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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智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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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刚刚下车的毕寒一脸的不舍，呢喃道：“这车开得真舒服，虽然就两座位而已，却没有丝毫的压抑、拥挤感，着实难得；而且我开了那么久居然一点也不晕，如同坐家里的沙发，这等舒适感可不是那些普通车型所具备的。”
“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林立郁闷地看着毕寒，无奈道：“你都开了3个小时，爽都爽够了，剩余的精力还是放回赌石吧。”
原本陪伴自己的是美女，可变成一个老男人，林立能郁闷么。不过最让他郁闷的是自己从驾驶者直接降格为看客，从羊城一路过来，他们或快或慢开了足足3个小时，全程都由毕寒驾驶。
至于其驾驶的理由是林立没长途驾驶的经验，所以他勉为其难地代劳。
“好了，别瞎折腾了，公盘都开始一个多小时了。”
屠总看了下时间，无奈地劝说道：“我们先回酒店整理一下装备，然后直接走过去吧，这里距离公盘不是很远。”
他们的出发时间没选错，但计算错了驾驶时间。今天是公盘的第一天，而且今天还是周末的小假日，路的车流自然不小，他们陆续折腾了3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才来到目的地，但已是迟到。
“喔！”
毕寒知道现在不是瞎折腾的时候，只能顺应大势。
接下来他们没浪费多少时间，稍微整理一下就出发步行去平洲公盘。
因为现在的龙蛇混杂，所以平洲玉协实行了会员制度。而林立和毕寒的会员证早就解决了，处事仔细的屠总在给自己办理的同时，也为林立和毕寒办了下来，所谓的出入问题自然成不了障碍。
“人好多。”
站在大门外，毕寒稍微有点失神。
他知道平洲公盘很热闹，但绝对没想到会热闹到人头汹涌的地步。即使最颠峰时期的古玩街，与这里一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是不同层次的存在。
“乡巴佬！”
一个人影从毕寒他们走过，如同闻到臭味般，居然遮着鼻子走过去，嘴巴还不住地贬低：“不知从哪里来的乡巴佬，居然喷了那么廉价的古龙水，把恶心当品位。”
“混蛋！”
毕寒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咆哮着就欲冲过去理论。
227：遭遇
？227：遭遇
“混蛋！”
毕寒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喷的，咆哮着就欲冲过去理论。 。
古龙水是意大利人发明的，推出之后广受欢迎，甚得欧洲男士的喜爱。他们喜欢在洗澡后往身上喷洒这种清新爽快价格又不太高的香水，因此早期的古龙水被看作是男用香水，几乎算是身份象征。即使到现在，也有相当部分人将古龙水当成衡量某位男士品位的标准。
“别冲动！”
屠总可不想刚开公盘就折腾出事情来。
他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很熟悉，似乎在哪里遇到过。最关键的是这个男子身边还有数位身着世界品牌的伙伴，以及两位牛高马大的保镖，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可是林立就没那样的忌惮了，二话不说就拣起路边的一粒小石子，屈指一弹，伴随着啪的一声，那口出恶言的笨蛋当即来了一个恶狗抢屎，摔得很凄惨。
“黄少！”
“大少爷！”
那笨蛋的伙伴和保镖们惊得纷纷上前。
“谁砸我？”
黄少挣扎着起来，狰狞着脸看向林立他们。虽然他不知道是谁偷袭的，但是攻击方向却是他们这边。素来横行惯的黄少哪里会顾及那么多，第一时间就带着人马围了上前。
“不错，倒是有点意思。”
林立将黄少他们忽略掉，看向那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表情里写满轻蔑之意。
等级也就是6、7级的职业保镖是普通人眼里是高手，可在林立的眼里连跟他公平切磋的资格也没有，几乎是随意之间就能将他们灭掉。
“小……”
本就怒火大盛的黄少被林立的鄙夷表情刺激得怒火中烧，就想直接动手。只可惜，他的保镖却拉住了他，不给他犯糊涂，自寻死路的机会。
其中一位比较年长的保镖提醒道：“黄少，那人不简单，恐怕是国术高手。”
“我请你们来不是……”
话说到一半，黄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突然想起了某个让他印象深刻的男子。哪怕事情过去了足足5年，但那个人的笑容，以及“国术高手”四个字还是深深地在他的脑海里飘荡。
“小立！”
周小杰过来了。
可当他看到黄少等人，当即皱起了眉头，直接来到林立的跟前，直问道：“黄成伟，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居然追到公盘来了。”
“他就是黄成伟？叛徒黄国华的孙子？”
林立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恶少，心里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下狠点手，直接将他的腿骨给打断，替许南下出一口恶气。
屠总多少也知道一点许家与黄家的恩怨，开始紧张开来。
黄家现在是东方之珠著名的家族，珠宝、古玩等奢侈品都有所涉及。虽然听说他们碍于外部的压力，不得不把战略重心转移到国内，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像他们这等传承了3代的家族绝对不可小视，至少比区区的好运来玉石要强悍十倍，甚至是百倍。
“是你！”
黄成伟看到周小杰，如看到猫的狗，瞬间激动起来。
周小杰看着黄成伟讥笑道：“小子，看来你受的教训还没够啊！”
黄成伟愤怒地咆哮道：“若不是你故意误导我，我的公司怎么会倒闭！该死的，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我的公司至少价值四千万港元啊！”
周小杰笑得很灿烂，如同在看毕生最得意的作品。
而林立不由得想起周小杰之前的话，原来被周小杰设计陷害的真正对象是黄成伟啊，而不是那个叛徒黄国华的大儿子。不过结果也差不多，黄成伟是黄国华的长孙，也是黄国华大儿子的唯一儿子，陷害他就等于打疼黄家。
不得不说，周小杰那一战打得真漂亮。
“先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
就当黄成伟想要爆发的时候，公盘的工作人员过来劝说了。
要知道现在才是开始，若是连基本的秩序都维持不下去，那还开什么公盘呢。所以整个公盘的人员，上到领导，下到普通员工都绷紧了神经，把所有可能闹事的人都盯得死死的。
黄成伟还以为这里是东方之珠，居然咆哮道：“我就是要在这里闹事，你又能怎么样呢！我不仅要闹事，还是打人呢！”
咔！
这是机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黄成伟看到周小杰笑得如同菊花的笑容，吞着口水转过身去，入眼的是数位持枪的武警举着枪，对着他们。
平洲公盘，翡翠界的盛事。在这里随便砸块板砖，10个人里有一半得是千万级别的富豪，剩余的5个里不是某公司的顾问代表，就是来自某地的考察团，没有一个是便宜货色。
这些人随便一位出事，那都是一场灾难。
再加上这里的翡翠玉石价值连城，总价值无法估量，若是被抢的话绝对比银行抢劫还要轰动。
如此下来，安全级别自然低不到哪里去，真枪实弹保护的武警部队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黄成伟在东方之珠哪里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吞了吞口水，徐徐而退。
那工作人员慢条斯理地劝说道：“诸位先生，还请克制你们的行为。今天是公盘盛事，谁都不喜欢被打扰的。”
“折腾不起来了吧？”
周小杰鄙夷地给了个眼神，随后带林立他们说道：“现在挡路的狗歇停了，我们进去吧。”
林立他们都得意地笑开来。
而被枪支控制住的黄成伟只能忍着怒火，目送着周小杰他们离开。
黄成伟的伙伴弱弱问道：“黄少，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算？”
黄成伟阴森森地回道：“如果我那么容易就算，我就不是我，就不是你们的老大了。你们等着看好，我会让你见识到我们黄家的力量！”
黄成伟的伙伴们当即阴森森地笑了开来。
而见识过更多场面的保镖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闭嘴。他们名义上是黄成伟的保镖，可实际上他们是黄国华竭力培养出来的半家臣式属下，可以说要终生为黄家服务的，因为家族要开拓内地市场才会被指派过来保护容易惹事的黄成伟罢了。
强烈的等级关系，让两位保镖只能选择了沉默。
……
“小立，你终于来了。”
许南下看着林立，很是欣慰。
虽然林立迟到了，但总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林立赶紧道歉：“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
“没关系！”
许南下摆了摆手，说道：“来了就好，至少不用听那些无聊的门面话。”
大家纷纷笑了开来。
虽然许南下是书法大家，是名满天下的鉴宝大师，门徒学生满天下，但他的赌石水平还真不怎么样。别以为许南下在翡翠界折腾了许久，但他留下的名声一直都不是很高，甚至因为一贯的执着而有点负面，还不如林立的古玩街第一高手来得响亮。
放眼所有的学生，也就林立最有可能在赌石界里帮自己找到极品的传世翡翠。所以对于林立的是否到来，许南下自然是倍发关注。
林立见西门远他们都没跟来，身边就周小杰而已，显得有点零单，直问道：“老师，虽然西门远他们都不能来，但不是说高多多会跟过来吗？”
“他去搜集资料了。”
周小杰应了一句，指着远方小跑回来的高多多，说道：“每次公盘总有一些热门的料子，特别是暗标，最是引人瞩目。如果不尽快搜集一些有用的资料，那我们就等于慢别人半拍，做事都不爽利。”
说到最后，周小杰沉思道：“而且伴随着翡翠行情的日益见涨，来自全国各地的赌石高手都蜂拥而来，我听说那个可恶的玉罗刹也参加了呢。”
“他的确过来了。”
高多多气喘呼呼地把刚刚搜集到的资料递给许南下。
林立纳闷问道：“玉罗刹，谁会起这么难听的外号啊！”
罗刹，佛教中指恶鬼，指食人肉之恶鬼。
毕寒解释道：“不是他自己起的，而是别人赠送给他的。”
汗！
林立没想到一个人的名声会臭到这种地步。
周小杰解释道：“这家伙是云省那边的赌石高手，因为其人的过于贪婪，看到好的翡翠就千方百计的收购。如果你是普通人，那就糟糕了，他给的价格绝对会低得可怜，而且你不卖还不行；如果你有点身份，那他也会巧取豪夺，老师曾经就有得到过一块品质不错的上得玻璃种，结果跟他闹出矛盾呢。”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喔！”
一个大肚囊的矮胖子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以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林立等人。
不用说，这胖子就是刚刚说起的玉罗刹。
只见他朝林立他们环视了一圈，最后的焦点竟然落在许南下身上，直问道：“我说老许啊，你的教学方式有问题啊，居然教出这样的学生。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教育一下，让他们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
周小杰也很不客气地回击道：“有心了，我反倒想代替你的父母，教你一点做人的道理。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偷听别人的话是很不道德的行为，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喔，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双亲早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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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30级人物
？228：30级人物
“喔，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双亲早亡！”
周小杰最后的补充，直接刺痛了玉罗刹的脸面。 。
脸色黑得可怕的玉罗刹冷冷地说道：“姓周的，别以为家里有靠山就可以胡乱说话，这个世界的意外很多的。”
周小杰很不客气地回击道：“我知道你最是擅长制造意外事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年前你们省一位小有名气的赌石高手开出冰种级别的紫罗兰翡翠，结果还没到家就发生了抢劫案，连翡翠都被抢了。好死不死，你随后就宣布开出一块冰种紫罗兰翡翠，真是巧合啊。”
大家都听得心领神会，知道其中是什么话题。
不想这个玉罗刹的脸皮厚得可以，居然说道：“老子的实力摆在那里，若不是鼎盛玉石那个家伙的名气高，否则云省第一高手的头衔怎么可能落在他的头上。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据说他也会过来参加，到时候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周小杰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的证明毫无价值。”
“别浪费时间了。”
许南下对此人的厌烦程度高到听多几下都觉得恶心，挥了挥手，就带着大家离开。
可是人影一闪。
玉罗刹居然阻挠于前。
林立大为惊讶。试想想，一个吨位至少200斤的肉球做出堪比篮球明星的小幅度移动速度，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心神移动，林立对他丢了个鉴定术下去，下一时刻，林立惊住了。
而玉罗刹则第一时间看向林立。
“30级的人物！”
林立怎么也没想到玉罗刹居然也是高手，而且还是比程飞虎、木青城等人高上半筹的30级角色。
“难道是那个圈子的人？”
突然间，林立隐约把握住事情的关键。
区区一个没有长辈庇护的赌石者，怎么可能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而至今逍遥法外呢？怎么可能与身份超然的周小杰相对抗，甚至还出口要挟呢？若是没有一定的斤两，那这个玉罗刹也不可能活着走到今天。
古怪的是，玉罗刹在被林立鉴定之后，就一直以狐疑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没说什么话，但他的眼神很是直接，谁都知道是针对林立而去的。
“别理他。”
周小杰拉着林立离开。
林立跟上队伍，问道：“这个玉罗刹究竟有什么来头啊？居然不怕我们的？”
周小杰回道：“他姓金名富贵，只不过是钻到钱眼堆里的富贵罢了。不过你也别小看这个胖子，他刚才施展出来的身手你也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立心里嘀咕道：“30级的高手，会是闹着玩的吗？”
高多多也跟着说道：“这个人在十年前一点名气也没有，但很是突然地凭空就出现了，在过去的十年里折腾出不少的事故。即使到现在为止，我们只知道他是出生在缅甸的云省华人，父母双亡，没建立任何的公司或组织，做过不少的恶事却自始至终都能逍遥，到现在都没人奈何得了他。”
许南下提醒道：“以后别跟这样的人接触，哪怕是他挑衅，你们就当是放屁。”
很明显，许南下知道其中一点苗头。
大家都对许南下很是信服，所以纷纷点头。也就只有林立暗中留个心眼，下了某个不良的主意。
很快的，队伍就来到暗标区的边缘。
负责搜集资料的高多多说道：“老师，这一次还没看到传世级别的翡翠，不过玻璃种和准极品的翡翠倒是有几块，我建议大家过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也不一定。”
许南下想了一下就说道：“小立，你和毕寒都是赌石高手，而且屠先生背后还有硕大的玉石公司需要照顾，我们就不挡着你们的道了。”
“那预祝老师顺利。”
林立和毕寒连忙发出祝福。
许南下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来找传世翡翠的。而林立他们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捡漏，为好运来玉石积累更多的底蕴。
还有一点，无论在哪个翡翠公盘，暗标总是最热闹的区域。不过林立素来不喜欢跟人凑热闹。在有选择之下，他宁愿去一些比较冷清的地方，刷下鉴定术的熟练度，顺便拣下便宜；再加上与屠总这么好的关系，于情于理，他怎么都得支持一下的。
这样一来，分道扬镳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蠢蠢欲动毕寒直问道：“先是外围的摊位？还是明标？”
屠总建议道：“我们先到外围摊位吧。我有几位朋友就是在平洲混的，到这里怎么也得过去照顾下他们的生意；而且他们的料子都不错，或许能做成固定的生意呢。”
平洲有不少玉石商是直接在缅甸提货的，在国内可谓是第一中转商，在价格方面相对便宜。否则以屠总的精明，在有李远东这条关键渠道的前提下，没必要再去节外生枝。
“好吧。”
林立倒不介意。
外围摊位并不代表没好翡翠，暗标未必就代表了全是好料子。
翡翠公盘一般是以明标和暗标来区分的。
明标即现场拍卖。竞买商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由竞买商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以内相对公开透明，所以竞争氛围不是很热烈，所以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明标物的数量比率总是比较低。
而暗标则是竞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竞买商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对象和价格，带着强烈的隐蔽性，故称之为暗标。一直到揭标时，方才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因为其隐蔽性和强烈的赌博性，竞争氛围异常激烈，逐渐演变成每次公盘的优质翡翠玉石毛料都集中在暗标，最终使得暗标物总是占着巨大的比例。
至于外围摊位，则是那些零散的小型玉石公司乘着公盘而捣鼓出来的私人摊位，跟平时的地摊差不多意义。
他们来到一个相对热闹的摊位。
毕寒看了下，纳闷道：“这摊位连公司的牌照也没有，难道是私人的摊位？不过生意能这么好，肯定有其原因吧。”
屠总点头道：“嗯，我这朋友虽然只是私家摊位，但他们家里却出了个在本地小有名气的赌石高手，这些玉石都是他亲自在缅甸挑选的，所以质量相当可观，命中率高，有这样的人气也不奇怪。”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就是啊，这个小摊位居然开出了冰种翡翠，可是一大新闻啊！”
“我就是慕名而来的！别人有那样的运气，我相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过我也不贪心，只要淘到一块糯种就可以了。”
几位路人的议论，让林立他们恍然而悟。
看来这里不仅有好的料子，还做了好的广告，难怪这里的人气远比其他的摊位来得出色呢。
“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错过了。”
毕寒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跟林立他们对了个眼，随即纷纷钻进人群里。
虽然这里还没达到里三层外三层的拥挤地步，但全部可以切入的位置都被人占据了，想要进去还真得跟人挤。
不过林立的力量大，马上为大家开出了一条路。
而当林立他们看到眼前的料子后，纷纷亮了起来，赌石技巧越来越成熟的毕寒率先道破其中的关键：“是同一批的老坑黑乌沙皮，虽然不是老帕敢的黑蜡壳，但质量同样出色。而且它上边有颜色比较淡，很难察觉的松花，可谓是好上加上。这样的料子可以再升一级，几乎能归类为准高档的货色了。”
老帕敢的乌沙黢黑如煤炭，表皮并覆有一层鲜明的蜡壳，圈内人都称之为黑蜡壳。而老帕敢的黑蜡壳是同类型里的极品，绝属高档毛料，只不过因为开采过渡的缘故，出产量越来越少。
屠总听得直点头。
伴随着翡翠行情的见涨，翡翠毛料越来越珍贵，特别是那些高档的，各大供应商都开始有目的的惜售，导致市面上的高档毛料越来越罕见。即使屠总有李远东这条路线，一年下来也得不到理想的高档毛料量。
林立本还想给鉴定术的，但听毕寒如此看好，而屠总蠢蠢欲动的样子，他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冲动，静观其变。
果然的，屠总直接跑过去跟他那位朋友套交情。而且目标很明显，他想要直接收购这批老坑黑乌沙皮。
只不过屠总的朋友似乎不怎么卖他的面子，估计是看到场面的热情，所以在价格方面不是抬得很高，高到完全超越屠总的极限价格。结果则是砍了半天的价格，却都没达成买卖。
屠总带着无奈回来：“哎，在利益面前，所谓的友情都是屁啊！”
毕寒补充道：“屠总，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样的友情不值得心疼，更何况那还是酒桌上的友情。”
林立也提醒道：“你们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哀叹，不如乘机多挑几块好的，弥补一下心灵的损失吧。”
“对头！”
“正点！”
屠总和毕寒恍然而悟。
林立也不客气，接连对几块表现优异的老坑黑乌沙皮全部丢了鉴定术。而当林立鉴定到第8块之时，二话不说就将第8块老坑黑乌沙皮拿起来。
毫不犹豫的，林立直接问价：“老板，这块料子开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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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恶少（补更）
？229：恶少
“老板，这块料子开价多少？”
面对林立的询问，忙碌的老板只是略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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