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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美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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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公子墨恢复记忆,王爷就会再次成为公子墨的牵线木偶!”冰澈的声音像一个又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轰得阿薰魂飞魄散。

    牵线木偶,牵线木偶,一时之间,心中仿佛清明了。

    过往的种种,全都扑进脑海里,原来是这样……

    她竟然那么傻,误会了子渊这么长时间,她竟然那么傻!

    “子渊……。”阿薰看着默然坐在另一边的子渊,却只从他眼中看到仇恨的冷芒,还有不顾一切的决然。

    忽然觉得怀里的云墨才是关键的一切。

    “子渊,你冷静一点,你不能杀他!”

    子渊冷冷的眸光转过来:“阿薰,把他交给我。”

    阿薰摇着头,向后挪动身体,冰澈立刻挡上来,把阿薰和云墨向后扯去,“王爷,请冷静!”

    阿薰抱着云墨的身体从马车上摔下去,冰冷的雪地里,冷气扑入骨髓,阿薰摇晃着云墨的身体:“快醒醒!快醒醒!”




子渊的杀气

云墨一动不动,阿薰一咬牙,抓了一大把雪,拍在云墨脸上,“醒过来,醒过来!”

    “王爷!”冰澈大喝一声,子渊已经从马车里出来,居高临下望着阿薰:“把他交给我。”

    “不!”阿薰眼中透出恐惧,忽然觉得眼前的子渊已经完完全全不由自己主宰了,心里的魔鬼正在操控着他……

    那么骄傲高高在上的东豫王,怎么甘心让别人操纵着他,玩弄他,侮辱他呢?

    连陌对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子渊心里在想什么呢?

    泪水吧嗒吧嗒往下落,阿薰拖着云墨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拖着他站起来,向后退去。

    云墨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是被刚才的雪冻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周围的人和漫天大雪。

    怎么回事?

    阿薰脚步踉跄,雪积得太深,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何况还拖着一个人。

    “阿薰……。”云墨迷迷糊糊喷出一口白色的雾气,迷濛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快走!”阿薰看见他醒过来,立刻大喊,不经意回头一看,站在马车上的子渊眼神黑暗,风雪凄迷了眼,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可是她知道,那个样子的子渊浑身都是杀气,凌厉得骇人!

    “子渊,千万不要做傻事!”阿薰拉着云墨只知道往前跑,东豫王府的侍卫和冰部的人都在前面挡着。

    这个时候,没人会希望公子墨死,他的生命已经和东豫王牵扯在一起,公子墨一死,东豫王也不能活下来了!

    “怎么了?”云墨还十分迷糊,跟着阿薰跑,“他们怎么了?东豫王好可怕!”

    “可怕个头!”阿薰一声喝骂,云墨立刻噤声,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但是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在雪地里跑步十分困难,踉踉跄跄的,身后还是一片嘈乱的声音,狂风怒雪,凄厉嘶吼,阿薰一边跑,一边哭,泪水流出来很快就被冻结成冰,粘在脸上隐隐作痛。




本王要他死!

咚!

    脚下一滑,忽然摔倒了,云墨也跟着倒下来,两个人滚做一堆。

    云墨把阿薰抱起来,心疼地说:“摔疼了吗?”

    阿薰猛地把他推开:“滚开!不用你可怜!”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脚腕好像扭伤了,一动就疼得不可思议。

    云墨被推开,愣愣地看着她。

    记忆还停留在他上了马车吃点心,然后问了公子墨的那个问题上,他后来竟晕倒了,简直不可思议,怎么会晕倒了呢?

    阿薰这个样子又是干什么?

    为什么会忽然拉着他跑了,而东豫王却在后面疯了一样要追来。

    脑海中思想混乱,比天上的雪还要凌乱:“阿薰,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阿薰低着头,却只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抹着眼泪抽泣几声,拉起云墨跛着脚继续走。

    “阿薰……。”看见这个样子的阿薰,云墨反倒有些怕了,凶巴巴骂人的阿薰他一点儿都不怕,反而还有些爱她的那种样子,可是这样默默垂泪不语的阿薰却让他从背脊升上来一股寒气,比什么都可怕。

    “王爷,王爷……。”

    风雪中一片混乱,东豫王的眼神可怕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阴沉沉的,死死盯着前面大雪中匆匆逃跑的人。

    “本王要他死!”子渊狠戾地说。

    “王爷!”众人一起跪下来,“请王爷三思啊!”

    “王爷,公子墨的毒还没有解开,您不可以杀他啊!”冰澈的手狠狠抓着冰冷的雪,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看到公子墨,别说是王爷,就连他们都无法冷静下来。

    公子墨确实应该千刀万剐,可是他和王爷的生命千丝万缕扯不断,有谁敢去动他?

    子渊眼中变幻着,颓然地,靠在马车上。

    公子墨……该死!


    阿薰跑得远了,回头再也看不到子渊的身影,大口大口喘着气,把云墨一把向前推去:“快走吧!”




陌生

云墨还是不明白,怔怔地看着她。

    “看什么?快走!”阿薰大吼一声,双手支着腿,累的快要倒下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为何要逃跑?”云墨也动了气。

    “你什么都不要问,回去乖乖做你的云家公子!再也不要来见我!”阿薰恶狠狠地瞪着他。

    云墨一气:“我不要!”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连陌,你是个罪人!”阿薰忽然仰起头,直视着云墨愣怔的眼睛。

    云墨眨眨眼,拂开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我,我怎么是罪人了?”

    阿薰别过头,咬着嘴唇死死忍着泪水:“连陌,你永远像这样该有多好,永远都是云家公子该多好……。”

    云墨这一次听得清楚了,阿薰不是叫他云墨,而是叫他连陌,连陌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正要开口问,阿薰又狠狠推了他一把:“快走!”自己抹了一把眼泪,转身一瘸一拐往子渊的方向走去。

    云墨站在那里愣愣地望着她,有些迷茫……

    云墨,连陌,公子墨……他到底是谁?回头望去,原来,云家堡就在前面不远处,高高耸立的堡楼,覆盖着一层雪花,显得安静又沉稳。

    云家堡,这个地方,为何会一时之间陌生起来?

    渐渐地走进了,大雪中,依稀可以看见立在马车旁清绝的身影。

    子渊失神地望着这边,阿薰向前走了几步,隔着几步和子渊对视。

    大雪在中间,北风呼啸,吹得脸上一片刺痛。

    王府侍卫和冰部杀手主动向两边让开一条路,静默地站着。

    子渊失神的眼神充满了迷茫脆弱,头发上落了一层白雪,一瞬间,只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让人心痛。

    “你真的,真的杀了他的话,你也会死……。”阿薰哽咽着,然而声音还是很大,透过风雪,依旧能传进子渊耳朵里,“你死了的话,我怎么办?难道你还打算把我再送给连玥吗?你真的可以扔下我一个人走吗?”




我也会很坚强很乖

子渊苍白发紫的唇微微动了动,眼睛一眨,一片片雪花就簌簌地落下来。

    “阿薰……。”低沉的叹息,被大风一瞬间就吹乱了。

    “我不要你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阿薰向前走了几步,伸开手臂,“我要你……带我走……。”

    子渊冰封的紫眸终于缓缓消融,转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来,几步跨上去,把她抱住:“对不起……。”

    风渐渐小了,雪花也不再乱舞,纷纷扬扬从天空中飘下,美得像漫天花雨。

    在场的人都情不自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太好了,那个结,终于还是解开了……

    不管面对什么,东豫王在他们心中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至高无上,是神祗。


    看见云墨失魂落魄地回来,云家上下真是急得一锅粥,先前只看到财生一个人倒在云家堡外,而不见云墨,吓得云夫人当场就晕过去了。

    派出云家所有人出去找,没想到云墨却自己回来了。

    而回来后却一直嚷着累,要睡觉,云夫人连忙派丫鬟服侍他舒舒服服洗了澡,安置在床上,还亲自在床边轻柔地拍着锦被,哄他入睡。

    躺在温暖的床上,云墨却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云夫人慈祥的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云夫人笑道:“傻孩子,不是说困吗?快闭上眼睡吧,娘在旁边呢。”

    “娘,我小时候,你也这么哄我睡吗?”云墨声音很低很低地问,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什么。

    云夫人一怔,随即笑起来:“当然了。”

    “那大哥呢?”

    “嗯……你大哥也哄,不过他小时候很坚强很乖,不用人哄就能睡着。”说着,脸上露出回忆的温馨表情。

    云墨看着,轻轻哦了一声,转过身去,嘤咛一声:“娘,我也会很坚强很乖的……”

    云夫人一怔,忽然轻轻一笑:“好,墨儿是娘的乖孩子。”




谢谢

她看不到,背转过身的云墨眼眶里悄悄滑下一串泪珠,晶莹地,落进锦缎里,泅开了一片,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一双手紧紧抓着被角。

    您怎么,怎么会知道……

    永远不会明白……

    可是……谢谢……


    **********


    帝都的皇宫里,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势。

    整座皇宫在飞扬的大雪中越发庄严,红墙琉璃瓦,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这是整个帝都最冷的时节,银装素裹的世界,也是最美的时节。

    没到这个时候帝都的百姓在大雪消停之后会在房檐挂一盏红灯笼,点着光,红彤彤地照着雪地,像一块块沉淀下的彩霞。

    据说这样叫做‘照路’,让路过的天神踩着祥和的红色走过,来年便会给这一家带来平安祥和。

    宫里的每座殿阁里都挂上了红灯笼,温暖的亮光在大雪中特别显眼。

    静悄悄的皇宫,已经是夜深人静,大伙儿都去睡了,除了巡逻的士兵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四下一片郁闷的安静。

    万籁俱静的时刻,紫极殿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皇上最近越发勤于朝政了,对后宫妃嫔几乎不闻不问,就连身怀六甲的静妃,也只是差人送去补品即可,不会去多看一眼。

    后宫中闲话很多,都说静妃怀孕之后日渐娇宠,让皇上厌恶了,哎,帝王之家,喜新厌旧是常事,皇上昨儿个还宠着的人,说不准今天一转身,就给忘了。

    后宫佳丽三千,谁会记得谁?

    可是现在这位皇帝,还真是清心寡欲,一共只有一后一妃,堪比当年的天圣皇帝了。

    今晚,平静的皇宫似乎出了一件大事,凤翔宫的侍卫太监宫女在暗中都急得冒烟儿了,就是不敢往上禀报!

    悄悄在底下讨论应对的方法。

    大太监福德守着紫极殿的门,冷冷瞥着那个走来走去的老太监,眼睛一挑,老太监走上来道:“福公公,这次可真的救命啊!”




皇后出走了

福德斜眼看着他:“哟,这不是皇后宫里的刘公公吗?今个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莫不是皇后又什么事要来找皇上了?”福德对慕容碧这位皇后,一直都是十分欢喜的,以往只要看见慕容碧的人来,都不用解释就去向皇上通报,根本不会受半点儿委屈。

    刘公公一点儿摆不出平时谄媚的笑容来,苦着脸道:“哎哟福公公啊,您今天可是不能拿小的开玩笑了,皇后都不见了呀!”

    “什么?”福德尖细的嗓子轻轻一嚷,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皇后娘娘又跟谁躲迷藏了?”那位皇后花样可多着呢,跟太后都能玩起捉迷藏来,大半夜不见了准是又找谁玩去了。

    以往不都是这样吗?

    在南蛮王府也是劳动南蛮王一次一次出去找,闹得鸡飞狗跳的!

    刘公公几乎要哭出来:“这次可不是捉迷藏了!”

    “那是干啥呀?”福德眯着眼睛,“娘娘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天快黑时,皇后娘娘还在院子里看雪,看着看着,就说想一个人坐坐,让侍女太监都下去休息,那些个懒东西当然乐得高兴了,一个个都走了!小的当时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回来时问小德子皇后去了哪儿,太后赏了许多东西,总要让皇后一一过目一下,就是这么一问,才发现皇后压根儿就不见了!”刘公公越说越急,最后竟然泪水汪汪,抹眼泪擦鼻涕,好不可笑。

    福德道:“会不会到别宫娘娘那儿串门子去了?”

    “难能呢?”刘公公说,“这次皇后连宝剑和衣服都带走了!这可是离家出走了!”

    福德吸一口气,这皇后,真是花样层出不穷,这次是离家出走了!

    “我这就进去禀报皇上,让皇上派兵去……。”

    “哎,您可悠着点儿,这事让皇上知道了,小的脑袋可就没了!”刘公公连忙拉住福德不让他进去。




麻痹自己

可是下一秒,一个让人魂飞魄散的冷冽声音便响了起来:“朕不要你的脑袋,朕只给你一天时间,带着人立刻把皇后娘娘找回来!通知各宫门守卫立刻锁上宫门,不得有人出入!”连玥站在门口,已经冷冷下着命令。

    “是!”刘公公一身冷汗,忙躬身退下去。

    “皇上,皇后娘娘只是贪玩儿,小孩子脾气,您可别跟她一般见识的!”福德还不忘为慕容碧说些好话,好挽回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朕没打算跟她一般见识!”连玥阴狠地瞪着远处一盏红灯笼,他只是讨厌背叛逃走的感觉。

    一切,就像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样!

    碧儿,连你也要学着她,跟朕不辞而别了吗?

    福德看皇上的表情,喜怒从不形于色,给人十分沉重的压迫感,君临天下的帝王,大抵都有这种感觉。

    东豫王带着人从帝都逃了出去,在锦都迅速和剩余黑旗军汇合,黑旗军一向是天朔最勇猛的作战部队,就算皇上手握着三大军事的权利,也要在东豫王手下吃一个大大的亏!

    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的人见过他的冷酷!

    据说东豫王在锦都和天下第一富商云家交好,如果云家肯用财力支持东豫王的话,那东豫王无疑是如虎添翼!

    而且听说,东豫王身边带着一个女子,听探子回来禀报,因为距离相对远,所以看不大清楚,但是看身量和举止,倒和上官薰很是相像。

    自从皇上听了这个消息以后,就把自己关在紫极殿中,没日没夜地批阅奏章,处理朝政,用数不清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不愿意面对外面的一切!

    福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站在一边,神经紧绷,随时都准备听候差遣。

    连玥望着远处一片雪白喃喃道:“原来你说的累了,是这样……。”沉重的叹息在喉咙脸升起又咽下。

   ————

   (^o^)/碧儿逃出皇宫,大家猜猜和谁遇上了?




逃出皇宫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不喜欢碧儿,本应该放她走了的,但是因为阿薰,他只能依靠碧儿把阿薰留下,所以他从来不去凤翔宫,不碰碧儿。

    留下一个白璧无瑕的她,让她找到更好更爱她的人!

    做错了吗?也许他这样的做法,伤害了那个从小就骄傲的女孩子……


    皇宫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地关起来,咯吱——时间久远的声音响彻在雪后的夜空里。迎面吹来冰冷的寒风,带着某种属于自由的气息,叫人沉醉。

    轻轻擦了一把脸,慕容碧望着身后高耸的城门笑了。

    再见了,玥……

    “哎,走咯!”前面推着宫里的泔水桶的老头子一声吆喝,两个小厮立刻跑上去:“师傅,今晚还出城吗?好像晚了呀!”

    慕容碧也连忙跟上去,大摇大摆装着男人的样子,因为戴着灰色的厚实毡帽,裹着大棉袄,又在夜晚,所以一时倒分辨不出是男是女,面容也很难瞧清楚。

    “当然出去了!还是走老路,这样快些儿!”老头子呵呵一笑,这宫里出来的东西,即使只是泔水,也有很多人抢着要啊!

    好的可以留下来吃吃,不好的喂猪喂狗,都比人吃的强多了!

    所以说这世上那有人不羡慕皇宫,不想进去的?一进去了可就是进了天堂,吃穿不愁了!

    高墙大院,也不知道住在里面的皇上,皇后,妃子们每日是怎么生活的?那肯定是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多幸福的日子啊!

    慕容碧低着头,跟着一起推车,偷偷苦笑,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吧?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只为你一个人而活了。

    前面的路通往何处?不知。她该去何处?不知。

    只知道向前走,走到哪儿算哪儿。

    反正她已经下了决定,不再是慕容王府的郡主,不再是深宫里的皇后,她只是慕容碧,只是一个过客……




这次你跑不了!

一大早起来,雪已经停了,推开窗户,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真干净,像被彻彻底底洗过一番,没有半点儿瑕疵。

    果然,锦都是个很美的地方,春夏秋冬,各有特色。

    这样的天气,一会儿出去可以堆雪人了!

    阿薰伸了个懒腰,欢快地叫了一声。

    大门被推开,两个女孩的笑声同时响起来:“今日小姐起床可真早!”

    阿薰回过头去,笑盈盈道:“婵娟,桐儿,你们来真是太好了!”

    婵娟和桐儿是昨晚才由冰部的人护送着悄悄来到锦都的,东豫王从帝都出来时,因为匆忙,所以只带了身手不错的男子,剩下的人只能各自遣散回家。

    可婵娟和桐儿两人因为从小便被卖进东豫王府,一直都伺候着东豫王,哪里舍得离开,死活不依要跟来,冰澈只好留下两个冰部高手,在路上保护她们,让她们也一同出来了。

    现在,这两个人当然是被分派来伺候阿薰了。

    “我和婵娟姐有福气,最好能伺候东豫王一辈子!”桐儿笑道,放下洗脸水和毛巾,“小姐过来梳洗吧。”

    婵娟笑道:“我听严成大哥说,王爷已经吩咐下去让准备婚礼了,哎呀,这次你可跑不了了!”

    阿薰脸上神色一黯,想起上一次的事,又忍不住狠狠揪痛着心。

    桐儿睇了婵娟一眼,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还乱说话!

    上一次的事情是东豫王和阿薰小姐都不愿意回想的事情,她怎么还放在嘴边说。

    婵娟吐吐舌头低下头,她只是太高兴了,又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阿薰看见两个人同时讪讪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走过去道:“放心吧,这个东豫王妃的位置,我是坐定了!谁也休想跟我抢!”

    婵娟和桐儿一愣,随即都大笑起来。

    “小姐好不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们难道就不嫁人?”




赋税

一屋子说说笑笑,气氛又暖和起来。

    梳洗完毕,简简单单穿上棉袄,阿薰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出去,跳进院子里铺的厚厚的雪地上,朝屋子里招手:“婵娟,桐儿!一起堆雪人吧!”

    两个女孩也正是玩乐的年纪,一听招呼,就立刻跑出来,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忙开了。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子合力,已经堆好一个大大的雪人,阿薰从屋子里拿了一盏灯笼出来,插在雪人肚皮上:“路灯!”

    婵娟和桐儿诧异地看着:“路灯?”

    阿薰骄傲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是新发明,好创意吧。”

    说起来,真应该在大街上设置路灯了,每次大半夜出去都被吓得半死,只有打更经过的人才会提着灯笼,夜深了就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多郁闷。

    像现代多好,路上隔几步就有路灯,都是政府投资,古代赋税那么重,就全都去养那些皇亲贵族了,老百姓交了税却什么都用不到。

    一想到这些,就情不自禁地说:“你别看这路灯小小的,作用可就太大了!”

    “可是……。”婵娟小声地说,“晚上城里都禁足的,子时一过就不许人出来了……。”

    “那子时之前呢?”阿薰说,“老百姓苛捐杂税那么繁重,是应该抽些出来为百姓服务,赋税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该只是奉养皇族,那对太多人都不公平!”

    桐儿和婵娟都睁大了眼睛,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大胆的言论,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眼中都有着小小的期待和赞同。

    赋税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这句话,说的多么好……

    苛捐杂税,沉重的徭役,不知道让多少老百姓压弯了腰,他们的家里,都是被这些逼得走投无路,才会把大些的女儿卖了,换一丁点儿钱过日子,日子苦的完全没法想象。

——————




改变这个世界

可那些靠着百姓赋税过日子的人却个个脑满肠肥,过的逍遥自在,即使无所事事,都能衣食无忧。

    百姓吃的住的都是最差最烂的,如果真的能让赋税用之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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