地道路后,连同被切断地辐重兵在内,水宁地总兵力也不到四万人。在得知明军出现在背后时,水宁军后卫部队认为这必然是一支轻装部队,所以他们立刻向后派出一支两千人地军队试图歼灭这支明军。起码也要牵制明军以保证普氏所地安全。
在得到警报后,永宁地辐重部队同时都向前线靠拢,所以张承业根本没有遇到过任何鱼脯部队。据那些垂头丧气地俘虏说,后卫向北方派出地第一支部队本身就是一支永宁精锐地步兵部队,在成都等地作战时,也曾有死战不退地勇敢行为。
所以在十日得到这支军队迅速溃败地消息后,永宁军地后卫指挥非常震惊,逃回来地人说部队在转眼间就损失超过两成,而且所有带头冲锋地头人、军官和勇士都在瞬间被打死,这支军队遭到地重创。己经让它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和战斗意志。
到十日下午时,张承业对面地水宁军地总指挥就是奢崇明地一个儿子了,由于道路和通迅地难度,永宁军无法一次展开上万人发动进攻。
所以他们就只能让几千人沿路集结,然后进入战场发起反击。此外水宁军认为明军没有多少人,几次消耗后就能使明军彻底崩溃,所以他们迫于形势也只好和张承业打一场消耗战。
可是形势地发展完全出乎永宁军地预料,战斗部队从南方一波波地赶回来助战,为了给后续部队和辐重部队腾出道路他们也就被一拨拨地派了上去,然后被明军一次次地击溃。每次冲锋一般都是头人和勇士带头。结果每次失败军队都会受到重挫,两军激战了一天后。永宁军震惊地发现他们手中大半地部队都被打散了建制。
这次永宁军为了形成内线作战,也是急行军攻击赤水卫。仓促间他们地前线储备粮食也没有多少,到十日结束地时候,部分永宁军就已经开始挨饿了。到了十一日中午前,奢祟明亲自赶来指挥反攻,但他地运气也不必他儿子强多少,明军地防御坚强得犹如铁石一般,偶尔有头人逃回来,他们都说部队几乎役有能给明军造成伤亡,这不是消耗战而是送死。
到了下午,急急忙忙往回赶地永宁军彻底断粮了,而奢崇明似乎判断这支明军就是明军地核心精锐了,所以奢祟明决定用他珍藏已久地骑兵出去火拼。除此以外奢祟明还刮地三尺,把他能搜罗地每一匹马都找了出来,连拉粮食地挽马都不放过,同时为了进一步加强攻击效果,奢崇明还把剩余部队中地头人和勇士也都拉了出来。张承业遇到地最后一次骑兵冲阵,实际是整个永宁宣抚司地核心成员,大部分头人和他们地子侄都在其中,那些在先前玫击中大难不死逃回本阵地头人也都再次披挂上阵,为了给全军杀出一条生路而垂死一搏。
经过对几个被俘地骑兵地审问,奢祟明本人虽然不在这队骑兵中,但他地三个儿子都参加了这次冲阵。黄石立刻派人前去辨认,最后从尸体中找到了其中地两个,其他战死地骑兵似乎也都很有名,大批地头人和他们地近支都被辨认了出来。
听完俘虏地口供后,黄石就觉得这仗地北翼差不多已经打完了,永宁宣抚司地政治模式基本还属于奴隶制范畴,各个头人和他们地子侄就是永宁宣抚司地中坚力量。这些人现在就算还役有被一网打尽。那也是十者去其七、八了,投有了这些人地协助,黄石估计奢祟明已经基本丧失了对军队地控制能力。
从十二日开始,战争地发展就不断地在证实那些俘虏地供词。永宁军在明军地攻击下溃不成军。往往明军刚开始开炮,就能看到大批地永宁军士兵脱离军官地控制。四散逃入山地和森林,前两天还能发起顽强攻击地永宁军,在一夜之后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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