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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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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看着手上的盒子:“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雷子接过去:“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他顺手打开木盒子;只见里面空无一物;这话也不对;因为里面有一个底座;上面还有一个类似于碗底的印迹:“我一直觉得奇怪;这个盒子难道是用来放碗的?”
    “拿黄『花』梨盒子来放碗;这个也太奢侈了。”白逸说道:“这木盒子是从哪里来的?”
    “当时我和周哥下了一个墓;是从那里面带出来的;不过……”雷子『欲』言又止:“那个墓室像个『迷』宫;我们根本没有找到主墓室;只是找到一间耳室;这东西就是在那间耳室里现的;只有一点我敢肯定;我们去的时候;没有在那里现别的盗『洞』;我们应该是第一批进去的人。”
    白逸看着那一双碗印若有所思;然后说道:“这事我们以后再说;雷子;我们今天来;是为了带你去医院的。”
    雷子一愣;然后摊开自己的掌心;掌心里果然有一片伤;伤口很模糊;他苦笑道:“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
    “你应该明白告诉我们的。”白逸说道:“一只血虫可能让你无法感觉到;可是时间久了;它还是能对你的五脏六腑造成影响;雷子;去医院做个检查;大家都放心一点。”
    雷子还在犹豫;唐三成已经推着他向外走;他只有跟着他们去了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当机器在自己身上扫过的时候;雷子浑身都不自然了;等到了拿结果的时候;自认为不是怕死之人的雷子居然连检查报告也不敢拿了;唐三成一把将报告拿过去;一一对照;指标全部正常;他一巴掌拍到雷子『胸』口上:“你怕个『毛』啊;全部正常;当时我们跑得快;根本没事;你小子安心吧”
    在两人喧闹的时候;白逸悄悄地朝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走去;进去了;顺手关上了『门』:“医生;我有一个问题想咨询。”
    唐三成突然回头:“奇怪;白逸去哪里了?他刚才还在这里的?”
    白逸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我在这里呢;没事了就好;雷子;我送你回去。”
    “你刚才去哪里了?”
    “厕所。”白逸说道:“今天肚子有点疼。”
    七邪微微皱了下眉头;白逸在撒谎;厕所根本不在这个方向;那个方向只能通向医生们的办公室;他不作声;白逸送雷子回家;再钻进车里的时候;七邪问道:“医生怎么说?”
    白逸吓了一大跳;随即意识到自己被七邪识破了:“检验报告不能说明什么;医生说有些微小的生物如果隐藏在人体内;以现在的检测机器是无法检测到的。”
    “这可怎么办好;要不要告诉雷子?”唐三成刚才还喜悦的心情立刻降到了冰点。
    白逸无奈地摇头:“你傻呀;拉他来做检查一就是为了给他一颗定心丸吃吃;免得他成天吓唬自己;至以后的事情;只有以后再看了;现在机率是一半对一半;雷子的命保不保;以后就能知道了。”
    唐三成听到一半对一半的机率;满心地不欢喜;他有些垂头丧气地钻进车里;七邪拍拍他的背;坚定地说道:“人各有命;雷子有一半的机会活下来。”
    (。。 )
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来客
    正文'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来客
    就在唐三成为雷子的『性』命忧心的时候;白逸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他先拜会了吴通的老婆孩子;用最委婉的方式告诉了他们这一噩耗;付给了他们一大笔钱;吴通的婆娘是个地道的东北『女』人;在听到吴通死讯的时候;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惊天地;泣鬼神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和吴通的感觉有多深厚呢;其实;吴通长年不在家;她早就在外面有了姘头;这吴通一死;她就真的自由了。
    吴通婆娘的哭糊『弄』不了白逸;这些年;他见的生生死死多了去了;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他一眼就能识破;看这婆娘虽然拿袖子抹着泪;泪『花』儿还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只是张大了嘴巴嚎;这泪还是硬挤出来的;好不容易挤出几滴来;还刻意『露』出来让白逸看见;白逸就在心中冷笑一声。
    吴通的婆娘见钱拿到了;戏也差不多要收场了;这才一抹眼泪:“唉;我们家吴通做这个;我也知道他活不了多久;天天这头可是放在侧刀上的;也多亏了白老板这么仗义的人;我们家老吴也是死得值了。”
    吴通的孩子今年还不到四岁;正拿着一袋麦芽糖;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说话;白逸看到那孩子面『色』不好;看来平时这婆娘并没有把自己的孩子照顾好;心里有些愠怒;他走向那孩子;叫着他的名字:“牛蛋儿……”
    这吴通也是从乡下来的;很多生活习惯仍然延续了乡下的传统;比如儿子的小名;起得越是泼辣;就越好养活;比如什么狗蛋;牛蛋之类的;儿子一出生;他就给起了一个牛蛋的小名;当时还被刘知习好好地吐槽了一番。
    牛蛋儿看着白逸;拿手抹了一下鼻涕:“叔;我妈说我带我去找我爸……”
    牛蛋的话刚一出口;只见吴通的婆娘快步走过来;一马掌打到牛蛋的手腕上:“你胡说些什么;你爸刚死了”
    牛蛋手上的糖被打掉在地上;他“哇”地一声哭出来;白逸看吴通婆娘这样子;知道其中肯定另有蹊跷;要不然她反应这么大干嘛;正在白逸疑『惑』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红霞;在家吗?”
    吴通婆娘的名字就叫红霞;这个男人明显和她很熟;红霞的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嘴里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一进来;就一把搂住牛蛋儿;样子十分亲热;白逸心头似乎有些明朗了;刚才牛蛋儿说的话;为什么红霞这么紧张了。
    那个男人看到还有人在;立刻把牛蛋儿放下;说了一句:“大妹子;这位是谁?”
    “哦;这是我家男人的老板;这不;今天给我们送抚恤金来了。”红霞说完:“白老板;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你的心意我和牛蛋儿收到了。”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白逸当然明白;立刻说道:“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一步了。”
    红霞送白逸出了『门』;立刻关上了大『门』;白逸哼了一声;这一对狗男『女』;分明就是有『私』情;现在想来牛蛋儿说妈妈要带他去找爸爸;找的肯定不是已经死翘翘的吴通;而是这个男人;这么说来;牛蛋儿不是吴通的亲生骨『肉』?难怪得牛蛋儿一生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说这孩子不像爸;像妈;可是刚才看那个进去的男人;牛蛋儿的脸模子和他一模一样
    白逸双手背在身后;像个老头子一样;正要走;身后的大『门』又开来了;出来的正是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白老板;你是白老板?”
    “我是。”白逸有些奇怪他找自己干嘛:“请问有什么事情?”
    “这个嘛;我听说你是开古玩店的;我有样东西;想看看贵店能不能收。”这个男人说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能不能约个时间?”
    “下午就可以;下午两点我会在古玩店里;到时候我等着你。”白逸说道。
    那男人大喜:“好;白老板;我们不见不散了。”
    白逸点头;那男人一拱手;将身子缩了进去;他这一拱手;让白逸愣了一愣;这个年头;打招呼用拱手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要是换在自己那个年头;各个山头的有所来往的时候;都会拱拳行礼;可是事隔五十年了;会这样干的恐怕只有帮派成员了。
    虽然说帮派在历史长河中的辉煌时刻已经过去了;可是他们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行动得更加隐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白逸看了看手表;现在离约定的时间不过一个小时;白逸朝古玩店走去。
    白逸许久没有去;伙计一看到他;就恭敬地打开了招呼;完了;想起一件事情来:“白老板;前阵子来了不少人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来古玩店打听的无非与古玩有关了。
    “打听一个木盒子;说什么盒子里面还要有碗印;可以放碗的。”那伙计『露』出一脸不屑的样子来:“我看他们是打听错地方了;要买碗柜可以去厨具店;怎么跑来我们古玩店了……”
    “等等”白逸挥挥手打断伙计的抱怨:“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的是什么人?”
    那伙计看白逸的神情严肃;不敢大意;仔细回想缘由:“说来也就是这半个月的事情;来的都是些不像是正派人;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股子杀气;怪让我害怕的;他们倒是有说若是有现;可以通知他们;他们有重谢。”
    伙计说完了;看白逸没有反应;又补了一句:“我说的就是全部了。”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白逸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伙计急忙闪开;白逸进了内室;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这事来得有些巧了;前头刚在雷子那里现一只装碗的木盒子;这边厢就有人要重金悬赏;这个木盒子到底有什么魅力?它要只是拿来装碗的就可是稀奇了;还有;那个和吴通老婆很有可能有一『腿』的男人;他又要来干嘛?
    白逸看了看时间;马上就要两点了;那个男人应该快到了吧……
    (。。 )
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 长生不老
    正文'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 长生不老
    那男人没有来;已经两点半了;白逸有些恼火了;假如他真是江湖中人;那么这不守时的『毛』病可不会让他『混』出个人模狗样来;白逸起身就要走了;出去之后;伙计跑了过来:“老板;不呆了?”
    “不呆了。  ”白逸说道:“你忙去吧。”
    白逸走出店『门』;向左右张望了一下;他还是不死心;张望了一下之后;一颗心彻底死了;白逸骂了一句:“娘的;糊『弄』人呢。”抬『腿』便上了车;车刚开出琉璃厂;一个拐弯;白逸就看到一个人趴在电线杆上;一只手有气无力地伸出来;正好伸向马路上;像是在拦车一样;白逸扫了一眼;那人的脸看不清;却看到那只手指关节上有厚厚的茧子;这只手?
    车停住了;白逸下车扶起那人的脸:“是你?”
    倒在那里的就是红霞的相好;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子一『抽』一『抽』地;被打得不轻;难怪时间到了人不去;被打成这样子爬也爬不动了;那男人一抹嘴边的血:“原来是白老板怪不得人说我今天出『门』会撞上贵人;原来贵人在这里。”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白够对这大汉的印象好了不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这身子骨;扛得住。”汉子说道:“让我歇歇就行了。”
    白逸只好放着他坐在地上;汉子说道:“东西没在我身上;他们也只能打一通出出气;狗娘养的;人多欺负人少;要是一挑一;指不定谁赢谁输呢。”
    “东西?是什么东西?”白逸问道。
    “白老板;东西我放在红霞家了;麻烦你送我去她那里;也好看看;给个合理的价钱。”汉子说道:“我肯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逸有些犹豫;这个家伙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自己捉『摸』不透;但看他这时候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于是痛快地答应下来;把汉子扶到自己的车上;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谢大『春』。”汉子说道:“我和红霞是同乡。”
    “打你的是什么人?”白逸问道:“你不会给我惹上麻烦吧;我们做生意的;和气才能生财;要是因为你有什么纠纷牵扯到我;我可是不干的。”
    “白老板听说过东北帮吧?”
    白逸不语;东北帮他早有耳闻;最早的时候只是一群东北的同乡聚集在一起;互相有个照顾;毕竟都是外乡人在北京漂着;可是时间久了;这帮人的势力越来越大;慢慢地就展成正儿八经的帮派了;从原来的互惠互利;成了一方恶霸;派出所抓了放;放了抓;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要说他们犯的什么事儿;无非也就是偷拿拐抢;有的查无根据;这东北帮就是横在警察心头的一根刺;『欲』拔还得痛自个儿一回。
    “看老板这样子是听说过了;不瞒老板所说;我谢大『春』原本也是这东北一派的;不过新近和他们产生了嫌隙;现在人家正对我追杀着呢;为的就是我手上的这件东西;我这人要求不高;来北京也是为了赚点钱回家娶妻生子;过点正经日子。”谢大『春』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伤口;唉哟一声;继续说道:“这东西若是得了一双;可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白逸刹了车;一回头:“你说什么?长生不老?你小子糊『弄』我是吧;这个年头讲什么长生不老?”
    “哈哈……”谢大『春』笑着:“白老板不信;可是有人信;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人打得这么惨了;信与不信;见了东西再说吧。”
    白逸心中直犯疑『惑』;可是看这谢大『春』很坚决地要先见东西;只有送他先去吴通家;白逸同将这谢大『春』扶到院子里;正喂儿子吃着东西的红霞就尖叫了一声;扑了过来;也不管白逸在旁边;靠在谢大『春』身上就哭了起来:“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谢大『春』看了一眼白逸:“好了;你不要哭了;让人家笑话;你带孩子出去;我和白老板有话说。”
    红霞看了一眼白逸;突然双『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白老板;我求求您;救我们大『春』一命吧;是我对不起老吴;可是我和大『春』才是在东北结的原配夫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啊;白老板;您就看在我没长大的孩子面上;救我们一命吧……”
    谢大『春』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一把将红霞揪住;朝外面推:“滚出去;婆娘;你这话怎么这么多?”
    红霞抹了一把泪;扯着牛蛋儿出『门』去了;从头至尾;头也没敢抬一下;谢大『春』领着白逸来到东边房里;这原本是吴通和红霞的房间;现在这里已经成了谢大『春』的地盘了;他让白逸坐下;自己猴在『床』底下;手里拿着一个手镐;鼓捣了好一会儿;扔出来一个铁皮盒子;自己才猫着腰;从『床』底下钻出来。
    铁皮盒子里还沾着土;白逸打开来;立刻一愣;里面放着一个木盒子;大小样式和雷子的那一个一模一样;白逸连忙打开;里面果然也有一个碗底印儿;“这盒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谢大『春』抹去额头的汗:“我们帮里有个兄弟;叫大鹏;以前就是倒斗的;据他说;这木盒子是他从一个古墓里倒出来的;他得病的时候;一直是我照顾他;后面他临死了;就把这盒子当谢礼给了我。”
    “可是其他人为什么又突然想要这个盒子?”白逸已经将前后事情联系上来了;在古玩店里打听这东西的肯定也是东北帮的人了。
    “据说这盒子是一对。”谢大『春』说道:“里面原本放的是一对长生碗;相传是忽必烈传下来的;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只;要是找齐了一对;就能长生不老;这个盒子原本帮里人都是知道的;这话一传出来;就惹了大祸了;把我『弄』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我寻思着;这长生不长生另当其说;可是这木盒子是从古墓里倒出来;多少值些钱。”
    白逸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手上拿着这木盒子;思如『潮』涌;听到谢大『春』说多少值点钱;当下点了一下头:“没错;这盒子值点钱。”
    (。。 )
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 长生碗
    正文'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 长生碗
    好歹是黄『花』梨的;又是古物;值钱是值的;白逸想到一个问题;问他:“最早说这盒子里放的是长生碗的人是谁?”
    “我们帮里有一个书生;姓江;本名是什么不知道;我们都叫他江老冒;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看到我这个盒子以后就咬死这说法了;一开始大家不信;时间久了;大家也将信将疑了;非『逼』着我把这盒子拿出来;我是不在乎什么长生不老;可是我指靠着它回乡的;带着红霞和孩子过点安生日子。  ”谢大『春』说道:“白老板;你是愿意收下了?”
    “两百块;我拿了。”白逸说道:“里面说有碗;可是没有;值钱的也只是这一个盒子;其它的东西真真假假于我无关了。”
    一个木盒子换上两百块;谢大『春』兴奋不已:“好好;当下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白逸付完钱;拿着盒子就走;谢大『春』的结果如何;这不是他管的事情了;不过他回头说道:“盒子的下落你最好不要说;不然的话;我也有我的手段”
    白逸说的话极冷;谢大『春』不寒而栗;他连连点头:“我死也不会讲出去的;我今天晚上就带着红霞和孩子回东北”
    “我会送你一程的。”白逸说道;送走这尊佛;好让自己落个安生;自己不怕什么东北帮;可是被他们缠上了;也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送佛送到西吧。
    谢大『春』连连点头:“谢谢白老板;谢谢白老板。”
    这一夜;白逸果然亲自将这一家三口送到了火车站;目送三人进入站台;白逸的一颗心才落到肚子里;假如真如那个江老冒所说;这木盒子原本是一对的;那么这一对都齐活了;只是里面应该还放着什么长生碗;可惜两个盒子里的长生碗都不翼而飞。
    白逸回到家的时候;唐三成还傻愣愣地等着他:“你这一天都跑哪里去了?雷子来了两趟;不见你的人;天黑了;实在没有办法等下去;就走了。”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雷子来有什么事吗?”
    “说是和木盒子有关。”唐三成说道:“这个家伙死活不肯明说;说是要看;才能看出『门』道来;要等人齐了看。”
    雷子难不成从木盒子里现了什么玄机?白逸『激』动不已;拿出身上的木盒子来:“你们看这个……”
    唐三成吓了一跳:“这个不是在雷子那里的?”
    白逸把白天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唐三成和七邪对视一眼;这也实在是太巧合了;唐三成一抓头;骂了一句:“娘的;吴通真是倒霉死了;敢情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这下子他可死得太冤了替别人养了好几年;亏;真亏”
    白逸拍了一下他的后『胸』勺:“重点不是这个”
    “哦。”唐三成应了一声:“我知道重点;重点就是两个原本放着长生碗的木盒子都在咱们手上了;雷子手上一个;你手上一个;齐活了。”
    七邪摇摇头:“可是长生碗不在里头。”
    “没错;我在想;假如长生碗原本就不是在里面的;那么还有可能是在古墓里的;可是如果有人已经拿走了;那就没有办法了。”白逸说道。
    “那就下去看看不就得了。”唐三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白逸又是一记下去:“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明天找雷子合计合计。”
    有了这个念头;唐三成兴奋得一夜没有睡;他脑子里总觉得只要不停地下墓;就能找到那个与自己拥有一样紫红『色』血脉的男人;好不容易熬到早上;雷子已经早早地过来了;正在院子里和七邪说着话;唐三成立刻从『床』上滚了下去……
    四人齐活了;白逸将自己拿到的木盒子也摆在桌子上;两个木盒子同样大小;里面的碗底印子也是同样规模;雷子“嘿”了一声:“无巧不成书;无书不成行;这下子我们有好去处了。”白逸正吃惊雷子与自己有相同想法;就见雷子将他那一只木盒子摊开翻转下来盖在桌子上;然后示意其他人从他盒缝里看下去:“你们看看。”
    白逸将眼睛放到缝里;眯着一只眼向下看过去;从这里正好能够看到碗底印记;眼前影影绰绰;那印迹陡然变大;白逸一『激』灵:“这是什么?”
    “印章。”雷子说道:“我打电话给萧宁;她在图书馆里查过了;这是忽必烈的印记;你们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这东西和忽必烈有关系;那墓里要埋的不是他;也是与他相关的人;这下子我们要财了。”
    白逸把自己的那一个也翻转过来;从相同的地方看下去;这一面也是一个印章;与刚才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个应该是忽必烈皇后的印记。”
    “依我说;这长生碗是忽必烈打算和他的皇后一人一个的。”雷子说道:“可是奇怪啊;这碗去哪里了?”
    “这事就以后再说了;对了;雷子;你当时和那个老周下墓的情景还记得吗?盗『洞』还在不?”白逸说道:“我看我们要重新下去一趟了。”
    雷子指着自己的脑袋:“我这脑袋还是好使的;那地方我记得一清二楚;就在北京城外一个郊区那里;盗『洞』就在一条溪的旁边打下去的;土质湿软;好挖得很;当时进去得可顺利了;可惜进去后『摸』不着『门』道;只是拿了这个木盒子就出来了。”
    “这就好;我让刘知习准备下;这次带上他一起;这个刘知习;不要看他是个书呆子;可是脑子活得很;手也巧。”白逸说道:“防毒面罩就是他做出来的;轻巧;方便;比人家工业用的不知道好用了多少。”
    七邪突然跳到了『门』口;朝外听了听说道:“刚才有人偷听。”七邪打开『门』;朝左右望过去;左右都有人;分不清楚刚才是谁趴在这里;七邪摇摇头:“晚了一步;走远了。”
    吴通已经死了;还有谁会对这个四合院子感兴趣?白逸说道:“七邪;你可能是听错了……”等等白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一个人倒是有可能”
    (。。 )
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 江老帽
    正文'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 江老帽
    白逸想到的那个人叫江老帽;就是这个人道破了木盒子的玄机;让谢大『春』成了众矢之的;在听谢大『春』讲诉的时候;白逸就觉得有些疑『惑』;这个江老帽是从哪里听来的长生碗的事情?还知道是与忽必烈有关系的?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我们有必要找一找这个叫江老帽的。”白逸说道。
    东北帮人多;可要找一个有名号的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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