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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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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最后评论:“无所敬畏的人,往往会不择手段。”
因为沉默行军运动,因为数十名联邦名人包括简水儿在内的声援,因为某些媒体以及网络论坛揭出的种种黑幕,帕布尔总统所领导的政治派别,在各州议员提前改选中遭受到突然的打击。虽然政仐府的民意支持率依然在百分之五十七左右震荡,而且帕布尔派别的议员依然保持着议会山的微弱优势,但是可以想见,随着首都特区rì报的文章,政仐府的rì子将会变得越来越艰辛。
在邹郁看来,杜少卿率领铁七师承载荣光归国,除了能在象征意义上替总统和政仐府加分之外,对当前的政治局势很难有什么实质帮助,宪章光辉在上,部队根本无法赤裸裸地参与到政治事务之中,所以听到邰之源不择手段四字评价后,她蹙着眉尖开始思考,政仐府和帕布尔总统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压制当前的浪潮。
“不要忘记帕布尔总统穿了几十年的那件漂亮衣服。”
邰之源走到办公桌旁,拨通一个电话,提醒她说道:“他以底层民众代言人自居,所以在表面上会有很多忌讳。我相信他会用民众来对抗民众,事后可以很平静地说道,这是民众的选择和自仐由。”
……
……
在他们二人脚下的那层楼里,工作人员忙碌地接听着电话,通过近距离全频通话系统,与街道上的示仐威人群保持着密切联系,同时遥控着地面的十几个小组,保证沉默行军的秩序。
拥有近乎无限量资金支援的邰之源,组织起了一个多达七百人的工作团队,话说当年帕布尔竞选总统时,他就这样做过,正如他在楼上的感慨,如今只不过是一惩在这个时候,愤怒的两支游仐行队伍中,除了那些表情阴沉的男人之外,没有个注意到,更危险的情况正在发生,负责维持秩序的南科州警署和应急镇暴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撤出了广仐场。
……
……
邰之源缓缓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看着光幕上传回来的现场画面,沉默很长时缓后,对身旁的邹郁解释道:“州政仐府拒绝了我们的要求。”
邹郁冷声说道:“为什么?就算这是联邦政仐府的阴谋,有大人物给了压力,但难道他们不为道,如果在南科州首府发生流血事件,他们没办法向公众交待?”
“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是可以mài的,至少在官位上面,政仐府拥有比我们更多的资源。”
邰之源此刻虽然依旧平静,但可以看出他的脸sè已经变得越来越白,不是惊惧,而是隐藏在胸臆间的愤怒不屑。
办公室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楼下应急决策部门主管,颤声急促汇报道:“议员先生,警署拒绝向我们解释撒出警力的原因。”
邰之源自嘲一笑说道:“他们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听说南郊失火,警署所有警力被迫征调前去支援,所以无法顾及广仐场这边,他们希望我们能够敦促人群保持平静,不要与对方起冲突。”
说完这句话,他走到窗边向远方的广仐场望去,仿佛能感受到那处沸腾的热气,穿过了面前的玻璃,扑而而至,燥虑逼人,令人艰于呼吸。
“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邹郁走到他身旁向那边望去,带抑心头愤怒,一把摘下鬓间的红花,揉成粉碎,说道:“堂堂联邦总统,连脸都不要了,谁还能战胜他?”
……
……
没有了警仐察,没有了镇暴部队,示仐威人群里充斥着阴险的挑事者,广仐场旁的楼宇里隐约还有很多黑衣人影在闪动,局面的恶化激发只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一场混战就此暴发。
事后很多年都没有人能弄清楚,是哪方率先冲过了护栏,又是哪一方打出了第一拳,事实上弄清楚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在当时广仐场的紧张对峙气氛中,就算有人放了一个屁也会点燃危险的导火索。
南科州支持政仐府的工人游仐行队伍,在混战之初迅速获得了优势,经历了半年愉悦行走的沉默行军队伍,对这样的局面明显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看到对方举起横幅,跃过护栏冲过来时,被人群推挤在最前方的数百人,竟呆滞了很长时间。
一名从S2漫漫远征而来的环山四州工人,被三个人围住不停地痛殴,身体像虾米一样痛苦地缩着,口鼻处开始渗出鲜血,代表他身份的黑sè口罩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到处都是叫骂声,拳头和脚尖zá中人体的恐怖声响,充满暴力味道的鲜血,仿佛不要钱般四处泼洒,戴着黑sè口罩的人群,刚刚试图组织起反击,却马上被更强大的攻击,打成溃散一片。
支持政仐府的游仐行队伍中,那些表情阴沉的男子不知从何处取出麻袋,把袋中的硬石倾倒在地面,人们纷纷拾起,向对面掷了过去,而那些根本无法分清是示仐威人群还是流氓的家伙,更是嚎叫着四处厮打,冷血地用脚尖猛喘对方的胸腹。石头破空而至,沉默行军的队伍中无数人头破血流,阵形更加溃散,广仐场之上到处充斥着悲惨的画面。
从港都过来的女教师满脸是血,捂着脸瘫倒在喷泉水池旁,睁着惊恐的眼睛,瞪着那些凶残的同类,却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西南角,昨天刚辞了郊区灌溉场工作的中年大叔,被几个人围住不停地猛踹,眼看着渐渐失去了挣扎的气力,纵使血水模糊了的双眼,能够看到那只向自己脸踩下来的仿皮靴,却无法动弹。
广仐场四周的楼宇间,有很多不知道从属何方势力,负责摄录现场画面的摄像机在此时冷漠地调转了方向,刻意选择戴着黑sè口罩人群愤怒而无助的反击画面。
更远处的街口,一群明显穿着便衣的军警冷漠地注视着广仐场的方向,他们身边那位官员不停打着电话,脸上堆满了笑容。
忽然间一只遵劲有力的大手斜刺里伸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他手中的电话,然后极不客气地抚住官员的咽喉,把还没有来得及出口的后半段谄媚话语,变成了碎砾般的存在。
“我最讨厌办事罗嗦的人。”
街口四周穿着便衣的军警看到长官被袭,面sè剧变,纷纷伸手准备掏出怀中的手仐枪,然而当他们看到扰住长官咽喉的那个男人,看到那颗锃亮的光头时,掏枪的动作顿时变得极为僵硬。
那个身高一米九,身材极其魁梧的光头男人,面容并不如何狰狞可怕,身后的随从也没有拿出一排冲仐锋枪,对准这些便衣军警,然而这些便衣军警却绝对不敢用枪去指他。
因为他叫张小花。
这里是南科州,总统不是最大的,州长不是最大的,宪章甚至也不是最大的。
张小花才是最大的。
这里是联邦唯一一个黑社会可以当选州议会副议长的神奇地方。
所以当张小花松开手掌,面无表情缓缓抚摩肩后那道醒目刺青时,无论是那位官员还是那些便衣军警,都觉得双腿开始颤抖起来。
“既然你们的人不准备插手这件事情,那你们就安静在旁边看着,因为,我的人准备办事了。”
张小花拍了拍那位官员的脸,然后向混乱的广仐场走去。
……
……
广仐场四周的楼道里,忽然出现了三十几名身着黑衣的男人,这些男人准确地找到那些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极为简单粗暴的用拳头让对方闭嘴,然后沉着脸拖着他们的头发,在楼道间穿行。
“我是新闻频道的记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金星记录片厂的人,你们这些流氓快放开我!”
无论是威胁还是哀求,都不能让这些黑衣男人的动作轻柔一些,记者们被粗暴地绑成畸形儿,被扔进阴暗的房间。
离开之前,黑衣男人的头目对这些惊恐万分的记者们做了自我介绍。
“我们不是流氓,我们是黑社会。”
……
……
东南口的那条大街,仿佛被魔术师施了某种魔法,逾千名黑衣正装男子,提着手中坚硬的木棍,沉默着向混战的广仐场中心冲了过去。
满脸是血的一个流氓,看着脚下同样满脸是血的女教师,从对方的恐惧无助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伸手用力揉弄了一下她的胸部,然而还没有来得及体会更进一层的快感,便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一根木棍直接敲碎了他的臂膀,紧接着把他狠狠击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向自己脸踩下来的狠辣皮靴,中年大叔绝望地闭了眼睛,所以没有看到,一道棍影飘来,以更狠辣的姿态,直接将那只腿zá成了三截!
自东南口冲进来的黑衣正装男子们,表情冷峻而沉默,看到没有戴黑sè口罩的人,便是狠狠一棍子敲下,带动右臂上的红sè丝带画出一道割悍的线条。
他们人数相对较少,但下手极为狠辣强悍,做为专门从南科州各堂口征调而来的专业级打手,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存在。
木棍所向,全部是对方的关节,坚硬的木棍与脆弱的人骨相交,不时发出令人惊惧的折断声,只用了短短半分钟时间,便突破到了最为惨烈的广仐场中心,然后如炸仐弹般散开。
无数惨嚎响起,恰如先前。只不过很多人,尤其是混在游仐行队伍里的那些便衣警员们,此时被重点狠辣袭击时的感受,真是天上人间。
……
……
邹郁蹙眉看着光幕上的画面,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手指缓缓搓着渗出红sè汁液的花瓣,低声问道:“这是你准备的?”
邰之源望着她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预备措施,我并没有想到会成为现实。”
“你如果想成为和帕布尔不一样的人,这些人应该出现的更早一些。”
“有人说过一句话,人如果没有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分别,人如果只有理想,那和泡沫有什么分别?”
邰之源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他不择手段,我就必须要有些手段,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只有一个下场,被死亡或者被遗忘。另外,这些人会不会出现以及什么时候出现,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事情。”
然后电话响了起来。
……
……
联邦有资格有能力控制这种事情的男人,双肩依然陡峭如山,身体虽然瘦削却似乎充斥着无数力量,正沉默看着广仐场上的画面。
当年仰天大笑出门去,视家族为破鞋的他,在家族遭受致命威胁,生死一线之际,默然自百慕大飘然而归,舍了半生打造的异域霸业,于风雨飘摇间,用双肩扛起家门的名字。
看了很长时间后,林半山拨通了邰之源的电话,开口说道:“当总统先生连脸都不要了的时候,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一些。”
“不择手段这种事情,我比较擅长。”
……
……
(看来果然要加压,GJJ的压力很大,写嗨了,晚饭都没吃,一万字,比承诺的三章居然还多。
最后,我喜欢林半山,屌人一个。
最最后,要耳票!还有九天要熬啊!!!
三更的人伤不起啊!)。
第四卷星光流年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不择手段
一朵红花映在灰蒙蒙的玻璃上,然后洁净出尘,分外美丽。
邰之源移开落在那抹鲜红上的目光,看着街道上沉默行走的示威人群,在很长时间里没有开口说话,虽然两人小时曾经同桌同行同嬉,曾经无猜,甚至有过某种隐性的婚约,但在光怪陆离的这多年后,早已变作了平静。
“整整三年前,宪历七十二年的那个秋天,联邦曾经出现过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
他看着沉默穿行于南科州首府街道间的人群,感慨说道:“只不过那时轰动整个宇宙的大游行,是总统要树立自己的权威,震慑七大家的反对力量,今天这场游行,却是要把他从台上拉下来。”
邹郁轻轻抿了抿唇角,目光落在右手卷的报纸上,眉尖微蹙问道:“首都特区日报特刊你看过了,有什么想法?”
邰之源摇了摇头,端起杯中清水饮了口,轻轻咳了两声。
“我很疑惑,鲍勃和伍德从哪里找到的证据,就像当年麦德林专案时一模一样,当所有人只有一个模糊的判断,徒劳寻找佐证时,他们就这样悄无声息在联邦里引爆一颗惊雷。”
邹郁侧身看着他苍白瘦削的脸颊,稍一停顿后继续说道:“沉默行军已经半年,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找不到这么有力的东西,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不奇怪。”邰之源说道:“你说了,这和当年查麦德林时的情形一模一样,那么很明显,这些东西是当年许乐走之前留给他们的,至于查出来这些东西的那个家伙……我也见过。”
他静静回望邹郁的清媚眼瞳,似乎想要从她的反应中确认某些已经不存在的事实,但终究没有能够得到回应,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鲍勃主编的文字里也提过他已经死了,但我相信施清海这种人就算是死了,也会在死前留下足够让他敌人痛楚不堪的伏笔。”
听到那个已经近三年没有听到的名字,邹郁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变化,妩媚清丽的容颜依旧如同寒风中骄傲的红花,只是握着红酒杯脚的右手上微显苍白,然后她转过身去,平静望着窗下沉默的人流,不让邰之源看到自己的眼。
邰之源看了她侧脸一眼,看了窗下人群一眼,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转身走回办公桌前,目光扫过废纸篓里的碎屑,说道:“半年来,竞选本部的事务总略都由你一手拟定,我必须要说,你展现出来的优秀筹划能力很令我佩服,所以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你的任何一项策划案。”
“但这次不行。”他抬起头,看着邹郁继续说道:“这份策划案太暴力,而且是由我们主动挑起的暴力。”
被邰之源直接否定,邹郁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望着窗下如蚂蚁般缓慢向市中心商业区行走的示威人群,说道:“没有鲜血出现在电视光幕之上,根本无法触动民众麻木的内心,无暴力,不**,你应该很清楚,任何群众运动最终都会进入暴力的轮回,如果我们不做好准备,并且掌握主动,那么只会被风吹雨打成历史上的笑话。”
她缓缓回头,冷漠望向邰之源,手中那杯葡萄酒艳红似血:“历史上青年的**罕有成功,就在于他们思考的过于简单过于天真过于理想化,做为这场运动领袖的你,虽然同样年轻,但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邰之源举起手阻止她的解释,微笑说道:“不用解释太多,我比竞选本部这四百名工作人员,都更清楚你选择这个激进方案的真实目的,你还是想赶在杜少卿回来之前,激化当前的局势,逼那个人出现。”
“但你犯了个错误。”邰之源苍白瘦削的脸上,笑容渐渐敛去,揉着疲惫的眉心缓声说道。
“你过于高估许乐的影响力或者说能力。无论他战斗力有多强大,或者身份多敏感,他终究只是一个人,改变不了大势,就算他依旧还是当年的那个人,眼看着联邦陷入混乱悲伤之中,现身我们面前,他又能做些什么?”
“而且你不要忘记,他终究是帝国人,他是帝国皇帝的儿子,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他,没有人知道他在帝国那边是不是享用了亲情之类的东西,没有人知道左天星域君王的宝座会对他有怎样的改变,但……我们知道他是帝国人,那他就是敌人,你必须明确这点。”
“做为他最好的朋友,你应该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邹郁淡然说道。
“除非是真正的石头,否则任何人都会改变,尤其是他遭受了正常人根本无法想像的精神冲击。”
邰之源平静又坚定地结束这场尚未真正开始的讨论,说道:“关于暴力这种东西,虽然无法避免,但一定要控制,一味煽动民众情绪,挑起阶层对立,那我们和当年的麦德林,如今的帕布尔又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段话,邹郁沉默了很长时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已经等于表示了认同。做为沉默行军运动隐藏在幕后的决策部门主管,她的表态对于这场注定将要改写历史的群众运动有很重要的意义。
“我已经观察了半年时间,但由于一直没有深入到抗议前线,所以一直没有想明白,你究竟是怎样把街头田野里的汹涌洪水,变成现在窗前这种可爱跳跃的溪流。”
她望着窗下极有秩序的游行队伍,远远看着那些黑色口罩外散发的平静笑意,蹙着眉尖疑惑问道:“我们都知道,人多了就会出事,数万人在田野在城市里行走了这么长时间,绝对会产生一些难以控制的意外事件,而且热血的年轻人天然拥有自己的诉求和对领导权的渴望,在这种容易放大**的环境下,你怎么能够让他们保持这种服从?”
“以情动人,以理服人,以利诱人。”
邰之源平静说道:“游行队伍里任何想出头,想破坏规矩的人,无外乎是想获得更多的利益,政治或者是经济,所以每当发现这样的人,我就提前用钱砸昏他,然后再把他赶走。”
他走到窗边,指着街道两侧那些正在鼓掌的南科州市民,继续说道:“事实上你应该很清楚,为什么游行队伍所经之地,往往都能受到市民的欢迎,除了游行队伍保持秩序,不破坏他们生活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市民清楚,沉默行军一旦成功,帕布尔被迫辞职后,他们可以得到很大的一笔收入。”
邹郁将红酒杯放在窗台上,望着那些挥舞着小旗帜,鼓掌欢呼的围观群众,想到半年前那场震惊联邦的新闻发布会,想到身旁虚弱的男子就那样把晶矿联合体分了出去,忍不住泛起一丝微嘲的笑容,轻声喃喃说道:
“这真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收买,你说如果帝国皇帝肯给出足够的利益,狂热支持战争的民众会不会忽然集体变身成为和平主义者?”
“内部事务和战争不能放在一个平台上对比思考,不过战争的根本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如果帝国能够出让足够的资源,不要说民众,我也不支持这场战争继续下去。”
邰之源望着窗下,双眼微眯淡然说道:“联邦政府控制着太多资源,但有一点,他们永远也比不过我,他们没我有钱,这是一场简单粗暴的战争,我就是要用钱把帕布尔生生砸落尘埃。”
“真是嚣张的宣言。”邹郁微微一笑,浅啜红酒,“可你不要忘记,夫人对你的决定非常愤怒,那些大家族很多人认为你这个决定是在发疯,本部的流动资金已经快要用完,难不成你还真准备让简水儿小姐再去开几场义演筹备资金?”
“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这个太子爷发疯了,所以现在看起来,那些被评论为容易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商人,反而拥有一双足够深远的双眼。”
邰之源微笑说道:“当然,那位病重的老爷子或许是个特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才接到利孝通的电话,昨夜铁算利家庄园开了大会,最后决定是:三林联合银行将向我们提供充裕的无限度的援助。”
邹郁眉梢缓缓挑起,脸上泛起一丝含义难明的笑容,说道:“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几万人的盒饭有露营帐蓬终于有保障了,另外就是,连利缘宫老人都看好你,说不定会影响夫人的态度。”
听到夫人的态度这五个字,邰之源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痛苦地扶着窗台,苍白脸颊上不健康的红晕像暮云一般散开。
穿着一身白裙的**白琪推门走了进来,焦虑地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替他舒缓痛楚,然后取出药片喂进了他的嘴里。
邰之源微笑表示感谢,然后轻轻挥了挥手。
白琪看到他的模样,稍微放心了些,安静地推门离开,就像先前根本没有出现过,只有邹郁注意到她关门上警惕地看了自己一眼,不由微讽一笑。
“我听许乐说过,白琪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真没有想到,以你的身份居然会长情如此。”
“这与长情无关,我很喜欢她安静老实,知道本分,既然她不愿意离开,我便好好待她便是。”
邰之源忽然微微一怔,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有些不确定说道:“好像许乐就这个问题威胁过我,难道我是受了他的威胁?”
“你那个婚事已经拖了两年,和白琪的存在有没有关系?”
“你也很清楚,在我们这种人的世界里,婚姻和感情向来无关,只是那些大家族里很多人都认为我发疯了,那么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大概也是我善待白琪的原因,女人都很麻烦,她是例外。”
邹郁想到先前白琪关门时隐蔽而警惕的一瞥,微嘲说道:“没有能力的人才会认为女人是麻烦。”
“这和能力无关。”邰之源笑着感慨道:“许乐对抗整个联邦时,敢拿起枪就肆无忌惮蛮不讲理的四处杀人,可即便强大如他,遇着他那几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办法,我看他逃了三年都不敢回联邦,或许和他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些女人的关系更大一些。”
邹郁微微耸肩:“在背后嘲笑自己的朋友可不是好习惯。”
“好吧,那我们继续说回先前的收买。”药效看来极快,邰之源脸色迅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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