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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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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蹙着眉头看着捂唇咳嗽的她,清晰地听出她的痛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明显比当年更加瘦削的脸颊,下意识里抬起左手,想要替她抚背减痛,手臂却是无比僵硬,怎样也伸不过去。
他知道她这两年多时间虽然不是常驻墨花星,但全部精力都放在那颗充满死亡杀戮的星球上,对抗那位冷酷疯狂的联邦名将,甚至不惜冒着难以想像的危险,以公主之尊亲自出手三次刺杀对方。
许乐非常清楚即便强大如怀草诗,想要刺杀重军保护下的杜少卿也是难如登天,这三次她没有葬身联邦军营,已经极有幸运成分,但肯定受了很重的伤。
望着咳的眉尖蹙作一团乱墨的她,许乐的眉尖也蹙成了一团乱墨,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次伤的很重?”
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背上,八稻真气伴着掌心的温暖传了过去。
(今天没有了。前天说这四天争取保证三更,实在是没办法做到,本月的十八万目标,看来也没办法达到,临近年关,骤然出了些麻烦事,我实在是很无奈,尽量写吧,正经道个歉,请大家多担待。)(!)
第二百五十九章 图书馆论战
真气缓缓催入瘦削的身躯,激得怀草诗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看着她苍白的脸sè,许乐知道她伤的很重,脑海中下意识里出现墨花星上那场震天动地的机甲战,眉尖微微蹙起,想道李疯子也应该受了重伤。
转瞬间他推翻了这个想法,怀草诗虽然拥有宇宙里最恐怖的战斗力,但她率领机甲群突袭杜少卿,面临的是数倍甚至数十倍于己的敌人,李封一直沉默守在杜少卿身旁以逸待劳,相对而言要轻松太多。
想到那场宇宙最强者之间的巅峰对话,许乐的唇角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笑容,心间的热血只有稍许荡漾,更多的还是对人生遭逢的感慨。
——如果他的生命不曾遇到这样陡且大的险浪,不管是婴儿懵懂时的第一波,还是被揭穿帝国人身份的那一波,那么想必他此时本应该出现在墨花星球上,站在联邦或帝国的某一方,操控着小白花MXT,对抗着另一方。
怀草诗抬起右拳在胸口轻zá两下,暂时压下肺部的伤患,缓缓拨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猜到他在想些什么,摇头说道:“李疯子不敢尝试像我一样冒险,因为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出现,只要他离开,杜少卿就有可能死。”
“但帝国在墨花星上的主帅也有可能被他杀死。”许乐说道。
“帝国主帅可以排着队去死,杜少卿死了,联邦到哪里再找出这样一个天才的疯狂将领?”
怀草诗面无表情说道,平静悔语气里并不掩饰对杜少卿此人的忌惮甚至是隐隐佩服。
许乐坐回自己的椅中,端起茶杯想要喝,却又缓缓放下,看着她沉声问道:“接下来你还要回墨花星?”
“双方谁都无法承担失去墨花星的后果,联邦需丅要战略跳跃基地,我们要掐住他们的咽喉,更关键的是,这里是帝国气势之所在。”
怀草诗微微一顿后,看着他比当年更加清亮的眼瞳,说道:“那颗星球对双方来说都不容有失,但事实上双方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无论是后勤,部队的疲惫感,和最麻烦的战死率,都已经无法支撑再这么耗下去,根据情报铁七师和十七师现在都在临时补充兵员,你可以想像这场仗打的有多惨,联邦的兵力供给濒临怎样的困境。”
听到十七师三个字,许乐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不想让眼前照亮纤尘的光线,进入眼帘后转为血sè的战地画面,不想去思考那片黑sè沃土之上,有多少曾经的战友下属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我的部队看上去局面更困难更惨,但实际上只要再顶两个月,联邦部队就绝对没有办法再维持如此强势的进攻势态,杜少卿为什么最近变得比以前更疯狂强悍?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
“我不是很了解战区的情况。”
许乐纯粹是下意识里接了一句话,没有想到怀草诗毫不犹豫,直接从身旁取出战地指挥电子地图,打开拥有最高密级的军力布置图以及数据分析线xìng图,指着战区中某个被sè块涂染出的区域。
“我的枫叶联队,正在不惜一切力量抚守星星峡,后方是连绵成片的已开发石墨矿,联邦负责攻打这边的是西林九个整编机械师,根据某个并不可靠的情报,指挥这些西林军丅队的是你的某位熟人。
如果杜少卿用右翼协助他压制我方,我会毫不犹豫下令炸毁所有石墨矿。”
“这里是南半球凯尔环形山,大型舰队最佳的天然着陆点,联邦现在的空地转运舱被我摧毁了百分之六十,他们需丅要这个着陆点,但我放了三个机甲大队在这里。杜少卿如果用搏命的办法,我会派出最后后备的皇家机甲营迎接他。”
“这里是沧澜海……”
……
……
在历史上,人类社会的图书馆总是无数大事的发源地,曾经有无数强大的人物在图书馆里留下过自己尚未发迹时的寂廖身影。
桑枯镇公学这间由破旧小屋和几百本书籍组成的图书馆,今天也发生了这样一个故事。阳光穿透玻璃窗,洒在茶桌旁两个人身上,怀草诗微微蹙眉清晰而沉稳地缓缓讲述,许乐浓眉皱的极紧,表情凝重地倾听,一言不发,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就着残茶灰尘讨论的,是一场关系到联邦与帝国战争天平向何方倒的重要战役。
怀草诗结束了自己对战场的精准并评,面无表情端起冷茶一口饮尽,润了润嗓子,做出最后结论。
“联邦是远道而来的恶客,我们却是在家门口做战,如果墨花星的战事按照当前惨象发展下去,无论杜少卿再怎样不可战胜,最后也只能取得最惨淡的胜局,联邦人为这场战争准备的资源会消耗太多,最关键的是,那些能打仗的老兵绝大多数都不可能再活着。”
许乐沉默了很长时间,伸出手指将皱的有些生痛的眉心揉散,声音低沉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一个清醒的主帅应该清楚什么样的仗可以打,什么样的仗不能打,必须选择合适的时机停止或者说有风度的退出。”
许乐抬起头来,浓眉再次拧作一团,说道:“刚才说过,我没有那种能力,我无法想像自己要替成千上万的生命负责,而且……我不可能替帝国出战,请你理解这一点。”
“我并不理解,但我尊重,所以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去墨花星统帅我的部队,即便你肯,我也不放心把两百万英勇战士的生命交到你手里。”
怀草诗冷冷说道:“不过至少你还有个优点,工程师的记忆力向来不错,我刚才说的话你应该能够一个字不漏的记住,那么我希望,将来如果有机会你碰到曾经的部属,把我的看法告诉杜少卿。”
听到这句话,明白帝国方面的真正意图,许乐拧成乱麻的墨眉丝丝缕偻散开,笑容刚刚浮现脸颊,却又多了很多苦涩的味道:“在联邦看来,我现在是帝国皇子,可不是当年的军神接班人,我说的话一点意义都没有,最关键的是,我很了解杜少卿,对于他来说军人的荣誉感很重要,纪律xìng更重要,只要联邦政丅府还想战争继续下去,那么哪怕他打到只剩下一个人,也会继续打下去。”
怀草诗微微眯眼,凭借一些表面的情报,并不足以让她深入地了解杜少卿,这个像根骨刺一样横在帝国皇帝咽喉里的联邦名将,而和杜少卿有过很多接触的许乐,所做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联邦政丅府会主动停战吗?不可能。”
许乐眯着眼睛望着窗外,仿佛看着久违了的官邸和议会山,唇角泛起淡淡嘲讽:“只要战争在持续,帕布尔的民意支持率就不会下降,军丅队便会扩编,甚至他不需丅要前线不停的胜利,哪怕是惨烈的失败,都能在他的笔下,他那厚厚的嘴唇里变成自己的政治资本,帮助他在议会山通过一项又一项法案,把套在七大家脖子上的绞索再拉紧一分。”
他转过头看着怀草诗,轻声说道:“你们所面临的敌人不是杜少卿,是帕布尔,他和帝国在国境外做战,事实上只是为了打一场国境内的战争,不要以为他只是个靠演讲欺骗民众的宣传家,能够让像杜少卿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对他死心塌地,就已经非常了不起。
“我明白这一点。”怀草诗静静看着他,忽然微笑了起来,说道:“但现在联邦内部的情况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那位总统先生看来第一次遇到了真正的麻烦,或者说真正够重量级的敌人,单凭国境线外的战争已经无法支撑他的高压统治,我猜想他现在很需丅要真正忠于自己的部队回到首都星圈做为某种象征或者说压力。”
“联邦内部不稳,杜少卿极可能被调回首都星圈。”怀草诗微抬下颌,说道:“在这种情况下,墨花星的战事放缓节奏,非常有可能。”
帕布尔领导下的联邦政丅府,在宪历七十二年第一次向七大家展露自己钢铁般强硬的一面,向整个联邦宣告了执政的终极纲领,许乐全程经历过那段风雨飘摇的时光,后来自然明白联邦政丅府把铁七师从前线调回S1,走出于什么考虑。
然而他无法想像,现在联邦内部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居然会迫使帕布尔总统,冒着前线崩溃的危险,也要调回忠于自己的部队。
他震惊看着怀草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怀草诗平静回看着他:“你的某位好朋友,于半个月前,开始了一场名为沉默行军的运动。”
“邰之源?”许乐恢复了冷静,说出了那个朋友的名字“,他准备做什么?”
“根据他的宣言文告,沉默行军是一场联邦前所未有的民权运动,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宣称已经获得了联邦三大工会和老兵协会的支持。”
怀草诗沉默片刻,说道:“在帕布尔最强的领域击败他,你这位朋友选择的方法勇敢而且强大,虽然他是个联邦人,但我依然赞赏。”
(这几天过的太煎熬,纯私事,不抱怨,只是解释一下,今天就一章,然后就是大家什么票都别投给我了,不好意思。)(,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起点中文)
第二百六十章 沉默的行军(上)
刚回复冷静不到半分钟的许乐,在听到怀草诗的解释后,再度陷入震惊,脑海里涌现出不可思议四个字——邰之源获得了三大产业工会和老兵协会的支持?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帕布尔之所以能够从一个毫无背景的矿工子弟,成长为如今权势滔天的联邦总统,除了就酒馆里那群三一协会的天才外,最重要的原因,正在于他在进入政坛之前,已经获得了三大工会及老兵协会的全力支援,在联邦底层民众中拥有极为广泛的民意基础。
许乐离开联邦不到三年的时间,他无法想像,邰之源能够凭籍什么,把帕布尔最坚定的支持者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更麻烦的问题在于,邰之源是莫愁后山的太子爷,他的身世身份注定与那些穷苦的工人、愤怒的老兵天然相隔遥远甚至势不两立。
“我了解我的朋友。既然他宣称拥有三大工会和老兵协会的支持,那么肯定是真话,虽然我不理解他是如何做到的这一点。”
许乐沉默思考片刻后,抬头望着怀草诗,问出了自己的忧虑:“但只要政丅府告诉民众他是谁,这些支持想来也会瞬间崩塌。”
怀草诗平静看着他,说道:“事实上,邰之源早就已经承认了他是谁,至于民众方面,他用来安抚或者说收买民众的方法,就连陛下,都觉得是历史上前所未有之大手笔。”
许乐疑惑看着她,想不出邰之源究竟整出了怎样的大手笔,居然能够在帕布尔最擅长的领域内节节胜利,甚至惊动了帝国的皇帝。
……
……
联邦都星圈2南方平原上,有一个叫做伍斯托德的就镇,因为远离青龙山,所以这座就镇并没有经历太多战火死亡的洗礼,建筑依旧保持着清净老旧的模样。
随着退休工人和失业青年越来越多,就镇的规模越扩越大,靠着社会福利无聊度rì的人们,将控重型机械的精力,释放在别的地方,比如澎澎作响像炸丅弹般的铁桶,比如嘶哑如同呐喊的廉价乐器,渐渐的,这间就镇竟成了2地下音乐的集结地。
现在是夏天,就镇内外四处充斥着刺耳的咆哮乐声和尖叫,参加伍斯托德音乐节的十七万年轻人,穷着简单或者说暴露的衣裳,兴奋的扭动着身体,挥舞着手臂,如同蔓延的野草海洋一般包围着就镇。在酒精和激素味道的共同作用下,狂欢的人群近乎疯狂,甚至有人试图推倒草原深处的电子围墙,引来警笛阵阵。
有些简陋的中央舞台上,几个深è黑夜妆的瘦削男子,抱着各式乐器,疯狂到极致地摇动头颅,摆脱腰臀,从干瘪的身躯内逼出尖啸的声音,随着鼓点和重音器的节奏,一波一波一潮一潮地袭进十余万民众的耳膜正中,激起无数痛苦以及痛苦所带来的快丅感。
“草ni嘛bi!帕布尔!。
“草ni嘛bi!李在道!。
“草bi}!”
这是联邦最富盛名的地下乐队,叫做二手丅枪炮,向来是暴力死亡为mi点,因为意识不良的缘故,这支地下乐队一直被联邦官方及主流媒体排斥在外,但依靠网络和流言的传导作用,仍然得到了无数处于叛逆期的青年拥戴甚至是疯狂的迷恋,伍斯托德音乐节这次请到他们来表演,自然也让本已足够疯狂的现场,变得更加疯狂。
乐队主唱嘶哑的吼完最狂暴的句子,鼓手像战士平端枪丅械一样紧握着鼓捶没有落下,舞台前后陷入死寂般的寂宾。
忽然间,那名妖娆的男主唱瞪圆了死鱼般的双眼,高高蹦起,然后重重落下,因为毒品而干瘪消瘦的身躯没有激起丝毫灰尘,尖头皮靴出老鼠般的吱吱尖叫,他像个乞讨的就男孩般向人潮人海递出画筒,像弊脚的话剧演员般蹙起眉尖,少凄惨惨戚戚嘶喊着:“草ni嘛bi……”
草ni嘛这三个字逼出灰白双唇后便没有任何后续,只有死寂和僵持,不知道是两秒钟还是三秒钟,台下十余万观众爆出强烈的回应,如山在啸,如海在啸,如精神病院七层楼所有的病人一起在尖笑。
“帕布尔!”
二手丅枪炮乐队男主唱神经兮兮收回话筒,咧开嘴,露出满口被毒品侵蚀的极为难看的牙齿,忽然再次瞪起双眼,尖叫道:“草ni嘛bi!”
然后停止。
没有过多长时间,也许只是刹那。
舞台下就镇周边的草地里响起无比狂暴的回应。
“李在道!”
……
……
伍德托德就镇边缘的州际公路下方,有一片临时聚居地,外表看上去极为普通的旅行车队地底,有无数的线缆穿梭其间,不时有戴着带,比着和平与爱傻手式的青年男女搂着腰亲着嘴走过,前往就镇自嗨然后互嗨,根本没有人现路旁的灰è车厢中,有无数工作人员正在不停的忙碌。
深青è的制服,漂亮而精致的徽章插在左胸,年轻漂亮而充满热情的女ìng工作人员,正在接听来自联邦各地的热线电丅话,做为沉默行今大本营的一线工作人员,她们所受到的要求就是,不能让任何一个表示支持意愿的民众失望,至于不支持的人……电丅话总是可以掐断的。
临时聚居地最中间的大型车厢中,负责接听电丅话的人数要少很多,通话按扭不时响起不时熄灭,工作人员礼貌而毫不谦卑地回应着对方的通话要求:“是的,'意'员先生,非常感谢您的支持。”
车厢外的草地上,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正在吸烟,从穿着和气质上可以清楚地把他与所有工作人员分别开来,五名职员隔着数米的距离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一名女秘书抱着电子文件夹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带着难以抑止的兴奋说道:“议员先生,松涛度假公司愿意承担四千名示囗威者的运输。”
邰之源转身看着她平静问道:“记者什么时候到?”
女秘:“那些人都不怀好意。”
邰之源沉默片刻,微微一笑说道:“请他们过来吧,虽然我也并未存着善良的意愿,但该演的戏总要演一下。”
(晚上实在是喝多了……最近的更新,大家伙多体谅。尽量不断更,多是不可能的了,熬到回家吧,酒局实在太多了,争取早些搞定。)
第二百六十一章 沉默的行军(中
镇旁燃烧着野火,人群的狂欢还在继续,空气中飘拂着酒精和桅子花混杂的诡异味道,临时营地东侧,邰之源和他的助手,被十几名来自联邦各大媒体的记者包围,他所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极为直接。
“议员先生,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邰之源表情平静,回答更为直接。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告诉整个联邦,怕布尔总统以及他的政
府已经到了被抛弃的时候。”
“但你不要忘记,总统以及政府是选民选举出来的。”
“我们正是想通过这场沉默行军,告诉曾经在选举中投过票的选民
们,你们错了,难道我们还要等两年半再来纠正这个可怕的错误?”
“关于你对总统先生及政府相关部门的指控,缺少有说服力的证
据。
“搜集及确认证据应该是司洁部或检查署的工作范围。”
那位中年记者的反应变得激烈起来,大声抗议道:““没有证据
便提出告诉,等同于诬诌。”
邰之源苍白瘦削的脸颊上,忽然泛起两抹红晕,不是因为激动,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浓浓的嘲讽,他静静看着那位记者,片刻后微笑说道:“你是邮报的记者,'首发'难道你没有收到我办公室发过去的电子文件?我不相信你没有阅读过,关于古钟号及相关案件背景调查的疑点汇总,既然如此,你凭什么敢用诬谄这种词语来……诬谄我?”
不等这位邮报的记者做出回应,他面无表情望向四周的记者,举起右手阻止了对方的提问,沉声说道:“你们要证据,回自己的报社或总编室看去,早在两周皂『前,这些东西我已经提交给了司法部和你们,我很疑惑的是,为什么没能在任何一张报纸和任何电视画面上看到那些内容?”
“我非常欢迎帕布尔总统以此罪名控告我,诬谄是自诉案件,做为律师出身的他,应该清楚不能安排司法部官员直接逮捕我,那么我将有机会在法庭上与总统先生进行面对面的辩论,只希望他不要退却。”
临时营地旁的临时新闻发布会,进行到此时陷入一种紧张或者说慌乱的寂静之中,记者们看着这位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区议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依旧还是那位邮报记者开始提问。
“在传闻中,有七个家族一直隐藏。在黑幕之中,暗中统治联邦,也就是所谓的七大家。邰议员你正是其中邰家的唯一继承人,而邰则…是前皇朝的姓……”
邰之源看着这名记者,竖起食指说道:“这是新闻吗?还是说你认为这是值得注意的报导重点?几万年的故事,故纸里的前皇朝,和我们今天所关心的联邦又有什么关系?”
“但据我所知,在您成长的过程中,很多人都称呼您为太子
爷。
邮报记者毫不示弱地反驳,并且隐隐带上了恶毒的揣测意味。
“我不能阻止别人怎么称呼我,同时,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会
因为一个称呼就发生任何变化。”
邰之源依旧平静,摊开双手对记者们说道:“如果你们喜欢,你们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就在这个时候,宿营地外侧走过几十名喝的醉醺醺的青年男女,他们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拖着脚步,向临时新闻发布会这边兴奋地摇晃着手臂,夸张尖声叫道:“太子爷!我们支持你。”
怪异的尖叫口哨喝彩甚至是滚滚脏话之后,发布会现场陷入短暂的怪异沉默,邮报记者深皱眉头,微仰着脸,看着邰之源继续问道:“你想成为联邦总统,你依然是在为你的家族谋取利益。
“成为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为什么不?
邰之源的眉尖尖锐地蹙了起来,严厉地看着他,说道:“如果我能干的比帕布尔更好,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总统?至于利益,什么样的利益才是利益,通过从政从而为家族攫取更多的经济利益?如果你们是这样认为的,我可以再重复一遍两周前那场新闻发布会上的话。”
他环视四周的新闻记者和工作人员,身体微微前倾,苍白的脸上布满了不容否定的坚毅神情,说道:“只要帕布尔总统放弃修改选举法案,再次连任的努力,辞职下台,接受多方调查组对相关指控的调查,我邰之源,将放弃晶矿联合体及修束基金会的继承权!”
联邦最值钱的资源是什么?是晶矿。联邦最重要的资源是什么?是晶矿,身处宇宙大时代的人类社会,不可一日无晶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晶矿是比粮食更加不可或缺的社会基础。
为了晶矿…,早年的联邦不惜消耗大量人力物力远赴边陲星区,炸了一颗伴月,毁了一支舰队,埋进数万条人命,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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