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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龙中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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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邦道回答:“说起这个事情来,就长远了,我还是听被我们俘虏的广东巡抚郭嵩焘说的呢。那个时候总司令叫我去开导郭嵩焘,我就和这个老头套近乎,一来二去,混得熟了,他给我说了不少陈年旧事。当年还是咸丰皇帝的时候,永州总兵樊燮,刚愎自用,骄横跋扈,骆秉章那时还只是巡抚,就上奏弹劾他骄倨,不久有圣旨革了樊燮的职,没有想到樊燮运动了都察院,奏称无罪。朝廷又下旨令湖广总督官文从新查办,官文和樊燮有亲戚关系,有意隐袒樊燮,秘密的查到骆秉章弹劾的奏章是出自幕僚左宗棠之手,竟然召来左宗棠对簿武昌,结果给他们两个人定了一个诬陷的罪名。骆秉章是官文的下级,疏争不得,只得亟函致当时在北京的编修郭嵩涛,求他向军机大臣肃顺说情。郭嵩涛这个老头和左宗棠是同乡,又很赏识他,自然全力暗中疏通,并且联络了南书房行走潘祖荫,一起上疏说情;接着又是曾国藩、胡林翼二位督抚,上疏荐左宗棠才可大用。这样内外设法,才将左宗棠保全,脱罪回籍。没有受牢狱之灾。骆秉章自然记恨在心了。而且北京的情报显示骆秉章不愿意呆在云贵,一直上奏要求率兵前往湖南,看来两个人合作的很不愉快。所以,我觉得我们有机可乘,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只要您同意,我保证完成任务,搅得云贵不得安宁,骆秉章更不可能到的了湖南增援。”
李健看着蔡邦道期待的目光,有点动心了。可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这个既年轻又稳重能干的参谋。于是说:“那你说说你的计划,我觉得合适就同意。”
“我觉得,只要我们成功的进入云贵,留在广西的独立师完全有能力防守广西,必要时还可以调吴亚终的海南独立师进入广西协防,张之洞,詹保柱在广州训练新军,已经初具规模,也可以用来应急,以防万一。”李健又笑了,“你是不是怕我不同意,先把我用来反对的理由堵死,这些我都知道,我叫你说你的进攻计划。”蔡邦道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才慢慢的开始说他的计划。
两个人慢慢的说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这时,有人报告,陆斌到了。李健显得很高兴,开玩笑的说:“我们的情报头子终于到了,福州城能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就靠他了。我们都急死了,他到好不急不慢的。”此时,陆斌已经近来了,装做恐慌的解释:“我哪里敢啊,连午饭都没有吃呢!一直在赶路。”
李健上前和他拥抱说“好久不见了!”。等到大家都坐下了,李健高兴的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来的电报,温州大捷,张威成功的占领了温州。”陆斌却说:“这个消息我也是刚刚在路上才知道的。不过我却有一个坏消息。昨天南京被清军攻陷了。具体的消息还不清楚。”蔡邦道急忙说:“参谋长现在就在温州,那里离南京杭州太近了,我们必须赶紧通知参谋长。以防清军包围温州。”李健同意,马上说:“那你快去发报。”
蔡邦道转身离开,李健又询问陆斌:“那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把握吗?”
陆斌说:“应该没有问题,在北京的时候我已经见过徐继畲了,那时是请他出山为康健银行的事情出力,这个人年纪很大了,不过思想很开通,看得出他很喜欢南方的红军,于是我就开始策反他加入我们,康健银行的刘庆和立了大功,事情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做的。他和这个老头子一起在山西平遥书院呆了半年,为康健银行研究制定结合中西特色的新的银行制度,这半年里刘庆和没少下功夫,结果不但成功的策反了徐继畲,还把老头子的宝贝孙女也给策反了,成了他的老婆。哈哈!这小子有本事,我喜欢。”
陆斌这样说,把房间里的人都逗笑了。李健满意的说:“这么说,这个事情已经搞定了。”陆斌回答:“今天晚上,我还要亲自去一下福州城见一见徐继畲才好。”李健不解,“这又是为什么?派个参谋去联络不就可以了,你还要亲自去?”陆斌解释:“总司令你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已经67岁了,可是身体很硬朗,为人十分清高。刘庆和没有少交待一定不能怠慢了他。再说他30岁就以进士的身份步入官场,一下子叫他造朝廷的反,可能心理上还有点矛盾,今夜我请自去一次,总算是礼贤下士了,给足了他面子,我觉得这样比较好。”李健还是不放心,又说:“事情都这样了,他还能不反?你去太危险了。”陆斌宽慰道,“危险是肯定没有,至多是有惊无险。福州城毕竟是他的官最大。再说,我冒这个险是值得的。徐继畲在浙闽任职长达15年,门生旧属遍布。当年他还和林则徐一起抗击过英国人,在浙闽有很高的威信。后来和林则徐一起被罢官,虽然不久又被起用任太仆寺少卿,但是屡遭诬陷受人弹劾被削职返籍,从此他对官场到是心灰意冷了,专心主持平遥书院。这个人还很有学问,著名的《瀛环志略》就是他编写的。加上这十几年来专心教书,朝中很多官员都是他的学生。要是这样的人在福州举兵起义,对清廷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李健听完,沉思不语。突然眼前一亮,对陆斌说:“既然这个人这么重要,今夜我和你一起去。”这话一出,把满屋子的人都吓到了。周围的参谋们不由得将工作停下,目光集中在李健身上。陆斌说:“这不行,你是最高长官,你不能冒险。我去就足够了。”刚刚从外间回来的蔡邦道也说:“要是你们两个都走了,出了什么事情,我要负责的。我代表参谋部不同意你们去冒这个险。”李健有点不耐烦的说:“什么最高长官,你们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整天傻坐在指挥部里,都闷出病了。这次,我一定要去,你们都说了我是最高长官,我说了算。就这么决定了。”陆斌看事情不可逆转,心里盘算如果去了是否能做到万无一失。蔡邦道却还是出言反对。李健终于生气了,把脸沉了下来,“你要是再反对,就别想再能过离开参谋部去广西和骆秉章打仗了,我把你调到台湾去管理军火库,永远别回来。”蔡邦道哪里肯服软,刚想说即使去台湾也要反对。不想正看见陆斌用眼神制止他。他心想,陆长官一定有好办法制止的。所以就没有说出口。灵机一动,转口说:“那我不反对,你就让我去广西和刘永福师长一起进攻云贵。同意我的计划。”李健爽快地说:“只要你不反对,我就同意,你愿意的话,现在你就可以去广西,我任命你为第三师政委。”蔡邦道这才不说话,回头看着陆斌。
陆斌却说:“那好吧!我们吃过午饭就出发。”这话一出,吓了蔡邦道一大跳,心里着急,没有想到两个长官怎么像小孩子一样。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健和陆斌见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夕阳西斜的时候,福州城北,尘土飞扬,远远的飞驰而来7,8匹骏马。守城的官兵在城楼上指指点点。因为战事紧张,福州城四门紧闭,只有北门中午的时候才开一个时辰,不过检查的十分紧,福建提督林文察还亲自坐镇。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怎么还会有人要进城呢?
只见来人转眼来到城下,其中一个壮汉催马上前几步,高声对着城楼上叫到:“福建巡抚府办差奉巡抚大人命办差回城,有急事回报,你们快点开门啊。”说完把手中的一份公文高高举起给城上观看。其实城上的官兵更本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对方说是巡抚府的,不敢怠慢,急忙开城放行。
时间不长,城门开了,8匹战马依次入城,领头的是一位极为俊朗的中年人,30多岁,身材高大,气宇轩昂,校尉的打扮。其他的都是侍卫的装束。守城官按例检查了公文,发现果然是巡抚府签发的,还有巡抚徐继畲的大印呢。不敢再怀疑,马上对手下高喊:“放行!放行!”
这话才刚刚说出口,就听到远处有人说:“慢着!这么晚出去办的什么公事?”原来实在是不巧,福建提督林文察晚上查城,刚好路过北城门,看见城门开了,感到奇怪,就过来看看,把这8个人给拦下来了。
守城官给林文察跪下行礼,那8个人在领头的校尉带领下也下马行礼。林文察仔细打量这8个人,顿生疑惑。他问领头的校尉:“我常在巡抚府走动,为何从未见过你们8个人呢?”
领头的校尉并不慌张,笑呵呵用一嘴的山西话回答:“大人有所不知,小的跟随巡抚大人已经好几年了,和大人同乡。这几个月一直在浙江巡抚左大人那里办差,因为近日温州有战事发生,今日是有事情回来禀告巡抚大人。”
林文察心想,这倒是,温州的战事我也是刚刚才收到的消息。不知道温州怎么样了。他拿起校尉的公文看了看,也没有发觉什么问题。刚想说放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着校尉冷笑了起来,说:“我看你们不是什么巡抚府的校尉公差,而是反贼的探子。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带到提督府审问!”他身边的亲兵一听一个个都拔出刀来,上前准备抓人。
第十八节 夜探福州
那个领头的校尉正是陆斌,随行的有特种部队的郑思奇,高一龙,李相敏,梁自强。还有陆斌的侍卫邱固元和邱本元。当然,李健也一起来了。一听林文察说要抓人,陆斌这个时候脸上没有表现出慌张,心里却着急如火,心里叫到,你个林文察,到时候有你的好看。嘴上他争辩说:“大人明察,小人们确是巡抚府的办差,小人们冤枉啊。”
林文察说:“还说冤枉,你说几个月不在福州,可是为什么通行公文却是一个月前颁发的。还有,你既然在浙江办差,为什么拿的却是福建巡抚府的公文?”陆斌心叫不好,没有想到这里出了差错。这个林文察还真是仔细,不好对付啊。早知道会出差错说什么也不让总司令来福州城了。他一边用眼神示意郑思奇他们准备护着李健撤退,一边应付林文察,“大人有所不知,小人有下情回禀。”
林文察说:“那好,你说说有什么下情。”陆斌刚要解释,这时候又匆匆忙忙赶来了一个人。他是浙闽总督府藩司周开锡。陆斌见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救星终于到了。眼睛示意周开锡快来解围。周开锡见这边两面的人都剑拔弩张的,急忙上来解释。他对林文察说:“误会了,误会了。这些人都是巡抚大人的手下。”陆斌适时地说:“周大人来了就好,周大人,这位大人怀疑小人的公文是假的,说时间不对。周大人作证,这不正是周大人上个月初八派人送给小人的通行文书吗?”周开锡反应极快,连忙说:“对啊,公文哪里会是假的呢?那正是巡抚大人遣小人发送的。林大人过虑了。巡抚大人正找他们呢!浙江左大人有急事派他们回来的,我奉了巡抚大人的命天天在这里等候的。林大人快点放行,我好带他们去见巡抚大人。”
林文察感觉还有一点疑惑,可是又说不出来。只好对手下人做了一个手势,说:“既然这样,那就放行吧。”
陆斌如卸重负,领着人这才通过了城门关卡。周开锡招呼他们直奔巡抚府。这个时候,李健发觉,虽然天气不热,陆斌的后背却湿了一大片,几个侍卫也是神情紧张。陆斌用责怪的口气责问周开锡:“你怎么晚到了,不是说好是傍晚时分的吗?”周开锡没有见过陆斌这样严厉过,紧张的回答:“都是下官的错,赶来的晚了,只是因为司库的公务给耽搁了一下。”
李健不想因为自己弄得大家紧张。想缓解一下气氛,就问陆斌:“这位就是广西南宁府周老爷子的大公子,刘三的大舅子周开锡吧。没有想到上次刘三救了周家,竟然和周家攀上了亲家,成了周家的乘龙快婿。我听说黄崇英嫉妒的很呢!周家的小姐可是漂亮呢!我参加过婚礼,还闹过洞房呢!”陆斌回答:“这位正是周开锡,现在在浙闽总督府任藩司。”周开锡不认识李健,但是一听这个人说话轻松的口气,加上陆斌谦恭的回答,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自捉摸,陆斌已经是革命政府里排的上号的人物了,难道这个人比陆斌还大。难道是总理王韬?不对啊,王韬不过和陆斌平级,不用这样谦恭吧?这时李健又发问了:“周大人已经是我们的人了,巡抚徐继畲知道吗?”不等陆斌回答,周开锡主动答话,谦恭的说:“此事徐大人并不知晓,下官是和陆大人单线联系的。下官这几天才知道原来巡抚大人早就心向革命了。这真是大事所趋啊。”陆斌点头同意,也暗自赞叹周开锡善于观察,明白问话的人来历不简单。李健也感到惊讶,就问周开锡:“我只知道周大人是我们的人,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加入我们的。”周开锡在马上拱手回答:“说来惭愧,那年红军攻陷南宁,我原本想把家父接到福州避难,没有想到家父反倒来信劝我归降,后来家父还将妹妹许配给了刘永福将军,为了这事情我还颇有点不安心。还好后来陆大人带了家父的书信和老家人周安亲自到福州来找我,与我交心,这才打消了我的疑虑,诚心归降。到现在不过半年而已。”李健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周老爷子果然深明大义,周大人也是忠孝有加,以后我们都是同志,就不要再说什么归降不归降的了。”一行人听着都笑了。陆斌问周开锡:“浙闽的司库情况如何?”周开锡回答:“陆大人放心,左宗棠派人来了好几次了,说要转移福建的库银到杭州去,我都给挡了回去。一两白银也没有让他们拿去。”大家又是一阵愉快的笑声。就这样大家说说笑笑的赶路,不一会到了巡抚府衙。
此时已经天黑了,徐继畲早知道今天会有人来联络起义的事情,一早命周开锡去城门迎接,还专门派了人在府衙门口等待。周开锡顺利的领着这8个人进入了府衙内堂,有人同时禀告了焦急等待的徐继畲。
到了内堂,周开锡喝退下人,关上大门,招呼大家坐下,结果只有陆斌和刚才问话的人坐了下来,另外的6个人其中2个站在陆斌身后,另外4个站在了问话人的身后。周开锡更是吃惊不小,难道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李健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周开锡正在独自疑惑不解,徐继畲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陆斌,心中顿时千头万绪,激动的老头子手都有点颤抖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来联络的人竟然是陆斌这样的头面人物。毕竟这里还是清军控制的地方,对方肯冒这样险,可见对自己的重视。他强按住心中的兴奋缓缓坐下。周开锡急忙行礼交待差遣。徐继畲听完后,对他说:“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周开锡刚要转身离开,李健说话了,“周大人留步。”转头又对徐继畲说:“徐老先生,不瞒您说,周大人早就是我们的同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大可不必回避什么。”徐继畲听了吃惊不小,不由得猛得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陆斌,却见陆斌微笑着点头。老头子自嘲的笑了起来,说:“看来你们还是不相信我这个老头子啊,在我身边竟然藏了这么大一个人物。”
李健也不理会,招呼周开锡:“周大人也坐下好了,就坐在我身边吧。”周开锡刚才听见李健叫他不要离开,又称自己是自己人,已经感动得不得了了。此时又见这个不知姓名的大人物亲切的招呼自己坐到他身边去,不由得热泪盈眶。深深地作了一揖,动情地说:“以后不敢称作周大人,真是折杀小人了。这清廷的官早不想当了,您和陆先生还是叫我开锡好了。”李健微笑着,一手拉过周开锡请他坐下,一边说:“好的,好的,开锡兄长我几岁,以后就叫开锡兄好了。”
一旁的徐继畲看傻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感觉面前这个30岁左右的中年人相貌平常,但是和蔼之中有说不出的尊严,谦虚之中有说不出的威信。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不同凡响。言语平易但是句句都能打动人心。再看,这个人竟然坐在陆斌的上首,陆斌注视的眼神那么的关注,心中大惑。竟忘了刚才的不快,张大了嘴连问也忘记了。陆斌看见,笑着说:“徐先生刚才多虑了,我们怎么会不信任徐先生您呢?只是这是我们情报部门内部的规定,任何人不得违反的,今天要不是这个人说破这个秘密,我还是没有权利透露给老先生的。”说完用手指着一旁的李健。李健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先给徐继畲鞠了一躬,然后才说:“请老先生一定谅解,陆斌不告诉老先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知道老先生德高望重,又学高八斗,也敬重老先生的人品。所以我今天才破例实言告知的。这不,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在下李健和陆斌一同拜望老先生来了。”此言一出,徐继畲和周开锡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徐继畲问:“是红军总司令李健?”李健笑答:“正是在下。”
只见周开锡一下子跪倒在地磕起头来,徐继畲撩起袍子,也要下跪,李健上前两步一把扶住徐继畲的双臂,忙说:“晚辈不敢当啊,老先生,快点起来。”又对上前的陆斌说:“你快来扶住老先生。”然后快速的转身来到周开锡面前,搀扶起周开锡,责备的说:“开锡兄不是说早不想做这清朝的官了,可是你是应该知道的,我们新政府里是没有下级给上级下跪的规矩的,大家都是同志,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乱来了。”周开锡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口中说:“知道了知道了。”心中却暗下决心,今生今世也要报答这知遇之恩。
徐继畲何尝不也是这样想呢?一开始还有的那么一点傲气早就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大家都欢欢喜喜的从新坐下说话。
李健称赞徐继畲能够看清楚世界风云,认识清廷的腐朽,顾及国家民族大义不计个人得失依然在福州起义,为革命立了大功劳。徐继畲此时却谦虚的很,“哪里哪里!要不是陆斌打通关系,议政王奕訢怎么会举荐我这个老头子来做福建巡抚,不是这样我哪有机会为革命出力呢?还是陆斌大人神通广大,老朽打心里佩服得很。”李健同意的说:“是的是的,既然老先生是我们敬重的人,我也不瞒老先生了。您能够坐福建巡抚这个位子,只有议政王奕訢的推荐是不行的,还少不了惇亲王弈誴的赞同。不然西太后不会那么爽快地下旨。”
徐继畲好奇心大起,“难道惇亲王那里你们也打通了关系?”李健笑而不答,指了指陆斌。徐继畲转而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陆斌,陆斌轻声问:“老先生可知道惇亲王身边最红的人是谁?”徐继畲疑惑了一下豁然开朗,“噢原来是他。”陆斌用手势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大家各自都心知肚明的笑了。但是这一番话实际上令徐继畲和在座的周开锡极为震惊。要知道那可是一品军机要员啊,这样清廷还有不亡的道理吗?心里更是塌实了一层,对未来的信心又多了一分。徐继畲的傲气算是彻底的没有了,自己的这点功劳算什么啊。周开锡更不用说了,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早一点投奔红军。
接着李健陆斌和徐继畲讨论起义的事由。李健告知徐继畲红军那边已经准备就绪,半夜的时候大军会包围福州,突击部队更会提前在南门外待命。徐继畲说他已经将南门守将换成自己的心腹万无一失,另外今晚他准备将各营将领全都请到巡抚府衙变相软禁,到时候就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大家说的正热烈,突然有人在门外回报,“巡抚大人,提督林文察在门外求见。”
徐继畲自言自语道:“天都黑了,这林文察来干什么?难道城门口的事情他还在怀疑?”陆斌说:“徐老先生,我们是不是要回避一下才好呢?”徐继畲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们不是说就在今夜举事起义吗?林文察来了也好,我们就在这里问他是否愿意一起起义,愿意还好,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他给囚禁在巡抚府衙里。而且这个林文察对我还是比较恭敬的,我看他能听从我的劝说起义。我看你们都不用回避了。”陆斌看了看李健,李健点头同意。徐继畲对着外面说:“请林大人进来说话,一切听我的号令。”外面的人应声而去。
时间不大,林文察一身的戎装大步走了进来。刚要行礼,突然发觉大厅里的气氛不对,傍晚在城门口遇见的人都在,那个校尉坐在下首,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坐在上首。周开锡也坐在他的身边,其他的侍卫都站立在两旁,大感惊奇。他这次来本来就是因为城门口的事情感到奇怪,联想到这些日子这位刚来几个月的巡抚大人反常的举动频频,一连换了好几位参将。而红军却悄无声息,什么动作都没有。坐在家里越想越可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连自己也不知道呢?为什么巡抚大人从未提到过呢?他伸手在怀中摸了摸,决定到巡抚府走一次。交待了一下手下的裨将,这才来到巡抚府衙求见徐继畲。看到这种怪异的场面林文察当场呆立在大厅中央。
徐继畲问林文察:“林将军这么晚来找本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林文察这才有了反应,指着李健陆斌他们说:“是的,下官正是为了这几位府衙的办差来的,不知道浙江左大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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