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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中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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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之士私下感叹,大清亡国不远矣。縝r /》
7月上旬召开了中华革命党党员干部扩大会议,会议统一了全党思想,对战争进行总动员。会议确认,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已经有利于我们,解放战争可以全面的展开了。
全面解放战争的大致方案是这样的。军事方面由第一军主力进攻湖南对清廷中部进行牵制。第一军第三师由师长刘永福率领监视云贵和四川的动向,寻找适当的机会进行西征。第二军,近卫军和南海舰队组成主力集团进攻广东,福建,江西,延东部沿海北伐,目标直指北京。
后方政府由革命政府总理王韬总负责,郑观应,薛福成为副手。政府要保障北伐后勤供应,以行政手段接收占领的城市和乡村,对当地的发展提出规划。傅善祥,玛丽,孔屏负责协助政府进行宣传工作,并招收女兵,发展妇女参与革命宣传工作。
张之洞,詹保柱,菲利浦等人负责招募新兵组建各地的独立师,以军事手段接收占领区,维持占领区当地治安和防御,为北伐补充兵员,提供预备队。地方部队首先要遵从总参谋部的调动,其次要服从地方政府的调遣。地方部队没有擅自行动的权利。
广州战役开始之前总参谋部经研究认为攻占广州问题不大,关键是自去年广东清军进行的试探性进攻被红军击溃以后龟缩广州不出。这一方面为革命政府的发展创造了稳定的环境,但清军修筑工事专心防守,现在部队既要攻克城市,又要减少伤亡就必须动用重炮轰击,那样的话广州城必将遭受重大破坏。李健听了总参谋部的汇报,提出了一个大胆的作战计划。让新组建的特种作战大队参加广州战役。
特种作战大队全员360人,所有队员是从三个军中严格挑选的,正式成立已经有6个月了。特种作战大队分三个作战小队,每个小队分三个作战小组,每个小组40人,是独立作战单位。每个小组又分侦查,突击,火力,支援,阻击五个部分。除了基本武装之外,每个部分还有特殊装备和特殊功能。侦查班4人,配备双筒高倍望远镜,连射消音轻型步枪,负责阻击射杀重要目标。特种作战大队作战大队在茂名郊外秘密集中训练了近半年,训练内容也是经过大家讨论尝试的方案,而且在实际训练中逐步完善。
在广州战役正式进行之前10天,郑思奇率领特种作战大队分散潜入广州城,在城内各个秘密地下据点分散潜伏潜伏,并用无线电台保持和总部联络。
8月1日,各部队都进入作战区域,战役正式打响。首先第一军第二师由黄崇英率领切入广东北部,以阻断广州之敌的退路,同时阻挡湖南和江西可能的援兵。接着第二军徐骥的第五师会同近卫军沿珠江进攻广州,呤唎率南海舰队沿江北上威胁广州城。
8月4日黄崇英自广西平乐府偷袭广东韶关得手,一举占领。守军2000多人大部投降。
同日,徐骥第五师占领珠海进逼中山。近卫军在总司令李健的统帅下以摧枯拉朽之势用全军的重炮炮轰江门城,将数里长的江门城墙全部哄塌,清守军1000余人抖抖颤颤的举白旗出城投降。这一仗虽然消耗了几千发炮弹,但是作为第一场攻坚战,打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宏气势,我军士气高涨,相反清军原本已经低落的士气再次受到重创,跌至谷底。
连续几道战报像催命符一样飞到广州府衙广东巡抚郭嵩焘那里。郭嵩焘也没有其他办法,派人去叫广州将军阿杜兴。阿杜兴是广东驻防八旗统领,平时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嫖赌,姨太太倒是娶了七房。郭嵩焘在巡抚衙门等了好久,阿杜兴终于从七姨太的床上爬起来来到府衙。郭嵩焘见他一脸疲惫知道昨夜定是纵欢过度。他把各处告急的公文传给他看,没想到还没看呢,他先打了一个哈气。郭嵩焘轻轻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到广州半年多,军务上这个将军没有一点能帮得上忙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忙碌。自己只是一个文官,不懂半点军务,还好先前在广西战败的广西臬司蒋益澧,因为得到了四川总督骆秉章的保举,朝廷没有降罪查办,降为总兵,命他戴罪立功帮助驻防广州。这个蒋益澧倒是懂点军事。于是自己负责按朝廷的意思尽力招抚茂名的反贼,广州的防务全交给了蒋益澧。蒋益澧也不负所托尽力办差,他修筑城墙,购置大炮,训练士兵。广州的防务弄得有声有色。
郭嵩焘开口问:“阿杜兴将军你看现在怎么办?”阿杜兴把手一摊,“还有什么办法,尽快把周围的部队撤到广州,坚守待援。”郭嵩焘也无他法,命身旁的蒋益澧照办。蒋益澧犹豫了一下躬身回话,“巡抚大人,卑职有一办法或许可救广州安危。”郭嵩焘听了,激动的用手一指蒋益澧,“快说!”“先帝在世的时候,也就是咸丰十年,朝廷和英人法人签订了《北京条约》,条约中规定英人法人有保护侨民的权利。我们何不利用这一款说动香港的英军和法军以保护侨民的理由介入战斗,一同防守广州。”“好计!我这就动身前往租界,游说英法。来人啊,备轿!”
郭嵩焘也不理阿杜兴的反应,急匆匆离开府衙。蒋益澧对阿杜兴施了礼也急匆匆出去传达回撤广州的命令。阿杜兴觉得有洋人相助广州应该没有危险了,懒散的起身决定回家去。心里一想到七姨太那个小骚货风骚撩人的身材和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脚下不禁也加快了很多,急匆匆的离开府衙,也不回家,直奔城中七姨太居住的别院。
郭嵩焘没有想到自己到了租界英国使馆却扑了一个空,原来前几天因为局势紧张,广州公使巴夏礼突然去了香港还没有回来。他又去法国使馆,法国公使布尔隆又说需要和英国商量以后才可以决定。没有办法,他只能在英国使馆等,可是等到快天黑也没等到。只能回府衙等消息,一到府衙,蒋益澧向他报告。中山,佛山已经失守落入反贼手里,敌人先头部队已经到达黄埔地区,敌人军舰也出现在黄埔江面。现在只有从化方向没有敌军动向,整个广州城除了从化实际上已经被三面包围了。蒋益澧建议郭嵩焘从从化退往惠州躲避。
郭嵩焘摇了摇头,说:“为今之计只能坚守,为国尽忠了。”退往惠州,弃广州不顾,朝廷必然降罪,一省巡抚有守土职责,丢失省会其罪也是死罪。进退都是死,不如死在广州,当城破之时服毒自杀,杀身成仁,身后也可以留点忠贞的虚名。他又问阿杜兴去了哪里?蒋益澧说已经一天没有见到他了。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对于阿杜兴的去向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郭嵩焘不禁悲叹,“完了,完了。”蒋益澧单膝跪下,“卑职原是戴罪之身,来到广州蒙巡抚大人看重,委以重任,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力保广州不失,即使有变,属下也一定保护大人平安脱离险境。”郭嵩焘听了颇有点感动,双手扶他起来,感激的说:“本官誓与广州共存亡,只是本官的家眷到了危急时刻希望蒋军门护送突围前往惠州。”蒋益澧也明白巡抚大人的心意,知道他是不可能离开的。原来也想留下与城共存亡。想想自己即使突围出去,朝廷还是会怪罪。要知道自己可是戴罪之身啊。心里怨恨,这战败之罪更本不是自己的错,敌人武器那么好,比洋人的都强,广州的绿营和八旗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朝廷又不认真备战,这样焉有不败之理?明明是非战之罪啊,真是心有不甘。可是这又能怎样?此次再败,自己的仕途之路恐怕也就到尽头了。罢了,是到如今只有豁出去拼命了,他强打精神的回答:“属下必不负所托。不过依属下看,经过半年多的准备,广州城现在是城坚炮利,敌人再强,守一个月没有问题,到那时各处的援兵也会到来,胜败还不一定呢!”郭嵩焘听了总算有点安慰,“但愿如此吧。”
天黑后,郭嵩焘和蒋益澧巡视了一下城防守备,交待手下小心防备。然后两人各自回府休息去了。
第十二节 巧取广州
深夜的广州城寂静安详,街上的更夫有节奏的打着梆子。一队队兵勇频繁的来回巡逻,给安详的黑夜带来了紧张的气氛。无线电报的讯号廖无声迹的穿过夜空给城中潜伏作战人员发来行动开始的命令。四更天一过特种作战大队化妆成广州城防清军分作三股,在当地情报人员的带领下避过巡逻队直奔各自的预定目标潜伏下来。
郑思奇大队长带领两个小队两百多人分两路悄悄的来到广州城南一处僻巷,众人分别进入僻巷巷首一处院子和巷底一个大院中集中待命。当地领路的情报员对郑思奇说:“大队长,斜对面便是广州将军阿杜兴的私宅别院,是他给七姨太置办的住所,这几夜他一直留宿这里,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今天他也在这里过夜。”郑思奇嘿嘿一笑,“要是他老实呆在自己的府里捉他可就难多了,这真是天赐良机。”回过身对一高大彪悍的汉子说:“高一龙,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大队长你放心好了,一定手到擒来。”这高一龙原是陕西泾阳县王桥镇人,以农为业,兼行医道,颇具侠义之风,因打抱不平得罪乡里豪绅,为避仇衅而离家出走,远遁南方。在广东加入陆斌的红军第二军,因为有一身好武艺一直是陆斌的贴身护卫。后来陆斌又推荐给李健做贴身护卫。组建特种作战大队以后,李健让他加入做了小队长。
高一龙带了两个突击班出了院子越过小巷,两个队员用双手将高一龙轻松的高高托起,高一龙攀着墙头轻敲敲的越过阿杜兴私宅的院墙进入院子。他四下观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猫身来到院门,打开了院门,十几名突击队员迅速敏捷的进入院子。高一龙对另一队一同进来的队员一努嘴,示意6个人对付西厢房,那是下人随从住的地方。另2个人去检查东厢房,那里是厨房和储物室。借着月光两拨人都拔出匕首,掏出手枪,包围了东西厢房。院中留2人监视。高一龙亲自带5个人偷袭正屋。他用匕首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摸进屋子。一名队员点亮了火折。高一龙发觉外间并没有人,听见右边房间里传来响亮的鼾声,此起彼伏。高一龙用手势命令2人去左边的房间,自己去右边房间。当他再次用匕首将房门打开,4个人围立在床前,由于天气很热,看见床上两个人浑身赤裸没有盖被子,相互拥抱着仍然没有醒来。其中一个壮实的男子应该就是阿杜兴了。
阿杜兴睡得实在太死了,这也难怪,前半夜和七姨太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他把七姨太弄得死去活来,七姨太也使出全身的本事让他尽情欢愉。每当阿杜兴高潮过后,这个女人仍用温暖柔软的酮体紧紧地缠着阿杜兴壮硕的身体不依不饶,一只手不停的抚摸挑逗阿杜兴的阳物直到他再次勃起。当阿杜兴熄灭的欲火再次点燃,一翻身直接的插入女人的身体,她总会痛苦的呓语,然后低声的淫叫。这让阿杜兴更加猛烈的运动,弄得浑身大汗淋漓。直到最后气喘吁吁无力的趴在女人的身上昏昏睡去。
高一龙和手下凶狠的把两个人从床上拖起来,麻利的用带来的绳索捆绑。两人一下子惊醒,刚想叫喊,嘴就被人给堵了,阿杜兴的肚子还挨了重重的一拳,巨大的疼痛使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
时间不大,左边房间的两名队员带进来一个丫环,西厢房的队员带进来一个厨子,两名随从。一共六个人全集中在阿杜兴的卧室里。
一名队员向高一龙汇报,“队长,已经问过阿杜兴的随从了,一共是6个人,一个不少。也叫人通知郑思奇大队长这边成功了”
正说的着,郑思奇领着人进来了,一眼看见七姨太还光着身体,命令手下,“把被单给那个女人披上。”
不用问郑思奇也知道另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就是阿杜兴,他对阿杜兴说:“委屈将军了,我们是红军,只要将军合作我保证不伤害将军,等一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南门,帮我们骗开城门,要是将军反抗呼喊的话,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如果听话就不杀你。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只要听话就不杀你们。来人把阿杜兴嘴里的布团拿出来,让他说话。”有人上来拿出了布团。
阿杜兴惊恐万分,事情来得太突然,他甚至于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郑思奇狠狠的威胁,“你到底听明白没有?”“明白明白,我一定听话,你们千万不要杀我啊。”郑思奇听了一皱眉,心想满人的骨头怎么也这么软,简直脓包一个。郑思奇一挥手,过来几个人把阿杜兴绑绳去掉,给他穿上自己的衣服。郑思奇又对高一龙说:“一会儿,留两个人看守这些剩下的人,其他的人按计划行事。”
广州城通往南城门的大街上一大队清军士兵没有举火把,列队整齐的急速向南门进发。快到南门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对20多人的巡逻队。急进的队伍没有理会,迎着巡逻队继续行进。巡逻队领头的是个千总,他冲着对面喊了一句,“大半夜的这么多人?对面干什么去?”“麾下是广州将军阿杜兴的亲卫营,出南门办差。”千总一听是广州将军,知道还是少管闲事为妙,没有在意,像前一支遇见的巡逻队一样和这支队伍擦肩而过。队伍相错之时,这位千总比较心细,他发觉身边行进的队伍有点异样,他们的动作统一协调,精神饱满。千总很奇怪,这不像是亲卫营的人啊,于是留意观察,发觉他们的武器更怪异,自己从未见过。于是又大喊了一句,“对面的给我站住!口令!”
郑思奇心中一震,他问过阿杜兴今夜的口令,可惜的是阿杜兴一天不在府衙,带着两个随从溜到七姨太那里鬼混。蒋益澧找不到他,也就没有告诉他今夜的口令,所以阿杜兴竟不知道口令是什么。郑思奇看了一眼高一龙,高一龙用手枪一捅阿杜兴,阿杜兴明白意思,按事先说好的话回答:“好大的胆子!老子就是阿杜兴,有种你过来,我告诉你口令!”两旁的队员适时的向两边闪,亮出中间的阿杜兴。
这位千总听出正是阿杜兴的声音,从手下的手中拿过灯笼照亮,借着火光想再证实一下。昏暗中他认出了阿杜兴,连忙上前两步单腿跪倒施礼,“属下阿贵参见将军。”
阿杜兴一见,这个千总他认识。一时涌起骨子里的血性,怒声高叫:“阿贵!这些是反贼!快点报”高一龙用手中的消音步枪击中了他的后脑,阿杜兴倒地不起,脑浆躺了一地。与此同时所有队员一起用消音步枪扫射对面的20多人,可怜对面的20多人因为自己长官的尽职,反应都未来得及就在一片沉闷的枪声中被乱枪击中见了阎王。但是还是有一个兵勇在倒地前歇斯底里高声喊了出来:“快拉人啊!”这撕心裂肺的叫喊划破了广州上空的黑夜。
郑思奇大喊一声:“立即攻克南门,阻挡者格杀勿论!”两百多人立即向不远处的南门跑步前进。到了城门下,一巡夜士兵上前问:“口令!”高一龙笑呵呵的走上前,迅速抽出匕首,干净利落的在他的喉咙上抹了一刀,鲜血涧了一地,高一龙一把推开尸体,领一小队人从左边栈道登上城门,郑思奇领另一小队从右边栈道登上城门。两边栈道上都有人阻拦问话,回答他们的是突突的枪声。城上的人见势不妙立即鸣锣示警,清脆的锣声传遍了广州城。与此同时队员也发射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升上高空。
这时偷袭的队员用不着消声器了,南门上下都是枪声,呼救声和惨叫声,到处是浑身冒血随处翻倒的守城官兵的尸体。整个南门成了屠杀场,200多守门清兵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没能形成抵抗就被全部枪杀。南门顷刻间被特种作战大队占领。
报警的锣声,密密麻麻的枪声,呼喊声,喊杀声,甚至小孩的哭声使广州城陷入了混乱。老百姓知道是在打仗,都紧闭自己的门户。
离广州城南门外5里地,红军近卫军直属骑兵团和印第安骑兵师的士兵们正在师长胡安的率领下牵着马秘密的潜伏前进,看见了夜空红色的信号弹。胡安立即命令全体上马急速向南门前进。一时间战马嘶鸣,大地颤抖,震耳欲聋。
混乱的广州城,越来越混乱。潜入城的另一个特种小队,分成六股,每股20人左右,到处制造混乱。见到50人以下的小股清兵,总是靠近了以后,不管青红皂白一通乱抢扫射。打得那些清兵鬼哭狼嚎,四处逃窜。流言在清军中不胫而走,“敌人已经扮成自己人,见人就杀。”
听到报警后,蒋益澧知道大事不妙,急忙从府中奔出,府门外已有几百人聚集待命。蒋益澧接过侍卫牵来的战马翻身上了马,急奔南门救援。对面屋顶上躲藏在阴暗处的狙击手因为光线太暗加上人影混乱没能把握住机会射杀蒋益澧。逃过一劫的蒋益澧一路狂奔途中遇见逃命的单个清兵,兵勇恐怖的诉说:“敌人已经扮成自己人,见人就杀。”蒋益澧更是担心。
又赶了一程遇见从东门出发赶来救援的清军,双方在十字路口附近相遇,大家都小心翼翼,蒋益澧这边的侍卫打着火把高喊:“这里是蒋军门,对面统领是谁?出来回话。”对面领兵的千总拿过火把,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他高声回答,“下官是东门守备”恰巧这条街一边的屋顶上藏有狙击手李相敏,李相敏怎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骑着马举着火把的千总正是活脱脱的靶子。一枪正中这名千总的心脏,双方的嘈杂声很好的遮盖了微弱的枪声。领兵的千总莫名其妙的从马上仰面翻落,两面的人大感紧张,东门士兵激愤的叫嚷着要对方交出杀人凶手。手举火把的蒋益澧的侍卫催马上前想解释一下,可是就在他来到前队想说话的时候,李相敏已经将他锁定,又是一枪,这次打中了太阳穴,侍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飞离了战马重重的摔倒在石板路上。蒋益澧明显感到不对,敏锐的抬头向一侧的房顶上观看,身穿黑衣的李相敏躲在烟囱背后的阴影里一动不动,蒋益澧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双方士兵们已经禁不起这样恐惧的考验,无法控制自己,开始自相残杀。蒋益澧这边的兵勇举起火枪一阵齐射,射杀了一批,没来的及换子弹对方拿着大刀冲了上来一通砍杀。双方乱作一团。房顶上的李相敏没有撤退,他想击毙蒋益澧,刚才听见死了的那个侍卫称这个人是蒋军门,他认为这人一定是蒋益澧.
可惜的是蒋益澧在马上左突右杀,动作没有规律,加上光线不好,没法很好的瞄准.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蒋益澧身体停了一下,作为特种大队最优秀狙击射手的他没有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的扣动了扳机.好运的蒋益澧因为战马受惊移动了身体再次逃过死神的追杀,肩膀中弹翻落马下.侍卫们过来抢救,好半天蒋益澧才缓过气来,忍住疼痛高呼:“都不要打了!是房上有人偷袭!”众人停下手来在两边的屋顶上寻找,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有人开始朝房顶放枪放箭,可是李相敏早就通过挂在房后的绳索溜走了。
南门,郑思奇他们承受了巨大的考验。南门守备见夺下城门的只有200多人,集中了南门所有的兵力发动反扑,意图尽快夺回城门,加上四面不断有援兵赶到,人越来越多。城墙上东面和西面也有清兵反扑。开始郑思奇他们到不惧怕,依托城墙开枪反击,清兵靠近不得。可是他们的弹药很少,不多时就要用尽。幸好还有不少手榴弹,扔了几颗,清兵畏惧,加上死伤了很多人,攻势减弱了不少。
终于,城上城下都听到震耳的马蹄声,夹杂着稀里古怪的呼啸声,喊杀声。当第一批骑兵冲入南门,围攻南门的清兵看见挂满花俏饰品的战马上满脸油彩头插羽毛的印第安勇士,他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丢了武器,像见了鬼一样四散逃命。印第安勇士追逐着他们用马刀劈砍,将聚集在南门的清军冲散。南门守备见大事不妙,也跟着大叫“有鬼啊!”,一起逃向北门。
巡抚府,郭嵩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都说找不到阿杜兴将军和蒋益澧总兵。还有不少打探消息的人一去不返,出了巡抚府不远就死在狙击枪下。死得不明不白的他们怎么知道,巡抚府四周布满了狙击手,专门射杀当官的和传令兵。
天渐渐亮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清军再没有发动过返攻南门的进攻。郭嵩焘也知道南门失守,广州即将不保,可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蒋益澧又找不到,自己的家眷妻小不知如何安置。捶胸顿足痛不欲生。口中不停念叨,“益澧误我,益澧误我。”
东方的太阳越出了地平线,震天的喊杀声响彻广州上空,近卫军大部从南门冲入广州,胡安的骑兵师穿过广州城直插北门切断敌军退路。赶到城外的徐骥第五师从城外直插东门阻断敌军退路。
广州城三个主要指挥官阿杜兴被击毙,蒋益澧受重伤陷于乱军之中,郭嵩焘不懂军事无法指挥,加上众多中下层指挥官在广州街头莫名其妙的被打死,传令兵也死在传递命令的途中,清军越来越混乱,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失去指挥的清军要么成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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