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智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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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天成的眼里，林立永远是精神十足，永不疲惫的。否则他也不会学那么多的东西，做那么多的事情。别看林立没事的时候就是宅男一枚，可他的“宅”与众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当世奇葩！
　　清晨，林立的基本从没晚起过，一起来除了基本的梳洗工作和早餐，剩余的就是练武和驯宠，一直修炼到大约9点。随后的节目很是简单，那就是乘着练武之后的精神抖擞玩下雕刻，练下书法绘画什么的。至于下午，基本就是看大量莫名其妙的书，中间有作为调节的练钢琴练萧、笛，节目很是简单。而晚上则更加简单，基本就是中午的延伸。
　　只不过残老过来之后，他的节目表就有所改动，每天都会抽出大量的时间跟随残老学习医术、或者跟残老浸泡在他们规划出来的禁地了，不知捣鼓着什么。
　　这样一天下来，林立睡觉的时间就只有4、5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在做事情，几乎没一点浪费。
　　林天成本以为林立就至多坚持几天而已。
　　不想半年了，林立依然在坚持，让他瞠目结舌，无法诉说。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林立永不疲惫的假象。
　　面对林天成的调笑，林立苦笑着应了几下。
　　现在是休息，所以就闲话家常。至于早上和下午的沉重话题，林立自始至终都没泄露半个。
　　“咦，老屠来了。”
　　随后林天成想回书房补充能量时，却见屠总刚好在门口下车，于是不用屠总按门铃就主动开门。
　　屠总进来了。
　　看到屠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林立就知道最近没怎么联系的屠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林天成也是醒目，看到屠总欲言又止的尴尬神态，他就将保姆李大妈支使开去，连带他也回书房看书休息了。
　　场面空了下来。
　　林立直问道：“屠总，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屠总问道：“小立，你对奇运来玉石有什么看法呢？”
　　“看法？”
　　林立倒是不怎么关心奇运来玉石，回道：“还能有什么看法呢，不就是你的同街竞争对手，而且还是不怎么样的竞争对手，难不成屠总现在被刁难到了？”
　　屠总无奈地点头道：“看来毕寒上没跟你说了。自从上一次演员折腾后，我们好运来玉石的经营情况就不是很乐观，毕竟就我们和一小批知道那是演戏，假的，但在某些恶心人士的刻意宣传之下，外边有一些人却信以为真，都把我们好运来玉石当成倒霉之地。若不是毕寒最近操作得不错，否则生意很难坚持下去呢！”
　　恶心人士，除了奇运来玉石还能有谁。
　　“居然有这样的事！”
　　林立没想到事情那么恶劣，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
　　这个世界并不是人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特别是圈子里那些相信风水、运气学说的赌客们。在不明情况之下，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然是可避则避了，毕竟这个世界的玉石公司多着呢，缺你一个好运来也没什么关系。更不说在这中间，奇运来玉石扮演着推波助澜的高级黑角色。
　　既然想到这里，林立也就知道屠总过来的目的，于是回道：“这样吧，我明天没什么课程，就抽个时间过去，在你那里赌出两、三个小涨，刺激一下剩余，这样没什么问题吧？”
　　“多谢！”
　　屠总松了口气。
　　他进入翡翠界的时间真的很短，跟那些玩了数年，十数年的老行家们根本没得比，关系网自然不强，完全靠的是口碑。现在林立能主动出面，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他真不能祈求更多的。
　　感动之余，屠总也就说道：“原本老哥也不想麻烦你的，但毕寒现在是我们的赌石顾问，如果他出手的话，肯定会被人内部操作的假象；可小立你却不同，你是古玩街的第一高手，在羊城赌石界里有相当的地位，基本上没人会怀疑你的。”
　　顿了一下，屠总又说道：“小立，事实上老哥不计较那么点钱，巴不得你当众赌出个大涨，把我们的剩余给带动出来呢。”
　　“那倒不必！”
　　林立很有做朋友的自觉，说道：“如果我贪你们的便宜，那还自称什么朋友呢。”
　　屠总终于露出真挚的笑容。
　　林立随后说道：“反正也是过去，我就顺道去奇运来玉石再走一转。这一次我玩狠一点，将他们所有有价值的翡翠毛料都给拿过来，这样他们就完蛋了。”
　　屠总听得眼睛大亮，居然建议道：“也不需要全部都涨，只要平手的就可以拿过来。”
　　连平手的毛料都带走，那奇运来玉石剩余的就只有垮料而已。
　　只输不赢，甚至连平手不赚的机会也没有，这样会是什么场面？或许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影响，大家只会觉得运气比较差而已；可若是时间稍微长一点，大家的亏损形成怨恨，那就是奇运来玉石信誉崩溃的时刻，那时候距离倒闭就不远了。
　　“屠总真狠啊！”
　　林立虽然觉得这样有点过了，却没拒绝，说道：“不过听说最近的翡翠行情持续火暴，居然一点萎靡的态势也没有。既然如此，我就当是投资，总好过家里的闲钱都放在银行吃通胀。”
　　事实上林立之前就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
　　他向周小杰要求借贷千万的资金，为的就是将那些越来越值钱的翡翠拿回来，以投资的方式储存起来。这还不止，之前林立借助周小杰的关系，弄了个身份到羊城各大博物馆、拍卖行、古玩楼作调查，刷鉴定术时，还顺道拜访了几间小有名气的玉石公司，一边刷鉴定术一边淘翡翠。
　　还真别说，虽然林立当时只是高级鉴定师而已，但他的能力注定了他不会亏损，结果带回了一车珍贵的翡翠毛料。当时林立拿毕寒的车做运输，还被他数落个不停呢。
　　至于那批还没来得及分解的翡翠毛料，全部被林立扔在地下车库里封尘呢。
　　“英明之举！”
　　得林立这句话，屠总彻底安心了下来。
　　不过屠总接下来的话，却让林立的心神开始荡漾了：“对了，小立，你知不知道平洲公盘呢？
　　林立笑回道：“知道，玩翡翠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平洲大公盘呢！”
　　翡翠公盘，是各大翡翠商获得翡翠原石的最主要途径。而伴随着翡翠行情的一路凯歌，翡翠公盘的参与者月来越多，成交额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盛会的味道。而作为国内参加人数最多，交易规模最大的翡翠公盘，平洲公盘就是翡翠界的黄埔军校，是国内翡翠界的第一盛会。
　　屠总连连点头道：“嗯，平洲公盘现在是国内翡翠界的第一，即使与翡翠源产地接壤的云省也被远远抛诸脑后。”
　　顿了一下，屠总又说道：“而伴随着国内经济的飞速发展，国家对房地产等炒作过渡的行业进行打压，会导致各种热钱朝越来越兴旺的翡翠界扎。在这其中，已经形成规模效应的平洲公盘，就是即得利益的最大获得者。”
　　林立苦笑着回道：“好了，屠总，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邀请我一起参加而已。”
　　伴随着关系的熟悉，他们的话也越来轻松，一些可能会刺激到对方的话自然而然地不起作用。
　　屠总本以为林立会顺着话题而应承下来，不想林立坚定位置，没有轻易答应，倒是让他失望得可以。
　　不过屠总也不是没辙，笑嘻嘻地说道：“小立，有一个人也会参加平洲公盘，我相信他的存在值得你过去一趟。”
　　林立疑问道：“谁的面子这么大？”
　　屠总的嘴唇动了两下，林立当即傻了下来。
　　185：故事
　　？185：故事
　　“不会吧？”
　　林立以狐疑的表情看着屠总，希望他是在开玩笑。　。
　　可是屠总的表情很是坚定，完全没被林立看得改变。
　　最终，林立无奈地问道：“屠总，你真的确定许老师一定会去平洲公盘吗？”
　　屠总回道：“是的，我百分百的肯定！这不仅是毕寒说的，而且我也问过一些同行，他们都说许老对平洲公盘，不，应该说是极品翡翠情有独钟，最近几届平洲公盘都没错过，哪怕是身体有恙也是坚持前往。”
　　“极品翡翠？”
　　林立没想到自家老师居然有这样的隐秘，倒是想不到。
　　不过能称得上极品的翡翠实在是太少了，单色的有帝王绿、血美人、天子黄、蓝精灵、极品紫罗兰、极品墨翡等等，而多颜色的则有刘关张、福禄寿喜财等等。这些极品翡翠，哪怕只有拇指大小，其价值也不是普通富翁所能承受的，因为它们的价值动辄就是以千万，甚至亿为单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宝石。
　　林立接触赌石的时间也不短了，可到现在，别说极品翡翠，甚至连准极品也没看到过，如此可见极品翡翠的稀罕性。
　　屠总补充说明道：“嗯，不知什么缘故，许老对极品翡翠的追求相当执着，到现在已有近十年的历史。这个故事，连一些圈外人都知道，你这个做学生的居然不知道，实在稀奇。”
　　林立苦笑道：“许老师都没跟我们说这些。”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天成突然拿着书走将出来。
　　林天成很有素养，率先道歉：“刚才去拿本资料，不想听到你们的聊天内容，实在冒昧。”
　　“这是哪的话！”
　　屠总也是着急，连忙追问道：“老林，你就把话题敞开吧，这样吊我们的胃口可不地道。”
　　林天成悠然坐了下来，讲起故事来：“这个事情得追溯到大约30年前，当时我跟许师兄还在老师的麾下学习呢。”
　　林立和屠总听得心神一紧，不想事情居然关系到一位更加尊敬的人物。
　　林天成的心神陷入伤感的回忆之中，怅然若失地呢喃道：“当时我还年轻，而许师兄也是刚刚结婚，我们一帮师兄弟都相处得异常融洽，一直到老师不知从哪寻到了一块很纯粹的玄黄二色奇玉。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玄黄两重颜色分得泾渭分明，就好像有人专门分开来一般，简直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数十年的阅历都没看过第二块这样的奇玉。”
　　玄黄，天和地的色彩，而玄即为黑。
　　在玉石界里，黑色和黄色同时存在的玉石很是罕见，更不说颜色互不融合，泾渭分明的情况了。
　　林立听到代表着天地颜色的玄黄奇石出世，心神颤抖，他觉得这样的奇石若是拿来雕刻的话，绝对能成为传世的杰作。而屠总听得双眼放光，这样的石头绝对是奇石，至少屠总就没看过，甚至连听也没听过这样的奇石。
　　林天成没有察觉到屠总和林立的异常，继续说道：“当时老师就打定主意要雕刻成一座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作为封刀的传世之作。不想就在老师打定主意的当年晚上，那块玄黄二色奇玉就消失了。”
　　“什么！”
　　林立和屠总听得同声惊呼。
　　林天成至此才回归现实，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说道：“那玄黄二色奇玉高达30厘米，重越20公斤，珍贵异常，引起别人的窥视也不是没道理。可问题是偷玄黄二色奇玉的不是别人，而是最与许师兄最为友好的黄师兄。”
　　林立惊问道：“内鬼？”
　　林天成愤怒地说道：“是的，黄师兄也是老师的学生，我的师兄之一。不过我们怎么都想不到，素来沉默寡言的黄师兄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们当时都没报警，甚至连老师都抱着希望，都想找到他本人能问个明白。不想黄师兄直接偷渡去东方之珠，依靠着那块玄黄二色奇玉发家，再加上他出色的才华，现在已是东方之珠著名的商人和收藏家。”
　　“混蛋！”
　　“真是畜生！”
　　屠总和林立同时表示愤慨。
　　林天成继续说道：“当时许老师跟那姓黄的同住一宿舍，而且当天晚上轮到许师兄值日，不想那姓黄的突然寻了个借口要求与许师兄交换值日，因为关系很好，许师兄就答应了，结果成就了那姓黄的方便。甚至在后来，也是许师兄向大家求情，大家方才没立即报警的。”
　　“我明白了。”
　　听到这里，林立恍然道：“许老师一直都觉得他在此事有莫大的责任，愧疚于心，到现在总想找到极品玉石来弥补师公的损失。”
　　林天成连连点头。
　　屠总唏嘘道：“难怪素来深居简出的许老会出现那么执着的古怪表现。”
　　林天成拍了拍林立的肩膀，说道：“小立，如果可以的话就帮许师兄一把吧。你有赌石的天赋，或许比许师兄盲目搜索来得更加有效。”
　　“我会的。”
　　不用林天成说，林立也会那样做。
　　屠总听到林立最终答应参加平洲公盘，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屠总是做玉石生意的，而且还是主做赌石，不怎么需要明料。不过平洲公盘每年出来的半赌、全赌毛料甚多，若是找到机会收购一批出色的料子到好运来玉石坐镇，那可是能大大提升好运来玉石的名气。
　　而这个就需要林立和毕寒的技巧了。
　　随后屠总仔细商议了几下，特别是明天的动作后就主动告辞了。
　　而林天成则是拍着林立的肩膀说道：“小立，你今天也够累的，就别捣鼓那些古怪的丹药什么了，早点休息吧。”
　　“是的。”
　　林立点了点头，发觉整晚都不见小雨的踪影，问道：“爸，小雨呢？难道她又去夜修了？”
　　自从林立他们搬家后，林雨就几乎没去外边夜修，基本都是在家里自修的。一是因为放暑假，二是因为这里的治安并不是很好。不过现在有了秦飞雨的陪伴，她就不愁寂寞了。
　　秦飞雨的入住，最高兴的不是林立，而是林雨。
　　林天成苦笑着回道：“还能做什么呢，她跟飞雨捣鼓着音乐和舞蹈，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离家半步呢。”
　　“随她们吧。”
　　林立微微一笑，也不再计较。
　　林天成也是点了点头，收好书籍回了书房。
　　是夜就如此过去。
　　为了迎接第二天的赌石计划，林立稍微练习几下雕刻和书法后，提前一个小时入睡了。而第二天，因为早睡的关系，林立起得比平时稍微早了一点，不过他也没浪费时间，稍微整理一下就去晨练了。
　　悠闲而有计划的生活到了9点就发生了变化。
　　林立没有去师大，而是直接杀向了好运来玉石。而当他来到门口时，毕寒早就在那里等候他的大架光临了。
　　毕寒刚与林立汇合就直问道：“小立，是要先在我们这里操作，还是到奇运来玉石那里先收割？”
　　“自然是奇运来玉石”
　　林立白了毕寒一眼，回道：“你看现在好运来玉石有多少客人？哪怕我开出玻璃种，也没多少人关注吧？所以最好的还是在人流最密集的时候，当众筛选，当众分解。”
　　毕寒连连点头，解释道：“最近麻烦事有点多，倒是有点糊涂了。而且你这样过去奇运来玉石也可以减少关注程度，拿到更多的玉石。”
　　林立点了几下。
　　他之前以为毕寒也就为学分的事情苦恼，不想昨天晚上听屠总的话才知道好运来玉石的困难情况。双重压力，压制得原本很是机灵的毕寒有犯了小糊涂，可见毕寒最近的压力有多大。
　　稍微清醒一点的毕寒也干脆了起来，推了推林立的肩膀，说道：“等下你需要司机的话，记得跟我说。喔，对了，你选择的课程好多啊，两年下来足够你把本科毕业的学分赚完了，这样压力太大，悠着点吧。”
　　“我有分寸的。”
　　凭借系统的可怕功效，死记硬背这样的事情对于林立来说可谓是家常便饭，若不是为了避免惊骇脱俗，林立还想一个学年就把本科四年的所有学分都给拿下来呢。自然而然的，林立对于毕寒这个提醒不是很在意。
　　不过想起毕寒的前一句话，他也就回道：“至于司机的问题，你还是别来了，我早就安排好了苦力。”
　　“喔！”
　　毕寒也不计较。
　　林立的独立性几乎是绝对的，若你干涉过多，反而会引起他的不快呢。作为知根究底的老朋友，毕寒自然知道如何把握其中的分寸。
　　“欢迎光临！”
　　“是你！”
　　林立刚进门，之前接待过他的那位美丽服务员看到林立，脸面当即露出难以压制的欣喜。
　　林立笑回道：“没错，是我，难道你不欢迎？”
　　美丽服务员赶紧回道：“欢迎！绝对欢迎！林先生可是我们奇运来的高级客户，我们倒履相迎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拒之门外呢！”
　　“我手痒了！”
　　林立落下简单的话，就主动朝最好的玉石区走去。
　　而看到林立的干脆，美丽服务员也干脆起来，马上推动一辆购物推车跟上林立的步伐。她是打定主意了，绝对不能让林立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绝对不能让林立这样的金主便宜了别人。
　　“运气不错嘛！”
　　“看来这里的生意不错，这里的料子换了不少，难怪我一过来就有收获呢。”
　　林立刚刚来到就使劲鉴定。
　　他的鉴定很是直接，连看也没有就对眼前一列玉石全部丢了鉴定术，等带一系列的系统提示出来，他方才仔细查阅起系统的鉴定评价。
　　结果很意外，这一轮的鉴定里居然出现了一块好翡翠，其品质甚至还要超过林立之前获得的任何一块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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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佳品
　　？186：佳品
　　鉴定提示：
　　含有玻璃种的翡翠原石。　。这是一块表现很单调却不缺好信号的全赌毛料，比较容易筛选。虽然它的价格有点离谱，但因为其出色的质地，漂亮的颜色，足够让这一次的收购变成利益丰厚的投资，不可多得，强烈建议玩家收藏。
　　自从鉴定师职业晋升到大师境界后，评价也比以前详细了许多，清晰了许多，居然让林立从中学到不少有用的知识，而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林立看向其他的翡翠，基本上都是豆种，不过中间有的因为价格太高，反倒成了亏损的买卖，这样的料子自然而然地被林立淘汰掉。
　　剩余3块料子，林立全部收了进来。
　　而那美丽服务员看到林立的动作，眼睛里满是激动。只是当她看到其他服务员惊诧、羡慕的眼神，蠢蠢欲动的动作，她当即戒备了起来，紧紧跟随在林立的身边，不给其他人丝毫的缝隙。
　　刚刚过来就有大收获，林立自然高兴。
　　或许是因为开门红的关系，林立接下来的筛选很是顺利。简单的一条货柜，大约百来块高品质的半赌、全赌玉石筛选下来，居然有接近3成的收获。这样的收成比率，连林立本身也都惊讶了。
　　虽然这收购的30来块毛料里，有近半是没什么赚头的料子。不过这些料子的品质都不错，至少也是中等档次的翡翠，未来有相当不俗的升值空间，林立哪里会错过。
　　“满了。”
　　美丽服务员虽然不甘，但还是小声地提醒开来。
　　林立看了一下，发觉美丽服务员推得很吃力。
　　这30来块毛料都没大块头，甚至连一块超过10公斤的都没有，基本都是1公斤左右的料子。但全部加起来也超过50公斤，难怪美丽服务员推得那么辛苦。
　　林立顿了一下就拿出手机，简单地说了一下之后就对美丽服务员说道：“我的人就过来帮忙运毛料了，我们现在就去结帐。”
　　“多谢林先生的体谅！”
　　美丽服务员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么有钱，这么体贴的金主去哪里找啊。如果不是他对自己没意思，对自己的暗示没丝毫的回应，否则美丽服务员还想稍微诱惑一下呢。
　　饶是如此，林立的豪爽举动还是让奇运来玉石里的其他服务员羡慕得可以。要知道林立这一车的翡翠毛料至少价值100万，甚至有可能超过200万，而给出来的提成至少能超过3万元，这对于他们这帮打工的可有致命的诱惑。
　　隐约的，几位自我感觉良好的服务员开始凑过来了。
　　不过美丽服务员很是聪明，主动递了杯茶水给林立，并分散其注意问道：“林先生，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大学生吧，怎么玩石头玩得这么尽兴啊？”
　　“纯粹是兴趣。”
　　林立已看到林天成的车，简单回了一句之后就推车着过去。
　　能让林立完全相信，而且还能自由出入奇运来仓库和林家的，也就只有林立的父亲林天成了。
　　本就在工作的林天成知道林立今天的计划，不过当他看到林立刚来不久就收购了足足一小车的翡翠毛料，有的只有苦笑。
　　来到林立的跟前，林天成笑骂道：“臭小子，看来你今天的运气很旺啊！没来多久就收割了这么多的料子！你究竟是有把握的，还是随意敷衍的？”
　　林立好没脾气地回道：“爸，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拿178万元来胡闹的败家子吗？”
　　如果林立是败家子，那么这个世界全部人都是败家子了。
　　林天成笑了笑，与林立合理将料子转移到车里。
　　做完这一切，林天成苦笑道：“这么好的车子被你拿来运石头，实在太奢侈了。”
　　林立也觉得这么大的车子就装这么一点，实在是浪费人力和物力。想了一下就回道：“爸，等下我弄多几车，再一次性全部运输吧。”
　　林天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