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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如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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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盯着她。
  
  清音忍不住皱眉:“你在看什么?”
  
  侍女笑道:“姐姐是今日才进城主府邸的吧?真是幸运,一进来就可以侍奉二公子。我在这儿呆了十年,前些日子才做了他的粗使丫头,只可惜从来没有见过公子的容颜。”
  
  奇怪,这侍女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吗?竟然会这样友好的对她说话……清音又想起白潋晨绝色却阴狠的脸庞,苦笑一声,摇摇头。侍女见她这副模样,又道:“为何摇头?对了,是因为二公子脾气阴晴不定……不好伺候吧?”
  
  何止是阴晴不定?清音叹息:“不错,你既然知道,怎么还说我幸运?我哪日真被打破了头快死的时候你可就不这么想了。”
  
  侍女面上也带了些畏惧:“虽然二公子性子暴躁,但也不会草菅人命的。唉……不过二公子和主人的性格确实相差很远。他们可是嫡出的亲兄弟呢。”
  
  清音心想:“相差很远么?我看几乎一样啊。”但嘴上还是道:“是啊,城主忠厚仁义,乃惊世之才也……呃……城主就他一个弟弟?”
  
  “对。嫡子就这两个。其它旁系倒还有几位公子小姐……自然了,和城主和二公子相比是云泥之别,身份差远了。”
  
  看来古时的正系和旁系真是天差地别,连下人都这么势利。清音笑道:“原来如此。”她沉默了会,问道:“对了,姐姐您在这儿呆了十年,一定对这隐凤城十分了解吧?”
  
  侍女面有得色的点点头。清音便问道:“那你知道主人这次抓那些女子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侍女迟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清音笑嘻嘻的道:“那还用问么,自然是二公子和我闲聊时说起的。我也是好奇,问一问罢了。”
  
  那侍女却摇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打听了,主人的事哪是我们可以过问的?”
  
  清音十分失望,但她仍旧不死心:“姐姐还知不知道那些逃跑未遂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么?”说着拿了两只珠钗给她。
  
  那侍女接过珠钗,左瞧右瞧了半晌,才道:“悄悄告诉你吧,前几日逃跑了几个女子,主人直接杀了那个带头的,至于其它的就不知道了。其实主人也是严厉了些,但是隐凤城有隐凤城的规矩不是?在隐凤城里,城主就是王。”见清音面色苍白,又安慰道:“姑娘,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听话,一定不会有事。”
  
  清音谢过那名侍女,端着托盘回到屋内。她想起那牢狱之中其余囚徒的惨象,越发心焦。虞兰那么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折腾?李小姐已经不成了,不能连虞兰也死在他们手里!
  
  这个隐凤城主到底要干什么?如果说他暴虐成性,但是从隐凤城主向来良好的名声和下人崇敬的态度来看,似乎又不是完全是。还有他为何要定这个一年之约?是吃准了她会为了这一年而留在白潋晨身边?还是……在玩一个猫捉耗子的游戏?
  




奴仆【下】

  夕阳西下,玉珠匆匆向清音的住所走去,一路上心事重重。她并不赞成公子收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更何况她差点要了公子的命!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贵,如此独特……她由不得他人来亵渎!
  
  她粗暴的推门进来,就见柳清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乌发披拂,衣衫凌乱。她心中更加不满,唤道:“柳清音!起来!”
  
  清音动了动身子,缓缓爬起来,一脸颓唐:“请问……姐姐有什么吩咐?”那神态语气却让人想起娇滴滴的猫儿,慵懒而诱人。
  
  玉珠不禁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桌上那些珠光宝气的饰品,又道:“公子赏你的东西怎么也不收好,摆在桌上是什么意思?”
  
  清音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我一会就收拾。请问姐姐到底有何吩咐?”
  
  玉珠道:“公子传你过去。”说着丢给她一套衣物,“快点换上!不要让公子久等。”
  
  清音接过展开,却发现是一套侍女服饰。素衣青莲,质地柔软。她叹息一声,将衣裳换好,又将长发绾起。镜中的女子虽然衣着朴素,却自有一番气韵,只是面容红肿不堪,有些狼狈。……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真能熬过今晚吗?
  
  玉珠见她已经收拾妥了,却站在原地不动,不禁怒道:“你还在磨蹭什么?”清音咬咬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不住……我好饿……能劳烦姐姐给我找些吃的吗?”
  
  玉珠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她与清音对视半晌,才认命的叹息。
  
  待玉珠和清音来到白潋晨的居所,天已黑了。上弦月清冷的挂在天际,为这隐凤城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隐凤城曾被人称作“不夜城”,因为城中酒肆青楼的红绸灯笼在黎明之前才会熄灭。小楼听雨,曲水流觞,不知有多少人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但传说中隐凤城的浮华气息丝毫没有在隐凤城主的府邸中出现。夜间的白府异常安静,就连脚步声也似比平时清晰数倍。
  
  玉珠拨开前面的竹制珠帘,顺着青石小路,引着她向府邸更深处走去。初春料峭,虽然穿着丝质软底绣花鞋,也挡不住脚下青石板上传来的阴冷寒气。惊蛰还未到,其它生灵也早已歇息了,四处寂寂无声。远处似有女子消遣时光,间或响起一两声琵琶。
  
  又走了一会,她们似乎走到了府邸的极深处,四周皆是树影重重。玉珠引她拐进一扇朱红大门,进了一座极空旷的大殿。那大殿由厚重的石块垒成,其上似乎雕刻着巨大的浮雕。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张锦榻,轻纱微掩,看不清床上是否有人。此时唯一的光源便是玉珠手中的一盏灯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浮雕之上,拉的很长。
  
  玉珠轻道:“二公子?”
  
  “嗯。”很模糊的声音。
  
  “要点灯么?”
  
  “……嗯。”
  
  清音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地方怎么看都像个华美的坟茔。想不到二公子的品位如此独特……真是佩服。
  
  玉珠已将床榻左边放的一座铜灯点亮,顿时大殿中亮了起来。那浮雕在摇曳的灯火中好似活了一般,惊得清音后退一步。正东方的墙壁上刻着一只古怪至极的鸟儿,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其尾翼展开竟长达整个墙壁,纤毫毕现,就这样远远观看,已被它的精致华丽震慑的无法呼吸。鸟儿羽翼之下刻有一朵莲花,出尘如仙、飘逸隽永,花瓣微张,末端与鸟儿的羽翼渐渐融合,似乎与鸟儿合为一体。真不知是鸟儿庇佑了莲花,还是莲花诱惑了鸟儿。
  
  她沉迷于浮雕的精致大气,忽然有人在耳畔道:“那是凤莲图。”
  
  清音一惊,躬身道:“公子。”
  
  白潋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长发披佛,只着一件白色晨衣。平日里雌雄莫辨的面容此时竟娟秀逼人。只是白玉般的颈子上淤青一片……唔,那该是前几日她掐的吧。
  
  白潋晨轻应一声,用一种隐隐压抑着暴虐的的目光打量她。清音心里叫苦,但只能硬撑着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这白二公子虽然年纪虽轻,但个头也不小,已和清音一般高了,就这样站在她身前,也有几分压迫感。他盯了清音半晌,突然伸出手去轻触清音的脸颊:“痛么?”
  
  那声音倒是很温柔。清音僵着身子,回道:“不痛了……玉珠姐姐的药很好……”
  
  话音刚落,就是一掌掴上。少年的臂力虽然不大,但挨打的人瘦弱不堪,一巴掌之后立刻坐倒在地。本来就红肿的面容更是雪上加霜,令人惨不忍睹。
  
  清音垂着头捂着脸颊,浑身颤抖,心里好好问候了白潋晨百八十代祖宗和千秋万代的子孙,更加优待了他那个城主哥哥。她早答应城主条件的时候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这小兔崽子打得这么狠!
  
  白潋晨居高临下的看这她,又问道:“痛么?”
  
  清音抖了半天,才哑声道:“……痛。”
  
  白潋晨绝色的容颜上露出猫儿一样满足的笑容:“抬起头来让本公子看看。”
  
  清音恨不得双眼冒出火来,心里又问候了白潋晨及其祖宗后代一遍,才慢慢抬起头。原本清丽的小脸已经肿了半边天,雪白的肌肤赫然指痕交错。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泛着水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白潋晨不禁咂舌,对玉珠吩咐道:“拿些好药来,千万不要伤了这张脸。”
  
  玉珠便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清音和白潋晨在殿中对峙。清音心里苦不堪言,恨不得一头撞死。白潋晨的意思她也明白了几分,城主让她活过一年,且要和现在一样,于是白潋晨便折磨过她之后再将她治好,这样就满足了他的暴虐又遵守了城主的条件。那位城主大人更是奸猾,他的一年之约也许只是为了稳住她让弟弟尽情施虐的幌子吧。就算她在这一年中真的死了,城主还能为她报仇不成?
  
  白潋晨还在打量她,饶有兴致的道:“其实那几日我一直在跟着你们,看着你们在林子里绕圈儿。你一直是最冷静的,到最后还把我骗过了。嗯……我问你,你现在在想什么?”
  
  清音咬了咬红唇,沉默半晌才道:“奴婢现在心中悔恨极了,恨不得以死谢罪……那日都是奴婢的错,请公子尽情的责罚奴婢吧……奴婢心甘情愿……”那声音柔软无比,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这句话倒是完全出乎意料,白潋晨“啧”了一声,笑道:“你是被我打糊涂了还是怎的?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清音伏在地上,姿态卑微,却仍是一字一句的道:“奴婢说的话,句句是真……公子要了奴婢回来,并不是要救奴婢的命,无非就是想好好羞辱奴婢,以偿那日所受的伤痛。但是公子为何不为奴婢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奴婢被城主捉来,一直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今天过了也不知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后来好不容易有个出逃的机会,却又中了树林中的机关。公子您在那时出现,又抓住了奴婢的同伴,奴婢那样做,也只是为了保住性命而已。”清音顿了顿,又道:“奴婢后来在牢中也十分悔恨,如果公子能出一口恶气,就请责罚奴婢吧。”
  
  白潋晨杏眸微眯,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为何要杀你?你想让我失信于大哥吗?”
  
  清音忙道:“奴婢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只是公子能够心里好过些,奴婢这一条命算什么?既然公子已经要了奴婢,奴婢便是公子的人。”
  
  这话很是受用。白潋晨毕竟年少,喜欢别人处处都顺着他,再加上身份尊贵,更是觉得理所当然。但他心中仍是觉得有些怪异。那日树林中恍若索命厉鬼的少女,以及在大哥面前再次见到她时充满恨意的眼神,怎么现在只是一巴掌过去,就变成了逆来顺受的羔羊了?再说……一直想要折磨她的人,不是自己么?
  
  想到此处,他顿时勃然大怒:“你又在演戏骗我了?对不对?”
  
  清音静默了一会,却叹了口气,神色极为黯然:“公子还不肯相信奴婢么?奴婢也明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公子既然不肯相信奴婢,奴婢何必活在这世上?”
  
  话音刚落,她就从地上爬起来,向刻满浮雕的墙壁上撞去。白潋晨惊叫一声,情急之下只抓住了她的衣袖。只听“刺啦”一声,那轻薄的衣料登时裂成两半。但这一拉之下,清音撞墙的力道也发生了改变,她的面颊险险蹭过浮雕处的凸起,跌坐在地。半面脸颊顿时血如泉涌,一滴滴的滴落在地。
  
  白潋晨顿时呆了。他虽然性子暴虐,但也没做过伤及人命的事。因为府中的侍女毕竟都是隐凤城的子民。那日听说暗阁里跑了几个女子,他只觉得有趣,便悄悄在林子里布下陷阱……在那女子摔下来的那一刻,他其实也是心绪难平,否则也不会着了清音的道了……现在竟然这个女子为求的他的谅解而去撞墙?这算什么?
  
  玉珠这时取了膏药回来,一进殿门就看到白潋晨无措的站在一旁,地上的清音捂着脸颊,血流如注。她暗暗心惊,急忙奔过去,劝道:“公子切莫动怒,城主也吩咐过了,千万不要弄出人命,如果公子实在恨她,不如就让她回到暗阁中呆着,反正那日也快到了……”
  
  白潋晨面色青白,直到玉珠说完才颤抖着道:“行了……我知道。你帮她看看。”
  
  玉珠怔了一下,便俯下身去查看清音脸部的伤痕。那张清丽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本来挨了几巴掌之后早已红肿不堪,现在更是惨不忍睹。玉珠叹息一声,想不到公子近日的性子越发暴虐……她拿了手帕正欲帮清音止血,却听那女子道:“公子,您还不肯相信奴婢么?”
  
  白潋晨闻言,面色更是苍白。他正了半晌,突然烦躁的挥挥手:“玉珠你怎么还不带她下去治伤?本公子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玉珠从来没见过自家公子这般手足无措的样子。她虽然心里满是疑问,却还是一手拿着手帕按住清音的伤口,另一手拽了清音就往外走。清音没有挣扎,只是顺从的移动脚步。她们拐过几道长廊,就到了府中的医馆处。
  
  白府的郎中就是和别处的不同,只是静静处理清音脸上的伤口,一言不发。玉珠在一旁看了看,忽道:“请问……这脸会留下伤痕么?”
  
  年轻的郎中头也不抬的答道:“这就要看二公子的意思了。”
  
  清音正忍着脸上钻心的痛,听了这话不禁抖了一抖。玉珠迟疑了一会,道:“千万不要留下任何伤痕。”
  
  清音有些意外的挑眉,这个动作又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唔……看来这儿的人真是很好的贯彻了城主的思想——一年后的她要和现在一样。
  
  郎中很干脆的点头:“好。”
  
  玉珠又对清音道:“一会你自己回去,就呆在屋中,没有我的传唤,不得私自去见二公子。”
  
  清音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轻声道:“奴婢知道。”
  
  玉珠点点头,正欲出门,忽听那郎中道:“最近二公子情况如何?”
  
  “和以前一样。”
  
  “嗯……”那郎中轻应一声,便专心给清音敷药,不再言语。
  




隐忍

  待那郎中给清音敷药完毕,她早已痛的麻木了。出了医馆夜色已深,白府又极大,她也忘了怎么回到住处,只好边走边打听。路上被侍卫盘问数次,又绕了几圈才回去。
  
  一进屋中,她就拿起镜子,只见整张脸包的跟粽子似的,连额头也没有放过,缝隙中只露出一双颓然的眼睛,她叹了口气,将铜镜丢到床上。
  
  也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那小兔崽子想必也是不喜欢人忤逆他,自己又何必装骨气要和他作对?如果将他惹恼了,命是丢不了,但那位二公子完全可以让自己回到牢中呆着。她可千万不能回去,妹子还等着她去救呢……
  
  还有,玉珠口中的“暗阁”,以及“那日就快到了”是什么意思?清音想了又想,却总也没个头绪。她干脆用被褥蒙过头,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日清晨,玉珠便来寻她,一进门就道:“公子已经吩咐过我,以后你就不必贴身伺候他了。恰好公子院落外有个杂活儿的差事,从此以后你便去那儿吧。”
  
  清音坐在床上,也不言语。脸抱着绷带,更是让人看不出表情。玉珠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当她心中失落,又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去。玉珠刚走,清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白二公子还真是……意外的单纯。难道他被昨日的自己吓到了么?奇怪,他身为白氏嫡出的二公子,隐凤城城主唯一的兄弟,从没有人以这种方式在他面前表过忠心?不过这样也好,他毕竟没有让她回到牢中……如此说来,她还要多谢他了?
  
  她想了又想,更是觉得好笑,起身随意梳洗了一番,就跟着随后上门的另一位侍女向白潋晨的居所走去。经过这些日子,她早已苍白消瘦,走起路来倒飘逸的很,再加上脸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很有“青天白日一只鬼”的感觉,一路上也不知多少人回头看她。
  
  远远便看到白潋晨居住的大殿,曲径回廊,高低错落,就连石雕也比别处精致许多,和昨夜月色下的景色大相径庭。清音深吸口气,正欲进门,谁知那侍女却拽着她从偏门过去,后来不知拐了多少路,才道:“便是这儿了。”
  
  只见眼前荒草遍地,也不知多久没修整过了,角落里有一处草屋,其后的木柴堆积如山。清音瞪着那些木柴,不禁呆了:“这……全都我干?”
  
  那侍女道:“自然不是,一会便有其它侍女来。”
  
  清音刚松一口气,那侍女又道:“从此以后你便在这里劈柴,每日最少要劈十担,记住了么?”
  
  清音愕然,心道:整人也不是这样整吧。她为难的看了眼柴堆以及一旁寒光闪闪的长斧,道:“姐姐……我、我怕我做不来……”
  
  那侍女叹了口气:“想来你也做不了。只是你并没有在段总管处登记户籍,自然也没有这面令牌,”她指指自己腰间翠绿的莲花状玉佩,“更别提让总管赐名了,二公子能帮你寻到这处已是不错了,难道你想被赶出府么?”
  
  我自然想……清音垂下头,为难道:“可是……”
  
  那侍女哼了一声:“不干也成,还有刷马桶、倒夜香,你选那样?”
  
  “……”
  
  那侍女了然一笑,转身离去。
  
  清音看了那柴山半晌,才认命的拖起长斧,刚想试试身手,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也是犯错被罚下来的侍女?”
  
  清音诧异的回头,却见来人十分眼熟,赫然就是昨日收了她两支珠钗的侍女。她还未开口,那侍女却惊叫一声,指着她的脸道:“你、你是谁?怎么这副模样?”
  
  清音摸了摸脸上的纱布:“……是我。”
  
  见那侍女还在惊疑的打量她,便又道:“我是昨日送你珠钗的那个侍女。”
  
  那侍女的神色却越发惊疑不定,只见她疾步走来,在清音面前看了半晌,才道:“你是……清音姑娘?”见清音点头,忙拉着她问道:“你、你、你这是……二公子弄得?”
  
  清音神色不变:“算是吧。”
  
  那侍女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还好我天生的贱命,没有机会侍奉二公子……我听说除了玉珠姐姐之外,还没有哪个侍女能在他身边三年以上。不过这样看来,你倒是最快的一个。”
  
  清音干笑两声,随口问道:“那些女子后来如何?”
  
  “该是逐出府了吧,总之在这白府中,我从未见过她们。”
  
  清音心中顿时郁闷无比。为何那白二公子不将她赶出府?是怕她泄露隐凤城主的不良嗜好吗?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吧,她不可能去趟这道浑水,一个小小的女子,怎能与隐凤城对抗?她只想活下来而已!
  
  那侍女见清音低头不语,以为她心中难过,不禁劝道:“其实被贬到这儿也不错,虽然伙食差了些,但悠闲的很。上面的姐姐也不会真为你少劈一担柴而责罚你的。”
  
  清音胡乱点点包裹着绷带的脑袋,见那侍女还在关切的看这她,于是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也是犯错被贬下来的吗?我不是昨日见你还好好的?”
  
  那侍女却也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我叫玉镜……至于被贬下来么……总之好像是二公子说这儿的人该换换了,玉珠姐姐就让我来了。”
  
  清音顿时无语。玉镜叹道:“唉,我怎么总是这么倒霉呢?原先是跟着玉润姐姐的,做了几天城主的粗使丫鬟,后来姐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把我调到玉珠姐姐身边……现在倒好,连二公子模样都没见过就被贬下来了。”
  
  玉润,气质清雅却心肠狠毒的美丽女子,谈笑之间结果了张小屏的性命的人……清音想了想,问道:“你也知道我是才进府的侍女,根本不知道这府中的人物。你所说的玉珠我倒是见过,那玉润、玉荇,还有玉清,对了,还有段总管,都是些什么人?”
  
  玉镜却瞪大了眼睛,一副惊讶的神情:“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玉润姐姐是城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也是所有侍女之首。玉荇姐姐是仅次于玉润姐姐的侍女,并且身怀绝技。玉清姐姐是城主非常宠信的的人,虽然只是个二等侍女,但却地位极高。段总管名唤段昀,是这隐凤城的大总管。”
  
  清音笑道:“多谢姐姐提醒。那咱们城主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镜脸上无端飞起一道红霞:“你难道还不知道咱们城主的为人?咱们隐凤城的历代城主都是惊才绝艳、风华绝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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