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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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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异常,胜利一场,联邦前敌司令部没有被这种巨大的优势冲昏头脑。但不代表着所有联邦官兵都能保持冷静,在很多第一次打入帝国本土的联邦将领看来。帝国野兽们实在是有些不堪一击,战斗力低下的不像话。
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来自第二军区的第四集团军不顾司令部的严令,执着而又嚣张地向司令部打报告,要求继续追击帝国方面某电子部队。
那一夜,易长天司令愤怒地捶了桌子。
第二天,追击突破空间门,将要靠近L第四集团军刚刚降落在一颗不引人注目的行政星上,忽然遭到了帝国方面一无名机甲编队的偷袭。
那一夜,机甲如铁流撞击,声音直震天穹,鲜血与炮火抛洒于原野之中,帝国机甲编队强悍凶残莫名,联邦二军区第四集团军死伤惨重,直至深夜近晨时分,该军军长被一台帝国新式机甲狙杀。
那台机甲浑身悬挂着破烂的金属盒。
如果说联邦部队最先前几个月进攻帝国本土的势头,看上去就像野火燎原般不可阻挡,又似巨浪拍打黑色礁石般永无止歇,那么……
当那台浑身悬挂破烂金属盒,右乎默然握着一柄长枪的帝国机甲。于万千炮火间电闪雷鸣般穿越烟尘,一击杀死联邦军长,然后傲然立于山丘晨光之上。
如野火般的联邦部队如同被一道冰冷的巨河拦在了面前,那些白生生的巨浪,如同被地底喷出的岩浆灼滚成气泡,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在战场上,一方最高军事长官被直接击毙是很少见的事情,更何况当时死的是一位集团军的军长,要知道过往数十年的宇宙战争中。联邦总共也才死过七名集团军军长,原野之上的联邦部队失去了最高指挥官,就连最关键的士气都遭受了极大的打击,面对着从城市间涌出来的数百台帝国狼牙机甲铁流,联邦部队开始颤抖,尤其是后来他们知道,那台浑身破烂金属盒,持枪默立丘上的机甲中,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帝国公主时……
这是一场惨烈的地表战,帝国方面要用大量的鲜血和残忍的画面,向联邦军队宣告他们的底线就在这里,帝国公主怀草诗不惜以身犯险。以尊贵之身站在战场之上杀敌趋避,是因为她要向让那些联邦人清晰地知道,她的父皇已经不会再撤退一步。
这场发生在原野上的战争。除了血腥惨烈之外,还因为另外一个原因被记载入人类的战争历史,因为这是联邦装配MX机甲,帝国装配狼牙机甲后,宇宙中第一次出现纯粹的机甲战争!
漫山遍野,高速呼啸。冰冷高大的高机动性机甲。浑然不顾双方的支援炮火,它们冲锋着,冲撞着,倒下,爬起,震耳欲聋的金属声,飞舞的石头的机械残肢,没有声音能更大,没有什么气势能够压过上百台威猛的合金机甲同时冲锋,那时整个地表都在恐惧的颤抖!
面对帝国方面筹备已久的凶残反攻,面对着那位强悍到堪比日月的公主殿下,面对着那些具有高速机动性的狼牙机甲,面对着帝国人死,都要保住的战略底线,犯下贸进错误的第四集团军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在经过三次短暂的冲锋割洗后,联邦阵地已然惨不忍睹,防御集群阵被轰出无数大洞,联邦战士的尸首四处横飞。
如果按照战场上的局面发展下去,或许第四集团军真的可能成为第一支在战争中被整体除名的部队,幸亏就在最危险的时刻,西林军区第三十八师在行星背面讲行了次冒险的突降。
在首批突降的机甲部队中。有刚刚自首都星圈赶来的李封上校,还有他那台果壳特制的MX机甲。
未曾休息,李疯子漠然暴戾催动着黑色的MX扑向了战场,扑向了漠然站于机甲铁流之中的……桃障机甲。
联邦标准宪历七十一年深冬。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胜利的冬天,部队在前线获得的节节胜利。催动着首都星圈的民众们陷入一场又一场的狂欢。
那位牺牲在前线的军长死后得到了他不应该有的荣誉。联邦民众只知道敌我双方暂时在朽星系外围保持了平衡事态,却不知道为了保护前锋部队从四边缘那几颗行政星撤回,联邦前敌司令部做出了多么艰辛的努力,而李封上校为了对抗那台威势若帝王的桃瘴机甲,又付出了多少鲜血与汗水的代价。
得到了司法部授权和总统暗中支持的许乐,似乎在联邦内部也在获得一节又一节的胜利,通过调查军事监狱和搜集研究所关于古钟号残骸的分析材料。他拿到了更多的证据。
他非常清楚在战争的特殊背景下,任何调查都必须小心谨慎,尤其要注意不能影响到联邦的整体士气,所以他的调查进行的非常低调。力求不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如今看起来,努力起到了某些成效,直到此时。还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西林的家产官司也在依照程序缓慢而坚定地推动,已经成为钟家公主法定监护人的许乐,自然要被迫出席很多次法庭聆讯,而今天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一次,因为按照流程,今天主持审理的是联邦首席**官何英。
距离新年还有十几天,首都特区的雪下的愈发的尽兴,不远处广丅场上还残留着电子烟花的痕迹,应该是昨天夜里民众庆祝前线胜利的结果,坐在后排的许乐隔着车窗玻璃,眯眼望着雪地上的焦痕,左手牵着小西瓜微凉的小手,沉默片刻后说道:“呆会儿庭上,无论首席法官阁下问什么,你按照真实想法答就好了。”
“嗯。”
少女未满,但眉眼间稚气却已经可以用稚美来形容的钟烟花,左手紧紧搂着那个陈旧的娃娃,微翘的小鼻子里挤出一声。她看着车窗外面那些单调枯燥的雪景,忍不住嘟起了嘴,有些想念海滩,低头细声说道:“许乐哥哥,我想家了。”
细嫩清稚的声音,从整齐的黑色刘海儿间渗了出来,就像是被琴弦拂过的雨水般动人心魄,许乐微微一怔,微笑着说道:“其实你在首都星圈呆的年头还要更久一些。”
钟烟花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许乐的眼睛,说道:“可我终究还是个西林,对吧?”
许乐稍停顿后,点了点头。看着她左腋下的旧娃娃,疑惑问道:“这是当年你逃出家时的娃娃?”
“是的。”钟烟花低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后,忽然回答道:“我以后再也不逃了,因为……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你放心吧
许乐侧过身去,眯眼望着窗外枯燥雪景,望着越来越近的联邦最高法院,沉默不语。
……
……
按照联邦繁复麻烦的司法流程,尤其是当官司涉及到西林钟家产业如此恐怖的标的时。法庭审理总会自然演变成旷日持久的连续剧,所以许乐很清楚,今天的法庭聆询,更多是宣布家产官司进行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而绝对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他并不如何紧张,只是对于即将出场的那位老法官心中难免有几分好奇。
联邦权力架构中唯一一个实行终身制的职位,便是联邦最高法院首席法官。未经管理委员会五分之四议员通过,总统不得提名、或解除首席**官职务。
何英**官在四十二岁时,被当时的总统提名为联邦最高法官。这也就意味着,如今年过九旬的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五十年。
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有九位总统像走马灯般的上台下台,有两千名议员在那座遍布蚁巢的山里爬进爬出,七大家家主换了一批或是两批,李匹夫从一个普通军官变成了联邦军神。
而何英法官还是,一直都是,似乎永远都是联邦最高法官。
这很可怕,或者说,很值得尊敬。
第一百章和时间作战的人们
联邦有向诱语!人是不能和时间作战的六“
这句诱语看上去是这般的简单明了,细细品尝却容易让人生出悲伤甚至是悲壮的感觉,无论是驾战舰破彩云而归的盖世英雄,还是于黑泥间辛苦摸索贝类生物的穷苦人,在时间的面前都是这样的平等,平等的无助。你可以对着红红的朝阳大喊:我是太阳,沉下去明天一样还耍升起来!可事实上,总有一天你的太阳沉下去后再也没有办法爬起来。
所以对于那些能够暂时和时间打成平手,哪怕是表面上平手,能够拿着稳定的锋利小刀雕玄自岁月的人物。人们总是会投以格外真挚的敬畏和礼遇,比如此时正佝着身子。缓缓走入法庭的这位老人。
半百年月里,这位老人一直就这样平平常常地坐在首席**官高背黑胶椅上,就像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般自在随意,观看着无数场引起联邦震动、或者成为引用判例的重要官司开始然后落幕。
法庭上的人们,看着庭上那位闭目养神的老法官,下意识里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就连移动双脚都轻柔了很多。似乎担心把老人家惊醒了。
何英**官,联邦最高法院终身首席**官,原来就是这样一个老头儿,一个。满脸老人斑,苍老疲惫的似乎随时可能睡去死去的老头儿。
望着那处的许乐心情有些异样。眼睛逐渐地眯了起来,想到了在倾城军事监狱里第一看见军神李匹夫时的感觉。
当时在他眼中,李匹夫若不威不怒不言沉默束手时,也就是一个寻常干瘦的老头儿,而庭上这位曾经让军神老爷子都难堪窘迫的首席**官。似乎无论是入睡还是醒时,都是寻常老头儿。
马上,许乐就知道自己的判断完全错误,错的一塌糊涂。
钟子期那方的律师团,要求进行监护权的最后确认。
何英**官很艰难地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望着庭下冰雕玉琢,十分清爽可爱的小女孩儿,耷拉的唇角忽然神经质地抽搐了起来,片亥后沙哑而又轻柔温和到了极点问道:小姑娘,你喜欢跟谁过日子啊?”
**官的声音苍老到了极点,却又温柔到了极点,似乎在这位老人眼中,钟烟花就像是一朵刚刚生出的初荷,上面盛着昨夜凝成的露珠,若声音稍大些,便会将那些骨碌滚动的露珠吓到跌入塘里就此不见。
许乐愣住了,钟烟花也愣住了,半晌后,小姑娘有些不敢置信地偏头望着上方,紧抱着旧娃娃低声说道:“我想跟许乐哥哥一起过日子。”
何英**官老怀安慰,格格格格沙哑着笑出声来,围难地移动着胳膊。在电子判决书上签下自己扭曲的名字,然后笑眯眯说道:“小姑娘。你想跟谁过日子,那就跟谁过。
在这个刹那,许乐望着庭上那个苍老的**官,不自禁地想到很多年前,同样是这位首席**官,或许曾经用相同的口吻,对着下方那个。刚刚成为少女的简水儿问道:“你喜欢拍电视吗?”
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邸之源在栏边说的那句话:老法官喜欢小女孩儿。遥远的左天星域,距离炮星系并不远的伽马星系外围,现在已经出现了联邦战舰的身影。尤其是在那几颗三准矿星的近太空里。时不时能够看到大型的运输舰往返于航道之中。
帝**队已经撤至四星系,而联邦前锋部队在那次惨痛的失败之后,也被迫撤回,伽马星系并不处于双方的力量夹缝之中,所以显得格外安静和平,帝国海盗团跟随他们抢劫的对象撤往深处,联邦舰队忙于整休,所以没有任何飞行器敢于对抗这些大型运输舰。
这些大型运输舰的腹部,印着一个半规则的物理图案,看上去像是个印章,又像是一个变形的古字母,联邦中只有不多的人知道,这个,图案代表着联邦内那个年代最为久远,最为荣耀的家族。
紧跟联邦部队来到帝国本土。抓紧一切时间挖掘矿产的运输舰,还有那些被它释放至地表,如钢铁巨兽般的大型工程机甲,毫无疑问,都是属于郜家所有的晶矿联合体。
晶矿联合体,这个联邦曾经最重要的巨型企业,随着战争的节节胜利。终于开始散发迷人的神彩。
伽马星系几颗荒芜矿星的晶矿含量。远远比不上炮星系的成熟矿星。但对于晶矿资源匿乏已久的联邦和郜家来说,哪怕是这几颗荒芜矿星。看上去依然是这般的可口,怎么可能放弃?
四十余台自行工程机甲坚硬的三节钻探连接杆,深入风化严重的地表深处,然后带动着采掘面缓慢在地表移动,逐渐在岩峰石原之间挖出了一个极大的坑,山一泛一张摊开的馅饼。在大坑的正中央,携带着精密电子吸懵洲矿石谱段分析仪正在工作,等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采掘分橡工序。
穿着类似联邦单兵武装般装置的晶矿工程人员,站在近三十米高的工程走廊上。俯视着下方工程机甲的工作。因为温度偏低的缘故。半镜面的头盔上已经凝结了片片的干冰痕迹。
在繁忙热闹的采矿现场外,绕过一片岩峰。穿过一片崎岖地貌,有一艘被烧成黑炭似的金属飞船,单独享受着寂寞。
这是一艘本应该被放进历史博物馆里的宪章局三翼舰,却因为损坏太过严重的原因,只有像黑石一般停留在被联邦军方遗忘的角落里。
然而今天的三翼舰并不寂宾。看上去冷清一片的混乱舱内,隐隐响起杂乱的电子噪声,在三翼舰的身后,一台晶矿联合体的自行机甲惨被分解,上面有些重要的元器件已经不翼而飞。
黑石般的三翼舰缓缓收回液压维修臂,满是灰尘的光幕上出现了一个光点,然后变成了一排白色的光符。如果许乐在这里,他一定对这些光符非常熟悉,因为他的眼中时常能够看见。
那是一种类似于自检又或是自我询问式的对答,白色光符不停闪烁。似乎无视周遭荒芜星球的环境和时间的流逝。对于那个伟大的机械智慧来说,时间,似乎是他唯一需要去战胜的敌人。
某个不特定时间段后,黑石般的宪章局三翼舰悄无声息地起飞,然后向着宇宙深处飞去,不知目的地在哪里。“判决结果很清楚,古钟公司应该没有问题,只是钟家还有很多隐蔽产业,那些归属权太麻烦,不好理清楚,至于说军队那些,唉,又是极麻烦的事情,按照我的想法,这些根本就不应该沾手,但田大叔却不愿意接受。”
“谁都不可能接受,如果钟家老宅手里没有了兵,那就真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不过能够把古钟公司拿回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胜利,这种巨型企业,真如果动荡起来,对联邦也是件麻烦事。要知道晚蝎星云前面那个金属球一样的前进基地,还有最新式的飘羽舰”古钟公司出了很大的力。”
“最高法院的判决,想必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出乎意料的,是何英**官宣判的速度,谁能想到,这位老爷子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就做出了决定。”
“**官真是位了不起的人,虽然他对着小女孩儿笑眯眯的样子”确实有些猥琐。
许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摘下香烟,轻轻弹动着三分之一的地方。任由烟灰在春风里自由飞舞,然后缓缓落到一座坟墓上。
戴着墨镜的施清海,对着面前这座坟墓沉默很久,将嘴里的香烟取出。狠狠地塞进墓碑前的湿土里。低声骂了几句。
“你说什么?”许乐问道。
施清海耸耸肩,眯着眼睛说道:“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家伙,结果因为最俗气的肝癌嗝屁。实在是很无趣的一件事情。”
他们两个。人这时在橡树州郊外的一处普通公墓里。是深冬,是深春,春风醉人。上一次他们同时来这颗星球,是为了刺杀麦德林,而那时负责为他们提供情报的那个人已经躺进了水泥砌成的坟墓中,春风再美也无法拂过他的身躯。
坟墓中的那个死去的男人不知道多大年龄,不知道出身来历,甚至就连青龙山**军的高级领导们。都不知道这位良师益友究竟有多少张脸。
“听说他死的时候,南水领袖哭了一场。”施清海又点燃一根烟。嘲弄说道:“呸!委员会里那些老***整他的时候,南水领袖可曾为自己的亲密战友说过一句话?”
他望着冰冷的坟墓,眼圈有些泛红,沉默之后,忽然开口说道:“老狗,你有没有后悔?”
和时间作战的人都死了,和风车做战的人都死了,青龙山**军最出色的情报领袖,联邦:十七宪历最优秀的间谍,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他,代号为他的他就这样死去,似乎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任何震动。
青龙山委员会发了一封讣告。联邦司法部撤销了十七份通辑令,有两个同样优秀的晚辈,来到他的坟前,痛痛地质问他几声。
坟里的他已经无法回答,只有刻在墓碑上的那句话,安静地做着应承。
一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去,请把我埋葬在春天里。
(第三章大概在三点半左右。)(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老头儿更有力量(上)
汉在是春天,他被埋葬在春风轻拂的坟荑!中。几年前惋微划谐了自己最终的结局,并且已经尽他的可能安排好了后事,大概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此从容地躺在地下,尽情地休憩。
“我们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许乐叼着烟卷,啪啪地用力吸着。眉尖皱的很紧,想着坟墓中这位猥琐大叔曾经带给自己的麻烦,还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忍不住开口感慨道:“虽说善于作战的人都没有什么大名气,真正生猛的家伙往往没有名字,可是一旦想到将来的史书上不知道怎么提他。感觉总是有些怪异。”
“他是曹家的第三子,叫曹秋道。”
橡树州这片僻静偏远的公墓。今天显得格外热闹,一位年龄已经极老,却依然浓妆艳抹,披着件红色狐狸皮的女士,从那株银杏树下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眉眼梢中尽是淡然落寞。
这位女士叫可姐,是环山四州里活着的传奇之一,她只拥有一间可可夜总会,但这间夜总会在枪炮声和血火硝烟里支撑的年头太长,正如前面所说的那样,敢和时间做战的人总容易令人敬畏,她也如此。
“可姐,您好。”
许再和施清海同时站起,将手中烟卷扔掉,微微鞠躬致意。对于他们来说,向这位年老的女士表示尊敬,不是因为什么传奇,而是因为这位女士和坟墓中那位男士的关系。
很多年前一个立志投身革命的青年学生和一个夜总会里的红牌姑娘,这种关系逐渐演变成为一位革命领袖和一个他不愿意忘记的老太太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才是真正的传奇。已经是一位老太太的可姐缓缓走到坟墓前,看着墓碑上那句话,摇了摇头,落宾说道:“听他说过,他在学校里组织过诗社,只不过后来终究是腻了。”
许乐和施清海望着可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小萌昨天来过。”可姐回过身来,咳嗽了两声,望着许乐平静说道:“她是他的学生。至于当年隐瞒死讯,是他的主意,你不要怪那个可怜的姑娘。”
“明白。”许乐回答的很简洁。
橡树州最出名的岩修酒吧一角。许乐和施清海正在饮用此地特产的高麦牙度蜜啤,在他们的眼中。满满一高杯的澄黄透亮酒液里,似乎还有那个老太太孤独而又平静守在坟墓边的画面。
直到今时今日,他们才知道那位青龙山的情报领袖、令联邦政府头痛了数十年,立志带领**军推翻政府与七大家统治的家伙”居然是七大家之一曹家的后人。
在这一刻许乐想起了商秋的那个未婚夫,想起了田大叔,感慨说道:“都说林半山是七大家最了不起的叛逆,但和坟墓里的”曹秋道比起来,他还差的太远。”
身为七大家后人。却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消灭七大家的事业,坟墓中的曹秋道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叛逆。
“一个稚嫩的大学生,因为包办婚姻而逃跑,结果一跑就跑成了**军的大佬之一,也不知道后来他有没有后悔过。”
“谁也不知道。”
“生前能让世界随之起舞,死后能让女人沉默守坟。”施清海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擦拭掉唇边的泡沫,赞叹道:“老头儿这辈子活的真***给力”,太有力量了!”
许乐举起满满的啤酒杯,耸耸肩喝了一夫口。
“上次我们一起来是去基金会大楼杀麦德林,他”曹秋道没有告诉我们整个计发”我们只是执行者,幸亏最后没有出太大的岔子。”施清海说道:“当时在可可夜总会里,我就一直在猜可姐扮演的角色究竟是什么,只耳惜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得到答案。”
“他们之间是爱情吗?”
施清海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空啤酒杯外壁,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我一直认为我爱部郁,或者可以爱。但今天在坟墓边,我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姑娘,那个美丽小岛上的姑娘。”
“谁啊?”许乐疑惑问道。
“那是杀麦德林之前认识的一位漂亮姑娘。”施清海挤弄着清俊的双眉,似乎不如此便无法想起那个姑娘的模样,还有那位姑娘的姓名。“她好像是做老师的,我却忘了她是哪里的老师,甚至我忘了她的姓名
“垃圾。”许乐毫不客气地给予他男人的评价。
“说到垃圾,政府内部那些垃圾你究竟准备怎么处理?”施清海问道。
“不用着急。”许乐回答道:“老爷子说过,这些人必将走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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