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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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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雷子倒斗上瘾;跟上白逸后;经历了不少稀奇的事情;来到这里鬼墓都还没有下一个;自己就被人放倒了;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现在听说西岭沾了龙气;这斗又有得倒了;一时间兴奋了起来;也不去计较白逸话里的漏『洞』了;兴奋得要马上出。
    再说刘算子被揭破了真面目;神情有些怏怏地;史文博也有些『蒙』;他是来找虞朝存在过的证据的;现在却一无所获;自然是不甘心;至于那个茶壶盖;现在也无法捉『摸』他在想什么;这三个人应该怎么处理;让白逸为了难。
    白逸决定先制人;主动找那个史文博商量商量这事;史文博并不打算离开这里;他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白逸量他也打不到那个双层山『洞』;索『性』添了一把火;让史文博对这里不死心;留他在这里继续寻找;自己则带人去西岭。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黑了;外面白雪皑皑;一行人只有生火;要在这山『洞』里再住上一晚上了;萧宁经过这一系列的折磨;体力消耗比较大;她坐到唐三成的身边;突然说了一句:“唐三成;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知道要送什么给我吧?”
    萧宁看着唐三成的脸;突然用手碰了一下:“你的脸上怎么回事。”
    这是雪崩里生的事情了;其实不止是唐三成;七邪和白逸的脸上都带有伤痕;一条一条的线型伤痕;唐三成被萧宁一碰;脸有些疼;又生怕溢出血来;其实这个时候伤口早就凝结了;而且从一开始就没有淌血;唐三成别过头去;这个动作让萧宁有些悻悻然了:“你这么讨厌我;算了。”
    “不是。”唐三成看白逸没有训斥自己;估计脸上没有出啥大事;连忙来哄萧宁:“好好地;提什么死不死的?”
    “我今天失去知觉的时候想到了一件事情。”萧宁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都会想起最重要的人和事来;我在那一刻;先想到的是我的爸爸;还有……”
    唐三成面『色』一喜;他的直觉告诉他;萧宁要说的是他;就是他;唐三成
    “夜明珠。”听到这三个字的唐三成像瘪了气的气球;身子骨越地没有劲了;萧宁拍了他一下:“我在想;死了被烧掉也不好;连个全尸也留不了;活了一辈子就只剩一捧灰;太没有意思了;你说土葬吧;在地底下;那么多的虫子;我会被虫子咬的;『弄』不好;还会变成僵尸;我一定不要这样;假如真有夜明珠;拿一颗放在嘴里;让我的身子不化;没有虫子咬;也不会烂掉;还不至于怕黑;那该有多好。”
    唐三成想到虞族山『洞』里的夜明珠;真是可惜;萧宁这一次没有见到;自己也不能让她看到;看着萧宁在火光应衬下越显得光洁的脸;唐三成咬咬牙;说道:“你放心;虫子一定不会咬你这么可爱的姑娘的。”
    雷子扑得一声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完了;他抹抹嘴:“我的个天娘咧;唐三成;这就是你的情话了啊;我的个乖乖;差点没让我笑死;萧宁;来;来我这里来;这种话我比他会说多了;过来吧”
    萧宁正感觉中呢;被雷子打了岔;对雷子就没有好气了:“去你的;滚一边儿去。”
    “哟;萧宁现在都成母老虎了。”雷子更加来劲了;在这种天气这种地势下;还有一个姑娘能够被拿来打打趣;实在是乐趣一件;雷子的不依不饶让白逸皱了皱眉头:“好了;雷子;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还要赶路呢;雪地里赶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保存体力。”
    雷子这才闭了嘴;大家伙儿都围坐在火堆旁边;没一会儿都睡得沉了;七邪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茶壶盖一直盯着自己:“你怎么还不睡?”
    茶壶盖摇摇头:“明天我就出山去;我要再去重新习武;遇上你;我才知道;我以前的时间都是白练了;我要重新开始”
    原来这茶壶盖被七邪压制住之后;在上面的池子那里;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昏了;这两件事情对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他成为全国武术冠军之后;心境很高;自命天下无敌;现在他的自信心被彻底击垮了;让他有了一股重新习武的冲动。
    七邪见他十分坚定;也不好说什么:“你不是还要保护你的姐夫吗?”
    “他?”茶壶盖的声音小了不少:“我太了解他了;你们走后;他在这里最多呆上三个多小时就『挺』不住了;要不然我姐怎么会让我过来找他呢;就是知道他不行他只是适合搞搞研究啥的;这种实践工作根本不适合他;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茶壶盖的话峰一转:“你们到底是干嘛的?”
    (。。 )
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西岭
    正文'228 第二百二十七章 西岭
    七邪冷不防茶壶盖有此一问;他正愁要怎么回答;白逸睁开了眼睛;原来他一直没有睡着;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呢;白逸说道:“我们是探险家;哪里危险往哪里去。  ”
    茶壶盖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冷;看来他并不相信这个说法;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个说法只有我姐夫才会相信;不过;与你们相遇;也算是奇事一件了;这些经历的事情我虽然不懂;可是却觉得很有趣;也许以后都不会再经历了;你们是什么人那就不重要了。”
    白逸真没有想到茶壶盖开窍以后连思想境界也不一样了;他打了一个呵欠;未置可否地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
    一夜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这山『洞』里立刻安静下来;唐三成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顶上那块香石;假如此时月亮正好在那里;真的会有月光洒下来;布满整个山『洞』吗?可惜;今天不是十五;是见识不到了;唐三成想着想着;就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上众人醒来的时候都被山『洞』外的情形惊呆了;『洞』口被积雪覆盖住了;看来;晚上又落了一场大雪;将所有的山峰掩上了;连树枝上也落下了厚厚的一层;树枝抵不住雪往下的重力;扑通一声;将所有的雪弹到地上去;山里尽是这种声音;唐三成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雪景了;一时间有些兴奋;伸出出去将堵在『洞』口的雪完全拨到一边去:“哇;这叫什么来着?”
    “银装素裹。”白逸说道;史文博连连点头:“没错;现在是银装素裹的世界了。”
    雪并没有继续落;现在已经停了;西岭还要继续往下走;按照现在的情况;行程要比昨天慢得多;白逸立刻让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大家都戴上了厚厚的帽子;盖住耳朵捂上了嘴巴;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为了尽少负重;大家又将背包里的多余的东西扔了出来;尽量做到轻装上阵。
    干完了这些;白逸将火机和打火石装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在冰天雪地里;如果不能升火取暧;那大家的『性』命就要断送在这里了;有火;就可以取雪水沸腾后饮用;现在大家自带的饮用水早就没有了;必须要保留火;至于干粮;除了唐三成的;其他人的都很小心地在使用。白逸不得不再向唐三成强调一次;必须小心使用干粮;不然大家不会分给他一口;确切地说;不是强调;是威胁。
    白逸一行人准备妥当;白逸走到史文博面前:“史教授;我们要继续向里行进了;你们在这里;自己要多保重;如果要撤退;要先看看情况;了解了天气情况再出去;外面的深涧;一定要小心;一旦落下;就回天无力了。”
    史文博很感『激』白逸的『交』代:“谢谢你们了;你们也要小心。”
    茶壶盖看了看他们;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件什么东西来递给七邪:“大哥;遇上你;算我们俩有缘份;以前我不懂事;这件东西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
    那是一个用布包着的物件;七邪打开来;有些惊讶;这是一个可以『射』暗器的机关盒子;茶壶盖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茶壶盖说道:“这是我在武校习武的时候;一个老师送给我的;据他所说;里面要是放上银针什么的;就可以『射』;杀人如无形;当然了;我送给你;只是让你看看派不派得上用场;这冰天雪里里好像玄机多得很;要是用得上最好。”
    难得茶壶盖居然茅塞顿开;心『性』大改;七邪痛快地收了下来:“多谢了。”
    白逸想到那些从虎虫甲尾端拔下来的银针;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了;那个风水先生一直不吭声;双手缩在袖子里;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大家也不去理他;白逸就带着人出了『洞』;朝西岭而去。
    那西岭看着距离并不远;可实际要过去;大约要费上半天的功夫;远远看过去;那一座山峰有些像老鹰的嘴巴;大家的脚踩进雪里;半天都拔不出来;七邪走在最前面领路;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树枝一直朝左右捅下去;以防有深水坑或是突然出现的深水涧;大家误踩进去;看似宁静的雪地上;其实是处处危机四伏;白逸抬头望天;现在的寂静让他有些心悸;十分担心第二次雪崩的到来;一次已经大难不死了;再来一次;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幸好;一直行了一半的路程;都是平安无事;只是雪又洋洋洒洒地下了起来;让众人行路的困难又多了一分;白逸加快脚程追上七邪;向他问起西岭的事情来。
    七邪讲了一件事情;让白逸十分在意;那就是七邪未出山的时候;经常听族人说起;西岭有人影出现;可是又不像是外来进山的人;因为这里早就不见人烟了;自从流言传出去以后;再加上地势的原因;进来的人几乎没有;那人影出现的日子都是『阴』月;也就是农历的奇数月;都是在西岭出没;还有一点就是;之前之所以有人进来专『门』去西岭采野参;是因为西岭的地势下野参更容易长生;尤其那山顶处似鹰嘴的地方;地势最为险要;可是野参也最多;不少人知难而进;其实虞族人也曾去采过几次;只是后来见有人影在西岭出没;担心被外人现;再也不敢去了。
    这野参白逸再熟悉不过了;野山参一般生长在海拔3ooo米的原始高山森林中;它的存在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由于自然环境的变迁和人类不断的采挖;野山参已经越来少了;白逸的进出口公司每年接到对于野山参的供应要求不计其数;可是往往是供不应求;长白山生长的天然野山参更为山参中的珍品。它吸天地之甘『露』;受日月之『精』华;得自然之灵气;独成参体;世人称之百草之王…仙草。历史上那是皇家贡品;宫廷王室专有专用的。
    白逸听说那里有野参;也来了兴趣;这野参可不比明器差啊;又听说有人影在西岭出没;心里想着除了外来对这野参感兴趣的人;还有的人会不会是师父所说的『阴』人?不是说长白山有『阴』人出没吗?
    (。。 )
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鹰嘴
    正文'229 第二百二十八章 鹰嘴
    路上休息的时候;白逸将那些银针拿出来和七邪刚拿到的机关盒子试了一下;这机关盒子刚好合作;只要一按下去;盒子里的银针就能自动『射』;使用起来十分方便;大家坐在雪地里休息片刻;便个人喘着气继续朝西岭走。
    等好不容易来到西岭的山脚下;众人一抬头;就看到“鹰嘴”正冲着大家;大家俨然成为了鹰嘴下的猎物;“鹰嘴”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大家一说法;马上就有碎雪掉落下来;砸到地上;“咚”地一声;刘知习一界书生;来到这里方知道自己的柔弱无力;这时;他护住头说道:“妈呀;这千万别掉下来;把我的脑浆子都砸出来了。”
    这一路上刘知习都安静得很;雷子知道是因为萧宁和唐三成的关系;刘知习的情绪一直不算太好;刚才在群龙坐里“死而复生”的经历才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了;想想看;生死也就是这样了;感情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这刘知习所受的“情伤”瞬间就平复了;话也多了起来;听到他这样说;白逸还真的有些担心;雪崩现在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了;他立马招呼大家看看如何上山;大家绕着那西岭走了半天;试图寻找到一条上山的路;可是这山势十分陡峭;从哪里上都不好下手;白逸就想着这西岭会不会和群龙坐一样;有什么内部的机关;可以上去;那样就省事了;不用在冰天雪地里受这苦罪了。
    白逸把七邪扯到一边;偷偷问他;他的族人都是如何上山的;七邪『露』出苦笑;他的族人们同他一样;身手十分矫健;加上长年生活在这雪山里面;上雪山自然不是难事了;再看眼前这些人;唐三成;萧宁和刘知习;这就有一半的人马身手一般了;白逸叹一口气;看来只有硬上了;就在白逸头痛的时候;唐三成踩踩脚下的雪;突然说了一番话。
    “雍正皇帝曾经说过:乾坤聚秀之区;『阴』阳汇合之所;龙『穴』砂水;无美不收;形势理气;诸吉咸备;山脉水法;条理详明;洵为上吉之壤。”唐三成说完了;跺一跺脚底下的雪:“这鹰嘴山的风水比刚才的群龙座还要好”
    白逸有些吃惊了;刚才的三座山互相连通;又属于支龙;唐三成突然说这座山的风水比刚才的群龙座还好;不知道是个什么讲究;就问唐三成凭的是什么。
    唐三成说道:“这山因为矮小;所以在镇上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现在近了;才现这鹰嘴的方向是朝着那三条支龙的;鹰嘴尖利;砍向龙头方向;这山是阻截了群龙坐的龙气;吸纳了北龙脉的龙气;再加上这山四周;没有其它依附的小山丘;无遮无掩;生气环抱;用你们的说法就是吸尽了天地之灵气;这山本身已有灵气;又吸走了三条支龙的龙气;这一下子就成了风水宝地了;这风水局真是妙不可言;所以我才说雍正皇帝他说得妙啊。”
    这个唐三成;这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玩文雅;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那口水一落到雪地里立刻结了冻;雷子不敢再吐了;唯恐吐出一口去还没离了自己的嘴『唇』;就冻到自己的嘴边上了;他说道:“依你说;我们在这里撞撞运气;直接挖个盗『洞』下去?”
    “挖是能挖;可不能撞撞运气。”唐三成也冻得不行;将手藏在皮手套里不说;还一直『揉』搓着取暧:“必须得一次成事;不然我们累死了不说;就要冻死了。”
    萧宁嫌唐三成说话太慢:“唐三成;你一口气说完不成吗?到底要怎么办”
    “给我一点时间。”唐三成嘴里不停地冒出热气;“让我再找找;我再看看;再看看。”唐三成的样子就像热锅边上的蚂蚁;十分焦灼;早一点找到地宫所在;大家就早一点不用遭受这罪过了;唐三成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许多。
    他看了看方位;又沿着西岭走了半圈子;手指不停地变换着;白逸他们对风水术数只是略通一二;根本看不出来唐三成玩的是什么招式。
    足足有一刻钟;大家都不停地走来走去让自己的身体暧和一些;萧宁更是直接在雪地里蹦了起来;没有人去吵唐三成;任凭他在那里折腾;心中却不停地祷告他赶快找到地宫所在;也许是大家的心愿感动了雪灵神;唐三成突然『激』动地朝大家跑了过来;他挥舞着双手;样子有些可笑;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唐三成“扑通”一声跌倒在了雪地里;七邪连忙奔过去将他的身子提了起来;唐三成的头上和脸上全是雪『花』;看上去像个老公公;大家却笑不出来;只是期待地看着唐三成……
    唐三成吸了一口气:“我找到了。”
    雷子和刘知习兴奋地将身子撞在了一起;刘知习不及雷子壮硕;整个身子被撞倒在雪地里;雷子转身要去抱萧宁;萧宁瞪他一眼;身子闪开了去;雷子就『摸』着自己的脑袋;然后飞扑过去给了唐三成一拳:“唐三成;你老小子可是救了我们的命了;说吧;我们从哪里开始干?”
    唐三成带着大家去到西岭的侧边;指着距离山体十多米的地方;说就是要从那里开始挖;看他的样子十分自信;萧宁是打『洞』的高手;也是第一个开始动作的;她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这个时候却显示出不一样的魄力来;她脱掉手套;拿出背包里的工具就开始了。
    在这个地方;动起来能让身子更加暧和;意识到这一点;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开始动手;萧宁果然是高手;她下挖的度非常之快;让雷子也自愧不如;他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的个乖乖;这姑娘是让人给上了条吧?”
    萧宁一声不吭;其实『女』人的身体属『阴』;比起男人来更加怕冷;萧宁的身子骨早就扛不住了;再加上高原反应;萧宁是强『逼』着自己一路走过来;她不想自己成为大家的累赘;现在打完『洞』;进入到地宫后;应该会暧和不少;抱着这种信念;萧宁的潜力大爆了。
    在萧宁的带领下;向下的通道没一会儿就通了有十多米;大家都集中到了挖出的坑里;挡住了风;加上一直在活动;大家都觉得暧和了不少;萧宁的手镐触碰到了一个重物;她舒了一口气;丢下手中的工具;一屁股坐到了泥地里……
    (。。 )
230 第二百二十九章 鹿角
    正文'23o 第二百二十九章 鹿角
    唐三成见地上湿冷;一把将萧宁拉了起来;『摸』到萧宁的手心烫得吓人;又赶紧往她的额头上『摸』过去;同样热得像头上挂了个火炉子;萧宁原本想将唐三成的手推开;却没有了力气;只有任由唐三成架着自己了。
    “萧宁恐怕是了高烧了;这下子可麻烦了。”看萧宁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雷子抹了一把脸;有些愁了。
    白逸不理会他们;接着萧宁刚才的地方向下挖;下面是一块青石板盖得严严实实;他与七邪立刻掀开来;『露』出下面的『洞』口来;白逸说道:“这下好了;走;先下去再说。”
    唐三成朝里面望了一眼;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这里足足有两米多高;并没有石阶样的东西;自己这是直接选到人家的墓室里去了;七邪建议由他来利用绳索放大家下去;自己最后下;白逸知道七邪的能耐;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大家一一地下去;包括有些昏头昏脑的萧宁;七邪在最后一个;他收了绳索;利落地向下一跳;落地时几乎连声音也没有;让人叹为观止;雷子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真是神人了。”
    白逸看到墙上有火盆;这真是件高兴的事情;立刻掏出捂在『胸』口的打火石点燃了火盆;只见这里是一间坚固的石墓室;整间墓室只有一把椅子摆在那里;静寂得很;那把椅子的形状有些奇怪;像安置了一个鹿角在上面。
    椅为圈椅式;椅背用一只鹿的全角制成;角根连于鹿的头盖骨上。角上的枝叉恰巧代替圈椅的鹅脖和镰柄棍。后背用两支鹿角作支架;当中镶板。座面用黄『花』梨木制成;前沿和两侧微向内凹;侧沿以牛角包边;当中镶一道象牙条作为界线。座面两侧及后部嵌骨雕勾云纹坐牙;与鹿角圈背连接。座面下前后用两只鹿的回支角制成;角叉对称向里恰巧形成托角枨;角根部分向外又形成外翻马蹄。椅前另附脚踏;用两头小鹿之角制成四足。
    “看。”刘知习说道:“椅背上还刻有一诗:制椅犹看双角全;乌号命中想当年。神威讵止群藩詟、圣构应谋万载绵。不敢坐兮恒敬仰;既知朴矣愿捐妍。盛京惟远兴州近;家法钦承一例然。从这诗里的意思来看;这把椅子是用康熙帝亲手猎下的鹿制成的;这个人一定很受皇帝的厚爱;才能够有这样的赏赐。”
    “看来是康熙皇帝的近臣了。”白逸说道;他看看萧宁;说道:“扶萧宁在上面休息一下吧;我看她现在有些严重了。”
    大家手忙脚『乱』地扶着萧宁坐在鹿角椅上;萧宁强撑着说道:“我没事。”
    白逸已经在背包里翻找起来;找到『药』让萧宁吃下去;不过『药』效再快;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了;萧宁略微坐了一下;就要和大家一起走;白逸看这间墓室空『荡』『荡』地;没有什么机关可言;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让唐三成照顾着点萧宁;大家到其它的墓室去看看。
    出了那间墓室;就是一条方正的墓道直朝左右而去;唐三成解释说;根据地面上的方位;朝左去那就是要进西岭山界了;朝右去;就是在地底下;白逸决定要先朝右去;看看那边有什么;再折返回来;大家朝右走了一阵子现马上就到底了;又折返回来;过来的时候;大家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把椅子怎么孤零零地在这里;按理说皇帝赏赐的东西应该放在主墓室里;以示尊重才对啊;大家想不明白;只有先朝左而去;走了一段之后;就看到前面有一道『门』挡住了去路。
    这道『门』上了锁;白逸看那道锁;上面居然没有锈迹;这说明这锁时常有人打开;难道说西岭有人出没;这人是从地宫里冒出去的?白逸站在那锁前入了神;刘知习叫了他一声:“白大哥;你没有事吧。”
    白逸反应过来立刻摇摇头;他看那锁;是最普通的类型;好开;他掏出一根铁丝来;伸进去鼓捣了一阵子;那锁就掉在了地上;推开『门』进去;白逸居然被惊得后退了一步;看他骇然的样子;大家都如临大敌;唐三成的手都要将枪『摸』出来了
    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墓道;亮如白昼;不是夜明珠的原因;是两边的火盆都是燃的;这才是白逸受到了惊吓的原因;这只是普通的火盆;并不是什么长明灯;那它们燃着只说明一件事情;之前有人来过这里;点燃了他们
    白逸将自己的猜测讲出来让大家小心提防;以防已经有了同行进来了;虽然他自己这么说;可是内心里也觉得还有同行进来的可能『性』不大;内心有些麻;『阴』人出没四个字一直在他心头里绕啊绕;越想越觉得可怖。
    七邪走进去后一转身;奇怪道:“这道『门』真奇怪;里外都有锁。”
    大家一看;还真是的;刚才外面有一道锁了;进来后;这里面也有一道锁;不过锁是开的;要不然大家只有强行撞『门』才能进来了;这下子大家面面相觑;里面有人;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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