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智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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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人难做啊！”
　　林立摇头叹息，转身就对毕寒问道：“毕寒大哥，你刚才说这片碎瓷可以操作成家庭装饰品，不过你说的价格太贵了，我有点承受不了，不知能否便宜一点呢。”
　　毕寒稍微一愣，随后看到林立对他挤眉弄眼的神态，马上醒悟，顺着林立的话题回道：“不行啊，虽然它只是巴掌大的碎瓷而已，可它上边的彩画保存得这么好的，在同类别里真的很罕见；更何况它还有可能是清朝的古董，收藏价值更高，500元的价值很实惠，真的不能再低了。”
　　“他买不起，我买！”
　　海文波很是豪爽地扔了500元下去。
　　毕寒假装迟疑。
　　海文波追问道：“怎么？他买不起，我买得起，那你们就应该抛弃掉这个穷小子跟我做交易。有钱不赚，难道你们都是傻瓜吗？”
　　林立佯装生气，直问道：“海文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海文波却反问道：“你几时见我对你地道了？”
　　“你狠！”
　　林立恨恨地甩手而去。
　　“哈哈……”
　　海文波看着林立愤怒离去的身影，心情不提有多痛快，刚才的郁闷和不满统统消散。
　　007：父子交心
　　007：父子交心
　　“哈哈……”
　　在精艺楼的后巷了，传来开怀的笑声。
　　毕寒拍着林立的肩膀，佩服地说道：“林立，真有你的，刚才的表演绝对是演帝级别的。”
　　林立吃痛地回道：“毕寒哥，你的掌力未免太过夸张了吧，差点把我拍成内伤了。”
　　“失误，失误！激动过头了！”
　　毕寒连连道歉，随后将那480元的提成平均分成两份，一份递给林立，说：“这一份是你的。老哥承你的情，一下子赚了一个星期的口粮，接下来几天就好过得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就跟老哥开口。”
　　“我不会收的！”
　　林立虽然不是有钱的主，但他却有自己的原则。他刚才欺骗海文波并不是为了金钱，纯粹是为了发泄和教训。如果他收了钱，那整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
　　毕寒还以为林立嫌钱少，稍微有点纳闷呢。
　　林立马上说道：“毕寒哥，你就别多想了，我是不会要这些钱的。如果你真的感谢我，那就帮我一个忙，将我之前在精艺楼里看到的那三块青花碎片带出来，我可以支付你足够的佣金。”
　　“这是什么话！”
　　毕寒很是不满地看着林立，质问道：“难道老哥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市侩吗？”
　　林立知道自己过于功利，把话说重了，连连道歉。
　　不过毕寒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接到林立的要求后马上回到精艺楼，以极其低廉的内部价格帮林立收购到那三块青花碎片。而当林立想要以双倍的价钱来支付时，又被他骂了一通。
　　不得不说，毕寒的人真心交往下来，还真不错。
　　与毕寒交流了详细的联系方式之后，林立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悄悄地来到毕寒之前说的多明居，以远高于实际水平的价格将最后一块青花碎片给拿了下来。
　　至此，林立方才心安理得地回家。
　　不过回到家的林立却没看到林雨的身影，反倒是工作间里传来了微弱的叮当响，看了下时间，发觉时间仅仅是过去小半天而已，学习认真的林雨连午休也是在学校渡过的，不在家倒是正常；只不过林天成应该没时间回家才对，怎么会突然回来的呢。
　　“小立吗？”
　　林天成疲惫的声音从工作间里传出来。
　　林立应道：“爸，出来一下，我有点有趣的东西给你看。”
　　“好的。”
　　林天成知道林立的脾气，绝对不会无的放失，匆促结束手上的工作。
　　来到大厅，林天成发觉大厅唯一的桌子上有不少的碎瓷，还以为林立打碎了家里的瓷器，就一边擦汗一边笑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打坏了罐子想要跟爸爸道歉？”
　　可说到这里，林天成就停下手来，疑问道：“不对，你的表情明显很高兴，应该是喜事才对。”
　　林立也不回答，就指着桌子上的青花碎片。
　　林天成也不马虎应付，马上拿出眼镜近距离观察。大约一分钟后，林天成的脸色很是兴奋，双手略微有点颤抖，显然是看出其中的奥妙。
　　不过林天成毕竟是过来人，短暂的激动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比的严肃，直问道：“小立，你是怎么淘到这些青花碎片的？你可别告诉我恰好有人送到你跟前问你要不要。”
　　林立笑了笑，得意地将之前的故事说将出来。当然的，设计陷害疯狗海文波的事情自然没说将出来。
　　“好！”
　　“胆大心细！”
　　“不愧是我的儿子！”
　　林天成激动地搓着手，双眼放光，死死地看着眼前五块青花碎片。酝酿了良久，林天成方才憋出一席话：“小立，爸爸刚刚跟东家闹翻，正愁着以后的生计呢。不想你就送了个大礼过来，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难怪现在会在家里。
　　林立问道：“爸，以你的脾气应该不会轻易跟东家闹翻的？肯定是他不对，爸才会做得如此干脆。”
　　林天成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林立，由衷叹息道：“国内的地产一片火热，东家的装修生意应付不来，所以就想偷工减料以节省时间，被我阻止之后就吵了起来，最后闹翻。爸领了半个月的工钱就回来，刚才还在担心日后的生活问题，特别是你的大学费用，想争取时间多雕几件木雕卖钱呢。不想转个眼你就送来天大的好消息，爸很欣慰，很感动，但同时有觉得很无能。”
　　“爸，别这样说！”
　　林立知道自己触及林天成的神经，连忙说道：“爸，那是你不再理会古玩界。如果你出马的话，绝对能做得比我更好，更优秀。”
　　“或许爸得改改主意了！”
　　林天成的双眼无神，估计嘴巴呢喃的是什么他都不知道。
　　林立连忙追问道：“爸，你觉得这只清乾隆的青花大碟修复后能卖多少钱呢？”
　　林天成的思绪被牵引了回来，马上回道：“这瓷器摔得不是很严重，只需要拼凑和描绘几下就可以了，单单你爸就可以修复好。只不过你爸手里没工具和材料，需要一点准备时间。”
　　顿了一下，林天成又补充道：“至于价值嘛，那就得见仁见智了。乾隆时期的青花并不是当时的艺术颠峰，哪怕是宫廷瓷器，其价格也不会高昂到哪里去；再加上我们的还是修复的，价值至少要减半，所以其价格大约是在10万至15万之间波动。若是拿去拍卖的话，估计能拍到18万左右的价格。”
　　“够多了！”
　　别说是18万了，哪怕是最低的10万，对于林立，对于林家来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林立从小到大都没看到过如此刺眼的金钱呢。
　　林天成点头道：“嗯，如果有了这笔钱，我们不仅可以把亏欠别人的全数清还，剩余的还能让你上大学呢。这笔钱或许对于那些富裕家庭来说只是一个小数目而已，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久旱之甘霖，雪中之火炭。”
　　林立没想到修复的清乾隆青花大碟居然能值这么多钱，完全超越了他的估计，激动之余也多了一份担忧，生怕修复不好，生怕被盗什么的，总之各种纷乱的感情都出来了。
　　“别想那么多，有爸在！”
　　林天成拍了拍林立的肩膀安慰开来，继续说道：“小立，你现在最需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现在有了这笔钱，你可以把所有精力都投放在学习上。最近几年你为了家里牺牲太多的学习时间，成绩都下滑到班里的30名开外，这样下去可不行，爸还想你考个好学校，光宗耀祖呢。”
　　“我会的。”
　　林立想起自己的成绩，不免有点汗颜。
　　想以前他的成绩可是校里的绝顶人物，不是拿第一就是拿第二，是不少人羡慕的对象。可伴随着他把学习时间转移到摆摊之后，学习成绩就直线下降，一直到现在的班里中游，不上不下。
　　虽然林立的学校是市里有名的中学，不仅升学率很高，而且每年都有大量的学生进去省重点学校，甚至常有考进清华、北大的辉煌纪录。在这等明星学府考个中游也不是丢脸的事情，但对于林立和林天成来说，未免太过遗憾了。
　　现在有机会，林立怎么也得发奋一下，即使不能恢复到以前的荣光，至少也要争取个好成绩，像妹妹一样拿到奖学金什么的，减少家里的经济负担。
　　这对满是故事的父子，就这样坐着聊着，规划着未来的路线。
　　008：陷害班主任
　　008：陷害班主任
　　“林立，恭喜出院啊！”
　　“林立，看你这么精神，看来是没事了！”
　　“没事就好，之前多担心你赶不上这一次的模拟考呢！”
　　同学们看到林立的回归，纷纷过来慰问。
　　虽然现在是物质社会，连带学校也给腐蚀，大学不再是象牙塔，但是情感还处于懵懂时期、与社会接触不深的高中还是保留着不少的纯粹。所以林立的贫穷和担当除了极个别人物外，大多数人还是持肯定的态度，甚至有不少的老师都对林立的成熟而赞叹，同时也对林立的成绩下滑而惋惜。
　　林立一一回应，表示无碍。
　　不过最是关心林立的人却没说任何的废话，等他应付完毕之后就拉着他来到教室外某个僻静的角落，小声询问道：“林立，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呢？不多休息几天？现在的环境可不是很对劲，特别是这两天海胖子和他的走狗总是有意无意地路过我们教室。”
　　林立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笑着回道：“没事的，书虫，是你多心了吧？”
　　书虫，真名叫王华，是林立的发小，打从小学玩到现在，感情好得可比兄弟。如果学校里要找一个能说真心话的，非王华莫属。
　　王华知道林立的脾气，只能语重深长地提醒道：“不是的，我见海胖子的神态有点猥琐，似乎在进行着什么歹毒的计划。”
　　“嗯！”
　　林立隐约猜测到一点苗头，但不方便说出来。
　　铃……
　　上课铃响。
　　林立今天来得晚，稍微磨蹭一点，时间就到了。
　　王华还有很多话要跟林立说的，但现在来不及了。若是普通的老师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这一节是对林立和王华都没什么好感的班主任之课，他们只能无奈地收起话匣，回身上课。
　　上课。
　　一如既往的枯燥，没有丝毫的新意。
　　戴着眼镜，穿得一丝不苟的班主任刚走进教室就看到林立回归，不过只是略略看了一眼，不仅没有一点慰问的意思，反而还有一丝厌恶。
　　随后班主任就是跟以前一样，擅长伪装的他装着没看到林立，直接将林立等眼里的“差生”当成透明人，开始他的照本宣科。
　　林立本想跟以前一样做笔记的，但是久违的系统提示声让他又傻了下来：“叮，游戏录入雕刻系统。因为玩家天生具备一定程度的知识理论，所以系统对玩家的属性进行修正。目前玩家的生活技能——读书写字为21级，详细情况请玩家自行查询。”
　　林立看得目瞪口呆。
　　辛苦读了近12年的书，居然只换回21级的读书写字，实在叫林立难以接受。不过他很快就忘掉了这个不愉快，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喜悦和激动。
　　因为他发觉自己居然记的刚刚看过、听过的所有知识内容，分毫不差。
　　这样的记忆力不就是传说中过目不忘么？
　　不过林立很快就冷静下来，寻找一切的根源。以前他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但绝对达不到过目不忘的神奇境地，只是比正常人稍微出色一点而已。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损害，林立宁愿多浪费一点时间，也要确保这个“过目不忘”的状态的安全性。
　　稍微琢磨了几下，林立就明白一切的根源：读书写字。
　　读书写字是生活技能，跟基础刀法一样的基本生存技能。当林立进入读书写字状态，每看一篇文章，每写一段文字就如同他之前练习基础刀法一般，不断提升熟练度。
　　21。84
　　21。85
　　21。86
　　数据缓慢提升当中。
　　林立认真地阅读着最近落下的功课，每当他看完一定的知识理论，他的读书写字等级就会稍微跳动一下。虽然这个数据变化慢得有点离谱，可林立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只要能记住所有看过、领悟的知识内容，哪怕数据不提升，他也不会去理会。
　　“林立！”
　　“林立！”
　　“坐在最后一排的林立！”
　　班主任脸色发黑地呐喊开来，可是林立完全不为所动，继续翻着他的书，做着他自己的事情。
　　啪！
　　愤怒的班主任把课本狠狠地砸在林立的书桌前，把他吓“醒”过来。
　　林立看到脸色阴沉得可怕的班主任，暗叫不妙，只能无奈地喊了一声老师。
　　班主任皮笑肉不笑地讥笑道：“难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上课看其他的课外内容，看来你对这一次的模拟考很有把握了。”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林立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班主任一直都跟自己不对付，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被动受欺负的软骨头，假装很是老实地回道：“禀告陈老师，我看的不是课外内容，而是你的课本。”
　　说话间，林立还将自己手里的书呈现给大家看。
　　哈哈……
　　场面轰然笑了开来。
　　班主任就知道林立这种差生会顽固抵抗，继续刺激道：“嗯，我知道你是在看我的课本，可我却没教你翻着学习。”
　　林立假装委屈，回道：“陈老师，我不是翻着玩。之前在家里就自习最近可能落下的内容，刚才听得有点生疏，所以翻了回去温习一下。不想老师的眼光这么精准，仅仅翻了两、三页就被捉到了。”
　　哈哈……
　　场面笑得更加热烈了。
　　“你！”
　　班主任气得五孔生烟。
　　他刚才明明看到林立翻了不少页，简直就是翻着玩。可到了林立的嘴里就成了两三页而已，这不是摆明戏弄他，让他下不了台么。
　　班主任正想“揭露”林立的真面目，可是林立却先下手为强，继续说道：“老师，我知道错了，我即使听得糊涂不懂也不应该胡乱翻书的。下一次我即使不懂也得装懂，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复习，不打扰到其他的同学。”
　　哈哈……
　　场面笑得一片混乱。
　　班主任气得糊涂，咆哮道：“林立，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的课堂不欢迎你这样的差生，请出去！”
　　“喔！”
　　林立假装委屈，居然带着几本书很是麻利地跑出去。
　　等及林立消失在门口，稍微有点清醒的班主任这才感受到班里绝大多数人鄙夷、厌恶的眼神，这才知道糟糕。刚才林立布了一个语言陷阱，而自己还傻傻地跳进去，把原本就很脆弱的脸面丢了个干净，威信尽失，以后叫喊起来也没什么力量了。
　　看着自己的学生，陈大班主任突然觉得做班主任做到自己这个地步，真的憋屈得可以。
　　“继续上课！”
　　陈大班主任的脸色倒是厚得可以，暗中振作起来，继续上课。
　　当然的，他心里已对林立恨得要死，决定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刁难他，尽可能地将这个破坏班风的差生驱逐出去。
　　至于林立，他巴不得得到最大的自由度呢。
　　他也是干脆，奉了“御旨”之后，大摇大摆地跑向图书馆，借了几本觉得有用的书记后就开始他的自修生涯。
　　原本他可以在图书馆里看的，这样更加方便。不过他看书是翻页式的阅读，只需要看过，系统就会帮他处理好后续的记忆和理解问题，比小叮当还要小叮当。
　　时间就在如此可怕的攻关速度下慢慢消磨着。
　　到第二节结束，林立已经将手中的几门课程吃透，还顺带巩固了最弱的英语和数学基本，连读书写字这个生活技能也提升到21。97级的地步，收获不可谓不丰富。
　　若不是第三节课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历史老教师的课程，否则林立都不愿意中断如此疯狂的修炼，继续提升他的“熟练度”呢。
　　回到教室，林立果然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林立避开了陈大班主任，可是他公然对抗和旷课的举动，简直就是在打陈大班主任的脸。活在陈大班主任淫威下的同学们，有的佩服林立的胆气，有的则是觉得林立的作为太过天真和幼稚，对他自己不负责任。
　　但不管怎么样，大家对林立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可不等大家展开讨论，海文波来了。
　　009：打架事件
　　009：打架事件
　　班里的人都知道海文波一直都跟林立不对付。
　　只不过以前的林立很能隐忍，总是本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原则处处相让，再加上这里是学校不好过分，所以海文波一直都只能得点气焰，占点小便宜而已。但是今天不同了，林立连班主任都敢设计，甚至当面旷课，恐怕会跟嚣张的海文波来个火星撞地球。
　　于是，大家就抱着既担忧又好奇的心情等待场面的发展。
　　“林立，听说你发威了！”
　　海文波以异常的热情迎接了过来，像是很亲密一般重重地给了林立几巴掌，打趣道：“看不出来啊，林立，你居然敢给陈黑脸这么响亮的巴掌，刚才陈黑脸离开之时脸色可是异常难看呢。不得不说，老哥实在佩服你的勇气。”
　　林立知道海文波不会突然变好，静待事情的发展。
　　海文波果然露出了真面目，问道：“怎么样？以后陈黑脸肯定会给你小鞋穿的，有什么困难可以跟老哥说，虽然不能帮你挽回好印象，但稍微出点钱，雇几个人敲几下闷棍还是可以的。”
　　放眼整个学校，也就海文波能胆敢在学校里说这样的狠话而没事。
　　林立淡淡回道：“有心了。”
　　海文波依然不死心，拿出之前一块只有掌心大，中心是瓷质的精彩图卷，乍看起来像镜子的瓷器艺术品，得意地说道：“林立啊，上一次全亏了。如果你不是没钱买，我也不会买到那么好的那彩瓷碎片，做成这样的艺术品。”
　　顿了一下，贼心不死的海文波继续刺激道：“我带着这东西回家后，让我老爸好生表扬，夸奖我现在都会捡漏了。”
　　林立假装疑惑，回道：“不对吧，我当时不是没钱买，而是不屑买。”
　　海文波噎住了。
　　还醒悟到有点不对，正想反驳的海文波却被林立抢话了：“这瓷片是近代的工业艺术品，也就稍微绘得逼真而已，但市面一抓一大把，整器的话50元就有得交易，哪里用500元去买啊，更何况是碎片。”
　　哈哈……
　　场面轰然大笑开来。
　　大家早就觉得今天的林立不对头，不会那么便宜了事的，不想居然弄出这么大的乐子，可是让他们沉重的学业压力减少掉不少呢。
　　“你！”
　　“这不可能！”
　　海文波气得几乎噎气，稍微缓过气来后就想对林立挥拳动武。可他悲剧的发现，刚刚还在他身边的林立早就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半个身子已闪到门口。
　　可是林立也不会傻站在原地给海文波殴打。刚才海文波恶意地拍打林立的肩膀，居然给林立造成了数点生命的伤害，已造成恶意pk了，名字早就变成敌对的红名，所以他还没动手，林立早有戒备，不等海文波发动攻击就遁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可恶！”
　　恼羞成怒的海文波不想离开林立逃离，顾不得在学校里打架的后果，怒号一声杀将过去。
　　只见林立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在海文波的拳头越来越大，一直到及近脸面只有十来厘米的微妙时刻，林立消失了，很是诡异地原地消失。
　　嘣！
　　完全收不住拳头的海文波一拳轰在教室们上，带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还有几点狰狞的血花。
　　“你居然还敢躲！”
　　完全被怒火控制的海文波不去理会教室里的尖叫，也不去理会走廊里传来的呵斥声，拳头再度挥舞向林立。
　　这一次的拳威来得更猛，更凶残，直接朝林立的脑袋轰去的。若是在打实了，即使不闹震荡也要晕眩几下。
　　啪！
　　事与愿违，原本气势汹汹的海文波突然来了一个踉跄，脑袋恶狠狠地撞到林立身侧的另一扇教室门上，当即撞了个五晕六转，不分东南西北。
　　看到海文波的狼狈样，林立阴笑道：“原来你跟教室门有仇啊！早知道我就让你多发挥几下，让大家看看你的威风样子。”
　　“林立！”
　　陈大班主任很是及时地现身了。
　　不过当他看到额头肿出一个大包，双手狼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理会场面是什么情况就命令道：“海文波，林立，你们两人立即到我的办公室来。”
　　哗！
　　场面一片哗然。
　　大家都知道林立是受害者。虽然不知道海文波刚才为什么会那么愚蠢，不是打空就是跌倒，但那都是海文波咎由自取，没人会可怜这个校霸。可是陈黑脸的态度明显就不对了，明显不是要维护公平的样子。
　　可是大家都没勇气站出来为林立说句公道话，纷纷龟缩到一边，有的假装不关自己的事，有的静待事情的发展。
　　不过大家没有，却不代表王华不会。
　　素来是老师眼里好好学生的王华毅然站了出来，对陈黑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