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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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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身前的邹侑,开口说道:“够了!我今天等你来,是要解决问题,不是要打架。”对方毕竟是邹郁的家人,许乐与邹郁无亲无故,如果想要保住那个孩子,总不可能和对方一直作战下去。
邹侑怒极反笑,呵呵冷声说道:“解决什么问题?”
“孩子的问题。”许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说道:“邹郁需要你们这些家人,但我希望你们能够接受这个孩子。”
“孩子的父亲是谁?”邹侑此时的目光绝对可以冷死人,他看着许乐,一字一句说道:“如果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什么问题,如果是你……你应该很清楚,你会面临什么。”
当邹侑问孩子地父亲是谁时,许乐微微一怔,准备开口说什么,但紧接着听到了邹侑后面的半句话,他抿紧了双唇,再次擦拭了一下唇上的血水,没有回答。
希望邹家接受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确实是很天真幼稚的事情,如果让对方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一名联邦逃犯,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更没有多少活下去的希望……
“你很能打,你认识太子爷。”邹侑冷冷地看着他,“今天你能打倒五个人,明天我派一个排来,如果你能打倒一个排,我派一个连来……你算定我在首都不敢动枪,但如果你真逼紧了我,连炮我都能搞一门来,直接轰了你那个小单元。”
“你不可能永远守在她身边,我想把她抢回家,你永远没办法拦住。也不要想着太子爷那边能帮你什么,这是我们邹家的家事,他必须要给我们这份尊重。”
这说地都是实在的威胁话,许乐沉默片刻,说道:“你就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你敢动这个孩子,我会让你和你父亲非常后悔。”
“够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邹郁,忽然愤怒地摔破手中一直捏着的小瓷茶杯,用一种冷诮的神情看着场间唯一站着的两个男人,说道:“两个大老爷们,就只会说来说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点,这孩子是我的……关你们屁事?我也是我地,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们管?”
许乐心想,至少你此时要让家里认为这孩子是我地,当然与我有关。邹侑心想,你这死丫头……两个男人的内心独白刚刚开始,便被嗤地一声止住,他们的脸色同时变得震惊与苍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邹郁面无表情地拾起碎瓷片,在自己无妆清纯、因孕而宁静,美若林中朝花的面容上……漠然直接地划了一道!
渐渐的,鲜艳的血水从那道痕迹中渗了出来,林花谢了春红。
“跟父亲说,我要住在许乐这里安胎,不要再带着这些大头兵来骚扰我。”脸上挂着一道血水的邹大小姐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兄长,“你要抢我,或者杀他,你就等着死三条命。”
然后她扭过头来,看了浑身僵硬的许乐一眼,眯起眼睛,微笑着说道:“陪我去医院治脸,顺便查查孩子长的怎么样了。”
血从她柔滑的下颌滴了下来,滴在地面上的残茶中,这个未婚的准妈妈一脸平静笑容,像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痛。
第二卷上林的钟声 第一百零五章 我的……实验室(上)
(今儿……至少也是四千字了,咳咳,真怕你们打我脸啊。)
细小的瓷片在若白瓷一般的脸颊上滑过,其实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这一幕落在许乐和邹侑的眼中,他们却像是听到了最令人心颤的动静。
少女面容似玉,冷漠如冰,一抹血痕骤现于上。没有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颜,虽然耳下这抹伤口谈不上毁容,但这一划中所包含着的意味,却是成功地震慑了全场。
邹郁用这样一个冷酷到了极点的举动,告诉场中的所有人,她现在已经是个疯子,她根本不怕死。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是能被他人所影响的人物?
许乐和邹侑感觉浑身寒冷,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听着她淡淡微笑说出来的话,心脏都抽紧了几分,感觉茶舍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邹侑的面色苍白,垂在军服旁的双拳紧握,说不出的心疼愤怒与恐惧,他今天才发现,面前这个被家人捧在手掌上的亲妹妹,竟然也可以如此强悍。兄妹连心,看着她脸上的伤口与血水,他下意识里向前了一步,却终究在邹郁冰冷的目光下停步。
“快送她上医院。”邹侑急促而愤怒地对许乐吼叫道。
许乐扶着邹郁向茶舍外走去,邹郁沾染着血点的手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微笑着,下颌轻抬着,说不出的骄傲与不屑。
茶舍内那些被击倒在地的军人终于困难地站了起来,他们紧皱着眉头,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那个年轻男人背影,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他们知道许乐的出手极有分寸,不然自己这些人绝对无法再站起来,而且联邦的军人,最佩服的便是实力坚强地人。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击倒自己这么多的年轻人,当然不是普通人。
他们忽然想到,如果小姐跟着这样的男人,倒也不算太过吃亏。
公寓客厅的超薄光屏上,正播放着小时新闻,宪历六十七年最重要的事情当然就是总统选举。虽然如今的选举还没有进行到如火如荼那个时间段,但是七对总统候选人,都已经开始抓紧一切露面地机会,向联邦选民们阐述自己的政治纲领,关于各方面的看法,以及不厌其烦地进行形象塑造。
毫无疑问。目前在民意调查中遥遥领先地帕布尔议员以及京州州长罗斯。已经成为媒体与民众心中最可能地下任总统人选。注意力与焦点。都放在这两对竞争对手之上。在联邦内部大和解、一致对外应对帝国威胁地当下。分别拥有青龙山和解协议。以及环山四州大部分民众支持为政治资本地这两人。已经将其它地竞争对手远远地甩出去了一截。
许乐坐在单人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新闻。他地注意力没有放在面色黝黑地帕布尔议员身上。虽然他很欣赏这位老乡政治家。他只是紧紧盯着罗斯州长旁边。那个面容平静。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十分可以信赖地老人。
麦德林议员。
正是麦德林议员地忽然参战。让罗斯州长得到了环山四州大部分民众地支持。这位出身反政府军地联邦议员。在环山四州民众心目地地位无可动摇。
临海体育馆事件。一共有三十七名无辜民众死亡。共计一百一十九名邰家安全人员及军方暗杀者死亡。在事后地调查中。又有十四个人或自杀。或被自杀。施清海最敬重地老师跳楼自杀。他也成了不能见天日地联邦逃犯。张小萌变成了天空中那几团火地某一片烟尘。
许乐沉默地看着新闻上那个德高望重地老者。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上面这些数字。和那些令他永远无法忘记地伤痛。各式各样地人死去。张小萌死了。施清海失踪了。他地女人和他地孩子就在自己地身后。而所有这一切地罪魁祸首。都是光屏上地这个议员。
然而在联邦的政治环境中,哪怕连间接的证据都没有,无论是联邦政府还是邰家,都无法揭穿麦德林议员背后隐藏着的冷酷,如果他们想要尝试着进行这个工作。反而只能成为此人进行政治宣传、挑动民众地资本……更何况在联邦内部。不知道有多少势力,在暗中支持着这个可能为他们带来总统职位的老家伙。
许乐的眉头渐渐皱起。渐渐平复,关掉了电视,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邹郁。此时的邹郁右半边脸颊都被包在雪白的纱布之中,双眼紧闭,看上去格外怯弱。
但许乐此时终于知道,这个未满二十岁的怀孕少女,为什么一直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原来在她的骄纵冷酷外表下,竟有一颗红一般灼烫地心,怯弱这个词,只怕永远不会属于她。
落在娇嫩肌肤上地瓷片划的并不深,在医院经过简单治疗之后,他们便回了家,甚至连线都没有缝,急诊地医生只是涂了一层生物胶水,确认没有大碍,事后就算留下疤痕,也不会太深,到时候进行几次皮肤治疗,邹郁的脸上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迹。
虽然不深,但那幕依然惊心动魄,许乐看到那道伤口,才明白只要这个红衣少女下定了决心,根本不在乎任何人反对,她用自己脸上的血,警告自己的家庭,生命这种东西,她不是很在乎。所以许乐的心情有些压抑,早知如此,或许自己不需要在这件事情里参合的这般深……他皱着眉头想到,面前的这位大小姐对人对己如此之狠,或许只是想用腹中的孩子,来表达对于多年来环境的反抗,对家庭的背叛,而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似乎感受到了那两道平静而深刻的目光,邹郁的眼睫毛微眨,醒了过来,她倚靠在软软的沙发上,神色复杂地看着许乐。开口说道:“你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你地身体现在不仅仅是属于你的。”
“我的就是我的,我可不是你那位朋友流氓官员的生育机器。”邹郁的目光有些愤怒,她现在很敏感于听到类似地话,许乐一直的沉默平静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母鸡,而与自己一同生活了这些天的许乐。就像是一个养鸡的农夫,在乎的永远只是自己下的蛋!
听到邹郁微显尖锐、愤怒的指责,不知道为什么,许乐的心里也开始有一团暴燥的情绪地蕴集,他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至少……这个身体不是你用来表明背叛态度的手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带,邹郁地敏感在于鸡蛋与母鸡之间的关系,许乐的敏感在于背叛家庭,寻觅自己这些字眼。他不喜欢这些字眼。甚至痛苦于这些字眼,他这短短的二十年生命中,最深刻交往过的那位女孩儿。便是为了理想献身,因背叛而死亡……
邹郁从许乐的这句话中听出了淡淡的酸楚与痛,从许乐的眼睛里看到了想念与黯然,知道这个年青人是想起了张小萌,所以她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我是个大事不糊涂的人。”许乐忽然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但在很多小事情上,我地选择看上去都很傻,很天真。包括你的事情在内……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是想让正确的存在。不正确的消失,也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我至少想改变一下我身边的人事。”
他站起了来,微显落寞,向着洗手间里走去。杀人放火的还在侃侃而谈,出身富贵的不惜己命,矿区里的人们活的那般沉默,却强迫着自己乐天知命,这人世地不公从来都是很多很多。许乐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然而就像风中的树一直在摇摆那样,他的心也一直静不下来,日复一日枯燥的研究所工作,陪伴着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孕妇,他感到很无力,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第二天的情况有所改变。
当那辆没有标志的黑色汽车驶入第一军事学院,经过了几层的芯片扫描和权限认定。再次进入熟悉而空旷的实验室内。许乐怔怔地站在桌前,看着上面地那排字符反射着光芒。
沈老教授病了。住进了空军总医院,今天地实验室里便只剩下了许乐一个人。呆呆地在桌前站了十几秒钟,没有看到桌面上像催命一样的命令,不再需要像操作机甲一样,快速地提取资料,计算数据,再送到沈老地面前……没有忙碌,没有汗水与酸痛,只有安静实验室上方通风系统的轻微响声,许乐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然而只不过愣了十几秒钟时间,他那张平凡可亲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今天这间实验室,是属于他的。
修长稳定的手指,在宽大的光屏桌面上移动,向着实验室中控电脑连续发出了好几条指条。实验室的通风系统被调到了三级,关闭了不知多久的杂物舱门打开,自行清洁机器设备,开始嘀嘀鸣叫着驶了出来,开始打扫清洁。
前些天,他已经准备好了修理的材料,沈老教授的这间实验室,数据库的容量极大,而且存贮的各种自动工具与材料也是应有尽有,虽然不知道纯理论研究,为什么需要这些东西,但是许乐知道,自己十分需要。
很久没有握住的金属工具,用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许乐感到亲切。只用了十几分钟时间,他便修好了实验室后方那台大型的除尘设备,随着嗡嗡的电流声不停响起,吸收了自然天光与灯光的空间里,那些细微的纤尘,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在等待除尘的过程中,许乐回到了光屏桌面前,眯着双眼,开始快速浏览实验室数据库,有了这十几天的工作为基础,他对这个数据库的熟悉程度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吃惊的地步,一共二十一个索引树,只打开了六个,他便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生物电流在型材料数据线中的传输。
微芯片与人体神经元的相互作用体系。
许乐看着这两个文件夹的标题,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最关心的便是自己体内的神秘力量与颈后的那块身份芯片,而眼前这两个已经被联邦科学家们遗忘了的资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两块极大的蛋糕。
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这两个文件夹里的资料标题,许乐闭上了双眼,在脑中进行了一番梳理与辩别,最后他睁开双眼,轻轻地叹了口气。关于微芯片的技术,果壳机动公司研究所当然也颇有建树,尤其是研究所的数据库,与军方几大院校及科学院进行共享,许乐查到了很多东西,然而这些芯片技术主要是集中在应用型芯片上,无论是战甲、机甲、基地网络构成,都是冰凉的金属构造。
许乐真正在意的身份芯片,那种能够自行发射微弱脉冲的芯片,在这个数据库里没有丝毫踪迹。许乐并不失望,因为他很清楚,这种芯片技术除了用于定位和信息片段集合标识之外,对于整个联邦来说,没有太大用处,但偏偏就是这种芯片,却涉及到神秘的宪章局,无所不在的第一宪章……
以他的权限密级,不可能接触到被宪章局严密封锁的那方面,甚至只怕军方的内部数据库里,都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许乐把注意力转回了另外那个方面。此时实验室内的除尘已经结束,左手方全透明的操作间却依然不停地降低灰尘等级,许乐抓紧这个时间,在电脑的帮助下取出他所需要的型传输材料,沉默地等在操作间外。
嘀的一声,除尘结束。
穿好了灰色的操作服,通过电子视镜及自动机械设备,许乐眯着双眼,小心翼翼却又无比镇定地打开了微电流模拟发生器,沉默地注视着光屏上的数据反馈。
“通过率……损耗率……”
许乐盯着真空箱内的通电材料,心里想着大叔当年在河西州外的青抹中,只靠十根手指,便控制机甲时的妩媚身姿,心生向往。
第二卷上林的钟声 第一百零六章 我的……实验室(中)
(编辑大人打电话来,我才知道封推了,我一直记得的日期是……明天。真是忙到无言了,这时候又要出门,晚上怎么的还是会挤时间再写一章的,只是时间会很晚很晚了。PS:接到长天兄电话之前,收到七十二短信,正估摸着这淫人是不是又群发骚扰,才发现是另一回事儿。特此推荐一本书叫虚拟战士,书号是1116784……刚才才看到封推上他压在我头上的……这个推荐和七十二有关,但不仅仅是有关于短信,因为我是实实在在一直在看这本书的,确信这书是很好看的……说来,那时候看到虚拟战士,好像是林海还是七十二推过?哈哈,又绕回来了。
这段也不算字数,出门办事,我尽量早些回来,然后再写一章,疲惫说声,险些就这样过了封推的大日子,做人还真是失败到了某种程度,谢谢大家的体谅,从明天起,我就会回复正常了,事情已经忙的差不多了,可惜错过封推了,我的心怎么就这么痛咧?)
用封余的理论来说,人体才是第一序列的机器,而无论机甲还是战舰,都只是人体的外延,那些冰冷的金属构件,复杂的线路芯片,恐怖的火力喷射,必须听从人类的指令,服从人类的指挥。
就像驾驶汽车一样,无论汽车的速度有多快,但确定汽车方向的还是驾驶员的双手。
从这个方向进行探究,便会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环节,人类的大脑活动与指令发出,怎样传递到各式机器之上?人类联邦发展了这么多年,从最早期的手动控制,到数据指令程式输入,再到半途而废的人体拟真器研究……这个很重要的环节,一直没有发生过革命性的变化。
在联邦与帝国的战场上,在那些攀行于山野之中地机甲中。幽黑太空的巨型战舰中,人类依然在通过这几种方式,将自己的意志,通过冰冷的金属转换为强大的能量。
以代表着联邦工程水平的系列机甲为例,一直都是采用地指触式光屏操作,机甲的操控。主要考较的是机师的判断能力与程序语句输入速度。当系列机甲进入五代之后,操作舱的左手下方,又多了辅助性的操作连杆。
联邦科学家曾经尝试过,用敏感数据采集微处理器,布满机师的全身,直接捕捉机师的每一寸肌肤的细微动作,再将信号传递至机甲地中控电脑进行处理,最后变成成机甲的相应动作。这也就是已经成为古董的拟真器。
拟真器计划夭折了,因为经过长时间地实验。专家们发现了几个永远无法攻克的难关。
第一个便是数据采集的困难度,人类身躯构造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比最复杂的机器更为复杂。每一个人体动作相对应的变化。包涵了太多数据,肌肉双纤维的紧缩度,走向,血压,甚至是肌肤表面张力的变化……这些细微的变化,要让数据采集微处理器全部识别,并且成功地转化为相应的动作,哪怕在中控电脑强大计算能力地帮助下,准确率始终也停留在百分之七十左右。而在惨烈的战场上。最需要精确与高速的机甲,如果只能保证这种程度的准确率,那基本上就等于是废物。
使用拟真器的第二个难关,发生实验型拟真器投入实用后。当时负责实验的机师都是军方的王牌机师,他们的动作无比准确,没有丝毫冗余,可以强悍地控制自己的每一丝肌肉地颤抖,从而将拟真器操控机甲的动作准确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可是真正进入实战演练之后。不到十分钟。所以地王牌机师都因为虚脱而昏迷。事后发现。使用拟真器控制机甲。一方面要保证动作地准确与精密。另一方面又要不停地进行动作。对人体地损耗实在是太大。这些机师一旦发动机甲。想让机甲完全模拟自己地动作。他们便必须让身体中地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时刻处于随时调动地状态。
这个问题在实验前。一直没有研究人员注意过。因为所有地人都陷入了一种误区。认为军方地王牌机师。可以承受极为恐怖地训练。对于这种消耗自然不在话下。然而实验结果证明。如果让一名机师跑十公里都没有问题。可如果让他坐在椅上。不停地收紧腿部肌肉。再放松。再收紧。却不曾真正地跑动。如此重复数十次之后。肌肉纤维里地乳酸堆积。会达到一种非常恐怖地程度。
这种负荷。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地。
在拟真器计划夭折之前。其实军方还秘密尝试过更为先进地操控方法。那便是捕捉机师地脑电波。然后通过电脑加以分析。用以直接控制机甲。
可惜这个看似可行地计划。最终也以惨败而告终。因为学者们发现。他们再次低估了人类自身地复杂程度。尤其是脑部地复杂程度。人类大脑所释放出地脑电波信号太过紊杂。其中地有效信息片段。顶多只能占到百分之
如果想要成功捕捉脑电波中地有效信息。则需要更大功率地脑电波滤集器。然而……在付出十几名机师死亡或白痴地代价后。这个计划再也没有继续下去地可能。
许乐沉默地盯着监视光屏上不停回馈的数据,时不时在手边的白纸上记下一些关键的数值,时间已经悄无声息地流逝了几个小时,而模拟生物电流在型材料线的传输状态,他也已经观察了几个小时。
等待数据结果的时间里,他会想到一些事情。在果壳研究所的内部论坛闲话版块里,他曾经见过一张帖子,用神秘的语气说道,当初脑电波直接操控机甲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宪章局方面不肯开放芯片技术,在那个帖子的末尾,明显也是联邦高阶研究人员的发帖者,用哀叹的语气说道。在可以想像的几千年之内,人类使用机器的方式,不可能产生别地方式,只能用那种极没有美感的手动操作……
看帖子的时候,许乐一直沉默不语,因为他曾经看过一种很奇异的控制方式。不属于现在已知的任何方式。
那是在一年半前的河西州郊区,他藏身于大树中,亲眼见到封余大叔人在机甲之外,却凭借着那十根不停颤抖地手指,便成功地从机甲中控电脑手中,抢夺了机甲的控制权……
那个场景一直在他的脑海中,不曾淡忘。事后细细回思当时的画面,许乐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那些颤抖之中,因为他的体内也有这种颤抖着。汹涌着,喷薄而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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