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智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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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寒小声提醒道：“谢总，林立只是高中生而已。”
　　谢总的眼睛发亮，沉思了一下就说道：“既然林小兄弟是毕寒的朋友，相信我们的收购价格你也知道了。这样吧，一万元，我就将此案转让给你。”
　　“转手就转2000元，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不愧是生意人。”
　　林立暗中嘀咕了几句，见毕寒不断给他使眼色，知道这个价格是很实惠的了，于是马上将银行数好的一万现金拿出来。
　　“多谢惠顾！”
　　“多谢割让！”
　　林立与谢总握手，正式确定买卖。
　　出了精艺楼。
　　毕寒看着笑容满面的林立，纳闷地问道：“林立，这香案的分量虽然不小，但可利用的地方不是很多，想要修复的话恐怕需要很多钱。以你的聪明应该看到这些缺陷的，你买下它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雕刻！”
　　林立将家里的情况，特别是父亲的雕刻技术描绘了一通，让毕寒听得双眼神光大作，不住感叹。
　　林立正欲补充一下，毕寒就抢着说：“林立，有机会你得带我去拜会你父亲啊。”
　　林立纳闷问：“为啥？”
　　毕寒却不解释，回道：“总之你带我回去就是。”
　　“也好。”
　　林立想起今天的开心，估计晚上又是丰盛的大菜，于是邀请道：“毕寒哥，如果你晚餐没邀请的话，不如到我家吃顿便饭吧。”
　　毕寒也不跟林立客气，大笑着回道：“哈哈，还是你深得我心啊！”
　　林立自然不会反悔。
　　不过在临行前，林立想起之前的计划，又与毕寒在古玩街买了不少实用的文房用具之后，方才联袂回家。
　　016：书法
　　016：书法
　　“我回来了！”
　　林天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不过他跟昨天的林立一样，刚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这一次不是老套的火锅，而是各种有别与林家菜的美食。
　　林雨一看到父亲，连忙喊道：“爸，快来啊！今天是毕寒哥哥下的厨，他的厨艺好精湛，做的东西好好吃啊。”
　　“大惊小怪！”
　　洗脸洗手的林天成怪责般看了林雨一眼，对林立说道：“小立，你怎么能让客人下厨呢？”
　　毕寒连忙起身回道：“林老师，是我一时手痒，坚持要卖弄的。您请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希望能对你的胃口。”
　　林天成愣住了。
　　他不认识毕寒，可是毕寒却用了“老师”和“您”两个敬语，明显不是因为辈分的关系，毕寒肯定认识他。可他对毕寒真没印象，连丝毫的记忆也没有，这实在太诡异了。
　　毕寒见林天成起了疑心，连忙解释道：“林老师，学生的导师姓许名南下。”
　　“是他！”
　　林天成眼神闪出一通黯然的神光，悠然坐了下来，说：“毕寒，你也坐下吧。”
　　毕寒恭敬地坐下来。
　　林立就知道有问题，没想到事情居然拉扯到那么远，还将一位莫名其妙的大学导师许南下给拉扯进来。
　　林天成叹息一声，呢喃道：“许师兄是老师最得意的弟子，当初我们那帮人中就数他的知识最是丰富，鉴宝技术最高。他当你们的老师，绰绰有余了。”
　　毕寒马上回道：“林老师，许老师不仅是我们校的博士导师，同时也是省收藏协会的会长，曾经在央台、省台主持过寻宝节目。不过许老师说现在老了，不喜欢折腾，所以就安下心来教育下一代。”
　　“这的确是许师兄的风格。”
　　林天成深有感触地点头：“当初我们那帮人，一个个没心没肺的，不知辜负了老师多少的期望。现在轮到我们做老师，也是时候接受惩罚的了。”
　　毕寒听得尴尬得可以。
　　林天成终于回到了主题，问道：“好了，你是怎么找上我的？即使许师兄提过我，但你也不可能在没见面的前提下找上门啊。”
　　林立略略将之前的故事说出来。
　　随后毕寒就补充道：“学生曾在许老师的家里看到过老师们的合影，结合许老师说过的资料，特别是林老师擅长木雕艺术的形象，所以小立一介绍起林老师，我就有七、八分肯定。”
　　“原来如此。”
　　有合影的印象，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得不说，林天成怪想念许南下的。再怎么落魄，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数年的同窗之情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毕寒也是醒目，乘机邀请道：“林老师，许老师最近似乎有心事，经常叹息您的遭遇，可他多翻询问都无法联系上您。如果您能出现的话，许老师肯定会高兴起来的。”
　　“嗯。”
　　林天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不知是什么意思。
　　毕寒依然认真，追问道：“林老师，您就抽个时间跟过去看下吧。如果您不愿意过去的话，那我告诉许老师，让他过来见您，毕竟您还有一幅字帖在许老师那里呢。”
　　“别！”
　　林天成挣扎了一下，最终点头道：“反正我现在是无债一身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么多年，什么恩怨情仇也都该结束了。我会去看许师兄的，哪怕是去做个了断也好啊。”
　　“了断？”
　　“吃吧！”
　　林立可是对这个词汇很是敏感，正想追问，林天成却不给他机会，主动开饭，不再说话了。
　　无奈的林立只能转向毕寒，问道：“毕寒哥，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毕寒苦笑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林老师和许老师的恩怨，许老师似乎在这方面讳莫如深，从不向我们泄露。我只略略记得许老师曾说林老师还留了一幅字帖在他那里，如果遇到林老师，一定会被字贴归还的。”
　　刚刚在古董上边赚了不少钱，林立对古董异常敏感，追问道：“毕寒哥，那是什么字帖？”
　　毕寒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许老师虽然很慷慨，将许多收藏都拿来跟我们分享，但单单那副字帖从不泄露。”
　　顿了一下毕寒就补充道：“不过你们还真别说，许老师的收藏异常丰富，特别是字帖，收集得最多。我就记得许老师的书房里有一副明代书法家董其昌的字帖，曾有位老板开出百万的价格向许老师收购，却都被许老师拒绝。想你们那幅字帖连看都不能看，可见其珍贵程度。”
　　林立和林雨惊得都吃不下饭，只能傻傻地相互对看。
　　不过说到字帖，毕寒就忍禁不住炫耀起恩师许南下的书法：“你们别觉得奇怪，那些历史上的书法名家就不说了，单单许老师的字贴，也是无数人争相求购都不能得愿。”
　　这一下不仅是林立和林雨，连林天成都起了意思。
　　毕寒骄傲地说道：“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有位开字廊的老板以一字万元的价格来请许老师的墨宝，依然被许老师拒绝。当时我们都纳闷了，许老师却说他写的是精神意境，不是金钱。”
　　林天成羡慕地感叹道：“许师兄不愧是我们这帮人里最才华横溢的天才，他的书法境界已可与老师相提并论了。”
　　“怎么书法会这样值钱啊！”
　　林雨听得是心神晃动。
　　她之前以为现在的书法家也就是去剪个彩，挂个职衔，而后弄点出场费、润笔费什么的，收入应该比那些商业精英差上许多。但现在看来，无知的是她啊，真正的书法家不仅物质富有，连精神也富有，是真正的富人阶级。
　　林立的思维跟林雨差不多，不过他知道那些名人的润笔费什么很是丰厚，不过现在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夸张。千字万元，若是许南下愿意的话，亿万富翁还不是随时随地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立的心情就澎湃了起来。
　　毕寒的话虽然引起了不少的回忆，但也让他迅速融入林家的氛围；再加上毕寒的厨艺真的没话说，使得场面其乐融融，越吃越愉快。
　　收场。
　　毕寒带着好消息告辞回校，林家也开始了各自的生活。
　　林雨则是带着那把改装手电筒去学校夜修，林天成则罕见地没有连夜工作，而是来到林立的房间，指导他的书法。
　　虽然林天成的书法不怎么样，但写写对联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教导没什么基础的林立更不在话下。
　　林天成一边指导一边介绍道：“世界上的文字众多，却只有少数几种文字拥有的艺术形式，包括汉字书法、蒙古文书法、阿拉伯文书法等。而其中最博大精深的莫过于我们的汉字，汉字书法是独创的表现艺术，是无言的诗，无行的舞，无图的画，无声的乐。”
　　“无言的诗，无行的舞，无图的画，无声的乐……”
　　林立听得心旷神怡，灵台飘荡，隐约有一种无言的感触，心灵深处也涌出一股投身、融入此道的冲动。
　　林天成没有注意到林立的变化，直问道：“中国书法的五种主要书体，即楷书、行书、草书、隶书和篆书。每一种都值得你穷尽一生的心血去侵淫，再是天才的人也无法字字精通。正所谓贪多嚼不烂，术业有专攻，你得以你的心选择你的路，我在这方面无法替你做主。”
　　“儿子明白。”
　　林立应话之前已是动笔。
　　“叮，游戏录入书法系统。因为玩家……”
　　林立早就知道书法系统会出现，对这个系统提示不以为意，哪怕刺眼、可怜的3级书法也不能影响到他的分毫。
　　他看着书桌上的《自叙帖》，在系统的辅助下心神合一，领纵任奔逸之意，破万书之规，开始他神奇的书法生涯：“临摹系统开启……”
　　“临摹失败！”
　　伴随着系统声的降临，林立也停下手来，看着自己的第一件作品，哪怕是失败作品，他也是看得全神贯注。
　　而一直都站在一边的林天成心底可谓是翻江倒海。
　　在刚才的一瞬间，林天成以为站在自己跟前的不是自家宝贝儿子，而是自己最尊敬的老师。若不是林立骤然停下手来，否则林天成还会继续误会下去。
　　“怎么了？”
　　林天成很是惋惜。
　　林立回道：“失败了，第一次就失败，这个经历真是深刻啊。”
　　林天成却鼓舞道：“你的起点太高了，一开始就要临怀素的《自叙帖》，能成功才是怪事呢。要知道即使是父亲最尊敬的老师，临摹起怀素的《自叙帖》也只能模拟个半神似，完全达不到怀素那般泼墨大写意的超然意境。”
　　“嗯！”
　　林立点了点头。
　　等他回头，惊讶地发现他的书法等级有了长足的长进，居然一口气就提升了0。1级。相对于之前的读书写字，基础刀法，这速度简直就是坐火箭。
　　心情澎湃之下，林立默然开启系统，再度临摹。
　　林天成又见林立又进入那个神秘的状态，想了一下，轻轻地退了开去，并为林立关上了门。
　　走到门口，林天成看着朦胧的天空，叹息道：“以小立的书法天赋，恐怕不出三个月，我就教无所教。或许真的得去找许师兄，让他收下林立。”
　　既然自家儿子有这方面的天赋，做父亲的自然得竭力支持，哪怕得搁下老脸也再所不惜。
　　017：完美临摹
　　017：完美临摹
　　《自叙帖》
　　林立的《自叙帖》自然不是真的，那是他跟毕寒在古玩街买的复印版本，专用给书法爱好者临摹用的。
　　之前林立不仅买了书法用品，连绘画的用品也是买了个齐全。原本林立只是打算附庸风雅，看看能否增加读书写字的熟练度，顺便服用风雅而已，不想结果居然走上了书法的道路。
　　在家修炼得没日没夜，废寝忘食的林立，完全忘记了上学这么一回事。
　　虽然他有父亲和王华联合帮他请假，在借口方面也说得过去。可这样长时间请假也不是办法，这不，林天成有意见了。
　　林天成看这一天三餐都在书桌前渡过，几乎走火入魔的林立，无奈地劝说道：“儿子，即使你再喜欢书法也不能这样蛮干下去吧？劳逸结合，这才是长久之道，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叮，恭喜玩家临摹成功！”
　　不想林立却突然坐了下来，但脸上挂满了欣慰的笑意。
　　“成功了？”
　　人老精的林天成看到林立的样子，也顾不得什么失礼，凑上前一看，当即一阵窒息。
　　“疾速、动荡的线条，完全打破了传统的准则，这种自由使线条摆脱了习惯的一切束缚，将怀素当初书写的意境淋漓尽致地描绘出来。”
　　“这样的作品，即使是许师兄，即使是老师也未必能临摹出来。这绝对是大家级别的书法！”
　　“这真的是小立写出来的吗？”
　　自言自语的林天成完全失去了思维能力，不知道怎么去评价林立的作品才好。
　　林立却没想那么多，看着房间里满满的一堆垃圾，摇头苦笑道：“失败了千余次，终于成功了一次，这样的成功几率真是可怜啊。”
　　但一回头，林立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不过结果还不赖。这四天来的埋头苦练，让我的书法直接提升到17级的境地，只要再升3级就能抛弃掉初级书法家的垃圾称号了。”
　　随后林立又有新的发现：“呃！我临摹成功之后送了我4点经验，看来临摹就跟生活玩家做东西，我之前帮老爸雕刻同个道理，成功之后都能获得一定的经验奖励。”
　　之前林立就知道帮忙雕刻木雕是有经验送的，却不知连临摹成功也有经验。不过现在有了这个启发，林立也不用死守在家里等待任务送上门。他现在转被动为主动，增加熟练度的同时赚点小经验，虽然速度不怎么样，四天下来才成功一次赚到4点经验，比刷任务慢多了，但林立还是宁愿选择这种双赢的模式。
　　林天成可没林立想的那么复杂，想起一事，连忙喊道：“小立！快！快拿印章过来！”
　　“拿印章干嘛？我没印章啊！”
　　林立纳闷地看着自家父亲，不明所以然。
　　林天成惊喊一声，说道：“喔，对喔，你之前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没准备印章。嗯，老爸现在就给你刻一个印章，你等着啊。”
　　可下一时刻林天成就自我否决了：“不行！这么接触的作品不能随便用个木头印章来敷衍，只有田黄石、鸡血石印章才能衬托出你的身份。”
　　林立听得满头大汗。
　　无论是田黄石还是鸡血石，这些可都是金贵的石头。
　　现代的文人印章，就等于文人的名片，印章的优劣代表着这个人的身份地位，不可随意待之。而田黄石和鸡血石就是制作印章的极品货色，是现代文人雅士争相求购的半宝石。
　　林立觉得林天成比自己还要走火入魔，连忙劝说道：“爸，你也别干着急。不就是一张临摹的字帖么，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如果你真的要雕刻个印章，那就用一点黄花梨木雕个小印章出来吧。”
　　“对啊，家里有黄花梨！”
　　林天成如梦初醒，激动地说道：“小立啊，你这幅字帖可是绝对的艺术品，爸爸看了这么多年，也就许师兄、老师以及几位老前辈的作品能与你相媲美而已。这样的字帖，都足够当成我们林家的传家之宝了，怎么能等闲视之。”
　　话完，林天成就急冲冲出去了。
　　林立纳闷之下，开启系统观察起自己的临摹作品来：完美的《自叙帖》临摹作品。
　　“完美！”
　　林立对这个词眼很是敏感，觉得这有可能是一次性获得4点经验，以及父亲如此激动的根源所在。
　　而当林立想要继续试验的时候，却发觉毛笔已是残损难用，黑墨已是缺损严重，而纸张也是几近枯竭，想要继续练习也觉得厌烦。
　　林立稍微整理一下凌乱的仪容，自言自语道：“嗯，看来得再去古玩街买多一点材料，顺便买多一些著名字帖过来。或许又能临摹出完美的作品来，那时候老爸都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顿了一下，林立想起父亲刚才所说的，又呢喃开来：“低档的田黄石和鸡血石我看不上，还不如用家里的黄花梨做印章；可高档的田黄石和鸡血石我却买不起，真是买吨啊。不知道鉴定术能否鉴定出还未开解的石头？如果能的话，我就发达了！”
　　话完，林立很是**地笑了开来。
　　不过事情是急不来的，林立先跟林天成说一下，然后再跟毕寒联系，约定好时间再行出发。
　　……
　　“空间还是不够啊！”
　　“那些生活技能的等级倒是不低，最高的鉴定术都37级了，可我的本体等级却只有可怜的2级，完全不成比例啊！”
　　“看来过了这段时间得多刷几下任务，至少把等级和实力都提上去，那时候搭配上庞大的储物空间，我以后的生活就简单多了。”
　　林立一边等待一边查看着自己的状态，发觉自己最近的发展真的不成比例，这才发觉自身的发展是多么畸形，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
　　饶是林立再是迟钝，也知道这样的发展于自身不利。
　　“阿立！”
　　毕寒终于出现了。
　　这一次毕寒很是干脆，直接拉起林立，边走边说道：“林立，我们别去精艺楼了，去多明居凑热闹吧。”
　　“为啥？”
　　林立有点纳闷，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可是挺重的。
　　毕寒说道：“谢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上赌石了，恰好多明居的老板最近进了一批缅甸原石，他就跑去看看。据说古玩街的老板们都赌得不小，场面异常热闹，寻常人想要进去都不能呢。”
　　“赌石……”
　　林立稍微有点诧异。
　　不过他惊讶的不是这里为什么会有赌石，而是毕寒怎么搞到入门资格的。最近因为一本《赌石》的畅销书出现，再加上不少媒体、电视台争相报道这个惊险刺激的赌博方式，使得赌石风骤然起来。
　　远的不说，就说古玩街这里，短短的两个月间就新开了4、5间可以赌石的玉石公司，同时还有数间经营不善而改行玩起玉石的古玩店，使得整条古玩街都洋溢着一股浓重的赌石氛围。只不过林立知道赌石是高风险的富人游戏，所以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
　　毕寒激动地说道：“我最近几天都跟随在谢总身边看热闹，那个心惊动魄，实在太刺激了，之前所遇到的任何一种赌博方式都不能与之一比啊。”
　　林立有点不相信。
　　毕寒见林立不是很相信的表情，马上介绍道：“阿立，现在的翡翠行情只见涨不见跌，可比股市牛多了。你还不知道吧？现在上等的翠玉每公斤就能卖到百万元，稍微好一点的手镯就能卖上个几千，甚至是破万，可比金子贵重多了。”
　　林立默然点头，他基本上算是默认了。
　　此时毕寒带着林立来到了多明居，顺利地进入内部仓库。
　　林立左右张望了一下，发觉这里的通风效果很好，而且隔音效果也相当出色。明明看到玻璃门后边聚集了不少人，还争相议论着什么，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毕寒主动解释道：“多明居主可是一位聪明人。他本身就是擅长玉石的高手，刚看到翡翠行情升温之后就果断介入，投入巨资拿下这个大仓库，并进了一批很高档的翡翠原石。经营到现在，古玩街最受欢迎的赌石场所莫过于这里。”
　　林立点了点头。
　　他毕竟在这里混过一段时间，知道一些基本的信息。而且他还知道这位自号多明居主的古玩店老板是一位相当有魄力的收藏家，曾经以338万的高价拿下一只清乾隆御制珐琅彩西洋人物图鼻烟壶，引为一时佳话。
　　“我们进去吧！”
　　毕寒来过几次了，可谓是驾轻就熟，所以工作人员没有阻挠。
　　只是林立的心神却不在里边，因为他被边上的玉石吸引住了：“这里的玉玩价格未免太过夸张了，那只翡翠蟾酥的雕工比父亲至少要逊色一筹呢，居然敢卖到3。8万元的价格；还有那边那枚翡翠印章，也就是绿色鲜艳一点，居然就敢卖到8。8万元的离谱价格。”
　　“等等！翡翠印章！”
　　“对啊！翡翠也可以雕刻成印章的，而且其珍贵程度完全不下于田黄石、鸡血石这些印章名材！”
　　林立突然心神一紧，这才想起印章的主要制作材质有金属、木头、石头和玉石这几大类，其中又以石头和玉石最为珍贵。
　　“嘿嘿……”
　　林立看向仓库里边的翡翠原石，笑容更加灿烂了。
　　018：赌石
　　018：赌石
　　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即使在科学技术发达的今天也没有一种仪器能直接透视皮壳，须切割或钻孔后才能知道内里的质地。也正是这种不确定性，使得购买翡翠毛料时有一定的风险，如同赌博，所以就称之为赌石。
　　以前林立因为没钱，因为不喜欢赌，所以对赌石、赌木等赌博活动都不屑一顾，甚至还有一定的厌恶、抗拒心理。可当他恍然醒悟翡翠也是印章材料之后，观念完全不同了。
　　毕寒显得很激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我们华夏自古至今都是爱玉人士，而作为玉中之王的翡翠自然而然地成了珠宝界的佼佼者。”
　　几乎没有停顿，毕寒又说道：“自从清末被皇家推崇之后，翡翠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迅速成为普罗大众的心爱之物。特别是在国家急速发展的这几年，伴随着富裕阶层的迅速壮大，消费观念的奢侈化，翡翠在珠宝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