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智能-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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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局长暗中抹了一把汗。
　　不过许局长显然是高兴得太早了。
　　已经被气得起了杀意的周小杰绝不会放过任何的涉案人员，哪怕是许局长没插手其中，但事情发生在他的管辖范围，而且做主力的还是他的属下，周小杰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这就是所谓的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
　　“出来就好！”
　　许南下看到林立和周小杰的身影，欣慰地点头。
　　毕寒和屠总紧接着下车。
　　是他们开车去接林立和周小杰过来的。如果不去接的话，估计连第一天的明标也参加不了，那平洲公盘的参加意义就少了一分。
　　周小杰道歉道：“这一次麻烦到老师了！”
　　林立惭愧地低头。
　　许南下安慰道：“错不在你们。不过小立，你以后的性子也忍一点吧，虽然你是那个圈子的人，但也不能肆无忌惮。”
　　“那个圈子……”
　　周小杰听到这个词眼，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至于其他人则没以为许南下是一时口误，倒没去多想，只是屠总催促道：“我们快点出发吧，第一天的明标肯定会有好的表现，我们可不能错过啊。”
　　林立急忙问道：“现在距离截止投标还有多少时间？”
　　高多多回道：“还有一个小时。”
　　“那还等什么！”
　　林立当即一马当先，招呼着大家出发。
　　“我们也去吧。”
　　看到林立依然活力的样子，许南下很是欣慰，带头前行。
　　毕寒也是紧急，紧跟林立之后。
　　第一天的明标绝对有好东西，因为国人对开门红很是信奉，哪怕是公盘的组织者刻意为之，但只要有好的翡翠，大家就不会错过。只可惜他们因为之前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能再继续浪费了。
　　“咦，你怎么就看冷门的大料子啊？”
　　可是当毕寒跟过来后，却发现林立的目标都集中在那些没什么人关注的大中型翡翠毛料，稍微热闹点的，哪怕表现出色也不会关注一下。
　　不仅是毕寒，周小杰他们也是纳闷得可以。
　　林立反问道：“你现在还有时间跟人挤吗？”
　　毕寒当即无语。
　　林立就看中了一块大约百来公斤的新坑料子，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就直接填写投标单，投进了附近的投标箱。
　　很快的，就有人将这块新坑料子的最新收购价格给修改上去。
　　虽然缅甸已经开始电子形式的竞价投标，而平洲公盘也听说有相关的动作，只可惜今年这一界就不可能实现的了。估计最快也是要到明天，这里才能看到更加鲜明，更加公开的电子竞价系统。
　　不过这些可不是林立关心的，他投标完毕后，马上进行新的筛选。
　　不得不说，林立的积极态度刺激到毕寒他们了。
　　纳闷的毕寒看了几下就问道：“小立，你刚才投的那块似乎不怎么样嘛！出不了什么好水头的新坑料子也就罢了，可它居然还没有松花没有蟒纹，这能出什么好翡翠啊。”
　　周小杰居然附和道：“还有的，这块料子的表面已有一定的摩擦，擦出来的都是石层，一点翡翠的迹象也看不到。最离谱的是你的价格还抬得老高，这样做生意恐怕很伤啊。”
　　“你们就看着好了。”
　　林立实在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一路鉴定过去。
　　或许真如毕寒他们所说的，今天为了做出一个漂亮的开门红，公盘的组织者可谓是耗费了不少心血。这里虽然是档次低一级别的明标，但今天的明标质量却不逊色于平时的暗标，给林立提供了不少的机会。
　　这不，林立又看中了一块。
　　“这块很有潜力，一定要拿下来！”
　　可是林立还来不及填单，却见一个高大男子对着林立的目标指指点点，显然是要跟林立抢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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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小赌约
　　？234：小赌约
　　因为是公盘第一天，因为是开门红效应，所以第一天的明标料子居然有暗标料子的水平，让林立看得目不暇接。　。
　　这一路过来，林立的确看到几块能出好翡翠的明标。只不过有的价格开得太高，即使买过来也是亏损；有的则是因为块头太小，实在没什么操作空间，都迫使林立不得不放弃。
　　所以虽然鉴定出了不少的好翡翠，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不想林立好不容易看中的第二块料子，居然有人跟他抢，实在是太巧合了。
　　“玉将军马不羁！”
　　周小杰看到这人，眼神骤然紧凑起来。虽称不上恐惧，但也挺紧张的，看来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啊。
　　林立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介绍：玉将军和金算盘都是老牌的赌石高手，他们背后都站着一只巨大的利益团队。目前看来，这个利益团队之强、之大，很可能比周家还要强悍那么一点点，否则以周小杰的骄傲，怎么会如此的敏感呢。
　　“性情暴烈，爱憎分明！”
　　想起屠总之前对玉将军的评价，林立开始有点对策。
　　可不等林立做出应对，玉将军马不羁就笔直朝不远处的许南下走去。本以为桀骜不逊的玉将军会口出狂言什么的，不想他居然摆出了一个很恭敬的姿态出来：“好久不见了，许老师。”
　　许南下淡淡回道：“嗯，好久不见了。”
　　而后他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林立本以为玉将军是要去找许南下的麻烦，准备随时出手对付的，不想居然是这样的场面。
　　跟许南下最久的周小杰解释道：“老师为人公证严明，曾经为玉将军主持过公道，所以他们的关系还算可以，至少表面比较和谐。只不过玉将军和金算盘的矛盾过于尖锐，而且所牵涉的利益过于复杂，所以老师才不让我们被牵连进去。”
　　“喔！”
　　说到现在，林立还不清楚玉将军和金算盘的关系究竟恶劣到什么地步呢。
　　毕寒却有点等不及了，提醒道：“阿立，时间无多，我们继续吧！”
　　林立马上振作起来，将剩余的工作都给处理完。
　　因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些大型的、冷门的料子，其他的等完成了再来琢磨也是不迟。
　　或许是因为缺少竞争力的关系，又或许是林立的职业水平晋升到大师境界后效率提高了，林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陆续看了过20块的料子，居然给他看出3块值得收藏的。
　　“你真想跟玉将军竞争？”
　　而林立选到最后，来到那块他个玉将军同时看中的料子前。只不过林立的举动引起了毕寒和周小杰的警惕，希望他别乱来。
　　林立回道：“石头又不是他们家的，我为什么就不能竞争。这里是明标，明码标价的公开竞争，如果买不到只能怪自己的眼光不足，魄力不强。”
　　“好一个眼光不足。”
　　玉将军居然回来了，看着林立，点头赞许道：“我都好多年没听过这样高调的评价了。你就是许老师说的林立吧，难怪能在这个年纪闯下那么大的名头，真是后生可畏。”
　　林立不知道玉将军是真夸奖还是假炫耀，直接回道：“多谢马先生的夸奖，我个人觉得它有可能出好的翡翠，自然要竞争下去。”
　　玉将军惊讶于林立的骄傲，但有不迟疑，直问道：“那你觉得它能开出什么级别的翡翠？理由又是什么呢？”
　　林立却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疑心真重。”
　　玉将军说道：“只要你说的比我更看好，我就让你给。”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两人确定了协议。
　　林立马上分析道：“虽然它同样是这里最常见的新坑料子，表现很是普通，松花跑不起来，但是它却是质量不错的白盐沙皮，淡灰色的松花在其影响之下变得不是很鲜艳，但认真查看就会觉得松花不错，至少覆盖的面积不小，可以出大面积的绿。”
　　玉将军听得直点头，显然赞同林立的话。
　　随后林立就继续分析道：“但这只是色而已，新场区的白盐沙皮素来出不了什么好种，冰种几乎就是极限，即使蛋清种也是凤毛麟角。不过这一次的运气不错，还真出了凤毛麟角鉴别的蛋清翡翠。”
　　“好，很好。”
　　玉将军连声赞叹，拍了拍林立的肩膀，转身就走。
　　毕寒呢喃道：“什么意思？”
　　周小杰回道：“意思就是玉将军承认林立比他看好，他兑现诺言，选择退出了。”
　　林立撇了撇嘴，有点不屑。
　　倒不是他看不起玉将军，而是他不屑这种被人让步的场景。拥有系统和大师级鉴定术的林立，别说是区区的玉将军了，连几乎被神化了的南北翡翠王也不能让林立退缩。
　　“时间差不多了！”
　　许南下走将过来，问道：“你们是要过去等今天的投标结果，还是去暗标再搜索几下？”
　　林立立即举手回道：“我想在这里再看一些料子！”
　　毕寒和屠总则说道：“反正我们都没怎么投标，也不去听结果了，就在这里陪小立吧。”
　　周小杰和高多多则选择陪许南下去看暗标，继续他们的撞运气。
　　于是乎，队伍又分成两支。
　　“还有15分钟。”
　　林立看到距离截止投标还有15分钟的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朝那些热门的料子下手。
　　那些该看的冷门料子都看完了；而且现在已到尾声，投标的人逐渐转移，注意力都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变相地让这里冷清了下来，恰好方便林立的筛选。
　　接下来的15分钟就变成了林立的独角戏，不计本钱的鉴定术疯狂落到各块热门料子的上边，一次鉴定不成就两次，两次鉴定不成就三次，总之就是要把这些热门料子给看个清楚。
　　过程虽然紧凑枯燥，但林立却乐在其中。因为这样的活动对于他来说就是在拣金子，活生生、亮金金的金子。结果还真别说，林立在这个基础上又挖掘到3块料子，这样加起来就是8块了。
　　时间紧要，林立没去计较别人开的是什么价，又有多少人准备在最后关头投价，他直接把他的心理极限价格给下了上去，在投标结束前全部投了进去。
　　原本的明标拍卖是那种像拍卖会那个类型的公开竞争。奈何国内的赌石客实在太多，而且明标的数量太大，若是全部都集中起来喊价拍卖的话，恐怕拍上一个晚上也不能结束。所以现在的明标拍卖开始简化步骤，直接在明标料子前标示看中者的竞争价格，让赌石客们争个够。
　　而到投标时间结束，组织者所需要做的就是把最高的价格读出来而已，这样既然省心又省力。
　　毕寒看到投标时间结束，马上问道：“阿立，去不去听结果？”
　　林立悄悄喝了口鸡精，回道：“不了，我们今天折腾的事情也够多的了，快点跟老师他们集合吧。”
　　林立刚才看了，他选中的那8块料子都没人跟上去，最高价格都是他的。这样一来结果就是板上钉钉，不会改变的。
　　既然如此，去不去听结果都是一样。
　　“喔！”
　　毕寒和屠总有点无奈，但也只能听从。
　　而当林立他们走远的时候，黄成伟和他的保镖从某个角落里走出来。
　　保镖说道：“少爷，刚刚收到消息，那个李少完蛋了，现在正被刑事拘留，隔离审问呢。”
　　“真是废物！”
　　黄成伟脸面狰狞着说道：“本以为这个喜欢自吹自擂的家伙能起点作用，至少让他们头疼几天的。不想他居然这般没用，连点小麻烦都造不成，还把整个李家给搭了进去。”
　　原来李少的突然出现是黄成伟搞的鬼，难怪李少会出现得那么及时。
　　保镖问道：“少爷，那接下来怎么办？”
　　黄成伟反问道：“阿开，之前我吩咐你办的事情处理好了没？”
　　保镖阿开回道：“是的，我们已经成功邀请到缅甸的赌石大师吞林，目前他正坐飞机，估计今天晚上就能赶到平洲。”
　　黄成伟迟疑了一下就问道：“这个吞林是什么来路？”
　　保镖阿开回道：“他是缅甸久富盛名的赌石大师，最近十年来，每届缅甸公盘都会参加，曾经挖掘出近十块老坑玻璃种，其他品级的翡翠更是不计其数。如果按照排名，吞林大师的赌石技巧可以稳进缅甸的前十，甚至可以杀进前五。”
　　黄成伟也没傻到糊涂，疑问道：“既然如此，那他应该不缺钱的。”
　　保镖阿开回道：“是的，他是不缺钱，可是他缺关系网。他是标准的矿工家庭出生，因为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发奋图强，独立创业到现在，公司规模已是不小。只可惜没有丝毫背景的私人公司在某些人的眼里只是一块肥肉而已，缅甸有不少的家族和组织正盯着他呢。所以他想打通国际的关系网，寻求战略转移。”
　　“我明白了。”
　　黄成伟理解这个吞林的苦衷，微笑开来，呢喃道：“很好，有这样的赌石大师辅助，我简直是如虎添翼啊！既然阴的玩不掉他们，那就跟他们玩阳的。我让吞林公开挑战许老头子，看看他们是否会做缩头乌龟。”
　　“哈哈……”
　　说到最后，黄成伟仿佛看到许南下等人的痛苦样子，猖狂地笑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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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5：程飞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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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怎么没钱了？”
　　当林立把钱交割完毕，把所有的料子都提出来避免夜长梦多之时，却发觉自己的帐户里只剩空空的十来万元，当即傻了下来。　。
　　要知道他来的时候可是带了300万的资金，现在居然就要用光了，这么夸张的消耗速度实在让他无法接受。按照这样的消耗速度，整个公盘下来至少要3、4千万啊。
　　要知道今天的林立是迟到了，而且还因为那个垃圾李少的事故而浪费掉不少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凭借作弊般的鉴定术，在外围摊位先后挖掘到30来块大小不一、表现不一的潜力料子，以及在明标那里则用了百来万拿下了8块很有利润空间的料子，将他的所有资金都给花了个干净。
　　那么短的时间都有那么可怕的消耗，如果给林立一整天的时间，那他的收获岂不是要再翻倍。这样一来，7天的公盘时间恐怕会让林立付出近亿元的代价啊，他去哪里凑集这么笔钱？
　　“难道我要卖翡翠和古董了？”
　　林立知道家里的情况，他手头上最为值钱的就是翡翠和那些古玩了。
　　他目前搜集翡翠并不是对翡翠情有独衷，纯粹是为了赚钱。目前翡翠的行情稳步提升，越来越火暴，存翡翠比去搞什么投资都来得安全、划算；最关键的是林立拥有系统这个作弊器，所有的翡翠简直就等于未经挖掘的宝藏。面对这么条暴发的途径，如果他错过的话就是天大的笨蛋。
　　可如果靠卖翡翠来收集翡翠，这样的投资策略有点滑稽。至于卖古玩，那就更加滑稽了，毕竟林家现在也是玩古玩的，哪里有随意出售镇行宝物的道理。
　　“看来得开拓新的资金渠道了。”
　　无奈的林立收敛心神，迎回的是屠总他们关切的表情。
　　毕寒的心思剔透，悄悄问道：“阿立，是不是资金出了问题啊？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跟我们开口的。”
　　屠总也说道：“是啊，3、4百万随便开口，没问题的。”
　　“多谢！”
　　“有心了！”
　　林立需要的资金缺口大，实在不适宜随意借钱。
　　铃声响起。
　　心思重重的林立看到是自己父亲，也就接听，但入耳的却是一个陌生，但似乎听过的声音：“是林立吗？”
　　林立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直问道：“我老爸呢？”
　　“在这！”
　　手机那边传来林天成的回应，看其声音显然没出什么问题，让林立安心了些许。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询问：“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林立回忆了一下，惊呼道：“程飞虎！”
　　“是我！”
　　程飞虎说道：“我听小军说你能帮到我，所以我就找过来。可惜你居然跑去玩石头了，我只能找上你们家的典当行，才能跟你联系起来的。”
　　林立疑问道：“程军有我的手机号码。”
　　程军是程飞虎的亲戚，拿到林立的手机号码应该没问题。
　　“说到这个就生气！”
　　程飞虎显然动了怒气，恶狠狠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对小军施了什么魔法，以前最崇拜我的小军居然连个手机号码也不给，真是见鬼了，还说什么没有你的同意是绝对不会让我去你家的。”
　　“这家伙……”
　　林立稍微有点感动。
　　估计程军很熟悉程飞虎的脾气，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就知道程飞虎是一位多么自我的人。稍微忤逆他的意愿，恐怕就会拳头伺候，而闹起来更加不可收拾。难怪程军会阻挠程飞虎的。
　　虽然林家现在有残老坐镇，倒是不用惧怕程飞虎，但麻烦还是能少则少，程军的作为，完全是站在林家的角度看的，可见他的忠心。
　　程飞虎却没那么心情，直问道：“好了，我这一次真的是有求于你的。上一次的教训虽然给我带来不少的收获，但我的内伤到现在依然都没彻底的复原，希望你能救我一下，因为在下个月有一个很关键的大比，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来平洲！”
　　林立为了避免程飞虎去纠缠自己的亲人，马上将他拉过来。
　　“好，给我两个小时！”
　　程飞虎话一说完就挂掉了通话，不提有多干脆。
　　屠总问：“怎么了？似乎有事情发生的样子！”
　　林立却回道：“我们先回酒店吧，等下有客人拜访！”
　　“喔！”
　　大家连忙收拾东西离开。
　　他们今天在公盘外围的摊位搜刮了不少有潜力的料子，携带起来异常笨重，特别是林立那8块明标料子，他们的车基本都装不了，必须请附近的司机支援才能运会酒店。
　　这一切虽然忙碌，却很实在，大家都没怨言。
　　是夜。
　　灯火通明。
　　林立他们吃得很饱，却没有喝庆功酒，因为他们还有任务。
　　在房间里等待程飞虎到来的林立他们计算着今天的总收益，特别是统计着今天所收购的毛料类型，级别和挖掘潜力。
　　毕寒突然抱怨道：“我们收购的料子太多了，恐怕得跟酒店租一个高级的安全库房才行啊！”
　　屠总却回道：“问题是我信不过酒店的保安。”
　　林立回道：“总不能买一批料子就让人运回去吧？这样更麻烦更不安全！”
　　毕寒建议道：“不如临时请天马安保的高手来帮我们看几天。我相信就这么个星期，费用应该不会太高的。”
　　“有我在呢！”
　　林立马上拨通了马三的号码，请他派几位信得过的属下过来帮忙。
　　屠总和毕寒方才想起林家也是天马安保的大股东，调动几个人绝不在话下，心底那个担忧瞬间消散开去。
　　毕寒随后问道：“那个程飞虎大约几点到？”
　　林立答道：“他之前说两个小时就到，但我们之前开了三个小时，估计他也不会那么快的，还要等晚一点。”
　　叩叩叩！
　　敲门声起。
　　还没等屠总的保镖通报，门就被人打开了，程飞虎那魁梧的身躯就这样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似乎从他结束通话到现在还没两个小时吧。
　　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压缩到两个小时，他在路上得开得多快啊。突然间，林立开始怀疑程飞虎的后边是不是追着一大群警察了。
　　“及时赶到！”
　　一点客人感觉也没有的程飞虎大刺刺地走到饮水机前，先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后才继续之前的话题：“好你个小子，居然偷偷收了我们程家的人做徒弟，让我凭空矮了你一辈，你说，要给我什么补偿？”
　　对于程飞虎的自来熟，林立已有过经验。
　　林立反问道：“那你觉得我是做不了程军的师傅？”
　　“做得了！”
　　程飞虎却堂而皇之地回道：“你是我毕生的夙敌，如果连你也做不了，那这个世界就没多少人能做得了；况且小军在你的指点下连一个月也不到，就有那么明显的进步，你的教学水平绝对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给力的。”
　　林立得意地笑了笑。
　　虽然最近对程军的指导多数是由残老负责的，跟林立没多少关系，但残老是林家的一份子，其功劳自然也可以归属到林立的头上。
　　“你们继续！”
　　“我们先离开了。”
　　觉得有如在听天书的屠总和毕寒很是知情识趣地退出套房。
　　场面悠然一空。
　　程飞虎直接说道：“程军说你能帮我，你开个价吧，我真的很需要十足的状态去面对下个月的大比。”
　　林立反问道：“难道你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程飞虎回道：“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林立微微一笑。
　　虽然他对这个所谓的“大比”很是好奇，但还没八卦到追究下去的地步。至于程飞虎的内伤，林立有一分责任，自然不能推委。
　　先一个鉴定术，探察一下程飞虎的身体情况。
　　“果然进步了！”
　　之前程飞虎说被教训得有收获，而程飞虎进来时的气息也让林立感觉到一丝惊悸般的危险，就知道他的武学境界有了实质性的突破。
　　等及林立认真一查，发觉程飞虎的进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