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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智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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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味道吧？”
毕寒坐到林立的对面，笑问道。
林立点了点头。
毕寒跟穿着宋风复古装的美丽服务员点了蒙顶茶后，对林立说道：“蒙顶茶是最早文字记载的人工栽培茶，此茶味甘而清，色黄而碧，香云罩覆，久凝而不散，是为难得的茶叶。”
林立则微笑着补充道：“久饮此茶，有益脾胃，能延年益寿，故有仙茶之誉。”
毕寒知道林立的知识底蕴可怕，也没再表现，一边整理茶桌一边问道：“阿立，听说你们投资了一间安保公司，是不是真的？”
林立点了点头。
毕寒赞叹道：“果然有眼光。伴随着经济的发展，那些有钱人对人身安全的关注程度也是越来越高，市场潜力无穷啊。如果你们能在这个行业里闯出名头，以后就有哗啦啦的金钱送上门。”
林立微笑着点头。
他答应投资可不是因为看到市场前景，完全是为了安抚马家的尴尬而已，真没想那么多。
毕寒随后唏嘘道：“经过上一次的事件后，你们有一点忧患意识也是合理的。现在的保安公司有不少的黑道背景，有的甚至就是黑道漂白后的产物，海家麾下的那些公司不就是这样的类型？”
林立稍微一愣，倒是没想到这点。
毕寒继续说道：“有了安保公司，你们就等于拥有一群强悍的打手，简直就是一支转型了的武装力量，可比组建什么黑社会团队给力得多。至少他们是黑的，你们是白的。”
“嘿嘿……”
被毕寒这么一说，林立倒是觉得自己的投资没错，隐约看到有无数精锐退役战士听候差遣的美妙场景了。
不过这只是一时yy而已，林立倒没那么邪恶，念头迅速消淡开去。
“毕师兄！”
一个很清朗的声音响起。
而林立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眼前当即一亮。
现在已进入炎炎的夏日，街上的靓女们都穿上了性感的清凉装，而这声音清朗的女子也是如此。她穿的是蕾丝边的修身小衬衫，将她胸前的高隆丰挺淋漓尽致地描绘出来；紧身的弹力牛仔短裤不仅将她白皙而修长的长腿给曝露出来，连带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也完美地诠译出来。
什么叫魔鬼身材，这就是！
073：性感的珠宝设计师
073：性感的珠宝设计师
“任青青，你终于来了。”
毕寒只是对任青青的艳丽略微惊讶，随后就给林立使颜色。
“请坐这里。”
因为是临窗面向街道，所以作为只有对面。为了不让任青青尴尬，林立不得不让住视线不错的座位，坐到毕寒身边。
“这里不错。”
任青青略微观察了周围，赞美了一句后就自然地坐了下来。不过她没有自我介绍，反倒是有点无礼地打量起林立来。
毕寒无奈，苦笑着为双方做基本的介绍。
而当毕寒想要直入主题时，任青青却主动问道：“林先生，听毕师兄说你要设计一件宝石首饰，不知能否给我看看是什么品质的宝石呢？”
对于任青青的直接，林立早就有准备。
同她的声音，如同她的穿着，林立就猜测出任青青会是一个爽朗的人。而作为回应，林立很是干脆地将零散的褐红翡翠拿出来，也不说话，直接递到任青青的跟前。
之前为了雕刻成最好最适合的私人印章，林天成将一块足够掏出手镯的褐红翡翠分解得七零八落，大小不一。心疼的林立没有浪费，将这些依然小有价值的剩料搜集起来，留存到现在。
“居然是红翡！”
任青青将所有的褐红翡翠把玩了一通，甚至还拿出专业的工具，还对着阳光研究了内部的晶体结构。
良久之后，任青青带着一丝无奈回道：“这褐红翡翠并不是什么好翡翠，至多就算是中档而已，最为棘手的是它们的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而且颜色偏暗，操作难度不低啊。”
林立也没被这话吓唬住，问道：“那不知任小姐有什么意见呢？”
“我不介意被你喊老一点。”
任青青显然不喜欢“小姐”这个称呼，应了一句之后才回归主题：“目前还没什么头绪，毕竟林先生要的只是一件翡翠首饰而，可是这些却足够做3件的了。”
“这么多！”
林立稍微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么剩料还有这样的利用空间。
任青青坦白地回道：“也就我会这样跟你直说。如果是黑心点的设计师，他们会按照你的设计弄出一件翡翠珠宝应付过去，然后把剩余的料子拿去设计加工，一边收你的设计费，一边赚你的剩料，一举两得。这样一来，在你身上得到的利润比设计一件高档珠宝的酬劳还要多。”
“每个圈子都有猫腻啊！”
毕寒听得直唏嘘。
林立则很是干脆地说道：“既然任姐如此直白，那我也不婆妈了。我这些翡翠就全部交给你，要怎么设计都随你发挥。”
“多谢信任！”
任青青稍微有点感动。
虽然她在学校里有高才生的荣誉，但毕竟没任何的商业经验，刚刚接触这一行就能得到林立的无条件信任，这可是一个莫大的鼓舞。
不过在商言商，一些比较尴尬的问题还是得说出来的。
任青青整理一下纷乱的念头，认真地问道：“林先生，这些褐红翡翠的发挥空间有限，大型的珠宝首饰是不可能的了，而小型的则需要一些黄金、白银或者水晶搭配，不知道你是否对这些敏感呢？比如这两块只有指甲大的褐红翡翠，基本上是做耳坠的料，而且还必须增加一些额外的点缀才能掩盖住它们的灰褐之色。”
林立回道：“那倒不会，只要赏心悦目就得了。”
任青青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我就接受了这一次的委托。那么酬劳方面，是否按照我们事先约定的价格呢？”
林立摇头。
这样的表现让任青青眼神一暗，但林立随之而来的话却让她欣慰不已：“之前的价格是一件珠宝的酬劳，现在则不同了，我觉得应该把酬劳增加到6000元，而且其他材料另计，这样才合理。”
“6000元，这实在太多了！”
任青青一听，反倒着急了起来。
要知道像她们这种刚出道的设计师，只能加入那些工作室、公司争取磨练的机会，而且酬劳还很低，有的甚至还没设计奖金，简直就是一般的打工仔。哪怕身为高才生的任青青，即使加入那间待遇最好的珠宝公司，其工资也就是5000左右，而且还要签长期合同。
是以，林立这6000元还真显得够突出的了。
毕寒对于林立的慷慨有点惊讶，却没表态，只当是林立在下本钱结交任青青。
因为林立家里还有不少的翡翠毛料，以林立的命中率，翡翠绝对不会少，到时候麻烦到任青青的机会多得是，现在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总不任青青成名以后再打交道来得更有意义。
之后双方客气了几下之后，就确定了这一次委托。
虽然这样的委托不怎么正式，但大家都是年轻人，再加上还有毕寒在其中穿针引线，也就没那么多的计较。
事情在很愉快的气氛下结束了。
任青青道别之后就回去开始她的第一笔商业委托，而林立则在结完帐后被毕寒拉到了古玩街，说是难得过来一次就别急着回去，何况最近古玩街来了不少新货，值得一看。
林立也不好拒绝。
最近他被林天成逼着复习，疯狂冲击数学的题海，脑袋都有点发涨了，的确不是很想回去。
毕寒拉住了林立，小有得意，主动为林立介绍古玩街最近发生的趣事，比如某位老板被人蒙蔽，花了大价钱买到一件古仿赝品的事情；比如一位想要买房的都市白领把家里的传家古董拿来出售，结果被某间店以远低于合理价格的价钱收购过去，结果后知的都市白领过来大闹的事情；比如……
林立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古玩街就等于一个社会小缩影，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在这里稍微磨练两、三年，足够赚得普通人一辈子的阅历。
毕寒突然问道：“说到这里的繁华，那还真得多亏了我们啊。”
林立疑问道：“这是怎么说？”
毕寒反问道：“难道你忘记了上次我们在这里被伏击的事情了吗？”
林立点了点头。
毕寒说道：“我们之前被这里的地头蛇埋伏，结果引得某些大人物的不满，勒令清剿。也就因为那段日子的严打，使得那些偷蒙拐骗的地头蛇销声匿迹，古玩街的空气为之清新，人流自然就越来越多。”
“还有这样的奇事！”
对于这样的连锁反应，林立真的是估计不足，哭笑不得。
毕寒也是有感而发：“现在海家完蛋了，警察的手里都不知掌握着海家多少的罪证，足够将海家彻底抹杀的了。现在不仅是海家的公司被核查，连带海家的豪华别墅也被封掉，海家剩余的那些跳梁小丑再也兴不起风浪。据说，再过一段日子，只要案件进入司法程度，海家的所有产业，包括那座豪华别墅都会被拍卖掉。”
“嗯，海家是完蛋了。”
林立不想在海家身上耗费精力。
因为林立是当事人，而且背后还隐隐站着一个许家，所以齐叔似若有意地经常朝林家、马家跑，在搜集更多有力资料的同时，也把最新的消息告诉两家。再加上林立跟古小静的关系不错，时不时有联系，所以林立总能收获关于海家的最新消息。
林立知道这一次弄海家的不仅有许家，还有被得罪的岳家、米家。这么多力量联合围剿，而且海家也失去了主心骨，硕大的海家如同失去栋梁的楼房，瞬间土崩瓦解，几乎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唯一可惜的是，海叛的老婆，以及林立很是痛恨的海文波在海叛死亡的当天晚上就神秘消失了。即使警局发动了通缉，到现在也是音训全无，他们仿佛人间蒸发一样。
当然的，海叛的老婆和海文波消失的同时也带走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其中相当部分是紧要的犯罪资料，给取证任务制造了巨大的麻烦。
总之，事情是不完美地告一段落。
嘣！
一个重物坠地的声音。
林立思绪之间，被一个巨响震回了现实。抬头一望，看到了精艺楼门口聚集了不少的人群，其中不少人正对精艺楼指指点点的。
毕寒和林立相对看了一眼，急忙钻过去。
他们不仅听到了巨响，还听到了谢总愤怒的声音。出于良好的合作关系，他们不得不过去看看。
“不可能，你们说好要买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洪亮的声音。
争吵的是一位相貌魁梧，面有鹫色的胡须男子。他的身高至少185厘米，身重恐怕要超过200斤，而且满身的横肉，如果是普通情况，大家遇到这胡须男子肯定会绕道走。可问题是这胡须男子是卖家，一只复古实木宝座的主人，大家不免对他有那么点好奇心。
谢总则带着点怒火回道：“这位先生，我们是说好要买，但你的东西的确有问题，总不能叫我们花那么多的金钱购买一件有问题的宝座吧！”
“问题？有什么问题？这是你们想要反悔，压价的借口吧？”
胡须男子显得很激动，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质问道：“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妥，那就把问题指出来啊，这样至少也可以让我死心。”
“这个……”
谢总突然尴尬了起来。
他是看出了一点问题，但这只是小瑕疵而已，根本不能成为理由。如果将其说出来的话，那就更坐实了他想要反悔压价的可能。
原本谢总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败坏自己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声誉。可他的感觉真的不好，好像哪里出了疑问一般，可偏偏就是说不出来。恰好在此时，谢总看到了人群里的毕寒和林立，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眼睛亮了起来。
074：记恨
074：记恨
“毕寒！林立！”
谢总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将毕寒和林立招呼过去。
谢总至今还清晰的记得林立在精艺楼购买黄花梨香案时侃侃而谈的情景，从那个时候开始，谢总就知道林立对木材有极其深厚的研究。
胡须男子警惕地看着毕寒和林立，见他们年轻的面容之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想谢总却马上询问道：“林立，帮老哥这个忙，掌掌眼，看看这只古典紫檀宝座有没问题。这家伙的脾气臭，根本不给我婉转的余地，那我现在也只能干脆点了。”
林立知道谢总是一个有信誉，自我感觉良好的古玩商人，很是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走过去琢磨这份量十足的宝座。
“是乾隆工！”
毕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是很明显的乾隆工。不过这个级别的宝座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保存得如此完好的啊。”
乾隆时期的艺术水平相当高，整个清朝上下都因为乾隆的个人爱好而对艺术比较苛刻，偏向奢华，几近尽善尽美，因而也就导致这个时期无论是宫廷还是民间的工艺水平都十分之高，比如玉雕、木雕、瓷器等等。再加上历史上大量古典紫檀家具都是乾隆时期制作，所以圈子里的人常把最好的紫檀工艺称为“乾隆工”，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景仰吧。
至于宝座，在封建社会则是供帝王专用的坐具，在大型椅子的基础上崇饰增华来显示统治者的无上尊贵。宝座一般都施以云龙等繁复的雕刻纹样，髹涂金漆，极度富丽华贵。北京故宫金銮殿（太和殿）中央，在约两米高的七阶木台上安放着一把镂空金漆雕龙椅子，即称宝座。
毕寒的意思是：如果这真的是封建帝王的宝座，那不应该保存得如此完好，事情有点古怪。
林立则回道：“毕寒哥，宝座不仅是封建帝王的专用坐具，还可以是神佛的坐具呢。而到了现在，则泛指尊贵的席位，亦指这种椅子所象征的地位，如冠军宝座什么的。”
毕寒迟疑道：“那你的意思是它是真品？”
胡须男子听到这里，嘴角微微起了笑容。
林立摇头回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纠正你的认识错误而已，却并没说它是真品啊。”
胡须男子听到这里，脸面大红，气得喷气。
不过他不觉得年纪轻轻的林立会起什么决定性作品，稍微压制一下怒火，随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谢总身上。
可林立接下来的话却让胡须男子气得跳天：“嗯，谢总的感觉没错，这不是真的紫檀，而是卢氏黑黄檀。”
“呃！”
谢总顿住了。
毕寒纳闷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卢氏黑黄檀这个古怪的名字，阿立，你就把重点直说出来吧。”
林立整理了一下就说道：“相信大家也知道紫檀是世界最名贵的木材之一，可有多少人知道，在《红木》国家标准中，早已明确规定了紫檀属紫檀木类中仅有一种木材为红木，而这种红木的名字叫檀香紫檀，俗称小叶紫檀，又叫金星紫檀、鸡血紫檀、牛毛纹紫檀等等，各地方的称呼有别。”
谢总和毕寒相对看了一眼，皆为林立的话而心惊。
就只有一种紫檀是红木，那他们之前看到的那么多紫檀红木家具，那就是见鬼了！
林立的话可谓是语出惊人，轰动全场。
林立随后面对胡须男子的怒火，微笑着回道：“至于卢氏黑黄檀，他有一个很通俗的名字——大叶紫檀。”
哗……
场面哗然起来。
林立则继续自己的演讲：“大约是上世纪90年代，大叶紫檀才进入我国的。这种木材的产地为非洲马达加斯加，其芯材新切面呈橘红色，久转为深紫色，由于这种木材的颜色与重量都与小叶紫檀很是接近，所以刚刚进入国内市场就被做成最为热销的家具，而且还冠以‘紫檀’之名。”
大家听到这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被骗就是奇怪了。
小叶紫檀的价格离谱，而且产量很小，根本满足不了市场的需要。可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市场最为火暴的时刻，市场上居然总有“紫檀”在供应，从不断货，原来事情的根源出现在这里。
毕寒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认真地问道：“阿立，跟我们说说怎么区别这两样木材吧。”
“是啊！”
“不听不知道，一听才害怕！”
“檀木市场的水实在太可怕了，我现在都一身汗呢。”
“我很想知道怎么区别两种木材啊！我家里可是刚买了一套檀木家具呢！”
大家群情汹涌，如果林立不说个通透的话，估计大家是不会放任他离开的。
林立无奈，只能说道：“事实上我也仅仅是知道一点皮毛而已。你们看这里的纹理情况，乍看起来两者很是相像，可你们看清楚一点，大叶紫檀的纹理相对较粗，常间有浅色条纹，毛纹偏长、直、粗、多，与小叶紫檀的细腻截然相反。还有的，你们认真嗅一下，这里是不是有淡淡的酸香气，与传统的檀香是不是有不小的出入？”
谢总和毕寒闻言，马上凑过去观察，摸的摸，嗅的嗅，结果都赞同了林立的说法。
林立又接着分析道：“接下来你们再看清楚，它的表面是不是不那么光滑，相对于小叶紫檀来说稍微暗淡了一点？”
谢总和毕寒再度观察，随后自然是点头表示认同。
事情到了这里，几乎有了明确的定案。
不过为了表达完整，林立还是把工作做到完美：“还有一点，因为大叶紫檀的气干密度、抗弯强度、弹性核量、顺纹抗压强度等方面都不如小叶紫檀，所以用大叶紫檀制作的家具稳定性略差，较易开裂。”
最后，林立总结道：“刚才说的四点是比较专业的知识，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询问商家木材的学名。除非商家是恶意欺诈，否则就容易分辨出来。”
鼓掌声起。
大家原本见林立年轻，不以为意。但听了他的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的肤浅和无知。而为了表达自己的感谢和支持，大家自然是卖力鼓掌，为林立的才华而欢呼。
谢总就没那么客气了，来到胡须男子跟前，直问道：“胡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没有了。”
胡须男子恨恨地看了林立一眼，居然是把他记恨下来。
随后胡须男子居然做出了让大家瞠目结舌的表现：只见他来到宝座前，身子一矮，双手一抓，伴随着一声猛喝，轻松地将笨重的宝座给抗了起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
谢总和毕寒吞了吞口水，目瞪口呆地目送着胡须男子离开。
林立则呢喃道：“好可怕的力量。那只大叶紫檀宝座至少有百公斤重，如此轻松地抗着走，一点负担也没有，这样的力量，估计比马叔还要可怕啊。”
“幸亏刚才没急着动手。”
“幸亏这个人还不是暴徒，不然有我们好受的”
谢总和毕寒在清醒过来后，庆幸般感叹开来。
而后谢总竭力将林立邀请进楼里喝茶，准备犒劳一下居功至伟的林立。拒绝不了的林立只能把所剩无几的时间划拨到精艺楼。
“小立，这一次麻烦你了！”
谢总很是直接，递了一个红包过去。
林立却拒绝道：“谢总，别这样，朋友有难，我出手是合理的。”
谢总却回道：“朋友归朋友，规矩还是规矩。你帮我掌眼，渡过一次难关，规矩怎么是要讲究的。”
“那好吧。”
林立知道圈里是有这么个规矩，如果林立不收的话，那就是看不起谢总，所以林立只能勉为其难了。
但不得不说，谢总这个红包似乎丰厚过头了。本就是大型号的红包居然塞得满满的，粗略掂量，至少有两千元。
“难怪那么多人想在这一行出名呢！”
林立觉得稍微一个鉴定就能拿到这么多钱，实在太好赚了，这样的买卖一个月做上两、三笔就可以生活无忧了。同时，林立方才知道毕寒为什么那么追求名声和关系网。
毕寒则乘机问道：“谢总，你一直都是很小心的，怎么会犯这样的糊涂呢？”
谢总一边泡茶一边回道：“没办法，最近几年的红木价格大幅上涨，几乎是一个月一个价，现在拿下来就跟投资差不多，所以我就稍微动了点心思，不想差点被人蒙了。”
紫檀的价格就不说了，谁都知道它的离谱。
只不过大家估计还没想到，最近几年紫檀的升幅比翡翠还要夸张。而且以目前的行情来看，紫檀的价格依然坚挺，未来几年的行情只高不低，绝对不逊色于翡翠的火暴，难怪素来精明的谢总这一次会被人盯上。
依然后怕的谢总唏嘘道：“哎，现在的檀市实在是太可怕了。稍微个不注意，恐怕就是大出血的局面啊，而对于我们这些讲究名声的古玩圈里人，那则有可能身败名裂啊。”
毕寒很是认同地直点头。
古玩圈是一个龙蛇混杂，潜规则多多的古老圈子。就拿他之前的事情来说吧，如果不是成功将林立的大黑请出来，并且来了个耀眼的表现，否则他就失信于圈子里的朋友，以后生意就难做了。
林立本还想附和几句，对应下气氛的，但见边上一个很是精致的玻璃橱窗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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