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智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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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马三也不真的来看古董画的。虽然他对书法有点研究，但也是因为林天成的关系，仅仅止于兴趣。之所以对龚贤的《怪石嶙峋图》好奇，皆是因为听说这幅画居然价值350万，所以想瞻仰一下，好跟人吹嘘。
　　再度重看，毕寒又有一番新的感悟。
　　只听毕寒感叹道：“龚贤用笔在主张欲秀而老，秀而老就是准确、简练而流畅有变化。这幅《怪石嶙峋图》除了在意境上有点古怪之外，其他的真没得说。”
　　“意境的确有点古怪。”
　　屠总也不是俗人，附和道：“当时因为灯光和吵闹的关系，我们没怎么深入研究。但现在仔细品味，还真读出了一点非同寻常的味道。怎么说呢，好像有点狰狞，有一股让人愤怒的感觉。”
　　林立微微一笑，感叹道：“你们终于品味出来了。”
　　屠总和毕寒当即看向林立。
　　林立微笑着分析道：“你们之前是看到其中具有泼墨烟润淋漓的效果，所以就本能地觉得是宋人的用墨特点，进而推断出是龚贤的艺术风格。可惜当时的环境有点复杂，导致了你们的疏忽，这幅山水图，图如其名，怪石嶙峋，在浑厚、苍秀、沉郁的山水意境之中寄托着一股愤世嫉俗的情怀。”
　　“怎么说？”
　　毕寒在这方面很是谦虚，求知欲望很高。
　　林天成显然研究过此图，感叹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龚贤本不是南京人士，而是出生于昆山一个家道中落的官宦之家，而后因为战乱的关系颠沛流离，生活非常贫困，甚至还被迫当了某个家族的私塾教师。一直到晚年才到了南京，可是所见之处皆是战乱洗劫后的惨然，国破家亡的情怀让他产生了诸多的愤世之情，最终在字画里宣泄他的不满和愤慨。”
　　毕寒听得是双眼放光，因为这样的知识根本不是课堂上所能学到的，也就在林天成这种学识丰富的前辈眼里才能略知一、二。
　　至于屠总，他则看到了商机，思想连连。
　　林天成则继续说道：“龚贤有一首诗即可证明这个说法：登眺伤心处，台城与石城。雄关迷虎踞，破寺入鸡鸣。一夕金笳引，天边秋草生。橐驼为何物，驱入汉家营！”
　　毕寒明显听过这首诗，不住点头。
　　林天成唏嘘道：“龚贤的作品极少有这么强烈，这么鲜明的个人感情，这幅《怪石嶙峋图》可以说是龚贤的杰作，价值绝对不在当世任何一件龚贤作品之下。”
　　简单点说，这幅《怪石嶙峋图》的真正价值不止350万，甚至还有可能超过那幅被拍出550万高价的杰作。
　　“哈哈……”
　　“精彩！”
　　屠总和马家的人纷纷附和，赞美林家父子的博学和慧眼。
　　林天成看了下时间，邀请道：“时间比较晚了，大家就留在我家吃顿便饭吧。最近小立的厨艺有了很大的进步，你们有口福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大家纷纷表现出极高的兴致，特别是马小天，吃习惯了部队里的粗饭，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敞开怀来期待。
　　不过林家这边其乐融融，郑家那边就是怒火滔天了。
　　呛！
　　郑少愤怒地砸掉了价值数万的水晶艺术品。
　　可这样依然不能平息郑少的怒火，特别是当他看到狼犬老k遗留下的项圈，他的怒火就更不可节制！
　　郑少拿着项圈，吃痛地爱好道：“我的老k，我的摇钱树啊！”
　　是的，对于郑少来说，与他相处了近四年的狼犬老k只是他的摇钱树而已。在遇到林立的大黑之前，郑少凭借着老k的凶猛，短短两年就拿下了17场胜利，帮他赢到不下千万的赌金，不仅让郑少在朋友面前有足够的资金潇洒挥霍，还附带成就了一个斗犬高手的虚伪头衔，让一事无成的郑少很是虚荣。
　　可现在呢，一切都没了，摇钱树没了，荣誉也没有。
　　习惯了大手大脚消费的郑少很是痛恨这种束手束脚，只有一点零花钱的可悲日子。想到朋友们的疏离，想到自己没足够的金钱给女朋友买车的尴尬，郑少就不由自主地呢喃道：“不行，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得想想办法！”
　　呢喃到这里，郑少看向手中的项圈。
　　突然灵机一闪，郑少呢喃道：“对啊，那条大黑狗不仅打败了我的老k，而且还连胜4局，可我的老k威风多了。只要我变成了大黑狗的主人，那钱财和地位还不是哗啦啦地送上门来。”
　　“没错！我要那只大黑狗！”
　　“至于那个小子嘛，嘿嘿，他敢跟我作对吗？一个还住在老城区，连50万也拿不出来的穷小子而已！”
　　“哈哈……”
　　郑少的房间里满是猖狂的笑声。
　　071：兰亭序
　　071：兰亭序
　　“哎，这次脸丢大了。”
　　四下无外人，马三终于放开心怀来。
　　林立还能做什么呢，只能安慰道：“马叔，这一次是非战之罪。那些绑匪若是单打独斗的话，你一个可以挑完他们全部。”
　　得到林立的安慰，马三稍微有点笑容。
　　马小天则安慰道：“老爸，你放心吧，等我找个时间亲自替你料理那些绑匪，保证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马三愤怒道：“我需要你替我出头吗？”
　　“嘿嘿……”
　　马小天傻笑开来。
　　马三则说道：“小子，明天你就给我提前回去！军队哪里是能请假就请假的，这一次是人家网开一面，你可别给我丢脸啊。”
　　马小天嘀咕了几下，没有正面回应。
　　林天成看着眼前这对父子，微微一笑，直入主题问道：“老马，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没什么难开口的。”
　　晚餐结束后，毕寒乘着还有公交就先回去了；而屠总也有一个聚会要履行，也是匆匆离开；最后加上林雨则回校夜修，而马三的老婆回家料理家务，使得场面悠然清净了下来。
　　不过处于对马三的熟悉，林天成知道马三吃完之后没有去散步，肯定有什么话要说。
　　“这个……”
　　现在叫马三说出来，他还真没办法。
　　马小天可不是按耐得住的主，马上说道：“是这样的。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之后，老爸想开个安保公司，可是他没这方面的经验，而且也没那么充足的资金，所以想找你们合作。”
　　林天成稍微一愣，随后就纳闷问道：“老马，你现在不是有自己的生意吗？怎么还要接触那些陌生的行业呢？”
　　“也不是陌生。”
　　马三思绪了一下就说道：“以前我还没做生意之前就想干这个，可惜当时的财力和社会环境不允许，所以就搁置到一边。不过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之后，我清晰地认识到个人实力的渺小，而且我也有现成的关系，所以打算利用一下。”
　　马小天连忙补充说道：“还有的，人力方面绝对没问题。我所在的那支部队是边疆驻军，经常要与那些毒贩、军火商、走私贩打交道，战斗力十分强悍。可惜这些人员在退伍之后一直都没得良好的安置，若是聘请过来做安保，那绝对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天成毕竟见过大世面，马上直入主题：“那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马三回道：“人力方面可以跟地区军队打交道，不仅可以赚地区军队的人情，还可以把公司的基层铺好。最重要的是，我们招聘的这些人战斗素养非常高，稍微培训一下就可以直接投入工作。”
　　林天成和林立都不住点头。
　　现在是和平的金钱社会，愿意参军的人越来越少，而退伍的人得不到良好的安置也是兵源减少的原因之一。现在有人主动配合地区军队的安排，那自然是再欢迎不过的事情。
　　不得不说，马三这个主意打得很好，是双赢的策略。
　　而后马三又说道：“至于顾主方面，我们可以先接其他公司的外派任务，配合上我手头上这些年打下的关系网，估计即使是亏损，也不会凄惨到哪里去。”
　　这话就不怎么中听了。
　　但是林天成和林立都很高兴，因为马三没有为了投资而欺瞒他们。开心见诚，这本就是合作的先决条件，马三的举动赢得了林家的好感。
　　马小天则补充道：“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公司的地址，还有训练的场所。因为安保人员不是普通的保安，带有点反恐、精英的味道，所以职业培训和日常训练这两方面都不可或缺。这也就导致了场地的重要性。”
　　林立听明白了，问道：“因为职业的特殊需要，你们需要可供培训、锻炼的地方，可你们支付不起这样的基础投资？”
　　马小天点着头回道：“是的，我们研究过这些，也找了不少地方。可合适的地方是有，但租金太贵，我们承受不起；而不合适的那些，不是过于偏远就是基础设施不足，异常棘手。”
　　林天成问道：“那你们大概需要多少投资？”
　　马三尴尬地回道：“大概300万吧。”
　　马小天着急地补充道：“你们放心，我们也会出大约300万的资金。这样一来，什么设施都齐全，估计几个月后就可以正式营业了。”
　　话题就此静止。
　　如果林天成和林立答应，那两家的关系肯定会更进一步。可若是不答应的话，虽不至于翻脸，但以后见面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的融洽。
　　林立想了一下就答应道：“好吧，我相信马叔的为人！”
　　马小天激动地问道：“你答应了？”
　　林立点了点头。
　　看在马三教自己武功的面份上，看马家在林家落难时愿意伸出援手的面份上，哪怕这是一个陷阱，林立都会点头答应的。更何况马三的为人豪爽，够义气，绝对不会欺骗林家的。
　　马三感动地说道：“天成，小立，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搞好公司，绝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林天成稍微迟疑了一下，直问道：“那不知道股份方面要怎么划分呢？”
　　马三回道：“我们两家出的钱差不多，如果是共同管理的话，那我们就对半分。”
　　林天成听到马三的表态，回道：“外行人不能带内行人，我们相信你们的为人，不会随意干涉公司的决断。这样吧，我们林家就占四成，你们马家的功劳最大，占六成，怎么样？”
　　马三疑问道：“你们这样不会太亏了吗？”
　　林天成却笑道：“这样你才会把公司当成你的，才会更有干劲！”
　　马三会心地点下头来。
　　他们都是干脆的人，做事不婆妈，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而后他们商议完一些比较烦琐却很关键的细节后，果断约定好时间，准备找个律师和相关部门办好手续。
　　至此，马林两家的关系更加密切了，可谓是荣辱与共。
　　……
　　翌日。
　　林立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朵朵白云遮盖住朝阳的光辉。感受着微风吹拂过来的湿润气息，林立的心思开始起伏。
　　“雕刻术和鉴定术都晋阶了，而原本最先达到瓶颈的书法却反而卡在中级的位置，一直都没突破的迹象。”
　　林立看着眼前的书法作品，稍微叹息一声。
　　拿开，换上新的。
　　此时的林立已不用描摹或临写，做到背临完全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是他一直都得不到要领，总觉得自己还没掌握到诀窍。
　　“如果书法提升上去，我的冲级速度至少能加快一半。虽然我领悟了雕刻的精髓，可惜雕刻材料和雕刻作品大量囤积的联合限制，致使我有力而不怠，难以充分发挥雕刻的优势。”
　　也正是雕刻方面的束缚，林立才想到自己的书法瓶颈，才打算静下心来寻求突破。
　　只可惜，过渡的刻意反而使得林立一直都原地踏步。
　　从斗犬事件结束后的这数天来，林立一直都想在书法方面得到突破，只可惜越是刻意越难取得成绩。此时此刻的他，有的只是烦躁，以及不满，真的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咦，我的老人沉思像怎么放到这里的呢？”
　　林立突然看到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老人沉思像，悠然愣了下来。
　　老人沉思像，大师级的完美作品，林立自那之后都没雕刻出同个级别的作品，所以对此很是珍惜。他原本是将这件最得意的杰作放在大厅里，供大家欣赏的，不想居然被搬到自己的卧室。
　　若是不注意的话，还真会遗漏过去呢。
　　不过林立也不去计较这点小问题，他的心思开始伴随着老人沉思像的出现而产生微妙的感应。
　　想当初，他就是在根雕的启发之下，用新的角度来理解雕刻，从而使得他领悟出雕刻的真谛，成功晋升高级境界。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林立想起这个古谚语，微微一笑，开始揣摩起名人大家的杰作。
　　他选择的对象是书法界鼎鼎大名的王羲之。
　　林立搜索出王羲之最为著名的《兰亭序》临摹版本，一边揣摩一边呢喃道：“王羲之不曾在前人脚下盘泥，依样画着葫芦，而是运用他的心，他的手，使古人为他服务，不泥于古，不背乎今。他把平生从博览所得的各种笔法妙用悉数融入于他的书法当中，形成了那个时代的最佳体势，推陈出新，更为后代开辟了新的天地。可以说，王羲之的字兼撮众法，备成一家。”
　　“雄秀天然，古雅不逮！”
　　“难怪历代书家都推《兰亭序》为天下第一行书！”
　　林立用心体会其中的书法意境，特别是创作《兰亭序》时的情景，隐隐有所灵动，似乎有一股似清晰却又琢磨不住的感觉在呼唤着他。
　　结合自己的记忆，林立的唏嘘开始飘荡：“《兰亭序》的创作环境是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位文人雅士欢聚一堂的热闹场面，可是字里却凝聚着王羲之强烈的个人感情。”
　　“这里边有一股别样的气氛……”
　　“没错！是一股与欢乐之情截然相反的情怀！”
　　“这怎么可能……”
　　林立的思绪开始混乱。
　　字帖里所描绘的内容，创作时的环境氛围，却与作者所抒发的情怀截然相反，这是多么矛盾的时间啊。
　　如此的矛盾，隐约有让林立走火入魔的趋势。
　　072：生死无常
　　072：生死无常
　　“生死无常！”
　　“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生死无常的悲凉呢？”
　　“这是为什么？明明是很高兴的朋友聚会，怎么变成了抒发生死无常的凄惨感叹呢？”
　　“这不合理！”
　　“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林立喃喃自语，状若入魔。
　　最疯狂的是，林立居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写字，按照他所感悟到的书法意境，临写天下第一行书。
　　“叮，恭喜玩家写出完美级别的《兰亭序》。”
　　“叮，恭喜玩家领悟出古代书法大家的书法意境，成功晋升高级雕刻师，系统奖励玩家10点经验和1点威望。”
　　连续两个系统提示，给了林立当头一棒，使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后怕不已的林立看着完美级别的《兰亭序》，心理没有丝毫的兴奋，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还有恐惧。如果刚才没有成功突破，那林立多数被沉寂在《兰亭序》的书法意境当中，甚至迷失自我。
　　想想到觉得可怕。
　　但很快的，林立就想到了矛盾的根源：“我明白了，王羲之写出《兰亭序》时已到了人生的暮年。那时的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亲人离开自己，亲身体会着一位又一位亲朋好友的离去，感悟生死无常，是以才有如此强烈，如此矛盾的个人情怀。”
　　“哈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天下第一行书不愧是天下第一行书！”
　　林立喜极而笑。
　　“叮，恭喜玩家领悟‘生死无常’。”
　　林立呆住了，没想到这样也能领悟技能。
　　不过话说回来，林立仔细查阅了一下之后，却发觉这个“生死无常”似乎不是技能，也不是物品，更不是状态，任何有价值的解释都没有，只有一个朦胧的“生死无常”放在系统里。
　　“这是怎么回事？”
　　林立纳闷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他尝试施展，可惜却没任何的反应；他尝试着拿出来，却纹风不动；他甚至尝试着能否进入“生死无常”的状态，可惜结果依然是静如水蚊。
　　“这算什么啊！”
　　林立开始无奈，有点烦躁，几乎咆哮。
　　本以为又得到一个犀利的技能，可结果却来了个一个类似于封印的状态，有等于无，简直就是在戏耍林立嘛。饶是林立的脾气再好，也不得不有一点怒火。
　　可林立再是愤怒也无济于事，系统就是系统，不会因为林立的一时愤怒而改变固定的设置，林立只能无奈的面对现实。
　　“慢慢琢磨吧！”
　　林立无奈地将“生死无常”放到一边，检验成为高级书法家的成果。
　　……
　　古玩街。
　　林立坐在绿荫下的石质凳上，没有四下张望，反而是一脸闲情逸致地看着书，一点也没为逼近的高考而烦躁。
　　突然一只手拍向林立的肩膀。
　　“等很久了吧。”
　　来人正是林立约好的毕寒。看他满脸的春风，就知道他最近过得很舒畅，难怪林立约他出来还要预约时间呢。
　　“刚刚回来。”
　　林立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而后想起一事，抬头问道：“毕寒哥，之前问的事情有答案了没？”
　　毕寒得意地回道：“这个当然，你也知道你的毕寒哥现在可是小有名气的清客，不仅屠总的朋友圈都信任我，连精艺楼和多明居的老板们也对我佩服不已。找珠宝设计师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了。”
　　林立答应过要给古小静一点小礼物的。而他手头上所能动用的资金倒是不少，书法杰作、雕刻作品，甚至连之前获得的翡翠也可以拿来加工处理。
　　不过林立是第一次送林雨以外的女人礼物，想来想去还是女人最拒绝不了的珠宝最为实际。不过珠宝设计可不是一件马虎的事情，一块好的翡翠若是没有好的设计师，那不仅价值大损，还会让对方觉得无礼，于是为了郑重其事，林立干脆询问已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的毕寒，看看能否跟珠宝设计师打上交道。
　　林立合上书，问道：“那我们走吧！”
　　“去哪？”
　　毕寒反倒纳闷起来。
　　林立疑问道：“自然是那个珠宝设计师的工作室，或者公司了。”
　　毕寒苦笑着应道：“阿立，我给你找的珠宝设计师只是一名学生而已，还不是什么工作室、公司的成员。”
　　“这个……”
　　林立稍微一愣，开始犹豫了。
　　他本以为毕寒会给自己找正规的名家，不想还只是学生而已，稍微有点不满。不过他知道毕寒不会应付了事，所以没怎么表达，静待毕寒的解释。
　　果然，毕寒说道：“因为你说要用褐红翡翠的剩料来制作珠宝，所以我就不敢找那些名家，只能找那些没什么名气但技术很是不错的设计师，否则单单人家的设计费用就会让你大出血的。”
　　“原来如此。”
　　林立方才知道毕寒的苦笑。
　　珠宝设计师是一个很有身份、地位的职业。成功的、出名的珠宝设计师不会随意接活，更不会接受那些低端珠宝的设计创作，这样不仅会浪费他们的时间，还会降低他的艺术品位。
　　恰恰好的，林立这一次要用的翡翠是上次在多明居开出来，被自己用来雕刻成印章的褐红翡翠剩料。虽然褐红翡翠的血色很浓，但浓得有点暗，必须经过特殊的设计弥补，这样才拿得出手送人。
　　原本林立还有更多的选择，特别是云省一行为他赚到了大量的翡翠。可惜他家里没有任何的解石机器，再加上他这一段日子的忙碌，所以那些翡翠还处于原始的毛料状态，没有表现的机会。
　　毕寒也不客气，在前边引路道：“阿立，我跟她约好了，我们就在边上的茶吧等她吧，估计她就要过来了。”
　　“嗯！”
　　林立点了点头，一边跟随一边问道：“毕寒哥，你请的这个人是不是你的同学？”
　　“被你识破了！”
　　毕寒稍微尴尬了一下就说道：“自从我在学校里出了点小名后，的确有一些陌生的同学过来打交道。不过我这一次请的人却不是，她是艺术设计专业里名副其实的高才生，现在还没毕业就有不少公司想请她过去。只不过她这个人比较崇尚自由，想做自己的事情，所以这个便宜就恰恰好落到你我的身上。”
　　林立很是敏感地问道：“我们是她的第一个客户？”
　　毕寒回道：“是也不是。如果你要将她亲自设计，亲自制作，结果在校内大卖的小挂饰也算进去的话，那我们可就是第n个客户了。但若是正式对外接洽业务的，则是她的第一次。”
　　林立点了点头，心领神会。
　　他们两人迅速来到目标茶吧。
　　这间名为“文化”的茶吧很有味道，追求的是古典与现代的融合。建筑风格是独立玻璃包厢的风格，而包厢的内部设计却是古味十足的复古风格，坐的是真木墩，用的全是古典茶具。
　　林立本以为这会变得不伦不类，但是坐下来，看着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之后，却感觉到一种身处闹市，我心却格外安宁的别致情怀。
　　“很有味道吧？”
　　毕寒坐到林立的对面，笑问道。
　　林立点了点头。
　　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